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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妖物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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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没有实行的卖惨计划,段章决定在今晚实行它,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如果真的能把司年气到再次把他拉黑,那也算是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生气的司年总是格外好看的。
当然,如果他真的能心疼自己,收留自己一个晚上,段章就更乐意了。
但是让段章没有想到的是,他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司年的回信,倒是等来了外卖大叔。大叔留着胡茬尽显沧桑,他用他那写满故事的眼睛上上下下扫了段章几眼,然后把手里的药袋子递给他,说:“别灰心,她还是爱你的。”
段章:“…………”
作者有话要说: 老段:卖惨计划看起来并不适合我。
第37章 偶然
大叔走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在这寂寞的都市里,他有着自己的辛酸故事; 但依旧毫无保留的散发着自己的光和热。
如果你能给他打个五星好评的话。
段章克制着; 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没有任何的失态。因为他知道司年一定正笑得开心,甚至就在楼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期待他的反应。
只要一想到这样,段章心里就忍不住生出一些非常适合午夜的不好的想法。他再一次确认; 司年就是那个他想要的人。
楼上的司年确实正在偷看。
不,也不能说是偷看,他看得光明正大,只是段章并不能发现他而已。他赤着脚趴在栏杆上; 支着下巴百无聊赖; 甚至还有心情点评点评段章的反应,得出一个答案——无聊至极。
他就不能有点别的反应吗?
恰在这时,段章的信息又来了。
DZ:送外卖的大叔说你爱我。
司年眯起眼; 十指如飞快速回复了一句。
X:怎么,他给你送的迷药吗?
DZ:不是您给我下的蛊吗?
X:我可是个良民。
DZ:那可真是遗憾。
X:你胃不痛了?
段章失笑,手指在继续挑逗的边缘试探; 最后还是按下不表。对于司年,永远不能逼得太紧; 他容易恼羞成怒。
DZ:现在好一点了。多谢你的药,晚安。
发完这句话,段章干脆利落的收起手机回了家。他其实还是有一点胃痛的; 今晚的酒会时间太长,他空腹喝酒又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正需要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休息一会儿。
隔壁的灯亮起来,司年却还在想刚才的事。
什么爱不爱的,他是不承认的,根本没说过。但段章的试探好像越来越露骨了,人类的耐心总是有限,更何况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朋友。
那等到下一次的时候,该怎么办才好呢?
谈恋爱吗?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屠夫心高气傲、脾气暴躁,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谁又能入得了他的眼呢?
他坐在高高的树上往下看,还没一个人比他好看。
段章么……
司年忍不住抬眼望隔壁看,谁知段章又没拉窗帘,洗完澡裸着个上半身出来,大好的身材往司年视野里撞。
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招惹到女鬼来偷窥,招蜂引蝶的家伙。
司年冷笑一声,抄着手转身就往屋里走,心里还在骂人——什么我给他下蛊?分明是他妄图给我下蛊,一肚子龌龊心思。
翌日,岚苑风平浪静。过了两天金玉传来消息,说阿吉终于醒了,于是司年便又跑了一趟梨亭。
阿吉知道司年要来看他,特别开心地藏在树后面,等到司年过来了,再冷不丁跳出来,举起手里的花,红着小脸说:“大人,这是最后一枝花啦。”
梨花终于都谢了,哪怕是阿吉特意护住的这一枝,也只剩下零星三两朵。
对于司年来说,这其实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因为自他成年之后,已经没有人给他送花了,四九城里的妖怪们虽然把他比作梨花,可他们从来只敢在背后议论,哪敢当面送。
偏偏是阿吉这么个小不点,三番两次的送,还都送出去了。这一次也一样,司年接过了花,觉得还不错。
他又把照片拿给阿吉看,问:“认得上面的人吗?”
