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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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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懵了一下,实在是不知道白胥华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他正摸不着头脑,却听见白胥华低声道:“那时在春满楼中人,便是我。”
  白胥华说完这一句,也觉得这一对父子,实在不愧是父子。便不是亲生的,但国师将其教养长大,也叫这人身上,带了许多国师的影子。
  他与这人第一次见面,是在春满楼中,差点还叫他跳到浴桶之中,与南长隐来个尴尬相逢。
  而他与国师第一次见——就发展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实在是……
  实在叫人觉得,不愧是父子二人。
  果真是一脉相承。
  白胥华自己尚有一些尴尬,倒霉儿子却比起他更尴尬一些,他脑子一白,一时控制不住,又在白胥华身上细细看了几遍,怔怔道:“………他,他不是你弟弟么?”
  “我那时受了伤。”白胥华道:“方才会变成那般模样。”
  那年轻人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回忆起自己曾经见过的旖旎景象,再看一眼白胥华如今的模样,竟是忍不住暗自将那时见到的模样代入进去,脸颊顿时红了一片,简直要像是个少女怀春的模样了。
  白胥华被他打量得有些莫名的不自在,所幸系统虚影与他心神相连,此刻察觉到了白胥华的心绪,便主动上前一步,挡住了这年轻人打量白胥华的视线。
  这人被挡住,终于是反应过来一些了,他顿了顿,便将手中的衣裳递了过去,道:“那时,那时实在是对不住你,我也未曾想到你竟然正好在洗浴,方才冒犯了你。”
  白胥华:“………………”
  白胥华不明白这么尴尬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拿出来反复去说,他接过了这人手里的衣物,见他还僵在原地,便道:“此处可有偏室?”
  年轻人道:“有,有,自然是有的。”
  他似乎也知晓了白胥华此刻得换一身衣裳,面容上的红晕却是更艳了些,他领着白胥华到了一旁的小间,又说了几句话,方才恋恋不舍道:“若是要沐浴,也是可以的。你身上此刻也该冷得很,我把水打开,你若是想洗浴,直接去便是了。”
  他说完这一番话,方才恋恋不舍地关上了门,将手中衣物放到一旁,先看了看可有窗户未曾关牢,见几处可以偷窥的地方都封得严严实实,方才放心地去了衣裳。
  系统虚影在一边看着,他低声问:“需要我帮忙吗?”
  白胥华顿了顿,方才道:“不用,你也该碰不到我的。”
  系统道:“我能碰见你的。”
  他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还伸手在白胥华身上轻轻一按,也不知有意无意,正按在了白胥华心口处。
  温暖之感,透着他的手掌传到了冰凉的皮肤上,白胥华怔了一下,他道:“你碰得到我?”
  他伸手去抓系统的手腕,手掌却从他身体中穿了过去,这般情况,又叫他一顿,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碰得到我,我为何却碰不到你?”
  “是我的一些原因,”系统松开了手,他轻轻环抱住了白胥华,道:“这有些难解释,我。日后再与你说可好?”
