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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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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片脱落之处,都有着浅浅的凹印,透着极红的颜色,就像是被人掐了一般,看着,就叫人生出一股莫名痛感。
白胥华轻轻蹙眉,他伸手触碰一二,又怕弄痛国师,只一触即离,询问道:“可痛?”
鱼类的鳞片不能硬掰,只是撇开鳞片,怕就会叫鱼类疼痛难忍,更别说是触碰鱼鳞之下的皮肉了。鳞下的皮肉娇嫩得很,比起人身,怕是要敏。感许多倍。
果不其然,白胥华只是一触,他便见国师轻轻颤抖起来,身前的一块,有几片鳞片竟然在张合不断,似乎下一瞬就要脱落一般。
白胥华看得一惊,他一时觉得这地方实在是叫人尴尬——但又怕错过褪鳞的情况,因此细细看去,便见那鳞片张合几下,竟然是缩到一旁,缓缓探出一柄颜色赤红的物件来。
白胥华一时之间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竟硬生生呆住了。
他生得太好,饶是惊在原地,看着也叫人觉得实在可爱。国师一时未曾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道:“…………你之前不是问我有什么感觉么,这儿的反应,你可能解决了”
白胥华:“………………”
真是不知道,他这师尊不要起脸来,到底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白胥华一时之间,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他退后一步,就要起身甩开国师的手掌,却不料国师变成鲛身之后,气力更是大了许多,竟是如铁铗一般固着他的手腕,叫他竟是挣脱不得。
白胥华闷声试了几次,都未曾能甩开国师,反而叫他又化了人身,八爪鱼一般纠缠上来,道:“我实在是难受得紧——你自己惹出来的事,难道还要我来解决不成?”
白胥华也知晓外边有人,怕他们弄的动静大了,会叫外边的燕帝与景修然闯进来。便只得压低声音,咬牙道:“分明是你自己,若知晓你本没有什么事,我绝不会为你查看!”
国师听出了白胥华话语间的怒气,但他实在是难受得紧,便诱骗一般地道:“一次一次,一次便好,看在我与你师尊长得这般像的缘分上,你也帮我一把罢。”
白胥华却像是被他戳到了怒点,他道:“你还敢——”
他语调差一些高上去,却转瞬又反应过来外边有人,只得压下声去。但话语之间的怒气,到底还是未曾有半分消弭。
他压下火气,道:“你放开我,我去开窗,你得了凉气,自然也就不会再有…………”
最后的几个字,到底还是未曾吐露出来,白胥华实在觉得耻于出口,他皱着眉头,这般提议。
“我又不是真的人,”国师道:“你用人的法子对我,怕是没有用的。”
他已经有些耐不住了,只抓着白胥华的手,道:“只一次,只一次,你将我当做好友便是,这般慰藉之事,寻常人家哪个不做…………”
寻常人家哪个会做!
真当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真仙吗!
白胥华被他好一顿痴缠,简直要把眼睛都瞪累了,都未曾见国师有一分畏惧。
似乎每到此刻,他的胆子便像是泡了水的干海绵一般,被胀得极大,等到这股劲儿过去,那海绵一般的胆子便又拧干了水,重新缩成小小一团。
——实在是与他以前的模样一般无二,半点都不曾变过。
国师还是叶惊鸿的时候,在还没收下楚子徽前,是经常带着白胥华出门去的。
他常会做一些极其掉份的事情,便比如带着白胥华去农家偷鸡蛋,自己在鸡窝里面挑挑捡捡,叫白胥华坐在墙头,用延出院墙的桃树枝叶隐藏身形,远远看着外边可有农人回来,扰了他的好事。
白胥华若是不情愿,他便做出悲痛模样来,白胥华用饭时念叨,白胥华看书时念叨。
白胥华练剑时,他从白胥华头顶的树上跳下来,白胥华洗浴时,他从白胥华旁边的水底钻出来,还要带出一大片水来,泼白胥华满头满脸。
总归是极其难缠的。
——甚至能叫一心练剑,不想去别处浪费时间的白胥华,跟着他去烟花之地,听了满耳的淫。声。浪。语。
直叫他气到手脚发抖不说。甚至还偶遇了一位来到那处寻乐,醉得透彻的友人,更是亲眼目睹对方口中喃喃着自己的名姓,搂着一个倌儿亲得滋滋作响。
实在是……
每一次被他这般痴缠,他都遇不见什么好事。
白胥华与国师纠缠了好一会儿,甚至生出了想要拔剑的冲动,却又因为那剑本是幻影,而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便听到外边传来燕帝声音,他道:“先生可是弄好了,朕可能进来了”
——这般情形,怎么能叫他进来呢!
