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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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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拔蛊之后,南长隐却并未注意他手上伤势,甚至连关怀也未曾给予一句。
还是不够。
白胥华合上眼,这连夜风波确实是损耗精力,他不再多思想,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时竟然已是午时。
白胥华起身时,并未发觉自己身边有什么异样,他瞥了一眼架子上的衣物,那袖袍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此时衣物也已经干透了,看着毫无异状。
他穿好衣物,又用不知何时放到屋内的洗漱用具清洗一番,便将东西放到一边,等人来收拾,自己在屋里绕了一圈。
果真被收拾得很好。
半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浴桶中的血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倒了,他放在偏房的衣物也被拿走。白胥华又查看了一番细节,见木盒被换了,便只能叹了口气。
——看来南长隐是走了。
并且走得干干净净,丝毫未曾留下痕迹,并未叫任何人起疑。
白胥华查看一番屋内,便推门去了外边。他这儿竟还是有人守着,他刚刚推门出去,便见到一个汉子坐在他房门前的石阶上,听到声音,那人便转过头来,跳起来惊喜道:“公子醒了?”
白胥华微微颔首,道:“你是?”
“我是新被派来这边的人,”那人挠头道:“红娘子说您身边总是围着些姑娘也不行,得有人贴身照看着您,便派了我过来。”
他说完,便又探头往屋里看了看,道:“公子已经洗漱了?那我先把水倒了吧,再帮公子取些吃食来。”
“不必。”白胥华伸手略拦了拦他,那人便不知所措地定在原地了,白胥华问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那人微微一愣,随即又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羞愧来,他道:“我的名字实在是不好听,别人都叫我阿二,您也这般叫我就是了。”
白胥华微微颔首,道:“好,我便叫你阿二了。此刻红娘子起身了么?”
阿二连忙道:“起身了,起身了。昨日里姑娘们都睡得早,现在差不多都起身了。”
白胥华道:“那你可能为我去请示一番红袖姑娘,我想见她一面。”
阿二愣了一下,道:“这……您不先用些东西么?这都一日了。”
“不必。”白胥华微微摇头,他这里的吃食再精致,也比不上红袖那边的,他道:“你去请示吧,我在这儿等着。”
阿二犹豫了一番,还是跑去请示了,白胥华看着他的背影十分哀愁,让系统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了,需不需要帮助。
“现在又不是身体问题,你也帮不到我。”白胥华十分惆怅。
红袖将他与楼里的姑娘们隔开,定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那些姑娘们。
——她怕是知道了些什么,已经生出疑心了。
派阿二来这儿,怕也并非是来看顾他的,监视才是真正目的。
那些姑娘们毕竟都是姑娘,总不好一天到晚都跟着他后面。而阿二一个男子就方便许多,整日里都是可以跟着他的。
若是他未曾猜错,红袖今日怕是等了一天了,就等他去寻她。
他在春满楼里的日子,怕是呆不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搞事情了啊哈哈哈哈。
这是一盘很大的棋x【不是
第12章 原来你也是大佬
白胥华等了不久,阿二就回来了。
他身上还有些湿气,还喘着气,却一副极欢喜的模样,“公子可有福气了,我过去的时候,红娘子已经为您备了吃食,都不用我说,就直言她在等您去呢。”
白胥华低垂下眼睛,道:“那我真是有口福了。”
“可不是,”阿二眼睛都亮晶晶的,他说:“您不知道,听闻红娘子可是受了位贵人的邀,要给那位寿宴献舞的。今日红娘子用的,也都是皇宫里才能用的御膳!”