  白胥华顿了顿,他被系统环抱着,总感觉有些奇怪,就好像系统穿透了他的衣裳,直接与他的身体贴在了一处一样。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起这世间任意两人都要来得亲密,因此白胥华也未曾推拒,只自己换了衣裳,又擦了擦湿淋淋的头发,调整了数据,叫他身上的湿气一瞬便是消失了。
  国师养大的倒霉儿子,在衣着上品味倒很不错,他与白胥华取了一身青白的衣裳,上面绣了鱼戏水的纹样,此刻叫白胥华穿在身上,竟是叫他有了一点莫名的温柔之感来。
  这人说起来,与白胥华也算得上是有些师兄弟的关系。
  国师还是叶惊鸿的时候,就有个捡人回山头的习惯,他捡了白胥华的大师姐安离回来养大,安离又将他捡回来的几个师兄弟一个个养到成人,也就楚子徽一个,勉强不算是他捡回来的。
  此刻他捡回来这么一个人,从小抚养长大,不将他当做弟子,怕也是因这人没有做下一任国师的天赋,因此也就只能当儿子来养了。
  ——不然,白胥华怕还是要多一个师弟出来。
  思及至此,白胥华也是轻轻叹了口气,他将那湿淋淋的衣服叠了收拾好,放到了一旁,便又去看了阮酥玉那边的情况。
  阮酥玉还昏迷不醒,她身上的衣物,因为被白胥华之前环抱着,也带了一些湿潮气,此刻的面色也就算不得好。
  白胥华轻轻叹了口气,确认了她的确是在昏迷中后,便叫系统注意着外边的情况,自己出手,解开了阮酥玉的衣裳,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第50章 我收你为徒可好
  阮酥玉与楚帝关系密切,手底下又掌握着那么大的一股势力,有些东西不好搁在外边,定是要贴身带着藏好的。
  白胥华解开了她的衣裳,细细摸索了一遍,看有没有夹层。没有寻见,方才又往里面摸索过去。
  阮酥玉穿的衣裳极厚实,里面若是要带些东西,也是极容易的,白胥华甚至将她头上的发簪也细细瞧了,最后在她胸衣,亵裤之中,寻见了两处小兜。
  等到白胥华小心翼翼,取出那小兜里面的东西时,他竟已是出了满头的汗。
  阮酥玉贴身放着的,竟是两张极轻薄的绸布。
  白胥华将其展开来时,那绸布已经是极透明的模样了。他将绸布铺到了桌案上,那上面的东西,便清楚了一些。
  其中一块绸布上,绣着浅色的纹样,看着像是什么地方的暗道地图,白胥华细细记下,便将其原样叠好放到一旁。
  他又展开另一块绸布,那上面只绣了几个纹样,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的东西。
  白胥华皱着眉头端详片刻,渐渐看出了些端倪。他将绸布搁在那儿,又回去褪下了阮酥玉的鞋袜,查看一二,便在鞋底寻到了些带毒的药粉,还有一片极锋利的刀片。
  “竟然不是藏在这儿?”
  白胥华本来想着,那绸布上的纹样,会不会是什么东西上所有的花纹。他不知晓这些东西阮酥玉到底寻见了没有,便寻找了一番,却是得了一番无果。
  系统在一旁看着,却看不出什么来,他低低道:“她应也要醒来了,再寻下去……可是不太好?”
  ——若是叫阮酥玉醒来时,还是这个场景,那结果怕是不会太好。
  他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但白胥华只轻轻摇头,道:“平常也少得到这般难得的机会。”
  这便是不准备罢手的意思了。
  而系统口头上是这般说的,实际上是一种心中想的却又不是这一回事。
  他看着白胥华继续在阮酥玉身上上下摸索,甚至一寸一寸查看她衣裳绣样的细心模样,实在是极不舒畅。
  因此便继续出声道:“可这样,实在是有些不太好……”
  “再不太好,不也是对我们有利的么?”
  白胥华看了他一眼,示意系统莫要再说话,认真干活,便坐到了床边思忖起来。
  他微微蹙着眉,又将那绸布上的纹样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些熟悉之感。
  既然是熟悉的东西,那他平日里定然未曾少见。
  白胥华想了想,便重新取下了阮酥玉头上的发饰,他之前只寻这发饰上本身可有什么机关,却未曾注意这些发饰的样式。
  他取了几样发饰放到一块儿,果真发现,这些饰品,却是可以嵌在一块儿的。
  等到他正确地将其拼接好,便见那发饰正正地成了那绸布之上,其中一个纹样的模样。
  只是阮酥玉带的饰品颇少,只能拼出一个纹样来,白胥华确认了心中猜想,便将那绸布原样放了回去,又将阮酥玉身上的散乱之处都收拾齐整,便自己坐到一边,琢磨起来。
  他询问系统道:“她平日里带的首饰,你可有记下样式来?”
