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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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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的蛊毒,有没有可能,是阮酥玉下的呢?
  可阮酥玉又是怎么下的手?
  白胥华深深叹了口气。
  他用了一些饭食,随后将东西收拾整齐。将食盒放到屋外之后,他便关上房门,宽衣解带,沉入了水里,在脑海中翻阅起了系统整理下来的资料。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补全x
  谢谢小可爱雷阵雨转【暴雨 的地雷~
  今天晚上还有三七


第14章 宫中丢失了秘宝
  看完资料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这些资料,全数都是阮酥玉近日的行程。然而因为一些限制,这些东西只能看个大概。要从这里面推断出一些东西,实在是件极费精神的事情。
  “这些资料里面的东西,还能提细吗?”
  系统犹豫了一下,低低回答他:“只能细化一部分,您要看的话,需要仔细挑选。”
  “可以细化就行。”
  白胥华疲惫极了,他说:“把她的资料全部保留,等到有机会,我再选。”
  “好的。”系统答应下来,又出声提醒他:“您需要休息了。”
  白胥华应了一声,就从水中起身。
  水早已经凉透了,此时出水,竟然隐隐约约有一丝寒意。
  他随意擦了擦身上水珠,便换上干净的衣衫,湿着头发躺到了软榻上。
  夜里极静。
  系统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问:“宿主?”
  “您睡了吗?”
  白胥华却没有反应。
  他披散在枕上的湿发,却是一点点变干了。
  系统帮他除去身上和被褥间的湿气,方才轻轻松了口气。
  这样睡着,应该就会舒服许多了吧。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日。
  红袖日日在湖心小亭练舞,白胥华也就日日给她伴奏。
  让人意外的是,他们的默契极之高,甚至是白胥华没有曲调随性弹奏,红袖也能跟上他的曲调。
  红袖跳舞的模样,实在是美极了的。
  她就像是雪间初绽的梅花,冷而艳,却又毫无凡俗妖气。
  美而妩媚,让人心折。
  但是到底不像凝玉。
  红袖看不出白胥华平静面下泛起的波澜,她趁兴起舞,实在是觉得自己从来未曾这般畅快过。若白胥华只是个寻常人物,她想,她定然要留下他做自己的琴师。
  白胥华不知晓她心中所想,只觉得怅然。
  变故来的猝不及防。
  那时春满楼刚挂起了灯笼,开门迎客,就忽地闯入一队红衣绞金丝的带刀官兵。
  他们腰佩长刀,脸戴鬼面,发冠是铁铸,雕刻着鬼脸花纹,叫人看一眼便心生寒意。
  甚至不用出示腰牌——只他们这身装扮,这身气势,就已经是可在华都横行的招牌!
  这是楚帝亲领的御金刀。
  饶是开门的奴仆见过许多大人物,此刻却也微微色变。
  御金刀到场,原本遍布欢声笑语的春满楼顿时没了声响。
  甚至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大楚的御金刀,便像是明。朝的锦衣卫,在官员百姓之间凶名远扬。
  御金刀中出了一人,他脸上并未罩着鬼脸面具,露出极稚嫩的面容来,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眼神却是极其森然的死寂。
  他缓缓道:“非春满楼中人,给尔等一炷香时间,离开此处!”
