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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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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冥嘴角的笑意更甚,右手臂升腾环绕起黑色的烟雾:“接我一招,冥威爆压!”她将手臂上汇聚的能量倾泻而下,无形的强大重力猛然砸向地面,福光城的城前瞬间多了个巨坑,那些重甲兵的下场自然不必说,血肉横飞的场面一片疮痍,他们连同铠甲一起被压迫为了碎屑。
香冥鲜艳的指甲划过被震碎的右手衣袖,切断袖口后碎布随风飘下,露出娇白的玉臂。香冥喃喃自语:“封印我右手的力量居然这么强大,不过接下来终于可以好好玩玩了。”
虽然一个照面重甲兵就被全灭了,但是百晓的目的已经达到。百晓对准空中漂浮的香冥开了一枪,吸收了众多死伤者痛苦情绪的异能弹威力惊人,瞬间就命中了香冥,剧烈的爆炸后香冥被震飞了出去。
然而百晓却没有笑出来,那一瞬间,虽然很快但是他还是凭借着流年眼看到了,异能弹击中香冥的前一刻,香冥的右手掌心突然流淌出了血液,迅速地形成一个半圆的血球裹住了异能弹,异能弹的爆炸居然连薄薄的一层血都炸不破,香冥只是被爆炸的冲击击退,丝毫都没有受伤。
香冥被异能弹的威力震退,突然感到背后传来杀气。香冥迅速回身,窃魂已经贴身逼近了她,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捅向香冥的心脏。而香冥,仍是微笑。
百晓心里一惊:“窃魂,快住手!”
香冥的右手贴在心口,看似娇嫩无比的掌心却挡住了尖锐的匕首,无论窃魂怎样发力都刺不破香冥的手掌。
“友情提示一下,这么近的距离,一旦我流血,你可就必死无疑了呢。”香冥冷笑着说。
窃魂根本不听百晓的劝告,收回匕首斜砍一刀划向香冥的脖颈。香冥看似随意地一挥手,居然以手刀直接劈断了窃魂的匕首。窃魂心里大惊,这女人是个什么怪物啊?香冥反手卡住窃魂的脖子,锋利的指甲迅速没入他的皮肤。
“那么接下来……死吧,涓流!”香冥冷笑。
窃魂脖子上的伤口崩裂,血液流波喷涌而出,接着又击向他的身体。
千钧一发之际,百晓闪身来到了窃魂身后,抓着窃魂的后领就跑,两道血液流波砸了个空,窃魂算是捡回一条命。
被二人迅速拉开距离后香冥也不急着追,笑眼盈盈地说:“真是兄弟情深啊……其实不用着急,真的,你们肯定会死在一起的。”
百晓对窃魂冷道:“战场上一切听我指挥,下一次可不一定来得及救你。你先走,她不是你能应付得来的。”窃魂死里逃生知道学乖了,马上潜行了起来。
香冥仍是不疾不徐地说:“这么说,你觉得你能应付我喽?”香冥一边说一边侧身躲开百晓突然的一记黑枪。“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能杀了鸢尾他们的,但是显然靠的不是实力。太弱了!”香冥话刚落音就突然爆发了急速,眨眼见就冲到了百晓面前。
百晓仓皇之下只能勉强闪躲,香冥赤手空拳但是很显然她的右手比任何刀剑都要恐怖,百晓真不敢确认自己被击中后还能不能活。
香冥一面进攻一面谈笑风生:“你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不能这么说,我现在也很年轻。我小的时候,被称为“利刃美杜莎”,因为我的武器是一把很奇怪的刀,就长在我的右手上,与生俱来。我爱死那武器了……但是有一天不知道怎么了,就莫名地觉醒了一般,我把那刀毁掉了。到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那把刀……其实是封印我右手的存在,我真正的力量比那把刀要强得多!你知道从这件事里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并非是力量的提升,而是我懂得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用什么武器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将一切浸染在杀欲之中!世间万物皆为兵刃,所以连同我的血,都是为了杀戮而流淌的。”
香冥所说的一切百晓当然都知道,但是眼下的战局他毫无办法,心里也渐渐萌生退意。
“风术,游离!”百晓用风系异能拉开了距离,心里盘算着是再试探一番还是就此撤退。但是香冥显然不想给他活命的机会。
香冥动动手指,之前被她砸出的巨坑里汇满了血液,现在这些血液纷纷变为大大小小的血球漂浮到空中。“试试这个!”香冥大笑一声,所有的血球应声而破,形成一道道血箭射向百晓。
“风术,爆裂波动!”百晓扬起大片的空气震动,企图抵消这些血箭,没想到的是血箭被震碎后,再次形成了更小、数量更多的血箭向他刺来。
情急之下百晓只能赌一把,喷出了几道强大的水流,所幸是溶解了大部分血箭。可还没等他松口气,一道红线悄无声息地逼近他,毒蛇一般缠绕住了他的右手腕。仔细一看这哪里是线,分明是一团被拉扯得极长的血液。
血液的另一头是香冥的指尖,香冥笑:“你失误了哦。”香冥操纵血液绞断了百晓的手腕,但是眉毛一挑:“什么啊?居然是假肢?”
