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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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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份忧心与焦躁的驱使之下,他们对待燕太子,也就格外的苛刻。
虽然并不会打手板,罚些什么,只是那从不停歇的叹息,与失望惆怅的眼神,就已经叫燕太子不堪重负了。
白胥华一开始还未曾注意到这一点,直到某一日,他正处理手头的事物时,燕太子含着眼泪跑到了他面前,控诉一般地哭闹,要他赔自己一个好老师。
太子身后跟着的,是诚惶诚恐的宫人,他们阻拦时,不敢真的用力,怕伤着太子。又不敢真真拦住他,怕惹了太子不快。
这便叫燕太子一路闯到了白胥华面前,哭着打嗝,简直要哭成一个小小的泪人儿。
白胥华好笑要无奈,耐心地听燕太子打着嗝儿说完了控诉,一边为他拍着后背顺气。
等到燕太子说完了,他便从宫人手里要了手帕,细细为太子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把他抱在怀里,温和地询问道:“他得好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看,我来做你的老师,好不好?”
燕太子刚想要说一声“不要”,便抬脸看见了白胥华的眼。
孩童还说不出什么好的词语来,形容自己见到的景象到底有多好看,只觉得抱着自己的青年,要比起宫里的所有妃子都要美丽。
简直像是天上的仙人抱住了他,比起景哥哥还要更加好看。
本来下定决心要拒绝的小太子一下子犹豫了起来,他踌躇了一下,怯生生道:“你——你要是每天都能这么好看,本宫,本宫就让你做本宫的老师。”
白胥华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在几个月之前,景修然尚且在的时候,小孩子的记性不怎么好,现在已经忘了初见白胥华时的景象,只觉得眼前的仙人可真好看。
若能一直这么好看,做自己的老师,叫他日日看着,那就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白胥华只觉得好笑,他将小太子的要求应了,又叫宫人将这件事告诉了燕帝,便正式成了太子的老师。
不过他比起其他的先生,待遇可要好得多了,太子喜欢他喜欢得紧,白胥华说些什么都愿意听,简直乖得像是一只讨食的小宠,得到主人一点注意,便欢欣鼓舞,好像得了天大的好处。
白胥华看完了楚子徽的书信,尚且没有来得及再写一份习字的诗,小太子便高高兴兴,乘着风一般飞了进来。
“老师又在写什么呀?”
太子尚且不懂为人处世的道理,他扑到了桌案上,伸长了脑袋,便要看上面的东西。
所幸这也没有什么看不得的,白胥华只大大方方叫他看了,遇到他不认识的字,便正好借着机会教给他。
太子高高兴兴学了字,又吃了点心,方才问道:“那老师,本宫今日,要学些什么呀?”
白胥华温和道:“今日先不学。”
小太子微微一怔,他道:“今日,学不学?”
白胥华被他逗笑了,他道:“是今日的时辰已经晚了,因此不学,没有课。你先在这里住一晚,等到明日没了事,我便带你出去。”
小太子睁大了眼,又欣喜又疑惑,他道:“老师说的出去,是出宫去吗?”
“是出宫去。”说不得,还得出城去呢。
小太子越发高兴了,一时也不知道是因为能在白胥华这儿歇一晚上更叫他高兴,还是能出宫——或者是与白胥华一起出宫更加叫他高兴。
白胥华如今的权力,在这一片皇城之中,仅次于燕帝,在有些时候,他说话要比燕帝更加管用。
在将此事差人告知燕帝,得了个答复之后,白胥华便连夜处理了余下的事务,第二日一早,叫了尚且有些朦胧的小太子起身,与他一起,往宫外去了。
国师与太子一齐出行,守卫自然是极其严密的。饶是这些人觉得,以白胥华的能力,是绝不可能出任何意外的,却也不敢有什么大意。
白胥华是坐着马车出去的。
他的发色还是太显眼了一些,宫人本想要用斗笠遮掩,却被白胥华拒绝了。
他将数据调整,叫自己满头白发,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如今在这些人眼中,他几乎无所不能,他便不想要太过麻烦,干脆调整了身体数据,叫头发恢复成黑色。
小太子看得满目惊奇,他满脸都是憧憬与赞叹,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只能道:“老师真厉害。”
白胥华只微微摇头,却不说什么话。小太子坐在他旁边,好奇地捧了白胥华垂在身后的长发来看。
他只觉得老师的头发抓在手中,简直像是一匹光滑的绸缎,手指一张,发丝便像流水一般垂落下去,可真是好玩的很了。
白胥华倒也不嫌弃他闹,他道:“之前不是想要出来看看外边的景色么,如今出来了,怎么不看了呢?”