  阮酥玉的首饰衣物,都是她自己带来的。那些衣物极符合一个受宠侍女的定位,饰品却有些显得颇为新奇,怕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东西。
  白胥华平日里未曾注意这些事情,自然也不可能将阮酥玉佩戴过的饰品都记下纹样来,便只得询问系统。
  系统却莫名显得闷闷的,他强打起精神,但却依旧显得有些莫名的失落之感。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道:“…………我平时并没有保存她的图样资料,非常抱歉。”
  白胥华顿了顿,却也只能叹了口气,他道:“没事。”
  总归还是会有机会的。
  白胥华并没有在这里待上太久。
  在他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年轻人方才回来。
  他眉目间带着一点莫名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国师与他说了些什么。白胥华只做不曾发现的模样,他先应了这人几句话,便见他道:“那个……公子,你这些时日,可是要留在这里?”
  白胥华:“?”
  他思考了一二“这里”到底是指燕都,还是指国师的宫殿,隐隐感觉到是后者,便回复他道:“的确是要留些时日。”
  那人的神色便更显得复杂,他几次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顾虑堵着了口舌,最后也只尴尬道:“倒是未曾想到,您也是和我父亲一样,是有那等异术的人。”
  白胥华摸不准他想要说些什么,又不想多加猜测,便直接道:“我是会些术法,你若是想要问些什么,大直说便是。”
  年轻人似是未曾想到白胥华会这般直接,他犹豫片刻,方才道:“你——你可是人?”
  国师到底是与他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胥华皱起了眉,他一旦显露一点不虞的神色,年轻人便先不知所措了起来,他道:“你若是不想说,也是可以的。只是我实在好奇…………”
  他未曾说他好奇些什么,白胥华却隐隐有了些猜测,他道:“我的确是人。”
  “只是因了些意外,方才会来到此世。”
  年轻人道:“那,那你到底是哪儿的人?”
  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简直是要显得咄咄逼人了。白胥华紧紧皱着眉头,他未曾再说些什么,只以沉默作答。
  对方也终于是发现自己逾越了,他露出些尴尬神色,诚心诚意地道了歉,随后道:“父亲说我嘴笨,你别生气,我没有打探的意思,只是这么多年,也只见了父亲这么一个人,这些事儿我又不敢问父亲,因此才……”
  他眉目间露出了些失落之意,白胥华蹙眉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道:“你可想学些术法?”
  年轻人顿时一惊,他露出了一点惊讶神色,犹豫着道:“这,这还是可以学的么?”
  “我还未曾试过。”
  白胥华垂了垂眼,他道:“我与你们这儿的人不同,也不知晓你能不能学习我所用的功法,我身出师门,师尊一日不逐我出来,我便一日是师门的人。”
  他道:“因而,我不能教你我师门的功法,只能与你一份寻常的,你若是学不得,便也没有办法了。”
  年轻人怔在原地,他道:“你,你当真要教我?”
  他却未曾露出惊喜神色来,只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与茫然无措,白胥华见了,却也不曾生气,只平静道:“你学不学?”
  “我——”
  他犹豫一瞬,便道:“我学!我拜您为师可好?您教了我如此重要的功法,实在是一份大恩。”
  不不不,这可使不得!
  他若真的收了这人做弟子,那日后的背后怎么算?他师尊的养子是他的弟子,先不说这人怎么称呼他们的问题,只说白胥华与国师的辈分,便要乱成一团了。
  白胥华想到这里,原本蠢蠢欲动一点小心思便也压了下去,他只拒了这人的说法,叫他拿来了纸笔,把曾经寻见的功法默了一份给他,便已是到了下午的时候。
  白胥华也直到此刻,方才知道了这人的名字——他竟是叫叶十七,这名字,可实在是随意了一些。
  叶十七自己倒丝毫不觉得如此,他甚至喜滋滋道:“父亲捡到的那一日,便是中旬十七日,他说这数儿吉利,便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不,他只是不知该如何给你起名罢了。什么吉利不吉利,都只是骗你的借口而已。
  白胥华对于他曾经师尊的了解可谓深刻,如今的国师,看着与那时也没有两样,怕也是这么想的。
  叶十七又缠着白胥华说了好一会儿话,等到阮酥玉终于醒来,方才作罢,自己识趣地先离开了,留下两人自己说话。
  白胥华之前方才对她做了搜身举动,甚至在之前,也才直面了阮酥玉喷。火修罗一般的震撼模样,但饶是如此,他却依然没有露出心虚的神色来。
  他甚至坐到了阮酥玉床边上,询问道:“还疼不疼?”
