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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剧情拯救世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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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主角是和谁一起来的,又在这片长廊里做了什么,最后是怎么出去的。
和主角一起来此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提到过的灵犀妹子,原身的小青梅。
两人在这里看完魔君的辛秘故事后,主角因为体内传承被壁画勾动,引得意志不稳、火热内扰,没有李小婉的水灵根,拿灵犀的木灵根滋养也聊胜于无了,然后就上演了污秽画面。
然后主角恢复正常,和灵犀手拉手甜甜蜜蜜地找出口,最后在壁画之内找到一个突破口,却怎么也无法打通通道。
即便是主角,有着魔君传承排开外力,在这块地方也动不了多少灵力,如何期待打通一条玄铁通道。
然后,灵犀犹豫了一会儿,就告诉了主角一个沟通天地灵气的方法。
那是一套剑招,一套掠夺天地间灵气为己用的霸道剑招,甚至可以直接抢来圣城之外的灵气,心之所向,便是剑之所向,皆为我所用。这套剑招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心有灵犀。
#论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玄荥:不只因为我看过原著,更因为原身也练过“心有灵犀”这套剑招。
这就要牵扯出灵犀和原身那段美好的过往了。
四十多年前,上玄宗和九虚宗在一个上古秘境共同得到了其内的秘境秘宝,一宗手持一半玉简。彼时虽然九虚宗势大,上玄宗也并非无人。于是两宗就把玉简合二为一、一起研究,越研究越觉得惊为天人。只是这修炼要求未免苛刻了些。
这套剑招不要求灵根属性,却要求两人合练,且两人必须心有默契,有足够的悟性,还要道心未定。
其他也就罢了,道心未定,那就只有初出修炼之人才有可能了,一众长老只能望洋兴叹。
结果就是两宗把新生一代悟性最高的两人圈在一座山上培养默契兼练剑去了。
这两个最有悟性的新生代正是九虚宗灵犀、上玄宗玄荥。
彼时玄荥十六岁少年、陌上人如玉,灵犀十三、二月豆蔻叶初绿,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还练这种叫着“心有灵犀”剑法的小黄招,一练练上十年,一同走过最烂漫的年华,没点什么想法才是奇怪。
两宗又何尝不是看好这一对,只可惜最后原身走上了无情道这条路,长辈们这才息了心思不强求。
一个和主角白月光一起练小黄招的反派,能有什么好结局?
玄荥一点也不觉得膝盖疼,反而一瞬间想了许多许多,不想起来倒忘了,想起来一瞬间很多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他一把掏出怀里的小魔族捧在手心里,星眸对上猫儿眼,“阿尧想不想学剑法。”
“我自己会剑法的。”小魔族圆滚滚的小脑袋一翘,又偷偷瞥了一眼玄荥,没有等来对方的摸摸和诱哄,只能顿了一下自己接下去,“不过你要是想教的话,也没关系。”
魔族,就是傲娇得这么不可理喻。玄荥早已习惯,自然地摸摸对方小毛毛,“嗯。”然后从乾坤袋里摸出一整套衣衫等着对方变大。
小魔族睁着溜圆的眼睛看看玄荥,又看看衣服,最后小爪子一伸,指向前方,“我脱掉的衣服在那里,还有。”
“嗯。”玄荥含笑点点头,然后摸了摸小魔族的脑袋,轻飘飘吐出三个字,“那个脏。”
小魔族扭了扭爪子,忍了忍,终于没问出“你究竟是觉得地脏还是我脏”这句话。
它从玄荥手上跳了下来,身形蓦然拉伸,化作一个身材好、皮肤好、脸蛋好、活计也好的帅逼。
玄荥微微移开目光,不由自主地思忖着“难道每次徒弟变身一次我都要欣赏一次果男”这个问题。他其实并没有这种奇怪的爱好。
沁良尧变身好,第一时间朝玄荥看去,发现对方侧着脑袋,不高兴地走过去把对方脑袋转正过来直直对着自己,“你为什么不看着我?”
玄荥:“……”他真的没有这种奇怪的爱好!撇开沁良尧的手,他对着对方身体扫视一番后,轻飘飘道:“有什么好看的?”