小太子本是玩头发玩得开心极了,听到这句话,便又趴到小窗边,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满目憧憬地往前看去了。
他见到两边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副挤挤攘攘的热闹景象,不由道:“燕都当真好多的人。”
宫中到底还是冷清了些。
白胥华不可置否,他叫人驱赶着车架,慢慢走过几边的城区,便见到小太子的神色一变再变,焉哒哒道:“他们分明都是燕都的人,可为何会有这般大的不同呢?”
白胥华道:“他们虽都是燕都的人,但却也不是同样的人。”
——燕都北城,居住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家,那边的人,要么是大燕官员,要么有爵位在身,最次一等的,也是有族人在官场之中的商贾巨富。
而最为热闹繁华的街道,也都在这一边。
小太子一开始过来看见的,便是北城的街道。
燕都之中,富贵尽数居住在这一片。东西二市比较北城,便要清寒些了。
这里居住的,便都是普通的百姓。但能在燕都买下屋宅的百姓,家底也大多都是不错的,因此这里的街道,也是颇为平整有序的。
而在东西两市中间,还有一处专门设来摆摊的市场。这里边虽然没有北城繁华,但论热闹,却要更胜一筹。里边的东西新奇有趣,直叫小太子看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可等到他们走到南城的时候,小太子便不可置信了起来。他实在是想不到,繁华的燕都之中,竟然还会存在着这种地方。
——燕帝南城,便是最底层的一批人所居住的场地。
大多数的燕国百姓,都是和他们一样地生活着,甚至比起他们还要更加困苦一些。
第74章 想长居居士身边
“我见旁边住着的人,也不是这副模样。为何到了此处,他们便………”
白胥华平静道:“我们从宫中出来,先遇过的是北城,那儿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
“你方才见到的坊市,左右二处,分别是东市与西市。那儿的百姓虽然只算得平民,但家中大多也有一些族人,是为贵人。”
“便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家底也是算得殷实的。燕都的房价一寸千金,若是家中没有些积蓄,又怎么能生活在这里?”
“至于这里………”
“燕都之中的卖艺人,流浪的乞儿,自然也得有些地方住。”
“他们聚集在此处,慢慢地,这儿便也就成了三教九流之人齐聚的地方。”
流浪乞丐,江湖骗子,以及一些家境实在不好,流落到了此处的人,便成了燕都南城。
“我本以为燕都之中,该是一个可怜人都没有的。”
小太子低声喃喃,很有些失魂落魄。
他自小在蜜糖之中长大,从来未曾想到,竟然有人,还会为了没有一件衣服而发愁。
“他们看着这般瘦,难道是吃不上饭吗?”
“这便要看运气了。”
白胥华微微揭开一些帘子,外边的异样味道便飘了进来,小太子有些受不了地偏开头去,但犹豫了一二,便又捂着鼻子凑了回来。
白胥华露出一点笑来,他道:“卖艺人与乞儿,也是有些不同的。”
他指向一个衣衫褴褛的,道:“你看一看,觉得他是乞者,还是卖艺人呢?”
小太子凑过去看上一眼,见到白胥华所指的那人,竟是个苍苍白发的老者。
他依靠着一只拐杖,刺此刻靠在破烂的门前,疲惫地合着眼。
他满头都是花白头发,胡须似乎是许久没有整理过了,乱糟糟地团成一片。
他身上的衣物看着,像是在这里也是最差的一等了,虽然用针线勉强缝合,却还是开了许多口子,露出他干瘦的皮骨来。
“他——”
小太子道:“他看着年纪这般大,该是个乞者吧。”
“错了。”
白胥华道:“他是个卖艺的老人家。”
小太子呆住了,他看了一眼白胥华,又不解地回去看那老者,喃喃道:“这——他怎么可能是个卖艺的呢?”