  他问询的,是阮酥玉的后颈处。他出手可未曾留情,之前他搜寻阮酥玉身上的东西时,也曾看了那儿。
  那儿甚至带了些青色,怕是下手狠了,现在也该是酸痛的。
  阮酥玉睁开眼,见到了白胥华的脸,她还有些恍惚,似是如在梦中,声音也弱气而微细,“疼……疼什么,我怎么会在这儿的?”
  白胥华眉目间带了一点歉疚神色,他低声道:“是我之前打昏了你,带你来了这儿。我此前未曾做过这般事,力道怕是没有收好,你后颈可痛?”
  痛自然是痛的,阮酥玉意识回笼,她被白胥华扶着坐起了身,自己试着碰了碰后颈,顿时觉出一点钝钝的痛来,她未曾说出来,只道:“还好,没什么感觉。我之前那般,公子怕是…………生了我的气罢?”
  “你是为我好,我是知晓的。”
  白胥华露出一点笑来,他温柔道:“并蒂。”
  阮酥玉被他唤得一怔,道:“怎么了?”
  白胥华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温声道:“我收你为徒,可好?”


第51章 他未曾来寻我么
  白胥华此话一出,阮酥玉顿时愣住了。
  她一时之间,竟然是不知该如何回应,顿了顿,也只得干巴巴道:“怎么忽然要说这事儿?”
  白胥华道:“这段时日,我见你心性颇佳,因此才生了这个念头。”
  他顿了顿,又道:“你可是不愿?”
  阮酥玉道:“我——”
  她若是没有对白胥华生出其他的心思,此刻听到这么一句话,怕是迫不及待就要答应下来了。
  可她偏偏对于白胥华有些情意,因此白胥华此话一出,顿时就叫她进退两难了起来。
  ——阮酥玉是想要学白胥华那些奇异手段的。
  白胥华一开始展露出不凡之处时,她便已经生出了这个心思。可是白胥华不管她怎么旁敲侧击,都未曾显露过教她一招半式的想法。
  可他现在说要收她为徒,那白胥华自己会的东西,自然就要一点一点教给阮酥玉。
  这叫阮酥玉十分心动。
  ——可为什么偏偏要收她为徒呢?
  按照白胥华表现出来的模样,他对于阮酥玉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两人相处之间,似是主仆,又似是兄妹。
  总之叫旁人看了,绝对生不出一点其他的想法来。
  阮酥玉费尽心思想要白胥华动心都不得果,若真的叫白胥华成了她的师父,那叫这本来就不染谷欠色的青年动心,怕是更要难上数倍了。
  阮酥玉又心动,又犹豫,她心绪不宁,到最后也只低低道:“我…………我还未曾想好,公子,可能多给我一些时日,让我好好想一想?”
  “拜师本就是大事。”
  白胥华微微一笑,他平日里便是偶尔露出暖色,也极少这么明显地露出笑容来,阮酥玉一时被迷住了,也更加动摇了起来,她犹豫了一瞬,还是伸手扯住了白胥华的袖袍,轻轻道:“我若是成了公子的弟子,公子还会这么对我么?”
  白胥华顿了顿,他似乎不明白阮酥玉在烦恼些什么,却也极其包容地给她回答,道:“自然不会变的。”
  ——你若是答应了,我定然会对你更好些。
  好好地,将你当女儿来教养。
  白胥华心中是这般念头,外表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竟是叫阮酥玉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点其他的希望。
  若这人不回楚国去,不再见那春满楼的女支子。
  那他也该不会对其他的什么人动心了。
  只要这人不动心,她又能一直相伴其侧,到时再寻个好机会,两人往床榻上一滚,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依着这人的性子,怕是定要对她负责的。
  先将人栓牢了,日后生出男女之情,自然也就更加容易。
  阮酥玉打定了念头,白胥华却还不知。她之前方才说了要考虑几日,此刻自然不能直说了愿意,因此两人又说了会儿其他的话,叶十七便端着饭食来敲门了。
  白胥华去开了门,便见着叶十七后边,竟然还是跟着个人。
  ——那人正是国师。
  他此刻已经换了一身打扮,头发还是随意披散着,一身单薄的衣裳,就好似如今这般寒冷的天气,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一般。
  叶十七低着头,明显是有些心虚的模样。白胥华蹙着眉,他侧身叫叶十七过去了,自己出来,带上了门,对国师道:“…………来寻我可有什么事?”
