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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剧本系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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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两个纸片人行礼告退,帮霍宁取书去了。而侍女这才引着霍宁,开始在图家大宅子四处闲逛。
因昨夜才进行过大量的运动,又初遭红绳绑缚,霍宁没能在外活动太久便觉得累,在用了午饭之后便回了房间小憩。午后他便懒在房间内,读侍女为他找来的话本。说来也神奇,在之前的世界他从未注意过这剧本世界当中的“剧本”,总以为未被作者描写,那就是无趣的读物。没想到正是因为剧本中没有正式的描写,这些作品才有无限多的可能。不过无论如何,这些话本都多多少少有点剧本的行文风格,好像是从剧本的故事当中衍生出来的一般。霍宁挑了一本一看标题就很恐怖的话本,斜靠在美人榻上读了起来。
午后阳光暖融,加上自己这几天几乎已经体验了一辈子的惊吓,霍宁觉得手上的“鬼故事”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反而看得他的困意上涌,摊在窗前的美人榻上睡着了。话本吧嗒一声掉落在地,随后空气中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一床薄被从床上凭空升起,盖在了酣睡在窗前的青年身上。
就这样无所事事到了夜晚,霍宁洗漱完毕换上睡衣,丝质的睡衣薄而轻透,半透明的布料下可以看见绑缚在青年身体上的绳索。他战战兢兢地坐在床沿,因为紧张脚趾微微蜷起。熟悉的冰冷将他包围,霍宁被空气托起,睡衣被脱下,臀部因凉意起了鸡皮疙瘩。对方将埋在他后穴的珠串取出,随后轻柔地替他将束身的红绳解开。床头的药油自动打开往霍宁身上抹,力度介于按摩与调情之间,抹的霍宁脸颊泛红。
“我……我今晚不想……”他试着和看不见的死鬼丈夫讨价还价。对方依旧没有声息,霍宁紧张地等待结果。
图二少慢条斯理地为他被束缚了一天的身体涂抹药油,在最后反复摩擦腿根之后,冰冷的触感落在他的额头,动作轻柔。随后睡衣飘在空中,自己上前包裹住霍宁,被窝主动掀开把青年吞进去,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睁着惊讶的眼睛。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哼笑,好像那个看不见的存在被取悦了。随后房间内的电灯熄灭,只剩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朦胧月光。
纸人侍女安静地守在门外,因为二少奶奶的一时心软它得以多活了一天。只要它还乖巧有用,努力一下应该还可以多活很久。
就在纸扎人为自己的随机应变而窃喜的时候,它突然毫无征兆地抽搐起来,就像纸片在狂风中颤抖那样,悄无声息地剧烈抖动。它的嘴角依旧上扬,但眼神却是十足的惊恐。
“你陪伴夫人的时间,怎么可以比我还长呢……”在恶灵的狂怒下纸人碎成了一片一片,与它那些焚成灰烬的伙伴不同,即使它碎得不能再碎,意识却依旧存在。如今讨饶已经来不及,纸人的眼中留下血泪,浸润了眼睛所在的碎纸片。图家扫撒的仆妇对这惨剧无知无觉,将碎纸倒进垃圾堆,一并运出去处理了。随后一个新的纸人侍女伫立在原来那个倒霉蛋的位置,妆容和身材与原先的纸扎人别无二致,只是眼中不再有神采,仿佛被什么控制住了。
提前说一下红绳和珠串不仅仅是情趣……尽管图尔斯确实是为了情趣把它们搞成这个样子的
另一个通知,因为我要放假回家了,所以更新会变得缓慢起来,但这文不会坑,我拿发际线发誓
实际上这是我第一次公开发文……之前自己写过很多故事,但是文件夹里的除了短篇都坑了,于是想着这回我公开发是不是会好一些。最初只是希望自己别再做挖掘机,结果有好几个小伙伴坚持给我留言,我甚至都开始不好意思拖更……总之不会坑的啦!
另外关于清酒和捆绑,这个确实是可行的,我这里写捆绑的参考是之前刀剑乱舞贴吧捞龟甲贞宗的大佬的反馈——因为龟甲的掉率特别低,所以有些大佬使用玄学(给手机或者自己龟甲缚)来捞这振刀。在绳子上浇清酒会提供一个润滑,绑起来更加舒服一些,另外龟甲缚还根据性别会变成菱缚,主要是考虑到女性的胸部和男性丁丁的位置——真想尝试这个的小伙伴可以,嗯,参考一下?