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好看的
么好看的
一时间,沁良尧只觉得无边萧瑟,巨大的失落伤心像海浪般袭来,将他狠狠打翻。原本因为对方有如实质的目光兴奋战栗火热的全身都变得又软又凉。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看到为什么宗主认不出人形阿尧的原因,以后回到宗门的时候会拎出来具体解释一下,大意就是:阿尧以前是杂役弟子,和修炼宅宗主天壤之别,不曾相见。后来阿尧成了魔族奸细,也就是把这件事报告了一下,清晖就去捉拿了,原身又在突破,没多参与,更没在意。最后坠崖那次,阿尧脸上是布满了黑色鳞片,就露了一双眼睛,比蒙面露的还少,眼睛里的情绪还差那么多,尤其是那个时候主角是十六岁少年,现在六七年过去算得上青年长大了,身形上什么都有了差别,宗主更没多想,也就没发现。
第28章 想起来了(修文)
沁良尧赌气地一把拎起玄荥手上的衣衫,转个身背对对方,自己往身上套。
玄荥暗暗挑眉,哦,原来自己会穿衣服啊,那就好,以后不用他费力气了。至于小傲娇生闷气什么的,通常傲娇这种生物一天当中是有半天在生闷气中度过的,没什么好在意。
背对着对方站了许久,沁良尧耳朵动了又动,都没等来一星半点的熟悉声音,他微微侧了侧头,只见那白衣人长剑悬在腰侧,负手而立认真地在看壁画。
沁良尧:“……”
他抿了抿唇,哒哒哒跑过去站在玄荥身后,大头啪嗒一下搭人肩膀上,嘟囔道:“有什么好看的?”
玄荥侧头看肩膀上的大帅脸,沁良尧也看玄荥。玄荥眨了眨眼睛,沁良尧也眨了眨眼睛,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玄荥转回头看了壁画一眼,又转过头来看沁良尧,他忽然伸手指着壁画上那黑衣肃容的人,“你有没有觉得他长得很眼熟?”
闻言,沁良尧抬头看壁画,天幕之下,一片硝烟,尸山血海的背景前站着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他负手而立,眉目悠远。
沁良尧盯着那个男人的脸仔细瞧,愣了愣,脸色变得有些不好,“和那个女人长得很像。”
“没了?”玄荥皱了皱眉,问道:“你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
一开始小东西化成人形的时候太紧张,没注意对方长相,后来的感官又集中在“自己看了果男”的微妙感上,再后来就是一系列傲娇事件,彼时只觉得自家徒弟容貌有些淡淡的熟悉,如今……
才恍然发现对方长相和沈夫人竟是有五分相似的,尤其是一双扬起的桃花眼更是如出一辙,不过是沈夫人一直闭眼长眠,睁眼的又是那位天魔王凝聚的伪肉身、眸底满是邪肆,才叫人不曾发觉。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这壁画上的主角——魔君圣炎,居然与那位沈夫人容貌七分相似,和自家徒弟亦是多有相仿。
一瞬间,玄荥想了很多很多,比如那位沈夫人和自家徒弟都是圣魔血系的直系血脉,是故与同是直系血脉的魔君长相有几分酷似,又比如……
在玄荥思忖间,沁良尧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什么样?很好看的吧……”说着他凝出一面水镜。
刚从头脑风暴中出来看到水镜的玄荥眼神漂移了一下:在这里都能凝出一面光滑的水镜来,我徒弟真是棒棒哒。
水镜之中映出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庞,面如玉,鬓若裁,鼻似胆,抿起的薄唇有些倔强委屈,清澈见底的桃花眼要多纯良有多纯良,这是一个不谙世事、恍若白纸的年轻人。
无论气质与神情,都和容色倾城的美人或是霸气天成的魔君大不相同,只是单论轮廓五官却是透着说不出的相似。
沁良尧怔了怔,喃喃道:“他们和我长得好像……”
玄荥:“……”怎么也是你和他们长得像好吧,尊重先人懂吗?