  他问话时,还带着一点尴尬的味道,似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一般。
  国师笑了一声,道:“来寻你有些事,你那剑灵呢,我瞧着怎么不在殿里?”
  白胥华道:“他回宿体去了,你寻他有事?”
  系统对于阮酥玉很有些不待见,阮酥玉醒来的时候,他便已经回到白胥华体内了,因此此刻并没有显化出虚影来。
  “我寻他做什么,不过是见他不见了,问一声罢了。”
  国师道:“我说寻你有事,便定是寻你有事,我叫他——”
  他抬起下颚,示意了一下殿内的叶十七,又接着道:“与景家的问了话,也算是知晓了些东西。”
  白胥华的神色变了一些,他道:“换个地方谈罢。”
  这里有阮酥玉在,做什么都有些不方便。他倒不是怕阮酥玉听到什么,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出了什么意外,可就晚了。
  国师似是对他如此在意有些惊奇,他道:“你我都是会异术的人,她再不凡,也只不过是个凡人罢了。在意这么多做什么?”
  白胥华皱了皱眉,他道:“你觉得她是凡人?”
  国师道:“难道不是?”
  他这副模样,与景修然有些莫名的相似,白胥华沉默着看了他几息,直将国师看得,都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方才道:“你可以试试。”
  国师道:“试什么?”
  白胥华低声道:“试试……你能不能伤到她。”
  ——若说阻止一切最好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杀了阮酥玉。
  杀了她,这之后的事情便不会再发生,一切因果都会恢复正常。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白胥华自然是想到过的。
  可阮酥玉直到现在,都还安然无恙,甚至叫白胥华采取了如今的举动。
  这便已经能说明许多事情了。
  国师似乎被白胥华惊住了。
  他皱起了眉,终于露出了一些郑重的神色,两人对视片刻,他似乎确定了些什么,道:“你试过了?”
  白胥华没有回应。
  国师顿了顿,他在原地转了几个圈,道:“要真想是你说的这样,那她,还真不是个凡人。”
  他想了想,道:“她真是人么?”
  “………………”
  这一对父子的想法当真是极其相似。
  白胥华顿了顿,方才道:“她的确是人。”
  “那可真有意思。”国师道:“我本以为,我这般的例外,世间也只有几个。却不曾想到,先见了一个你,又见了一个她,实在是有意思。”
  白胥华回头看了一眼。
  殿门依旧紧闭着,通过系统的回馈,他也知道阮酥玉如今正在里边与叶十七说话,是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的。
  但他还是道:“我们换一处罢。”
  这话,他之前就已经提过一次,国师却未曾放在心上。这一次,他却是应了下来,道:“去我那儿?”
  白胥华顿了顿,他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愿,但也心知,这里怕是再没有其他更合适的地方了,便跟着国师重回了他殿里。
  “宴会可是结束了?”
  白胥华直到此刻,方才询问了景修然的事情。国师顿了顿,莫名对那小辈生出一点莫名的艳羡来,他道:“只是小宴,几个时辰前,人便已经走光了。”
  白胥华皱起了眉,他道:“景修然未曾寻我?”
  “当然是寻了的,”国师还不至于为这等小事扯谎,他道:“不过被我回绝了。”
  白胥华的眉头皱得更紧,国师道:“你与他不也是…………你在此处又没有宅府,比起去他那儿,还不如住在我这里。”
  白胥华知晓他说的是什么事。
  白胥华此前与景修然有了一次纠缠,今日却又被国师扯到了水底。他若是住在了景修然那儿,因这之前的事情,怕还是会有些不便尴尬。
  而他若住在国师这里,尴尬不适自然少不了,但国师也是有异术的人,两人到底是有些话题可谈的。
  而且,若是有国师帮忙看着阮酥玉,也能防着白胥华出什么其他的疏漏。
  若阮酥玉此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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