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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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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既有秦汉时期的青铜,又有唐宋文人的字画,还有明清时期的官窑瓷器,这里面的每一件都是收藏价值极高、不可多得的东西。
  作为一个热爱考古的人,张承宇一下子见识到了这么多的文物,不免心中激荡!不过他的这种激荡并不是出于他见到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而是出于他对文物研究的喜爱,这就像是一个人见到了一屋子的银光闪闪珍宝很高兴,但他高兴的原因并不是这些珍宝本身,而是见识到了珍宝的美丽。张承宇热衷的是对文物的研究,而不是文物本身。因此,他见到这些文物虽然兴奋,但却没有一点想要占为己有的想法。
  正当他沉浸在这种文物研究的满足中时,却忽然瞥到墙上挂着的一只短笛——这只短笛通体雪白,乍一看像是用玉做成的,但他再看的时候却发现这竟是一只骨笛。也不知是用什么动物的骨头制成的,表面磨得光滑无比,看上去和玉石相差无几,上面几个圆孔的大小和位置分布都十分均匀,制作工艺相当不错!
  张承宇将它取了下来——骨笛拿在手里有一种冰凉之感,玉色的笛穗和雪白的笛身相得益彰,给人一种圣洁高贵之感。看笛子的磨砂痕迹,应该是几百年前的制作工艺。张承宇不禁又感叹了一番当时工艺水平已经达到这么优秀的水准了。正当他感叹之际,却瞥到墙上挂着骨笛的地方似乎有异常,中间有一点的颜色和周围墙壁有些不一样。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张承宇忍不住伸手摁了一下那个颜色稍黄的点,须臾,响起一阵细微的声音,他面前的一小片墙壁忽然开始移动起来,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露出了墙壁后面的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空间。
  张承宇猛然惊醒,忽然想起他现在是在陆博衍的家,他这一摁,只怕是摁到了主人家的什么秘密,他暗道糟糕,正手忙脚乱的想要将墙壁恢复原样,但又不知该如何操作!犹豫之间,墙壁已经完全移开了,暗藏的空间立即暴露无遗——里面挂着一幅画像。
  准确的来说,是一幅将军画像,画上的将军穿着一副英姿勃发的将军铁甲,身材修长、眉目俊朗,一派意气风发的模样,虽然全副武装,但却并不粗犷,而是难得的秀气。
  画像纸张严重泛黄,一看就是很有年代感的东西。张承宇看得入神,同时也疑惑道:这画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会被陆博衍藏在这样一个隐秘的地方?
  又看了一会儿,他越看越觉得画像上的人有点眼熟,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到底像谁。他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想要找复原墙壁的机关,余光却瞥到一个人影——陆博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张承宇登时僵成了一座雕塑,内心的耻辱感瞬间暴涨。不经过别人同意偷看别人的秘密,还被当事人抓了个现行,这和偷别人东西被主人抓了个现行一样的道理,既可恨又可耻,偏偏这个人还是他自己。
  张承宇脸上火辣辣的烧,他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
  “饭做好了,出去吃饭吧!”陆博衍道。他语气平静,神色温和,并无任何异常。
  “你……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秘密……我不知道……”虽然他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但张承宇心里还是愧疚得不行,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陆博衍低低的笑了起来,看了眼他身后的画像,道:“你在说那幅画吗,那又不是什么秘密,看了就看了吧,怎么,难道你以为那是我的秘密吗?”
  “啊?”张承宇楞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挤出一个微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你怎么把一幅画藏这么严实,刚刚我差点以为自己侵犯了你什么了不得大秘密。”
  闻言,陆博衍脸上笑意更深了,他道:“不是!别担心了!先出去吃饭吧!”

  新墓

  客厅桌上,放着热腾腾的三菜一汤,饭菜香味扑鼻而来。
  张承宇道:“陆博衍,你有什么是不会做的的吗?”
  陆博衍:“?”
  张承宇感叹道:“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会,难道就没有你不会做的事情吗?”
  “我不会的事情多了,”陆博衍笑道:“得看你说的是什么!”