“我……我……唔……”沁良尧抬头看看壁画,想说什么,却忽然捧起了脑袋,低吟出声。
“怎么了?”见状,玄荥心一提,连忙拉对方离远了壁画,把手指往对方紧咬下唇的牙齿下一伸。
沁良尧身体僵了僵,忽然撇开了脑袋。
玄荥长眉一蹙,自己咬开了指尖,另一手捏起对方下巴掰开,把溢血的手指往对方嘴里强硬地塞进去。
沁良尧:“……”
他含着对方的手指下意识地吮吸了一下,咕咚咕咚咽了下去,泛红的眼角渐渐恢复正常,脸上却升起两片红云。
玄荥抽了抽嘴角:“松开。”如果不是知道徒弟实际上只是一个巴掌大的新生团子,他真的会怀疑自家徒弟想玩一出师徒禁恋这种邪物。
沁良尧一副没听到的样子伸手搂紧玄荥的腰,舔了舔口腔里的手指不说话。
玄荥:“……”他额头青筋跳了跳,“你放不放?”再不放我就把你下巴卸下来了。
酷爱作死的生物通常都有着异乎寻常的敏锐直觉,沁良尧恋恋不舍地松开嘴,蹭了蹭玄荥颈窝,“你真好。”
玄荥一口怒气提升到半路又溃不成军地掉了下去,险些噎死。他扒拉下挂自己身上的大型不明物体,“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没有,浑身都舒服。”沁良尧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玄荥顿了顿:为什么我听起来觉得这么羞耻?
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把寒光四溢的长剑塞进自家徒弟手里,“不许看壁画,等我回来,先自己玩。”
等沁良尧反应回来的时候,怀里已然一空,他看看又走到壁画前好像看的很认真的人,又看看手里如同一泓秋水的长剑,凉凉的,很舒服。
他朝前几步,和玄荥保持在一根水平线上,听话的没有去看壁画。拿着手里的剑一甩一甩,挽了个剑花。
嚯——透明晶砖裂开一道口子。
玄荥眉头跳了跳,天地可鉴,他只是给了一把最普通的法剑,根本不可能劈开晶砖好吗,压根儿没想过给自家破坏欲旺盛的中二患者危险器具,结果……
“不许破坏建筑。”玄荥瞥了一无所知的某人一眼,冷冷道。
“哦。”看看地上的裂痕,沁良尧讪讪地笑了笑,然后安安静静地走在玄荥一丈开外。
玄荥继续看壁画,虽然原著中描绘过这段尘封的历史,但是即便长篇累牍、铺陈描述,在惊心动魄的风云变幻前却也显得太过单薄。
为壁画所摄,玄荥仔细看了这位魔君在放逐之地五十年的挣扎、崛起、辉煌、逃离。
一开始被当炉鼎在放逐之地贩卖,步步算计、逃出生天……
难怪会尘封这段历史,这绝对是不可抹去的污点,却到底不想舍了这段峥嵘岁月,才会刻录在墓室、伴自己长眠罢。
长廊已到尽头,玄荥停下脚步,心神震动,伫立许久,喟然一叹,真是跌宕精彩的一笔啊。
不过很快他就没空感慨了,肩膀一重,温热的下巴已经搁了上来,“你看完了?”
“嗯。”玄荥点了点头,拉开软绵绵的人站好,“我收你为徒,却至今没有教过你什么。如今我授你一套剑法,行气间需我两人互相配合,互相信任,互相依托,你可能做到?”
其实剑招虽然叫“心有灵犀”这种小言的名字,但事实上只要双方在剑气互感的一瞬间把意识五感都凝聚,互相信任、默契配合便够了。
在这修真世界,最值得信任的难道是男女盆友吗,不,玄天师觉得只有师徒关系才是最紧密的。
听到玄荥的话,沁良尧眼睛一亮,闪着两盏小灯泡点了点头。
徒弟这么期待,让做师尊的真是淡淡的压力。
他自己也抽出了昊钧。
这套“心有灵犀”与其说是一套剑法,倒不如说是一套阵法更贴合,把心神意念都寄托在剑上,以剑为笔,画录贯通天地灵气的阵,然后霸道地化为己用。可越阶挑战。
需要两人配合,是因为一人所见终为有限,行剑之时,便是两人意念叠加,以一人之眼察两人之感,更大限度地感知世界。
这剑意与玄门沟通天地的道法不正隐隐贴合吗?
这是原身走上无情道前最初的奠基,他是否可以用这套剑式返璞归真,消除他前后道基不合的隐患。
这才是他想到这套剑招后激动的原因,不只可以出去,更有可能解除隐患。
他准备着操起对他人从不曾有过的耐心教导小徒弟,然后……
我徒弟是不是太逆天了一点。要不要学的这么快?
连主角都是灵犀教了一个多月才能如意运转的,我的徒弟居然只用了三天?
魔族果然是天生为战斗而生的,天生魔体果然是受魔神眷顾的,幸运s的气运真不是吹的!
“你现在的心情很奇怪,怎么了?”沁良尧收回剑,摸了摸心口,疑惑地看着玄荥,“因为我?”
