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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蜉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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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雅的电子产品往两个方向发展，一个是功能单一化，另一个则是功能集成化。后者倒是有点像乐从的手机发展方向，不过可惜的是，莫淙烁是前者的坚定支持者。
莫淙烁比较偏好，照相用相机，录音用录音机，看文字、图片、视频分别用三种设备，玩游戏的平板和做笔记的平板虽然都叫平板，但却是两种东西，通讯器用的是基础款，也就是只有通话和接发信息两种功能——感谢他虽然用基础款但并没有用简化款，通话视频的功能还是有的，接发文件也是可以的。
如果说伴生空间给了莫淙烁将这么多东西随身携带不嫌累的存放条件，那么博雅大陆的技术发展方向则给了他能这么做的物资条件。再细小的功能，博雅大陆上的公司都敢单独制造出对应的设备，而且能卖出去，因为像莫淙烁这样嫌弃多功能产品的大有人在，而空间物品的存在又让他们的挑剔不会变为累赘。
——所有功能集成在一个东西上，和单功能的所有东西放入一个空间物品中，携带起来都是一回事；在集成设备上选定某个功能开始运行，与从空间物品中拿出有着某个功能的设备并开启使用，速度上也差不多。而且即使是集成爱好者也不能否认的是，单功能产品在使用上就是要简洁得多，故障率也要小得多。
第106章 安全感
沈灼对集成和单功能没有偏好，进入帝都学校之前，他用集成产品比较多，主要到处乱窜，需要携带方便的东西，他当时的通讯器就兼具了照相、录像、搜索、玩游戏、扫描、评估、数据分析等功能。
后来成为一级剑师频繁出入死地，原本好玩的通讯器就显得个头比较大关键是过于脆弱。于是他就换成了基础版通讯器——这玩意已经发展得太成熟，作为单功能电子产品的经典代表又不能在最容易变动的功能上动手脚，穷极无聊的开发商们就只能给它附加了很多隐性属性，比如抗水抗撞抗火抗爆抗一切能遇到的攻击，只要不是针对性地狂轰滥炸，哪怕受到波及导致外表破破烂烂零件都掉出来五六七八颗了，其功能，至少通话功能，还能依然坚。挺，实在是出行必备。
原本集成式通讯器上的其他功能沈灼则用了个平板来代替，狩猎时就扔宿舍，攒钱买了空间腰带后就放腰带。
而认识莫淙烁之后，沈灼就从善如流地烁烁用什么他就用什么，每次都买双份，都不能算情侣款，情侣款还讲究个大同小异细节分攻受，他们买的应该算双胞胎款，同卵双胞胎款。
由于自己在这方面没偏好，只管实用，所以沈灼比较能客观地分析那些有偏好的人是个什么心态。
博雅大陆上由于空间系职业者相对较少，所以空间物品也比较稀罕，尤其对比总人口来说，那绝对是限量版珍品，不过，这指的是高质量的空间物品。
空间物品作为空间系的招牌之一，空间系发展了上万年，它就也发展了上万年，从空间物品只有极端富贵和极端强大的人才能使用，到现在虽然依然限量，但任何人都有机会拥有，而其中职业者根本看不上眼的质量奇差的空间物品，就商业价值来说，却并不差，因为，它能实现量产。
就比如莫淙烁最初练手所得的那些塑料珠，放炼金术店那绝对会被唾弃，不过放普通人的店面却一定会供不应求，而且还会被推入精品柜，因为那些地方常卖的、量产的空间物品只会比这些塑料珠的质量更差。
职业者中最底层数量也最多的是一级职业者，但博雅还有比一级职业者数量更庞大的实习期学徒，他们距离晋级遥遥无期，但拥有的魔力或者其他操控之力又让他们无法甘于普通人那样只能远望职业者的生活，于是他们选择用他们极为有限的力量，专一地研究某项职业技能，然后还真就有了不小的成果。
