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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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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宫兰才跪在地上停下了哭喊,一脸狼狈地看着绝望的弥修。
“嗤……哈哈哈哈……”宫兰突然发出诡异的笑声,“弥修啊,你的表情,和我当年太像了,哈哈哈哈……这算什么呢?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终于能解脱了?”
宫兰无力地从地上站起来:“这个世界,真是无聊至极啊……”说完,宫兰就头也不回地慢慢离去。这一走,就再也没出现过。
弥修无神地四下张望,又看向怀里阿贝的尸体,心中所有的理智顷刻间全部瓦解。放下阿贝,他疯狂地往圣都城门冲去,他要把那些该死的叛军,一个不留地通通杀光!
空前强大的亡灵之力降下,那些妄图弑神的叛军,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神罚。看似胜利在望的战争,终于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极北之地依旧是万里冰山连绵不绝,宫兰在一片冰山中缓步走着。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那个身影。
宫朔的意识残留在冰山间无意识地走走停停,宫兰走到她身边,微微苦笑道:“姐……”意识残留自然不会回应他,仍旧是目光空洞地注视前方。
“姐,我才明白,我之前一直都错了。我真的错了……”宫兰一边流泪一边笑道,“我犯下了那么多难以饶恕的罪过,这就是我应得的结局。姐,我去向你赔罪,好吗?”
宫朔的意识残留就和没听到一样,在一块寒冰上坐下,眺望远处一样的风景。宫兰笑着躺在冰上,开始释放自己的全部异能:“就让我用同样的方式,陪你一起埋葬在这里吧……”
无边的黑暗能量四下散开,不过这能量终有尽头,宫兰最终也会和他的姐姐一样,安眠于此地。
一年后。
一名神教军士兵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俊俏少年道:“神使大人,光暗神冕下请您过去一趟。”
童殇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整理了一下侍服:“知道了。”
走在繁华的过道,童殇不由得思绪万千,已经一年了啊。当年盛怒之下的弥修在圣都凭一己之力几乎将叛军主力屠杀殆尽,随后便自封为神开始在各地追杀叛军的余孽。他的手段比宫兰更残暴,任何可能与叛军曾经有染的人,动辄便是诛杀满门。此举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反抗,但是很快,在弥修的强大力量下,就再也没有反抗的声音了。这场旷日持久的除叛之战延续至今,现在各地都是风声鹤唳,所幸如今与叛军有牵连的人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这长达一年之久的无尽杀戮也快到头了。
进入主神殿,童殇恭恭敬敬地跪下:“属下见过光暗神冕下。”
王位上的弥修翘着腿支着下巴,漫不经心道:“起来吧。”童殇这才敢起身,看着上方这位新的神祗。
如今的弥修,早已不见当年的天真模样,眸子里全是残忍和杀意。昔日和自己一起探讨大改神教的少年成长为了比宫兰更甚的暴君,宛如昨日的场景算是一去不复返了。这一切,都太像个梦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百晓:呵呵,让你们上一章笑话我单身狗,现在你们全是单身狗了!
弥修:NMB!
宫兰:NMB!
童殇:紧紧抱住柔弱无助的自己QAQ
百晓:老子闪人了,你们自己慢慢玩吧~
第44章 阴霾
“叛军都处理干净了吗?”弥修懒洋洋地问。
童殇答道:“启禀冕下,目前各城的叛军残余已被彻底根除,仅剩的叛军聚集于塔依尔城负隅顽抗,法里斯正在前线作战。预计十日内便可彻底消灭所有叛军。”
弥修冷笑:“叛军从塔依尔城而起,让他们灭在塔依尔城也算了解了这桩心事。不过……还需要十天这么久?让法里斯直接把塔依尔城全部毁了,不留一个活口岂不是更快?传令,让塔依尔城从版图上消失。”
“是……”童殇不敢不从,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他昔日的那位好友了,而是一位杀伐果断残忍无情的神。
“对了,还有一件事。”童殇刚想退下时弥修叫住了他,“最近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有没有什么办法是可以根除叛乱的。思来想去,还真让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你着手去做吧。”
童殇心里闪过很不妙的预兆,畏惧地问:“请冕下明示。”
弥修从王位上战起,目光阴狠:“之前神教之所以会被叛军打的那么狼狈,一大原因就是对神教军之外的异能者管理太过于松懈。我打算在全国下一道命令,所有异能者,必须加入神教并在我的神像前起誓永世效忠,任何不从的异能者,杀无赦!”
