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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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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对上视线,阮酥玉方才被系统如看物件的神色刺得清醒过来,她轻轻皱了皱眉,回瞪系统一眼,就也转身离去了。
  阮酥玉的行动慢慢便不再掩饰起来。
  她一开始见着了白胥华,看见了他明显的虚弱模样,还时时过来看他几眼。
  到了后来,她与那统领的接触越发频繁,便也顾不得白胥华这边了。
  她每日光明正大地出宫去,到了深夜,再披星戴月而归。
  这般情况,便一直持续了一月时间。
  直到某一日,阮酥玉脖颈之上,出现了一点痕迹。
  她的神色毫不掩饰地变得明媚起来,似乎是遇见了什么好事。但是在面对白胥华的时候,她便又显露出心虚模样
  ——她与那统领卷了云雨。
  白胥华初见阮酥玉之时,她便已经失了阴元。此刻她与统领覆雨翻云,也并不是一件多么叫人惊讶的事情。
  只是白胥华还是有些叹息之感——
  阮酥玉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她最好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体。
  一个美丽的,很有些身份的姑娘,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男子,那其中代表的意义,可谓是极其的沉重了。
  阮酥玉能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换取利益,她不仅仅有身份有美貌,还很有些手段心机,因此男人落到她手里,便沉沦下去,也就是一件颇为平常的事了。
  阮酥玉用身体,套出了统领所知晓的所有事情。
  她既然已经套出了这些事情,那么距离她真正发现吕国地宫,便也不远了。
  燕都之中,逐渐开始混入阮酥玉的人手。他们以为吕国地宫应在这里附近,因此每日都要闹出一些事情。
  白胥华便用国师的身份,暗中监视着他们的行动。
  阮酥玉的人手,在统领透露出来的几个假地点四处挖掘,那些地方自然是没有什么东西的,只有一点早早被白胥华派人准备好的东西,阮酥玉几次挖掘都找不到东西,慢慢也就察觉出了其中的问题。
  她不觉得是统领欺骗了她,而是直接来寻了白胥华。
  那是夜晚。
  阮酥玉穿着时兴的抹胸小裙,她特地画了妆容,眉心点着朱砂痣,看着没了那仙童一般的娇俏可爱,反而多了少女独有的慵懒妩媚。
  这身打扮实在是很好看,但要是弟子来见师父,那么这身打扮便显得十分不合时宜了。
  但一向显得很有分寸的阮酥玉,却像是丝毫未曾发现自己打扮上的不适一般,提着酒来见了白胥华。
  她似乎是好奇一般地道:“师父会喝酒吗?”
  白胥华微微一顿,他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是因为阮酥玉如今的模样,而感到了不适。
  但他依旧应声,道:“会的。”
  阮酥玉继续道:“我本以为,像是师父这样的人,是绝不会沾酒一丁点的呢。”
  她一边说着,还特意比划了一点点距离,以示意她所说的“一丁点”,到底是有多少。
  白胥华顿了顿,他看了阮酥玉一眼,本想要说些什么,但也只是顿了顿,什么都没有说。
  阮酥玉却像是没有发现他的欲言又止一般,继续捧着脸道:“师父以前,是怎么样的?也是如现在一般的模样吗?”
  白胥华看着她,他微微垂下了眼睛,道:“并不是。”
  ——人总是会变的。
  他以前,自然也不是如今的模样。
  阮酥玉像是问不够,她继续道:“师父以前是怎么样的,可以说给并蒂听一听吗?”
  白胥华只看她一眼,轻轻皱起眉。
  他避而不答,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似乎是在报复他的回避,阮酥玉也未曾回答这个问题,她轻轻道:“师父可是会喝酒?”
  “………………”
  白胥华皱眉不答。
  阮酥玉道:“师父教我喝酒罢?”
  白胥华看她,他视线一错不错,其中没有半点温情,若是之前,阮酥玉怕是早就撑不住,瞥开眼去了。但今日她却不同,依旧执着地盯着白胥华,道:“师父教我喝酒。”
  白胥华道:“…………好。”
  他见这一茬避不过去,便平静地受了,阮酥玉似乎是得了什么嘉奖一般,一下子又开心起来,她先是为白胥华倒了酒,又将玉杯捧到他面前,高高兴兴道:“师父请!”