阿吉眸光微亮,开心地指着上面的小人儿说:“这是我呀!”随即他又认出了段既明,认出了甜姐儿,手指一一指过去,报出名字:“这是先生,这是大姐姐,还有重云哥哥。”
说着说着,阿吉的声音不免低落下来,手指绞着衣服,说:“大家都走了,好久没有人来看我啦。”
好久是多久呢,久到阿吉也记不得了。刚开始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困在这里的时候,心里的开心其实是大于难过的。
因为他发现这里不仅有先生还有大姐姐,虽然他们看不见自己,可阿吉觉得他们过得很好,所以他也很开心。
“你恢复了一些记忆,对吗?”司年蹲下来,直视着阿吉的眼睛。他本可以对阿吉用笼烟,但他没有。
阿吉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在翻找脑子里那些可怜的记忆,过了片刻,他迟疑着点点头,小脸严肃。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我、我不知道。”
遇到第一个问题就卡壳,阿吉有些无措,又怕司年对他失望,就很着急,眼眶立马就红了。
司年并不会安慰人,所以他很快抛出第二个问题:“那照片上的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重云又是谁?”
阿吉总算想起了些,立刻竹筒倒豆子似的说:“重云哥哥是先生的好朋友哦,他也在学堂念书呢,可厉害了。他还会给阿吉变戏法,噗噗噗一只小鸟就飞出来了!篷的又不见了!特别特别神奇!”
会变戏法的哥哥是一个好哥哥,哪怕阿吉已经变成了一个生魂,这比变戏法神奇多了,但他想起从前的事情时,眼睛里还带着无法磨灭的光亮。
司年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换一个问话的方式,否则这小家伙非把自己憋死不可。于是他便让阿吉捡自己能记起来的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阿吉果然放松了不少,还虚握着司年的手让他坐在梨树下,一副要长篇大论的趋势。司年无可无不可地坐下了,抬头一看,发现那只胆小如鼠的黑猫也跑来旁听。
“喵。”黑猫一触即到司年的视线就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尾巴勾在树枝上,甭提多胆小。
一妖一猫正在对峙,阿吉的长篇大论就开始了。
“我想起来了哦,先生和大姐姐成亲了,大姐姐后来生了小宝宝,小宝宝又生了小宝宝,小宝宝的小宝宝又生了小小宝宝,都是阿吉看着长大的!阿吉可厉害了!”
呃,你是挺厉害的,段章的辈分一下子又小了好多。
“可是阿吉经常睡着,一觉醒来就觉得过了好久好久了,小宝宝都长大了哦,一点都不可爱了……”
根据阿吉的说法,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梨亭,来到这里之后也经常陷入沉睡,证明他的魂体起初并不稳定。这整整一百多年的光阴里,可能有好几十年都是这么睡过来的。
段既明和甜姐儿都看不见他,段家人不知道他的存在,这证明他们对于阿吉变成生魂的事情可能并不知情。
至于那个重云,听阿吉的描述,他会变戏法,很像妖怪。他和段既明都是学生,会认识也不奇怪,但他俩一个长衫一个新式校服,可能并不是一个学校的。
“先生和大姐姐人都对我很好的。阿吉每天卖完报纸就去找先生,先生教我写字,他人可好了。但是阿吉也有帮他的,我会烧水、洗衣服,我还能做饭呢……有的时候太阳公公下山太快啦,先生就让我住在他家里,还有大姐姐家里做的酱菜,可好吃了……”
阿吉絮絮叨叨地讲着,大多是讲些生活琐事。讲讲段既明怎么怎么好,讲甜姐儿怎么怎么好,总而言之在他嘴里,就没有不好的。
可是一个报童,一个穷书生,一个酱菜铺子的寡居女掌柜,还有个疑似妖怪的年轻人,这些人凑在一起,又能干什么呢?
