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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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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却没有应他。
  他炯炯有神地看向了白胥华,一边揪着景修然的衣领,一边对白胥华道:“你——你是哪儿来的?”
  小孩子从来未曾见过这般好看的人。
  他生在宫里,从小身边簇着的,都是好看的漂亮人儿。绝色佳人算不得多,但却也未曾少见。
  因此叫他小小年纪,就已经养刁了眼睛,饶是极精致漂亮的美人,在他面前,怕也只能得到一分“普通”之感。
  可此刻这人,却实在是生得太好看了些。
  叫小小的太子都被惊住了。
  若是平常,他怕是早已经要伸手去摸那张好看的脸了,可惜到了白胥华面前,往日总是无法无天的小太子,就莫名憷了起来。
  叫他只敢用眼睛打量,不敢伸手触碰。
  国师在一边看着,饶有兴趣道:“他倒是生了一双好眼睛,一眼就看见我们中最华美的。”
  白胥华对此称赞不可置否,他瞥了国师一眼,犹豫一二,便对太子道:“我从楚国来。”
  太子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是看见了之前国师手里的那柄小剑,他道:“你是楚国的人吗,还是楚国的国师,是楚国的仙人?”
  白胥华不知他为何要这般问,他只摇头否认,景修然不便插。入他们的话,只得用眼神与白胥华交流,对他无奈摇头。
  白胥华一下便懂了。
  看来这燕国的小太子,对于美色这一项,是颇为爱好热衷的,只是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的这般恶习,若是大了,怕是要狠狠吃这上面的亏才是。
  小太子却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他天真烂漫,只自顾自道:“你不是国师,也不是仙人,那难道楚国的人,个个都是如你一般好看的人么?”
  白胥华照例摇头,他平静道:“我虽从楚国来,却并非楚国人。”
  小太子惊道:“这怎么可能?你难道是楚国依附小国的人,小国里面,也有你这般的人么?”
  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倒是叫白胥华颇觉得眼熟,但他依旧否认,倒是国师笑眯眯道:“你这小孩儿,人不大,话怎么这般多?”
  “我今年足有七岁,怎么能说人不大呢?”太子看他一眼,倒是十分认真地答了,他道:“我看到他,就觉得心中喜欢,情难自禁,多说几句话,也没什么错呀。”
  “情难自禁可不是这般用的。”
  国师道:“倒真是生了一张不饶人的嘴,来来来,这边坐。他一个小孩儿,你不搭理就是了。”
  白胥华却不这么想。
  他依言坐了下来,却同时也从景修然手里抱过了小孩儿,自己问了他许多问题。
  ——他对这小小的太子,倒是颇有几分其他的心思。
  此刻燕国的国君年岁已高,这般世道,帝王能活到这个岁数,已经不易。
  想来他便是再长寿,这般年纪下,怕也再活不了几年。
  这般情况下,小太子,怕是要以稚童年龄,登上大位了。
  若是能掌控小太子——那便已经等于掌控了一个国家,这对于白胥华,显然是极有利的一件事。
  国师与景修然,却不知白胥华暗处的心思,他们几人陪着小太子玩闹片刻,燕帝便处理完了政务,亲自过来了此处。
  他遥遥看去,便惊觉久久不出宫殿的国师,今日竟然是亲自出了门去,而他身旁,也正有个形貌奇异之人,正在逗弄小童。
  那人,自然就是白胥华了。
  燕帝急急忙忙赶了过来,离得近了些,他便被白胥华的形容惊住了。
  ——这实在是个太过好看的青年。
  他看着颇为年轻,但满头长发,却已经化为落雪,那眉目似是水墨画就的一般,眼尾拖出极其迤逦的曲线。
  若是他是个女子,轻施红妆,在眼尾拉下艳色脂粉,垂眼一笑,怕是就要妩媚得叫人化作柔水春光,一片暖阳。
  饶是阅美无数,年龄渐大的燕帝,也不由失神些许。
  等到他反应过来,他已是匆匆上前,不等人反应过来,就提开在他面前撒娇笑闹的稚子,自己狠狠握住了对方的双手。
  他情深意切道:“不知先生是哪里的人,怎么来到朕这宫中?先生可有官身,实不相瞒,朕与先生一见如故,一时之间情难自禁,先生不嫌,与朕结为兄弟可好?”