  这人的嗓音极其沙哑,就像是被砂砾划过一样,干涩而低沉。
  他一出声,那些欢客便纷纷松了气,还有些不懂事的,被亲友捂住嘴架着带走,不过片刻时间,人就走了个干净。
  随着沉重的“吱呀”一声,春满楼的大门狠狠关上,将所有的秘密声音,都锁在了里面。
  领头的御金刀这才看向眼前诸人。
  他扫过那些神色僵硬的姑娘,守在一边的奴仆打手,开口道:“将你们的主事人叫来。”
  不敢有人违逆,甚至没有人敢多问一句,转头就有人匆匆去后院,去寻红袖了。
  在春满楼的人眼里,他们的主子,似乎就是每一代的花魁。权利与账务都握着花魁手里。如今要找主事人,自然就去找红娘子了。
  白胥华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春满楼的不对劲。
  他有系统给他提示,却依旧不急不缓,吃了几块点心,用了一点茶水,慢吞吞等着人来。
  不过片刻时间,红袖那边就传来了慌乱的人声,那来唤人的奴仆也是被吓的没了方寸,一边奔跑,一边高呼“出事了”,白胥华当机立断推门出去,往红袖那边去了。
  于是红袖被告知御金刀围了春满楼后,刚出院子,便见到了等候一旁的白胥华。
  她微微一怔,便反应过来,道:“并非是你的那事,快些回去,若是没人回来,你便不要出声。”
  白胥华却微微摇头,他道:“我身有武艺,若出了什么事,我也好拦着些。”
  他还有句话没有明说,红袖的身份并不寻常,身边自然也是有人护着的。此刻情况不明,若是逼出了她身边高手,对许多事都会有影响,不如叫他去,也好处理一些事情。
  此时情况紧急,红袖来不得多考虑,她想了想,也觉得还是带白胥华去更放心些,便匆匆应了,往前楼赶去。
  御金刀可谓是凶名赫赫,她只怕自己来迟一步,春满楼中的人就失了性命。
  白胥华便这么与她匆匆前往,所幸他们到前楼时,前楼只是气氛紧绷,尚且没有出事。
  红袖拂开周身的人,到了最前边去,正与那御金刀首领对上眼睛。
  她一丝气喘都无,只是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也只显得她更加妩媚了些,全不叫人觉得张惶狼狈。
  “敢问诸位来此,可是有什么事?”
  她一到场,本来有些惶惶的众人便都安稳了。
  白胥华隐藏身形,在众人最后面,他有意收敛气势,安静地隐藏在黑暗之中,一时竟是没有几人能发现他。
  领头的御金刀道:“我们接到了个消息,听闻春满楼中藏了要犯,因此前来搜查。”
  他一说要犯,在场中人,就有许多想到了前段时间刚被红袖带回来的白胥华。
  他身份神秘,气质出众,便如那九天之上的仙人。
  叫人一念便是想到了他。
  这一点微妙的神色变化,并没有逃过御金刀的眼睛。
  他微微一拱手,道:“我乃御金刀首领金元,若春满楼此刻交出那要犯,春满楼便与今日此事毫无牵扯。”
  这便是一个承诺了。
  虽然还不知到底作不作数,但是到底十分诱人。
  红袖却丝毫不为所动。
  她对金元道:“敢问那要犯,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金元道:“那人盗窃宫内秘宝,五日前流窜到此处。那秘宝极为珍贵,携有煞气。”
  他微微露出一个笑来,道:“若是常人私藏,怕是会被那煞气伤及自身,更要祸及身边人。”
  这就是威胁了。
  交出那“偷盗秘宝”的要犯,则安然无事。
  交不出,便要祸及整个春满楼。
  若是常人遇见了这种事,怕是早就失了分寸,便是没有秘宝,也得变出一个秘宝出来。而红袖却依旧冷静。
  她直视金元,语气平静而坚定,“您怕是得了假消息,春满楼中,实在是没有什么要犯,也并无私藏秘宝之人。”
  金元微微皱眉,他道:“那我等,便只能搜上一搜了。”
  红袖却道:“且慢。”
  金元“唔”了一声,道:“你且说。”
  红袖道:“敢问那秘宝,到底是生了个什么模样?若是楼中有类似的,被当做了秘宝,那我春满楼,可就无处可以喊冤了。”
  金元微微蹙了蹙眉,似是没想到红袖有这般难缠。他道:“这本不该说的。”
  “不过既要搜查,自然便要与你们说个清楚。”
  “那秘宝是一位美人。”
  是一位倾城倾国,牡丹国色的美人。
  他此言一出,红袖便知晓此事难了。
  ——这人是冲着她来的。
  并非如她以为那般,是因为白胥华,或者是他几日前救下的某一位人物而来。
  白胥华在春满楼中已经待了将近一月,这些人若是因他而来,怕是早就该来了。
  而他虽然几日前在春满楼满场欢客间露了面,对上了日子,但是也绝没有人会当他是春满楼的人。
  那般人物,又怎么会是春满楼中的人?
  再说白胥华身上气度,只像是误入凡俗的仙人,与那富贵荣华的牡丹国色,是丝毫扯不上什么关系的。
  他们怕是因武安王而来,来寻她的麻烦。
  红袖紧紧蹙起了眉。
  她与金元对视一眼,便又默默低垂下了眼帘。
  她道:“不知寻到秘宝之后,要将秘宝送往何处?”