  白胥华微微蹙眉,他接过阮酥玉手中酒杯,缓缓饮尽了,便又被阮酥玉满上。
  她似乎是要灌醉白胥华一般,道:“师父继续喝呀,这久的滋味一定很好,是我找了好些日子才寻到的呢。”
  白胥华轻轻叹了口气。
  他将酒杯放到一边,道:“你想做些什么?”
  “怎么是我想做些什么?”
  阮酥玉反而像是被白胥华问懵了。
  她眨了眨眼,显得一派无辜可爱,天真烂漫。
  少女的天真之感,又在此刻回到了她身上。好似她就只是一个无辜的少女,不知自己如今到底在做些什么事。
  她道:“难道不是师父,想让我做些什么事吗?”
  白胥华未曾说话。
  阮酥玉将手中的酒放到一旁,她道:“我之前看不出师父的能力有多大,一直觉得自己隐瞒得极好,尚且为此沾沾自喜。”
  “直到近日,我方才觉得,师父怕是早就知道了我是什么人,您一直看着我做事,对我的行踪,也该了如指掌,师父到底是想做些什么,到底是知不知道,我——并蒂,到底是什么人呀?”
  她往前倾身,露出胸前掩不住的春色来,白胥华的视线未曾流连一分,他紧紧看着阮酥玉的双目,与她对视良久,道:“阮酥玉。”
  他一口道破了阮酥玉的身份。
  阮酥玉双目一亮,她道:“师父果然知道!”
  她犹豫一二,还是揭开了脸上的易容,用了一些时间,她方才恢复了自己本来的容貌。
  她道:“师父收我做弟子,却又撑起燕国,以商行与我打擂台,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知道。”
  ——阮酥玉并不是一无所知的。
  她有了白胥华一开始便知晓她身份的猜想,除去那些旖旎幻梦,自然也还想了些正事。
  这些事情,本来也是极其容易想到的。阮酥玉的想法是独一份的。
  她是因为不出于此处,有着这里的人,完全没有的大局观念与新奇想法,方才能创建出一个商行来。可若是在此时此刻,正巧在另一个国家,有另一个人,生出了与她一般无二的想法,并且比起她发展得更加快速,更加稳定——
  那可就不仅仅是巧合能说清楚的事情了。
  白胥华未曾回避她。
  他直视阮酥玉,眼底似乎带了什么深沉情绪,阮酥玉想要看清,却又看不分明。
  白胥华问她道:“你可知,你于天下意味着什么?”
  阮酥玉顿时一怔。
  她张了张口,想要回答,但犹豫了一下,便说不出口了。
  白胥华看她一眼,他极其平静,一挥衣袖,便有一幕场景显露。
  那是一副民不聊生的惨状。
  尸首遍地,地面裂开,露出其中土壤,灼热太阳悬挂其上,似乎还嫌不够,继续烘烤。
  场景变幻,阮酥玉身着帝装,端坐在龙椅之上,她一副冷漠模样,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歌舞升平,淫。靡景象。
  大雨倾盆而下。
  山洪骤发,夜幕之中,一片城镇被无声淹没,一面如火神降世,一面如水神发怒。
  直叫阮酥玉都微微一怔。
  只是简单的投影,白胥华此刻的面容却已经更加苍白。他对呆愣在原地,似乎未曾想到为何会有这般情况的阮酥玉道:“你于此世,是祸乱根源。”
  “祸乱——根源?”
  阮酥玉似乎被惊住了,她失魂落魄,喃喃自语。
  白胥华道:“我想要拦你。”
  阮酥玉却像是未曾听到他这一句,她只是将白胥华所说翻来覆去喃喃数遍,最后对白胥华道:“师父——这难道便是未来么?”
  “我之后——会变成那般模样吗?”
  她似乎是惊慌失措了,没有想到自己会为这片地域,带来这般大的影响。
  白胥华却莫名感觉到有些不对。
  他抬眼看着阮酥玉,便见她似乎是求助一般看着他,她甚至扑近了,一副想要触碰,又不敢触碰的模样。
  ——不。
  有些不对劲。
  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白胥华未曾回应,他微微蹙起眉,似乎是想要起身。
  却见阮酥玉扯住了他的衣袖。
  “师父为何不回我?”