第41章
这一日偷闲还好,若是接下来一直都无所事事,人的骨头就会开始痒了。如今的霍宁就是如此,在上个世界他忙惯了,如今陡然清闲下来,凡事都交由侍女去做,竟颇不习惯。他毕竟是个男人,与后宅女眷交际不来,只是在新婚第二日有正式前往拜见,之后就只剩偶尔在花厅撞见的点头之交;再加上他又占着个死人婚的名头,不够吉利,因此大家也不乐意与他往来。如此一来他只得上街闲逛,见见这街面上的风土人情,体验一下传统与现代交界点的世界。
在他再次拿话本作掩护看剧本的时候,霍宁忽然有了灵感。此时正是西方科学技术大量传入的时代,而自己在上个世界修了足够多的破烂,有相当的经验技术,若是想要自己开一个工厂也未尝不可。男人大多是有野心的,霍宁也不例外。如今这么好的时代条件摆在他面前,不搞点什么大事都对不起自己。只是自己还需要小心控制规模,不要引起剧情歪斜才是。
有了这想法他便想要付诸实践。如今图家图老爷已经处于半退隐的阶段,家业由他的儿子图三爷继承,然而图家目前真正的掌权人却是那个总不在老宅的图大帅——毕竟他手中握着暴利的军火行业,说到底目前图家的发展还要倚靠这位财大气粗的表哥。而且投资工厂这么大的一件事,他也有必要问过图大帅的意见。
“备车,”他吩咐侍女,“我要去城北的图公馆。等等……见图大帅需要预约吗?”侍女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别人约见图大帅需要提早预约,但是这位弟妹想要见到大帅,永远直接去就可以了。
“那我们走吧。”霍宁简单撰写了一份投资意向说明,带着上了等在门口的汽车。
图公馆坐落于西式风格的住宅区,是一幢精巧的小洋楼,明明向阳,院内的氛围却显得有些阴森。时人传言是图大帅出售军火造孽,冤魂不散导致的,但是在能看出纸扎人真身的霍宁眼中,鬼魂什么都不存在的,只有一股庞大浓郁的黑气笼罩在图公馆上方,缓缓流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去摁铁门旁的电铃。没想到自己的手刚要触及按钮,公馆门口的雕花铁艺门就自己缓缓打开了。他回头看看跟自己过来的侍女,侍女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的意思。于是霍宁迈开步子,一个人走进了空旷阴森的图公馆。
公馆的花园内有一条由白色大理石铺就的、从门口直通洋楼大门的大路,霍宁沿着大路往前走,在他准备按门铃的时候刚刚的景象再度重演,公馆洋楼的大门自己打开了。他迈步进门,管家站在客厅内对他躬身行礼。这位管家倒不是纸扎人了,但是面色青白肌肤枯槁,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二少奶奶随我来。”管家声音嘶哑,引着霍宁往楼上走。他们走过铺设了厚地毯的楼梯,一直到二楼走廊的尽头,那里是图大少的书房。霍宁正准备抬手敲门,管家一把就替他把门打开了。书房内伏案工作的图大少抬头,看着自己的弟妹。
“稀客啊。”他低头又填了一份什么文件,把它放在一边,随后站起身来做了个迎接的姿势,“欢迎。”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青年领子下的一截红绳,图大帅眯起眼睛,舔了舔嘴角。
“冒昧打扰大帅了……”
“不打扰。”他打断了霍宁的客套,“你是我弟弟的妻子,在我这里永远不会打扰。”他言语暧昧,做了个手势让霍宁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不知弟妹突然到访,是有什么事?”
