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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剧情拯救世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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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明旭长眉微微皱起,一直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
    “喝下去。”
    四处无人的小山坳里,玄荥把圣君霄压在粗壮的树干上,一副立刻可以“壁咚”的姿势,一手往对方嘴里塞。
    圣君霄脑袋往外撇去,避开玄荥伸进来的手指,脸色苍白,表情隐忍,兼他相貌俊美与如今姿势,真是活像要被强x的良家夫男。
    好香,好甜,好想要!
    居然又拿血来勾引他,早知道就不说头疼了,什么理由不好,都怪那个神淮!
    “师尊,我好了,不疼了。”圣君霄嘴上飞快道,免得一不小心就要忍不住抱着对方手指吮了。
    玄荥皱眉,压根儿不信,众目睽睽之下,他还真怕小徒弟头疼着疼着给他变回巴掌小子的魔族形态,那后果就真是要带着自家徒弟开始大逃亡过着被整个魔域追杀的日子了。是故他态度异乎寻常的坚决——
    “闭嘴,喝。”
    圣君霄:“……”
    他垂眸,看着对方指尖冒出来的鲜红液体,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又有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来。
    他想,应该是“茹毛饮血”太“不文明”,不符合他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行事准则罢。
    见徒弟不肯喝自己的血,玄荥一边暖心一边焦心,然后把徒弟下巴一掰,就把血给挤了进去。
    圣君霄:“……”许久不见对方如此粗暴的画风,喉头吞咽一下,他把这几滴血用温和的灵力裹了起来。随后黏了过去,“我好了,师尊。”
    然后一手抓起对方手腕,指尖抹过对方伤口,转瞬之间,细小伤口消失不见,指上皮肤光滑如初。
    他动作很慢很慢,慢的玄荥莫名觉得尴尬。他推开圣君霄,手握虚拳,清咳一声,“好了,我们回去吧。”
    “嗯。”圣君霄眉眼一弯,点了点头。
    出来的时候是暗戳戳的,回去玄荥也不想如何高调,只是没想到还没等他走到原来的位置,甫一迈步踏进人群,嚯——瞬间所有人齐齐看了过来。
    玄荥反应很快,零点零零零一秒钟的怔愣后,他开口道:“徒儿顽劣,使伤口崩裂,刚刚重新包扎了一番。不知其中间隔,可是发生什么趣事了?”
    没等旁人开口,站在最前方、众人对面之处的神淮率先道:“这位便是玄荥宗主?仪容气势,果真不堕仙宗之名,淮岂敢掠锋?”
    说着,把目光投向旁边一个面色不善的修士身上,“还是这位年轻一辈魁首与淮同辈而交,正好切磋。”
    话音刚落,那个修士的脸色更差了。
    明珏,兰州明家少主,化神老祖明英独子,年一百八,元婴中期修为,此次四方大会元婴期魁首,名字还挂在半空红榜最上头。
    脑海中飞快地划过明珏资料与刚刚神淮的话,玄荥稍一思索,便得出前因后果。
    神淮此次自然是来挑战的,目标直指人族四个化神老祖,可是想打老的好歹得先把小的给打趴下了才能有个由头挑战。不然那些老一辈怎么可能愿意出手,尤其还有天魔王前车之鉴,赢了不光彩,输了更是脸肿。
    是故他就选了明珏这个元婴魁首,年轻一辈中这次四方大会推选出来的第一高手。
    然而,明珏愿意吗?当然不愿意,刚刚拿了第一,就要被打脸,换谁谁愿意?
    神淮是元婴中期就可以逆袭化神的bug,现在元婴巅峰,让他一个正常的元婴中期怎么扛得住?
    这样一场比试,很容易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心魔,不克服从此修为难进。于是,应该是他又或者明家祸水东嫁,引出了玄荥这个元婴中期。
    “师叔祖,那明英忒阴险!”清晖愤愤不平道,然后巴拉巴拉瞬间让玄荥肯定了推测。
    可惜,神淮不按剧本走。#说好的生性喜爱挑战强者呢#怎么还挑起来了#
    神淮一跃跃上高台,回首之间,不着痕迹地对玄荥眨了眨眼睛。
    玄荥脸部表情不动,心底却是微动。这是怕赢了自己使他一宗宗主难堪?那他到底是该感谢对方的体贴,还是该无语对方的轻视啊。竟这么自信一定会赢他?
