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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的道侣想起我了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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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渝问:“我亲近之物?”
谢小青思索一会,“我原以为它会跟着您的道侣一起,也与您几年前开始出现的瞬息回忆相关,但现在想想,或许沈剑尊身上并没有那一魄。”
“您也许在分魄之时,早已做好了万全之策,沈剑尊的出现,正恰好是这万全之策中最重要的一环,也正是你想起来的契机。剑尊您不妨想想,你可有什么信任之人,或者是亲近之物。”
说及此,季渝手上虚空忽然裂开,幽蓝剑光随着虚空而出,霜寒剑稳稳地落在季渝手上。他目光微动,穿过那剑鞘要把里看透,剑身剑纹流畅,九天陨铁寒气慎然。
谢小青见此情形,道:“医术典籍虽如此记载,但真正如何,未有医修尝试过,此一记载也在极为偏门的书上所阅,剑尊,若此法出现疏漏,亦或是那一魄并不在霜寒剑上,您神魂受损不说,甚有可能就此陷入不到头的沉睡。此等风险,您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季渝闻言,失笑道:“你将此法与我说,有你把握,也有你思虑。而于我而言,这世道苍茫,我还得一可以挽回的机会,不去,我如此剑心不配执剑,若去,我难抑欣喜。”
谢小青听至此处,想起来此之前,他在鲛人居替花见歌祛疫时,花醉与顾鹤之的谈话。他并非有意听见,只是那只言片语的几句话,着实让他十分在意。
他只可算是此间唯一的局外人,听着当局者说那看似随意其实感慨的一番话。顾鹤之寻花醉剑尊近千年,做过多番尝试,得一挚友安然的消息才算心安,身为朋友,怎不在意沈温红的状况,那日沈温红只身赴约前,曾叮嘱过顾鹤之一二,前头说的是看着季渝,后头说的是魔渊的风景可能不大好,若真哪日要去那地喝酒,见不了西蜀竹海朗月,徒万里石山血月阴风,问顾鹤之,是否嫌弃。
顾鹤之没回他。
后在鲛人居说至此事,花醉将沈温红过心魔一事说出时,顾鹤之一笑而过,那怪异性子也分不清是笑意还是别有深意,说什么?说及要带手信去见他,问花醉,这沈温红到底喜欢季渝何处,剥心给他带去,问他可否喜欢。
谢小青听出一身惊汗,不明白这些人之间的情义到底要怎么去说清,可他见季渝,心早就随那沈温红而去,顾鹤之剥也剥不去。
情至深处,心生如此,心死也在一念之间。
谢小青郑重道:“谢某话至此,定然会助你。”
季渝道:“好。”
顾鹤之心情不悦跟着花醉来到万妖会的禁地之中,炙渊早已将一切收拾妥当,周遭禁制也一一布好。顾鹤之想起天虚剑阁时季渝那令人发笑的盲目自信,又想起他那心冷不近人情。千年漫漫,他是怎么变得如此,活得三分像,也许不是哪地的烟火气惹他性子如此,而是神魂深处那人跃动心尖的姿态令他刻骨铭心,从未忘怀。
霜寒剑高高居上,谢小青将最后一道阵法布好,转身对着顾鹤之与花醉道:“劳烦二位护法,无论期间出现任何事端,切莫让人进阵法里来。”
花醉点头应是,顾鹤之不情不愿地召出一群小儿模样的傀儡,禁地之中忽然多了几分热闹。石壁倒挂着尖利长石,中央聚起的高台悬浮着数十个聚魂阵,巨大的明黄的罡印悬在最上面,符文隐约,嗡嗡风鸣。
花醉低头轻笑一声,手中的花醉伞脱手而出,巨大伞阵撑开了一方天地,花醉剑气散开,护着其中阵法。那似火的暖意撒下,枫叶飒飒而落,居于高台中间的季渝缓缓闭上眼。
你好像在我身边。
沈温红指尖跃动几分红光,深邃的眼在看着什么。霜寒匆匆从阵法之中离去,似乎有什么急事,偌大的阵法内仅剩下沈温红一人,周围的锁魔石泛着深红的光。他突感心悸,冥冥之中有远方的声音传来,亲昵又熟悉,像极了他师兄在他耳边的低声细语。
说着什么,沈温红把那情话想遍,俶尔风来,那所有臆想仿佛成真,情深之处,你好像在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3。31卡
明天4月啦,评论快赶上我收藏了,今天作收+1,大家对我太好了呜呜呜
明天开始回忆篇呀,听温酒讲那千年前的事情。
☆、玉衡往事
玉衡峰的长生树也不知是哪一代峰主种下,季渝入玉衡峰时,那长生树已然生得苍天茂然,年幼的他被老峰主领入玉衡峰,三拜九叩见过历代峰主,站在玉衡阁门口望去云里山海时,被云海美景迷昏了眼。长生树伸出枝丫亲昵地与他问好,带他去更高的树顶,一览天下。
师尊是个温柔的人,季渝只知自己天资尚可,得了仙人慧眼,才得以从苍茫人间走上成仙之路。期间最爱护他的,就是师尊。
当他拿起师尊送的第一把小木剑时,师尊问他:“小渝儿,成仙与你而言,是怎样的事。”
季渝懵懵懂懂,绞尽脑汁想了个自以为完美的话:“长生不老,也不会生病。”
师尊闻言轻笑,伸出宽厚大掌摸着他的头,“你还小,成仙一途,并非长生不老,也非你口中的生无病痛,多去挥几次剑,再想想。”
季渝抱着剑站在师尊身旁,问:“那我要挥几次啊?”