“是这样,我……唔!”霍宁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想把意向书放在图大少办公的位置上,没想到拉伸身体的动作牵动了身上的红绳,他此时后穴又放松,体内的珠串滑动,碾过他的敏感处。被精心调教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惹得他一声闷哼。
“怎么了?”见对面的人表情突变,图大少关切地问道,同时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膀,想帮助霍宁坐直。
“没……没事。”霍宁喘了口气,不着痕迹地扭动身体不让图大少摸到他身上的绳索。随着他姿势的调整,珠串滑回原位,又是一次对身体的刺激。感觉自己的下身有抬头的趋势,霍宁不得不交叠双腿,把那点难堪的反应掩盖起来。
图大少状似什么都没发现,在收回手的时候却不知怎么的,触碰了霍宁的锁骨处。这下两个人都吃了一惊,霍宁试着躲开,但图大少不依不饶摁住他的肩膀,在他的锁骨处仔细摸索。随后他解开了霍宁的衣领扣子,看见了一小截半勒在肉中的红绳。
“弟妹,这是……”作为军火商他什么场面没见到过,一下子就猜到了这是什么,“弟妹是一个人得不到纾解所以……”
霍宁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心想这是你那个死鬼弟弟搞的,但是这种一听就病的不轻的话没法说出口,只得噎在喉咙里,然后屈辱地点点头。
“那……那抱歉。”图大少看起来虽然有点尴尬,帮霍宁扣扣子的手倒是稳得很,“只是弟妹你这……你这东西不好穿出门的啊。”转头一想这亲事就是让人守寡,又有点内疚,“罢了,你若是喜欢这样那就穿着吧,只是别在让旁人看见。”
“旁人不会上来摸我的。”霍宁生硬地回答,强行转移话题,“我今日来拜访哥哥,是想说服哥哥一同投资一个工厂,生产些留声机收音机等西洋小玩意。我有技术,想必哥哥有办法弄到工厂生产线,再招个人手简单培训一下,弄出个流水线不成问题。”
“今日来找哥哥就是为此,计划书我都写好了,哥哥看看便是。就这件事,我先告辞了,等哥哥答复。”霍宁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图大少看着对方仓皇离开的背影,眼神幽深。
之后他支使司机带他去商业街逛了一圈,又去酒楼吃了顿好的,在图公馆被搞出来的尴尬心情才渐渐平息。他回了房,直接洗漱歇息,却被久违的冰冷感觉扑了个满怀。
对方今日似乎很激动,他用力扯出霍宁体内的珠串,任凭它们碾过他的敏感点。随后连绳子都等不及拆,便直接将霍宁按在床上,逼迫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从身后狠狠进入。未拆下的红绳束在霍宁的阴茎根部,阻碍他的勃起,在这样的束缚下他的注意力反而更加集中,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前的阻滞和身后那个巨大而冰凉的物体在他体内的进出冲撞。
在情到浓时脖颈上的绳索被向后扯紧,逼迫霍宁抬头后仰,随后冰冷的感觉从他的面上覆盖下来,与他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深吻。霍宁感觉今日的自己就像对方身下的一匹母马,被笼头套住,被迫仰首嘶鸣。伴随着对方在他体内的凶狠撞击,未能完全勃起的阴茎一阵一阵往外淌着精液,肠肉蠕动后穴张合,竟是前后都达到了高潮。
深夜加更
霍宁:我终于要走争霸路线了吗
图大少:不,你走ntr线
第42章
翌日,图公馆便给了回应,表示会全力支持霍宁开设工厂的想法。而此时的霍宁还蜷在锦被中呼呼大睡,身上满是性爱留下的痕迹。得知了图大少给出的回复,霍宁几乎是从被窝中发射了出来,精力十足地开始处理开设工厂的一切琐碎事务,前往联合商会报备,安置生产线,招人,零零碎碎不一而足。好在他抱住了图大少这条大腿,许多流程都方便了许多。
除去这些事务之外,霍宁还要按照栾城的规矩,前往出云观拜栾树大仙。据说早年这栾城恰逢水灾,城市惨遭摧毁,灾民无数。此时有一绿衣人突然出现,为无家可归的流民提供食宿,教授他们行商的本事。流民们居于山头的栾树林中,从贩卖附近最多的栾树产品开始,一步一步重建了这座城市。后来城市落成当天,灾民们邀请绿衣人入住城中,绿衣人于墙头朗笑一声,化为一道光投树林而去,他们方才知这神仙般的人物乃附近栾树所化。为感激那救人于水火的大树,此城改名栾城,山上供栾仙。每当店铺工厂新开,便要去出云观拜栾仙,以祈求生意兴隆平安顺遂。
霍宁觉得这个传说并不完全是虚构的,既然厉鬼在这个世界是存在的,那有一个拯救了一座城的栾仙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按照风俗挑了一个良辰吉日,手持一根栾树枝叶,乘车前往城外出云观。车子停在山脚,而纸扎人侍女说什么也不肯跟着他前往道观,因此对于栾仙霍宁又多信了几分。
霍宁独身一人进入出云观,一进院门面前就是一棵不知生长了多久的巨大栾树,那树需七八人合抱,枝叶伸展覆盖了差不多一个院子。他朝大树拜了拜,绕过栾树往里走,见正殿中似乎有人在询问,便保持了一定距离,好奇地看着那边。
看打扮,那求助神婆的是一个普通庄稼汉,怀中抱着昏睡的孩子。在霍宁的眼中那孩子面色青白,嘴唇血色全无,身边有一个透明的影子浮游不定。那神婆听了庄稼汉的描述,捏着孩子的手腕探了探,沉吟一会,从桌下取过一颗黑色的玉珠,拿红绳系好,用门口树上摘下的新鲜树叶一擦,随后拴在孩子的手腕上。不一会儿霍宁看到孩子周围的影子缓缓融入了他的身体,随后那孩子便睁开了眼。庄稼汉抱着孩子向神婆千恩万谢,那神婆却指指门口的大树,示意男人去谢那栾仙。而霍宁的注意力没在朝大树磕头的庄稼汉上,而是注意到了孩子腕间的红绳。黑玉珠红绳,怎么和自己身体里的东西……那么像呢?
