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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美貌服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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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头看向了江一楼,双眼大睁,心中冒出了一个猜测:“你……你是……”
  只是她没有机会说出心中的猜测,一柄剑直直穿过她的胸膛,将所有的话都止在了口中。
  江一楼收剑,刚刚还千娇百媚的美人,化作了丝丝粉色雾气,消散在了半空中。
  他转过身,这才注意到萧潜的不对劲:“小潜?”
  萧潜身穿里衣躺在冰冷的地上,双目紧闭,蜷缩成了一团,口中喃喃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江一楼半蹲了下来,听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他说了什么。
  他在喊“师兄”。
  “我在。”
  江一楼伸手想要将人扶起来,可刚一触碰到他的肌肤,就感觉指尖一烫。
  他将萧潜翻了过来,发现他面色红润,眉头却紧锁,显然是不太好受。
  “不会吧……”
  江一楼又摸了摸萧潜的其他地方,浑身上下都又热又烫,显然是中了媚妖的媚毒。
  这……这怎么办?
  江一楼清心寡欲了近一百年,还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他砍一百个媚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解这媚…毒,就有些手足无措了。
  还好,不用江一楼想办法,萧潜自个就无师自通了。
  就在江一楼的手离开的时候,萧潜突然睁开眼睛,抱了上去。
  江一楼对自家师弟毫无防备,就这么被抱了个满怀,只觉得一块烙铁塞到了怀里,连带着自个儿的呼吸都微微凝重。
  “哎……”江一楼推了推萧潜的肩膀,没推动,也不敢下死手,只得任由他这么抱着,“你这么抱着就行了?”
  话音落下,江一楼就感觉怀里的少年动了动,往他身上蹭了一下。
  等等……
  江一楼瞪大了眼睛,呆在了原地。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从他身上蹭过去了?
  他低头一看,还未看清楚,萧潜的手又贴了上来。
  “萧潜!”
  江一楼咬了咬牙,正要把这神志不清的人推开,却听得怀中少年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师兄……”
  像是在撒娇。
  于是江一楼的动作一顿,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息:“算了……”
  江一楼从懂事起就在仙门修炼,师尊又是个女子,没有人能教他这种事情。不过他少年时也曾因为好奇,看过几本摘星楼出品的话本,略微精通一些。
  现在他翻阅记忆,从角落里捡起了以前看过的话本,粗粗回顾一番,好像明白了现在这种的情景该如何解决。
  江一楼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萧潜。
  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按住了萧潜的肩膀,沉声道:“别乱动……”
  几番折腾之后,萧潜身上的热气才渐渐退去,江一楼把人安置在床上,自己却久久不能入睡。
  他看着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听着耳边传来舒缓的呼吸声,心想,下次让他在看到媚妖这种妖物,见一个杀一个。
  第二天天一亮。
  萧潜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窗前的江一楼。
  江一楼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沉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灵石似的。
  “师兄……”
  萧潜一动,就发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不免一怔。
  还好,他到底是正值青春,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师兄,我换件衣服。”
  他起身,放下床帘,脱下了弄脏的衣服,穿衣服穿到一半,突然一些零碎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
  诡异出现的女人,被他抱在怀里的师兄,还有……师兄的手。
  是真的吗?萧潜感觉身上还留着师兄特有的一股冷香。
  想到这一点,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来开床帘,露出一条小缝,看向了沐浴在晨光中的人,犹豫着开口:“师兄,昨天晚上……”
  问题还未说完,就听见江一楼斩钉截铁地说:“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闻言,萧潜瞪圆了眼睛,脱口而出:“原来不是做梦,是真的?师兄你真的……”
  江一楼:“……”好像变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第28章 要求不高
  萧潜:“师兄。”
  江一楼:“不在。”
  萧潜再接再厉:“师兄师兄?”
  江一楼:“……”
  一向沉稳的萧潜现在终于符合了他的年龄; 围在江一楼的身边叽叽喳喳地不停。
  “师兄师兄; 在吗?师兄在吗?”
  江一楼忍无可忍; 一巴掌拍上了他的脑袋; 没好气地说:“什么事?”