  “是吗?竟然还有你不会的事情,我一直以为你什么都会呢!”张承宇故作惊讶道。
  语毕,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张承宇心里这才完全放松下来,
  桌上的菜都是张承宇爱吃的,他吃得很是满足,而陆博衍依然吃得不多。张承宇打趣儿他是家养的小猫,陆博衍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二人吃了饭,陆博衍去洗碗,张承宇则继续回到隔间研究里面的文物,等他再进去的时候,墙壁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了,那副画再次被掩藏了起来。不过张承宇并未放在心上,既然藏起来了就藏起来吧,他总不可能再去打开一次吧里面的画拿出来端详吧!他转而将精力又放在了隔间内的其他文物上。
  一连几天,张承宇都呆在陆博衍那里,白天研究古玩,晚上再回去,一天天早出晚归的,日子仿佛回到了工作的时候,唯一不同的是,陆博衍总是会亲自做好喷香的饭菜招待他,而不是像工作那样吃饭随意应付一番。几天下来,张承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总感觉自己像是过去蹭吃蹭喝的人。
  幸好,研究所终究还是要开的,工作也还得做!一个星期后,所里又重新开始上班了。重新的上班的第一天,张承宇并不是去研究所,而是被王翕一个电话叫到了北郊!
  当初北郊就是因为修地铁,才发现了将军古墓,古墓被完全发掘完以后,地铁工程才得以继续。可现在距离古墓发掘完毕都好长一段时间了,张承宇想不明白王翕这个时候叫他去北郊做什么!
  等他赶到北郊的时候,那里聚了一伙人,王翕正和交通部门的李部长在谈论着什么。张承宇心中更奇怪了:怎么交通部长也在?
  他心里带着好奇,不动声色的走过去,道:“教授,李部长!”
  李部长拍了拍张承宇的肩膀,道:“交给你了,好好干!”说完就直径走了!
  张承宇一脸莫名其妙,道:“教授,什么意思啊?”
  王翕叹了口气,指着前方的一处塌方道:“你看那是什么?”
  之前的古墓现场已经清理干净了,因为修地铁的原因,这里看不出原本的样貌了,地铁还没修好,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施工地面,因此那处塌方并不起眼。
  张承宇并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的,道:“这不就是塌方!”
  “没错,那你知道为什么会塌方吗?”王翕道。
  张承宇略一思索,登时心里如明镜一般,道:“您的意思是这下面是空的?”
  王翕点头道:“没错!是空的,不出意外的话,这下面应该还有一座古墓!”
  张承宇立即明白了王翕叫他来这里的目的,他道:“教授,您是要我负责发掘这座古墓?”
  “是的!”王翕道:“上次这儿的将军墓也是你负责的,你对这边的地形比较熟悉,我想了想,现在的这座墓还是由你负责比较合适。”
  不知为何,张承宇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自从严鸿的将军墓出土后,就发生了许多事情,而这座墓,离之前将军墓的位置那么近,几乎可以说是毗邻的,他总觉得这座墓也不简单,两座墓之间或许有着什么关系也说不定!他有预感会牵扯出更多的事情,总之他是不太赞成发掘这座墓的。
  于是,张承宇道:“教授,雨季刚过去不久,地下还是潮湿的,您应该知道,这种时候不适合发掘古墓。”
  “不,必须发掘!”王翕道:“而且得尽快,你以为刚刚交通部部长在跟我说什么?说的就是这古墓的事情,不尽快发掘出来的话,地铁又要停工了!你今天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开始发掘吧,还是你们上次那一队人。”
  张承宇皱起了眉,王翕是他的博士生导师,相处了那么多年,他自然了解王翕的性子!王翕这个人固执的很,做了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现在他就是再怎么多说也没用!、
  “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岔子才好!”张承宇在心里默默道。忽然有了这么一宗事,他仿佛心里多了块重重的石头,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据探测器的检测,这座新古墓规格很是宏大,比之前的将军墓规模不知道大了多少倍,越是这样,张承宇心里就越是没底。晚上回到宿舍,他失眠了,翻来覆去许久,他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好好地检查了一番明天要用的东西,他总觉得新古墓的发掘会成为一场恶斗,甚至会有危险,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这个城市的另一端即将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h市文物展览馆。
  临近深夜,馆内的工作人员都下班了,只剩下一个值班人员还在清点文物。今晚值班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员工,留着一大把络腮胡子。他正清点着文物,忽然从门外进来个人。
  络腮胡子好不容易清点到一半,忽然被人打断,登时心里堵了一口气,心道: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这么晚还跑过来,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于是,他头也不回的道:“今天闭馆了,要看明天再来吧!”