    他难得的起了些一较高下的好胜心来。
    主角以金丹巅峰和对方打成平手,他也未必会比主角差啊。
    玄荥抬头,牢牢紧盯台上战局,可惜……明珏连一合之力也无。
    兔起鹘落间,漆黑长剑已是要架在对方肩膀,前方几个化神老祖的心都是无奈的,知道这个神淮叼,要不要这么叼,才一招好么?
    明英面色一瞬间漆黑无比。凌风维持着和玄荥一样的面部表情,唯有一瞬间紧握的五指昭示了他不平静的内心,只是他漆黑的眼眸中划过的是与台上人如出一辙的熊熊战意。身侧阙青嘴角一抽,希望等会儿那个妖界高手挑战的是凌风,两厢得宜不是?唯有虚净老神在在,还是那么仙风道骨。
    就在众人仿佛已经看到战果的时候——
    叮叮叮——几声脆响。
    只见凭空几枚金色钉子直冲台上红衣人眼球而来,千钧一发、避无可避,红衣人忽然向下一番,整个身体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长剑从底下伸出挡住钉子。
    嘭——
    二者相触的一瞬间,乍然一声轰鸣声,火花四溅、浓烟滚滚。
    高台之上的人不禁齐齐站起,连虚净都一扫淡然。
    比试之间,使用暗器,已是下三滥,丢尽了人族的脸。更重要的是神淮要是死了,他们去哪里找一个这样的弟子给景泽,又去哪里找一只天地神兽凤凰给妖族。合体期大能的怒火绝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在修士眼中模糊化的时间变得漫长起来,明明是几息功夫此刻却像过了几百年,终于烟尘褪去,露出里面两人,一站一跪,一灰一红。
    看到台上的红衣人依然灼灼其华,没有染上一丝土灰烟尘,几个人才把心放了回去。连玄荥都舒展开眉眼——果然没有这么容易死,如果这么容易死,那就不是神淮了。
    唯有阙青摸了摸下巴,侧头对凌风奇道:“明明爆炸点离这小子近多了,怎么明珏整身白衣都染灰了,这小子还是一副闪闪发光样?”
    不待凌风回答,一声暴喝响起,“竖子,尔敢?”
    明英拍案而起,目眦欲裂。
    神淮长剑一顿,抬头微微一笑,容华摄人。
    “有何不敢?”
    话音一落,他停顿的长剑蓦然递进。
    “啊啊啊!”极具穿透力的惨叫声惊起一群飞鸟,明珏浑身是血,气海破碎,被一剑搅碎的。
    “珏儿,珏儿!”明英如一阵风一般掠下高台,扶起狼狈在地的明珏,痛心疾首。这是寄予了他所有期望的独子,明家这一辈天赋最高的子弟,就这么毁了。
    他目光阴鹜地看着一丈远的始作俑者。
    战台之上,偷袭之人,死有余辜,破碎气海,尚算轻了。
    一个并未有错,一个爱子情深,无可转圜,无人可劝,大战一触即发。
    “好一个妖界神淮。”明英嘶哑开口,仿佛短短时间老了几十岁,看着神淮的目光宛若毒蛇,然后带着儿子一跃下了高台。他是一家家主,不能意气用事。想要报仇,总有机会的。
    一战之后,神淮此时气势已是盛极,毫不客气地扫视台上诸人,目光敛去慵懒,锋芒毕露,极具侵略性,只一眼便让人热血沸腾、战意汹涌。
    凌风五指紧握,鹰目牢牢盯紧台下的人,似乎只待对方一提,立刻便要翻身而下。阙青真心无语,一个两个的战斗狂人,却不想——还有一个。
    “上玄宗玄荥,愿领教尊驾高招。”人随声至,白衣人影已翩然而下。
    台上圣君霄五指一紧,椅上扶手瞬间碎成木渣。
    身侧清晖:“!”
    说好的温润如玉小师叔呢?
