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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的道侣想起我了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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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翁欣喜地拿起金子,用牙口试了一试,待抬头时,方才的黑衣男子已无影无踪。老翁摇了摇头,抬起板车,往前头的街道走了去。
  酒楼外人头赞赞,沈温红站在人群的外围,见现在水泄不通的场面,一时疑惑。他拍了下前头一人的肩膀。
  那人回头,见一个好看的白衣小公子站在身后,手里还拿着不合时宜的糖,皱着看看的眉问他道:“这地方怎了吗,突然这么热闹?”
  那人收拾了下仪态,低声同小公子说:“里头出了刺客。”
  沈温红惊讶地说:“刺客?刺杀谁了?”
  那人小心翼翼地说:“也没说刺杀谁,今儿里头请了香水居的头牌苏舞姑娘,苏舞姑娘有一月未曾跳舞了,这不是放出风声说今儿在这酒楼跳,洛城的权贵哪位不稀罕苏舞姑娘太跳舞啊,这一来,里面可是又狼又虎的,哪一位被刺杀,事都不小。”
  沈温红思索一会,问道:“那怎么知道是刺杀了?”
  那人一副看戏的样子,笑道:“这不,里面刚出了事,这外头守着的家奴就开始左呼右应的,说有刺客啊,除了进去些侍卫,你瞧着外头,一大堆侍卫守着呢,我们也只能围在这外头看看。怎么?小公子,您也想看?”他停顿了一小会,指着另一边一处楼房,说道:“这外头人挤着,你不如往那边上去,能看着里头些。”
  沈温红摇头,向他低声说了谢谢,转身往外走。
  外头人越来越多,不过眨眼功夫,那人定睛一看时,方才问情况的小公子早已不知所踪,徒留越来越多的人,那人低喃着奇怪,又回身看向酒楼里边。
  沈温红并非失踪,只是对于他们这样的妖而言,区区人群不算什么难题。他不过念了一道瞬移咒,便来到了三楼隔间的走廊上。他往季渝所在的隔间行去,其中还听到楼梯附近越来越密集的脚步声。他推开门,季渝还是刚走的模样,看着楼下匆匆忙忙的人来往搜寻刺客。
  沈温红走到旁边坐下,与他说道:“刺客?”
  季渝嗯了一声,解释道:“方才楼下那位舞者,刺杀了二楼雅间的某人。所料不错,不过我们估算还是少了些。”他唇边靠着酒杯,话语低沉:“这刺客名头可不小,这二楼雅间大部分客人,都是为了他而来的。”
  他说完,注意到拿着鱼尾糖的沈温红,说道:“你就为了买这东西特意下楼?”
  沈温红低声笑道:“是啊,这是洛城的焦尾糖。”
  季渝看了会,说道:“怎与你讲的不同,这不是鸟雀吧?”
  沈温红一口咬上,露出舌尖舔了舔,垂眸不说话。
  季渝倒是明白了,这位妖怪下楼买东西,买了还不吃,特意拿到他面前,等他问了才慢条斯理地吃上一吃。这到底是炫耀呢?还是别有意思呢?
  沈温红舔够了,才慢悠悠地说道:“这是仿鱼做的焦尾糖,洛城可仅此一家。”
  季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正欲说什么,这时外头的人闯了进来。来人也不陌生,正是二楼来来往往搜寻的一队侍卫之一。领头的侍卫长领着人踹开了这门,见着里头坐着两人。
  两人皆身着白衣,右边那人行为不羁,随意地坐在软垫上,单膝竖着,右手拿着酒杯,晃来晃去。左边那人更是奇怪,拿着不知何处买的糖人,乖巧温顺地吃着。
  这画面着实有些奇怪,一人吃着糖,一人喝着酒,却始终对闯进来的人不分一丝目光,毫不在意。
  侍卫长收好心思,扬声道:“叨扰两位客人,刚才楼下出了刺客,我等不得已为之。”
  季渝喝着酒,不紧不慢地说道:“可还行,这糖真有你吃的那般好吃?”
  沈温红停下嘴,轻声说道:“与我以前吃的味道相似,也是老手艺了?怎么,师兄尝尝?”