白胥华只安静听着,到了最后一句,却也只微微摇头。楚国建国不过百年,祖帝又是贫苦农户出身,根基极为浅薄。
皇宫里的御膳,说着好听,实际上这短短几十年里养出来的御厨,许多把式都不如某些民间小食,对比那些悠远世家,便更是逊色。
御膳御膳,用的不是其中美味,而只是那份尊崇荣耀罢了。
阿二却不懂其中关节,整个人都十分欢喜。他领着白胥华到了后院更后些的地方,一路上高高兴兴把红袖的底儿给揭了个干净。
白胥华一边应和他,一边查看四周景致。此处他之前从未来过,四周皆是连绵水榭,好似在这春满楼中挖了一处小湖,又在这小湖中建了一处亭台楼宇。
寒冬之中,这水面上却有薄纱一般的丝缕雾气,既不见其结冰,也不叫人觉得寒冷。里面甚至有游鱼在水中游动,在这寒冬时节,实在是极难见到的景象。
阿二又走了不到一会儿,便不能再往前了,他道:“再往前我就不能去了,得公子自己来……”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道:“您行不行,要不我还是去叫裴娘子来带您?”
白胥华道:“无事,你放心回去便是。”
他顿了顿,又问道:“裴琪姑娘不在红娘子身边么?”
“往日里都是在的,今日不知怎么回事,裴娘子被留在院里了。”阿二也有些纳闷,转眼又把这事抛到脑后,继续对白胥华道:“您实在是不方便,要不您顺着栏杆走,走到头,红娘子便在那儿等您。”
白胥华应下来,见他一步三回头地走远,方才又动身往湖心的楼宇中去。
回廊曲折连绵,白胥华走得近了,便听到湖心传来极缥缈的琴声。
音不成调,既无技巧,也无意境。可只是听这琴声——却很有些似曾相识的味道。
白胥华慢慢走近,便听得愈发清晰。
这是他昨夜里用过的琴。
湖心楼阁极有韵味,四面环水。楼阁便在这水面之上,不知在何处扎根的桃木依偎在旁,花开满树,实在是美极了。
楼阁共有两层,二楼挂着层层叠叠的薄纱,此刻红袖正抱着琴,倚在二楼红柱上,冷冷清清地看下来。
白胥华抬头看她。
他并没有束眼,因此也就把红袖的面容看得分外清楚。
她的长发披散下来,还带着几分湿气。大红色的衣裙艳丽得像是雪中怒放的红梅,衬得她的皮肤更是白的像雪。
她刚刚洗浴过。
此时妩媚又冷清,实在是让人失神的美丽。
两人只对视了片刻,红袖便低垂下了眉目,她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对白胥华道:“上来罢。”
白胥华也敛了目光,一步一步上去了。
二楼其实并不大。
它从外到里,都笼罩着层层薄纱,叫里面的美人看起来简直好似书中的狐女成精,芳魂现世。
白胥华慢慢走到了里面。
这里没有他人,地上垫着厚实的毛绒毯子,摆放了两张桌案,上面正摆着一片珍馐美食。
红袖坐在一张桌案前,对白胥华侧手道:“公子请坐。”
白胥华依言坐下。
红袖倒了一杯酒,她朝着白胥华举起了手中白玉酒杯,道:“公子昨夜帮纤纤免了一场风波,此事多谢您了。”
白胥华微微一顿,他面前桌案上,已经倒好了酒液。他好似双目未盲一般,执起酒杯,对红袖道:“不及姑娘救命之恩,怎能言谢。”
说罢便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红袖见他喝完,抚掌笑道:“好,好,好!公子果真是真君子,真风度。”
她这幅做派实在豪迈了些,可美人到底是美人,便是现在这般模样,她依旧显得很美,简直像是一团灼灼艳火,稍有不慎,便会灼伤他人。
白胥华一杯酒下肚,面上便起了些红晕。他定定看向红袖,轻声道:“姑娘过誉了。”
红袖道:“这怎能说是过誉呢?”
她道:“红袖见公子的第一面,便心知公子绝非寻常。而昨夜公子为纤纤出头,武艺精妙,琴艺超绝,实在叫人心中仰慕。”
“你我实在是该早些见面的。”
她语气中似有叹息,却又带着极深的冷意,简直要变成刀剑扎在人的心上。
白胥华听她所言,手指却缓缓攥紧了。他低声道:“姑娘不妨直言。”
红袖眯起眼眸,与他对视半晌,才慢慢偏过了脸去。
她道:“公子昨夜救下了谁?”
她果真知道了。
白胥华昨夜问裴琪要了布巾,便心知有这一茬,可红袖的速度,却比他预料的要快的多了。
她实在是不像他记忆中那副天真烂漫,惹人怜惜的小姑娘模样了。
白胥华沉默片刻,并未否认,而是道:“昨夜可生了什么事?”
