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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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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久了,他的剑就练得很不错。只说剑,天下人没几个能胜过他。
  而琴棋书画这些东西,作为那些日子里难得的消遣,他练得也就多了。
  一样东西,练得多了,技巧自然而然也就上来了。
  技巧足够,白胥华又一向是个用感情做戏的好手,这曲子,自然就被他奏得情意绵绵,叫人一听,就觉得作曲人与他定是有些关系。
  ——很亲密的关系。
  白胥华轻抚琴弦,眉眼间的暖色尚且没有完全散去,听到阮酥玉这句问话,竟是显出了一丝本不该出现的温柔情意。
  他道:“此曲是故人所做。”
  却不准备再回答更多的东西了。
  故人,故人!阮酥玉将这两个字在口中咀嚼数遍,只觉得舌根泛起一股酸涩苦味。
  她忍了忍,道:“我奏的曲,名《二泉映月》,我技艺不精,比不得白兄。是我输了。”
  本就该是她输了。
  然而阮酥玉话头一转,却又温声道:“但白兄这般技艺,怎能弹这种女儿家的曲子?我手头有一份琴谱,明日派人送来,还求白兄收下。”
  白胥华微微蹙了蹙眉,他神色间的暖意,在听到阮酥玉这番话时迅速消弭,甚至显露出一丝冰冷来。
  他冷冷道:“多谢姑娘好意,可惜在下只会弹这一首曲子,不必浪费了。”
  笑话!
  他说出这番话后,周边人同时生出这般想法。
  这般人物,这般技巧,确确实实不该只奏这么一首女儿家的曲子。他所弹奏的曲,应该是高山流水之意境,清风明月之雅姿。
  怎么可能不会其他的曲?
  只怕是他不想弹其他的曲!
  那位作曲的故人……怕是与他渊源极深,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会叫他只愿意弹这一首曲。
  实在让人想要探究,又极为扼腕。
  阮酥玉明显也是其中一员。
  她轻咬唇瓣,神色都显得有些不虞。男女之间的事情,很容易就会让人想到某些旖旎风月之事。
  她几乎是确定的——白胥华喜欢那位故人。
  情深义重,深如海,沉如山。且从未动摇过。
  实在是叫人心动。忍不住想,这般情谊,要是给了自己,那该是多好的事情。
  阮酥玉微微吐出一口气。
  她道:“是我鲁莽了,白兄不愿,我也求不得。”
  她说到这里,却又微微放软了声音,用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语调道:“这第三局,若是我赢了,那可否能求白兄应我一个要求?”
  却是完全没有提自己败了应当如何。
  白胥华没有反应,却有人已经帮他出声了,那是位蒙面姑娘,提高声音道:“你赢了,便叫公子应你一个要求,你若是输了呢,是否也得应公子一个要求?!”
  阮酥玉握了握手,紧接着便又露出一个笑,她道:“自然应当这般。我若是输了……便任由白兄处置。”
  最后一句话轻得像是一片羽毛,让人心头都忍不住出现几句酥麻感来。若非对象是这么一位不食人间烟火,似乎下一瞬便能羽化成仙的美人,怕是许多人都要羡慕这句话的对象的艳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x今天出了意外orz
  本来以为换了x,结果撸文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才发现没换emmm………………
  所以今天应该有一万字x
  我申请榜单了orz在周三之前会写够三万的orz,所以不用担心了,么么叽。
  让你们等了这么长时间。
  不如开车表示一下【不】
  ————————————————————————————————
  关于二胡:
  二胡是一种弓弦乐器。在胡琴之中属于中高音域乐器。二胡始于唐朝,称“奚琴〃,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是中西方拉弦乐器和弹拔乐器的总称。二胡又名胡琴,二胡是中华民族乐器家族中主要的弓弦乐器(擦弦乐器)之一。胡琴才更名为二胡。半个多世纪以来,二胡演奏水平已进入旺盛时期。【摘取自百度】
  两个人一起弹琴好像不太好。
  所以女主就拉二胡吧x【不】
  认真考虑了下弹钢琴呢【不】


第5章 我家主人想见你
  可惜她说这话的对象是白胥华。
  这话,顿时就有些占便宜的嫌疑了。
  这样的人,只碰到他一点衣角,也足以让人心神摇曳。若是当真做出了些什么来,怕也是那人几生修来的福气。
  白胥华却平淡道:“不必如此。”
  他从古琴前站起身来,道:“我答应你便是。”
  阮酥玉道:“好。”
  她将二胡收好,放到一边,道:“第三局,我们便比诗词,不限格律,不限取材。还要请白兄见笑了。”
  诗词?