童殇重重地跪下:“冕下万万不可!您的手腕本身已过于强硬,此令一出民众肯定会怨声载道,届时恐怕叛军又起啊!”
弥修冷笑:“蠢货!这可是一劳永逸的事,只有彻底根除了外界力量,我神教才能与世长存。再者说……你认为我的力量不足以完成这个壮举吗?”
弥修身上的能量压迫得童殇不敢起身,但是童殇还是坚持道:“请求冕下收回成命,您这完全是在逼迫异能者造反啊!”“神教身为统治者,就该杀掉所有心怀不轨的人。我再说一遍,传令下去。童殇,不想死的话就照办。”弥修的表情阴冷无比。
是啊,自从阿贝死后,弥修就成了这个样子。心里没有任何仁慈和怜悯,即使是自己,也成了他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忠犬,甚至稍有不从就能感受到弥修身上那逼人的杀意。
“属下……领命……”童殇最终还是没勇气反抗他。
走出主神殿,童殇叹息,无力地靠在玉石柱子上。叛军消灭了,宫兰失踪了,原本以为心心念念的时代终于要到了,结果却成了这个样子。仅仅是因为阿贝的死,就彻底泯灭了弥修的人性。这样一想,如果当初克维不死,那是不是宫兰也不会成为暴君呢?如果阿贝能活过来就好了,可是这世上,哪有如果呢?望着一片沉寂肃杀的神殿,童殇突然感到无边的绝望,哪怕他从一个小小的平民变为了如今的神使,却依旧是无能为力。偌大的神殿似乎永远是空空荡荡的,连个能说话的朋友也没有。哪怕是,那个人还在,抱一抱他也好啊。
童殇退下后,弥修迈着步子返回寝宫。打开房门,弥修终于露出一个正常一点的笑容:“阿贝,我回来了……”
寝宫里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尊冰玉打造的棺木,摆在正中间。
“阿贝……”弥修坐在棺木上,痴迷地看着阿贝俊美的脸,“今天童殇又想忤逆我了,我差点忍不住就杀了他。我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我总在想啊,你都死了,他们凭什么活着呢?我马上就能把叛军杀光了,我终于为你报仇了,阿贝……阿贝,其实我知道自己做的很不对,但是一想到你,我的心就像万箭穿心那样难过,我恨他们,恨所有人……为什么呢,为什么明明我都这么强了,却还是这么没用……”
眼角滑下两行清泪,弥修像只猫一样伏在阿贝的棺木上,不停地轻声呢喃阿贝的名字。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弥修的新命令确实引发了一大波不小的骚乱,但是在神教军残暴的镇压下,终于强行将命令下发全国。这一时间全国各地的肃杀氛围达到顶峰,甚至有了点末日将至的味道。
新的一天,弥修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听着童殇汇报着他根本不会在意的政务。宫兰说的很对,这个世界真是无聊透了。
正想着打发童殇退下,法里斯却进入了主神殿,行礼道:“启禀冕下,西恩城城主派使者觐见,说是为冕下您献一份大礼。”
“大礼?”弥修嗤笑着挑眉,“让他进来吧。”
西恩城使者带着一个低着头的少年进入,直扑扑地跪下:“小人见过光暗神冕下,小人奉城主之命,特来为冕下献礼。”
“霍格曼让你来的?”弥修在脑海里思索了半天,想起了那个满脑肥肠的西恩城城主,“什么大礼?拿出来看看。”
“冕下请过目。”使者让一边的少年抬起头来。
看着少年的脸庞,弥修腾地站起身来,无意识地走了两步。这是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人,与阿贝几乎一模一样的长相,眉眼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怯,却格外地勾人魂魄,半推半就地怯生生行礼:“小人见过冕下……”连声音,都是在刺激男人的冲动。
弥修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看着少年,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下,直至少年的身前,抬手轻轻扶着少年的脸颊。
少年涨红了脸,小声道:“冕下……”
使者在一边大喜过望,城主说的果然不错,只要为弥修献出这个少年,绝对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看着弥修怔怔出神的样子,使者仿佛看到了无数的财宝美女正向他招手。不枉他花重资贿赂霍格曼换取了这么一个好差事。
但是,原本平静的弥修,却突然暴怒起来,掐着少年的脖子就将他直接提了起来。少年瞪大了眼睛,双脚不停地扑腾着,含糊不清地说:“冕下……冕下饶命……饶命啊!”
