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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的道侣想起我了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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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玉衡峰,吩咐下去处理百年事务,等忙完交接,早已过了两日。
红红跟在一侧,换上了天虚剑阁的弟子服,梳洗一番,倒也可爱精致,眉目间略有熟悉感。玉衡峰百年不见新人,如今玉衡阁主带回了一小孩,峰内师兄弟自心底默认这孩子就是小师弟。
这两日季渝忙于事务,峰内子弟倒也跟红红见了好几次,随手就送礼,有的还直接上手捏了捏红红的小脸,心觉这孩子可爱软乎,一群大老爷们也心思软化,恨不得每天来几次偶遇。
红红拿了东西,不知怎么处理,就带着东西来给季渝。
季渝也觉得新奇,红红每日过来,不是头戴鲜花,就是披着不知是哪个爷们的小外套,有次还顶着花猫须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季渝心想着,如果自己有小孩,大概也是红红这个可爱模样。
季渝忙完事务,也不愿去摇光阁帮师妹分担大典事宜,就抱着霜寒剑,每日到论剑台,看阁内弟子练剑。红红也跟着他,七八岁的孩子穿着弟子服拉着季渝的衣摆,看着师兄师姐练剑,眼睛眨都不眨,十分认真。
季渝看着新奇,翻了翻纳戒,看到了尘封角落的一把小木剑。
木剑小小的一把,拿在红红手里,十分搭配,跟量身定做一般。
季渝心想,什么时候我这纳戒里还有这样的小玩意?
红红看了握在手中的剑,试探性往前一刺,形体姿态有模有样。
季渝非常捧场,鼓掌说道:“红红好厉害啊。”
红红闻言,握剑的手紧了几分,神态倒也有些那逍遥剑客的气势,更加认真地刺了几下。
楚嫣远在天枢峰就听闻玉衡峰来了个可爱的小师弟,每日拿着木剑跟着师兄师姐们在论剑台练剑。楚嫣这天随着晨练的时辰来到论剑台,在人群中找到小小的那一个。
她师叔季渝,也不去摇光峰准备大典,就抱臂站在小孩旁边,看着小孩一下接一下地玩着剑,嘴角微扬,好生悠闲。
红红练剑特别认真,但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往前一扑,小木剑飞出几米远。
身旁的师兄师姐们不敢停歇,看着小孩子手撑着地,双膝跪着,小脸微皱,嘴角微下,一脸要哭的模样,好笑又心痒。
季渝站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他指了指远处的木剑,说道:“红红啊,你的剑飞了,还不去捡吗?”
红红转头,一脸要哭地看着他。
季渝不帮他捡剑,就这样看着他要哭不哭的模样,心想傀儡哭不了,不然这孩子定是两眼汪汪,委屈极了,这模样实在是熟悉得很。
楚嫣看着这两人,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拾起剑,又把跪坐在地上的红红扶起,帮他拍掉身上尘屑。
红红接过木剑,将剑抱在怀里,一脸委屈。
楚嫣心软:“乖啊,红红不难过。”
季渝在一旁,笑道:“红红是大孩子了,哭了要丢人喽。”
红红闻言,吸了吸鼻子,不敢难过。
楚嫣忍住要瞪人的心,心里说了爱玩闹的师叔好几句不是,又一下接着一下地拍着红红的背,安抚他情绪。
“你这可不行,太惯着他了,男孩子不泥里翻滚摔个彻底,怎么长大?”
楚嫣叹气:“师叔啊,红红什么都不懂,说话不会,哭也不会,刚会走不久,你就带他来这里练剑,哪有你这样带孩子的,要不我带红红去天枢峰,那边师妹多,会疼孩子。”
红红似乎是听懂了楚嫣的话,前半段倒是不听,只听了要带走他。吓得立马挣脱了怀抱,跑到季渝的旁边,一手抱着小木剑,一手紧紧拉着季渝衣摆。
楚嫣:“……”
季渝握拳抵嘴笑,说道:“你也看了,红红粘我,舍不得跟你去天枢呀,是不是啊红红。”
楚嫣听着季渝欠揍的语气,克制情绪放松说道:“师叔,摇光峰那边的事儿,我刚路过时,云瑶师叔托我问一句,您何时过去?”
季渝自由惯了,好不容易忙完了几日事务,还未散够心,哪能去那摇光峰当苦力,他假装未听见楚嫣的话,侧目看向那个可怜兮兮看着他的孩子,问:“红红,哥哥带你去别处看仙鹤,可好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浏览!
