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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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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阻止那个让世界崩坏的,让所有人都偏离了本来生命轨迹的起源点。
  “您需要先完成三个模拟任务。”
  “模拟任务?”
  “是的,”系统的声音温柔而顺从 ,他说:“也可以说是新手任务。”
  做完新手任务,白胥华才可以真正的绑定系统,得到不老不死的能力,要是他没有渡过新手任务,那么系统就会放弃他。
  他也就会真正的死亡。
  白胥华当然是不想死的。
  哪怕生命乏味而枯燥,但是活着也是活着,活着本身就已经是一件好事,谁会拒绝一件好事?
  起码白胥华不会。
  他进入了任务,得到了一具年轻的身体。
  系统给他的任务并不算轻松,三次新手任务并没有什么难易区别,一开始他还会因为忽视一些方面的细节,几次三番落到不好的境地里去。
  可越是到后面,他就越熟练,甚至把他自己也一起放到局里,从一开始就着手布局,等到结局,就可以得到一个他和系统都满意的结果。
  而他每个世界里遇到的一些人,与另外的世界里遇到的另一些人,一直都有很大的相似性。
  白胥华刚刚发现这点异样的时候,就询问了系统。
  得到的回答是——
  “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呀,宿主。”
  或者也不算是同一个人,只是同一道魂魄而已。
  白胥华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一些系统一开始说的“模拟任务”的含义。
  所谓的新手任务,就是模拟出一个与正式任务相似,难度相仿的世界,让他练手。
  三次新手任务,就是无数魂魄被清洗了曾经的记忆,投入崭新世界,陪着他演出的三场悲欢离合,胜者为王的大戏。
  演出这三场大戏的因由,就是为了确保真正的任务,可以万无一失。
  而红袖,就是这些被清洗了记忆的魂魄之一。
  红袖身体里的魂魄是不一样的。
  白胥华的第三次任务中,她在白胥华最狼狈不堪的时候救了他。
  虽然那狼狈不堪,也是白胥华自己算计的成果。
  他被凝玉带回了玉箫阁,一个与如今的春满楼极为相似,却也极不相识的地方。
  戏演的久了,有些东西便开始模糊不清。
  凝玉从来未曾说过她的心意。
  白胥华也从来未曾问过。
  他们好似心有灵犀,安于此刻,谁也未曾主动打破好似平静的局面。
  一直到最后,凝玉背着他逃出火海,被人一剑穿透心脉,她都未曾说出一个字。
  就好似绽放一夜,就枯萎零落的花。
  似乎便是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再也没有另一个人,能为了见到他露出笑,在大雪纷扬的时候,赤脚在雪地里作舞了。
  仅此而已。
  也就仅此而已。
  白胥华的声音淡极了,他轻轻道:“她是红袖,以后就也就是红袖了。”
  “您不需要凝玉了吗?”系统还是有些迟疑,他说:“系统做出的凝玉,绝对是您记忆里的样子。”
  “傻系统。”
  白胥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对系统道:“就算你能做出来一个我记忆里的凝玉,可她也不再是原来的她了啊。”
  “她现在这幅模样,就已经很好了。”白胥华道:“对我来说,也得一件好事。”
  既然红袖不是凝玉,他也就没了一些顾忌。
  去了一层枷锁,自然也就更加方便。
  红袖与白胥华说清楚了之后,便再没有开口。白胥华也未曾再多说什么,偏殿之中,重新陷入了沉默。
  这般平静,直到兰姑回来方才被打破。
  兰姑回来时,外面已经隐约传来喧闹声音——歌舞已经开场,教坊司中的舞者已经先离开了一部分。
  “她们怎么说的。”红袖出声询问,有人迎上前去,在兰姑手里塞了一个暖炉。
  兰姑拍去了身上的雪,接了暖炉,道:“是那位派人来试探了,我去寻了那位女官,将那宫人……”
  她话说到一半,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白胥华,白胥华适时起身,道:“我去外边透透气。”
  红袖道:“叫安娘跟着你罢,那侍卫有时候,也不见得比我们女子更细心些。”
  白胥华道:“劳烦姑娘了。”
  他也不拒绝,那叫安娘的姑娘看着极不起眼,面容也只是清秀,她从一边拿了披风来,道:“这是那位殿下带来的,外边有些冷,公子可要穿上?”
