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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的道侣想起我了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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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生阵,只有季渝亲自解开或是身死,沈温红迈入更深的境界,方能破阵。
他毅然决然地离开,回去天虚剑阁,定要将此事查个清楚,却在魔渊遭到了万魔殿埋伏。
魔族万魔殿中六卷魔神裂开,季渝迎上了其中三卷。纵然季渝修为强大,对上三个同生境的围剿,也是一番苦战。他力竭之际,魔族的意图暴露,他们想要季渝解开同生阵,把沈温红放出来。
他们想要入魔的沈温红,干什么?
“我们魔族难得新生一个同生境,霜寒剑尊却把他封印在深渊,此番作为可不厚道。”
天虚剑阁中有人与魔物勾结,陷害沈温红入魔,迫使他进入万魔殿。季渝终于明白,为何天虚剑阁长老会那么小心翼翼地准备两人进阶,甚至把天虚秘境也开放出来,他们意图就是想从中作梗,引人入魔。
支离破碎的记忆凝聚起来,前因后果,在季渝的识海里变换为最初该有的雏形,他年少与沈温红相识,从此一生两剑双人,走遍山海,成了那令人艳羡的剑侣。从萌生情愫,到秘境里烈酒沉沦,他闭眼可见沈温红眼角带红却笑得狡黠的模样,那清香似冷梅,将他拖入过往甜蜜之中。
“季渝,你不该如此。”
他额角流下血,微微抬头时看到熟悉的衣摆,他的师叔,沈温红的师尊瑶华真人,站在他面前,目光沉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所以是你吗?”
是这世道。
巨大的剑气席卷开来,谢小青被剑气弹开,直直撞在石壁上。花醉未曾想这季渝居然剑气失控,剑气从霜寒剑中爆发,拍击在花醉伞撑开的结界上。
顾鹤之暗骂一声,灵气在她手中凝成紫色提线,系在散落四处的傀儡身上,紫光线阵捆住那爆发剑气,另她闷呵一声,退了几步。
谢小青见眼前情形,面色凝重,“怎么会?”
“他这是怎么了?”花醉焦急地问。
谢小青大喊:“他应是想起来了。”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另剑气如此□□。
几人同那剑气胶着,眼看将要抑制不住,一个巨大的妖猫妖相扑在凶狠剑气之上,协同花醉伞与紫光线阵将那剑气给镇压回去。
妖猫消散,炙渊现在几人面前,面色沉重地看着那中央的霜寒剑,问:“怎么会这样?”
“我也从未替同生境强者招过魂魄,多亏你来。”谢小青捏了把汗,快步上前,跑到季渝身边,正欲替他把脉时,
季渝睁开了眼,那眼底阴冷赫然,谢小青从未见过这样的季渝,眼底不带任何情感,冷心冷面。
谢小青试探性地问:“剑尊?”
“退后!”炙渊一声暴呵。
谢小青一愣,他猛地抬头,头顶霜寒剑巨光乍现,刺骨的寒风袭来。谢小青暗道不好,那蓄势待发的剑气向他袭来,这霜寒剑护主,无意识地将站在季渝周围的他当作敌人。
谢小青焦急,眼看那剑气越来越近,炙渊影化的猫身向谢小青扑来。
忽然间,有人伸出手将他拉至身后,寒风凛冽霎然静止,谢小青只觉得那手冰冷异常。
一剑霜寒十四州。
☆、临行之前
天虚剑阁的传信飞鸽停在鲛人居的窗框上,谢小青提着十分的神看着季渝从那信鸽上取下信件。昨日他在万妖会禁地里被此人救出,那霜寒剑气险些毁了万妖会的禁地。季渝清醒得太快,以至于谢小青时时刻刻都注意着他的神色变化,就怕同昨日霜寒剑气失控一样,再将这鲛人居毁坏。
花醉问他:“于箜来的信?”
季渝将那纸上内容一一阅过,“嗯。”
这鲛人居内足足站了好几个人,顾鹤之按捺不住,道:“那个害沈温红入魔的人是谁?你什么都想起来了,还停留在这作何打算?”
季渝将于箜信件摊开放在桌上,声音淡漠道:“你可知原荒同生境为什么这么少?”