那老人家看着,像是连走路都走不动的模样了。
在小太子眼里,卖艺者,都是那种耍杂活的壮汉,一个老人家,又怎么做的来那种力气活呢?
白胥华低低笑了一声,顿时叫小太子烧得耳朵都红了,他道:“你怕是没有看见,他背后还背着什么。”
“………可那不只是个布包么?”
“可那一块布,却是上好的绸布,连一点破损都未曾有。”
“他虽看着落魄,发须衣服,却都是干净的。”
——乞儿可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那怕是个流浪落魄的卖艺人。
白胥华只指着外边来往的人,叫小太子辨认,小太子看了许多人,猜对的次数却寥寥无几。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有些人看着是个好人,实际上做的却是恶事。有些人看着凶神恶煞,却会提醒他们不要再往里面走。
白胥华道:“这道理,我若只是说。你听或不听,都没有什么区别。”
“因此我也就不说了,只带你来看一看。待到你回去,再自己想一想吧。”
小太子只点着头应了,他道:“那我们还要往里面走吗?”
白胥华道:“自然是要走的。”
他们坐的马车,看似普通不起眼,但若是眼神尖一点的人,便能看出来其中的不凡。
马车留下的痕迹极深,便是马车里坐上两个几百斤的胖子,也不可能将马车的横印压的这么深。
那便只有马车本身的原因了。
南城里边住着的,可不仅仅是些可怜人,许多地痞流氓,都聚集在此处,纠集一些乞儿,做些叫人唾弃的买卖。
这儿甚至是有窑。子的。
——那里边的姑娘,大多是被强关在这儿,甚至就算是乞丐,多积攒上些钱,也能在里面快活一天。
做这些事情的人,胆子要大,眼神也要好,马车上的玄机,怕是一早便被他们看在眼里了。
白胥华与小太子此刻,便像是一只肥羊,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狼群里面。
所幸他们不是真正的肥羊,因此,也便不用惧怕了。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正好还可以为小太子长长见识。
然而今日,却是叫白胥华出乎意料了。
他们一路走到了南城最深处,两边的人虽然虎视眈眈,但却竟是没有真正动手。
这便叫他很感到了几分有趣。
许是有什么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既然遇到了意外情况,白胥华便也更不急着回去了。
他派了一个人下去,询问里边的人,近日城中可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却不料这儿的人对着那宫人时,竟显得十分警惕。
饶是那宫人亮出几锭银两引诱,对方也没有上钩。
等到那宫人铩羽而归之后,白胥华却反倒更觉得有意思了。
那被打听消息的人,他之前是一直看着的。那人的穿着不怎么好,可见生活十分窘迫,他脸上甚至还有些青紫,看着是挨打没几日的模样。
之前宫人亮出银锭的时候,他的眼睛都要粘到上面去了。
可直到最后,却也是没有真正说出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叫这儿的人,在面对利益引诱时,连一句简单的口风都不愿意透露呢?
白胥华倒也未曾下马车,他只在旁边平静等待,中途还叫人出去,买了一份饭食送来,喂着小太子吃了。
小太子性子是颇急躁的,所幸此刻不是他一个人在马车里,还有一个白胥华在旁边镇着。
他看着喜欢的老师,便也不觉得这么静坐着难熬了。
等到夜色落下来的时候,白胥华终于等到了人。
那人远远走来时,身边还拥簇着许多人,若是白胥华没有记错,那个方向,应该是从城外来的。
他越发感到其中有趣,只安静的等着人走近了,方才道:“这位大师,可能进来一叙?”