☆、两小无猜
仙鹤没有看成,御兽园弟子带着仙鹤出去溜达了。
季渝带着红红回到了住处,从屋里翻出托人带回的人间玩物,小山似的一堆。红红坐在旁边,拿一样放一样。季渝枕着手臂,躺在木板上,看着红红玩。
季渝不会带小孩,本身他自己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爱玩爱闹,不知分寸。
所以,他带红红的方式,更多是陪着他玩,或者带着他玩,不会想去教他,不过就是,季渝怎么玩,红红也跟着玩。季渝躺着想到,前几日红红的花猫须,越想越心痒,随手一翻从纳戒里拿了一只丹青笔,又抬手招呼红红。
红红见季渝招他,就从玩具堆里爬起,跑到他身边,坐着看他。
季渝让红红跟他一样躺着,红红乖乖做了,睁着大眼睛看着季渝。
季渝克制笑意,拿着丹青笔开始在红红脸上画。红红觉得痒,抬手想摸,却被季渝摁住了手,季渝轻声哄着:“红红乖,别摸,哥哥这就画完了。”
红红不知画画是干什么,不过季渝让他别摸,他就老老实实地躺着。
季渝拿着丹青笔,一划接一划地画着,期间看着自己的画作,实在抑制不了笑意。
他画完了,让红红继续玩去。
红红爬起来看着他,伸出手去戳季渝的笑涡,一下一下的,好玩得紧。季渝则看见自己画的花猫脸,越看越好笑。红红见他笑,就伸手戳,一个笑一个戳,玩的不亦乐乎。
季渝玩累了,让红红自己找玩意玩去,自己闭目养神,躺着睡了。
红红对着那堆玩物也没兴趣了,坐在季渝旁边,看着季渝睡觉。他见人闭着眼睛,不愿去吵闹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玉衡阁门前长生树发出沙沙的响声,树叶悠悠落下。有飞过的仙鹤落在小院子里,展翅鸣声,又扭头看着远处阁板上的两人,稍息片刻又飞走了。
红红两耳不闻外事,他看着丢在一旁的丹青笔,好奇地拿起来看看。
他歪着头看沉睡的季渝,握着笔便往季渝脸上糊弄。
一笔接一笔,好生有趣。
玉衡峰的人自昨日起便不见阁主带小师弟出来玩耍了,论剑台的练剑气氛有些低迷。而玉衡峰的阁主,一脸阴沉地拿着镜子,看着镜里满脸墨痕的自己。罪魁祸首红红,顶着花猫脸,捧着长生树掉下的长生果,歪着头看着照镜子的季渝。
丹青笔的墨,三天才能洗去。
季渝跟红红,一人满脸墨,一人花猫脸,坐在长生树下,大眼瞪小眼。
而遥远的太古魔渊,巨阵之下的血衣男子,拾了枯枝,在地上勾勾画画。他乱发披肩,遮着眉目,露出苍白薄唇,抿着似笑非笑。
季渝不外出见人,玉衡峰只剩下他跟红红。红红虽然可爱,但毕竟是小孩,有点玩心在。第一天不出门的时候,红红还可以很安分地在自己的玩物堆里玩耍,即使好玩的丹青笔被季渝丢下山了。第二天的时候,红红想起前几天没看成的仙鹤了,跑都季渝旁边,手舞足蹈地表演仙鹤。季渝靠着柱子眯着眼,红红表演一次后,又被要求表演第二次,第三次……
小孩也有别扭的时候,他想着季渝带他去看仙鹤飞,季渝只想着逗小孩玩消磨时间。
后来,红红不理季渝了。
季渝想方设法地,让玉衡峰的子弟们带来了一个年纪与红红相仿的孩子。那孩子名叫于箜,空空并不是玉衡峰弟子,而是摇光峰云瑶真人的关门弟子,年纪不过十二,少年模样,孩子心性。红红初次见同龄的孩子,躲在季渝的后面,探头看着于箜。
于箜性子乐观好动,长辈面前,他作揖行礼,好奇地瞄着那个小身影。
季渝看着两个孩子的动作,说道:“于箜这段时间就暂在玉衡峰修炼吧,若有不懂之处,可请教峰内长辈”,说完又顿,略有迟疑开口说道:“有个孩子,懵懂年纪,只是玉衡峰上下也无相仿年纪的同辈,于箜若可,便替师伯带带这孩子?如何?”