  身后没有动静,那人像是没听到一样,并没有离开!络腮胡子心里的怒气又多了一分,但出于礼貌,他强压着这口火气,转身道:“这位客人,我们今天闭馆了,您要看的话,明天再来吧!”
  来人依旧站在那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络腮胡子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道:“嘿!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都说了闭馆了,让你明天再来,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他说话的嗓门很大,粗犷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展览馆内。可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了,他看到眼前这名斯文的客人身体忽然开始起了变化——他身体胀大了一倍,衣服被撑得破开,头上多出了两只角,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来许多的黑色印记,一条条爬满了整张脸,同时两眼瞳孔变大,变成深绿色,看上去就像电视里面走火入魔的人一样,甚为可怖。紧接着,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突然拔长,越来越长,最后变成两个像锯子一样的东西,络腮胡子甚至还能看清锯子上锋利的倒钩。
  眼前的一幕如魔幻电视剧一般展开,络腮胡子彻底被震撼到了,他想喊却发现自己喊不出来,竟是被吓得失了声。这时,“锯子客人”忽然对他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诡异笑容的背后是两排又长又尖锐的牙齿,犹带着幽幽的光。
  络腮胡子看到眼前的怪物长锯一挥,下一秒,他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脖子开了一道口子,喷洒出来的鲜血还带着温热,溅到了他脸上。络腮胡子再也站不住,犹如一块巨石,重重的倒在冰凉的地板上,鲜血洒得到处都是。
  见此情景,“锯子客人”笑得更欢了,他慢慢的蹲了下来,好似在欣赏一幅杰作。趁着地上的人还有意识,“锯子客人”再次挥动他的长锯,对着络腮胡子的肚子划了下去,在他肚子里面一通乱找乱拨,最后掏出个鲜血淋漓、尚在跳动的心脏……
  今晚的夜,一如冬日般寒冷。
  张承宇早早地起了床,收拾了东西前往前往北郊,他是队长,第一天开墓,不能迟到!正是这份匆忙,也让他错过了今天早上最重大的新闻。
  陆博衍刚起床,就听到楼下一阵喧哗之声。他皱了皱眉,走到楼下看到店里的员工全都聚在一起,正大声的讨论着什么,一个个既惊恐又震惊!
  “我的天哪!怎么又出了这种事情,太可怕了!”
  “怎么办?我以后都不敢出门了,我家离展览馆很近的……”
  “这还是人吗?我的妈呀,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干出挖人心这种事吗?我还以为这种事只出现在聊斋里面!”
  “该不会是什么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吧?这也太吓人了吧!”
  陆博衍心内微动,道:“你们在说什么?”
  众人一见是老板来了,忙噤了声,他素日在员工面前板着一张脸,因此大家都有些怕他。一名胆子较大的女店员道:“老板,我们在……讨论今天早上的新闻!”
  陆博衍眉头皱的更深了,道:“给我看看!”