  阮酥玉甚至带了些哀求之感。
  她道:“这些是真的吗?”
  白胥华顿住。
  他忽地捕捉到了一些什么,却又还是不明晰,便回着阮酥玉道:“是真的。”
  便只觉胸前一痛!
  阮酥玉的速度实在太快。
  甚至叫白胥华都来不及阻止,只见她面容上溅上鲜血,一时之间,神色又悲又喜,扭曲如恶鬼,喃喃道:“你都说是真的,那便定然是真的了。若之后情况如此——那可就当真是太好了!”


第70章 她已该是离去了
  白胥华瞬时懂了什么。
  他张了张口,口中却涌上一股腥甜气味,直叫他咳了起来,一时之间,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白胥华偏过脸去,踉跄退后一步,想要捂住口鼻,却又被阮酥玉狠狠一推,直跌在了地上。
  阮酥玉毫不心软,她又扑了上来,用匕首狠狠在白胥华身上再扎数下,直叫白胥华的衣裳全数被鲜血染红,自己脸上也溅满鲜血,方才满足。
  “你——”白胥华想要说些什么,可他尚且未曾说出来,便被阮酥玉捂住了口。
  只得听阮酥玉道:“师父别说话,我不想听见您怪我,师父能将这些事情告诉我,我实在是十分开心的。”
  “只是师父若要是拦我,那就不可以了。”
  她说着,面容上竟然是露出了一个极为甜美的笑容来,道:“我果真还是心软的,也不知晓现在的伤势,能不能叫您真的死掉。师父若是死了,我就派人回来,把您的身体偷回去,日后再想办法让你活过来。”
  “您若是还活着,那就更好,等到我以后到了那个位置,师傅就是我的国师,我要做什么,都听您的话。”
  阮酥玉毫不掩饰话语之间暴露出来的强大野望,几乎像是一头嗜血的狼,面对自己的猎物,蠢蠢欲动磨牙擦爪。
  而这一片广袤天下,便是她的猎物。
  在知晓了自己真的能成功之后,她便已经兴奋不已,甚至已经忍不住想要伸手,快一些拿到自己最后的胜利果实。
  白胥华道:“你——你要铸成大错。”
  哪怕是到了这般境地,他依旧是冷静而高高在上的。
  就连那双眼睛里,露出的也是果然如此的情绪。
  就好像他一开始,就知晓阮酥玉会这般做一般。
  这般似乎被人看透了一切的感觉,直叫阮酥玉又生出莫名的不适之感来。
  她顿了顿,想到了白旭华曾经在她面前展露出来的强大神通,又想了想自己如今的神妙变化,犹豫一二,便将白胥华手脚紧紧绑住。
  阮酥玉本来是想挑断白胥华的手脚经脉的,可惜到了最后,她还是有些下不了手。
  她想了想,便将白胥华全身的衣物除去,只留下一件极单薄的里衣。她将白胥华的外袍撕成数段,用撕下来的布条蒙住白胥华的眼睛口鼻,叫他看不见如今的情况,也无法发出声音来。
  ——这便叫白胥华如今的姿态,显露出一种莫名美丽的脆弱之感来。
  他雪白的头发上,都沾染上了血迹。
  那一场浩大的祭祀,似乎当真叫这人消耗巨大,直叫他弱到了——连阮酥玉这般的行动都挨不住的情况来。
  白胥华急急喘息着,他唇边还在不断溢出血来,血染湿了了束着唇的白色布条,又慢慢流到他苍白消瘦的下颚去,再一路顺着脖颈没入衣领。
  高高在上的仙人被束缚住了手脚,以如此不堪的姿态,落到了凡人的床榻之上。
  这便叫人忍不住生出一些旖旎的心思来。
  甚至因为仙人如今的惨状,更叫人生出莫名的兴奋之感来。
  ——想叫这人如今的模样,更加狼狈一些,可怜一些,最好叫他全身上下都布满伤痕,发出低低痛吟,痛得流下泪来,像是猫儿一般,向着他们讨饶才好。
  阮酥玉对白胥华很有几分心思,如今见到他这幅模样,更是生出了旖旎的艳丽想法来。
  只是她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伸手摸了摸白胥华的脸庞,又偏过脸来,似乎是想要亲吻他。
  可惜这个举动,却像是被白胥华早早预料到了一般,在她要将将吻上来时,侧头避开了。
  阮酥玉动作落空,倒也不生气,他拿着匕首,在白胥华衣裳上干净的地方擦拭干净,道:“师父果真是我想的性子,当真是叫人喜欢的不得了。”
  她语气里面,竟然还带着甜蜜的笑意,阮酥玉又清理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血迹,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在离开之时,阮酥玉尚且还有些犹豫,但这点犹豫到底抵不过她对于未来的巨大渴望,再者,事情如今已经成了这般模样,她便是后悔,也在没有回头的地步了。
  只最后道:“师父放心,你若还活着,我之后定然会来寻你的。”
  白胥华身上都被血浸湿了,他此刻被布条堵住的口说不出话来,只能偏过脸去,表达自己不屑的心情,一副不愿听她多说的模样。
  阮酥玉似乎也读懂了他的动作,她轻轻道:“师父若是不想认我这个徒弟,也好。毕竟我从一开始,便不是想与您做师徒的。!”