  金元道:“秘宝本是宫中的珍宝,自然是要放回宫中去的。”
  红袖道:“那不知若是寻到了秘宝,那私藏秘宝者,又会做何处置?”
  金元想了想,轻轻露出一个笑来,带着极浅淡的森然死气,叫人觉得直冷到了骨头里。
  他轻轻道:“私藏秘宝,罪无可恕。”
  “敢犯皇家威严者,自当杀无赦!”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好好,下一章就进大牢啦啦啦~


第15章 天牢是个好地方
  他这话,便已经斩断了红袖的所有退路。
  此事生的突然,来不及叫来楚子徽处理,便只得暂时隐忍。
  红袖脑中闪过思绪万千,她微微露出一个笑来,眼底的泪痣妩媚多姿,风情万种,她道:“那你看我,可有资格做这个秘宝?”
  “您真是个聪明人。”金元也轻轻笑了,他道:“春满楼三年方出一位的花魁,自然是有资格的。”
  他寒声道:“带走!”
  两边的御金刀应声上前,一左一右,就要拿下红袖。白胥华微微蹙眉,他即刻出声制止:“还请住手。”
  他来时一直在红袖身后,隐在最后面,此刻出声,方才叫人发现他来了,叫人不由露出惊愕神色。
  白胥华再不掩饰,他眼上并未蒙上白绸,露出一张极好的面容来。他并未拨开诸人,而是身形一晃,就轻轻巧巧地出现在了诸人前面,捏住了一个御金刀欲要碰到红袖的手。
  他道:“我与你们走。”
  金元被他的容色晃得微微失神,心中生出一点隐秘的情绪来,痴痴看他数息,才恍惚回神,道:“……你不合秘宝的模样。”
  可是他想带他回去。
  白胥华微微蹙眉,解开了腕子上的布巾,露出一道尚未完全愈和的伤口来,在那处轻轻一压,叫指尖染了血色,又在唇瓣上一抹。
  霎时便显出了无尽艳色。
  白胥华道:“这样可好?”
  他见金元不答,又道:“我是她的琴师,我若无法弹琴,她便不能跳舞。”
  “你抓我走,废了这双手,比带她更有效。”
  他腕间的伤口已经裂开了,此刻滴滴淌着血,在雪白衣袖上染出点点艳色来。
  叫人只想捧起他的手来,慢慢吻去那蜿蜒血迹,再从手腕吻上去,一直到那双被血染得艳红的唇。
  金元似是被他蛊惑了。他道:“好,我带你回去。”
  红袖紧紧一蹙眉,她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到底却也未曾说出口,只瞥了白胥华一眼,便退回了诸人里面去。
  白胥华将手腕上的伤口匆匆一裹,便伸出手,任由金元为他戴上了镣铐。
  金元却只扣了他一只手,他为白胥华戴上镣铐时,眼睫低垂着,竟是有一种莫名的乖巧味道。
  白胥华伸出受伤的那只手去,却被金元轻轻握住了。
  “你受伤了。”他的声音轻而模糊,却带着一股让人畏惧的病态感觉,“不能锁上。”
  金元将另一只镣铐扣在了自己手上,对白胥华道:“走吧。”
  对比之前面对红袖的态度,差别对待十分明显。
  御金刀悄无声息地来了,又悄无声息地走了。等到他们最后一个人也出了门,红袖方才出声:“今日闭门谢客,都回自己屋里去,婉娘几个与我来。”
  奴仆去摘了挂在外的灯笼,等到关了门再看,人却还没散。有姑娘白着脸蛋,眼里晃着泪珠,却不敢说出什么来。
  红袖带几人回了后院,又用飞鸽传书,将消息传给了楚子徽。
  鸽子扑棱棱地飞了出去,几位平日里极不起眼的奴仆也纷纷领命,往使馆方向去了。
  白胥华出了春满楼,就被金元带上了一架马车。
  这位年少的御金刀首领,凶名赫赫,此时却显得很是体贴温和。
  他帮白胥华上了药,包扎好了手腕伤痕,甚至还极温柔地询问他平日里的用度喜好。
  白胥华只是沉默,并不回答。
  金元看上去可不像是个正常人。
  他的面庞还很稚嫩,年龄应该也不大,却已经有了如今的地位与身份。
  这一点,便告诉了白胥华不能像是对待寻常人那般待他。
  马车一路走着,外面的御金刀骑着马,安静而死寂。
  白胥华让系统扫描了一圈前进路线,发现有些不对劲,终于出声了。
  他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天牢。”金元眯着眼睛,一副极欢喜的模样,他说:“我带你去回家。”
  回家?