  众人见他这样,大气儿也不敢喘,只有那名胆子较大的女店员弱弱的把手机递给他。在看清新闻内容后,陆博衍眸色猛地一沉,清俊的脸上染上一层薄怒,随即飞快的走了出去。
  众人知老板平日里严肃,但从未见过老板这般发怒,一时间皆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鬼面妆

  北郊地铁的修建暂时停了,坑坑坑洼洼的地面之下挖得又长又宽。刘长德和李允最先到赶到,上一次发掘将军墓的时候是小江和他们一组,后来小江出事了,王翕就指派了研究所的李允代替原来小江的位置。李允是今年刚毕业的研究生,刚来研究所不久,还在实习期。
  张承宇到的时候,刘长德正在和李允讲一些下墓时要注意的事项,他是第一次下墓,难免很多事情还不清楚!李允见张承宇来了,忙礼貌的叫道:“队长好!”
  刚毕业的学生,都会比较规矩、注重礼数,张承宇前两年也是从实习期过来,知道这种感觉,他之前在研究所的时候也见过李允几次,对他印象还不错,于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些,微笑道:“好!”
  刘长德则是和张承宇合作过好几次的人了,并不见外,直接道:“承宇,你看,要想怎么下去?”
  这个问题张承宇在来的路上就思索过了,这个地方看似平坦开阔,但实际上是地面是略凹的,不远处就是一座小山,根据之前的探测,这座新古墓就位于小山底下,原本地铁是打算从山里面穿过去的,可谁知下面竟然是古墓。小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目前根本不知道地宫的入口在哪里,要找还得花费好几天的时间,而且需要巨大的人力物力,唯一最快最有效进入到古墓里面的方法就是在地面上炸开一个洞口,直接从洞口进入地宫。
  张承宇道:“刘叔,我昨天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今天早上所长刚批下来的!”刘长德迟疑道:“真的要这么做?”
  张承宇叹道:“不这么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进去?放心吧,控制好量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把东西给我吧,我分配一下比重!”
  “好吧!”
  刘长德将早上刚批下来的□□拿了出来,张承宇按一定的分量分成了好几份,刚分完,方萍也到了。她两眼通红,眼下挂着重重的黑眼圈,嘴唇苍白,脸色发青,看起来要多骇人又多骇人!三人俱是吓了一跳。
  李允拍着胸口,不敢说话,一副内心受到伤害的样子!
  刘长德道:“我滴乖乖!方萍你这是搞什么鬼?姗姗来迟就算了,怎么还弄成这个样子?我们是去下墓,不是去吓鬼,你这幅样子,鬼见了你都得跑!”
  张承宇知道方萍这段时间一直气色不好,但也没想到她一夜之间竟然变成这个样子,昨天两人还见过面,商量了下墓的事宜,脸色还没差劲到这个地步。他犹豫道:“萍姐,你真的没事吗,要不你先回去吧?”
  “就是就是!”刘长德附和道:“你这幅样子还怎么下墓啊,赶紧回去休息,别出来折腾了!”
  方萍咧着她苍白的嘴唇道:“为纪念这次下墓特意化的妆,驱鬼镇邪,怎么样,不错吧?”
  “……”
  李允一副受到更深伤害的样子,喃喃道:“原来下墓还有这种骚操作吗?”
  刘长德:“方萍,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一个要下墓的人化什么妆,还画这么丑的妆?以前也从没见你化过什么妆啊!”
  张承宇轻咳一声,道:“萍姐,你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少废话!我乐意,”方萍道:“人都到齐了,赶紧的,该怎么下去?”
  “呐!这里,□□已经装好了,找个土层浅的地方炸开就好了!”张承宇道:“不过,我们可能得到山上去,那里比较靠近地宫的中心位置!”
  方萍立即道:“那快走吧,还等什么?”
  几人走到山上,张承宇用探测仪检测到一处土层比较浅的地方,将□□按一定的距离分批埋好,几人隔得远远的,刘长德刚要点引线,李允忙道:“等一下!”
  另外三人同时回头看他,道:“怎么了?”
  “那个……”李允弱弱道:“这么个炸法,会不会引发山崩啊?”
  “……”
  三人沉默一会儿,张承宇道:“对于这个问题,我想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答案——不会的!”
  李允道:“为什么不会?万一呢?”
  刘长德语重心长的道:“小李啊!老实说,你高中是不是学的理科?”
  李允奇道:“刘叔,你怎么知道?我高中就是学理科的,大学也是理科的,只不过后来研究生读的考古!”