百晓看着断掉的假肢心有余悸,倘若这不是假肢,真的让香冥的血液进入了体内,他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百晓决定了,没办法打下去,只能先撤退。
香冥看透了百晓打算溜掉的想法,背后一鼓,两道血流从肩部奔涌,渐渐形成了翅膀的模样,只是这翅膀实在是没什么美感可言,纯粹由血液凝固而成,香冥此时看上去像是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香冥双手慢慢合十,幻化出六芒星的标志:“禁咒,猩红之嗜。”
百晓的脸颊一片温热,一抬手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冒着血液,血液像是从毛孔里渗出来的,接着形成一片片红雾被香冥吸引过去。
香冥不远处的血坑,里边的血液被香冥迅速地汇集,连同吸收百晓的血一起在头顶凝聚成一个硕大的暗红色血球。香冥笑道:“来吧,你也成为这万里飘红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吧!”
霎时间血球扩散爆裂,扬起的血雾笼罩天地,吞没一切。
百晓盯着远处的战场,带来的联盟军部队正被稂梓杀的溃不成军节节败退,百晓冷道:“我不会死的,你们这帮废物就贡献出最后一点价值吧。禁咒,血祭平天!”
血祭平天,很罕见的攻防一体的禁咒,范围内所有比自己异能力弱的生命都会被抽干生命力,形成足以抵挡一切的屏障。那些联盟军,全部成为了祭品。百晓本来不想这样的,但是香冥的异能过于恐怖,甚至连一点小伤都是致命的,百晓只有这样做才能确保自己活下去。
稂梓惊异地发现所有联盟军和神教军士兵都纷纷枯萎倒下,眉眼间闪过惊异的神色,接着迅速地朝百晓的方向奔去。
聚少成多的生命力在百晓面前渐渐形成了暗色的光墙,扩散的血雾被全部阻挡在外。
稂梓拉起弓,一枚紫晶箭破空而出,成功地利用空间异能跳过了光墙,直射百晓的面门。百晓目光阴沉,掌心迸发冰柱震碎了紫晶箭,同时冻结住了大部分紫晶粉末,转身飞快地逃离了战场。
香冥收回血翅膀,和稂梓大眼瞪小眼。香冥轻笑:“居然能让他跑了?这叛军首领还是有一手的嘛。”稂梓也笑起来:“没关系,我还是在他身上沾染了紫晶粉末,能感受到他的位置,说不定能借此彻底打探清楚叛军的军力呢。”“那就好,回去补个觉,再一起,呵呵……”香冥笑着揽住稂梓的腰身。稂梓再一次红了脸:“我说咱俩到底谁是老公谁是老婆啊?”
百晓那一招把战场上的双方士兵消灭了个干净,二人越过尸山血海返回福光城。不过这一路上的壮烈场面似乎影响不到香冥,她慢慢思索着。百晓的异能完全没有章程可循,但是虽然乱却能使用完全不搭边的禁咒,看来阵亡的万兖鸢尾江正他们很大程度上是不了解敌人才死的。不过,在她完全压制的实力面前,谅百晓也翻不出什么花。
回到福光城,沃奇见到他们恨不得跪下迎接,这种怪物之间的对决完全轮不到他们这些小异能者插手,他不敢想象若是没有香冥和稂梓的支援,他凭什么守下福光城,凭地势险要?别闹了。
香冥看了他一眼:“别哭丧着脸了,这一次我们不但击退了叛军,稂梓还在叛军身上留下了标记,找到机会我们就主动出击。”
稂梓有些不赞成:“可是神使大人不是让我们万万不可主动出击吗?”香冥自信一笑:“那是之前了,现在我们站在主导位置,也是时候,反将他们一军了!”