白胥华张了张口,可如今情形,实在是叫他有些说不出口,便听到国师扬声道:“你进来做什么,在外边等着去!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他这话说得委实不客气,燕帝被噎了一下,却也只得抱怨了两句,到底是没有进来的意思了。
国师紧紧缠着白胥华,道:“再不弄出来,他怕是真的要进来了…………”
第57章 你们在说什么事
白胥华紧紧皱着眉,他与国师僵持半晌,到底是妥协了,压低声音道:“只此一次。”
国师顿时欢欣起来,他将自己送到了白胥华手里,发出低低的声音,白胥华却见不得他这般模样,眉头皱的都要打成死结了,冷冷道:“再做出这般模样,你便自己弄去罢。”
国师略带着一点无奈之感,却也极识时务地将嘴巴闭上了,屋里白胥华格外煎熬,他却享受得很,过了好一会儿,才被弄了出来。
那浑浊液体弄了白胥华一手,他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眼底极深的嫌弃之情。
殿里不备净水,只有一池浑浊碧水,但那到底也是国师常呆的地方,总不能弄了这般东西进去,一时之间,竟叫白胥华两难起来。
国师却毫不在意,他轻哼了一声,便将脱下大半的外裳卷下来,细细为白胥华将手擦干净了,自己又收敛了一二那满面春。情,方才准备叫外边等着的两人进来。
却被白胥华拦住了。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但是到底最后还是道:“…………还未曾全数看完。”
他说的是国师的身体。
他之前尚且未曾查看清楚国师身上的红痕,因此至今也还不知国师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此刻继续验证,一是为了防止国师说的若是真的,他今日错过了,会耽误了国师的情况。
二,则是因为国师之前的反应。
——若是这般情形再来一次,白胥华可不知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与其日后再被占一次便宜,不如此刻就继续,将国师身上的情况,清清楚楚地摸清楚了才好。
国师自己想了想,自然也就明白了一些白胥华的想法。
他自然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他在鲛身之时,与他之前人身的模样,有极大的不同。
白胥华之前,只查看了他尾部的情况,因此此刻再仔细查看一遍,也发现了一些之前未曾发现的东西。
比若国师的脊背之上,就有一片复杂纹路,这纹路颜色极其浅淡,若非白胥华心细谨慎,又眼力颇佳,怕也是看不见这一片东西的。
白胥华曾经未曾见过鲛人——因此他也就不知晓,国师如今这般情况,到底是不是正常现象,便只得出声询问。
“纹路?”国师懒洋洋地伏在床榻上,他听到白胥华询问,方才抬起了一点身体,惊道:“我背上竟然还是有纹,这倒是一直不知晓的。”
白胥华顿了顿,便道:“你也不知晓?”
国师道:“我三十岁时,便已经不用奴仆了。”
他转过了身来,将白胥华垂落下来的雪白长发,都拢到了一边去,同时随意道:“我自己也不会看到那处去。也就不知,到底是什么时候生出的东西。”
白胥华轻轻皱起了眉,他在心中叹了口气,为国师盖上衣衫,自己去要了笔墨来。
叶十七也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这里,他面对燕帝,也没有多少畏惧模样,见白胥华出来,便急急忙忙道:“公子终于出来了,父亲可怎么样?”
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知晓国师之前所说的时日不多一事,白胥华只将这一点记在心里,便对他道:“取些纸笔来。”
他未曾回答叶十七所问的事情,这叫叶十七不由露出了一点担忧之色,但他也未曾再多问些什么,只应了一声,便去取纸笔了。
白胥华等了片刻,接了东西,便回到殿内,将国师背上的纹路,细细描画了下来。
只画了一遍,白胥华便察觉出一些异样之处来。国师背上的纹路,隐隐给他一种熟悉之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既然能叫他生出这般感觉,那他定然,是在哪里看见过,与国师脊背上的纹路相似的图案的。
白胥华皱着眉头,思忖片刻,便又取出一张纸来,将他从阮酥玉那儿记下的图案,在纸上画了下来。
国师颇有些好奇,他撑起身子,见白胥华没有出声,便凑过来,道:“这是什么,看着倒有些眼熟。”
白胥华皱着眉头,他道:“你也觉得眼熟?”