顾鹤之没想到他这突然一问,道:“进阶太难了。”原荒大陆高阶修士不少,却鲜少有人达至神魂境,并成功进阶同生境,同生境等同半步踏在那生死一线上,生则同生,败者永远止步。
那摊开的信件,白纸黑字几句话,却足以让在座几人见之色变。
炙渊脸色不太好,“三族的同生境,妖族最少,人族最多。可要当真算起,魔族万魔殿中那几位是出不来的,明面上魔族没有同生境,沈温红当属这现世里唯一一个同生境魔修。”
顾鹤之看着那纸上几句话,道:“千年前,佛门曾有一天才进阶同生境时堕魔,若真如这信件上所说,那佛门一案,也是人为。那些迂腐的老东西,还在为三族那纸契约做打算。”
这要从许多年前说起,上古战役由魔族引发,最终由人妖两族合力镇压,才有了上古魔渊这个上古遗迹。可镇压只归镇压,魔族万魔殿内强者无数,个个虎视眈眈想撕开那封印逃出来。天道对各族公平,便有一纸三族契约流传在第一代原荒大陆同生境修士的之中。
可那契约究竟写了什么,却鲜少有人知道。
只知道魔族仗着这契约,千万年来未曾真正没落。
那白纸黑纸几句话,由历代守峰人记载,是玉衡峰老峰主永生前留下的一句话。
三族将乱,同生境可镇之。
当是警醒世人,也是爱徒心切的老峰主留给季渝的一句话。
“千年前,他入魔时,我去魔渊寻他。我见着他的时候,他已经被魔气侵蚀,理智失了几分,饱受那魔气锻体的痛苦。我不愿他因此状况而后悔终生,便自作主张将他封在极深之渊下。之后,我被万魔殿中人阻拦,才知道那万魔殿六卷同生境已出,我竭力毁了三魔修为,却也止步于魔渊。”
魔渊想借由他来解开那个封印,万魔殿中有一大魔梦魇可操纵他人梦境,季渝毁三魔修为已然力竭,若他被擒,沈温红从此落入敌手,那当真无可挽回。
他别无选择,只好将他仅有的筹码与那无数岁月一同割舍,他的红红不该被这世道拘束,往后余生,他的爱人骂他恨他,也是他自私的咎由自取。可在那时,他仅有如此,才能博来两人的一线生机。
他向天道立誓自分一魄,彻底斩断前尘往事。
后被瑶华真人救回,醒来时,一切已是另一番模样。
“是天虚剑阁?”花醉问:“为什么?”
季渝顿了一会,将一些事实掩下,平静地说:“没有为什么。”
花醉突然道:“他也是天虚剑阁中人,自五岁上剑山,从此几千年来都在那个地方。你说谁害他我都信,可我不信养他长大的天虚剑阁会亲自将他推向深渊。”
“不是天虚剑阁,却也是天虚剑阁。”季渝看向花醉,“天虚剑阁长老会中的一些人,早已打算将这天虚剑山彻底颠覆,这世道究竟如何,我们不知道。”
花醉怒道:“那杀上天虚剑山,逼长老会出来给个公道,我可不管这天虚剑阁的渊源,你们委实太自私了,他也是个人,就任由他师门决定以后人生。太可笑了吧季渝,堂堂同生境修士,却始终被人捏在股掌之中。”
炙渊拦住花醉,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恐怕不只有天虚剑阁,无强者牵头,万魔殿不敢这么行事。”
“魔族没有同生境,万魔殿就想造一个同生境出来,当从人族中选。佛门那天才是一个,红红也是一个。他们一直在尝试,造魔计划大致也是其中衍生,红红被封深渊,他们还需要再找一个。”季渝伸出一指,那张白纸瞬间烟灭,“造魔计划选在西蜀,这万魔殿下一个人选,也许是你们。”
顾鹤之目光微沉,“我与妖主炙渊,皆是神魂境圆满,下一个进阶之人,也许是我们。”
炙渊沉思一二,道:“当去极北之地,寻徐雪遥徐老妖主。”
徐雪遥是妖族最辈分最高的同生境,乃至今日,寿命将至,也未曾打算飞升永生。若有谁真正知道魔族的阴谋,那当属这位隐居极北之地的老妖主。
眼下他们知道这背后万魔殿企图在在原荒大陆中寻神魂境下手,干涉他们进阶之路,引人入魔。季渝知道那个跟魔族勾结之人是谁,可他只能将此事结局告知沈温红一人,他无法替沈温红做决定,只能将此事前因后果交由沈温红自己抉择。
他从那痛苦的旋涡中醒来,那涌入识海之中的记忆乱而纷杂,接踵而来的并非什么报仇解怨的小事,而是推迟千年的阴谋。他要去太古魔渊,将沈温红救出,告诉他千年前入魔的真相,也要将世道变化与他说通。
于侠者大义,无论是他还是沈温红,都抛不下这世道。
谢小青是这凝重氛围中唯一一个局外人,他道:“那现今,你们如何打算,是要去太古魔渊,还是去极北之地,西府妖疫还未解,四面受敌,我们也没法脱身。”
季渝道:“都要去。”
炙渊将目光转至谢小青,问:“妖疫如何了?”