  白胥华眉头一跳,他见阮酥玉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心说:……文抄公?
  她是准备直接“借鉴”曾经古人的诗词?
  果不其然,下一秒,阮酥玉便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吟道:“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她声音柔而娇软,听得人心中酥麻,此诗一出,楼上楼下都骚乱起来。
  一是因为诗词精妙,二是因为其中含义。
  这位女扮男装入楼的姑娘,竟是直接对这一位公子表白心迹!
  实在是极为大胆。
  阮酥玉的意思已经表示得很明白了。
  她吟完这一首诗,便对白胥华道:“此诗是为比试所做,我还有两句诗词想要赠与白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您看我的诗词,做得怎么样?”
  白胥华叹息一声,神色微冷,他道:“姑娘可否先为在下解惑?”
  阮酥玉微微一顿,她带笑道:“自然可以,白兄请说。”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天下之大,汾水是在何处?”
  阮酥玉微微一僵,她回忆脑中记忆,竟是当真想不起哪里有一条名汾的河流,
  “此诗言及南方农事,不说采莫采藚,只言采桑之事,是养蚕所做。”
  “养蚕者,多是南方的人家。而楚国立于东,位北上,华都处东北一代,于燕近,而于此数里并未有一户养蚕人家,也未见何处生有桑树。”
  “你诗中种种举动,又是从何处来的?”
  “…………”阮酥玉张口欲答,却应答不出。
  白胥华道:“我再问最后一问。”
  “此诗到底出自何人之手,还请姑娘告知。”
  阮酥玉已经彻底被问懵了,又哪能回答得出来?
  白胥华求她解惑时,声音并未压低,是以周围人都听清了这番话。
  本来还未曾多想,只赞叹于阮酥玉大胆情意。又觉她这般才艺表演实在叫人惊艳。
  可当真是奇女子一位。
  可等到白胥华将其中诗句细分品读,又提出疑问,而阮酥玉却不能应答之后。
  他们就也反应了过来。
  楚国立于东,司蚕业者少之又少,只有与南国接壤的那一片地域多养蚕,其他地方,养蚕户几不可见。
  养蚕者也多是南国中人,南国中的丝绸锦缎也十分有名,常有美誉。
  白胥华之前所问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有说出来——
  南方农家操持的事物,阮酥玉又是怎么知道的?
  采桑一事尚且还可以解释,但是其他两句中的采莫、采藚呢?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若说是因为看游记、风俗志异一般的书籍所知晓,也是不能的。
  因个人游记,风俗志异中书,不会言及这些小细节。只究各地奇异风俗,游记也多记在路过美景。
  采莫、采藚这般小事,又有谁会写在里面呢?
  除非她亲自下过南方,或是家中是商户,父兄长辈常走南闯北,给她讲过一些南方农家的趣事。
  否则能进春满楼者,哪个不是权贵富裕人物?
  又有几人会知晓这种南方农家的日常事宜?
  疑点可谓太多了。
  白胥华之前所说,已经足够众人想到这里,甚至想得更深一些。
  很多人面对别人说出来的东西,总是要抱一两分怀疑。但是对于他们自己想出来的东西,却会是深信不疑。
  白胥华就是抓着了这一点。
  他还有些遗憾,这里从古到今,都没有公路、公行、公族三个官职。
  不然,就算是阮酥玉能辩解出来个一二三,只她的在诗中对王公贵族的嘲讽情态,就足够她喝一壶了。
  春满楼中议论纷纷,诸人虽然都压低了声音,却难免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提高声音放肆大笑。
  阮酥玉只是慌乱片刻,便已经尽失了先机。
  然而她很快冷静下来,美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哀怨地看了白胥华一眼,悲切道:“既然白公子如此看待我,我无话可说!”
