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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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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一打开房门张承宇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他不争气的肚子再次叫了起来。张承宇摸了摸肚子,顺着走廊往外走。走廊的墙壁上装饰着几幅油画,看起来简单又有格调。张承宇心道:“看这装修风格,这里的主人还是个挺有涵养的人。”
走廊尽头就是客厅了,这里的客厅面积都快赶上的张承宇的整个小出租房的面积了,客厅里有着比房间还大了一号的液晶电视,真皮的白色沙发,两个巨大的音响和一张好几米长的欧式餐桌。他暗暗地感叹了一声:这一定是个有钱人家。要知道H市虽然不是什么一线城市,但是房价却直逼一线城市,他这个工作了两年的博士考古人员也还只能租房住,还是和别人合租。
客厅的一侧正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张承宇循声走了过去,那是一个用玻璃门隔开的厨房,门没关,正好可以看到里面正在炒菜人的背影。张承宇看着前面高大挺拔的身影愣了愣——这人正穿着一身西装在炒菜,白色的衬衫显得他上身健美均匀,黑色的裤子也正好衬出他修长的笔直的腿,虽然是在炒菜,但却不失美感。他刚炒好一盘颜色翠绿的菜,熟练地装盘,然后转身。
张承宇蓦地对上一双乌黑清亮的眸子和一张白皙清俊的脸,顿时心头一滞,暗叹:好一张帅气俊美的脸!叹完后,他又忍不住责怪起自己来,自己一个男的,竟然被另外一个男的的容貌给秒到了。
对面之人在看到门外的张承宇后也是身体一僵,似有些窘迫。他正一手端着盘菜,一手垂在腰侧,不知道往哪里放。二人对立了半晌,还是张承宇先开口道:“额……那个,你好!”
厨房里的人也似是松了下来,但动作还是有些僵硬,他边点头边道:“好!”
“呃……”张承宇又揉了揉眉心,不好意思的道:“我很抱歉,我能问一下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我很确定我没有喝酒,而且我也从不喝酒,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睡到这里来了?”
他顿了顿,还没等对方回答,又赶忙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
厨房里的人看着张承宇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静默了一会儿,道:“没,我就是看你生病了,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就先自作主张带你来我家了,你别介意!”
张承宇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是出租车司机?”
对面的人对他摇头道:“我不是!”
不是出租车司机?可是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出租车上?难道他后来自己做了什么然后断片儿了?可是他一没喝酒,而没吸毒,怎么会断片儿呢?
张承宇狠狠地敲了两下脑袋,又试着回忆当时的事情。忽然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继续敲自己的脑袋。张承宇一抬头又对上了那双乌黑的眸子,他一边拽着他的手,一边道:“别敲,会疼!”
张承宇对上他乌黑澄澈的双眸,看着他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越发觉得他皮肤格外的白皙细腻,容光清澈,又带着些书卷气息,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一名,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他正出神,忽觉手腕一痛,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人拽着。那人力气大得惊人,拽的他手腕生疼,张承宇微窘,道:“呃……对不起,请问,你能不能先放开?拽得我手挺疼的。”
对方闻言立即放开了他的手,面上出现一丝懊恼,道:“对不起!”
张承宇哈哈道:“没事没事!”他笑完,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又忽然想来还没问人家的名字,于是道:“对了,我叫张承宇。弓长张,传承的承,宇宙的宇。你呢?”
“陆博衍!”
“陆博衍”张承宇在心底默念了两遍,一抬头,刚好发现陆博衍正用一种怪异且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他不免又觉得窘迫,轻咳了一声,正想着开口说点什么好呢?陆博衍却又移开了目光,将手上的菜端到桌子上,道:“把手洗一下,准备吃饭吧!”
“啊?”张承宇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吃……吃饭?”
“嗯。”
正说着,张承宇的肚子又很适时的叫了起来,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陆博衍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取了两副碗筷塞到张承宇的手里,道:“放到桌子上去!我再炒两个菜,把汤盛起来就吃饭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很快的!”
