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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书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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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无咎伸出颤抖着的右手,轻轻抚上谢必安的脸庞。这只手曾很多次的触碰过这张脸,或是恶作剧般的揉。捏,或是出于善意地擦拭,但它从未像今天这般饱含了几千年的爱意,范无咎只是摸着,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如果范无咎依旧活着,他此刻一定是心脏即将飞出胸膛,所有气血都涌上了这张很少有表情的脸。

  谢必安的双手覆上范无咎摸着他侧脸的手,开口道:“八爷,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多久?”范无咎问。

  “从十四岁,等到今天。”

  范无咎心跟着疼了起来:“如果我一直都没发现自己的心意呢?”

  “那我就一直等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谢必安笑着说

  范无咎:“那时我们在火车上讨论夏静荷的事情,你说,再轰轰烈烈的爱情到了最后也会变成左手牵右手,我当时想反驳你,我觉得总会有人即便度过一生也依旧爱他的爱人如青年的,只是我们没有遇到过罢了……其实,我遇到了对吧?”

  谢必安低下头去,舌尖微吐,点了点头:“对,你遇到了。”

  “还好我没错过。”

  谢必安摇摇头:“怎会错过?”我会等你,三年、五年、十年、百年、千年乃至万年。直到天地化为虚无,你我再不存于这个世界。

  范无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从芥子空间拿出了一张冥币卡,递到谢必安面前,说:“这个给你。”

  谢必安接过卡,打量了一下,发现是范无咎的工资卡,当即笑出了声:“八爷你那天在家鬼鬼祟祟的,就是在找这个?”

  范无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对,平时用不着就不知道被我扔哪儿去了,那天找了好久,还不能直接告诉你。”

  “谁给你出的鬼主意?”

  “七爷你怎么知道是别人给我出的主意?”

  “你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怎么可能想起来拿着工资卡给我告白。你也不会专门跑来问我有什么愿望。”谢必安抬眼看了一下远处苍茫一片,“不过这雪是怎么搞出来的?”

  “对,不是我自己想的,我请了马面陆判他们帮忙。至于雪,我请了雪女和雪童子来帮忙弄的。”

  “???你告诉了陆判?陆之道那个兜不住事情的?”谢必安惊恐地说道,“陆之道知道了?那酆都所有人不是都知道了吗?”

  “小白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只见陆之道从对面街角走来。

  孟姜女穿着和服,从另一个街角走了出来,附和道:“这次陆判嘴可严实得很呢,我是听马面说的。”

  马面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嚷道:“怎么能怪我,你套我话。”

  “老杜,这就是你专门喊我回来看的好戏?”一青衫剑客提着酒壶靠在墙上朝身边捧着书的文人问道。

  文人点点头:“不是很有意思吗?”

  两人正是李白和杜甫。

  “好看的地方也差不多完了,夷光,咱们回去玩点更有意思的。”范蠡搂着西施说道。

  “以上,本台记者为您独家报道。”刚才还在电视里采访范蠡的记者,如今拿着话筒站在黑白无常的院子门口朝着摄像机说道。

  ……

  “范无咎!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谢必安崩溃道。

  范无咎不敢再让这群鬼闹下去了,只能走出院子朝众鬼喊道:“回去吧,把七爷惹恼了,我还得帮他揍你们。”

  众鬼纷纷散去,范无咎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朝谢必安解释道:“请雪女他们过来帮忙得给十殿阎王他们打报告,没想到我这边打完报告就被不知道被谁给知道了,结果引来了这么一大堆鬼。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肯定把他们都揍跑了。”

  谢必安也没和八爷真生气,毕竟多年暗恋一朝有了结果,七爷美得不行,哪有闲工夫去生气。谢必安看着范无咎,越看越高兴,他是我的了,以后永永远远都是我的了,再也不用担心哪一天他跑去和别人成亲了。

  谢必安捧着八爷的脸又亲了起来。八爷本来想伸舌头试试,突然想起来七爷的舌头。……算了,不能舌。吻就不舌。吻了,谈恋爱又不是非要舌吻不可。

  咬了一会儿七爷的嘴唇,范无咎将谢必安横着抱起,往屋里走去。

  谢必安右手勾住范无咎的脖子,顺着锁骨一路半亲半啃,直到到了八爷的耳畔,才开口:“八爷这是带我做什么去?”