红袖毫不隐瞒,她道:“宫里的那位,遇刺了。”
白胥华道:“刺客进了春满楼?”
红袖道:“确实如此。”
她瞥着白胥华,缓缓露出笑来,对他道:“公子昨夜那一声,实在叫得好。将宫中派来的人生生逼走,实在是一步好棋。”
她说这话时神情莫名,也不知道到底是赞是讽。
白胥华昨夜一叫,叫醒了春满楼大半姑娘。而帝王遇刺之事,一旦外传,定会使得民心动荡,因而绝不能叫他人知晓。
那时春满楼中的人醒了大半,那些来追拿刺客之人,为了防止暴露,便只得退去。
白胥华缓缓道:“是我为春满楼引了麻烦。”
红袖道:“麻烦倒还谈不上。”
她道:“你可知晓春满楼到底是什么地方?”
白胥华一顿,微微摇头,道:“不知。”
红袖又笑了一声,她从桌案前站起了身来,白胥华这才发现她穿的衣裙极其火辣,不但露出一片雪白酥胸,裙摆两侧更是开了两条岔口,直露出她雪白双腿。
红袖道:“春满楼是楚国,甚至世间所有烟。花之地的魁首。”
烟。花之地,便是世人寻。花问柳之地。这地方说起来叫人轻鄙,可若是能成为其中魁首,便是烟。花之地,也要变得极有名望了。
春满楼便是如此。
它不知是何人所立,在极早之前便存在了,规矩也是一直未变。
春满楼接待的客人,要么要有权势,要么要有钱财。若是两者皆无,若有足够才学,也能进这个地方。
而春满楼如此挑剔,自然也就有如此挑剔的资本。
只说其中的姑娘,无一不是难得的美人,寻常人见了其中之一,怕也是要魂牵梦绕许久。
叫人不由以为,这世间的好看姑娘,都聚集在了这楼里。
而这些姑娘不仅有美色,更是有才情。尤其是其中花魁,更是所谓色艺双绝,倾城倾国,也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一睹芳容。
这世道能有一身技艺的美人,实在是难寻,而春满楼中却遍地可见,只此便已经可显露出其中恢宏财力。
因此,它的声名顿时便变得高雅起来。能入春满楼,也就成了文人贵子之间,对于自身钱权才学的一种认可。
拿出去夸耀,也是要被人艳羡的美事。
而春满楼能有如此光景,自然也就会招人眼热。
可这么多年它依旧屹立于此,便已经说明了许多事情。
红袖道:“春满楼的花魁三年一换,我便是如今春满楼的花魁。”
“也是这三年里,春满楼的半个主人。”
春满楼背后,隐隐可见一方巨大势力,它被迷雾笼罩,叫人望而生畏。
而不说春满楼,只单说花魁这个身份,便已经代表了其名下的可恐人脉,与复杂势力。
红袖道:“公子可明白?”
白胥华沉默半晌,道:“敢问春满楼背后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楚宫中人?
是武安王楚子徽?
或者是有某一世家作为依仗?
他来到这里,是为了做任务,斩断阮酥玉所有可以飞黄腾达的道路,因此拿到的剧本也是以阮酥玉的视角展开,这对他的限制极大,剧情之外的东西,便只得依靠自己去挖掘猜测。
所以春满楼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红袖这般作态,便已经表明了她有保下他的能力。
所以她到底——又是想做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白胥华:敢问春满楼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谁?