张承宇愣愣的看着手里温热的碗筷,张了张嘴,又闭上。他的天才大脑有些短路,谁能来告诉他,这种第一次见面就搞得很熟络一样的局面是怎么回事?这种迷之怪异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他又看了看那个在厨房忙绿的挺拔身影,默默地把碗筷放到桌子上去。
正如陆博衍所说,他很快就炒好了另外两个菜,又回厨房盛一大碗板栗排骨汤出来。张承宇早就饿得不行了,坐在饭桌上,边闻着菜香边咽口水。
陆博衍拿起桌上的碗,亲自盛了碗板栗排骨汤,放到张承宇的面前,道:“你尝尝吧!很久没做了,不知道好不好喝!”
张承宇有些受宠若惊,道了声“谢谢!”就喝了起来。一入口,满嘴鲜香,汤汁浓郁,排骨熬得酥烂,板栗绵糯,他一下子就解决掉了一碗,吃完后才发现一旁的陆博衍还没开始动筷子,正定定的看着他吃。
张承宇瞬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暗叹自己平日里的修养都喂狗了,这还是在别人家里呢,主人还没吃,自己倒像是个没吃过饭似的开始大吃起来了。他放下碗,尬笑道:“味道不错!”
可陆博衍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他闻言还笑了笑,道:“那就好!”
张承宇一见到他笑,竟感觉老脸一红,于是忙移开视线,改为盯着自己面前的碗,像是要把碗底盯出一个洞来。张承宇本来还想问他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但又感觉气氛着实有些不对劲,于是就先放着没有问出来。
陆博衍的厨艺确实不错,三菜一汤,被他做的有滋有味。张承宇因为学习的原因,很少在家吃饭,读书时常年吃的学校食堂,工作后又经常加班,三餐很不规律,饿了要么吃外卖,要么就随便对付一顿,很难吃到这种精致又美味的饭菜。由此,他这一顿,吃得很是满足。
陆博衍吃得很少,吃完饭后,他让张承宇先在沙发上休息,他自己一个人去厨房刷碗。
张承宇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室内豪华的装修,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莫名其妙的到了豪华别墅里,莫名其妙的见到了个帅哥,又莫名其妙的吃了帅哥做的饭,然后莫名其妙的坐在沙发上思考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明明连他自己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明明他才第一次见陆博衍,可是怎么好像已经他们很熟了的样子?
还没等他思考完人生,陆博衍已经洗完了碗从厨房里面出来了。张承宇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下,终于问道:“那个……陆……博衍,谢谢你的招待,不过我可能断片了,能麻烦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陆博衍也在沙发上坐下,给张承宇倒了杯水,这才道:“你没断片儿,昨天你上我车的时候就已经烧的很厉害了,后来昏了过去,我叫你也叫不醒,就先把你带回来了!昨天晚上打了一晚上的点滴,总算是醒了!”说着还上前来摸了摸张承宇的额头,而后道:“嗯。不烧了!”
张承宇:“……”他抬起右手看了看,果然看到手背上有个小小的针眼。张承宇: “……你的意思是我上了你的车?我什么时候上了你的车?我记得我拦的是出租车啊!”
陆博衍:“不是!是我的车。”
张承宇:“……”
陆博衍:“你昨天烧的很厉害!”
张承宇:“……”好吧,他知道他烧得很厉害了,真的不用再特意强调一遍。关键是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跑到别人车上,陆博衍竟然没觉得他是碰瓷儿的,还带他回来了?再说了,正常人看到生病的人不是应该最先想到送医院吗,怎么是往家里带?但人家毕竟救了他,张承宇觉得这样直接问还是有些不太礼貌,于是他咳了咳,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其实你可以把我送医院的。”
没想到,陆博衍淡淡道:“医院脏,我有家庭医生!”