师尊道:“挥百次,没想出来,还得继续。”
季渝瞪大了眼睛,仰头看师尊那认真的神色,只好垂头应道:“好的。”
挥剑百次,季渝会认认真真地数,数到一百次,就停下来自问,修仙是干什么的。没想明白,就继续挥剑,挥到师尊来寻他,苦着脸道:“我还没想出来。”
师尊递给他几个灵果,温柔道:“无妨,我们明日再想。”
这一挥,挥到了季渝七岁,他也没想明白修仙是干什么的。师尊领着他去玉衡峰的论剑台,早起的师兄师姐们齐齐站在那,一下接一下地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季渝认出他们是在挥剑,问师尊:“师兄师姐他们,一天要挥几次啊?”
师尊道:“万次,小渝儿能做到吗?”
季渝道:“那我要是知道了修仙是什么了,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挥到万次了?”
师尊听到此话,忽然笑出声:“那要等小渝儿真的知道时,师尊就不强求你了。”
季渝觉得自己可以做到,于是就坚持每日早起,迈着小短腿跑到论剑台与师兄师姐们一起挥剑,挥剑数日,他问师兄:“师兄知道修仙是干什么的吗?”
师兄高深莫测道:“知道,小师弟还不知道吗?”
季渝觉得自己不能落后于人,于是想法设法找原因,定要把那为何修仙的事想个明白。后来,他觉得并非是自己没想到,而是师兄们挥的是铁剑,他挥的是木剑,所以他才想不出缘由。
于是他去问师尊,“我能不能有别的剑。”
师尊问他:“你为什么要别的剑?你手中之剑不好吗?”
“我有别的剑,我就能知道修仙是什么了。”
师尊却没笑着回他,只跟他说:“这剑一拿起来,你要是放下,就永远不会明白。”
季渝没听懂,但是他知道师尊不开心了。他想着是不是自己太弱了,还提那么多要求,于是更加卖力的挥剑,一挥数年。季渝也没明白修仙是为了什么,只是他一拿起剑,重复着那日复一日的动作,不知怎的,就很开心。
多年与剑相伴,他只要一拿起剑,就心生澎湃,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季渝要去其他峰上早课之前,师尊将他喊来玉衡阁,将一把打磨好的精致铁剑赠与他,道:“小渝儿的新剑。”
季渝满心欢喜地接过,问:“师尊为何送我,您说手上的剑不能放下,我那把旧的可要怎办?”
师尊笑着跟他说:“小渝儿的心中的剑,没有放下即可。只不过,你这新剑可要藏好,莫要被其他人拿去了。”
季渝高兴地说:“是!”
季渝开始上早课那日,早早起身收拾,他背着自己的剑去跟师尊道别,却得一师尊闭关的消息,只好在长生树前委屈了一阵,赶着天明前赶到了天枢峰,论道阁中无人,他择了个位置坐下,却未料想因此遇到了摇光峰的小霸王。
这小霸王上课尽说歪理不说,还念着那虚无缥缈的道。下学时,他无故卷入这趟浑水,听了沈温红一阵歪理,又得他一问所向何道,不由得脱口而出说了“剑”字。
那小霸王借此应付老阁主,口口声声说自己所向剑道,季渝见不得人如此拿自己心爱之物开玩笑,便立了心思要让那小霸王看清剑道,邀他去玉衡峰看剑。
师尊送的铁剑,季渝向来不给被人看,就算是练剑,也要偷偷摸摸躲在山腰里练。他也是着实想不明白了,要给那口出狂言的小霸王看看什么才是剑,便邀请他去。
却无料到,小霸王看是看了,没有萌生退意,反倒更加兴致浓烈。
沈温红问他:“师兄,可否讨教一二?”