“那珠子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效用?”霍宁一个人自言自语。
“珠是定魂珠,绳是缚灵索,那孩子受了惊吓魂魄离体,自要有宝物替他定一定。用了这定魂珠与缚灵索,也可保证鬼魂不扰。”霍宁吓了一跳,原来是神婆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背后,替他解答了疑问。
“那缚灵索和定魂珠,是要在身体里才有效用吗?”
“何出此言?”神婆显得非常惊讶,“珠子紧贴身体,绳索绕体一周便能发挥效用了。我看你注意到了那珠子绳子,不像是对此一无所知的寻常人。”
确实,现在霍宁身上也是珠子紧贴身体,绳索绕体一周。只是这形状嘛,好像有点不对……
“抱歉,确实是我孤陋寡闻了。”霍宁向神婆行礼道歉,“我是初来栾城,对此间习俗不甚了解。今日前来,是为新开的工厂求拜栾仙,求一个生意兴隆的。”
“这个容易。”神婆帮霍宁点了香烛,供奉在正殿栾仙的塑像前。在祭拜并谈妥了供奉之后,神婆状似无意提了一句:“你是霍家那个结了阴阳契的新妇吧?”
“是的。”他要开工厂的事情已经四下传遍,霍宁也不好奇神婆是怎么知道的。
“你今日都来了,不如去出云观中供奉的你丈夫的牌位处看看。”神婆引着霍宁往后殿走,“栾树大仙为栾城人提供过食宿,因此栾城习惯将去世的亲人供奉在出云观的后殿,以祈求亲人在阴间衣食无忧。”
后殿燃烧的香烛后满是密密麻麻的牌位,其中图家单独占据了一片,有一些灵位已经被岁月磨蚀得黑沉,看不清上面的字。霍宁仔细辨认那些牌位,在最下方最新的牌位当中找到了一块黑檀木的牌子,上面用烫金字写着熟悉的名字。
图氏尔斯之位。
除去牌位之外上面还供奉着图家的族谱,霍宁好奇地打开翻到最后一页,看清上面的名字之后呆立在当场。图氏(未婚)用红字写就,表明此人尚在人世,后方跟着的只有一个黑色的名字。
图尔斯。
图氏只有一个儿子,图尔斯,幼年夭折。
这是他的死鬼丈夫。
那那个双生兄弟图大少,又是谁?
“你这个恶鬼!你来干什么!滚出去!滚出去!”喜堂上图氏癫狂的吼声在霍宁的脑海中回荡,他打了个寒噤。
也许只有这位疯了的母亲,才敏锐地觉察到了周遭的异样。
霍宁浑浑噩噩回了城,将请来的栾树大仙供奉在工厂,随后立刻去了图公馆。他疾步穿过宽阔精巧的花园,把前来迎接的管家甩在身后,径直推开了书房的门。图大少依旧在办公,戴着副金边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大伯哥,我问你一句……”
“出去。”图大少轻飘飘地一句吩咐,管家立刻退出门外,把门关上了。
“我今日去了出云观,看到了供奉在那里的图家族谱。”霍宁双手颤抖支撑在桌上,倾着身子直视这个男人,“图氏只有一个儿子,图尔斯,早夭。”
“那么你……是谁?”
图大少,或者说图尔斯,抬头看着他,随后他的身子像是滴入水中的墨水那样迅速散开。熟悉的冰冷的感觉笼罩在霍宁全身,喉部传来压迫感,是对方在缓慢地摩挲着他领口的红绳。
“哎呀,被你发现啦。”随后天旋地转,霍宁发现自己被一把掀在了办公桌上,被压着无法动弹。随着恶灵粗暴的动作,桌上的文件稀里哗啦散落一片。
“可惜‘图大少’是个正派人,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我的……弟妹。”
“你还记不记得,图二少和你拜了堂,图大少……也拜了?”