  若如今的时间足够,阮酥玉定然不会介意白胥华如今的情况,与他共赴一夜。欢。场。
  可惜如今的情况到底是极紧急的,有了利益的牵扯,阮酥玉便不能再按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她不知晓白旭华到底有没有能力,在这般情况下还去叫人过来,便只得赶紧收拾人马,离开燕都。
  白胥华也知道她此刻要做的事情,等到阮酥玉离开以后,系统便现了身来,他早早就被为白胥华调整了身体数据,此刻出来,也是为了帮白胥华解开身上的束缚。
  解开绳子,系统又揭开白胥华的衣襟,查看他身上的情况。他就算知道,在调整了身体数据之后,白胥华身上绝对不会留下任何伤口,但是还是有些莫名的担忧。
  白胥华被阮酥玉连捅数十刀,之前流出来的鲜血,已经将整件里衣都要浸红了。
  此刻的情况看起来便十分惨烈。
  白胥华却也没有收拾一番的想法,他止住系统还想要继续检查下去的想法,只匆匆披了外裳,便拖着一身血衣往外行去。
  此刻的情况十分紧急,阮酥玉既然已经有了离开燕都的想法,那么按照她的性子,在离开之前,是定然不会安生的。
  再联想到她与那统领搭上了线的事,白胥华便越发担忧,觉得他们二人,定然会在燕都之中,闹出一场大动静来。
  阮酥玉的动作,比起白旭华想象的还要更快一些。
  只是片刻之间,燕宫之中,便已经燃起了大火。
  夜里的火光极为显眼,巡夜的宫人该是已经发觉了那儿的情况,白胥华听到了外边隐约传来的喧闹声音,他正要踏出宫去,便正好撞上了来寻他的叶十七。
  叶十七似乎未曾预料到白胥华现在的情况,他见到白胥华满身鲜血之时,便已经脸色大变,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是阮酥玉。”
  白胥华平淡回应一句,他想到了叶十七现在应当还不知晓事情的原委,却也没有与他解释的意思。直道:“你派人前去,将那处的火扑灭了,再派人去与燕帝说,今夜禁严,关了前后城门,今夜,应会有些大变向。”
  叶十七虽然不解,他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却也察觉到了空气中涌动的不详气息。
  他眼底浮上深沉忧色,便又匆匆离开,去安排事情了。
  他本还想问一问白胥华身上的伤势,可需要派人前来查看一二,却被白胥华拒绝了。
  “我本便擅长艺医术,自然知晓我现在的情况,你直接前去,不必顾及我。我这边,也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白胥华的面色,依旧是苍白的,却带了以往所没有的强大威势,直叫叶十七没了其他的想法,只听从地去办事了。
  既然已经有了人可以安排,白胥华便不再去赶这一点时间了。他回去处理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了一身衣服,没有理会房间之中的一片狼藉,而是再次离宫,往燕帝处匆匆行去。
  燕帝也被这场动静惊醒了,他本也是要去寻白胥华的,半路上却见了叶十七,刚刚安排好了事情,便见到白胥华来寻他了。
  白胥华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如今虚弱模样的意思。
  他雪白的头发散乱下来,上面还沾着些鲜血,他并没有故意露出什么虚弱的情态来,只是他面庞上苍白的唇瓣,衣衫下几乎透明的指尖 ,都叫人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
  直叫燕帝咽回了原本一连串的问话,转而询问他道:“您如今这是怎么了,可需要寻些药材?”