张承宇:“……”
好歹是救命恩人,张承宇心想着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他,干脆下次请他出去吃饭,先问他要个电话号码,方便联系,他习惯性的到口袋里去掏手机,忽然想起来,这不是他的衣服,手机也不在,他正要询问,陆博衍已经把他的手机递过来了。
张承宇忙接过手机,道:“谢谢!你留个电话吧,我下次好请你吃饭!”说着就按开了手机,这才发现:陆博衍竟然还给他的手机充了电,电量满格。这么小的细节都能考虑周到,他对陆博衍的赞赏不由得又多了一分。然而马上他又发现,他的手机已经快被打爆了,足足30个未接电话,其中有25个是陶硕明打来的,方萍打了4个,王翕打了1个。
张承宇这才想起他已经两天没有回去了,也没有给陶硕明发任何消息,他不由得擦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镇定的翻开通讯录,点到添加联系人那一框,递给陆博衍,示意他输一下电话号码。
陆博衍似是愣了一下,犹豫了几秒才接过手机,将他的号码输了进去,一副很慎重的样子。
张承宇笑了笑,重新接过手机,拨通了号码,直到陆博衍身上一阵铃声响起,才又挂掉,他道:“这是我的号码,下次我请你吃饭,我在H市考古研究所工作。对了,有什么事儿尽管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忙!”说完,他又想到自己就是一考古人员,除了挖墓什么也不会,估计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遂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谁知,陆博衍却很认真的道:“好!我一定去找你!”
张承宇笑道:“行!那我就再次感谢你!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我得先走了,下次见。”
陆博衍脸上隐隐有些失落,但却仍然挤出一个微笑,道:“好!我送你!”
张承宇哪里再好意思麻烦他,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说着就快速的走了出去,然而他推开门后就傻了。张承宇知道陆博衍的家很大很豪华,但却远远不知道它竟然是那么大那么豪华——他门前的院子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院子最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欧式喷泉水池,道路沿着水池两侧修到门口,此外就是宽阔的翠色草坪。院子外围修了栏杆,还沿着栏杆种了一大圈高大的乔木,整个院子看上去有种恢弘大气之感。关键是,这个地方应该是在郊外,门口根本打不到车。
张承宇默默地低下头,开始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了!谁知,陆博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稍等,我去开车,送你!”
张承宇终于不再拒绝,感激的又说了句“谢谢!”
争执
趁着陆博衍去开车的空隙,张承宇给陶硕明打了个电话,算是报平安。完了之后,他又给方萍打了个电话,方萍打电话给他肯定是因为研究所的事情,可惜他没有接到。电话响了两声后,接通了,方萍的声音立马从手机里面传来,她似有些着急,道:“张承宇,你去哪了?打电话你也不接!”
他刚想回答,陆博衍已经开着辆保时捷918到张承宇的面前了,并示意他上车。张承宇在见识了陆博衍的豪气别墅后,他已经能够波澜不惊了,淡定的上了车。上车后,他这才对着电话那边道:“怎么了,萍姐?”
方萍道:“不是我怎么了,是教授怎么了,他有事情找你!”
张承宇道:“他说了什么事情吗?”
方萍道:“这个倒是没有,不过好像挺急的,总之你先回来吧!”
张承宇张承宇点了点头,点完后又忽然想起她看不到,于是道:“好!我现在就在回研究所的路上!”
张承宇在打电话的时候,旁边的陆博衍一直礼貌的没有出声,他挂了电话,不好意思道:“抱歉,工作上的事情!”
陆博衍摇头道:“没什么!”顿了顿,他又道:“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好,就不能请假多休息两天,等身体恢复了再去上班吗?”
张承宇怔了一下,想起他刚刚说的要回研究所,被陆博衍听到了,于是笑道:“没办法,工作忙!而且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陆博衍皱了皱眉,道:“还是应该等彻底恢复了再去上班比较好!”
张承宇哈哈道:“这有什么!只是小感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为了保证研究进度,还做过边挂着点滴边研究的事情呢!”
闻言,陆博衍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张承宇见他面色严肃,也不再打哈哈,收起脸上的玩笑之色。陆博衍沉默了半晌,道:“你一直都这么拼吗?”