  白胥华微微一顿,道:“劳烦姑娘了。”
  他本想接过来自己穿上,安娘却比他更快一些,直将那厚实披风裹在了他身上,甚至亲自为他系了系带。
  白胥华适时露出一点不自在的模样,被安娘看在眼里,忍不住露出一丝狭促笑意。
  那披风也是雪白颜色,与白胥华这一身极搭,他推门出去,那守在门外的侍卫便也沉默着跟上。
  白胥华叫他们离得远些,又带着安娘远远离开那处偏殿,方才止住了步伐。
  白胥华在夜色里独立了半晌,才道:“姑娘可知,武安王在宫中地位如何?”
  安娘微微一怔,她回头看了一眼站的远远的两个侍卫,他们安静地立在远处,只能看见被他们提在手里的两盏暖色宫灯。
  她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来,温声道:“公子是想问那位殿下境况如何,还是想问……为何有那两位侍卫在,那宫人却还是能敲响了偏殿的门呢?”
  白胥华道:“我……”
  他微微一顿,道:“我想问后者。”
  安娘道:“口不对心,可并非什么好事。”
  白胥华捏住了手,轻轻偏过脸去,似乎是被人看穿了心思,不好意思一般。
  安娘道:“我们可不知道宫中的事,但有些事情,还是能与公子说的。”
  “那位殿下的处境,可远不如看起来的好。”
  武安王楚子徽,生而丧母,被楚帝亲自抚养长大,极尽宠爱。
  他母家实力雄厚,也是一方名门望族。楚子徽比当今太子年幼数十岁,却是与太子一齐上了朝廷的。
  太子临朝听政那一日,楚子徽得了个亲王爵位,号武安王,楚帝对他宠爱之盛,可谓是自楚立国来前所未有。
  楚子徽得了这个亲王不久,便搬出了皇宫,那时他方才十数岁,远远不到皇子该出宫立府的年纪。
  楚帝此举,可谓是叫人摸不着头脑。他若是真的喜欢楚子徽,便不应该叫他小小年纪出宫立府,可他若是不宠爱楚子徽,又怎么会在他年少之时,就授以亲王爵位?
  “那位殿下回华都不到一年。”安娘小声道:“殿下如今已经及冠一年有余。他十四往边疆领军,如今算一算,也是七年未曾回过华都了。”
  白胥华微微垂眸,道:“多谢姑娘。”
  安娘轻笑道:“谢什么谢呢,公子问的,可不是这个。”
  白胥华轻咳一声,颇有些窘迫的意思,他道:“姑娘……”
  这声音又轻又长,叫安娘都听得耳根一酥,她道:“公子可别这么叫我了,我若是再年轻十岁,怕是要被这一声把魂儿都勾去了。”
  她这话颇有些调笑的意思,白胥华偏过脸,耳根却已经通红一片。安娘也见好就收,她道:“殿下虽然面儿上受宠,可实际也不曾落得多少实惠。宫中人久见东宫,不闻殿下,行事自然也就放肆许多。”
  她微微一顿,继续道:“殿下到底只是殿下,面儿上,许多时候都是过不去的,公子怕不是我们这儿的人。您说,殿下有战神之称,在边疆领军数年,如今那位召他回来,是为了什么呢?”
  她这话说得已经算是极露。骨了,这许多事情,白胥华都并不清楚。
  可以说,只是知道了这些事情,这一晚,就已经是收获不菲。
  白胥华道:“多谢姑娘了。”
  看来这华都的局势,比起剧情中说的,可要复杂多了。
  楚子徽的受宠,怕也并非真的受宠。
  楚帝于他幼龄时,便已经授予他亲王爵位,可却也将他变相地逐出了宫。
  而他十四岁时,楚帝便已经派他往边疆苦寒之地,领率军。队。这一举动看似昏。聩不智,之后楚子徽大放异彩,却又成了楚帝英明的一则佐证。
  世人都以为楚帝英明神武,看得出年少幼子天资不凡。可他若是真的宠爱楚子徽,又怎么会早早将其逐出宫去?又怎么会让一个十四少年往边疆领军?又怎么会舍得宠爱的九子七年不回华都,难见一面?
  在原剧情里,又怎么能见一个区区官员之女,当众下了楚子徽的面子?