  “我无事。”
  白胥华平静回应,燕帝此刻正在燕宫最高的高台之上,从这里看下去,可以将整个燕宫映入眼底。
  起火的是东南方向。
  这是他之前给予那统领错误地方的方向。
  ——看来阮酥玉,怕是早就知晓那处不对劲了。
  但却一直隐忍至今,直到方才与他对峙时,两人撕破了脸面,便一举动手,直接在燕宫之中,点起大火。
  ——她的心思手段,实在是叫人惊叹。
  也不知晓,她是如何在白胥华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许多事情来的。
  白胥华深深叹了口气。
  他看了一会儿燕宫的火势,确定大火不会往旁蔓延之后,便询问道:“两处城门可是关了?这一夜,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事,都不得出燕都一步。”
  燕帝道:“已是关了,还请放心。”
  他对于白胥华的态度十分恭敬,甚至算得上小心翼翼,此刻犹豫一二,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白胥华没有隐瞒他的意思,他道:“阮酥玉逃了。”
  燕帝顿时一顿,他道:“她逃了?她怎么逃的出去——”
  “她身为………自然是不一样的。”
  此处还有不知情的宫人,白胥华说话时,便注意了一些,将那“妖乱祸患”四个字轻轻略过,继续道:“此事,之后再说。”
  “先注意各处城墙,城下暗道,叫夜间行走的百姓全数回到家中去,每人都需盘查细问,若是见了形迹可疑的年轻公子,也可以查看一番,阮酥玉擅易容之术,她便是装作老者,也是件正常事。”
  燕帝在一旁听着,都连连应了,他也知晓此刻紧急的情况,便也没有耽搁,当着白胥华的面儿,直接将事情吩咐了下去。
  事情虽然有条不絮地安排了下去,白胥华心中却未曾轻松一点。他紧紧皱着眉头,看着远处被火染红的天空。
  这一夜中,城中又起了数次大火,白胥华判断精准,直叫阮酥玉几次都险些被逮住,到了天亮时分,终于叫人抓住一批人,为首的正是个与阮酥玉生得极像的女子。
  那守门的兵卫都以为抓到了正主,喜气洋洋地把人送来了宫里,直到白胥华见了,方才知晓了这是个假的。
  燕帝神色都变了。
  他本要下令,叫人继续搜刮上去,却被白胥华拦住了。
  “不必了。”
  白胥华扶着额头,露出一些疲惫模样。
  他道:“若非意外,她在之前的时候,便已该是出城了。”


第71章 什么样子的女子
  大庆六十七年,燕国一共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事,是前国师薨。
  另一件事,便是在这一年的七月,燕都忽地生了一起大火。
  这火不知从何而来,直烧了两天一夜,方才被扑灭。
  有人传言说,这是因为国师的原因。他祭天消耗太大,修为出了岔子,因此才引动异火。
  也有人说,这是因为国师的弟子燃起,国师的弟子是个女子,是上天不愿意看燕国的下一任国师是个女子,方才降下天谴。
  更有人说,这是曾经,被燕国所灭的数国叛党,在燕都闹事,想要行刺燕帝,推翻燕国。
  还有更加光怪陆离,荒诞无奇的无稽流言,直将燕都闹得人心惶惶。
  所幸所有的流言蜚语,在传了半月之后,都因为某些原因,销匿了下去。
  ——这便是因为燕帝出了手。
  白胥华无心去追寻他到底用了些什么方法,他在阮酥玉离开之后,便先一步派人,去了西凉女国。
  他派去的人,就是与西凉圣女——他的安离师姐相识,并且很有些友谊的景修然。
  景修然是极不舍的。
  他现在已经知晓,白胥华可能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人物了,可他心中对于白胥华的感情,却还是一点都未曾变得淡薄过。
  反而随着他的变化,随着时间流逝,缓慢变得深沉厚重。
  ——就好像是许多年前,他便已经对这人,生出了这般感情一般。
  直叫人忍不住沉溺进去。
  白胥华不像是国师,他到了这个位置之后,并不是如之前的国师一般,只是整日待在宫中,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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