量产空间物品就是成果之一，用机器来严格控制物品的结构，使之最大限度地适合承载空间储物功能，一个个坯料做好后统一装箱，接着空间系学徒用极少的空间系魔力给整箱坯料点个睛，空间物品就完成了。每天一个空间系学徒能够给上万个坯料点睛，限制生产速度的反而是机器制造坯料这步，精度要求很高，稍有误差就只能报废。
有人提出能不能降低精度要求，然后让空间系学徒多耗费一点魔力，达到坯料产量与点睛速度持平的程度？可惜不行。
精度要求那么严格，不是因为学徒想偷懒，而是因为只有现行的这种精度学徒才能进行空间物品制造。达不到该精度的，不是制造空间物品更困难，而是学徒根本无法借此制造出空间物品，不要说批量点睛，连一个一个处理都处理不出成品来。
这样批量生产的空间物品，外形没有区别，容积只有学生背包大小，使用次数不会超过十次，而且由于生产技术难度较高，又雇佣了空间系觉醒者——虽然只是学徒——所以价格绝对是背包中的富贵包，不过比起那些不明抢只是因为*抢更赚的顶尖奢侈品包包来，又还算是走亲民风，属于普通人攒攒买来有点肉痛但不会太心痛的价格。
它们那就算出厂前极尽可能添了装饰但受限于基础形状于是依然乏善可陈的外表也渐渐扭曲了顾客的审美，觉得……辨识度很高，很有特色，看久了也挺顺眼的。
只有数次的使用机会虽然很坑，但也看怎么用，比如放入贵重物品，一整背包的钻石，缩小到了一个指节大小的立方体，藏起来可容易多了，尤其空间物品中的东西普通仪器是扫描不到的，必须使用炼金制品，这又让敌方的搜索成本大幅上涨。
——于是在犯罪组织中这倒是成了必备品。不过技术总是相互促进的，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在量产空间物品中藏。毒，我就专门研发检测空间物品中含毒的仪器。
论技术实力，谁能跟政。府比呢？以博雅大陆现在对职业者的推崇与优待，职业者要有多想不开才选择与政。府作对而去帮助犯罪分子？
除了每次使用都精打细算存进去就很长时间不拿出的人之外，土豪们也是量产空间物品的强力消费者，他们就把这当普通背包用，一次下单几百个，还附上装饰费，要求每个上面的装饰图画都由大师专门设计，然后每个用几次就扔，或者用一次就扔。浪费？壕不缺这点钱，再说了，普通包本来也就是用一次的寿命，这种消耗品还反复用？没品。
这种靠数量来达到抹消质量欠缺的行为，能办到的人在博雅大陆上并不算很少，对这部分人来说，要将大量单功能物品随身携带和莫淙烁一样，就是个想不想的问题，一部分人这么做了，一部分人则钟情于集成化产品，这就与方便与否无关，而在于集成化产品更容易带给使用者以新鲜感，单是外观就更富有变化与时尚的气息。
单功能产品的外表也能变，但是它们往往已经有了普遍评分最高并且数据显示最适宜的造型，小细节上的微调还行，整体更改却是要冒很大的风险，尤其是纯粹只为标新立异而做的变动，往往结果就是给使用者带来不方便，接着差评不断，最后这批货赔本。
从某种意义上讲，单功能产品就像是守旧派，虽然还不到顽固的地步，但看重时光的打磨，不会冲动冒进，每一次变化都有迹可循，稳稳地向着最完美的目标前进。
集成化产品则充满了跳跃感，也许灵光一闪就会有一次飞跃性的变化，它的使用者也更看重这份变化，即使某些时候变化的后果可能并不太好，但用户们也能够包容，因为他们时刻在期待着下一次的跃动，并不会将注意力持续放在已完成的现在上。
立足在这样的区分点上，沈灼很容易就能理解自家向导对单功能产品的绝对偏向性，因为烁烁就是个不喜欢改变的人，尤其不喜欢走向看不清好坏的改变。
他喜欢稳定，喜欢厚积薄发，喜欢一步一步慢慢走，喜欢在任何时候回头时都能清晰看见自己走来的脚印。不喜欢跳，不喜欢玩蹦极，当然也不会喜欢玩排列组合的集成化产品，那作为吸引眼球的每个月都有新造型的外观更是让他看一眼都嫌烦。