“哈?”张承宇愣了愣,而后道:“拼?我只是一直在做我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也算不上是多拼吧!再说了,世界上比我还要拼的人多了去了!”
过了一会儿,陆博衍又道:“你不累吗?”
张承宇以为他是在问他现在身体累不累,他答道:“不累啊!我都在你家睡那么久了,刚睡醒,怎么会累!”
陆博衍“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张承宇也沉默下来。陆博衍的车上很清爽,没有过多的装饰,他们现在还在郊外,空气也清新,张承宇开了车窗,侧首看着窗外,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关注过身边的风景了,此时竟然觉得郊外的景色也是不错的。他正看得起劲,车窗却在这个时候关上了,张承宇好奇的看向陆博衍。
陆博衍看了他一眼,道:“风大!你病还没好,别再吹发烧了!”
张承宇心里又是一暖,也不再坚持,隔着玻璃看向窗外!
陆博衍又道:“你可以在车上眯一会儿,等下到了,我叫你!”
其实张承宇此时并不累,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干坐着又显得有些尴尬,于是就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假装休息。车厢里面静悄悄的,张承宇虽然闭着眼睛,但却能感觉到似乎有一道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靠着靠着,他觉又倦意来袭,不知不觉睡着了。
陆博衍带着一抹复杂之色看着身边熟睡的人,一只手缓缓伸了过去,似要抚上那人的清秀的脸庞,就在他即将触碰到那张那他魂牵梦绕了无数次的脸的时候,他却硬生生的停住了。最终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汽车不知行驶了多久,当张承宇迷迷糊糊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进入市区了,只是还没到研究所。他看了看手表,下午四点,也就是说车行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没到研究所,通常,郊区到市区最多一个多小时就行了。张承宇都有些怀疑陆博衍这车是不是坏了,怎么走那么慢?不过他没好意思问出口,人家可是好心送他回来,怎么还好意思嫌弃人家的车慢?
陆博衍见他醒了,道:“好点了吗?”
张承宇点了点头,歉然道:“没想到竟然又睡着了!”
陆博衍道:“你太累了!是该休息!”
汽车十五分钟后到了研究所门口,张承宇刚要下车,忽被陆博衍拉住了,他转身从后座拿起一袋早已准备好的药交到他手上,道:“按时吃!用量和用法上面都有写!”
张承宇怔了怔,道:“谢谢!那下次再见!”说完,就直奔所里面。
陆博衍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看不见了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张承宇直接去了研究所的C区找王翕。他到的时候,王翕正和另外几名教授在女尸旁边激烈的谈论着什么,他见张承宇过来了,忙对他招手,道:“快过来!”
张承宇走了过去,看到那女尸已经做了处理,正存放在一副透明的玻璃里面。她身上的嫁衣衬得她整个人妖冶又绝世。王翕道:“承宇,来的正好,我们方才正在讨论这个黄符的事情!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张承宇道:“怎么了?”
王翕道:“你先来看看这道符!”
张承宇闻言,低下头去,仔细的打量起那道黄符来。纸张的颜色是很常见的那种黄色,并不鲜亮,上面用红色的朱砂划了几笔奇怪的符文,除了纸张表面有些反光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张承宇看了一会儿,道:“纸张保存的很完整啊,颜色呈微暗的黄色,应该是用姜黄染成的。看材质,应该是明代那时候质量上乘的熟宣。另外,符纸表面反光……”他又仔细看了看,道:“上面打了一层油蜡,正是这层油蜡,所以这张纸才能在潮湿的地下一直不腐。”说完,他抬头看着王翕,道:“怎么了教授,有问题吗?”