香冥的一番话无疑狠狠激励了城中的守军,战争到现在,这恐怕是他们寥寥无几的胜利。但是人群中,圣银首领跟着身旁的人一起呐喊,而他的眼神却格外的冰冷。
弥修本以为自己的好日子终于到来了,结果阿贝就叫来了石蚕,让他强行把弥修拉回了学院里,理由是开始最后一课。
弥修跟着石蚕来到了熟悉无比的后湖。
石蚕习惯性地用手杖敲打地面:“无论是感知、力量还是纯粹,因为你先天的优势都显得格外简单,这最后一课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简单无比,若是你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真可称得上是老天的宠儿了。”
弥修腹诽一句我只想当阿贝的宠儿,表面上认认真真:“请师父指点。”石蚕忍不住抿抿嘴:“以后不想说的话就别说,省的你说着难受我听着更难受。”弥修轻轻笑起来,他和石蚕真是互相影响啊,他现在越来越会装深沉了,石蚕也越来越直白。
石蚕再次开口:“最后一课,静心。”
很好,依旧是不明觉厉。弥修不耻下问:“师父,啥意思啊?”“坐下,自己领悟吧。”石蚕说完就这么走了。
弥修看看石蚕越来越小的身影,再看看平静无波的湖面,想了半天自己是不是被耍了,最后还是认命的盘腿坐在树下。
静心是个啥意思呢?弥修陷入了沉思。想来想去也不是太明白,就索性静坐吧,反正肯定是关于什么心如止水一类神神叨叨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弥修:我有一个问题。
宫兰:难得你会问我,说吧。
弥修:咱们神教的全称是“就是爱单就是爱浪死都不打团神教”吗?
宫兰:……妄议朝廷,拖出去砍了!
阿贝:是!
弥修:你为什么这么积极QAQ你不爱我了o(╥﹏╥)o
第36章 出师
弥修就这样坐着,他感觉自己屁股都没知觉了,太阳还是高高挂在头顶,仿佛一刻钟都没过去。弥修有种轻生的感觉。
身边传来脚步声,侧脸一看,居然是几日不见的班长大人。
童殇见到弥修也很意外,道:“弥修?你从极北之地回来了?想想也是,我刚才都看到石蚕校长了。”弥修微微一笑:“嗯,多亏了校长给我找了一个好地方,异能提升的很快,所以就回来了。对了,那地方对于冰系异能者也是宝地啊,改天带你去?”
童殇的笑意消散了一些,略微有点犹豫地问:“你们这次去极北之地,有没有见到嘉岚啊?没事,我就是随口一问。”弥修想了想:“还真没,师父说时间宝贵。不过一路上倒是见到不少冰矿的挖掘队,想必他也在其中吧。”
“嗯。”童殇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来到湖边继续感知。
弥修有点不解:“班长,你怎么还在感知啊?没有往下进行吗?”童殇苦笑道:“哪那么容易啊,一整湖乱游的鱼,太难感知了。我还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一旦异能集中的时间长了就会乏力头晕,你当初怎么那么顺利啊?羡慕你。”
弥修这才知道自己在天赋方面占了多大的便宜,童殇在同等级学生中都称得上是天才了,结果自己比人家还强了好几个档次。至于异能集中时间长的问题,弥修表示不存在,毕竟他的异能多的都用不完。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就跟小话本里那个皇帝名言一样:老百姓要饿死了?为什么不吃肉粥呢?格外地招人恨。
弥修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点不对:“唉班长,你提起嘉岚干什么啊?你们两个……”童殇赶紧摇摇头:“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已经成长起来的弥修当然不会相信他俩没什么,但是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树下,一个在湖边,各自进行着修炼。弥修强迫自己进入心如止水的心境,但是这事这不是能强迫来的,越坐越心急火燎,一会儿想东一会儿想西,弥修也不知道石蚕的目的是什么。着实体会了一把如坐针毡的感受。
“啊,好无聊啊,无聊的要飞起来了……”
“想吃东西……”
“阿贝现在在干什么呢?”