玄荥收起微妙情绪,差点忘了他和徒弟现在根本处于一种共同体的状态,能随便感知对方任何状况。
如同他也能再清楚不过地感知到对方是如何的依赖信任他一样。
玄荥垂下眸子,如果不是这种依赖信任,对方根本不可能学的这么快。主角练的慢是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做到信任灵犀,原身与灵犀练的慢一是因为他们是这套剑法的先驱,研究需要耗费时间,但何尝不是因为二人信任度不够?
根本……没有人会像面前的人一样,像白纸一样干净,也没有人会像面前的人一样,全心全意地信赖着他,没有其他一丝想法。
“你又变得高兴了,”沁良尧挨过来,感同身受地笑了起来,把好看的桃花眼笑成两个胖月牙,“也是因为我吗。男人,真是善变啊——嗷!”
原本又欣慰又感动的玄荥难得对人形的徒弟顺毛摸了摸,只是听到最后一句话,又啪一巴掌变摸为拍甩了上去。
沁良尧捂着后脑勺,委屈又生气地看玄荥。
“咳……”玄荥清咳一声,“好了,不许随便说别人善变知道吗?”
“为什么?”沁良尧不服气地问。
“因为这个词不好,别人会生气的。”
“可是你没有生我的气啊,我知道的。”沁良尧摸了摸心口,十分笃定地开口。
“因为你是我的弟子,我永远不会生你气,别人就不是了。”
“那……那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管你。”沁良尧趴过来,后脑勺朝上求摸摸。
玄荥:#我徒弟嘴巴怎么可能这么甜#但是他说的我一阵神清气爽根本不想反驳#看来我一定要好好修炼,以后无论徒弟得罪了谁,都实力碾压过去#
默默这么决定的玄荥淡淡点了点头,轻轻揉眼皮下的大头。
两人又一起愉快地巩固了半个月。
玄荥:“准备好了吗?”
沁良尧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玄荥:“那我们就开始罢。”
→这是准备强力爆破玄铁通道的师徒档。
长廊的尽头,依旧是壁画,壁画中,黑衣男人站在一块巨大漆黑、寸草不生的山崖前,神情决绝。
在壁画里,这块山崖是放逐之地的唯一出口。在现实里,它也是走出这片长廊的唯一出口,玄铁铸就的一条通道。
玄荥轻轻摩挲这冰凉漆黑的玄铁,然后冲沁良尧点了点头。
一瞬间,红、白两色璀璨的光芒亮起在这苍茫的长廊,仿佛连接了整片天地,美丽而浩瀚。
轰轰声响起,原本的阻碍好像镜面破碎,裂开蛛纹,一点点粉碎,长长的通道显现,幽深而空旷。
很快,两人已经顺着通道的牵引之力迈出了长廊,进了另一个空间。
“你来啦,你终于来了,还不快归来。”
“归来——”
“归来——”
“阿尧?”
甫一踏出通道,两人紧密的连接似乎就被一股外力强行撕扯开,玄荥一怔,就看到沁良尧直直地朝前走去,脸上的表情庄严而神圣,与之前的嬉皮笑脸小傲娇恍若两人。
这是一块庞大之地,极大极大,看不到头,漆黑的空间,因为有人踏足,珠光亮起。瞬间成千上万的魔族、魔物映入眼帘。
所有的雕像神情庄严,肃然而立,双手结印,以示忠诚。最外围的是魔物,里面几层是魔族,紧紧环绕着最中间的一副巨棺。
这里是圣陵最中心的地方,魔君圣炎长眠之处,《三界至尊》中第三份魔君传承的所在地。
沁良尧直直地往前走着,像虔诚的信徒,攀登之时分不出多余的精力,遇到障碍物便一脚踢开,沉闷的敲击声响在寂静的古墓,阴森得可怖。
玄荥皱了皱眉,快走几步,来到沁良尧身前,没有焦距,对方的眼底没有焦距。
他忽然伸手压住沁良尧的肩膀,对方依然迈着仿佛计算过一般精准的脚步。
片刻,对方才反应过来似的,脑袋朝玄荥缓缓转了过来,好像腐朽的法器,迟钝而机械,好看的桃花眼映不出一丝倒影。
他伸出一只手,白皙干净的掌心里黑色的魔气吞吐。
“阿尧!”没有理睬向自己伸出的一只手,玄荥大喝出声,“沁良尧!玄甜甜!”