  季渝看着沈温红手里那糖,这一问实在俏皮,沈温红只买了一只,尝什么自然明了。季渝不接话,饮尽一杯酒,目光又放回楼下那好戏去了。
  两人均不理闯进来的人,好似把他们当空气,该吃糖的吃糖,喝酒看好戏的看好戏,管他叨不叨扰。那轰轰烈烈的架势,即使不闯进来,两人都看在眼里。
  侍卫长见两人都没搭理他,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凑上去,他吩咐手下安静地搜人,待一切搜寻完毕,那两人还是那副样子,就像是隔开了一方天地,其中只有神仙模样的两人。
  怎样的打扰,都扰不了那气氛。
  侍卫长退出去了,还好心地替两人把门合上。跟在后头有几个年轻人见关了门,小心讨论说道:“那两人是一对的吧?我瞧喝酒那个看人的时候,眼神里可容不下什么东西,独独看着那好看的公子。”
  另一人附和道:“你说这两人喝酒还来看美人,图得什么心思?”
  “那是小公子生气了吧,来哄人的?”
  几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侍卫长怒喝一声:“安静,讨论什么呢,人家小两口的事情关你们什么事?有空说话还不赶紧搜下个屋?”
  几人齐声喊道:“是!”
  侍卫长见队伍动作迅速起来了,自言自语道:“图什么心思呢?”
  门外众人的话,自然也落在门内两人的耳里。沈温红窃喜而自知,顺着众人讨论的话接着把后续给补上,图什么呢?没图什么,楼下再怎么倾国倾城也不如眼前的好看,有对比才有真爱。沈温红越想心情越好,吃糖的嘴更是停不下来,偶尔还传出几声咔嚓咬碎的声音。
  季渝虽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可这酒也不添上了,目光看向一处,显然在走神。
  两人各怀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2。3打卡了!
今天只睡了三个小时就被叫起来忙着忙那的真的好困,明天应该有更新吧,我今晚努力努力=…=

  ☆、金屋藏娇

  刺客似乎无了踪影,楼下人越来越匆忙,却始终无人找到刺客。季渝虽目光看着外面,可心里想的事可不在外面。沈温红的糖吃了一半,他打破这隔间的片刻安宁,问道:“我有些好奇。”
  季渝眼睫一动,眼眸似乎转了一下,他缓缓说道:“你走后我才注意到,舞者其实不怕露馅,他本就顶着人的身份而来的,另有目的,看的也是其他东西。”他停顿一会,又道:“我们先前说过,他目光带有目的,我借此判断,他借跳舞之名,在找什么人。”
  沈温红道:“舞者名叫苏舞,本是这洛城闻名的舞者,却一月未曾露面,今日二楼之所以来了这么多人物,倒也是趋之若鹜。”沈温红笑道:“师兄这么一说,这刺客假扮苏舞前来,是为了找二楼某位人物,照这么说,刺客此行单单只为刺杀?”
  季渝摇头笑道:“刺杀还不容易,确定某人后可下手的地方多了去。如今非得在这场合行事,那必定有他的原因。”
  沈温红道:“师兄这么说,要不就是能下手的机会只有今日,要不就是那刺客必须在这个场合,才能判断出他要杀什么人。”
  两人目光相及,随后季渝错开眼神,无所谓地笑了一声,道:“谁知道呢?”
  沈温红抿嘴一笑:“我先前有个疑问,师兄与我说说?”
  季渝蹙眉看着他。
  沈温红拿着吃了一半的糖,鱼尾糖只剩下焦尾部分,暗红的色泽与妖皮相相映衬,倒也生几分妖异。沈温红唇角略有起伏,他道:“我先前与师兄说,这‘苏舞’可是跳的倾国倾城,师兄不与我讨论,我也就自作主张地觉得,此人学得一分像,不得精髓,拙劣卖丑。”
  沈温红目光微斜,似自言自语地继续说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这苏舞能一舞倾洛城,必有天人之姿。这刺客能学她的舞,却神态不足略有僵硬,这一分像不得精髓。”他笑眼看季渝:“倾国倾城没有,拙劣卖丑倒是十之八九。”
  季渝蹙眉,他看着沈温红那妖异皮相,又想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沈温红这话看似批评舞者舞技拙劣,似跳梁小丑,又话里带刺,直直问季渝。
  沈温红见季渝不回答,微微缩着肩,看似自然地说道:“师兄不表态,若这人跳的倾国倾城,师兄金屋藏娇也能理解一二,可这人舞技拙劣,却值得师兄金屋藏丑?莫非皮相真的好看?”