国师道:“倒也算是有些印象,该是在哪里看过,不过没有记下罢了。若是你要,却也不难找。”
国师身为燕国的国师,身份尊贵,地位高崇,能叫他捧在手里看进去的东西,也不过只有那一些而已。
白胥华本就准备将阮酥玉那儿得到的东西,在众人面前展示出来。
但能叫阮酥玉贴身藏着的东西,定然不是普通的物品。
最次,也应该与她日后的准备有一定的联系。
因此,白胥华本是准备寻个合适的机会,再将此事说出来的。然而此刻出了意外,但到底算得上一个切入点,白胥华犹豫一二,便叫国师穿上了衣物,叫来燕帝与景修然,准备与他们几人一齐商讨一二。
而叶十七,则因为有着迷恋上阮酥玉的危险,被排除在外了。
燕帝显然也是看过这些东西的,他思索片刻,便摇了摇头,道:“朕也记不得太清楚了,但这图样,该是见过的。”
国师披着衣裳坐在一旁,殿里并没有什么奇异味道,因此这两人此刻,也还不知晓白胥华与国师到底做了些什么。
白胥华见他们二人都对这些图样有些印象,顿了顿,便提醒道:“这当是些首饰。”
景修然微微一怔。
白胥华继续道:“其中有一样图,是她常佩戴的首饰拼凑而成。其他的图样,怕也与其中有些关联。”
景修然与国师自然是知晓他在说些什么,燕帝却是懵住了,他迷茫地看了看左右,道:“且等一等,你们说的什么,先与朕说一说。”
第58章 幻境再来一波啊
白胥华微微一顿,他有些惊讶,也未曾想到,这些事情,景修然竟然没有告诉燕帝。
但他只是顿了顿,并没有将心底的疑问问出口来。景修然在他们几人之中身份最低,但他知晓全数事情,此刻便低声讲给了燕帝听。
燕帝微微皱着眉头,他看了景修然一眼,道:“此事国师不与朕说也便罢了,怎么你也知晓了,却也不告诉朕呢?”
他语气平缓,但露出的意思却颇有几分不满,景修然眼睫微颤,他没有丝毫惊慌之感,只恭恭敬敬道:“是臣的不是。”
他此刻将这话接下了,燕帝反倒想到了些什么,他顿了顿,便不再执着这件事情,只道:“若真是这般事情,那可不能大意,只把她驱出燕国,再不理会就是了。”
他显露出来的意思,竟是想要不理会阮酥玉,只想叫她离了燕国,不祸乱燕国境内就好。
国师却皱了皱眉,他道:“你说得轻松,等到她日后成了气候,燕国不照例要沦为鱼肉?你年纪已经这般大了,没有兄弟,子嗣也只有几岁,本就不是什么好情况,等到你一走,你那儿子,又要怎么管理燕国?”
燕帝哼了一声,没有反驳,却道:“朕知晓你们这般人物,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但——”
他沉下神色,看向白胥华,神色冰冷许多,道:“但先生将她带来燕国,可曾想过,这可会将祸乱,也带到我燕国?!”