那手蓦然一顿,手的主人眼中也闪过一丝迷茫。
玄荥趁机往沁良尧怀里一掏,拿出一只精致的小海螺,对着海螺温柔道:“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收你为徒好不好?喜欢,怎么不喜欢?阿尧可以用这个小海螺和我说话!现在当然是因为我也喜欢阿尧啊!就算是霉运小子我也喜欢……”
传入小海螺的声音仿佛敲击心灵,随着一句句熟悉的话语在耳畔响起,脑海中飞快地划过一幕幕场景。沁良尧面上闪过一丝挣扎,“啊啊啊啊啊!”
他忽然垂下头,痛苦地捧着脑袋。
肩膀上一重,已经有个大脑袋靠了过来,“玄蜜蜜,我头疼……我……啊……”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翻了下去,在地上辗转翻滚,满地的雕塑被撞得粉碎,同时也撞的地上的人血迹斑斑。
玄荥抽出昊钧,寒光一闪而过,在掌心划开一道又深又长的拉口,涌出的鲜血如同小蛇般蜿蜒淌下。
他忙蹲下身,欺身压住陷入痛苦狂躁的人,一手对着对方两颊狠狠一按,迫得口腔大开,用掌心对着对方口灌血。
直到身下的焦躁渐渐平静,玄荥脸稍泛白,心底却松了一口气。
“玄蜜蜜……”沁良尧虚弱地开口,旋即面色一变。只是他刚小心翼翼、满脸心疼难过地捧起玄荥染血的手掌时,身上又是一阵黑气涌动,他一只手不曾松开,另一只手却又扶上额头,青筋跳动,面目狰狞。
玄荥心底简直想爆粗口,没完没了了是吧,想是这么想的,动作上他还是一手连忙塞进对方嘴里。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沁良尧时而清醒时而迷蒙,清醒时他会心疼地舔着玄荥的掌心,迷蒙时便是翻来覆去地打滚却不曾伤害到身侧的人一分。
双颊嘴唇都已经泛白的玄天师:还好我是修士,不然我一定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也一定会因为血压过低无法思考。可是就算还能思考,我好像也思考不出什么对策。好忙,又要放血,又要安抚,最后还要哄小孩儿——
“你不要走,玄蜜蜜,你不要走,不要离开,不要背弃!”
“永远不会走,永远不会背弃。”
沁良尧甜甜地笑了起来。
玄荥:看,只有这么肉麻的答案,对方才会稍微消停一会儿。真是逼死严肃正直了。
忽然玄荥面色一变,一团黑影,巨大的黑影,裹挟着庞大能量的黑影朝沁良尧袭来。
“为什么还不归来?真是……冥顽不灵……”
迷茫中听到什么声音的沁良尧又是一声低吟。
玄荥一把拉起还在翻滚的对方连连后退。
似乎感受到对方紧张的情绪,沁良尧睁开双眼。那团黑影似曾相识,如此熟悉,又如此可恶。黑影仿佛察觉到其他人的碍手碍脚,桀桀地笑了起来,换了个方向,朝玄荥扑去。
逃!逃不掉!
巨大的威压锁定,玄荥瞳孔急剧一缩,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黑影一点一点放大,忽然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挡住了黑影的威胁。
砰——一声巨响炸在耳畔。
巨大的能量挤压下,周围凸出水平面的雕塑、建筑,都如同水面波纹漾开般迅速地化作齑粉。
地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白衣男人,上面那个把下面那个紧紧盖了起来,除了一些露出的衣角,下方的男人完好无损,只是上面的人却已经几乎没了人样。
整个人像被刀削过一般,血肉模糊之上覆着一层黑气,渐渐的有淡粉色的新生血肉一点一点破开生长。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覆在上面的男人身体长好,他面色渐渐染上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豆大的汗珠渗出,最后……悠悠转醒。
潋滟的桃花眸亮起,幽深锐利,低头看了一眼身下依然陷入昏迷的男人,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沁良尧真是比李尧还要愚蠢啊。”
他伸出一根食指,点了点男人的眉心,之前被单方面切断的契约连接瞬间接通。主从契约,伤害可自然转移。
很快身下男人面上就泛起青黑。
伤害与疼痛的转移让他惬意地呻吟出声,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指尖一弹,便打开了男人的乾坤袋,取出套衣衫。
等慢悠悠地系上腰带后,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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