“有一天,街上开了一家好大好大的酒楼,还请先生给他们写了一幅对联。开业的时候先生就带我去看了,又是舞狮子又是放鞭炮好热闹,还有糖吃。阿吉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糖,甜甜的粘在牙齿上……”
回忆间,阿吉流露出向往的神情。那可真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糖,硬邦邦一块,可是含在嘴里可甜可甜,他都不舍得把它吃完。
后来,街对面的女掌柜就把自己的糖让给他了。她也在人群里看热闹,阿吉还记得她那天特别漂亮,像涂了各位太太们经常涂的那种胭脂,漂亮得先生都不敢看她了。
“重云哥哥也来啦,他来跟先生说诗社的事情。他还拿着一个相机,说答应了别人要去帮忙拍照,阿吉特别羡慕,他就说可以帮我也拍一张。”
阿吉很开心,开心的事情是要跟大家一起分享的,于是他央着先生跟他一起拍,还把漂亮的好心的大姐姐也拉上了。
酒楼开业,当天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的宾客堵了小半条街。阿吉开心地在人群里穿梭,在地上捡到好几张糖纸,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
甜姐儿原本不答应拍照,她与他们本没有什么关系,怎好意思在一块儿拍照呢。可阿吉看看她,又看看装模作样看风景的先生,忽然福至心灵,就开始对着甜姐儿撒娇,硬是把人拉了过去。
这听起来真像个奇妙的偶然,但司年却忽然有些晃神,因为在阿吉的讲述中他慢慢拼凑出了那家酒楼的模样。它叫福海楼,而且当天他也在那儿。
那是1906年的秋天,司年最后一次公开出席。
孔雀余孽早已找上了他,但是他并没有答应他们的提议,他们似乎有些着急了。于是,四九城的妖怪圈子里,开始流传着司年已经反叛的消息。
他们是想逼着司年反。
当福海楼的开业请柬送上门的时候,司年就知道来者不善。他很不想理会这种无聊游戏,但他还是去了,因为当时商四并不在北京,无淮子旧病复发,时局又那么动荡不安,四九城其实禁不起多大的波澜。
如若那些余孽靠司年打开一个分裂的口子,致使群妖内讧,必伤亡惨重。
司年心里那些少得可怜的大义并不足以让他为这世道牺牲自我,但就像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鹤京陷落前的最后一日赶回去一样,他还是去赴约了。
席上并不愉快。
但好在有傅西棠和西区的六爷从中斡旋,他们不相信司年反叛,那司年便没有反叛。大妖们说话,总是一锤定音,不容人随便质疑的。更何况那时还没人敢轻易挑衅屠夫的刀。
一次风波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压了下去,但大家看向司年的眼神依旧忌惮。
司年心生烦躁,可有傅西棠在,总是打不起来的。于是他便独自坐到了窗边,看着楼下喧闹的人群,自斟自饮。
也许他曾在人群里看到过阿吉,看到过漂亮的女掌柜,她那时便爱上段既明了吗?所以为了心中的那个人,特意梳妆打扮。
谁又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重云;读作:chong yun
第38章 标记
冗长的回忆过后; 司年发现阿吉只记得开心的事情了,遗忘了一切痛苦; 甚至自己的死亡。
这也挺好的。
司年没有再问; 转而让金玉去查重云的事情。如果重云真的是妖怪的话; 那他有可能还活着。
金玉应了下来,不过他又跟司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段章的生日似乎快到了。
“他过生日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 没关系,我也只是顺嘴这么一提。”
“你这顺的范围有点大啊。”
“没办法; 年纪大了。”
金玉为了司年的爱情也是操碎了心,碰上正主嘴硬不领情,还能把自己气出毛病,譬如他下一句就会说——
“去买点保健品吃吧。”
我谢谢您了。
金玉挂了电话; 一度觉得自己快心肌梗塞。
司年的气却也不大顺; 因为他觉得似乎周围所有人都已经默认他跟段章是一对了,就连隔壁的青春美少女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
他坚决不承认这是自己纵容的后果,反正他爱咋地就咋地; 别人思想龌龊那就是别人的错。
于是他又开始炸丹炉。
小金龙很委屈:“你们到了北京之后都吃香的喝辣的,就我一个破香炉什么都不能吃,还得天天遭受你的荼毒; 我图什么呀。”
司年:“不是你嚷嚷着要下山的?我看你每天看电视乐得很。”
当初是你要下山,下山就下山; 现在又要来抱怨,吃了雄心豹子胆。司年这么想着,随手又把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了炉子里。
小金龙忍不住又问:“你这次又要炼什么?”