王翕道:“你说的没错。只是我们刚才在争论的是要不要把这张黄符纸取下来。”
“不能取。这是道家的符纸,意为镇压。既然贴在上面,肯定是有其特殊含义的,兴许是镇压这什么东西呢,取了不吉利,绝对不能取下来,我不同意!”说这话的也是所里的一位老教授,名叫蔡志诚。但这位蔡教授与常人不同,他是历史上道教的忠实拥护者,大学的时候曾经选修过“历史道家学派的演变”这一门课程,几十年来坚持弘扬发展历史上的道家学派,除了研究所的工作,他还去学校专门申请了道家学术这一门课,由他做主讲老师。而且他平日里对于风水玄学这一类的也颇为上心。
王翕不乐意道:“大家都是搞科学研究的,哪里来的那么多古古怪怪的说法。凡事都要讲究科学,有一定的科学依据,老蔡,少拿你那道家的东西糊弄人。我们是考古,不是什么宗教信仰,弄得神神叨叨的干什么?我说取下来。”
蔡志诚道:“科学?对,是要相信科学,可是科学能解释一切吗?这世界上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多了去了,科学并不是万能的。这符不能撕,撕了到时候出了乱子谁负责?”
王翕道:“你这是迂腐!”
蔡志诚冷笑道:“你这是拿整个研究所当儿戏!王翕,我知道你对古尸研究有心得,整个研究所就你属你在这方面的成就最大,研究最深,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什么都知道。你想过没有,同一副棺木,同样的环境,为什么两具尸体的保存程度完全不一样?你就没有怀疑过吗?还有,你考古也有几十年了,你以前见过这种带有黄符的古尸吗?”
王翕道:“是!我是没见过,现在也还不清楚为什么这具古尸能保存的这么完好。可是取下黄符不正可以验证古尸和黄符之间的关系吗?”
蔡志诚道:“等你取下来就完了!不管怎么说,我坚决反对取下符纸!”
“你……”王翕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张承宇眼看着两人就要干起来了,忙扶住王翕,替他顺了顺气,尽量照顾到双方的情绪,道:“这古尸才出土不久,研究是大事,哪里是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不如先对尸身做进一步的研究,再来考虑黄符的事情也不晚。教授,你们说呢?”他看了看王翕,又看了看蔡志诚,等他们的回答。
终究是王翕的态度先软下来了,他道:“承宇说的也对!确实还需要做进一步的研究,这个问题先保留。”
张承宇松了一口气,看向一直未表态的蔡志诚,道:“蔡教授,您说呢?”
蔡志诚冷哼了一声,道:“总之我是不会同意取下黄符的!”
王翕闻言又急了,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张承宇忙道:“对了,棺木里的另一具尸身呢?”
王翕正在恼怒的边缘,他没好气道:“在隔壁呢!”
张承宇道:“两具尸身做了细胞对比吗?不是可以从细胞对比中看出两具尸身对外部环境的感知吗?说不定可以找出这具女尸保存的下来的秘密。”
王翕一怔,道:“这倒还没有!”他思索了一下,道:“我来做对比吧!”说完,转身去忙碌了!蔡志诚也面色难看的走了。
张承宇揉了揉眉心,也准备离开。他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十分了,还有二十分钟研究所就下班了。他忙抓紧时间回工作室,毕竟还有好多文物的后续研究工作要做。
加班
张承宇回到工作室的时候,大家都准备下班了,只有方萍埋头在写东西,他笑道:“萍姐,你这是要和我一起的节奏啊!”
方萍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略带着哀怨的语气,道:“对啊!今天我值夜班!把要给市局的报告写一下。唉!昨晚刚加通宵班,今晚又值夜班,唉!我的命好苦啊!我真是佩服你,天天主动加班,承宇,凭你这股工作劲,国家真该给你颁个个人勤勉工作奖。不过,还好你加班,总算不是我一个人在这里了,心里平衡点了!”
张承宇笑了笑,没说什么!
工作室只剩下加班的两人了,张承宇在查找有关古墓的资料,方萍在写报告。她写着忽然停了下来,道:“承宇,你有没有觉得这次出土的东西里面少了什么!我的意思是那种本来应该出现,但却没有出现的东西。”
张承宇停下翻书的手,抬头道:“你是说将军印?”
方萍道:“没错!虽然刚开始我觉得这个墓很寒碜,估计没什么东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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