  “时间尚早,带七爷去巫山玩玩。”

 

作者有话要说:
去巫山玩玩什么意思不用我解释了吧……
我没有驾照,也没有任何经验,而且秋名山赛道被封锁了。
亲友问我:“谢必安的舌头卷在嘴里,和范无咎亲的时候不就是一步到胃了吗?”
我:“emmmmm,非得伸舌头吗?”





第31章 萱草情6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李白靠在往生小馆的窗边,右腿弯曲踩在长凳上,右手拎着一个陶瓷做的酒壶,口中念念有词。

  “太白兄在说什么?”杜甫问道。

  “在说今日的黑白两位鬼使。”李白从容道。

  杜甫:“??”

  “没事,小孩子不用懂。”说完,李白大笑三声,朝门口走去,许是又要远游。

  范无咎房中,谢必安正睡得香甜。因为是鬼,缱绻半日,他身上并未留下任何痕迹。

  所有恩爱的痕迹都被范无咎刻在了他的魂魄中。

  范无咎一直没睡,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谢必安。谢必安长得好看,在范无咎的眼中,谢必安的相貌便是三月的柳枝,六月的荷花,冬日里的第一场雪,大漠的一缕孤烟,中秋夜里的那一轮皎月。没有具体的形容词,因为范无咎想不到任何可以配得上七爷的词语。

  谢必安缓缓睁眼,像星子拨开云层。范无咎不由紧张起来。

  “八爷,早上好。”

  好像什么都没改变。

  “七爷,早。”

  谢必安伸手揽住范无咎的脖子,轻轻在他的唇上盖了一个章。

  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虽然恋爱很美好,但菩萨交代下来的事情也不能因为恋爱耽搁了。纵然万般不情愿,范无咎也只能乖乖地和谢必安一道走出家门,继续改变戚文的人生。

  这次的重点怀疑对象便是戚文的那个班主任,因为放学后他把戚文单独留下这么久,范无咎去敲办公室的门时他的表现也非常奇怪。

  课间时候,教室里吵吵闹闹,谢必安的位置就在范无咎隔了两排的斜前方,范无咎一手托腮看着谢必安,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时不时地还会发出一声轻笑。许是谢必安察觉到了范无咎的目光,也微微回过头去,与范无咎四目相对。范无咎被谢必安搞得面红耳赤,害羞地将头埋在了桌子上。

  低下去头的那一刻,范无咎突然懂了曾在黄泉路上与他擦肩而过的女文人口中一直在念叨着的“岁月静好”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为了能搞清楚张老师究竟在办公室里同戚文说了什么,谢必安决定和第一次一样暗中观察一整天,直到戚文与张老师单独呆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再采取行动。

  前脚梁高逸和眼镜男背着书包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谢必安和范无咎后脚就凑到了办公室门口。范无咎依旧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屋里的对话,谢必安就站在他后面放哨,防止有老师路过把他们捉个措手不及。

  为了能让七爷快速掌握屋里的动向,范无咎一边偷听一边用千里传音从脑内将张老师和戚文的对话传给谢必安。

  “戚文,我今天留你在办公室并不是因为梁高逸的事情。”张老师担心戚文紧张,专门拿了个一次性纸杯给戚文接了一杯热水,“其实我和你小叔是高中同桌,你小叔托我问问你的近况。”

  “小叔……”戚文抬头看了张老师一眼,“张老师,我以前出过车祸,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我不记得我小叔的事情。”

  “怎么会……那你对你爸爸妈妈还有印象吗?”张老师并没有料到戚文会失忆。

  戚文摇摇头,道:“完全记不清了。”

  “那,你妈妈现在对你好不好?”

  戚文想了想,说:“妈妈对我挺好的……但赵叔叔对我不好。他经常打骂我,妈妈也拦不住他。”

  听完戚文的话,张老师有些气愤,道:“你说的赵叔叔是你。妈妈的男朋友?”