  好不容易得到了回应,萧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了一下; 才认真地说:“喜欢师兄。”
  他这一生,似乎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刚出生没多久,母亲龙琉璃就被镇压在十万大山下面; 只见过短短几面;而生父萧成音有儿有女,哪里会待见这个不受期待的孩子; 在萧家的时候他从未体会到什么亲情,只有冷漠与白眼。
  后来经历了许多事,拜入了上衍宗。没过多久; 师父就逝世,那时的师兄并不喜欢他; 两人的关系说不上有多好,就比陌生人要稍微好一点。
  再然后; 就遇上了江一楼。
  “我觉得师兄很好。”
  万般心思从心头转过; 最终只在萧潜口中化作了一句话。
  江一楼平时看起来没个正经的,但实则靠谱又温柔,怎么能让人不喜欢?
  面对这萧潜真诚的目光; 江一楼还怪不好意思。
  他侧过头; 避开了萧潜的双眼。
  “行、行吧。”
  江一楼觉得自己有些落在下风了; 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萧潜都不在意,为什么他还要扭扭捏捏的?
  这百来岁的老脸往哪搁?
  江一楼想通得很快,马上又恢复如常,顺手搭上了萧潜的肩膀,哼了一声,道:“我好还要你说?”
  “行了行了。”
  眼看着萧潜似乎要说什么,江一楼赶紧打断:“年纪轻轻的,胡说什么喜不喜欢的,走了走了,别废话了。”
  萧潜:“我不小了。”
  江一楼比划了一个手势:“你就这么点大,没资格说话。”
  萧潜一看,见江一楼的食指和拇指碰在一起,比划了一个比黄豆差不了大小的空间。他不甘心:“那师兄多大?”
  “我?”江一楼指了指自己,“我比你大……也就七八十岁吧。”
  七八十岁。
  按照凡人来说,已经是半截入土的老人与蹒跚学步的幼童之间的差距。
  可在修真界,百年光阴如一瞬,不过一眨眼罢了。
  萧潜陷入了沉思。
  江一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这么多?还不如快点长大吧,你还太小了。”
  说完了以后,江一楼突然反应了过来,此话还有些歧义,不免老脸一红,嘀咕了一声:“还不算太小。”
  他说话声音极轻,连近在咫尺的萧潜都没有听清楚:“什么?”
  “没、没什么。”江一楼连忙摇头,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说。”
  “走,就快到断情崖了。”
  *
  断情崖此名不祥,人迹罕至,一路上都未曾见到一个人影。
  再次来到这里,江一楼倒是没什么复杂的情绪,只站立在悬崖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小心受寒。”萧潜提醒着,拿出了披风披上了江一楼的肩膀。
  山脚下还是阳光明媚,可到了山顶,冷雾缭绕,丝丝寒风吹过,好似还在严冬。
  江一楼拢了拢披风。
  这具身体死而复生,比一般人还要虚弱几分,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还得找个法子治一治。
  萧潜的声音穿过冷风:“师兄,这就是你的……”丧命之处吗?
  他问的委婉,怕触碰到师兄的伤心处。
  但江一楼毫不在意,直言道:“我曾与云浮山沈长临订下结丹后结为道侣的约定,可结成金丹后,他移情别恋又对我痛下杀手,我不曾防备就命丧于此。”
  萧潜好像没注意到关键,只问:“沈长临……男的?”
  江一楼:“……”
  “问这个干嘛?”
  萧潜一本正经:“好奇。”
  江一楼只得回答:“是男的。”
  萧潜:“哦。”
  江一楼总感觉有些奇怪,瞥了萧潜一眼,却看不出任何诡异之处。
  萧潜道:“那师兄原来的身体呢?”
  江一楼收回了神,指了指下方:“那里。”
  萧潜上前一看,只看见一团漆黑、深不见底的悬崖,他犹豫道:“怎么下去。”
  江一楼歪头一笑:“跳下去。”
  萧潜:“啊?”