红袖:你不是昨天晚上才喊人把他铲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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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所以和主角有关系的其实都是大佬。
别看春满楼只是个勾栏之地,可是实际上也是非常666的。
可以自己脑补一下什么特别666的情报机构什么的。
所以花魁其实也不仅仅是花魁,她还是个老。鸨【不是】
——————————————————————
以及谢谢小天使清野的火箭炮
,么么叽!!感动地日了一下。谢谢小可爱然的地雷 ,啾咪咪!抱紧亲一大口_(:3 」∠ )_
第13章 我来做你的乐师
凝玉实在是变了许多。
白胥华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受人欺凌的稚龄少女。
而如今,她却已经成了一楼花魁。权势在握,精于算计,叫人看不清她心中思量。
红袖沉默许久之后,终于开口。
“春满楼的主人,料想你应当已是见过了。”红袖道:“昨夜他本想来寻我商量些事,可我屋中未曾点灯,他便进错了屋,被你喊了人,落得一身痛打。”
白胥华:“………………”一时真是表情都要崩了。
红袖见他不复之前那般淡漠神色,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愕,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模样来,道:“可是未曾想到?”
白胥华沉默片刻,才有些艰难道:“……确实出乎意料。”
“那公子意料之中的东西,又是什么?”红袖道:“您是个聪明人,想必,也是猜到了许多东西。”
白胥华微微摇头,道:“不敢当。”
他道:“我本以为,春满楼是楚国皇室所立。”
因此昨夜楚子徽,方才那般迅速地遣散欢客,让本来喧闹的前楼,只是片刻时间就变得空无一人。
红袖将他这话在脑中一过,便明白了他的某些意思,道:“实不相瞒,大楚皇室与春满楼,其实毫无关系。武安王在春满楼中能那般行事,也是因为与我春满楼的主人,是关系极好的友人。”
因此,他才能假借那春满楼主人的势,将一干寻欢作乐,正在兴头,又个个有权有势的客人送出春满楼。
两人交换信息,各自心里都有了些底,白胥华便直言询问,“敢问武安王昨夜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楚子徽夜中来此,总不可能是真的为了寻。欢。作。乐。
此刻的时间本是极微妙的。
楚帝如今六十大寿,而楚国近年表现又极为强势,一直蠢蠢欲动,想要朝着其他三国伸出利爪,勾下一块血肉来。
如今楚帝便趁此机会,大办宴席,各国来贺,自然便有了许多试探机会。
如今燕、南、西凉三国的使者都已经齐聚,此刻再过小半月时日,便是楚帝大宴。到那时,便是百官贺寿,有各国来临,可谓是世间难得的盛事。
而阮酥玉,自然也就不会放过这次出风头的机会。
她先是在一名舞者将献舞时大加嘲讽,设计毁坏了那奏乐琴师的琴,叫请来那舞者的武安王大失颜面。
随后又在楚国声誉有损时,毅然出头,以一曲惊鸿舞赢得了喝彩一片。
之后燕国世家公子——此次燕国派出的使者出面,为那舞者求情,也被她好一番辩论。
一场唇枪舌战之下,那温润如玉,好似天人的景家公子景修然,也因她表现出来的才学对她倾心三分。
又因为她之前一舞倾城,实在动人心魄,更叫此次一齐露面的三位青年才俊,人中龙凤的美青年,都对她心生情愫。
其中楚子徽与南长隐不必多说,他们本就对阮酥玉有着极深的好感,此次也只是将这份好感再一次加深。
而这三人之中,景修然却是初次与她相见,这第一面的倾城之色太过惊艳,叫景修然至此便将她留在了心上,之后的表现,也颇有些因她失魂落魄之态。
这些种种,本都应与红袖牵扯不上什么联系。她深居春满楼中,平日也只是偶尔参加一两次友人相邀的小会,可谓是一副再寻常不过的名女支模样。
可是她擅舞。
春满楼花魁红袖,倾城倾国,舞技绝代,可谓是天下第一的舞者。
她初得花魁之名时,游学四处,将将入楚的景家公子景修然,曾经夜奔两日,千里迢迢来到春满楼,只为见她一舞。
红袖亲自接见了他。
他们共度一夜,却并没有行巫山云雨之事,只是一人击鼓而歌,一人趁乐奏舞。
一夜过罢,景修然重新上马。他将要离去之时,朗声笑道:“此生能见红娘子一舞,可无憾矣!”
红袖至此,一舞成名。
若是说舞,这世间无人能胜得过她。
因此白胥华在想,红袖可是剧情中的那位舞者?