  刘长德叹道:“好吧!我就知道。来,让刘叔来告诉你:山崩发生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岩石和土壤吸收了大量的水,导致山体稳固性下滑,或者是地震、植被破坏等等原因造成的。要说水,我们这的雨季已经过去了,就算地下水分很多,也不至于达到要山崩的地步;其次,我们这又没有地震;再者,你看这山上植物这么葱郁,泥土又是富有粘性的黄土,怎么可能会山崩?以后多跟你刘叔学学就知道了!”
  李允豁然开朗道:“原来是这样!那我懂了,刘叔,你点吧!”
  “好嘞,乖孩子!”
  张承宇:“……”
  方萍:“……”
  随着引线被点着,须臾,地面猛地一个颤动,发出一声轰隆巨响,几人耳朵皆震得有些发疼。等四人再过去的时候,埋□□的地方已经被炸出一个直径约一米的洞口了。洞内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张承宇拿起随身携带的手电筒,他的手电筒是特制的,光线强,照射范围能达到一百多米,并且不会散开,是很好的下墓必备工具之一。然而,手电筒照下去后,下面还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也就是说地洞的深度远远大于手电筒的照射范围。
  “这么深!”刘长德道:“不知道我们绳子够不够长。”
  张承宇:“我们绳子是多少米的?”
  刘长德:“也是一百多米!”
  “够长!”方萍忽然道。
  “你怎么知道的?”刘长德奇怪的看向她,但看到方萍的样子后又立即装作不经意的移开了目光。
  方萍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我先下去看看吧!”张承宇道:“刘叔,你们在上面看着绳子,如果够得着地面的话,我就叫你们,到时候你们再下来!”
  “好,那你小心!”刘长德道。
  绳子的一端被固定在离洞口不远的树上,张承宇想了想,捡了根长树枝套在腰间,顺着绳子往下滑。
  地下阴冷,刚进入黑暗中,张承宇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下面十分的宽阔,他的手电筒在竟照不到边际,张承宇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一只小白鼠,被吊在绳子上,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寻找出路,这种感觉并不好。
  往下滑了几十米,手电筒依旧照不到地面,底下就像是没有尽头一般,反倒是寒气越来越重!张承宇耐着性子继续往下,渐渐地能听到一阵细微的流水声。他内心一动,难道他们找错位置了?下面竟然是地下河?要知道,H市位于中国西南地区,山体下不乏地下河的存在。
  不管是不是地下河,既然下来了,总归是要查看清楚的,张承宇心道。
  于是他又继续往下滑,直到绳子快用尽了,他终于略微看清了下面的情形——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下边一片波光粼粼,毫无疑问,这里的确是条地下河。而且,很不凑巧的是,张承宇现在应当是位于地下河的河中央——周围十分宽阔,根本看不到岩壁。
  “该死!只想着找个土层薄的地方炸,却没想到直接炸到地下河中央来了!”张承宇暗道失策。
  按理说,地下河的水应该是很清澈的,可以直接看到水底,但他往下看去的时候水底却是黑色的,看不出深浅。张承宇盯着寂静的水面看了几秒,正犹豫要不要上去换个地方再炸一遍,重新开个口子,却忽然想起什么,他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探向腰间的长树枝。
  张承宇带这根树枝下来的本意就是:当绳子不够长时,用来试探地面距离。现在他刚好可以用来试探一下水的深浅,水如果不深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直接趟水路,那样就不用再重新炸一个口子了,毕竟他们的□□并不是很多,刚才用了一些,已经所剩无多了!
  他又往下滑了些,一手抓在绳子的末端,另一只手拿着树枝往下探去——树枝没入水中二三十厘米的长度就到底了,显然水很浅。张承宇心内一喜,就要下河。这时候,忽然想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张承宇心里的喜悦立即变为警觉,在这种黑暗陌生的环境下,任何一种轻微的响动都能引起他的高度重视,更别说是这么大的水声了。他手电筒的光在附近的水面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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