——那人一身僧衣,烦恼丝都尽了,顶上点着九点戒疤。
正是一片悲天悯人的僧侣模样。
他听见了白胥华的声音,便微微抬起眼来,笑着道:“那边要劳烦居士了。”
他身边的人本想要阻拦他,却被僧人拒绝了,他温声对身边人道:“小僧今日起来,便觉得今日是有好事要生的,如今时间已经要过去,这位居士,便该是我要等的好事了。”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因为离得近,却也叫立着耳朵的小太子听见了,他看一眼自己的仙人老师,道:“他倒也真有几分本事,能有这样的运气,遇到老师您。”
——在小太子看来,他乃是当今燕国太子,而自己的老师更是贵为国师,寻常百姓碰见他们,本就是一件极难得,也极幸运的事情。
白胥华却微微摇头。
僧人打发了身边人,便上来了马车里。
马车算不得小,此刻里边已经点了蜡,再上来一个僧人,却也不显得拥挤。
小太子本是缩在一边,准备看着白胥华与这人交涉的,却不料他们二人见面的第一眼,就已经互相行礼,以示尊重。
他便也赶忙站了起来,鼓着脸颊,像模像样地行了晚辈礼。
僧人也是生得极好看的。
他双目明亮,眼神清澈,眉目都是极清晰好看的,此刻在烛火的照耀下,更显得温暖无害,直像是救世的佛。
他说话时总是带着笑,此刻也是微笑着的,道:“本就觉得居士不凡,如今见着了您,果真是未曾感觉错的。”
白胥华道:“大师过誉了。”
他微微垂下眼来,道:“不知大师,是从哪里来?”
僧人道:“无名之辈罢了,我不过是山野中长大的僧侣,此刻觉得眼界限小了,便下了山来,想要看看凡世中的繁华盛景。”
——果真不错了。
白胥华道:“大师本要在此处,留上几日?”
僧人道:“本是预备再过几日,便往西走的,可今日见了居士,便觉得不必西行了。”
他眼里依旧含着笑,只是被他这么看着,便能叫人生出无限的温暖之感来。
他这般模样,简直就好像是真正的圣人一般。
所幸白胥华早就看过他的真面目,完全不被他此刻表露出来的,温暖的一面所迷惑。
只道:“大师要在燕都长居么?”
“小僧想在居士身边长居。”
僧人简直像是在说什么情话。
他含着笑看向白胥华,道:“小僧上明下台,不知居士名讳如何?”
白胥华微微张口,他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小太子先打断了。
——莫名感觉到,这僧人说话的模样,与他父皇的妃子哄他父皇的语调迷之相似的小太子,紧紧地皱着眉头,他抱住了自己心爱的仙人老师的腰肢,一边回过头去,瞪着僧人道:“你这和尚——我老师的名讳,可不是什么人都说得的!”
他人虽然小,脑子却是极灵活的。知晓这人能叫白胥华如此对待,怕也是有几分不凡的。
因此,他不等两个大人说些什么,便一口气也不喘,急急对着白胥华道:“这和尚说的话,简直像是父——父亲那些侍妾,对着父亲讨巧时说的一般!都是想要留住父亲,叫父亲在她那儿过夜的——”
白胥华:“………………”
他说话实在太快,白胥华便只得捞起他,捂住了小孩儿的嘴,叫他再说不出话来。
转而对着邀。宠的侍妾明台致歉道:“弟子年幼,不懂事理,还请大师见谅。”
第75章 他是燕国的国师
“无事。”
明台看了看被白胥华抱在怀里,捂住了嘴巴的小太子,他道:“这是居士的弟子吗?”
白胥华微微摇头,道:“他是我的学生。”
弟子与学生的区别,是极大的。
对于他们这一类人来说,弟子甚至比自己的亲子还要重要,是继承自己传承的日后希望。
但学生就不是如此了。
这两者之间的差距是极大的。
明台心中了然,他微微露出笑来,道:“原来如此,敢问居士是从何处来?”