于箜好奇地看着季渝身后的身影,点了头,说道:“师伯放心,箜会好好教导小师弟的。”
季渝笑了笑。
于箜就此,成为了红红的玩伴。
季渝去论剑台的背后,没有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论剑台的练武弟子实是心痒,便托一亲近弟子来问,季渝一听,可乐了,二话不说就把红红去御兽园的去向说了个遍。
于是,论剑台之后,御兽园成了玉衡峰弟子又一去处,在一片灵草鸟兽之地,找到一个跟在仙鹤后面奔跑的小孩。师兄师姐们爱极了,也不忍上去打扰两个小孩玩耍,便背地里偷偷看。
于箜虽小,与红红不同,修炼早已上了阶段,懈怠不得。每日陪红红到了御兽园玩耍,于箜便寻一空旷地点五心朝天而坐聚气。红红初次见仙鹤时,怕极了,不敢上前。好在仙鹤灵性,伸出脖颈蹭了蹭小孩的脸颊。
大概是初体验美妙了,红红瞪大了眼睛,主动回蹭过去,吓得人家仙鹤后退了几步。
于箜睁眼便见,仙鹤飞走了,红红伸长着手,够着不着的羽翼。
于箜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玩意,那是个普通的布偶,甚至边角缝线拙劣,于箜仔细地擦了擦布偶,走到红红身边,拉着他坐在草地上,心情雀跃地将布偶递给了红红。
红红摇晃着脑袋,接过玩物,不解地看着于箜。
于箜脸稍红,他支吾道:“这…我娘绣的,给你看看,一会…要还我的!”
红红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
于箜挺直腰板,“我娘亲是凡人,也不是个绣娘,但她贤惠,也很喜欢我,我爹老说,娶到我娘亲的大半辈子的福气。哦哦还有,另外的福气,就是生了我。红红啊,你能不能做我弟弟呀?”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红红。
“做弟弟的意思呢,不是做师弟,你本来比我小,按辈分就是我师弟了,但是呢,弟弟就是那种,可以跟着玩的,我会很疼你,我小时候隔壁家二小的弟弟就是这样的,二小老疼他,天天炫耀,看着我羡慕。”于箜气也不喘地说了一大堆,忽而意识到什么,又说:“也不是说你不当我弟弟我就不疼你了,你是我师弟我也疼,瑶光峰那边的师姐师妹太多了,我都没见着好看的弟弟,好不容易师叔让我有机会可以跟你玩。”
红红没听懂,拿着娃娃摆弄。
于箜说了一大堆,见人没理,鼻孔一哼,自己别扭了会,又问道:“我娘绣的娃娃是不是很可爱?”
这回红红听懂了,看着于箜,点了好几下头。
云卷云舒,微风而过的山间绿地,两小无猜。
季渝回到玉衡阁时,红红已经在门口候着。小孩今日精神气足了,连等人也多了几分可爱劲。季渝大老远就笑出了声,蹲下身,看着红红。
红红见人来了,开心地奔出来,被季渝拥入臂弯。
季渝将人抱起,好玩似的捏了捏小孩的鼻,被红红扭头挣扎开,又笑着问:“今日跟小师兄干什么去了?”
红红一手揽着季渝的肩,一手平直作飞,季渝嗯了一声,问道:“看仙鹤飞啦?”
红红用力点头。
“那仙鹤是怎么飞的?”
红红想了想,挣扎着从季渝身上下来,一落地,挥舞着两只手臂,跑了几下,又回头看了季渝似乎在确定什么?
季渝看着红红的模样,失笑问道:“红红啊,仙鹤除了飞,还作甚了?”
红红歪着头想了想,又跑过来,伸手示意季渝蹲下来。
季渝好奇小孩要作甚,便蹲下来,只见小脸凑过来,贴着脸颊,用力地蹭了蹭。季渝先是大笑几声,又蹭回去,吓得小孩摇摇摆摆往后退,最后理也不理人,往玉衡阁内跑去。
季渝见人跑了,还要大声叮嘱:“红红啊,别跑太快,要摔喽。”
远处似乎传来扑哧的声响,长生树摇摆着枝条,风清日斜,夕阳来了。
☆、药田故人
于箜隔日来寻红红时,季渝正欲出门去摇光峰。于箜跟师伯问安后,人立在门口,站得挺胸腰直,只眼神悄咪咪往里看。季渝佯装不在意,问了几句于箜的功课,见小孩三心二意,便起了捉弄之心。
季渝装严肃:“于箜,昨日红红回来,说你欺负他了?”
于箜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他脱口而出:“师伯,弟子疼红红似亲弟弟,怎会欺负他呢!”