  江一楼一点也不磨蹭,拎起了萧潜的衣领,就从悬崖边上一跃而下,惊起了几只鸟雀。
  断情崖很深。
  跳了两次崖,江一楼的心情却毫不相同。
  他一边御空,一边想着,该给自己刻一个什么样的墓志铭。
  冷风呼呼从耳边刮过。
  萧潜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觉得身体凌空,一直在不断地下落、下落。
  也不知道多久,才到了地面上。
  待踩上结实的地面,萧潜还觉得双腿有些发软,等缓了过来后,他才有空看四周的情景。
  这断情崖的下方是一个狭窄的山谷,两侧皆是嶙峋的石壁,大概是没有人看见,这里的植物都长得十分的随意,七弯八绕的,将整个山谷覆上了一层绿意。
  “师兄?”
  萧潜回过头,却发现看不见了师兄的身影。
  他看了看四周,绕过了一块巨大的石块,就看见了江一楼的背影。
  在一片或深或浅的绿意中,披着白狐绒披风的江一楼站在那里,就好似一副风景画,让人不敢打扰。
  萧潜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发现江一楼的对面坐着一个人。
  那人紧闭着双目,静静地坐在一颗怪松下面。
  一袭白衣带血,面容算不上绝色,但看起来也是眉清目秀。
  萧潜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已经没了呼吸。
  “这是我。”
  就在此时,江一楼轻轻地说:“我以为……”
  他以为他的身体会被萧潜的师兄所占,没想到还是好好地待在断情崖的下面。
  还是那副模样。
  明明江一楼没说什么,但萧潜还是觉得他在伤心。
  “师兄。”萧潜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我在。”
  江一楼感受到手心的温度,微微一怔:“无事,都已经过去了。”
  “是沈长临害得师兄这样……”萧潜的声音一沉,琥珀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凶光,“我必定帮师兄报仇!”
  江一楼听了,没有感动,反而抬手敲了萧潜一个暴栗。
  萧潜捂住了额头:“啊?”
  “我自己有手有脚。”江一楼道,“报仇,自然是亲手报才有趣。”
  萧潜有些失落:“哦。”
  江一楼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原来自己的面容,突然叹了一口气:“走吧。”
  萧潜不解:“不安置好师兄的身体吗?”
  “不用了……”江一楼缓缓摇头,“这里山清水秀,倒是不错。”
  这具身体有金丹后期的修为,就算修为全失,也是千年不腐。坐在此处,身体上散发着的残余灵气吸引来了无数草木,倒是生机勃勃。
  江一楼倒是豁达,笑道:“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出不青山。”
  “这里倒是比那黑暗无边的棺材好多了,热闹。”
  说完后,他又想到了什么,道:“若是我再死一次……”
  “师兄!”萧潜急急打断了他的话,皱眉道,“不吉利。”
  “你啊……”江一楼点了点萧潜的眉心,将那皱起的眉舒展开,“人生世事无常,祸福难料,若是我中途陨落,还得麻烦师弟给我披麻戴孝、养老送终啊。”
  “不会的。”萧潜认真地道。
  像师兄这样的人,必定如月辉清亮,让人仰望,绝不可能……悄无声息的陨落。
  “借你吉言。”
  江一楼经历一次生死,心境早已不像以前,如今不再将生死放于心上,倒是豁然开朗,心境更上一个层次。
  他折下了一支野花,别在衣领上,最后一次看了一眼,便不再回头:“走了。”
  萧潜连忙跟上:“师兄,接下来去哪?”