那是季渝第一次见这个小霸王使剑,摇光峰一脉主持医道,于剑道上的专研不如玉衡峰。季渝却看沈温红从自己的小小乾坤袋中拿出了一把小木剑,兴致勃勃与他道:“师兄,吃我一剑!”
他拿剑的腕力不算稳,却在轻巧中得一个好看剑花,季渝见他持剑上来,不由得侧开身避开了那一剑。沈温红轻笑着,转身便给他使出了一段剑舞。季渝苦练剑道数年,做得最好的动作莫过于挥剑,头一回见这花拳绣腿的技巧,不由得皱眉。
那沈温红身姿轻盈,剑在他手中转过几回,看似软绵无力地向季渝刺来。季渝见状也不想退,恨不得给他一个颜色瞧瞧,便抬起手中铁剑剑身,迎面挡住了这一击,却未曾料想那看似简单的一剑使他退后了好几步,险些接不住。
沈温红收剑,“再来?”
季渝换上了他的小木剑,日影渐斜,两剑交错。
日日早课,师尊闭关,季渝便少去玉衡阁了,他每日路过论剑台,走去其他峰上课。那日老阁主的论道课后,沈温红也开始遵守时辰日日上早课,着实把那开课长老惊了一回,怕这小霸王来课上闹腾。可沈温红收敛住性子,老实本分地上课睡觉。
可季渝就是莫名觉得,这沈温红就冲着他来的,沈温红一进来就目光炯炯地看向他旁边的位置,无人的时候还好,有人的时候直接把那人下个哆嗦,还要走过来似笑非笑地说:“师兄可换个位置?”
久而久之,季渝旁空的位置,也没人坐了,都知道要留给摇光峰的小霸王。
季渝不与他计较,觉得此人虽然爱玩爱闹,倒也没把功课落下,前些日子见到他的剑招使得还不错,想必背后定下了不少功夫苦练。沈温红上课睡觉,季渝老老实实听课做功课,偶尔身旁人醒了,还要点醒他一番长老讲了什么内容,免他得长辈的训斥。可沈温红睡眼惺忪看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将他那些唠叨给听进去。
本以为两人交往仅在课上,可那沈温红安稳了数日,终于在某次下学伸出了他的魔爪,他处心积虑拦在论道阁的门口,将季渝给拦了去。
季渝天生不会拒绝人,性子沉稳随了玉衡峰的峰主,沈温红头一回拦他时,他便随着沈温红去了。
有了头一回,自然有往下的许多回。
藏书阁位于天权峰内,也是沈温红贪玩睡觉时最常去的地方。他领着季渝从那藏书阁的大门大摇大摆地进,与守着藏书阁的弟子对了个照面,守门弟子见那嚣张红衣进来,道:“小霸王,你看书归看书,可别把书弄乱了,上回你捣乱了三层的书,长老过来可说了,下次不准你进。”
季渝头一回被这样带进藏书阁,这守门的弟子刚说了话,离着不远的弟子们频频抬头看向这里。季渝头一回被这么多眼看着,十分不自在,他本欲转头就走,没想到沈温红将他手拽得紧紧,扬声道:“我知道,不捣乱就行了。”
说完顶着那热烈的目光,拉着季渝上了阶梯往三层走去。
季渝鲜少去三层,三层主要是杂学,与正规道统碰不上边,他也不知道沈温红来此地方所为何事。三层只见隐约几人,昏暗的阁楼里沈温红垫着脚将高处的一本书拿了下来,示意他过来看。
季渝顺着看去,书卷残破,面上字迹隐约只看见个剑字,季渝忽感兴趣,就凑过去看。
沈温红拉他坐下,两人坐在阁楼架子下,凑近看着同一本书。季渝见那书上文字并不隐晦,相反有些轻快通顺,开头见不着说着剑道何时,却描述了他从未见过的人间百态。
季渝小声问:“这是何物?哪派的剑道?”