    除了几个年轻的上玄宗宗主粉,明旭等人都皱起了眉头。虚净几个也是不看好玄荥,太冲动了,复又舒展眉眼,年轻人有点冲劲也是好,只要不影响道心,倒是难得的一次锻炼。
    对于这些人的想法,玄荥猜也猜得到,并不以为意。胜负而已,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放在心上,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连这都看不开,谈何修道?而且即便输给神淮,这个年轻一辈第一高手,日后的宇内第一高手,也不丢脸,不像原著中输给主角一般使整个上玄宗蒙羞。
    相比于玄荥的淡定,倒是神淮卡壳了一下。
    好一会儿才反应回来,伸出长剑,直指对方,“你要挑战我?”
    “放手一战吧,不要辱没我对你的信任!”银光一闪,昊均出鞘。
    这时,众人才惊觉这个不显山不露水、一直清清淡淡的上玄宗宗主竟也是这样嚣张狂妄之人。
    这年头年轻人都是怎么了?
    一个比一个妖孽,一个比一个好战,一个比一个嚣张!
    随着玄荥出剑,神淮目光一变,一瞬间剑气冲霄,“如你所愿!”
    没有谁先,没有谁后,两人像是约好了一般同时动了起来。
    神淮是个为战斗而生的人,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刻意、甚至不需要招式,他的身体自然而然地会选择最凌厉的攻击,这真是一种恐怖的天赋。他没有防御,一往无前,以攻为守,漆黑剑影密密实实地环绕周身,密不透风。
    人随剑动,漆黑映鲜红,红衣人仿佛从天上来,笔直下冲,逆着光看耀眼逼人。好像一剑就能击碎底下白衣人的天灵盖。
    然而白衣人却像早一步知道一样,不多不少,不偏不倚,恰好侧身一步躲开。
    随后众人发现,玄荥似乎总能在千钧一发时刚好避开致命一击,然后像料到对方会过来一样,先一步准备好雷霆一击,让对方根本躲避不及。
    神淮旋身,忽然整个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千万剑影,人剑合一,剑道极致!
    玄荥不动。
    “他在干什么?想要找到对方本体不成?”台下人议论纷纷。
    “他在等。”
    “他在等。”
    凌风、圣君霄忽然异口同声道。
    等?等什么?
    等的就是这一刻!这一刻你以身化剑,消耗最多,灵气运转最是滞涩的时候。玄荥蓦然舞动长剑,冰寒灵气倾泻而出。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对方本体在哪里。也知道对方弱点在哪里。却只守不攻,等着弱点出现的时间到,甚至引导弱点的加速出现。”虚净抚须道:“这种对天地的感应,恐怕是你我都不会有的。”
    就在玄荥要平平一刺的时候,忽然整个人像是陷入泥沼中一样,手有千万斤重,每一个微小的平移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场!
    玄荥脑海中飞快地划过这个字眼。
    每一本玄幻/修真/仙侠小说里,都有这种叼破天的东西,它可能叫“场”,可能叫“域”,也可能叫“场域”、“领域”什么的。反正意思是一样的——在我之场,以我为王,听我号令,莫敢不从!
    在《三界至尊》的设定里,“场”通常是合体大能的独门秘技,只有他们对世界有了足够的领悟,才能操控周围空间。主角这种逆天生物当然要开一点挂,于是在化神期就领悟了“场”。
    而如今,神淮居然在元婴巅峰就动用了“场”?该说不愧是逆袭主角的一代男配吗?
    战台空间一阵扭曲,令观战者不由瞪大眼睛,老一辈难以置信,小一辈还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进阶合体,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多少人卡死在化神巅峰,这一步不是天渊,甚似天渊。停留化神巅峰近百年的虚净手指一动。
    这一切,玄荥都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十二年前,他身死,全身灵气似乎就是这么不受控制乱窜的。五年前,在抱朴派后山小竹楼也是这样,在那位天魔王的“场”下,不受控制,身不由己。
    不,还是不一样的。
    神淮只能减慢他的动作,给他施加压力,还不能彻底控制他。
    玄荥的思维忽然前所未有的清晰。什么是“场”?电场是“场”,磁场也是“场”,人控之“场”,必定是激发了什么。
    是什么?
    玄荥护好周身要害,停下动作,闭目沉思,放出神识细丝,感应天地。
    
    第51章 甜甜身世
    
    天地间灵气疯狂而来,风云涌动,气流凝缩,台上白衣人气势骤变,节节攀升——元婴中期、元婴巅峰、化神初期、化神中期、化神巅峰、合体期!