  燕帝来时未曾带多少侍从,叫景修然都未曾察觉到,他来势汹汹,这一番话说下来,叫原本行礼的景修然都呆在了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倒是国师狠狠咳嗽了一声。
  这叫燕帝终于回了神,白胥华已将双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他微皱眉头,尚未开口,国师却已经道:“莫瞎想了,他若没有差池,怕要是下一任的国师。”
  这又是一个惊天大料!
  国师此话说得毫无预兆,叫白胥华都惊愕地呆在了原地,景修然倒是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看向了白胥华,露出一片复杂神色,但顿了顿,到底还是用口型无声道:“恭喜公子了。”
  燕帝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被国师噎了一下,却也道:“你莫要开玩笑了,这位先生分明是不知道的——先生您气度非凡,可是他的友人?”
  他话说了一半,却又转到了白胥华身上去。白胥华这才知晓了,那小小太子爱好美色的恶习,到底是从谁的身上学来的。
  他微微蹙眉,只道:“我算不得他的友人。”
  国师顿时起身,道:“怎么算不得我的友人,你难道嫌弃我不成?”
  这话实在是说不通。
  白胥华心道你之前做了那般事情,此刻怎么要他应下声?他微微皱着眉,只道:“我们回去再说。”
  “回去怕是说不得这些了。”
  国师挑着眉,他叫人将无措的小太子带走了,又预备叫景修然也离远一点,准备说一些正事。可惜白胥华却将景修然叫住了,留他下来听着,日后都是要用的。
  国师摇摇头,他道:“留着他有什么用呢,他又不懂这些事。”
  白胥华拿不准他要说些什么事,因此此刻也只得道:“他总是有用的。”
  国师摇了摇头,未曾说些什么,他叫对白胥华极其热切的燕帝做到一旁,道:“今日难得出门,有些事也得早些与你说清楚了,我时日无多本就准备叫你重新寻一个国师,继了我这位子,所幸昨日里,他自己撞了上来,倒是叫你我都捡了好大的便宜。”
  白胥华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头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反驳那一句话。
  燕帝明显比他更懵一些,他显然未曾料到,自小与自己一处长大,直到此刻都未曾生出老态,几年都未曾出过宫殿一步的国师,会忽然说出这般似是遗言的话语来。
  他怔怔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国师道:“我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真不懂?”
  燕帝道:“怎么,怎么忽然就这般…………你可是年纪大了,想要偷懒不干了?”
  照着国师的性子,的确是能做出这般叫人发指的事情来的。
  国师却是深深叹了口气,他自己也明白,燕帝为何会这般不信他,因此,此刻倒也不再多话。只在身上摸索一二,取出了一只小小锦囊来。
  他取开锦囊,从其中取出几片淡青颜色,边角泛白,上面有着玄奥花纹,极其精致好看,犹如青玉薄片一般的东西来。
  ——那正是他的鱼鳞。


第55章 我对此略知一二
  国师的鱼鳞,白胥华是见过的。
  他对此,印象也是颇为深刻,尤记得那日国师变作人身时,身上落下的几枚玉雕一般的鳞片。
  他见到这几片鱼鳞,便觉得自己好似想起了什么,但是细细思索,又有什么东西想不到,只记得国师泡在水里时,那显得格外病态的面容。
  鱼本是好水的,鲛人自然也是如此。可国师泡在水里时,却并没有一点精神模样,看着就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一般,叫人忍不住便要生出异样。
  白胥华道:“可否是那水的因由?”