  白胥华:“…………”
  阮酥玉眼中泪水已经滚滚而下,更叫她那张白莲一般的面庞更多一分楚楚。
  她提高声音道:“但此诗确实是我所做,我问心无愧!女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阮家三女,若是剽。窃文章,便叫我被天打雷劈!”
  她说完这句话,便含泪看了白胥华一眼,泪奔而走。
  白胥华赶紧敲系统:“兄弟,能劈她一下吗?”
  如果她前脚立誓,后脚就被雷劈,传出去可就是一大丑闻了。她再做出什么事来,想要出头,也比之前难上许多。
  系统:“…………”
  系统愧疚道:“……抱歉,宿主。系统没有这方面的功能。”
  白胥华叹了口气,系统顿时为自己的无用羞愧不已。
  不能雷劈就不能雷劈,白胥华本来也没有抱多大的指望。他面向阮酥玉奔走的背影,微微摇头,神色平静地道:“可怜,可恨,可惜。”
  他说完,抱起了琴,下了台,在诸人的注视下飘飘而去。
  那与阮酥玉一起的商户公子也似乎如梦初醒一般,连忙高呼一声“玉儿!”拨开众人狂奔离开去追人了。
  白胥华没他两人跑得快,他下了台,把怀里的琴还给抱琴上来的姑娘,刚刚还了琴,就被几名姑娘连忙拥簇着带离了前楼。
  白胥华还有心思问她们:“红袖姑娘可起身了?”
  “公子还找红娘子做什么,您今日对的那人可是曾经退婚武安王的女子,她有人撑腰,怕是会找您的麻烦!”
  说话的正是碧潭。
  她记得眼圈微红,声音里的焦急完全不曾掩饰,白胥华只得安慰她几句,又蹙眉道:“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了春满楼。”
  “连累倒也谈不上。”另一个姑娘轻声细语,她道:“春满楼还不怕她一个官家小姐,也不惧她身后之人。只是您……”
  怕是会有麻烦了。
  白胥华道:“不必担心,我无事。”
  他的身份立场,从一开始就是与阮酥玉对立的,这一日是迟早的事。他有意拆穿她剽窃诗词,也不过是将这对立提前罢了。
  几人一人牵着白胥华的袖子帮他引路,另外几人挨在他身边挡着别人投来的目光,一路边走边说,正要越过中庭,却忽地有一人从庭院墙上跳了下来,利落地挡在几人面前。
  他缓缓抽出佩剑,道:“诸位娘子且慢。”
  那是一个青年。
  他容貌俊郎,身穿黑色衣裳,窄袖束腰,裹了绑腿,一副武人打扮。
  看起来便很不好惹。
  几个姑娘都是面色微变,只白胥华一个依旧不动如山,淡然自若。他正想开口询问,就被一人从后腰戳了戳,很有自知之明地闭上了嘴。
  “这位公子可是没人陪?”
  一个姑娘挂起笑容,摇摆腰肢,想要贴上去,却被青年用剑鞘挡住了。
  她顿时僵住了笑脸,转而道:“公子是哪家的人?此处可是春满楼,您是要在这里动刀么?”
  青年道:“并非如此,我只是奉命办事,还请娘子行个方便。”
  他未收回剑,只是从衣襟中掏出一方令牌,递给那姑娘。
  那姑娘接过令牌,翻看几遍,见其黑木为底,反面刻着蟒蛇图案,还有青色玉石镶嵌,触手生温,正面上刻“武安”两字脸色顿时更差了。
  她小心翼翼将令牌递回去,道:“……没料到公子是为王家办事,奴可能问一问,您是奉了什么命?”
  她一说王家,剩下几个姑娘也纷纷变了脸色。
  春满楼中,王家与黄家是不常说的。若是说王家人——那便是指王府中人,若是说黄家人,那便是指皇宫中人。
  这人被称为王家人——那他要做什么事,便不是她们能拦得住的了。
  那青年道:“恕我不能多言,还请娘子让开,我家主人想要见一见这位公子。”
  白胥华道:“你家主人想要见我?”