我来更新惹!
珠子和绳子的用法出来了,是图尔斯怕自己搞来搞去把老婆灵魂搞出身体的产物
图尔斯:这不是个情趣道具吗(不是
图尔斯:你和图二少入了洞房,和图大少也要来一次哦:)
办公室play蓄力中——
第43章
含在身体里的珠串被大力扯出体外,被恶灵裹挟在黑雾中,带出些许黏滑的液体。随后什么巨大冰冷的东西立刻就着已经准备就绪的穴口,整根没入。霍宁发出一声惊喘,声音的尾巴却被一个强入侵感的吻吞没。被揭开马甲的恶鬼不再掩饰自己,他吻得极深,从口腔到喉头,碾过霍宁口中的每一寸。
霍宁被这样窒息的吻呛得呜呜咳嗽,眼角积蓄起生理性的泪水,图尔斯这才放过了他,转而亲昵地舔吻他的眼角。被控制住的青年眼眶微红,表情无助,简直想让人将他一直束缚在怀中。图尔斯把自己隐藏在黑色的气流里,盘旋在霍宁的胸口,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崩开,露出被红绳绑缚的胸膛。
霍宁身上的缚魂索就是图尔斯控制着纸人帮他捆扎的,位置和力度都妙到毫巅,将霍宁因身体状况不佳而显得单薄苍白的胸膛硬生生勒出了微微隆起的乳肉。
“哎呀,夫人怎么还有胸啊?”黑雾中传来图尔斯的调笑,“来让为夫检查一下。”
黑雾伴随着冰凉的触感慢条斯理地碾压霍宁的胸乳,在胸前的两点停顿,随后乳头传来拉扯感,好像什么东西在吮吸他的奶头。黑雾变得浅淡了一些,霍宁眼见自己的乳尖在雾中若隐若现,被拉扯玩弄,逐渐充血硬挺轻微肿胀,变成惯于使用的熟烂的艳色。
“没有奶啊。”图尔斯虚情假意地感叹一声,语气还挺遗憾。说着他又弹了霍宁勃起的乳头一下:“夫人说如果为夫努力一下,夫人会出奶吗?”
“不……不会的!呜……”似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恶灵牵动了攥在手中的绳尾,原本有些松弛的绳结立刻绷紧,粗粝的绳索在霍宁敏感的皮肤上摩擦而过,习惯于情欲的身体马上做出了反应。想要勃起的阴茎受到收紧绳索的阻碍涨得红紫,欲望得不到纾解的霍宁哭着挣扎,在恶鬼的眼中这种程度的反抗就和小猫挠人差不了多少。
“难受?”一团黑雾包裹住霍宁的下体,全方位地搓动他被束缚住的阴茎,同时在他的身后轻柔地抽送起来。受到刺激的肉棒反应更加激烈了,图尔斯趴在霍宁耳畔,低声诱导。
“难不难受?”
“难受……”
“想不想要?”
“想……想要……”
“想要什么?”
霍宁的脑子已经被搞糊涂了,张着嘴喘息,半晌答不上来。图尔斯见状又动了动绑缚在霍宁身上的绳索:“想不想把绳子解开?”
“想……想解开绳子……求你……”霍宁迟钝的思维终于运转了过来,想要拉扯绳子却差点把指甲抠进肉里。图尔斯从黑气中幻化出一只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将霍宁拽绳子的手指一根一根拆开,与自己十指相扣。
“说,‘求老公操我’。”他趴在霍宁的耳边,如同诱惑夏娃的蛇,“你求求老公,老公就解开绳子操你。”埋在霍宁体内的巨物又适时挺动了一下,刷了一波存在感。
“求……求老公操我……啊啊啊!”缚灵索在恶鬼的力量下瞬间融化,被控制久了的阴茎陡然得到自由,还生出一点点疼痛来。图尔斯在霍宁的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同时还不忘留下一点黑气牢牢吸附在霍宁的敏感点,接连不断加以刺激。遭到这样全方位的刺激,霍宁的第一次高潮来的很快,前方挺起的肉棒对空射出浊白的液体,落回他自己的腹部,身后的肠道痉挛般绞紧,惹得图尔斯在他的耳畔发出一声低喘。
“夫人的小嘴可真有力啊。”他停顿享受了一会来自霍宁身体的服务,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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