  国师泡的池水,颜色碧绿,有一种叫人极不舒适的浑浊之感。
  白胥华想到的第一个原因,就是那片浑浊绿水。
  “那水自我幼年时起,就是那般模样了。”
  国师未曾应下,只摆摆手,道:“那时也一直没有什么事,我掉鳞,也是这几年的事情了。不过是怕说出来惹人担忧,方才未曾吐露罢了。”
  燕帝也道:“你幼时不也换过一次鳞?现在不也只是掉了几片鳞么,干什么做出这幅模样。”
  这件事,白胥华却是不知晓的。
  这极为正常,毕竟白胥华是前些时日方才来到了这里,又是在前日才来到了燕都,与国师见了面的。
  双方对彼此有些不了解,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白胥华却依旧觉得有些异样。
  国师曾经是他师尊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带着白胥华一起去。
  无论是做什么不符合他身份的恶作剧,还是带着白胥华去长见识,或是一时兴起,帮凡人收拾一二流窜于市井之中的地痞流氓,都是要贴身带着白胥华一起的。
  因此在四位师兄弟中,白胥华是与他关系最为亲近的一个。
  那时的国师对于白胥华来说,是毫无秘密可以隐瞒的,而此刻,白胥华却需要通过他人,方才能知晓国师的过往。
  这实在是叫白胥华觉得有些奇怪。
  ——就好像是一件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成了别人的物品。
  而他们之间所有的故事与记忆都被忘记,他对于这件熟悉的物品的所有了解,都需要从旁人口中来得之一般。
  白胥华垂下眼来,他压下心中骤然生起的情奇异情绪,开口道:“先回去。”
  国师微微一怔,他似乎知晓了些什么,道:“回去做什么?你难道还知晓如何治疗鲛人褪鳞的法子?!”
  “再者说来,我也不想要其他的人了进到我的殿里去。”
  白胥华皱了皱眉,他道:“我的确懂得一些法子,只是此处不好查看。你若是不想要我们进殿,我等也大可等在外间。”
  国师仍有不愿,他眼睛转了转,道:“你不是看过我的鲛尾么,那时看不出什么来,此刻难道能看出什么来了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胥华就想到了那时被他拉下水时的微妙之感。他的神色顿时沉了下去,带上了明显的冷意。
  他只是寻常模样时,虽然也冷着面容,却并不会真的叫人觉得有多么冷漠,而只是有着叫人难易跨越的疏远距离。
  ——就像是世外之人,与滚滚红尘之间,有着的深刻沟壑一般,叫人难以跨越,也不敢跨越。
  生怕自己付出良多,也得不到那倾心之人的一点回应。
  可白胥华真正冷下面容的时候,却是与他寻常的模样大为不同的。
  他眉梢眼角,都带着叫人战栗的冷意。眼里就像是落了冰雪,看人一眼,都叫人觉得骨缝生寒。
  眼神简直要化为刀刃,看人一眼,就叫人受惊一般垂下脸去,丝毫不敢生出什么其他的念头来。
  国师被他一看,也是莫名一慌。
  他顿时知晓,白胥华这是真的有些生气了,顿时也就知道自己的玩笑,实在是有些过火了。
  顿时补救一般道:“那时情况特殊,想必也是看不出什么情况的,你若当真想看,不若之后回去,我再给你看就是了。”
  他改口速度之快,简直叫人目瞪口呆,燕帝看得惊住,却又有一种莫名的爽快,他道:“不想你竟也有这般攀附人家的时候,真叫我开了一番眼界。”
  他顿了顿,继续道:“既然迟早都要看,不若现在便去,朕与景卿该都是可信的人,你难道还信不过朕么?”
  燕帝都这般说了,国师自然也就再拦他不得。
  若今日白胥华不在这里,他怕是要直接怼回一句“自然不可信”的。可惜白胥华在这里,之前又被他惹恼了,国师便不敢再肆意放。荡,只得带着两人进了他的宫殿之中。
  所幸国师的宫殿离得这里不算太远,但却也没有多近。
  燕帝明显也知晓国师的脾气,这般距离,以他的年纪来说是颇为吃力的,但他到底不敢叫人来架起轿碾,只得徒步走着去了。
  等到到了国师的宫里,燕帝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景修然本想要扶他,却被燕帝摆手拒绝了。
  一进殿里,燕帝两眼都要放出光来了,他咬牙切齿道:“看看你的住处,再看看朕的………真叫朕想要与你换个位置坐了。”
  这话已是说得极其过分了,若是他人来答,一个答不好,怕就是要谋逆的罪名。