  江一楼想了想。
  他本来前来断情崖,收尸是其一,主要还是为了取回重月剑。
  可来了断情崖,才发现没有重月剑的身影,只有存留的气息。想来,重月剑是被清霄宗的人以秘法招了回去,此时应该在清霄宗中。
  那么……
  现在要做的,就是拿回重月剑。
  “前路漫漫啊。”江一楼感叹道,“我得想想办法。”
  自从上任清霄宗宗主安瑶真人仙逝后,整个清霄宗就如同一滩烂泥,再也不复往日第一宗门的风采。
  江一楼察觉到其中必有蹊跷,可他接连遭遇追杀,自身难保,自然无法探究其中到底有何蹊跷。
  不过他隐隐觉得,此次回清霄宗,必定是艰难险阻、杀机重重。
  “那么……”
  江一楼还真得想出了一个法子,他看向了萧潜,微微一笑:“上次师兄说了,要给你找一把天下无双的剑。”
  萧潜当然记得,但是……
  “肯定很贵吧?”萧潜摸了摸钱袋,里面剩下不少灵石,够平常嚼用,可绝对不够买一把剑,更不用说是天下无双的剑了。
  江一楼一听就知道萧潜又在操心,抬手揉乱了他的头发:“我们去听雪楼,放心,不用钱……”
  “那里有我的一个朋友,我们可以去敲他竹杠。”
  萧潜想起了那位摘星楼主,默默地想,好像师兄的朋友都不太靠谱的样子。
  不过还能怎么办,不要钱,无论什么剑,都凑合这用吧。
  反正他要求也不高。
  一院两宗四城八派,听雪楼就是八派之一,擅铸剑。
  当年听雪楼楼主傅雪深,花费了一百年的时间,寻找了天下十位剑尊,仿制了天下十把名剑供弟子观摩学习,其中正好有重月剑。
  既然真的没有,那么……假的也凑合。
  杀人嘛,也不用要求太高。


第29章 听雪楼主
  啪——
  屋檐的积雪微微一颤; 落在地上; 发出了一声冰冷的回响。
  有一座仙城名为永冬。
  这里一年四季都在下雪; 每过千年; 才会有一日放晴,到那一日冰雪消融、春回大地。
  故有言:坐听雪楼,可听人间千年雪。
  听雪楼。
  一方素白空地中; 有两人持棋而坐。
  一人着黑衣,一人着白衣。
  洋洋洒洒落下的霜雪一点没惊扰到二人,还未落到肩上; 就被一阵劲风吹散。
  其中着黑衣之人看着棋盘,思索片刻后下了一步黑棋; 笑道,“此局步步杀机,楼主你输了。”
  着白衣之人正是听雪楼楼主傅雪深; 他放下手中白棋,“嗯”了一声:“我输了。”
  “我与楼主下棋百年; 只赢了两次。”黑衣人将棋子一颗颗地捡起,“上一次是重月剑尊陨落; 这一次; 楼主心中又有何事?”
  傅雪深抬眸望向了霜白的天际。
  一点霜雪落在了他的额间。
  “故人来访。”他的声音很冷,就像是永冬城千年不化的积雪,“心中欢喜。”
  黑衣人瞅了一眼。
  傅雪深就像是霜雪积成的雪人; 冷清得毫无人气。
  这……
  哪里看得出是欢喜?
  *
  “哈欠——”
  江一楼用力地打了一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 抱怨道:“这破地方,我就不想来第二次!”
  越接近永冬城,这天气就越冷。
  别的地方怕是都已经步入盛夏,这里却还在冬季。
  萧潜给他塞了一个手炉,道:“师兄,我出去看看还有多久才到。”
  乾元大陆广袤无边,其中山川湖泊、丛林高峰无数,藏着不知道多少凶恶的妖兽,光靠双腿自然不能到达。
  离开了断情崖,两人就搭上了一个商队。
  商队用的马是灵兽,踏云逐雾,日行千里,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经过了数个城镇,即将抵达永冬城。
  萧潜拉开车帘走了出去。
  迎面吹来一阵刺骨的寒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儿,萧潜才缓了过来,抬头顶着风雪,望向了前方。
  一片白茫茫的雪色。
  一座城市竖立其中,宛如与霜雪融为一体,日光撒在上面,结了一层薄冰的城墙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这就是永冬城了。”
  驾车的大叔笑了笑:“马上就要到了。”
  萧潜与江一楼两人搭上了这个商队,在途中帮他们解决了一次抢劫的匪徒,因为这个,商队的人一路上对他们都颇为照顾。
  大叔又与萧潜搭了几句话,突然想到了什么,扔过去一个酒囊:“给你那师兄暖暖身子,这永冬城的天气,不喝点酒,怕是进不去。”
  萧潜接住了酒囊。
  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一晃就发出一阵水声。
  他道了声谢,又走回了马车之中。
  这永冬城的天气实在是寒冷。