  沈温红话毕,季渝马上明白了,他开口制止:“等等。”
  沈温红却先行一步,他不拿糖的手聚起一团妖气,直直往房梁上袭去。瞬间,随着一声闷呵,一个粉色身影从房梁上摔了下来,四肢伏地,微微咳了几声。
  季渝无奈叹气:“你着什么急,我还等着看好戏。”
  沈温红平静道:“师弟不过下楼买了点东西,这师兄房内出了刺客,替师兄收拾一番,于情于理。更何况此人是刺客,说不定又是那方妖怪,迷惑道心。”沈温红话说完,便起身往刺客那走去。季渝见状,连忙制止:“你又想干什么?”
  沈温红脚步微顿,他低头说道:“我替师兄看看,这妖长得如何?”语气竟然有些委屈。
  季渝一愣,开口道:“你这闹什么脾气?”
  季渝倒是没想到,沈温红这妖,看似妖里妖气挺清楚的一妖,却老玩这些幼稚的小把戏,什么分糖,什么看人家长得好不好看,这是没长大还是少了根毛,没长齐牙齿就出来到处乱逛,这小孩脾性到底谁惯的?
  沈温红被季渝这一问愣住,“我没闹脾气。”
  季渝看着他。
  沈温红微微弱声道:“我真好奇他长什么样。”
  季渝不说话。
  沈温红道:“是不是倾国倾城……”
  季渝被气笑,说道:“我金屋藏娇?”
  沈温红站在原地,往前走也不是,回头继续坐着也不行。他就干楞楞地站着,等着季渝下一步动作。季渝其实玩心也重,他早知道这刺客伏在房梁许久,却不揭晓,就等着这刺客接着会做些什么。沈温红回来后,接二连三的奇怪问话,搅了他脑子一浑水,使他尴尬无言以对,一时也不在意那刺客动作。
  后来沈温红三话两句不离楼下刺客的事儿,他也就顺着说说自己的看法。
  可这毛没长齐的妖,心思却不知想哪里去了。明面上谈论着这刺客的动向,暗地里却纠结这刺客长得好不好看。
  季渝道:“你随我一路游历,可答应收敛心性……”
  季渝话没说完,沈温红打断道:“我可没答应,师兄我平时可以听你的,但今儿这事绝对不行。”
  季渝一时语噻,沈温红确实没有答应他什么话。
  沈温红接着说话,打断季渝:“平日师兄主外,斩妖除魔听你的,路见不平也随你,看戏吃酒什么都行,唯独这件不行。”
  季渝没理解,问道:“他干什么了你。”
  沈温红认真道:“师兄是我的道侣,这好皮相的妖精在师兄面前弄姿,我沈温红第一个不答应。”
  季渝一顿,什么时候说他是道侣了?这毛孩子还上房揭瓦了!
  季渝有些生气道:“沈温红你过来,我们谈谈。”
  沈温红回道:“这妖精真迷了你,我看都不行?”
  季渝头疼,他蹙眉摆手,别开头说道:“行,你先看个够。”
  沈温红当真不客气,季渝话刚落,就快步上前。他蹲下身,将刺客翻过身来,二话不说就把他蒙面的面纱揭开。那刺客长得不丑,上了胭脂的脸依稀可见未上妆的轮廓面相,人不算倾国倾城,也无落雁之姿,长得清秀,上了胭脂少些眉骨锐气。
  沈温红微抿着嘴,伸手搭在刺客的下颚位置,摸索了一下,微微蹙眉。季渝看那人蹲在那一大会,心中不解,看个脸要看这么久吗?
  他边走边说道:“真的好看?什么妖精连你也……”季渝话未说完,沈温红回过头来看他,脸色正常,说道:“师兄好奇?看看?”
  季渝突然一点也不好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季渝:莫名的求生欲。
沈温红:我这醋装的真不真?
2。4打卡!
大家除夕快乐鸭。
我努力了,裸更今天只有短小2k,我看完春晚就码字!

  ☆、一腔孤勇

  季渝的脚步停下来,他蹙眉看着前头的沈温红,后者见他迟疑,不由得失笑一声,说道:“师兄不看了?”
  季渝正欲说什么,趴在地上的人忽然痛苦地咳了好几声,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却又摔了下去,一点力气也无。沈温红低头看他,发现他额间浮现冷汗,似乎是受了伤。
  季渝快步上前,于另一边蹲下,抓起此人的手细细把脉。虽然两人都并非医师,但探脉的皮毛至少也懂了点。沈温红注意着刺客的神情,与季渝异口同声说道:“他受伤了?”