  可国师毕竟是国师,他只极嫌弃地摆摆手,道:“你那位置,怕只有你们这般人才坐得了。我可不想舍了我这身清闲差事,去与你抢事情做。”
  燕帝哼了一声,语气之中,仍然不掩饰其中羡嫉之意,他道:“等着等着,等到先生判出你没什么事,朕便好好给你找些事情做,叫你好好体会体会辛劳滋味,也好对得起这一片上好珠宝。”
  两人一路幼稚地斗着嘴,倒真有几分老顽童的模样——若非国师的模样实在是太年轻了些,他们看着,就真要是一对老来心幼的顽童了。
  白胥华对此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自己的师尊自己知道,他真折腾起人来,比起曾经年少的楚子徽还要更磨人。此刻只是这般态度,已能说明,他与燕帝关系极好了。
  国师带着白胥华进了殿里,又将景修然与燕帝留在外边,他本要直接解了衣裳,跳到水池里去,却又被白胥华制止了,叫他先将衣裳去了,好叫他看看,国师的人身可有什么一样之处。
  国师平日里,在叶十七面前裸露身体的次数,可谓是多得如同天上繁星了,可惜此刻面对白胥华,他就莫名感到怪异起来。
  ——或者是算不得怪异,只是叫人可。耻地兴奋。
  国师生怕自己被白胥华盯得一个激动,便压抑不住身体上的冲动,再把白胥华拉到水里,好好亲近他一番。
  可惜国师心中的忍耐,白胥华却并没有半点察觉。他甚至催促国师道:“怎么这般慢,快一些。”
  这可快不得。
  国师像是和小姑娘一般,扭扭捏捏地去了身上的衣物,他只剩下身上亵裤,露出两条长腿来,叫白胥华仔细端详。
  国师鲛身时,身上褪鳞的痕迹,在他人身上也有所体现。
  上一次的情形实在尴尬,因此白胥华并未多看。加之国师一现人身,便披上了白胥华的外裳,更是把身上的痕迹盖得严严实实,全叫人看不见一毫一厘。
  此刻,他全身上下,除去亵裤,不着寸缕,身上的东西,便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鲛身褪鳞,对他的人身,也实实在在的造成了一些印象。
  白胥华围着国师转了一圈,便见得他胸膛,手臂,后背,双腿之上,多多少少,或零星,或密集,都布着许多淡红印子。
  那印子出现的地方,在他双腿上最为密集,胸前最为零碎。叫不知情的人看来,还要以为他这一身痕迹,该是做了什么羞。耻。事。情,方才会留下来的东西。
  可白胥华却知晓不是如此。
  他仔仔细细,盯着那些淡红印子看了许久,方才挪开了视线,低低道:“痛么?”
  国师自然知道他想要问些什么。
  当即便笑道:“这有什么可痛的,习惯了便好,又不是什么大伤势。”
  他这般说着,却见白胥华半蹲下了身,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觉得那双形状极好的唇瓣,正对着他尘。根一处。
  似乎下一刻,那张合唇瓣,便要凑近了,用唇齿拉下他的亵裤来,将那物什含进去一般。
  这可实在是——太刺。激了。
  直叫国师额上都生出了汗来,几乎要按捺不住自身的反应。
  他眼前的画面都要模糊了,只有白胥华的脸庞还格外明显,因此步行街所说的话,也就被他全然模糊在了外界里,一点儿都没能进得去那颗不怎么好用的鱼脑袋。
  白胥华说了半晌,见国师只呆住了一般,红着眼睛盯着他看,不由皱紧了眉头,道:“我说话时,你到底可有在听?”
  他语气里已经带了一些冷意。
  国师终于被这股冷意弄得清醒了一些,他不知怎么的,做贼心虚一般往后退了一大步,道:“我方才有些出神——实在对不住你,你方才说了些什么事,再说一遍,叫我听罢。”
  白胥华皱着眉头看他一眼,他不知国师到底走神到了哪里去,只得将之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说完之时,还不忘询问国师道:“这一次,你可听清楚了么?”
  国师自知理亏,连忙道:“懂了些,懂了些。”
  白胥华这才满意颔首,他又道:“我碰了你,你若是有什么异样之感,定然记得不要忍耐,细细说与我听才是。”


第56章 死缠烂打叶惊鸿
  国师自然是低声应下,他声音刚刚落下,便见白胥华半跪下身来,他毫无邪念,只用双手按压国师腿部的那些红色印子。
  那些红印子触碰起来,丝毫不像是普通皮肤该有的触感。
  寻常人的皮肤,该是温热而细腻的,而这些红印子给人的触感,却像是什么坚硬冰凉的铁器。
  一点人该有的热气都没有。
  白胥华微微皱眉,他一般按压,一边询问道:“可有疼痛之感?”