别的有类似态度的人是什么心态沈灼没仔细研究过，也就不多做评价，但对自家向导，沈灼可以肯定，根本上来说，这就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面对不熟悉，会本能地竖起心理防线，进入备战意识。都这么敌视了，还让他去喜欢甚至追逐千变万化的集成化产品那不开玩笑吗？他连图标挪位都看着碍眼……好吧，这是强迫症的症状。
沈灼得出结论：唉……作为保护人，我的责任很重啊。烁烁完全离不开我呢。身体的保护、心灵的保护，不能留下一丝空隙。真是甜蜜的负担。
莫淙烁：我真的只是鄙视了一下智能手机，单纯意义的，求别脑补……
沈灼：乖啊，我懂，别怕。
莫淙烁：……
莫淙烁被沈灼分析得都快产生自我怀疑了，另一边，沈灼在陶锁让那挑物品却挑得挺欢乐，因为陶锁让允许他试用，他就把仓库当玩具店了。莫淙烁要的上网本和他自己拿来玩的手机早已交换好，沈灼开始玩武器。
特案组的武器储备是很丰富的，因为不同的异能者适合的武器大相径庭。通常的枪普通人选择得多，异能者却普遍偏好冷兵器，以及，不算兵器的兵器，比如扑克牌、雨伞、钓鱼线、板砖、字典……当然，能在特案组武器库中存放的都是特制品，比如扑克牌肯定不能随手一撕就变两半，起码得用力撕认真撕脸憋得通红地撕。
“这些都是样品，”陶锁让说，“你选中了哪个我再打申请批给你。乐从对武器的管。制很严格，当然，你要是选扑克牌这些，我就有批准权限。我跟你说，这扑克牌做得很精美的，不当武器当书签、当杯垫、拿来撬门，都非常好用，强烈推荐你买一副，一副可是有五十四张哟，绝对物超所值。”
“这图案也太素了吧？”沈灼挑剔，“既然主要功能是武器，那这些点数就不需要占主体，有个意思就行，你觉得呢？”
“伪装，伪装很重要。”陶锁让说，“拿着一叠钢片到处跑，别人不盯着你才怪，那就失去了特殊武器的意义。”
沈灼“哦”了声。
陶锁让很殷勤：“你有什么特殊武器的想法也可以提，我们专门为你定制，特案组这方面的业务非常熟练，你可以信任。”
沈灼失笑：“我记得你们有专门记录乐从外界信息的部门是吧？”
特案组后缀是‘组’，但下面还有队、分组、部门等机构，让人都搞不清‘组’的含义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包罗万象了。
第107章 空间物品
“有啊，虽然不归我管，不过我可以帮忙记录，然后转过去。”陶锁让说，“你也可以直接去信息收集小组报道，他们会周到服务，只为了多听点故事。”可不是故事嘛，这种单方面提供且无法验证的情报，收集着只能说是聊胜于无证明他们有在工作而已了。
“不用那么认真，我就说两句，”沈灼说，“关于我的职业，剑师，唯一的武器就是剑，而且必须是自己蕴养出来的剑。除此之外，再不需要其他，无论是火力多么威猛的热武器，还是设计多么精巧别致的特殊武器，我们都用不上。”
体术师的话，除了主武器外，往往还会涉猎一些备用武器以防万一，或者增加战斗时的灵活性。但剑师不同，伴生剑蕴养于体内，是剑师生命的一部分，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没有备用，没有以防万一，不需要千变万化，不需要预留后路，只要这一把剑，只有这一把剑，便可以也应该所向披靡。
陶锁让沉吟片刻，说：“那买回去当玩具吧，也很好玩的。珍惜机会，别的地方想买可不容易，特案组是给你们开了很大的后门的。”
沈灼眨了眨眼，问：“你看中什么了，这么执着地想要交换？”
“你们应该有可以无限次存取的空间物品吧？”陶锁让也不含糊，直接问。
沈灼摆出了严谨脸：“理论上，除了伴生空间，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无限存取空间物品。只是当限制次数足够大，比如数万数十万甚至上亿次，就可以算作无限存取了。”
“你们有的吧？”陶锁让没被转移话题，紧抓着重点。
“有是有。”沈灼端着架子。