“阿贝好漂亮啊……昨晚,嘿嘿……”
弥修心里胡思乱想着,坐姿也不再端正,靠着树干瘫坐在地,眼神落在童殇蹲在湖边的背影上,开始脑补他和嘉岚的狗血剧情。
弥修正想着,石蚕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身边:“领悟的如何了?”弥修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师父!我不行啊,话说静心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石蚕讳莫如深:“这东西,只能你自己领会,莫要毛躁。”
石蚕说完就不再搭理他,跑去湖边开始嘲讽童殇:“这都多久了?你是要等湖里的鱼死完了才能得到答案吗?”
童殇一直跟着弥修进行训练,石蚕对此也没不赞成,不过也从没指点过童殇一字半句,现在开口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毕竟弥修这类天赋异禀的学生带习惯了,一般的天才在他眼里也成榆木疙瘩了。
童殇羞愧地垂下头:“抱歉,石蚕校长。”要说起来童殇也算是从小饱受赞誉了,还没有被人当蠢蛋嘲讽过,但是他很清楚石蚕是绝对有实力看低他的。
“每个人都不同,没有别人的条件就做不到别人能做到的事,这个时候就要换一种思路了,想想自己的优势,更要思考自身最缺乏的东西。”
石蚕这句话虽是对童殇说的,但是弥修总感觉也是在暗指他。
石蚕说完就拄着拐溜溜达达地走了,走到弥修身边时说:“静下心来,别让我和阿贝失望了。”
听到阿贝两个字弥修马上就有了精神头,再次端坐起来。最缺乏的东西,最缺乏的东西……自己最缺乏的是什么呢?另一边童殇也是若有所思,他的异能力远没有弥修那么强大,做不到大范围的感知,那他能再找个突破口吗?
石蚕走到远处的一栋阁楼上,阿贝居然没在神殿处理政务,而是在这里远远看着弥修。
没有外人石蚕也懒得行礼,找张椅子坐下道:“阿贝大人对弥修真是上心啊。”阿贝收起目光回过头:“彼此彼此吧。不过你这最后一课到底是怎么想的?心如止水,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没有几十年是不可能做到的,况且即使达到了这个境界,想要保持也是一件难事。”
石蚕轻笑:“谁说我想让他做到心如止水了?近百年来能做到的也只有您一位而已,我都做不到,一个合格的师父可以让徒弟超越自己,但是却不能妄言教导学生自己都做不到的事。”
“那你这是为何?”阿贝不解了。
石蚕笑意更甚:“都说恋爱中的人脑子不太灵光,看来神使大人也无法幸免啊。与其强行攀登遥不可及的巅峰,认清自己改善缺陷岂不是来的更简单更实用些?说白了,这最后一课的目的就是让他明白自己是做不到静心的。”
阿贝了然:“石蚕啊,让你当校长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石蚕接着说:“弥修一路过来,除了神爱城的小挫折外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我不否认他的努力,但是很大程度上是他天赋和血脉的功劳。他的天赋太强了,旁人数十年的汗水在他这里不过是修炼几天的事,所以我想,我能怎么教他呢?所谓感知、力量、纯粹,这些东西是个过来人都能指导他,而我能教他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阿贝轻笑:“妄自菲薄了,石蚕。弥修他一个年轻人,拥有常人没有的强大天赋,实力提升的速度一日千里,所以就算他嘴上不说,心里也难免刚愎自用,对吧?”石蚕道:“神使所言极是。所谓静心,就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不足,让他明白自己也有做不到的事,当他能承认这一点并能以更高的角度审视自己的时候,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怀抱敬畏啊……”阿贝轻声道,顿了顿道:“石蚕,你对弥修一家可真称得上是仁至义尽了。”石蚕苦笑:“人活着,总要因为点什么吧?就像冕下亦是如此。”
提及宫兰,气氛一时间就严肃了起来。
石蚕道:“等到弥修出师,我也差不多该上战场了吧,确实让那帮叛军猖狂太久了。”阿贝点点头,起身打算回去处理政务:“若是克维能复活,眼下怕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石蚕喃喃道:“有的人活着比死了有用,有的人死了比活着有用。倘若克维真的活过来,冕下会变得如何呢?能令万民臣服的神,不该被任何东西所桎梏。”