“这个难说,将鲛人居的灵气泄去后,这花夫人的状况还未有缓解,只能等外面魔阵破开,再看情形。不过按眼下情况,与我们所料所差不远。”谢小青道。
炙渊沉默一会,道:“季前辈,我留守西府,也会写信与其他各个妖主与皇族,魔族一事,不当只有我们决定。”
“既然有人要掩人耳目悄悄行事,那我们不妨将这事公告开来,这三族之事,从不应是有那些老东西决定。西蜀这头,我来说。”顾鹤之冷静地说,“我父亲也是同生境,无论他对此事知不知情,是否表态,顾家傀儡师从不畏惧这一切,我当替傀儡一道中人说一句话。”
“向来只有我傀儡师做这提线人,何时轮到了魔族嚣张。”
季渝道:“与魔族一战,是我们优势,先应与皇族说清,这原荒百姓,当要庇护。祸及生灵,才是本末倒置。我传信楚寒秋,天枢一脉也是大统,天虚剑阁的毒瘤也要借此拔除。楚寒秋是天虚剑阁现任阁主,由他来传令天下修士,更快一些。”
炙渊问:“你确定楚寒秋与那长老会没有任何瓜葛?”
“他是老阁主亲传弟子,老阁主与我师尊情同手足,天虚剑阁如今还未大乱,多少是他从中周旋,若他也倒戈相向,天虚剑阁早该没落。”季渝将其中脉络理清,梳理道:“我们当务之急,解决三事,首先是西府的妖疫,西府位于西蜀与中原交界,这里大乱将是内患,不一定所有修士都会同我们一线,如果当真沦落到孤军奋战之途,我们不能腹背受敌。其二,是理清这三族契约究竟是怎样?要号令群雄当应需要正当理由,如果老妖主真知其中缘由,那我们便多了一手筹码。”
“其三,我要去太古魔渊将沈温红接出来,于公于私,我都不会再让他留在那里。”
顾鹤之冷哼一声,“倒也说得在理。那就这么安排吧,炙渊既然要传信他人,我便留下来,你与花醉去太古魔渊接沈温红。西府之事若不出变动,我们会尽快解决。至于魔渊……”
“早日回来。”
季渝微微一顿,后道:“我会的。”
世有昏黑日,破光之际,蓄势待发。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累,努力写!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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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寺草右 88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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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之央
太古魔渊位于大陆之北,一处与人世隔绝的上古遗迹。
塞外狂沙,沙海无际,酒肆旌旗。旅人背着行囊在酒肆装水,远处的路越发地难走。花醉靠在酒肆的梁柱上,周围的热闹全然与她无关,她身前站着一人,正哆哆嗦嗦地说着:“您要问那地,也鲜少有人走去,多数看见的,都说是那海市蜃楼,您要我们怎么帮您找啊?”
花醉冷笑一声:“招牌写得好好的,去哪都行,这走到荒漠了,又不识入口,这就长了一张能说的嘴,到头来还是张尽说胡话的嘴?”
那身形微胖的引路人求饶道:“可您要从这荒漠中进实在难啊,这太古魔渊的入口,多数人都是从东边进,那地好找。这极北之地,不是荒漠就是雪山,这跟大海捞针似的,您要不拐下路,我们从东边进?”
花醉沉默一会,将一钱囊扔在引路人身上,冷声道:“滚吧。”
酒肆之后,砂岩竖立,夹杂那风吹狂沙。花醉跃身上了砂岩顶,季渝站在微暗的角落里,手中拿着一张老旧的图纸。花醉将一酒囊递给他,道:“那引路的就是个虚的,不能用,这边真有入口?不如多耗费些时日,过东海再进?”
季渝接过酒囊,将图纸交给花醉,道:“回去东海再进魔渊,再快也要半月时间。这地图虽旧,但也有用,再往北走。”
花醉看到图纸上用朱红圈起的地方,问:“这圈的地方就是魔渊?”