“用什么可以交换？”陶锁让大方让沈灼出价。
“喂，这些的公家财产吧？”沈灼比比仓库。
“换来的也是公家财产，我又不会私吞。”陶锁让一派正直。
沈灼挑眉。
“当然，借着地利之便，我可以经常把玩以满足我的好奇心。”陶锁让表情真诚。
“听上去挺像那么回事的，我跟烁烁商量一下看看要换什么。”沈灼说。
陶锁让挺高兴：“也就是说肯定会换？”
“我没肯定啊，都说要商量了。”除了对自家向导，沈灼才不会随随便便做什么承诺。
“只是商量具体换什么嘛。”陶锁让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好商量，好商量，不知道存储空间能有多大？”
“我用着的这个还不到一立方米，当时掏空了存款过后还还了一年的债。”沈灼点了下自己的腰带。当然，他不会告诉陶锁让这是他一级时买的，确实是把存款都砸里面了，但他一个毫无存款意识的剑师，能指望他有多少存款？一级剑师一年的收入除去必要花销外又还能有多少来还债？
不过现在看来虽然是很少，但那一年过得着实拮据，都不知道怎么就脑抽了非要急着买个空间腰带不可。看，现在浪费了吧，有了伴生空间，有了爱人亲手制造的空间物品，这腰带着实鸡肋，只是烁烁时不时就在上面练手，附加了很多小功能，先不管实不实用，反正记录了烁烁的成长，让沈灼舍不得更换。
炼金制品就是这点好，只要主功能无损，外观是可以维持常新的，还带自我修复清洁能力。如果看到外观破损了，那没说的，主功能肯定损坏了。绝对的表里如一——没有被伪装的话。
“一立方米有点小……”陶锁让沉吟，“我们组里也商量一下，尽量凑物资换个大的，你们能提供的最大是多大？”
沈灼挠头：“这个我还真不记得，这些都是烁烁在管，不过应该也大不到哪儿去，我问问烁烁再答复你。”
“至少要上万次存取的话，”莫淙烁拿出一个老鼠形态的挂坠，“这个是最大的，半径为8的球体。”也就是二级伴生空间的通常初始大小，或者说是一级伴生空间的最终大小。
一般来说，空间系职业者能够制造的空间物品容积上限与他们的伴生空间一致，但考虑到稳定性的话，低一等级的上限是比较适合的程度，但如果再考虑到独立制造以及非主炼金术师职业，就像莫淙烁这样的，低两级就是他的极限了。
这个小老鼠是他现在的巅峰之作，本来是要送给沈小弟玩的，还专门挑了一个造型可爱的卡通老鼠，结果还没送出去他们就被时空给踹到另一个世界了。
等他们回去时天知道是多少年后，说不定沈小弟都成年了，再不可能喜欢什么可爱小老鼠——其实他现在都不一定喜欢，是沈母坚持小孩子要玩点可爱的东西，不要整天不是刀就是剑的。
“这个我用了。”说着沈灼就开始往腰带上挂。
莫淙烁好笑地看着他：“一点都不适合。”因为是给小孩子玩的，为了防止误吞，所以这挂坠有点偏大，再加上造型的可爱，完全不适合沈灼戴。更何况就算戴起来好看，哨兵也不应该戴饰品，那根本是作死的节奏。
“平时还是可以戴戴的，战斗时取下来就好了。”沈灼说。
“你要的话，我重新给你做一个，再做根腰带怎么样，画上大猫的花纹？”莫淙烁说。如果他能力再强些，是可以直接更改外形的，不过这方面他还不熟练，稍有失误就会毁了这个老鼠空间，还不如重做，他觉得这次可以做一个更好的。
“当然好啊，就是好像用不上的样子。”沈灼说，他现在这根都没什么大用，以前嫌小的容积，现在能填一半都算多了。而且腰带，烁烁已经给他做了很多，都是不追求大次数，就一百次左右的取放而已，但使用也足够了，因为在次数用完前，烁烁肯定已经做好了新的。
而且现在烁烁还处于快速上升期，所以他做的其实都是练手的过渡品，每一个都精雕细琢地去提升稳定性很不值当。也就是送给小孩子的特意追求了一下精致性，真要说实用，几百次绰绰有余，就等着更新换代了。
“没关系，反正也是要做的，”莫淙烁说，“做多了粗糙品，时不时也要做点完全品，看看极限到底在哪里，幸好带的材料还很多。至于跟特案组交换的，”他拿出一颗玻璃珠，“就这个吧，大约六十立方米，用上几十万次不成问题。”