弥修像看着仇人一样看着少年,手上更加用力:“你们这帮杂碎,把我当什么人了?就你也配长这张脸?!”少年挣扎地幅度越来越小,眼神也失去了神采,像濒死的鱼一样偶尔抽搐一下身体。
扔开少年的尸体,弥修将目光落在了使者头上,使者吓得如同捣蒜般磕头:“小人知错了,冕下饶命,冕下饶命啊……”回应他的是弥修手上闪过的黑光,使者惨叫一声,鲜血撒了一地。
弥修恶嫌地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童殇,传令西恩城是神教军,让他们把霍格曼那个老东西宰了!”
“是。”童殇行礼道,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行了,你们也滚吧!”
挥斥了童殇和法里斯,弥修愤恨地坐在王位上,突然就感到悲从心起。弥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弥修:作者,不多说,报地址吧。
古特;冕下气大伤身啊,痛苦只是暂时的。
弥修:以后会好?
古特:以后你就习惯了。
弥修:……
预计下一章就正文完结了(#^。^#)
各位看官老爷安心,保证是HE
第45章 西宾
依旧是死气沉沉的天空,弥修独自走在圣都的街头。战争过后一切都是百废待兴,如今的圣都比之前更加寂寥,路上走着的民众都是一脸麻木,大白天街边打烊的店铺比比皆是。
细细想来,其实自己和阿贝在一起的回忆并不多,就在最好的时候戛然而止了,甚至没有和他在圣都的街头一起走过。唯一幸福的回忆,就是在神爱城的城庆了,他和阿贝像普通人一样在集市上嬉笑打闹……好吧,嬉笑打闹的只有弥修自己,但是那晚的阿贝,也格外的可爱。如果能再体验一次那一晚的恬静美好,弥修就是死也值了。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留意间,居然走到了异能学院门前。
望着学院的大门,弥修感慨万千。如今,异能学院也萧条了很多,原因无他,弥修已经将神教外的势力全部根除了,所谓的大家族基本上都是名存实亡,异能学院的学生也所剩无几。弥修清楚,若不是童殇暗中资助学院并力所能及地提供便利,异能学院也早就没了。
学院的守门人见到弥修,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跪下:“属下不知光暗神冕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冕下恕罪!”弥修好笑地看着一脸惊恐的守门人,随意地挥挥手,守门人如获大释般匆匆退下。
走进学院,微风拂过,带着湖水和树木的清新气息,让弥修的内心略微安定了一些。算起来,自己也一年多没有踏足此处了。
晃悠到图书馆门口,一个苍老的人影缓缓走出,与弥修打了个照面。
“塞克曼……”弥修费了好大劲才认出,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居然是他曾经的导师塞克曼。塞克曼苦涩地低头行礼:“老朽,见过光暗神冕下。”
“一年不见,你居然苍老了这么多。”弥修轻声道。
塞克曼又是一声苦笑:“上了年纪,不中用了。”其实倒不是上了年纪的问题,真正原因是弥修和童殇这两个学生。在外人眼里,新的神祗弥修和神使童殇,这两个人简直是在用生命诠释什么叫残暴,弥修的各个荒唐命令都是童殇在执行,这两个人在民众的心中和阎王差不多。而他俩都是塞克曼的学生,这就导致塞克曼也明里暗里遭人非议,老头成天生活在这种环境里,能不沧桑吗?不过塞克曼也不会说就是了,他这两个学生如何,他还是知道的。
弥修随口问道:“学院近来如何?”塞克曼叹气:“实话讲,一日不如一日了,越来越多的学生退学,眼看着老师就要比学生多了。不过也是因为我的水平没有石蚕校长那么高明,若是校长还在就好了。”
“石蚕校长……”弥修喃喃道。
塞克曼也是唏嘘不已:“是啊,怕是数十年也出不了像他这么优秀的教育人才了。冕下,我们一直听从者您的命令。校长室还原封不动地保留着。”