“上一次魔渊出现的地方,实在找不到,就撕开虚弥界,把那魔渊的阵法毁去,自然现行。”季渝微饮一口酒,将酒囊收起,道:“走吧。”
荒漠沙海确实难走,人置于其中容易失去方向,两人御剑飞行走了一段路,接近隐约可见的雪山。季渝微微一顿,与花醉相视一眼,流光一闪,没入沙海之中。
荒漠之中,有一处砂岩丛立,断壁残垣淹没在狂沙里,裸露石壁干裂。干枯的老树上不见青绿,巍然不动地屹立在砂岩之中,地上残枝碎石,隐约可见魔物从沙里爬出,又迅速钻入黄沙。
季渝与花醉站在砂岩顶往下看,长着魔角的怪物从黄沙之中爬出。
“入口在沙里?”花醉问。
季渝眼底微深,“那应该是上古长青木,用来镇压魔族,长青已去,这魔渊的入口禁制也没了。”
花醉顺着他目光望去,那干枯的老树依旧可见旧日威压,她道:“走还是等?”
“走。”
刚爬出的魔族还未站稳,忽然被一阵狂风卷退了几步,他惶恐地抬头,两个身负道气的修士站在他的面前,那澎湃的灵气要将他吞食,令他跪伏在地,冷汗直流。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好断续地吐出饶命二字。
花醉布履停在他的眼前,魔族只听见道人说:“魔渊怎么进?”
魔族乌青的脸白了几分,他唯唯诺诺地说:“这,就这,真人饶命真人饶命,小魔刚出魔渊,真没碰过人命。”
花醉:“碰过人命还绕你?怎么进去?”
魔族猛磕几个头,认为自己多磕几个能得道人仁慈,又听到眼前黑衣女子的话忙道:“我会,这个我会,魔血可以开。”
魔族好像得知什么好消息似的,知道自己于眼前两人而言还有些用途,他从地上爬起,谄媚地对着两人笑,正欲说些讨好的话,眼前忽见白光,他肩膀喷发出血,溅在地上。
他的笑一下子停住了,惊恐地看着黑衣女子后方的人。那白衣人背上的剑好像从未出鞘,脸色平静地说:“魔血,然后呢?”
魔族马上跪下,用指尖沾了血颤巍巍地伏地画阵,那简易又拙劣的阵法很快成效,紫光迅速成圆,一个传送阵显形。
魔族伏在地上,深感自己小命不保,那两人背上分明是背了剑的,传闻人族里唯剑修最不好惹,斩妖除魔行天下,像他这样的魔一出去准是一剑一个。魔族失神地想着,想着自己一会会是怎样的死法,这一剑是劈头上呢,还是身上,剑修应该不好折磨人这口吧?
想到这,他又猛地打了个寒颤,他怎么就忘了,魔渊里头也有个剑修,心黑得很!
忽然一个瓷瓶砸在了头上,魔族以为自己要死了,缩成一团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他才抬头,发现那两个剑修不见了,自己眼前的小瓷瓶半瓶埋进了沙里,他伸手将那瓶子拿出,发现瓶上一闪而过的剑光。
止血丹?
从那魔族的传送阵进来,漫天的魔气冲散开,远处高空中挂着血色弯月,耳际是恶鬼哀嚎。花醉是第一次来这太古魔渊,眼前惊愕,原来她祖宗这些年来都在这样的地方度过,压抑又绝望,茫茫死气。
季渝蹙眉看着周围景况,在沟壑乱山中辨明了方向,他对花醉说:“这边。”
两人御剑瞬行,很快就来到一处孤崖上。花醉微微一抬头,方才那很远的血月近在眼前,寂静的黑空里映着红色的光,过分诡异。她见季渝缓缓往那孤崖上走,风吹凛冽,前方是断崖,往下是不见底的深渊。
花醉不解,她跟着他走近了那处,季渝蹲下身,伸出手触碰着冰冷的地面,崖上碎石被他轻轻抚去,他顺着一处缓缓擦去,微微失神。
他想着沈温红千年前倒在此处,掌心的血顺着黑岩流开。故地重回,季渝的心口莫名的空慌,他见着这个地方,想起的就是爱人苍白着脸在他怀里哭。
他当真是罪无可赦。
“这里的风真冷。”花醉红唇微抿,喃喃道。
季渝站起身,道:“走吧。”
沈温红将霜寒带来的锦绣护腕扔开几步远,白骨撑在地上,挪开了几步。霜寒一进阵法就看到这祖宗又闹别扭了,他弯腰捡起那扔开的护腕,耐心道:“你怎么又扔了,骨头放着被魔气侵蚀不痛吗?”