  季渝将人扶起来,输送点灵力为他稳住伤势,又向沈温红示意。沈温红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合上。季渝将人横着抱起来,走到软垫处。沈温红虽然有些吃味,可目前情况不明,他倒是将这些情感理解分明,他挥手一股白色妖气萦绕过去,将先前两人喝酒的桌子移到地上,为伤者空出了位置。
  季渝道:“伤势不重,应该是刺杀的时候被对手反咬了一口。”
  沈温红闻言嫌弃道:“这洛城的刺客本事也是不到家,这样也敢出来接活。”
  季渝啧了一声道:“你怎么一见这人,说话都带着火气?”
  沈温红抿着嘴,过了会,不满地说道:“他长得好看吗?”
  季渝一顿,低头看躺着的人,面色清秀,就胭脂有点重,他说道:“还行。”
  沈温红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季渝补充了句:“没你好看?”
  沈温红似乎满意了,他说道:“反正伤势不重,救过也算救过了……”
  软垫上的人突然闷哼一声,眼皮颤动,微微转醒。
  我们就不管他了吧?
  沈温红说至一半的话被迫打断,他心想自己还真是不喜欢这个男扮女装的小妖精,专挑着人家小两口说话的时候出声。若不是此人妖力浅薄,本事不到家,也没有自己好看,谁还会放着他在这里作妖。
  季渝倒是目光没放在转醒的伤患身上,他悄悄观察着沈温红,发现他低头看着人,却面色略微潮红,眉毛皱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季渝想至他今日吃酒开始,就三句不离他,行为举止上也带有些莫名的亲昵,这倒与山和村时的沈温红大有不同。
  季渝转头看向地上的酒壶,估量着剩下了多少。心想,不会吧?这凡间的酒也会醉?
  那头矫揉做作的小妖精倒是醒了,他刚醒时眼光迷离,还未醒神。过了一会,他才注意到他身边站着的两个人,两人皆是清冷白衣,目光冷冽。
  苏宝急忙起身,牵动胸口伤痛,他跪在软垫上,略带哭腔地说:“求求仙人,救救我姐姐。”
  沈温红的心铮了一声,心想果然开始了,这路见不平,后头必有人以身相许。
  季渝见沈温红不说话,却感到一丝阴寒,他悟得霜寒剑法多年,却也未见这种寒气,阴寒却不是体寒,实在莫名。
  苏宝见二位高人不说话了,闷声磕着头。
  季渝见状,说道:“你先起来。”
  沈温红拢袖走到另一边,行为表明对接下来的内容不感兴趣。季渝由着他去,他将目光放在眼前满脸胭脂的少年身上,少年人不起身,跪着说道:“小妖苏宝,与这洛城舞怜苏舞乃姐弟关系。”
  苏宝先前在房梁上,也听眼前两位的猜测,他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表明意图:“姐姐苏舞一月前失踪,已多日不与我联系。失踪前,姐姐曾说这洛城有一权贵意欲收她作入房小妾,姐姐自是不从,姐姐与我说完这事,就失踪了。”
  苏宝垂首,面色凝重,悲伤的说:“姐姐失踪一月,我实在无法,就只能冒充姐姐上台表演,我想若是我上台跳舞,那位将我姐姐掠去的权贵也会露面……”
  季渝打断道:“所以你打算挟持那位,让他把你姐姐放了?”
  苏宝说道:“是……”
  季渝沉声道:“那你可知,若是这人将你姐姐掠去,你一人就真能将你姐姐救回?你将消息散发出去,引来慕客无数,既然那人知道你姐姐在他手上,你一冒牌货出来,他会没有防备吗?”
  沈温红闻言冷声道:“是啊,也许人家只派了个侍卫过来瞧瞧情况,你假扮你姐姐,学得一分像,骗骗门外汉,和痴迷你姐姐的人倒是可以,但是若是目的清楚,心思清明的人来看,他能看不出你的意图?”