沈温红道:“你再往下看呗。”
那一卷凡间话本,将困于天虚剑山的两人拉至另一奇妙境界,对话本所说的凡间江湖甚是惊讶,原来这天高海阔,仅有如此激动人心的人间侠义。
两人看至天黑,对那书上所说的天涯江湖实在羡慕,出藏书阁时,季渝问:“书上所说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剑修为侠,斩妖除魔。”
因此话,季渝眼前豁然开朗。
作者有话要说: 4。1卡
四月快乐鸭,希望大家这个月好运连连,我又涨作收啦,谢谢!
今天是甜文作者小李。
☆、破光而出
沈温红邀他去摇光峰玩耍,却惨遭药田长老养的灵鱼毒口,瘸了半条腿。沈温红苦求瑶华真人替他医腿,却被全峰上下反对,瑶华真人拿着针不能下手,往日苦主一个个排着站在峰主面前。季渝也是没想到,沈温红在摇光峰内横行霸道多年,早让全峰师兄弟们痛恨许久。
这霸行就譬如,沈温红每逢专研出奇怪阵法,第一个遭难的必属于与他同居的师兄,这位师兄出门被火烧,回屋入冰阵,吃了沈霸王的灵丹妙药拉了肚子,日夜不得安宁。后来瑶华真人得知此事,专在摇光阁后不远开辟一个小院供沈温红一人独居,免了其他人的受难。
这会听说小霸王被人背回来了,全峰上下的师弟师妹都赶来看热闹。
瑶华真人只好给他几颗丹药祛毒,这脚至少得半月才能好,在一群人幸灾乐祸下,季渝背着沈温红走回了他的小院。沈温红坐在榻上看他,一脸愁容。
季渝见这平日老虎,也有遭人欺的一日,问:“你苦着一张脸作何?”
“想着明日怎么去上早课。”
季渝看了他一眼,又将一些东西挪得近些,好让他够着。天色已晚,季渝见沈霸王躺在榻上沉思,便道:“东西我都放这,你要有什么急事,再喊师弟来帮忙。”
他走到门口,于心不忍回头看一眼,见着沈霸王那可怜样,道:“明日早课,我过来接你。”
这一接半月,到往后许多年。
两人练完剑,总在坐在长生树下看那云间山海,季渝觉得沈温红仅有在这个时候,才应了他名字中的那个“温”字,风来声去,明丽容貌,岁月静好。
沈温红问他:“你师尊喊你小渝儿,我能不能跟着喊?”
季渝道:“不行,长幼有序,你当喊我师兄。”
沈温红继续说:“那你喊我什么?”
季渝回道:“师弟。”
“不对。”
“你应喊我小名,叫红红。”
沈温红笑着说:“峰内师弟那么多,谁知你喊谁呢?我就不同,我只喊你师兄。”
季渝被他歪理带偏了,问:“那见着寒秋师兄,你也不喊?”
“喊啊。”沈温红道:“我喊他寒秋师兄,又不喊他师兄。”
季渝觉得沈温红此人真的不可理喻。
谢小青凝力将季渝周遭的灵气稳住,他看到自霜寒剑中生出的光影与季渝神魂中那点气灵相合,才知道自己所想无错,这季渝的一魄当真宿居在他的本命剑上。他替季渝欣喜之余,看见季渝眼角泪光。
季渝见着那肆意霸道的沈温红持剑向他走来,红衣烈烈当真灼热了他的眼,少年人与他道:“那往西行,再往北行,最后回东海,西可去西蜀瞧瞧,北可见太古遗迹,路程稍远,我们可以去久一点。”
下山那日,季渝被师尊叫去了玉衡阁中,再次得了一把新剑,那剑朴实无华,却又带着隐隐的寒气,师尊与他说:“小渝儿,你可想好了为何修仙?”
季渝接过剑,认真地说:“我想下山看看,与红红一起。”
我们走过了多长的路?
两人从东海之巅而下,一路往西,见过那凡间诸多风景,也随了话本中的道义持剑行侠,当足了江湖中人。
季渝想起了,他也曾与沈温红去过南渊,踏平南溟深处离火之山,将那山中离火晶石尽数挖走。那是为了花醉剑取材,听闻离火精够烈,沈温红便心心念念要去,离火精是天地孕育之物,两人历尽艰辛将它取走,沈温红还不忘取些石头磨剑,就愣是挖走了半山的离火精石。
游历十多年,吃过洛城的焦尾糖,买遍了稀罕物,踏过秘境,走过千山万水。
再次回到天虚剑阁时,师尊特意在玉衡阁前等他,问他:“小渝儿,你似乎明白了。”
季渝反问他:“我是明白了吗?”