白胥华微微一顿。
他看了明台一眼,见他虽然带着笑,眼底的神色却是尽认真的,略沉默片刻,最终还是道:“我名白胥华。”
“现居于皇城华崇殿中。”
与此同时,他在心中戳系统道:“闪一闪吧。”
系统心领神会,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便铺开了幻境。
明台眼前的景象,便像是画卷一般展开。
只叫他顿住。
眼前的景象好像已经不是在车厢之中,他立于地牢中,看着眼前与白胥华生得一般无二的青年。
青年满头白发散乱下来,他满身是伤,鲜血沾红了衣裳,手脚铐着锁链,蝴蝶骨处,更有两道锁链,尽头为镰钩状,深深的勾住了他的皮骨。
只叫人看上一眼,便觉得自己身上,似乎也隐隐痛了起来。
他与白胥华此刻的情态是极像的。
地牢之中,没有一处干净的,可以下脚的地方。
且他身上的伤势,也不允许他此刻坐落下来。
他便站在那里,似乎是一只被枷锁扣住的凤凰。
平静地回应道:“我名白胥华。”
“为青云门问道峰峰主,叶惊鸿座下弟子。”
这一点突如其来的恍惚,直叫明台怔住了。
他不知道这是系统作祟,只是为这以往完全未曾出现过的景象所惊住。
——他毕竟是佛家人,在这般幻境第一时间出现的时候,未曾像是楚子徽一般,觉得这可能是白胥华动的手脚。
而是心道——这,难道是!他曾经的前世么?
他在前世时,也曾见过白胥华,因此此刻一见,便模糊感觉到了曾经景象。
对于明台来说,生死的界限并没有多么分明,今生前世的距离,自然也就没有多么遥远。
他只恍惚了一二,便反应了过来,心中念着白胥华方才所说,道:“居士原来是宫中的人,我听闻燕帝只有一位子嗣,年纪尚小。”
“居士的学生,难道便是那位太子殿下么?”
白胥华盯着他看了片刻,与他对视,明台丝毫不见慌张。他只是定定看着白胥华的眼睛,完全没有一点不自在的感觉。
白胥华顿了顿,终于还是道:“的确如此。”
明台道:“那居士,便该是那一位——新的国师了罢?”
“如此美人——竟是那位燕国国师?”
景修然来到了西凉都城的第七日,女帝得了一份底下人呈上来的画像。
画像上,正是一位白衣飘飘,如若神仙中人的青年。
他于窗前负手而立,白发披散在身后,里面还夹了雪,只叫人想要帮他拂去。
飘飘落雪被风吹着送到了屋里,还有一枝开得正艳的梅花探进屋内,成了全图最为艳丽的颜色。
画中人,实在是太过美丽了。
那是一种已经超过了性别的美丽,不管这人是男子还是女子,给予人的感觉,都会是一样的。
画者的画技实在是出众,全图最为清晰的景象,便是那道雪白的身影,与他身前探进的红梅了。
栩栩如生,只叫人沉醉其中,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画上的人影,又怕因为自己的妄动,毁了这一副绝好的美人图。
女帝本以为这里面的人,该是那位画师虚想出来的人物。
却不料那为她献图的女侍,带着笑道:“陛下不知,这画中仙君,可是真有其人的。”
“这世间………竟然当着有如此美郎君?”
女帝顿时心中意起,她急急问道:“他是哪儿的人?”
女侍低着头,温顺回应道:“听那画师说,这是那位新任的燕国国师。”
白胥华的名字,在其他两国,也已经有了一些名气。
世人都爱听些荒诞无稽的故事,一位卑贱琴师,忽地便成了连楚帝也要迎为座上宾的世外高人。
这可比起那些话本之中的男欢女爱,更要精彩的多了。
可惜世人大多只知道,楚国华都,有这么一位神仙中人,却不知道他此后去了燕国,更成了那位神秘莫测的新任燕国国师。
女帝也是这些人的其中之一,她当即便道:“派人去景大人请来,我要问一问他,这位国师的事情。”
女侍只是一顿,她抬起脸来,道:“陛下——有一件事情,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面容上浮现犹豫之色,好似是想要说的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一样,直叫人生出更加浓厚的好奇之意来。
女帝见她似乎怕被自己怪罪的模样,也是心生好奇之意,她摆一摆手,大度道:“你若是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便是。今日你送了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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