  如今楚子徽在大楚已有了“战神”威名,边疆稳定数年,也叫楚子徽将兵权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可楚帝却在此刻召回了他,不动声地去了楚子徽手中兵权。
  他这等种种举动,宠爱怕也是有的。
  可比宠爱更多的,便怕是,从楚子徽生母死去之时——便酝酿而生的恨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景修然:前文中出现过的,看过红袖跳舞,在原剧情里为红袖求情的人——也是燕国使者。
  裴琪:一开始藏着红袖要把白胥华带回春满楼,某一天晚上还直勾勾盯着白胥华想看点好看风景的小姑娘。
  谢谢小可爱芸乐的地雷,么么叽!
  以及白胥华对凝玉是真·不喜欢。
  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第25章 你是哪里来的人
  掠过了楚子徽这个话题,白胥华便与安娘又闲话片刻,掐着时间,回了偏殿。
  此刻教坊司中已经冷清一片,该走的舞者已经走了个干净。白胥华推门而入时,便见到红袖几人竟也准备了起来,见到他进来,便有人往他手中塞了暖炉,道:“公子来的可巧,我们刚刚说完了话,要让人去叫您呢,您便已经回来了。”
  白胥华耳边窸窣声音不断,他目光空茫,落在前方,面上微露出些迟疑神色,道:“这是……”
  “此时已是到了时辰。”
  红袖道:“公子不知道这一点吗?”
  白胥华面向朝她,道:“……未曾细究过这些,我本以为……”
  “本以为要到了末尾,我们才要去么?”红袖露出些笑意,她道:“宫中不比寻常,怕我们出了什么差池,所有人都得先到那儿等着,我们是最后的大轴,去得晚些也没事,方才能拖到这个时候。”
  白胥华微微颔首,他道:“此刻便要过去,可否有人引路?”
  “这便得我们自己去寻了。”红袖的笑容微微淡了些,她道:“幸好还有这两位侍卫,也能为我们带一带路。”
  ——教坊司的女官,竟然是未曾安排为她们领路的宫人。
  这隐约透露出的轻蔑态度,实在叫人心中不虞。
  红袖几人要准备的东西不算多,但也并不算少,白胥华的琴被楚子徽带去了,红袖这里还放着一把,他便自己抱了琴,看得红袖连连侧目。
  红袖也知晓白胥华在天牢中受了些伤的事情,却并不知晓那伤是在手上,见白胥华抱起了琴,便又往其他地方瞥了数眼,却也未曾直言询问。
  那两名侍卫也被物尽其用,抱了许多东西,一边还在前面领路。
  他们能被楚子徽留下保护白胥华,自然也是很有些能力的。别的不说,宫中的路还是极熟的。
  一人在前面领路,还有一人跟在白胥华身后。
  教坊司距离寿宴距离不短,一路上来往的宫人极少。夜里寒凉,红袖身上衣衫轻薄,虽然披了厚实披风,抱了暖炉,也依旧是极冷的,白胥华把自己的暖炉也给了她,免得这一日受了凉,第二日就得风寒。
  红袖也不推拒,低声道了谢,便将白胥华的暖炉也揣入怀中。
  等到白胥华指尖儿都已经冰凉一片,几乎像是皇宫琉璃瓦上尚且留着的积雪之后,他们才终于到了地方。
  眼前水榭连绵,灯火通明,红袖一行人从暗处进去,宴席两边偏殿之中,已经有了许多舞者,分了一片一片儿的。
  轻快下来的,是已经舞完了曲子的舞者,偏殿之中极其暖和,还有人分着姜汤,以免一夜过去受了风寒。
  红袖几人却是未曾分到,这里的姑娘们像是直接当她们不存在,连个凑过来打听消息的不曾有。
  红袖戴着面纱,面容被藏在面纱后面。她平静自如地指使众人放下东西,自己占了一个地方,叫几个人守着,她扯了扯白胥华的衣袖,低声道:“与我来。”
  白胥华轻轻应声,一边的安娘见了这里的情况,便过来抱了白胥华怀里的琴,放到了一边去。
  白胥华被红袖带着去了近宴席的地方,红袖带他到了一间小殿之中,低声道:“这是那位为我们安排的地方,虽然算不得好,却也不差了。”
  这小殿与设下宴席的正殿相通,从这里看去,一大半宴上众人都被纳入眼底,喧哗乐声清晰可闻。
  “我过会儿便拿你的琴来,安娘与那两个侍卫也该陪着你,莫要让人进来,免得闹出什么事来。”
  白胥华温顺应下,小殿中用具齐全,等红袖匆匆走了,他便寻了处地方,默默看起歌舞来。
  因楚帝好歌舞,宫中舞乐比之前朝盛景,都要更加美上一层。白胥华见多了红袖跳舞的模样,此刻见席间翩翩舞蹈,倒也没有什么惊艳之感。