师尊笑笑不说话,伸手将他背上的寒剑解开,道:“师尊助你,铸造本命剑。”
季渝年少的寻道之路,少不了师尊的循循教诲,引他走上剑之大道。师尊是季渝见过将剑道悟得最通透之人,即便季渝从未见过他的剑,却总能从师尊身上,看到他未曾达到的剑者大气。
当九天陨铁化作那一剑霜寒,剑灵从中而生时,季渝瞪大了眼,他语无伦次地问:“这……”
师尊轻声道:“这剑灵,往往是你最在意的模样,也好,往后,霜寒肖为师,定能引你一路坦途。”
沈温红来寻他时,他将此事与沈温红说。沈温红却因此开怀大笑,道:“剑灵肖像师伯,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的花醉,还像极了我娘呢。”
季渝问他:“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师尊那么好的人,我的剑却长得与他相似,着实蒙羞。”
“来之则安之,霜寒日后定如师伯一样教导你,师兄好福气。”
两人就剑灵此事说开来,季渝心中那点别扭也不知何时消散了。不知从何时开始,沈温红只要在他身边,说上几句话,他总能得一心安。这人黑发红衣的模样,看着便让人心软。
季渝后知后觉地问:“此先未听你说过,这花醉的模样,还像你娘亲?你很想她吗?”
沈温红郑重道:“我想念她。”
季渝主动地,邀沈温红再次下山游历。两人再次走上那曾经走过的路,也去了未曾去过的地方。季渝带着沈温红去他人间的故乡,那是皇都附近的小山村。凡间变化偏大,两人照着季渝记忆里的路走,绕了好大的弯,才寻到那地方。
可山村也不是季渝见过的样子了,地方还在,只是凡间故人再也找不回。
极北之地附近有一永生境留下的上古秘境,两人修为停留天魂境许久,为了寻进阶的契机,随着原荒修士一同闯入的那秘境之中。
进阶的契机没有寻到,却因逗留时间太久,被困秘境。
当沈温红满脸通红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将人揽入怀中,捂着他的额头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翻到一坛美酒,喝了一口,觉得浑身不对劲。”
两人斩断尘缘,也没明了那美酒怎么惹得满身热,只是沈温红将他压到在地,黑发垂在他脸上时,他不知怎的那弦就断了,将人紧紧抱住,偷那鱼水之欢。
“原来师兄,肖想我许久。”
从此沈温红不得烈酒。
季渝的一生很长,遇到过不少人,也得过诸多机遇,可陪伴他最长时间的,应是一把剑一个人,剑是霜寒剑,人是沈温红。
他亲吻沈温红带泪的眼角,发肤相触的愉悦颤栗,“待回剑阁,我会上摇光求亲。”
沈温红问他:“若我师尊不允呢?”
“那我们就不回去。。。。。。”
沈温红闻言笑出声:“师尊可不是那愚昧之人。”
“回去,便办大典,昭告天下。”那些腻话掩盖在逐渐大了的水声之下,季渝拥着怀中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心中那点旖旎化作真,他习以为常的陪伴原来可以是如此肆无忌惮的霸占,可以将那人占为己有。
一切变得理所应当,他们早该如此。
玉衡峰峰主进阶永生境,此后局势大变。
季渝敏锐地感受到天虚剑阁内的紧张,老阁主似乎决定了什么,他亲自为楚寒秋护法,助他达至同生境。而老阁主也在与瑶华真人一夜长谈后,闭关进阶。
不过两百年,天虚剑阁就历经了一番更迭,楚寒秋接任新阁主,老阁主也随着玉衡峰峰主之后进阶永生。天虚剑阁的高阶修士越来越少了,季渝莫名地感到了这紧张局势带来的变化,他与沈温红商议,待境界稳固,便尝试进阶同生境。
两人进阶一事,是极为重要之事,最后长老会决议,将天虚秘境借与两人进阶。
可世事难料,他成功迈进同生境,沈温红却入魔成了魔修。季渝追寻到他,见爱人绝望痛苦之际,他自作主张,为了不让天下人知道沈温红入魔一事,为了让爱人早日在癫狂中清醒,他借由同生境修为,亲自立下同生大阵,护他安好。
同生阵,只有季渝亲自解开或是身死,沈温红迈入更深的境界,方能破阵。
他毅然决然地离开,回去天虚剑阁,定要将此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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