    观战众人一瞬间屏息,不敢置信。
    玄荥执剑之手轻飘飘一动,仿佛不含一丝力道,周围扭曲空间却乍然恢复正常,再无一丝异样,场破。
    如同突然突破一般,其气息又毫无征兆地掉落,合体期,化神期巅峰,化神中期,化神初期,元婴巅峰。
    他最后停在了稳定的元婴巅峰境界,竟是在刚刚一刹那突破了。
    玄荥原本以为主角会在与神淮一战中从金丹巅峰一路突破到元婴巅峰,都是因为开了挂的主角光环以及发情期激活血脉的缘故,如今始知神淮本人就有这种魔力,激发人的极限。
    台上消失不见的红衣人身形重新浮现,冲着玄荥扬眉一笑。
    玄荥也笑了起来,清清浅浅。
    默契天成,两人再次同时动了起来,这一次没有冰、火灵力交加,没有气势威压相抗,两人竟像凡人界贩夫走卒一般肉搏了起来。
    看到在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道人影,满座赞叹皆是化作瞠目结舌。
    “他们的灵力都已经耗尽了。”所以也不用担心打斗间会有什么意外危险,虚净不知是赞叹感慨还是松下心弦,总而言之他轻吁了一口气,把目光从台上移开。
    “这位小友。”
    圣君霄五指紧扣,看着战台上已经扑成一团打滚的两人,面色沉静如水。
    “这位小友!”转身过来的虚净加重了声音唤道。
    人族第一人如此纡尊,换谁谁都得受宠若惊,连一直紧张地盯着自家师叔祖的清晖都一个激灵,圣君霄却纹丝不动,双眼一错不错,脑袋更是没偏一寸。
    清晖忍不住一胳膊肘戳了戳自家看的专注的小师叔,“明澈师叔!”
    圣君霄终于扭了扭脖子,对着虚净微微一笑,“宗主。”这一笑清雅无双,放在这么一张帅瞎人眼的脸上,更是好看的让周围女修捂了捂心口。
    虚净却不知为何,忽觉脊背一阵发凉,一定是因为小盆友笑得太像自家失踪了几十年的师尊的缘故。
    这么一感觉,他的笑容越发亲切和善了,“这位小友道号明澈是吧。”
    “不知明澈家乡何处,竟养出你这样天赋好、心性好的年轻人来。”
    “我下次也派人去那地招些弟子。”
    虚净脸上笑容可掬,隐隐还觉红光满面之色,别说旁边听的清晖、明旭之人,连一直淡淡然的灵犀都忍不住看过来,目光古怪。
    圣君霄却神情自若,虚净不由在心内赞一句好风度、好心性。
    “偏僻之地而已,不是养我的地方好,是师尊把我养的好。”圣君霄面上带笑,神情温柔道。
    虚净一噎,默默回头,看着台上曾经纤尘不染、一丝褶皱也无的白衫变得灰扑扑、乱糟糟以及凌乱衣衫中裹着的清俊男子,目光羡慕嫉妒恨。
    这一切,玄荥都不得而知,如今他只能感觉到脖子上不断收紧的十指。
    “你,认不认输?”
    微微喘息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神淮整个压在玄荥身上,一双长腿紧紧缠着身下之人,令对方动弹不得。他发冠尽散,衣袍脏污,却是一如初现,蓬头乱发、不掩国色。
    “想要我认输?呵。”玄荥被掐得脸色发青,却还是发出了一声非常标准的嘲讽音。
    时刻分出心神关注战局的圣君霄脸色一瞬间黑如锅底,再没空与虚净虚以逶迤,直接传音道:“虚净师兄,如你所想。”
    识海内响起清朗的声音,虚净瞳孔急剧一缩,哪怕再多的猜想与肯定,等到确定的一刻都绝不是一句“果然如此”可以庇之的。
    “真……真的……”他响在识海内的声音有一瞬间的颤抖,忽然急切道:“那师尊呢?”