  此次大宴,文武百官系纷纷到场。阮酥玉所在的位置尚在前面,楚帝准许官员携带家眷,私底下也有些为几位皇子——尤其是楚子徽,再择个王妃的意思。
  不得不说,大楚美人极多,各个官员自然都能领会到楚帝的这层意思,自然都带了自家合适的女孩儿来。
  一个两个的少女,都在正好的年纪。像是花枝上新结出的花骨朵,青涩又有生气,便是容貌普通些的,也独有少女方才有的活泼之感,叫人一眼望去,便觉得赏心悦目。
  白胥华将这些小姑娘先看了一遍,方才去看他着重注意的几人。
  此次楚帝大宴,各国派来的,都是颇有重量的人物。
  一些小国早早便已经被楚帝打发了回去,如今还在席间的,便只有燕,南,西凉三国的使者。
  之前白胥华翻看剧情,这一段仔仔细细看过数遍。燕国来者,是燕国中,景家的嫡长孙景修然。
  也是燕国这一代,最为杰出的青年才俊,景修然。
  景修然与红袖也算有些交情,他年少游历四方时,就曾经千里迢迢,赶来看红袖跳一场舞,对其大加赞赏。
  红袖身为春满楼花魁,本只在楚国传遍艳名,却是因他一句夸赞,却才名扬四国。
  如此,方可见景修然的名声之盛。
  他似乎生来就是完美的。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又是家中嫡长子,家教极好,进退有度而长袖善舞。且容貌俊美温润,好似无暇白玉,风度翩翩文采出众,品行高洁如池中白莲,不染一丝污浊。
  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君子”一词而生。
  这样的人,实在是没有几个人能讨厌得起来的。
  白胥华自然也是如此。
  在整个剧情中,阮酥玉最大的助力有四。
  一个便是曾经被她退婚的武安王楚子徽,一个是南国韬光养晦,日后夺得南国帝位的七皇子南长隐,一个是如今尚无踪迹,不知从何处来,却有天人之能的隐士高人明台。
  而最后一个,便是这在四国文人中,都有极高声望的燕国公子——景修然了。
  白胥华暗自感慨了一番阮酥玉实在会挑人,便在宴席间去寻景修然的身影了。
  景修然如今是个君子,以往也丝毫不差,如今正是酒过三巡意正酣的时候,旁人便是再谨言慎行,此时也难免放松。唯有他一人正襟危坐,脊背挺拔得像是一株青松。
  白胥华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便在一片纷乱中寻见了他。
  景修然的模样,与白胥华记忆中的那人,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他长眉修目,五官极其端正,长发一丝不乱,一身燕国官袍,哪怕是在看靡。靡歌舞,神色也是认真的。
  他身旁坐的,也正是一位熟人——那是一位女子。
  她一身雪白衣衫,头发挽作凌云髻,容貌并非极美,只能算有些韵味,却显得淡而柔,好似一池清澈潭水。
  “……她便是西凉圣女?”
  能坐在景修然身边,又与他身份相仿的,也就只有西凉女国的来使——西凉圣女了。
  “是安师姐。”
  白胥华轻轻蹙眉,他尚且记得在剧情之中,这位圣女不但被阮酥玉夺了圣女之位,连青梅竹马,自幼喜爱的意中人,也被阮酥玉霸。王。硬。上。弓,污了清白,强行收入了后宫之中。
  白胥华本来的想法,是在恰当的时候,推阮酥玉得到圣女之位,再设计她几次,叫她失了在西凉的名声,彻底毁去她掌控西凉的可能。原圣女的青梅竹马,也是可以利用的一点。
  可这都是在这位圣女与他没有关系的前提上。
  如今的圣女,是他曾经的师姐,名叫安离。与他曾经,也是关系极好的,待他更是一片真心。
  既然是熟人,那他便不能再眼看着安离被阮酥玉设计,失了地位,又失了情人了。
  白胥华心中难免庆幸,更觉得自己来这一趟收获不菲。他又细细将自己注意的人看了一遍,南长隐与楚子徽都背对着他,他虽能看出是他二人,却也看不见他们到底是如何情况。
  这一连串事情说起来长,实则也不过小片刻功夫。等到白胥华终于去看阮酥玉时,小殿的门已经被人推开,他微蹙着眉头回头看去,便见到一位袅袅婷婷的清秀美人。
  这是教坊司的舞者。
  她身上穿着舞衣,面上画了精致妆容,纤纤细腰若隐若现,面上神色挑逗,媚眼如丝。
  便是容貌更胜她的美人,怕也是比不得她更来的销。魂。
  可惜如今的白胥华,尚且还装着目不能视的病弱模样。
  他不等那女子出声,便先行开口,道:“安娘?”