沈温红微微抿着嘴,脸上阴沉不定,他道:“戴着不舒服。”
“过几日又是魔渊魔气的爆发期,你不戴着,晚些时候疼的还是你。”霜寒好生劝道,又拂去那护腕上的尘土,抬起他的手,细细为他戴上,“仙胎道体少有病痛,你现在伤魂伤身,不好好养着,日后行动不便苦的还是你。”
沈温红问:“你怎么越来越像季渝,这么唠叨。”
“这是为你好。”霜寒道。
“我怎觉得你们主仆两个还有花醉,本是一家的吧,又唠叨又在乎这在乎那,我说没事你们总当耳边风,这是关心则乱。”沈温红愤愤然,手上已经绑上护腕,连带着套上了一轻纱手套,娘们兮兮的。
霜寒轻声道:“看来您今日心情不错,说得话也多。”
沈温红哑口,目光放在那绑得奇怪的护腕上,道:“真难看,就不能给我换个黑色的,这鲜艳的……像姑娘戴的。”
“魔渊人烟稀少,附近魔族翻来覆去才给您找了个勉强看得过去的,莫要嫌弃了。”霜寒解释道。
沈温红只好把手放下,碍于霜寒在此不好将那东西拆掉,他又想起什么,问:“前阵子让你办的事怎样了?”
“最近万魔殿出入频繁,我已让附近魔族给他们找了些麻烦,想来也不算太平。”霜寒起身,身影微动,他站住后道:“我再去看看情况,你可别把它又拆了。”
沈温红不说话,霜寒就知道他心里另有打算。
霜寒走出阵法,身后嗡嗡阵鸣已经存在了上千年,他本是灵体出入阵法容易,可沈温红被那巨大锁链符文捆着,不得动弹。霜寒第一次出阵法时,回头看过他一眼,那眼底虽见不着任何波澜,可霜寒觉得沈温红还是恨的。
他往日那么好动爱玩的人,困于一隅之地上千年。
外面魔族修为太低,往往走不到阵法就奔溃不已。除了自己,这被困的日子里,也只有那偶然路过的黑袍僧人与沈温红说过话。
他还没疯,已是万幸。
出阵法后,从渊底错综复杂的乱石里走出,霜寒见到外面初光时,神情微微一愣,他枯竭已久的灵体忽然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剑气涌来,干涸的魂体受到滋养,他猛地抬头看向上空。
血月之上,两个身影骤然袭来。
霜寒微微错开,一把满覆寒冰的剑直直插在他面前,那暴涌出的剑气萦绕在霜寒身边。远方传来附近魔族的嚷闹声,魔族小兵们举着武器奔赴而来,停在霜寒身后,虎视眈眈地看着那把寒剑背后的人。
一个魔族上前,低声道:“大人,这两个修士闯进来,属下无能,没能拦住他们。”
魔族话还没说完,那黑衣女子朗声笑道:“可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还收揽了这么多手下,可是占山为王?看不出来你霜寒还有如此志向,以往倒是委屈你了。”
霜寒眉眼微动,他看着那个白衣人,眉眼模样与千年前相比更加淡泊,却如同他往日想起的一般,未曾改变。
还未等霜寒做出反应,那白衣人轻声道:“一千年,多谢你。”
多谢你,替我照顾他。
霜寒不禁动容,“吾主。”
☆、大梦一场
沈温红微微睁眼,眼前地上落下一个小小黑点,他抬头,高空血月,隐约的细线落下来。他怔怔地看着,那细雨从血红的空中落下,落至渊底时早已被风吹散开。
他喃喃道:“以往百年的一次的雨,怎么今日就下了。”
沈温红伸出手去接,漏过指缝的雨虚无缥缈,那丁点的冰凉比起渊底的阴风可真是暖和些许,就像甘霖洒在干涸裂土上,沈温红久违地感到了舒服。
比不起清风拂面,却也将他心底的阴霾冲散了不少。他迫不及待地,双手撑着地,拖着长长的锁链,往外爬着。离了那符文巨柱,外头的雨下得更欢快些,沈温红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切,雨水滴落在他身上,他身心都受到了救赎。
可这贪来的雨水太少了,沈温红渴望它下得更大一些,再大一些,赶在霜寒回来之前,将他满身魔气冲干净最好。
沈温红仰躺着,雨滴打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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