司年冷笑一声:“绝情断爱丹。”
闻言; 小金龙一阵哆嗦。这怕不是什么绝情断爱丹,而是绝命丹吧,谁又得罪他了?真刺激。
又过了两天,段章似乎终于结束了忙碌期,开始正常上下班。这也意味着,他又要来司年家蹭饭了。
再见面,段章仿佛完全忘了他曾调戏过司年的关于“爱不爱”的话题,小朋友装得礼貌得体,还跟他聊起了别人的八卦。
“方淮安还是去相亲了,结果有点意外,他说他喜欢上了那个女生,但是对方不喜欢他。”
司年还记得方淮安的长相,有钱多金又长得好,看着也是个会哄人的,相亲失败倒是挺让人意外的。
段章看懂了他眼里的兴趣,给大佬解惑:“他那天为了让相亲失败,特意穿着夏威夷度假套装。”
什么是夏威夷度假套装?花衬衫花裤衩,再加粗金链子和大墨镜。
司年听了很嫌弃,他稍微设想了一下,如果段章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时是这种打扮,他可能转头就去把无淮子祖坟给刨了。
等等,他干嘛要拿自己和段章做类比?
妈的,段章真的给自己下蛊。
司年内心狂暴面上懒散,大佬样的坐在沙发上,说:“方淮安都去相亲了,你怎么不去?”
“我更崇尚自由恋爱,更何况老头子还没开明到给我找个男人相亲。”段章语气轻松,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司年话中的威胁,甚至又拎了一双拖鞋放在他面前,道:“穿鞋。”
“你管我穿不穿鞋?”
“我管。”
司年被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给堵到了,正要说话,段章却忽然打断他,略带无奈地说:“明天我又要去国外出差了。”
“又去?”司年挑眉。
“是啊。是上次妖市的事情,分公司已经注册好了,前期的市场调研也结束了,我派去的人已经跟那边搭上了线,不过具体的合作细节还得我亲自去跟他们谈。”
司年没说话,生意上的事情他可不管,段章走了他还能图个清静。可段章看着他干嘛呢,那眼神仿佛能把他盯个窟窿,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拖进眼底的黑色汪洋里,简直令人窒息。
有生之年,司年竟也能从一个人类眼里感到窒息,真是稀奇。
“跟我一起去吗?”段章问。
“不去。”司年冷酷拒绝。
段章似是料到了他的回答,扯了扯领带靠坐在沙发扶手上,身子朝司年那边侧着,说:“公司可也有你的股份,你不去,总得给我一点保障。”
司年就静静看着他。
段章自然地舒展着双腿,抬手把袖口也给解了,漫不经心道:“我是个人类,对方是妖怪,可能还是个大妖,我恐怕镇不住场。”
那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老子不打你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叫什么。
眼看着屠夫要暴起打人,段章蓦地又笑了笑,那一声轻笑就像羽毛刮在司年心尖上,恁的风骚。
“好了,我不是故意要气你的,我道歉。国外水深,我又人生地不熟,是真的想让你给我一点保障。”
“我看你浑身是胆,根本不需要我帮忙。”
“那是我仗着你……嗯,善良。”
听着这话,司年反而乐了。段章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技能恐怕已无人能出其右,适当的服软、适当的拍马屁,卖乖讨巧,还偏偏摆着副霸道总裁从容不迫的架势。
“你知道我给你保障最简单也最方便的方法是什么吗?”司年反骨上线,又开始作妖,含笑看着段章,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只胳膊的距离。
“是什么?”
“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气息。”
说着,司年朝段章勾了勾手指,眼神里尽是不加掩饰的坏意。
如果是别人,恐怕这时候已经感觉到脊背发凉,退缩了。可段章刚刚才得了司年浑身是胆的评价,更何况他此时卖着乖巧人设,当然对司年唯命是从。
他缓缓俯身,靠近了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司年。
司年却还嫌不够,勾着嘴角抓住他已经松松垮垮的领带,凑到他耳边说:“这么乖,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吗?”