  戚文点点头。

  “他?他花着你爸爸的钱,还打你?”

  片刻后,张老师又小心翼翼地问戚文:“戚文,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出车祸之前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了吗?你再好好想想,你妈妈现在有没有和以前有不同的地方?哪怕一点点……”

  “老师,我真的不记得了。”

  看着戚文快要急哭了,张老师才停止了询问。

  “七爷,这张老师究竟什么意思?”听到张老师又开始问戚文一些学习上的问题之后,范无咎才起身去问谢必安。

  谢必安把范无咎带到办公室对面的花坛边,才开口:“张老师话里有话,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他在怀疑些什么。他一直在从戚文嘴里打探戚文妈妈的事情,但戚文并没有给他他想知道的答案。而且我觉得戚文的小叔也值得我们注意。”

  “戚文的小叔?”

  谢必安低头看着花坛里的小花说:“昨天赵飞舟也提到过戚文的小叔。戚文的小叔好像一直有想把戚文接到他家的想法,但戚母和赵飞舟都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范无咎问。

  “赵飞舟的意思是,戚文名下有戚父的一笔遗产,谁抚养戚文就相当于得到了遗产的使用权。”

  “那戚母的嫌疑不是更大?”范无咎道。

  谢必安猛地抬头看向范无咎:“为什么这么说?”

  范无咎:“你想想,赵飞舟不喜欢戚文,但是为了钱不得不养他,戚母和赵飞舟过日子,肯定经常会因为戚文有矛盾。如果戚文死了,戚父所有的遗产都会到戚母名下,戚母也不用再带着拖油瓶过日子。”

  “如果真的是戚母干的……那么就能解释戚文为什么最后会露出笑容了。戚文一个人走在路上,本来就有些害怕,白天的时候还被同学冤枉受了气,这时自己的妈妈突然出现在半路接自己回家,他当然会露出开心的笑来。只不过,在他不知道,下一秒自己的母亲会亲手杀了自己。”

  范无咎眉头紧锁,道:“我倒不愿相信是戚母干的。这世上会真心疼爱戚文的人,也就只有戚母了吧。如果连他的亲生母亲都不能信任,那他还有谁能相信呢?”

  “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得去阻止她。”谢必安握了握拳,“我去戚文家蹲着他妈,你跟着戚文,争取搞清楚那个跟着他的男人究竟是谁。我猜那个男人或许就是张老师或者戚文的小叔。”

  “好,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我一定会找出那个男人的身份。”范无咎说。

  谢必安:“???你爷爷?”

  范无咎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后,走上前一步轻轻在谢必安脑门上盖了个戳。

  谢必安是小孩子的模样,小脸红扑扑的,拿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朝范无咎笑了一下,然后朝校门走去。

  花都开了。

  范无咎呆呆地看着谢必安的背影,听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于是躲在了花坛后面。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张老师说。

  戚文摆摆手:“谢谢老师,我和朋友说好了放学去他家里拿个东西。而且我家离学校也不远,我自己一个人能回去。”

  张老师点点头,交代道:“那你路上小心,拿完东西就立刻回家,不要在路上逗留,也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讲话。”

  “嗯,老师再见。”

  范无咎也偷偷跟了上去。

  谢必安在戚文家楼下等了半天,赵飞舟先走了出来,他大概是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撸串打麻将去的。谢必安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六点五十三分。

  赵飞舟离开了一会儿以后,戚母也走了出来。

  戚母明明说过要在家里等戚文回家,为什么在戚文快要回家的时候出了门。

  谢必安快步跟上戚母,防止她离开了自己的视野。

  戚母走过了戚文回家一定会路过的桥之后就停了下来。她抬头看了看周围,好像在检查有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谢必安的心彻底冷了下来,戚母的举动基本已经向他宣告,戚文就是她杀的了。

  戚母一直躲在路边,直到戚文出现在路上,才有所行动。

  “阿姨,你躲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究竟想干什么?”正在戚母准备走到马路上的时候,谢必安突然开口。

  戚母没想到自己身边居然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手中握着的刀子也被吓得掉落在了地上。

  “草,居然真的是她。”范无咎骂道。

  戚文愣愣地回头,看见自己的两个同学站在妈妈的身边,妈妈的脚边还掉了一把刀子。

  接着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陈晓玉,你刚刚想对我侄子做什么?”