  他声音便如汩汨泉水,冷而清,此刻略带迟疑,语气却是温柔的,叫人听了,能直从耳根酥到心底去。
  叫人不由去想——有着这般声音的人,那面具之下,又该是怎样的面容?
  那女子面上飞起红霞,她未曾应声,只凑近几步,想要摘去白胥华面上的白玉面具,一边动作一边道:“婢子并非是那安娘。”
  她的手已经要碰到白胥华的面具,却被白胥华伸手握住了。
  他的声音变冷,道:“你是何人,又想做什么?”


第26章 这舞姿犹如神女
  “干嘛这么凶呀,”那女子轻笑出声,她轻言软语,道:“婢子比那安娘,可要好看多了吧。”
  她说话间便越凑越近,见了白胥华面具下的眼,心中更是柔情一片,痴痴道:“跟着那无名的舞者有什么好,你要是从了我,我能叫你入教坊司,做宫廷乐师,为陛下献曲。”
  “你若是曲子弹的好,讨了陛下欢心,荣华富贵,锦绣前程,更是应有尽有——”
  “那我若是不想呢?”
  白胥华微微后仰了一些,避开了那舞者几乎要贴到他的脸,声音极其冷淡。
  那舞者微微一怔,随后便轻哼一声,道:“你若是不想也可。”
  她轻轻压低了声音,道:“只要你今日弹另一支曲子,叫那讨人嫌的丢个脸,我之前所说,依旧是算数的。”
  她说完这一句,便主动往后退了一些,只是眼中依旧有藏不住的念念之色,一看便让人知晓,她方才所说,怕只是用来骗人的话。
  她完全未曾想到,白胥华会直接拒绝她的可能。
  她往后退了些,白胥华便不好再抓着她,他顺势松开手,道:“是太子派你来的?”
  就事论事,这人之前所说,若是是对着一个普通琴师,的确是极有吸引力的。
  以技艺为生的琴师,此生能碰到的,最大的富贵地方,怕也就是皇宫了。春满楼固然是极富贵的地方,可再富贵,也仍是勾栏之地,比不得楚宫地位尊崇。
  就算再清高的琴师,面对这等名利双收的诱惑,也得迟疑一二。
  可惜白胥华并非是一位琴师,也不必依靠技艺维持生计。因此,他对于这舞者口中所说,便显得分外冷漠。
  那舞者本都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迟疑了,可一见那双虽然空洞涣散,却形状极好的眼,她就又有些失智。
  “你知道这一点,难道还不心动么?”舞者声音轻缓,语气带着极深的引诱味道,她道:“那可是下一任陛下。你若是为主子办事,以后鲜花美人,金银珠宝,都绝不会少。”
  白胥华恍若未闻,他听这人确认,便微微颔首,道:“果真是太子的人。”
  他不再耽搁,起身道:“这些把戏实在见不得台面,楚太子眼光如此狭隘,又尽使些小人手段,怕是坐不了如今这天子之位。”
  语气之中,破有一些讥嘲味道。
  白胥华戴着白玉面具,叫人看不见那面具之后的冰冷神色。可他长身玉立,宽袍广袖,语气冷得像是夜里冰寒的雪,饮一口就凉彻肺腑。
  那舞者一时竟是怔在了原地。
  她只觉得眼前这人,好似忽然变得不可接近起来。若说他一开始尚带几分柔软神色时,叫人心中旖旎,生出亲近心思。那他如今冷淡下来,便像是绝涯边触碰不到的冷月。
  高高在上,不染凡尘。哪怕只得他一个垂眸,也只叫人受宠若惊。
  叫她一时之间,竟然是不知晓应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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