白胥华本垂着眼脸,立在一边,他听到这一句话,便抬起了眼来,一双眼瞳漆黑如点墨,其中没有半点沉色,竟好似是什么情绪都没有一般。
他这般模样,比起神色冰冷时,还要叫人更觉得畏惧一些。直叫本来气势汹汹,神色沉冷的燕帝,也是被震了一瞬,那就要接连而出的质问,也不由得咽回了口中。
白胥华见他说不出话来了,方才开口,道:“我并无恶意。”
他此刻高冠华服,满头白发好似落雪,皮肤却比头发还要更白一些,几乎像是一尊通透的玉人,全然不像是这凡世间该有的人物。
“她生而为灾,楚,西凉两国,都压不住她身上的厄气,南国皇室中人,有人被她掌控,唯独燕国,她尚未下手,若要治住她,唯独在燕国有些胜算。”
此刻的情形,看着是白胥华此处大好,然而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阮酥玉实在是个极有能力的女人。
她每一次在绝境的时候,都能奇迹一般挖掘出新的生路,如果不是因为白胥华和她的立场天然对立,他或许会很欣赏这样的女人。
但很可惜,白胥华和她做不成朋友,阮酥玉这一身蟑螂一样总也死不掉的顽强韧性,也就给他带来了许多麻烦。
燕帝身为帝王,知晓世间有着白胥华,国师这一类的奇异之人的存在。但白胥华到底是外人,哪怕国师信他,燕帝到底还是有些怀疑的——
他此刻全然没了之前一口一个先生的亲热之感,只以冷冽的眼睛打量着白胥华,虽然因为白胥华的反应,叫他有一瞬未曾反应过来,但他的态度却没有丝毫和缓。
白胥华微微一顿,他很遗憾自己的长剑现在并不在自己手上,否则他大可以直接抽出剑来,将其架在燕帝的脖颈上,迫使他乖乖听话。
难缠的皇帝,往往比起乖乖听话的皇帝招人讨厌。白胥华看了一眼国师,国师便极有灵性地开口了,道:“你清醒一点,与其将她放出燕国日后成患,不若将她握在手心,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方便我们控制。”
燕帝紧紧皱起了眉头,他看了一眼国师,道:“你真是什么时候都要来插一手!”
往日里,只要国师开了口,他便不会再多说什么了,可今日这件事实在重要,燕帝寸步不让,国师也竖起了眉毛,直叫白胥华在一边看得皱眉。
他无意叫国师与燕帝关系交恶,顿了顿,便先以指在燕帝身上一点,用了些力道,按在了他的穴位上,叫他一时动弹不得,方才道:“此事不急,你先看完此物,再做决断罢。”
他随意动了动手指,系统便配合他放出投影,将几人都拉入幻影之中。
——那正是燕国国都的城门。
那正是夏日。
烈火一般的炽阳悬挂高空,太过强烈的光芒,叫人甚至睁不开眼睛,饶是勉强看见了眼前的景象,也直叫那强烈的光刺得流下泪水来。
城门之上,立着许多兵侍。他们都是一副狼狈模样,身上的甲衣各式各样,但都是破损的,沾着鲜血和灰尘,看起来脏得不成样子。
这明显不是什么好的景象。
燕帝一开始,被眼前景象惊到的思绪也重新转动起来,他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身处这一片城墙之上,心头只弥漫着深沉绝望。
整个画面都是极其惨烈,且叫人悲怯的。
燕帝动了动身体,他想要去触碰那一片城墙,但手掌一碰,便直接透过了深色的厚重石砖。
他直到此刻,才深刻地了解到了这一切是不存在的,只是一片他所看不见的虚妄。
兵士们来来去去,身形甚至透过燕帝穿了过去,燕帝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便只见得一名少年人匆匆赶来,他头发散乱,身上穿着燕国帝服,满面凄慌之色。
他眉目之间,很叫燕帝熟悉——若是燕太子长大了,若没有意外,也就该是如这般的这幅模样了。
燕帝本想要将他揽入怀中,好好安抚一二,但他刚刚伸出手去,便想到了如今他眼前所见,皆是一片幻境罢了,因而便又收回了手来,皱着眉头见燕太子扑在了城墙上,带着哭腔询问身边的将军:“他们到了哪里了?今日城墙便会被攻破吗——”
听到这一句,燕帝顿时一怔。他抬眼看向了远处情景,便见远处竟是有滚滚烟尘,看不清的人马烟尘之后显现出来,直叫人心跳如擂鼓,头脑发昏,简直要被压抑得喘不上气来。
立在燕太子身边的将军年岁已经很大了,他满脸风霜,头发是枯白的颜色。
他并没有叫燕太子冷静,拿出一个帝王该有的气度来,他眼里绝望却又坚定,只伸手按住了年轻帝王的肩膀,对他道:“臣会竭尽全力,送陛下离开此处。”
他一字一顿,威严得简直像是在立誓,燕太子却没有被他的镇定感染,他依旧是慌乱的,甚至绝望地反问:“可是这天下,又哪里有朕的容身之处呢?”