  他竟是把天牢那等地方当做家?
  白胥华沉默了一瞬,道:“你平日起居是在天牢?”
  “是的呀。”
  金元高高兴兴地回复他,他说:“你不要怕,天牢其实好极了的,并不是他们传言的那般可怕。”
  白胥华无话可说。
  天牢在外人眼中自然是极可怕的,里面关押的牢。犯,要么是朝廷官员,要么是寻常大牢管不住的凶神恶煞之辈。
  进了天牢,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难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马车走了一路,离了春满楼那等暖巷之地,渐渐地便生出寒意。
  在白胥华手指都变得冰冷的时候,终于是到了地方。
  金元先下了马车,站在一边,扶着白胥华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他下车。
  他们面前正是一处牢狱。
  只从外看,此处和寻常衙门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却有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不同于寒冬那叫人恨不能缩成一团的凛冽寒意,这里的气息,更像是那传说之中的弱水。
  叫人无力挣扎,只能沉沦下去。
  金元道:“这里就是天牢了。”
  他已经紧紧抓住了白胥华的手,这等行为,可不应该是御金刀与要犯之间出现的场景。
  可是他身边的下属,却没有一个露出什么异色来,安静而沉默,简直就像是没有意识的傀儡。
  金元拉着白胥华走了进去。
  天牢是在地下,上面的地方,是看押犯人的衙役所居住。
  金元却没有带白胥华去空着的厢房,而是带着他一路进入天牢之中。
  天牢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这里阴暗潮湿,味道也很不好闻,冲天的血腥味儿混着屎尿臭味,简直能将人熏晕过去。
  甚至在天牢深处,还隐隐有着哀嚎声音传来,叫人心底发憷。
  金元却好似对这些都毫无所觉,他四处走走看看,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过了半晌,才终于开口。
  “终于找见了处干净地方。”
  金元高高兴兴,开心极了。
  他说:“你我这几日,就在这里住下吧!”
  白胥华:“………………”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眼字数,之前说的划掉】
  金元:天牢是个好地方,我带你看看你就知道了!
  白胥华(被带进牢。房):………………
  ————————————————————
  谢谢小天使【木子】的地雷~么么叽


第16章 定会有人来抢你
  白胥华,一个尽职尽责心狠手辣的系统宿主。
  他成功度过了三次新手任务,在他终于成为正式宿主,接到的第一次正式任务之后——他坐。牢了。
  这是他所有任务以来,第五次进了牢。房。
  还是天牢。
  虽然是自己心甘情愿,但是到底还是有些寂寥。
  金元说是与他一起住下,就当真是与他一起住下。
  天牢的环境实在恶劣。
  这里常年不通风,味道实在是叫人不忍形容。冬日里石砖寒凉,可以叫人得一丝暖气的,却只是一层干草。
  甚至连破旧的被褥都不曾有,人身处其间,被冻得瑟瑟发抖,不时还有被用刑的犯人被拖着从他们面前走过,留下一条血淋淋的拖拽痕迹。
  简直是人间地狱一般的图景。
  白胥华本还撑着精神与金元说了些话,等到夜越来越深,他便显露出些疲态,靠着金元的肩膀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时,天牢中依旧是那般模样,烛火静静燃烧,寒气渗入骨血,叫人只觉得冷。
  金元察觉到他的动静,轻轻道:“你醒来啦。”
  “嗯。”白胥华低声回应,他抬了抬手,才发觉他竟还是与金元锁在一块儿,这幅叼住肉就不松口的模样,实在是叫人有些哭笑不得。
  “现在几时了?”他在脑海中询问系统,一边对金元提问:“此处可有水?”
  “现在是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系统回答了他,又有些担忧地询问,“您还好吗?”