  沈温红说话不客气,他直接将此前的分析点明:“人家舞者满脸笑容,你跳个舞到处张望,还是险些落台,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他人眼中不过一个卖弄技巧的跳梁小丑。”
  “大家都看透了,不过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苏宝听到这些话,脸色惨白,他猛地抬头看向未出声的季渝,渴望从他口中得到一些肯定的话。
  季渝也不是个心善的人,沈温红这番话点名一切,虽然言辞上不饶人,却也没说错什么。苏宝为救姐姐孤勇一人来到群狼怀伺酒楼,说是姐弟情深关心姐姐,想要从中找到那个对姐姐图谋不轨的人,可惜人有勇,谋略却不到家。
  现在情况,伪装被看破,刺杀未成还受了伤,困于这酒楼之中,被找到只是时间问题。
  季渝见他可怜的目光,道:“他说的无错,今日一切,明眼人都看得清楚。”
  苏宝闻言,喃喃道:“我真的一无是处……连姐姐都救不了。”
  竟然哭起来了。
  季渝头疼,他最受不了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更何况前面这人,还涂了胭脂,这一哭,哭花了不说,场面真的不太雅观。季渝又想刚刚自己为何一时嘴欠,好奇这女装少年的刺杀缘由,这会事像打翻的酒壶,源源不断地出来,还哭上了。
  沈温红先受不住了,他道:“你哭什么?你是个妖,哭哭啼啼什么样,再不济,你还是个男人,凡间不是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你这哭得汪汪江水,涨潮都没你快。”
  季渝一听沈温红这话,心中一顿,怎么这沈温红先前乖巧宁静,这会伶牙俐齿……
  喝酒误人。
  苏宝一愣,抽涕几声,道:“怎么就不能哭了……姐姐说,心中难过就要哭出来。”
  季渝扶额道:“那消停会?你眼泪憋着,留在你姐姐面前哭。”
  苏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这眼泪还能憋回去吗?”
  季渝心道,真的可以。
  沈温红冷眼旁观,脸色还算正常,但心里却不平静。他胡乱搅和了一番,目的是让季渝不要把注意力放在他这边。他这道侣,千年前就通透,看人看物都明白清楚,虽然人清冷与尘世无纠葛,一生顺遂,大道无阻。
  若是说有何意外,大概是从小就认识了他这个混世魔王,跟在他身后,不知收拾了多少摊子。
  千年前的季渝清楚事物本身错对,却可以替他揽下错误,让他保留一份初心肆意玩闹。沈温红曾无数次觉得他过于沉闷且宠溺自己,却甘于其中,似蜜糖于嘴,甜蜜无畏。可季渝这人,对他有多好,后来就有多绝情。
  沈温红知道,糖不能多吃,吃多变苦。
  现在的季渝,活得肆意不羁,有了烟火气,人也活得自在逍遥,他可以冷眼不管无关人等的死活,却也可以因哭啼苦恼不知所措。沉闷的季渝,沈温红一眼可以看透他究竟想什么,可脸上带笑的季渝,沈温红一眼望进深邃眼底,仿佛深渊黑水,不知深浅。
  所以,沈温红不敢,不敢坦露一些心思,也怕自己拙劣的技巧被他看透。谁人不是当局者迷,他沈温红也是一腔孤勇自太古魔渊而来,自认坦荡,却满身破绽。
作者有话要说:  
哇今天收到可爱们的祝福了!
谢谢,新年快乐鸭,心想事成~
新年打卡!
谢谢喜欢=3=

  ☆、天真小妖

  苏宝折腾了一会,季渝跟沈温红选择左入右出,将他的哭诉过滤了一遍。这也怪不得两人,苏宝这一哭,呜呜咦咦的,真正能听出东西的话并不多。五句话里四句是废话,耗费心神听着玩意,还不如等苏宝哭完。
  苏宝哭了一阵,觉得没人理他,他也就消停了。他红着眼眶,脸上胭脂红红白白的,还挂着鼻涕。沈温红蹙眉,将拭桌的布扔给了苏宝。
  后者以为是什么贴身小手绢,不看就往脸上擦。妖也是肉体强悍,这粗布一擦下去没掉皮,反倒擦掉了大半的红红白白,露出了底下白皙的脸庞。苏宝是个清秀的少年,骨架小撑得住这舞者服饰,要不是伪装本领不到家,这以假乱真不成毛病。
  苏宝擦干泪水,道:“仙人……”
  季渝扶额道:“你先哭完,你哭完再说。”
  苏宝抽泣两声:“我哭完了,仙人。”
  沈温红嗤笑一声,冷声道:“那说说?”
  季渝深吸一气,平复内心烦躁,道:“你此先刺杀的那人,是谁?”
  苏宝低头,声音带着点鼻音,他道:“是张家的家主。”
  季渝问:“他与你姐姐什么关系?”
  苏宝思考了一会,似有不确定地说:“张家是洛城一大家,主要走洛城的特产,世代经商。这张家家主是我姐姐的常客,他经常缠着我姐姐。上回,姐姐回家,我偶然听到,她说着张家的家主想要纳她做小妾。这怎么可以,那张家家主风流成性,我姐姐过去肯定受委屈。再后来,姐姐就不见了……”
  沈温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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