  陈晓玉双手颤抖,却又强装镇定道:“我不放心文文一个人出来,专门出来接他的。”

  “那地上的刀子你怎么解释。”男人质问道。

  “我一个女人,出门带个刀子防身怎么了?”陈晓玉争辩道,“倒是你,晚上鬼鬼祟祟地跟在我儿子后面想干什么?”

  男人被陈晓玉倒打一耙的本事惹毛了,怒道:“你刚刚想杀了戚文,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是他妈妈,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他?”

  男人挑眉道:“你真的是?”

  “戚宏阔,你什么意思?”陈晓玉拉着戚文的袖子,“文文,咱们回家。”

  戚宏阔拿起一张纸巾,将陈晓玉掉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说:“陈晓玉如果戚文出了什么事情,你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我这边人证物证具在,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

  “戚宏阔,你真是个疯子。”陈晓玉拉着戚文往家里走去。

  “七爷你不拦着她?”范无咎问。

  谢必安摇摇头:“戚文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事情了,我们还是先和他的这位小叔谈谈吧。”

  陈晓玉带着戚文走后,戚宏阔才注意到两个孩子,便问:“你们两个孩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先告诉我们你是谁。”谢必安反问道。

  戚宏阔居然乖乖地和七爷八爷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戚宏阔,是戚文爸爸的弟弟,也就是他小叔。”

  “我们两个是戚文的同班同学,因为总看见戚文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所以想帮帮他,没想到今天看见了他妈妈,叔叔你说他妈妈是真的想杀了戚文吗?”

  戚宏阔若有所思:“少年侦探?你们两个柯南看多了?你们要和我一起帮助戚文吗?”

  “好呀,我们合作吧。”谢必安笑嘻嘻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是金田一的口头禅。
  女文人是张爱玲。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写推理类的文了,写得像那啥一样。





第32章 萱草情7
  戚宏阔要和谢必安他们合作,居然不是说着玩玩的。他居然真的一本正经地将两个还在上小学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盟友,认真的和他们分析讨论起了之后的目标。

  三人约好了第二天早上在街角的一家甜品店见面,黑白二人到时,戚宏阔已经点了一杯咖啡坐在那里了。

  “你们来了,点点儿自己喜欢吃的吧,我请客。”戚宏阔把甜品单递给了范无咎。

  范无咎又把单子递给谢必安,谢必安点了一杯八爷喜欢的芒果茶,又给自己点了一块黑森林蛋糕,才开口道:“叔叔,为什么昨天陈晓玉说自己是戚文的妈妈的时候,你会说‘你真的是’这句话?你在怀疑什么?”

  “我在怀疑昨天的女人根本不是陈晓玉。”

  “你以前没见过陈晓玉吗?”范无咎吸了一口芒果茶,觉得有些酸,皱了皱眉还是喝了下去。

  戚宏阔眉毛一扬,道:“陈晓玉是我嫂子,我怎么可能没见过。”

  “那你的怀疑从何而来?”谢必安问。

  戚宏阔说:“陈晓玉有一个孪生妹妹,一直在国外生活。我哥他们就是在去外国探望陈晓玉的妹妹时出的事故。发生事故时车上有四个人,因为文文和陈晓玉坐在后座才幸免于难。”

  “所以你在怀疑活下来的人根本不是陈晓玉,而是她的妹妹?”