“我的荣幸。”
“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段章垂眸看到司年晃啊晃的耳坠,一串小小的鱼骨闪烁着银色的金属光泽,看着刺人,可就是漂亮。
“不,我分人。”他说。
热气哈在司年的耳畔,让他蓦地感到一阵皮肤上的颤栗。这种异样的感觉甚至一路从耳垂蔓延到胳膊上,新鲜又刺激。
司年虽然不喜欢麻烦,但他向来是个追求刺激的人,于是他追逐着本能一口就咬在了段章的脖子上。牙齿刺破皮肤,鲜血渗出的刹那,妖气入体。
同样的颤栗几乎瞬间过渡到段章身上,些微的疼痛完全不能压制住这种兴奋,甚至像催化剂,歇斯底里的要把他的感官无限放大。
他下意识揽住司年的腰,动作仍然克制又隐忍,可掌心的温度却有点烫人。
下一秒,还不等段章有进一步的反应,司年却又把他推开来。他抬手抹了抹嘴角,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清清冷冷的一个抬眸,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撩完就跑、用完就丢,简直当代渣男典范。
段章的目光掠过他的嘴角,温润和刺痛的触感还留在他颈侧,让平静湖面下暗涛汹涌。他可真没想到司年会咬他一口,像某种小动物,张牙舞爪又惯会勾人。
他真该再做点什么。
可再做下去,怕不是被咬一口那么简单了,恐怕会直接把人气跑,得不偿失。
更何况司年就是故意的。
段章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顺着他,这样小动物才会自己乖乖钻进陷阱里。
“我大概一个礼拜之后回来。如果章宁来找我,麻烦替我照看一下。”段章说着,整理好领口站起来,真的走了。
司年依旧大佬模样,淡淡的应了一声。他才不管段章是真听话还是假听话,此刻的心情愉悦才是真的。
段章能让他开心,这也是一种本事,不是吗?
不过等到段章走了,司年才想起来最近因为段章太忙,他还没有把照片和甜姐儿的事情跟他说。
再转念一想,这事儿又不急,便又暂时放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段章虽然人在国外,可存在感依旧强。因为跟前段时间的忙碌相比,这一次他悠闲得像是去度假的,社交软件二十四小时在线。
期间章宁果然又回来了一次,还跟司年抱怨说:“我哥去了国外就又找不到人了,我还想让他给我买口红呢。他可厉害了,无论跟他说什么色号都分得清,比代购还靠谱,关键还不用我付钱。”
司年看看章宁,又看看手机,最终打下一行字——
X:你知道章宁最近在干嘛吗?
不出三分钟,段章的回复就来了。
DZ:给他偶像剪小视频。
X:你怎么知道?她还能给你看?
DZ:我有她微博号。
X:我看看。
DZ:少儿不宜。
你再说一遍???
段章可能是仗着自己在国外,司年打不到他,竟然敢堂而皇之的编出如此荒唐的理由。司年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外表让他产生了什么错觉,他是大妖,大妖的外表可不跟着年龄老化,改天他就试试人类的成熟男人模样,让段章体会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小朋友。
不过这个念头仅仅存在了十分钟就被扼杀了,因为司年照了照镜子,还是觉得变啥都不能变老。
在司年再度拉黑段章之前,段章又提起了别的事。
DZ:关于照片上的人,我有个猜想。
X:说。
DZ:那个女人可能是我太奶奶。
X:为什么?
段章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来:“人跟人的亲密关系其实是藏不住的,照片上虽然他们站得不近,但仔细看她的上本身其实稍稍往我太爷那边靠了一些。而且,我发现太爷的身高不对,他应该垫了好几层鞋垫。”
司年:“……”
你观察得那么仔细,太爷也不会感激你的。
段章判断的依据当然不会只是这两点,他有自己的消息网。
司年也没想问,突然记起金玉昨天去查重云的时候意外找到的段既明的照片,就想给段既明他曾孙发过去,谁知道一个手抖给弄成了视频通话。
段章秒接,都没给司年挂断的机会。
看到段章的脸出现在视频里的时候,司年愣了一下,随即把手机拉远了一点,眯着眼看对方——段章在搞什么鬼?给他开色情直播吗?
旁边那个金发红裙的女人整个人都快贴到段章身上去了,十足的妖艳、十足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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