除了阿贝,石蚕是弥修最思念的人,这个亦师亦父的人给他、给他父亲的恩情太多,弥修不敢,也不可能忘记,所以他曾经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石蚕的校长室,为他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不过提及石蚕,弥修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当年石蚕决心赴死之际,曾告诉他隐瞒了宫兰一件事,让他进去密室一看便知。弥修由于阿贝的死打击太大,就把这事忘了。如今想起,弥修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告别塞克曼,弥修来到长时间无人问津的校长室门口,拧动落满灰尘的把手,轻轻走了进去。
这里一切的布置还和原来一样,书桌,椅子,橱柜,橱柜内放满的石雕,一件不少。弥修有种想落泪的冲动,静默地环视屋内。
拭去橱柜玻璃上的灰尘,弥修看到了他父亲的石雕。打开橱柜,学着石蚕的样子轻轻转动石雕,沉闷的声音响起,橱柜缓缓移开,石蚕密室的黑黝黝入口展现出来。没有多想,弥修迈步走了进去。
以弥修现在的实力,这点黑暗完全对视觉造成不了影响,弥修在黑暗中清晰地看到了密室的格局。满满当当的十来个柜子上全部是卷轴。随手拿过一本展开,是禁咒的卷轴,再看一本仍是是。弥修不由得诧异,没想到石蚕居然藏了这么多禁咒卷轴,这每一本都是异能者梦寐以求的宝物啊。不过这些东西宫兰自然不会看在眼里,石蚕所谓的隐瞒的大事,显然不是这个。
放下卷轴,弥修往密室的最深处走去,看到了一个布下了封印的盒子。密室里除了满当当的禁咒卷轴就只有这个盒子了,那想来石蚕所说的,就是这个盒子了。
这个封印对于此时的弥修而言形同虚设,轻而易举地打开盒子,里边居然还是个卷轴。弥修张开卷轴,第一眼看上去就身形一晃,不可思议般瞪大了双眼。
“禁咒,复活术,双极唤魂……”弥修颤抖着念起了卷轴上的字。
双极唤魂,复活术之一,要求被复活者的完整尸身,以及生前达到能使用禁咒的水平。布下法阵,将尸体放于法阵中心,使用与被复活者异能相反的属性异能催动法阵运作,达到共鸣之时即可起死回生。接下来就是双极唤魂的法阵示意图。
弥修跪在地上,紧紧抱着卷轴,双肩一耸一耸的,最终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阿贝终于,能醒过来了。
弥修这才知道石蚕向宫兰隐瞒了多么大的一件事。想想这满屋的禁咒卷轴,显而易见双极唤魂是石蚕在收集异能时无意间得到的,但是他没有交给宫兰。从石蚕平时的言谈中能看出,他是不支持复活克维的,因为他想让宫兰自己走出来,不受任何桎梏地君临天下。在临死前想告诉宫兰这个秘密,没想到,最终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
与此同时,弥修也终于明白了,当初神爱城那个算命的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有宾朋自西方来,是西宾的意思。而西宾,在古语里正是老师的代称。原来有人在最早的时候就告诉了他方法。
“这,真是我花的最值的一金币了……”弥修又哭又笑地说。
弥修赶回寝宫,和当初宫兰一样,钻进去就不再出来了。这让童殇着实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宫兰随后就不知所踪了,他真怕弥修学宫兰,甩下这一片烂摊子扔给他处理。
某一天,童殇照常站在寝宫门口向弥修汇报政务,寝宫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弥修适别多日的灿烂笑容让童殇狠狠打了个冷战。事出无常必有妖,弥修怕不是疯了吧?
弥修兴奋地笑道:“童殇,你人生最大的危机来了!”童殇默不作声,这一年来他每天都在面临最大的危机。
“问,老神使复活了,你这个新神使该何去何从?”弥修笑着问。
“啊?”童殇一脸懵逼。
这时,弥修身后走来一个,不是阿贝还会是谁?阿贝微笑着看着童殇:“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啊。”
“阿贝神使!”童殇哭着一下子扑跪过去,“您终于醒了!我要告状!您不在的时候弥修一直在闯祸!”