剧情之中,那名舞者并未真正起舞,之后女主跳起惊鸿舞,她就不再被提。
剧情也只说了她容貌美艳,性格自大狂妄,面对阮酥玉时,看她的目光十分轻蔑不屑,格外叫人火大。
从始至终未曾提起她的舞。
而她的名字,剧情之中也一直未曾提到,武安王也未曾明言。甚至到了最后,那舞者的去向,也未曾有人再提一句。
这一片剧情,关于那舞者的方面都一片朦胧荒唐,不清不楚。若是直接叫人来看,定会觉得这一部分实在荒诞无稽,惹人发笑。
为一国之君献舞之人,身份怎能不清不楚的呢?
区区一个舞者,又是有多大的熊心豹子胆,敢当面对那位和武安王不清不楚,极有可能是武安王妃的阮酥玉表达出不满呢?
这都是不同寻常之处。
可要是这人是红袖,那事情便好解释的多了。
不说她的身份,是因为她乃是烟花之地中人。
她敢得罪阮酥玉,一是因她本就身份不凡,二是因为阮酥玉曾大闹春满楼,甚至伤了春满楼中的姑娘。
一国之君的寿宴,怎会许一位勾栏之地的女支子献舞?
若是直言,怕是即刻便会遭拒。
可若是等到那女支子一舞毕后,技惊四座,再说出她的身份——这一点小事便是无伤大雅,不再是问题。
而那费尽心思,给予楚帝如此一场惊喜的楚子徽,也会得到极大的好处。
可是那女支子还未曾来得及献舞,就已经出了岔子。除了武安王当众伤了颜面,那绝伦妙幻的舞姿,也没有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
这种种地方,都显得微妙至极。
红袖牵起淡淡笑意。
她道:“春满楼的各代花魁,都有一项绝技傍身。”
“武安王,便是为了我这一身技艺而来。”
红袖之技,便在于舞。
“楚帝寿辰将至。”白胥华道:“武安王可是请姑娘于楚帝寿宴之时,往御前献舞?”
红袖道:“公子果真聪慧。”
她虽然这般说,却并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只是带着一点笑意,只看着他。
白胥华却已经明白了。
他昨夜方是见了楚子徽,用系统帮他闪了眼睛。出了这样的岔子,楚子徽提出的诉求里,再加上一个可有可无的白胥华,也是极有可能之事。
“姑娘可是缺一个乐师?”
“我不缺乐师。”红袖道:“我缺的,是武安王一个人情。”
白胥华道:“好。”
“姑娘于我有恩,既有此意,我自然不应当拒绝。”
他欣然同意,又将此事归为为恩所做,实在是极体贴小心。
红袖却忍不住微微蹙眉。
她似是叹了口气。
可是这声音实在太轻,又叫白胥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红袖一开口,他就知道,那不是错觉了。
红袖道:“既然这般,公子与我,也就能恩义两清了。”
恩情两清,再无瓜葛。
楚帝寿辰献舞之后,也就是他该1离开的时候了。
白胥华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夜里。
他回来的时候,屋里竟是没有人等候,冷冷清清的,连灯火都不曾点起。
白胥华干脆便不点灯,直接往屋里去了。
桌上摆着尚且温热的饭菜,偏房的水还有些烫,显然是刚刚备好不久。
他用了一些,忍不住叹了口气。
“您怎么了吗?”系统终于找到机会出声,“我已经把资料整理好了,需要发给您吗?”
白胥华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说:“等一下吧,我先吃点东西。”
他的身体是数据组成的,完全可以修改数据取消进食,但是有些时候,也很需要这种行为来缓解心情。
现在剧情已经初步铺开一角,出现了很多剧情之外的东西,这些东西都需要他好好梳理。
不管是南长隐身上的牵丝蛊,还是实际上地位极高的红袖,或者是那位身份神秘,出现的极其凑巧的春满楼主人,都是很大的变数。
阮酥玉也绝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在原剧情里的南长隐,那时也同样该是身中蛊毒,但是这一点,剧情里却完全没提。
他被阮酥玉救下,到底是被救了——还是彻底进了狼。穴。虎窝?
他身上的蛊毒,有没有可能,是阮酥玉下的呢?
可阮酥玉又是怎么下的手?
白胥华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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