  就连萧潜都被冻得够呛,就出去这么一会子功夫,脸上手上都被寒风吹得没有一点知觉。
  等进了车厢,这才缓了过来。
  “师兄。”萧潜一开口就吐出一口雾气,“给你。”
  江一楼接过酒囊,打开木塞,一股浓烈的酒气就冒了出来。
  这商队的人常年来往于永冬城,早就习惯了这里的天气,准备的也都是上好的烈酒,一口下去就能让身子暖起来。
  “好酒。”江一楼喝了一口,感叹道,“好久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了。”
  萧潜坐在一边,搓了搓手:“师兄身子弱,还是少喝点为好。”
  “这你就不懂了。”江一楼白了他一眼,“不能喝酒,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虚度光阴罢了……”
  他喝下了两口烈酒,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都渐渐红润了起来。
  “没意思,没意思。”
  马车颠簸。
  烈酒配着花生,一口一口下去,酒囊就去了大半。
  江一楼仍意犹未尽:“烈酒还是得配好肉啊。”
  车外突然传来了“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驾车的大叔撩起车帘探出了个头,看见江一楼喝得爽快,哈哈大笑:“没想到小哥看起来体弱,酒量倒是不差,是真汉子。”
  大叔冲江一楼竖起了拇指,又道:“永冬城到了,不知道两位小哥有没有落脚的地方?若是没有,可以在我们商行多待两天。”
  “有落脚的地方。”江一楼道,“就此别过,下次请大叔喝酒。”
  大叔爽快道:“那下次,必定与小哥不醉不归。”
  两人离开了商队的队伍,朝着永冬城中心处走去。
  江一楼好似极为熟悉,东拐西绕的,直直走向了最中间的那一座高楼。
  永冬城的环境与其他地方不同,满满的都是异域风情。
  萧潜从未见过如此风光,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待回过神来,发觉脑袋上被扣上了一个毛茸茸的帽子。
  他伸手一摸,上面还带着两只耳朵。
  江一楼捏了捏萧潜帽子上的狗耳朵,笑道:“可爱。”
  萧潜“腾”得一下就红了耳朵。
  江一楼站在摊位面前,又挑了一个毛茸茸的围脖,给萧潜套上:“这样就暖和了。”
  萧潜整个人都被包得严严实实的,看了看江一楼,他只披着一件披风,提醒道:“师兄,你不买吗?”
  “不用。”江一楼的眉目间有些惆怅,“想要帅,怎么能不挨冻呢?”
  萧潜:“……”
  确实,身材修长、身穿单薄的江一楼,确实比穿得臃肿的路人看起来风流多了。
  但是……
  “师兄,身体重要。”
  江一楼:“我不冷。”
  萧潜凑过去一摸,江一楼一直冰冷的手此时却是热乎乎的,身上还缠绕着一股酒味。他迟疑道:“师兄你喝醉了?”
  江一楼反手握住萧潜的手:“我哪里会喝醉?瞎操心,走吧——”
  前方就是听雪楼。
  听雪楼在修真界中名声赫赫,其实不过一座陈旧的高楼,屋檐积雪,檐下结冰。
  路上堆了一层薄雪都无人清理。
  门口也没个通传的守门人,就这么大剌剌的敞开着,任君进入。
  但就算如此,也不会有人敢直接进去。
  因为,听雪楼中有位楼主。
  楼主名为傅雪深。
  掌天下十大名剑之一,凌寒。
  蜷缩在听雪楼附近的乞丐见有人接近,好心出声:“这可是听雪楼。”
  江一楼脚步一顿:“那又如何?”
  乞丐的喉咙中发出“嚯嚯”的笑声,像是在嘲笑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外乡人:“你一进去,就会被听雪楼主的剑气削成两半,还是不要冒险为好。”
  江一楼好声好气道:“多谢提醒。”
  乞丐闭上了眼睛。
  以为经过劝告后,这两个外乡人会就此离开,可脚步声不仅没有远离,还越来越接近。
  他猛地睁开眼睛,只看见一道雪白的背影,直直地走入了听雪楼中。
  又是一个找死的人……
  脚步落地,那个外乡人走入了其中,可想象中血腥的一面并没有发生,反而听见那个人朗声道:“傅雪深,在吗?出来喝酒!”
  在——吗——
  听雪楼空旷得很,江一楼的声音就回荡在其中,久久不停歇。
  这么大个动静,也不见有个活人出来。
  江一楼摸了摸下巴:“不会吧?傅雪深这个冰块不是一年到头都窝在听雪楼吗?”
  他又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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