他们话未说完,另一边便已经射出满天箭雨来,将军神色一变,按着年轻帝王,将他护在了身下。
等到这一片箭雨过后,云梯便搭在了燕都城墙之上,兵士们握紧了手中的刀木仓,怒吼着冲了上去。
哀嚎声从各处传来,战场便如一只巨兽,张开双嘴,将一片又一片的血肉都吞入腹中,将军护着年轻帝王离开了城墙,只留下一片兵士奋力抵抗。
将军带着一队人马,护着年轻帝王上了马车,燕帝在一边看着,他甚至都来不及心痛,只顾着查看自己宠爱子嗣的情况。
将军护着年轻帝王出了城时,他的心脏简直要跳到嗓子眼那儿去了,心底也生出了一片不祥的预感。
然而事情却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而是就如他所料的那般,早已经有人埋伏在了城门外,将军在外浴血拼杀,而不同于一般弓箭的强弩,也雨一般的朝着马车射了过去。
他们射完一轮强弩,便整齐有序的往后撤去,将军本还想追上前去,但他只追了一步,便已经想到了一些什么,神色大变,冲回马车揭开帘子,便见年轻帝王已经被一支弓箭钉在了马车车壁上。
年轻帝王惊恐地睁着眼睛,神色定格在慌乱一格上,他眼里的泪水尚且还没有落下,便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热息,再也落不下来了。
白胥华将他们几人都笼在了幻境之中,自己却没有进入到其中去,他面色苍白了不少,额头也出现了冷汗,等他见到燕帝面上出现悲恸神色,便示意系统停下,安静地等待他们调整回状态。
景修然已是惨白的面色了,透着一股病弱的气息。国师比他们都要好一些,但此刻也坐在那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
唯独燕帝反应最大,他似乎是被最后面那一幕之中,燕太子身死的景象刺。激到了一般,脸上一片冷汗,整个人都显出几分老态来。
白胥华等了一会儿,见着他们都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方才开口道:“如何?”
他问的,便是燕帝之前的决断了。
燕帝顿了顿,他眼底浑浊许多,这不像是之前那般清明模样了。
他只叹了口气,便妥协下来,请白胥华离去之后,便询问国师,那之前到底是以异术欺骗凡人的绣球花架,还是当真是白胥华有那般伟力,可以叫他们看见未来景象。
“若我说了,你怕是不信我。”
国师皱着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叫他难以理解的事情。
而燕帝此刻,却正在烦躁时候,自然也就没有心思再观察他的情况,只是道:“你说便是了,朕就算是不相信,也是不会惹怒这么一个人的。”
白胥华展露出来的手段实在叫他有些心惊,他虽然不相信国师真的时日无多,却也担忧这要是真的,该如何是好。他若是真的惹怒了这么一个人物,等到国师真的——那到时候,燕国还有谁,可以挡得住他的怒火呢?
第59章 这是吕国的皇宫
白胥华不知晓燕帝与国师说了些什么,只是燕帝出来之后,便将此事的一应权利都交给了白胥华。
白胥华虽然有些惊讶,但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他此前就曾经做过这些事情,此刻表现得格外得心应手,差事旁人时,不见得半点不自在的模样。
为了方便阮酥玉,燕帝特意叮嘱下去,为白胥华置办了一处宅子,宅院并不算很大,但是却无一处不精致好看,里面的奴仆都挑了贴心话少的,连阮酥玉,都被当成小姐照顾了起来。
她起初还露出了一些不适之感,免得白胥华对她的来历生出怀疑心思,但时日一久,见白胥华一直都没有什么表示,她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住到新住所之后,阮酥玉便重新开始与楚国的下属书信往来,他们已经舍弃了温驯的鸟类,转而用了速度极快,也极难驯服的猛禽。
这类猛禽全身都是黑色羽毛,喙长而尖利,若是啄到人手上,简直能啄下一块血肉来。
白胥华第一次见时,还有些惊奇,他极其熟练地取下了那猛禽脚爪上绑着细软白绸,展开来,便见到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字。
那猛禽却像是通了人性一般,讨好地用脑袋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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