季渝说道:“可红红不是这么说的。”
于箜摇头,坚决道:“怕是师伯误会了红红的意思了,红红爱与我相处,怕是哪位小师弟捉弄了红红,弟子回头询问一声,再告知师伯。红红不善言语,许是表达略有出入。”
季渝朗声笑道:“与你玩笑罢了,去吧,红红还躺着。今日可带红红去瑶光峰看药田。”
于箜不解:“看管的师姐不许外人进去。”
季渝说道:“今日瑶光峰有长老会,进去倒是可进去,不过别踩坏你师姐的药材。”
摇光峰上摇光阁,摇光阁里有仙子。
摇光峰的药田落于摇光峰的山腰处,环着山腰阶梯一片一片地往上。瑶光峰弟子每日论武,必会路过阶梯药田,闻着那清新的药香味,提神清明。守峰弟子每日顺着阶梯而上为药草施肥浇水,那环绕于山腰的郁郁葱葱,桃红柳绿。
于箜带着红红来到药田时,看守药田的师姐果然不在,难得有胆量的于箜牵着红红的手,一前一后地往药田方向走。路过围栏的茅草屋时,隔着栏杆往下一看,弯弯曲曲田间小路,顺流而下的山水。红红也是第一次见这美丽郁葱的药田,那生机勃勃的药草发着淡淡的清新香味。两人正欲往药田走,耳间却突然传来呵斥。
一个灵体模样的老头站在他们的身后,背着手,一脸严肃。
于箜先怂了,他作揖行礼,“见过前辈,不知前辈在此,晚辈这就走!”
老头一扬袖,两人被突如其来的风一卷,往后跌坐。
老头捋须说道:“来就来了,那么急着走,怕老夫吃了你们不成。你们这两小辈,是哪座峰上的,趁着长老会居然跑来药田玩耍,胆子不小啊。”
于箜爬起来,低头认错:“晚辈摇光峰弟子,今日……”
“这不是,温红吗?真是好久不见了。”
老头突然变了模样,笑脸看着扯着于箜衣袖的红红。
“今年的老虎草长得甚好,你要不要带一些回去捉弄你那师兄?前日药田的水池边也长了丹墨草,老夫给你拾几株来。”老头忽然开了话匣子,不休地说着药草名,还让两人多带点回去。
牵着红红的人变成了药田老人,老人拉着红红往田里走,于箜只好跟上,边听着他们说话。
“今年的金玉草长得太好,药阁又可以多做一点金创药了。天虚剑阁的小子,耍起剑来不分敌我,只顾着剑有多强,也不顾那些小伤小痛了。”
于箜好奇地看着那泛着金色光泽的植株,他长于肥沃的土地上,周遭不见杂草。
老头也似乎察觉到于箜的想法,他带笑说道:“金玉草过于霸道,正如剑修的剑,它本身带着极强的金属性,虽属药草,却也不像药草。小子,你多大了?”
于箜回道:“十二。”
“那怪不得,天虚剑阁的早课有一堂是云瑶讲的,讲的就是那神农百草,身为修士,最基本,还是要识百草,再过两年,你也就学到了,功课,不得懈怠。”
于箜挺直腰板:“弟子明白!”
三人穿越药田,来到药田里的小药池,于箜第一次见这传闻中的药池,散着丝丝暖气,清澈见底。药田老人蹲下身,摩挲着红红的手,他的神色不见喜悲,只一下又一下。红红歪着头看着老头,似乎对他这样的行为感到不解,却也未阻止。
“我也是糊涂了啊……”
“这千年一瞬,我倒也将你儿时模样记得清楚。沈温红,曾也是个肆意逍遥的少年郎。你那师兄,也算明白人,只这一千年,着实太苦了。”药田老人喃喃道,他拉着红红瞧着那生于药池旁的丹墨草,“丹墨草生而短暂,它这一生,注定是丹药的辅料,你儿时爱玩它,墨草极黑,你爱将它放于你师兄枕上,他不注意,沾得满脸黑。”
于箜也是个神经大条的人,他听闻老者这么讲,又问:“丹墨草极黑,那什么是极白的?”
药田老人失笑,摇了摇头,他说道:“极白也是有,但过于少见。传闻生于人骨之上的药草,名唤寒骨草。”
“为何叫寒骨草?”