  “还行。”白胥华应付了系统,又听金元回复他道:“食水都是有的,我都叫人备了的。”
  他一边说,一边竟是从身边提出一只食盒来。
  食盒打开,香气浓郁,白胥华这才发觉牢房中的污浊气息轻缓了许多,只余下那浓厚的,去不掉的血腥味,那些馊臭味道,倒是再闻不见了。
  他看了金元一眼,这明显是他的手笔,也是难得他花了心思。
  金元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露出一个极甜蜜的笑容来。
  白胥华微微垂眸,他伸手小心摸索了一二,方才拿起食盒第一层的碗筷,又打开第二层,用筷子轻轻敲击瓷碟,听到清脆声音,方才确定菜碟在何处。
  食盒内只放着一只碗,一双筷子。白胥华用了,金元就只能看着。他却像是很高兴一样,一直用一种极温柔的视线看着他。
  甚至金元还兴致勃勃地将几层食盒排列开来,轻轻握住了白胥华的手,带他确认各个小碟在什么地方。
  白胥华低声道谢,一一品尝过去,将将用了自己平日里的分量,一分不多,也一分不少。
  他本想将碗筷放回食盒,却不料金元此刻却动手了,他将一对碗筷劫走,似是抱怨一般地道:“我还没吃呢。”
  白胥华瞥着他,低低说了声抱歉。
  金元道:“这有什么可抱歉的。”
  他拿着白胥华用过的碗筷,将他用剩的小菜点心扫了个干净,他的速度快极了,几乎算得上狼吞虎咽,白胥华等到他吃完,将碗碟收拾好,方才又出声道:“你准备做些什么?”
  金元眨眨眼睛,面上的神色颇有一种“你怎么发现的这么快”的无措,他道:“你知晓了?”
  “你在饭菜里下了药。”白胥华尝到第一口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他将数十道小菜点心一一尝遍,竟发现这些菜肴中无一幸免,尽数被下了药。
  就是不知道,金元到底下了什么药。白胥华不绕圈子,直接询问他道,“你想做些什么?”
  金元轻轻眨了眨眼,显出一分意外的可爱来,他道:“我想和你一起。”
  “放心吧,不是毒。”他的声音渐渐变得轻而柔软,“只是让你睡一觉,一点也不会痛的。等到你醒来,就都会好了。”
  他声音彻底落下的时候,白胥华就察觉到一股迅猛而强烈的倦意朝着他侵袭过来,他撑着调好了身体数据,才让身体陷入了昏迷之中。
  虽然身体陷入沉睡,他的意识却依旧是清醒的。白胥华无法用眼睛查看情况,便直接让系统把整个天牢的投影都显示了出来。
  整个天牢都被御金刀把持着。
  这些楚帝亲卫们的年纪,每一个都极为年少。他们中间,甚至极少出现弱冠以上年纪的人。
  这实在是极其古怪的事情。
  不过现在却也不是追究这一点的时候,白胥华放大了自己所在区域的投影,只看了一眼,就被惊住了。
  “他还真准备废了我的手?”
  白胥华有些哑然,他之前那般说,不过是为了替了红袖,却不曾料想,金元竟是真的准备废了他的双手。
  他本还以为,这人对他是有些异样心思的,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但倒也不失有另一种可能。
  他此前曾说红袖没了他便不能再跳舞,若是他废了双手,不能再弹琴,对红袖便是没了用处。
  自然也就会被舍弃。
  他如今已经确定,这些人并非是冲着南长隐一事来的了。
  怕是楚子徽的兄弟,动了什么歪心思。
  一名奴仆模样的老妇领着一名医者,匆匆走过幽深回廊,进入天牢之中。
  不消多时,白胥华便察觉到手腕上传来一阵凉意。
  他将视角调到自身周围,便见金元已经细细解开了他手腕上的布巾。
  医者在将一点无色药水涂抹在他手腕上。
  “我平日里,只会将人双手砍断。”金元道:“挑断筋脉却是不怎么熟悉的,你可要小心些。”
  医者一直沉默,并未做出什么回应。他从进入天牢到现在,都未曾敢抬起眼睛,甚至直到现在,都不敢去看白胥华的脸。
  他取出一柄柳叶小刀来,找准了位置,便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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