由于幻坎喜欢玩，所以莫淙烁带的球状物特别多，以至于他练习炼金术时，也爱用球状物做基材，基本上，如果没有特别的意义，他做出来的就都是球体，而且经常上面还会有猫爪印——这种制造炼金产品之前就有的痕迹，如果制作过程中没有修复，那做好的炼金成品上就会保留该痕迹，之后炼金产品自我修复时也修复不到这块来。
用什么来跟沈灼二人交换空间物品特案组还没讨论出结果来，这两人因为落点不对而被卷入的案子就已经结案，总共只有几天而已，其中大部分时间用于逆向收集证据。
在莫淙烁提供的影像中，犯案人已知，犯罪过程已知，犯罪目的也就是那份被偷走的文件清晰可见甚至还能翻页看见里面的详细内容，不知道的还以为莫淙烁提供的是一个游戏呢，还可以操作、翻找、换视角、更改光线——真是一款制作认真良心的精美游戏——就是剧情没头没尾的。
唯一的问题是，这玩意不能当证据，凶案组的组员们也是半信半疑，不过影像中的凶手本来就是犯罪嫌疑人之一，现在倒不妨将他列为头号嫌疑人，重点对付。
抓捕速度快，证据还没来得及全部销毁，甚至正好就抓住了他销毁部分证据的现场，于是破案很迅速，剩下的就是流程问题了，反正沈灼二人已经被洗清了嫌疑。
……不，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们被怀疑的程度更重了，那份影像着实来路诡异，偏偏与凶手的交代又一丝不错地能对上，甚至几次与凶手叙述不对应之处，最后证明是凶手记忆有误或者故意误导，影像中的才是正确。
“没事，这是我们组需要处理的问题，你们不用管。”张孚说，“不过，以后在普通人面前，尽量低调些吧，乐从跟你们习惯的博雅大陆不一样，普通人是不知道我们这类人的存在的，知道的大多也持怀疑态度，甚至是全力抵制。比如魏薪那家伙，明明我们都接手他们组的案子也好、嫌疑人也好很多次了，他正面跟非人类撞上都好几回了，但他就是能找出理由来视而不见，怎么沟通都没用，还当我们组在招摇撞骗。啧，就他们那没油水危险度又高的破组，谁耐烦去骗他们？有那时间我不能去骗骗财务妹子啊？”
张孚对魏薪的冥顽不宁虽然有诸多抱怨，但说到案情时他也不会敷衍了事，相反，他依然在试图往魏薪脑中植入‘这个世界真的有异能、有非人类’这个顾念。毕竟那些超能力不犯事还好，一旦犯事犯出重大案件的几率就高，凶案组处于第一线，最容易遭遇，如果组长魏薪能够相信并主动合作的话他们特案组也更方便开展工作。
“无凭无据，你就想让我相信你的连篇鬼话？”魏薪依然坚定不移不为所动。
“我给你的证据还少吗？”张孚把一叠资料拍得噼啪响，“你凭什么就咬死了这些全是编造？！”
“不过是些都市传说，”魏薪说，“我女儿写的故事都比这有逻辑，给你的编故事组员加强加强语文课的培训吧。”
第108章 协助
逻辑跟语文没多大关系，跟现实也没有。看小说到张孚抹了把脸，“算了算了，懒得跟你个花岗岩脑袋争。反正沈灼和莫淙烁我们组保了，他们的黑户问题我们组也会解决，你们把这案子里有关他们的记录销了吧。现在就可以开始销了，我已经向上面打了报告，正式命令很快就会下来，当然你要正式文件那肯定是一如既往没有的，这事不落纸，惯例了，你懂的。”
魏薪满脸嘲讽：就这鬼鬼祟祟的行为，还想让他信？
张孚叹气：以为他不想把异能公开化吗？可是异能者实在是少数派，非人类又大多数对人类有敌意，公开了除了引起普通人的恐慌和敌对甚至伤害那些无辜的刚觉醒异能的孩子们外，根本毫无意义。说到底，还是异能者和非人类太弱势了。就连他们组精心培养的异能者们，很多的异能都不在战斗上，甚至为了加强异能还导致了身体的孱弱，普通人拿把水果刀都能捅死他们。就他们来说，隐藏是最好的保护，至少现在还是如此。
“不过，”魏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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