  顿时有人急得拉扯他的袖袍,却被白胥华不动声色地将衣袍抽了回去。
  青年见他配合,也略松了口气,他道:“我家主人见公子气度不凡,对您一见如故,因此派我前来,请您一叙,还请公子移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开始想要写这样:
  阮酥玉:我要是骗人就让我天打雷劈!!——
  轰隆一声,一道雷劈了下来,把她劈成一块焦炭,现世报。
  但是想想看这样好像对她太残酷……
  所以就不劈了x
  ……………………………………………………………………………………………………
  文中女主剽窃的诗词是这一首:
  诗经·国风·魏风《汾沮洳》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有说法是说它其实是歌颂劳动人民自身,鄙视寄生虫一样的王公贵族,里面那位心上人就是劳动人民。
  也有说法是说这就只是赞美自己心上人的诗而已x说自己心上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就算是官儿也比不上。
  所以我们……两个都取了。
  游记和风俗志异是我瞎几把编的x不过风俗里面我记得确实不写x
  我们语文老师就写我们这边的风俗x像是春天去采麻曲曲(一种野菜)吃的事情不会写到里面。
  所以我就这样写了x如果不对劲请无视orz


第6章 我不过是个琴师
  白胥华微微垂眸,他道:“好,我跟你去。”
  碧潭失声道:“公子!”
  白胥华道:“放心。”
  他本想再说一句“我不会有事。”,却又因为对方的属下就在这里,只得将这句话咽了下去。
  青年不管他们中间的纠葛,只垂着眼睛道:“公子请随我来。”
  白胥华便拨开几个姑娘,安抚她们几句,便跟着青年离开。
  白胥华在这里待了半月有余,却从来未曾来过中庭。
  一是因为有姑娘们觉得这里糜。烂污。秽,不适他踏足,一直拦着。
  二是因为——他要是来了这里,熟悉了地形,还要怎么顺理成章地做一些巧合的事情呢?
  青年带着白胥华一路疾走,他似乎并不怕白胥华因为目盲而寸步难行,甚至连头都未曾回过一次。
  幸好白胥华本来也是假盲,就是真瞎了,他也有系统,完全不用担心因看不见而走错路之类的事。
  拐过几道弯儿,本来还隐在耳边的暧昧人声便消失干净,只剩下流水之声。
  一股肃穆之感油然而生。
  白胥华目不斜视,眼中一片空茫,他瞥见一排排守卫在外边,身上一股杀伐气的兵士,不由在心里轻轻“啧”了一声。
  系统马上问:“您怎么了?”
  “没怎么。”白胥华停了停,又道:“慢着,你把以前的任务记录调出来,取几段和他有关系的,加个滤镜再美颜一下。过会儿我见着人,看我行事给我把任务记录用全息模式闪一下。”
  这招他还是在上一次任务里用过的,百试百灵,非常有效。系统听到自己终于有事可以做了,连忙答应下来,安静地去工作了。
  就是这几句话的当口,他们就已经到了。青年带着白胥华进了一处安静的小院,带着进了屋里,上了二楼,停在一间房门前,轻扣三下,同时还恭敬道:“主子,白公子到了。”
  屋里极其安静,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只是这点声音,也轻得不能再轻。
  开门的是个女子,她容貌普通,脸上甚至有一道长疤划过鼻梁,从右眼到左边唇角,看起来实在是狰狞可恐。
  她也穿着一身黑色短打,满头长发束成马尾,极干净利落。
  “公子请。”
  疤脸女子恭敬地让开,她的声音沙哑而难听,就像是纸张被沙子摩擦的声音。
  白胥华的神色却丝毫未变,她朝疤脸女子轻轻一颔首,便从容地进了屋内。
  屋内摆设极多也极乱,甚至还有一面极大的玉面屏风,可谓是奢华极了,却也难走极了,简直就像是在专门难为他这个目盲之人。
  而白胥华却丝毫未曾走错。
  在他人看来,便是他明目不能视,却依旧从容自然,绕过一堆杂物,直到了屏风后面。
  此处临水。
  屋里烧着碳火,带着酒气的风从外边吹进来,也不觉得有丝毫冷意。
  窗边置着一张软榻,一个俊美青年就抱着酒坛,斜倚在软榻上豪饮。
  他眯着眼,看着窗外,听到动静,才转过了脸来,看向白胥华。
  “就是这会儿,开!”