  温热触感自腿上传来,直叫国师脑子都糊了一片,他喉间生出干渴之感,连说话的声音都略带哑意,“未曾有什么感觉。”
  白胥华轻轻皱眉,他的确对于医理有些研究,但是到底并不深入。相对而言,他敢于为国师查看掉鳞情况,依仗的,却是因为他曾经见过许多妖类。
  其中有掉鳞烦恼的鱼妖,多多少少也有一两尾,他们有的是受了伤,有的是误食毒物,鱼类的脑袋都不怎么好用,这些事情,也算是常生的意外。
  只是不管是什么情况下,掉鳞的鱼妖,褪鳞之处被人触碰,都该是极疼痛的。
  鱼类掉鳞之处,若是被人触碰,就像是人撕开一块皮肤之后,被人直接触碰皮下血肉一般,不说疼痛难耐,但叫人龇牙咧嘴还是做得到的。
  可国师在他触碰掉鳞之处时,却是反应平淡,就好像全无痛感一般,这实在是白胥华从来未曾见到过的情况。
  但未曾见到过,并不代表着解决不了。白胥华拧着眉头,他细细将国师身上的每一处红印都触碰了一遍,细细询问国师到底有什么感觉,一部分与另一部分褪鳞的区域,被人触碰所有的感觉,是否有什么细小差异?
  国师被他弄得几乎要生出反应来,所幸还能自己压抑住,他半皱着眉,身处这般寒凉的殿内,额头竟是见了汗。
  他一边忍耐身上的异样触感,一边道:“无事无事——都是褪鳞的地方,又怎么会有什么不同呢。”
  白胥华察觉到他的态度有些急躁,自然也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他道:“手足不同,胸腹不同,头脸不同,掉鳞所在不一,表现出来的模样,自然也就都会有些不同之处。”
  他顿了顿,又道:“你若是感觉不对,记得千万要与我说,莫要自己忍耐。”
  ——那他若是表现出了那般反应,这人可会为他解决?
  国师忍不住生出了这般念头,但他也只是想一想,便将这点旖旎心思搁到一旁,转而道:“我无事。”
  白胥华轻轻皱着眉头,他紧紧盯着国师看了片刻,直将对方看得尴尬地瞥开头去,方才低叹一块口气。
  他的语气也冷淡不少,道:“无事便无事吧,你换回鲛身,我且看看你的尾巴。”
  国师听见她的话,更是犹豫不决。
  他此刻只是用人身,便已经有些受不住了。而用鲛身时,他本就要比起寻常时候冲动许多——到那时,他怕就是忍耐不下了。
  而他若是开了鳞,露出那物什来,怕是当场,就要与这人撕破脸了。
  毕竟三番两次被人轻薄,饶是常人,也该是受不住的。更别说是眼前这般的人,若真叫他发起怒来——怕是要将他居住的寝殿,都要弄塌半边。
  但这番犹豫,也只是犹豫罢了。白胥华等待片刻,便再容不得他犹豫,直接将人推到了水池里,强叫他变成了鲛身。
  没了衣物遮掩,国师的变化,便极清晰地显露在白胥华眼前。
  他双腿合拢在一处,生出一层薄薄的膜,将他的双腿包裹其中,膜上生出青色鳞片,一直从他的下尾,往上延伸到腰腹。
  国师腰腹的鳞片,颜色已经有了明显的减淡,那上面有些缺陷处,自然也就更加清晰明显。
  白胥华皱着眉头盯了他半晌,只感觉国师似乎缩水了一些,他将人提溜上池,叫国师平躺在地面上,细细拨弄他身上鳞片,查看那些缺鳞的地方。
  叫人意外的是,国师鲛身之时,缺鳞反而表现得并不明显。
  他的鳞片颇大,排列也极其细密。哪怕是缺鳞极多的地方,不细看也分辨不出缺了鳞片。
  这便叫白胥华不得不细细查看下去,他按在国师人身之时,身上红印的所在,细细摸索过去,果真发觉了许多缺鳞的地方。
  鳞片脱落之处,都有着浅浅的凹印,透着极红的颜色,就像是被人掐了一般,看着,就叫人生出一股莫名痛感。
  白胥华轻轻蹙眉,他伸手触碰一二,又怕弄痛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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