完了!弥修眼皮一跳就想跑,结果被阿贝一把抓进怀里,阿贝皮笑肉不笑地说:“弥修啊,我发现这圣都的气氛有点怪啊。童殇你慢慢说,弥修都干什么了,一五一十说给我听。”
弥修干笑:“童殇你给我退下!阿贝你刚刚复活,需要休息,我……”“说!”阿贝阴沉着脸。童殇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把弥修这一年造的孽一件不落地全部说了出来。阿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差点又气的背过气去。弥修也是面如死灰,完了,全他妈完了。原本把每一天当最后一天祸祸,谁知道好日子这才刚刚开始啊?
听完之后,阿贝微笑道:“我知道了,童殇你先退下吧,我处理点家务事。”“不是,阿贝你听我解释,我以为……啊……”弥修尖叫着被阿贝拖进了屋子。
童殇莞尔一笑,今天的阳光,真是明媚啊。
当天,弥修的惨叫不停地回荡在神殿的上空。后来据说弥修的屁股被阿贝打开了花,三天都走不了路。
半个月后。
一座小城城门口的面摊上,两个俊俏的少年坐在一起吃面。两人衣着华丽,而且其中一人的吃相着实举世难见,吸引了所有人的侧目。
阿贝无奈地揉了揉弥修的头发,低声道:“我的神,你能吃慢一点吗?”弥修变本加厉地秃噜一口面条:“可好吃了,你也快吃。吃完了下一站。”阿贝叹息:“我有点怀念逝去的时候了。弥修,你想撑死吗?”
“第一,你不在的时候我是寝食难安,现在要补回来。”弥修边吃边说,“第二,我意识到咱们一路打打杀杀的,根本没时间好好谈恋爱,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咱们要走遍每一座城的每一条街,吃遍每一家馆子的每一道菜。”
阿贝评价:“你和宫兰,真是两种不同风格的昏君。”
弥修笑着悄悄摸了他一把:“本神还有更昏的一面呢,要不要试试?”阿贝报以微笑:“想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你屁股吗?”
打屁股这三个字现在已经成了弥修的阴影,弥修讪讪地收了手。
这时候,路边的官道上一队神教军策马疾奔,吃面的众人纷纷低下头,把存在感降到最低,现如今神教军已经是死神的代名词了。
不过这些神教军也没有闲到骚扰民众吃面,在城门口张贴了一张通告后便策马离去了。待到神教军走远,大家才壮着胆子上前,看看是不是他们那位疯神又下了什么惨无人道的命令了。
“光暗神冕下有令,大赦天下……大赦天下!?同时全国免收三年赋税,三年后由原本的七成降为二成。圣都异能学院面对所有异能者开放,圣都开放聚贤堂,招揽有识之士共商国事。我的妈啊,你们快看看,我是不是不认字了!?”
弥修得意地看着阿贝:“怎么样?还说我是昏君吗?嗯?”阿贝笑:“你先听听人家怎么说?”
“这是阴谋!光暗神是想看我们谁敢去,谁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对对对,除非他疯了,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开明。”
“不是,我觉得不对劲……你们说光暗神是不是打算要灭世啊?”
“肯定是!光暗神疯了要灭世,快跑啊!!”
原本呜呜泱泱的一大帮人顿时作鸟兽散,留下了眼皮抽搐的弥修和笑而不语的阿贝。
“一帮刁民!还得要我使出铁腕才行吗?!”弥修愤然拍桌而起,又在阿贝的注视下默默地坐下来,噘着嘴挑弄碗里的面条。
阿贝笑道:“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治国不易啊弥修,还得坚持下去。你的烂摊子不是一朝一夕能处理好的。不过,算你运气好,我之前就是专门帮宫兰收拾烂摊子的,现在勉为其难帮帮你吧。”
“阿贝你真好!亲一个!”弥修在阿贝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阿贝原本面带微笑的脸,在看到弥修嘴上的油光不见了之后,笑容逐渐消失。抹了一把脸,一手的辣油。阿贝冷眼起身:“我收回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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