阿贝停下脚步:“石蚕,为人臣子,唯有尽忠。”石蚕微笑:“是啊,我也这么想,唯有尽忠。”
日头渐渐偏西,童殇擦了擦汗,双腿早就蹲的失去了知觉,艰难地起身,一回头看见弥修跟老僧入定了一样还在树下盘坐。
犹豫了片刻,童殇还是喊了他一声:“弥修,都坐一天了,实在不行就起来吧。”弥修睁开眼,苦恼地说:“不行啊班长,什么静心啊,我强迫自己坐了一天都没收获……我太没用了。”
童殇心里苦,你都没用的话我们算什么?草履虫吗?童殇道:“没有收获就别钻进牛角尖了,就像石蚕校长说的,换一种思路嘛。就跟我一样,我做不到去感知整片湖水,所以我在能感知的区域进行了更深层次的感知,其实有很大的收获,比如说只要用心,我甚至能感受到鱼的呼吸。”
弥修的脑子灵光一闪,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激动地从地上站起来,兴奋地说:“兄弟!你提醒我了,我知道师父的心思了!”说完不等童殇回话就一溜烟儿地溜了。
办公室的大门被猛然推开,石蚕放下刻刀冷道:“弥修,我觉得还需要一个别的老师教教你礼仪。”
弥修来不及吐槽他又在雕刻自己老爹人头像的痴汉行为了,兴奋地说:“我知道了师父,您是想让我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么时候都不能骄傲自大,明白自己有自己做不到的缺陷,是不是?”
大致是这个理吧,石蚕十分怀疑是不是阿贝找弥修透题了,不然在他看来弥修这缺根筋的人要发现这一点最少也得半个月。
拍拍手上的灰,石蚕道:“是个屁,赶紧滚回去领悟!”弥修自信一笑:“别骗我了,肯定是,您这神神叨叨的人就喜欢玩点出人意料的东西。”
石蚕气的想吐血,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没有一点醍醐灌顶的意思呢?这一脸的蠢样是给谁看呢?不过赖好是领会了石蚕想要他明白的道理,虽然不知为何有点不甘心,不过石蚕还是点点头:“算你明白了吧。但是光明白还不够,以后的日子里要身体力行地践行,时时刻刻保持敬畏之心,什么时候都不能自负自满。”
弥修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正经地跪下:“是,师父。”石蚕哼了一声:“先跪着,我去给你拿出师礼。”
石蚕走到橱窗前,轻轻打开,将里边安景的石雕像转动了半圈,橱柜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入口。弥修张大了嘴巴,石蚕居然在自己的校长室里偷摸修建了密室?很可疑啊。
弥修刚想跟着进去,石蚕头也不回地喝到:“跪好了!出师礼不想要了?”弥修马上笔直地重新跪好,石蚕迈步走了进去。
等到石蚕出来,橱柜又恢复原位,他手里多了三张卷轴。
“禁咒地狱之门,禁咒亡灵风暴潮,禁咒死亡之唤。这是我根据自己对你体内异能的感知挑选的三个最适合你学习的禁咒。那么弥修,恭喜你,我已经没什么能教你的了,你出师了。”石蚕将三张卷轴递到弥修身前。
虽然不是生离死别,也不是逐出师门,但是石蚕话语间夹带的欣慰语气还是让弥修有想哭的冲动。弥修拿过卷轴,郑重地向石蚕磕了三个头:“师父您永远是我的师父,我也永远是您徒弟。”
石蚕微微一笑,很想说点什么又不知如何去说,想来想去只能说:“弥修,莫要忘了汗水与天赋缺一不可,还有……莫要辜负阿贝。”“是。”弥修回答的郑重其事。
而此刻的联盟军大营,百晓气的想把这些废物都宰了。不就是输了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吗?整个联盟军的士气死气沉沉,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几个不满他统治的人有意煽动,军中甚至传出了不该继续战斗的风言风语。之前他暗杀杜奥卡斯并把黑锅扣在了神教军头上,但是一路战争走来,实在是不像神教军要继续打仗,更像是他们在入侵神教的领土。其实许多明白人都知道其中的真相了,好在之前战争顺风顺水谁也不会点破,可现在战争一旦稍有失利情况就恶化了。百晓最担心的就是现在的情况,只能速战速决,必须尽快攻下福光城,不然再来点什么意外情况他实在是受不了。
不过一个好消息的到来,让百晓心情瞬间好转。
看过窃魂带来的信件,百晓冷笑道:“这真是天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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