  白胥华在脑子敲了一下系统,同时一心二用,低垂的眼眸往上一瞥。
  他淡淡道:“在下白胥华。”
  与此同时,俊美青年脑子一懵。他看向白胥华,却又隐约透过他看见了一个少年。
  那少年玉冠束发,一身白衣,衣襟袖口都绣着浅色云纹,衣摆也有精致花样。
  可谓翩翩公子当如是。
  他眉目冷若霜雪,唇瓣却是极艳的红,几乎像是染了血,艳得如同雪里初绽的一点红梅。
  少年手中持剑,看向他时,眼中却泛起一点微不可见的暖意。
  便像是春日里,最先消融的那一捧雪。
  清澈而美丽。
  让人不由想要求之得之,一解干渴。
  他道:“我名白胥华。”
  是你三师兄。
  ——“在下白胥华。”
  ——“我名白胥华。”
  两道声音极其相似,隐隐重合在一起,又恢复了白胥华现在的声音。
  “我名……楚子徽。”
  楚子徽脑中一阵闷痛,他分明坐在临窗的位置,此时却觉得呼吸间的气息浑浊不堪,叫人胸闷。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了这句话。
  幸好下一瞬,他就清醒了。
  这是什么人,又是怎么回事?
  是什么特殊的幻毒,还是南方毒蛊?
  楚子徽心中惊疑,一连串的心思转瞬闪过,却又硬生生将其按捺下来。
  他看向白胥华,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对他道:“之前见白公子那般风采,我实在是心向往之,因此才派人去请了您来。白公子可莫要见怪。”
  白胥华道:“……无事。”
  他说这话时,微微蹙了蹙眉,神色也有一瞬间的厌弃,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其厌恶之物,不过转瞬就恢复了平静。
  楚子徽自然未曾错过这一点神色。
  他将其记在心底,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一边请白胥华坐下,一边叫人摆好桌案玉杯子。
  等到琐事都处理妥当,楚子徽就挥退了屋里其他几人,让他们退出去,留下一片清净地。
  他甚至亲自为白胥华斟酒,请他品尝春满楼的桃花酒。
  却被白胥华拒绝了。
  “抱歉,我不喝酒。”
  白胥华这般推拒。
  楚子徽微微一顿,便将玉杯里的酒液往窗外一泼,他甚至把自己喝了一半的酒坛也放到了一边,笑道:“酒可是个好东西,若是不解其中妙处,实在是件极可惜的事情。”
  他问道:“白公子平日里不碰酒吗?”
  他只觉得自己虽然是第一次见白胥华,却莫名觉得他不该是这幅模样。
  这人应是少年风流,意气风发;鲜衣怒马,志向远大的。
  应当是个满腔快活的少年人。
  既然是少年人,那么酒,自然也是会喝的。
  而且酒量十分不错,但若是碰着了烈酒,就会沾杯即醉,极有意思。
  他分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却好像已经相处了很多年,甚至对他的喜好都了如指掌。
  他已经显出了几分异样,这就已经给了白胥华可乘之机。
  而白胥华也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他道:“曾经是喝的。”
  接着,他又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失去,眼眸低垂下去,带起一分旖。旎艳色。
  那是一种花繁盛到极点,仿佛下一秒就要凋零的艳。
  有一种让人头晕目眩的死气。
  甚至隐约带着糜。烂的花香。
  “可惜之后……便不再喝了。”
  可惜之后发生了些事,而那件事绝不是好事,才叫他不再喝酒。
  楚子徽自己补全了白胥华未尽之语,那股窒闷感又涌了上来,叫人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醉了。
  以至于看见这人眉目间的一丝落寞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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