  戚宏阔颔首道:“我是这么怀疑的。我看过照片,陈晓玉和她妹妹长得几乎没有任何区别,而且事故之后我总觉得陈晓玉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但我也说不清到底哪里不一样。而且我觉得陈晓玉挺喜欢我哥的,我哥才死了几年,就找了那么个男朋友。”

  “陈晓玉既然和她妹妹一模一样,那当时是怎么确定幸存者是陈晓玉而非她妹妹的?”谢必安继续追问道。

  “她当时身上穿的衣服和陈晓玉离开酒店前的穿的是同一套,而且她自己也说她是陈晓玉。”

  “所以,‘陈晓玉’其实有可能并不是真正的陈晓玉。”范无咎眨了眨眼总结道。

  谢必安看着软萌的八爷,有点像揉。但顾忌到戚宏阔,只能暗戳戳地控制住了自己,问道:“陈晓玉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叫陈晓萍,身世浮沉雨打萍的萍。”戚宏阔说。

  “陈晓萍?!小萍?”谢必安惊叫道,“确定吗?陈晓萍?”

  戚宏阔答:“有什么不能确定的,认领尸体的时候看到过她的名字。”

  “赵飞舟,就是陈晓玉的那个男朋友,一直称呼陈晓玉为小萍。”

  “那我的猜测看来没错。”戚宏阔露出了得意的笑。

  一切推测好像都合情合理,但谢必安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

  戚宏阔的出现好像就是专门来告诉他们两个人这件事的。如果戚宏阔不这种时候跑出来,他们是绝对不可能至少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陈晓萍的事情的。

  想到这里,谢必安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一下戚宏阔,看到他正端着咖啡,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很不耐烦的表情,仿佛在说“切,麻烦”似的。

  莫非是他?

  那么说他就是修改了小卷的幕后黑手?那一切都可以好好解释了。他能修改小卷,是因为小卷本就是他们的东西。

  谢必安强忍着让自己不再细想,接着说道:“但我们得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陈晓玉’是陈晓萍才行,否则她是不会承认的。”

  “可以,我这几天就出趟国,去找找之前事故上有没有遗漏的地方,顺便去问问陈晓萍之前的熟人,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至于你们,可以在这里看着戚文,也可以去陈晓玉的老家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说着戚宏阔递给了谢必安一个纸条,然后就动身离开了甜点店。

  他走后,谢必安才打开纸条,上面写着陈晓玉老家的具体地址,是在一个三四线小城的镇子上。

  范无咎凑过去看了一眼,满脸疑惑说道:“七爷,他……”他为什么会把回陈晓玉老家这种重要的事情交给两个小孩子去办?他怎么敢?除非……除非他知道我们的身份。

  谢必安直接捂住了范无咎的嘴,朝他喊道:“别说!”

  接着他快速找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在上面写道: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想。

  范无咎愣愣地瞅着谢必安,接过笔也写道:为什么?

  谢必安继续写:他能知道我们的想法,也能听到我们讲话。你知道的,他是……

  范无咎蹙眉,写道:谛听?

  谛听,乃是地藏王菩萨的坐骑,靠听觉分辨万物,尤善听人心。当年孙悟空和六耳猕猴,大闹三界也未分出真假,普天之下,除了如来,最后也只有谛听靠聆听心声将二者分出。

  谢必安扶额:少提这个名字,他对自己的名字最敏感,当心连我们写的字都被他发现。

  范无咎:那他算是咱们自己人啊,为什么偷偷摸摸的?

  谢必安:那是因为菩萨心里有鬼。

  范无咎:???

  谢必安:求求你了八爷,别问了。这事儿我还缺少确切把握,贸然下结论对道门和佛门的关系影响不好。他再怎么说都是个菩萨,咱们两个不过是地府的鬼帅,要是把他得罪了,万一上面找过来,咱俩都玩完。

  “乖,我才刚谈恋爱,不想这么早就魂飞魄散。”谢必安捏了捏范无咎的脸,幼童体型的范无咎脸上还有婴儿肥,捏起来很舒服。

  范无咎只能不再继续追问,只说:“但要是真的牵连出什么大事,你不能自己扛着。”

  “哪有什么大事,别多想,充其量不过是受到打击报复而已。”谢必安安慰范无咎说。

  虽然谢必安语气轻描淡写的,但受到菩萨的打击报复,其实根本不是小事。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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