“它生于人骨之上,骨在草在,骨若成灰草也灰飞烟灭。它自诞生,必会背负着骨的极大情感,或是温情,也是悲伤。尸骨已寒,故名寒骨。”
于箜闻言,喃喃着寒骨,又说道:“那它也太可怜了。”
红红也点头。
药田老人气音两声笑,他道:“寒骨可怜,人也可怜。”
两人玩至天边见黑,才依依不舍与老人告别。瑶光峰的山路好走,于箜牵着红红,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药田老人负手而立,见着那头越来越小的两个人,见着太阳西下,月华初现。
“长老,红红他有没有跑来你这玩?”
“长老,我与红红先回去了。”
“长老,您莫要教红红捉弄我了。”
那年今日,仿佛又在眼前,远去的两人变成了沈温红与他师兄。时光长长不自知,徒留故人,思人如故。
沈温红小时候很是调皮,但是他的调皮却不现于表面。摇光峰上的师兄师姐们都知晓,沈温红乖巧可爱,招人疼爱,只一点过于调皮,最爱捉弄玉衡峰的大师兄。大师兄与沈温红感情甚好,每日早课,便会到瑶光峰山脚,等着沈温红一起去上早课。
后来呢,谁知道呢。
于箜跟红红回去时,天已大黑,季渝抱臂倚在长生树下,看着于箜低着头认错不该贪玩。而红红不知者无畏,他好奇地打量着季渝今日的穿着。由于长老会,季渝也少有地换上了玉衡峰主的服饰,难得正经,清冷高贵。季渝心里好笑,若是红红会说话,大概会这么说,哇季渝哥哥今日甚是好看。
罢了,不跟哑巴计较。
让于箜回去休息后,季渝趁机便说小孩不能晚睡,赶着红红去睡觉。而今天红红也不知怎的,不愿意自己一个睡,非要跟季渝躺一起。季渝见不得小孩撒娇,两人盖着被子,季渝便一下又一下的哄着小孩睡觉。
许是氛围太好,后来季渝也闭目休憩了。
月亮高照,红红悄悄地睁开了眼,把怀里包裹着的黑药草拿了出来,轻轻地塞进去侧躺的季渝脸颊下。季渝似乎被动作吵醒了,他眼未睁开,声音清醒不含糊:“红红,好孩子不能睁眼玩闹。”
红红收回了手,拉好被子,闭目睡觉。
于箜隔日进不了玉衡阁的大门,得了消息说玉衡阁不见客三日。他心想果然是昨日玩太晚了,害红红被师伯责罚三天不得出外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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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我太菜鸡,明天要继续努力鸭!
☆、论剑论武
天虚剑阁往下,过九千天梯之后,是凡界东海。东海有举世闻名的大城市,当属这个世界前三的城市东海城。东海城修士与凡人和睦共处,受天虚剑阁庇护。它开设着众多集会,琳琅满目的商品遍地皆是。因百年大典的物资采买,玉衡峰跟瑶光峰难得的有一次联谊出门,最多男弟子的玉衡峰与最多女弟子的摇光峰千年难得一次的联谊自然引起了两峰上下的欢呼。
然而人数有限,挑人这件事无论是玉衡峰主季渝,还是摇光峰的云瑶真人都不在行。而偶路过论剑台的楚嫣闻言,自担下这件事,于是名额的确定自然交于了楚嫣。季渝虽对这样的事情不在行,但是看热闹的本事这几百年来倒是没落下。
确定名额的那一天是论剑台论武结束,楚嫣搞这方面有一手,她先是让两峰弟子各自选好别峰的搭档,组成一组进行三试,文武加上运气。于是距离百年大典还有半月的今日,论剑台好生热闹。季渝自然而然愿意担了此次的见证人。
于箜闻言此事,一大早便来守在玉衡阁的外头,见着季渝牵着红红从里头走出来,心里默默打气,便上前。于箜先是作揖行好,见季渝今日心情不错,小心翼翼地开口说:“师伯,之前因于箜贪玩顽劣,带着红红在药田不知天黑,回来的时辰就晚了,此事责任由于箜一人承担,红红还小不懂事,这件事他不知道。”
季渝一听心里倒是乐了起来,好呀这小子赶着上来背锅了。
“贪玩晚归本是你二人所为,两人都有错,于箜你说,师伯要如何罚你们?”
于箜一听,心里紧了几分,他道:“于箜愿领罚去思过峰……只这一事,红红还小,望师伯对他,从轻责罚。”
季渝失笑:“你这小子,哪里来的思过峰?那是你师兄师姐犯了大错才回去的地方,区区晚归。师伯不与你们计较,年少贪玩本是常事,不要耽误功课。”
于箜:“可前几天,您不是让红红闭门思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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