    圣君霄垂眸,“母亲之死,父亲始终不能释怀,等我年岁渐长,便不愿见我,令我自行历练,他则四处远游去了,如今我也不知他所在。”
    “那……那……”虚净呐呐,既为自家师尊尚在人世的消息高兴,又不知如何安慰眼前黯然神伤的小师弟。
    稚子无辜,可是谁能不迁怒?在担心自己师尊身殒的几十年里,他也不只一次地想要是没有当初那个孩子该多好。这样,师尊就还在九虚宗,永远是九虚宗的太上长老、九虚宗的天。
    事情的发生得追溯到三十多年前了。
    崇明、雀翎缔结连理之后,本是琴瑟和谐。却谁想,在崇明闭关之时,雀翎竟发现身怀有孕。
    人、妖、魔三族互有通婚,却没有一个混血出生。用玄荥的话说就是#染色体不能配对注定只能流产#驴和马只能生出骡子#物种不同怎么生猴子#
    当然大陆官方话语是:笑话,这种混血一旦出现,那算什么?长此以往,哪还有什么三族?天道法则,异族结合根本不可能有孩子,都是修道之人也不需要有什么孩子。
    可也许是崇明、雀翎两人的修为已经隐隐打破世界壁障,竟然有了这么一个孩子。
    为了让这本不被天道允许与承认的孩子能留下,雀翎最终耗尽修为而死。
    崇明闭关期间,忽觉心头大恸,境界不稳强行出关,就见爱妻尸体,悲痛过度,走火入魔。
    然后,再也没有人看到过这位惊才绝艳的太上长老。
    有人说对方早已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有人说这个痴情男子殉情而死。
    还有人说,为了给那个孩子续命,对方也如雀翎一般耗尽修为而死。
    众说纷纭,但是都无一例外的,一致认为要是没有那个不详的孩子就好了。
    本就是事实不是吗?要是没有他就好了。
    看着一向淡然的九虚宗宗主虚净无言以对的样子,圣君霄嗤嗤地笑了。
    砰——台上一声钝响。
    原来是终于蓄积了一点力量的玄荥一拳往身上之人的明亮凤眸招呼过去,用力之狠、其位之准,可见是准备已久的,那拳头撞击眼眶的声音简直听的人牙疼,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一瞬间成了倾国倾城却青了一个眼眶的大美人。
    “啊!混蛋!!!”居然打脸,神淮大怒。一手捂着眼睛,用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灵力抚过淤青,手过之处,皮肤光滑白皙如初。
    就是这个时候,玄荥屈膝一顶,踹开紧紧压在身上的人,翻身而起,一个过肩摔把刚刚捂好眼睛的人甩出了战台。
    “卑鄙!”身后是气急败坏的怒吼,
    等做完这些动作,玄荥力竭以极,两股战战,以剑支地,几乎站不住,脸上却犹划过一道快意的笑。
    忽然,腋下一痛。
    玄荥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一只红色长靴拽着勾出了战台。
    砰——分不清谁先谁后,两人一起甩出了出去。
    玄荥脸色“刷”的一黑。
    比试规矩,出战台者,输。
    场中形式极具变换,明明是最普通低俗不过的肉搏,众人不知怎么也看得津津有味,莫非这就是凡人常说的山珍海味吃多了要换换青菜萝卜?
    直到两人一同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让人脊背发痛的撞击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圣君霄眼中恍惚一扫而过,飞快地跃下了观战台。
    “师尊并不知晓我身份,还望师兄代为保密。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玄宗弟子。”
    脑海中余音尚存,看着小心翼翼扶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之人的自家小师弟,虚净不由长长叹了口气,什么都能看透的师尊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对这个师娘拿命换来的小师弟,让对方缺爱到这种地步?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小师弟是师娘拿命换来的才看不透吧。
    虚净不胜唏嘘。把圣君霄对玄荥的过度在意归结到了缺爱上。
    至于怀疑对方身份的真实性,虚净表示,太明显了好吗,这种五分像师娘、三分肖师尊的容貌,还有那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师尊当年创到一半的剑招——九天十剑诀。
    整个人都靠在自家徒弟身上,玄荥觉得浑身都疼,却又觉得浑身畅快,他给了还瘫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死凤凰一个怜悯的眼神——劳资有徒弟!
    神淮一看,顿时气歪了鼻子,一拍草地,翻身而起,回给玄荥一个挑衅的眼神——没用,还要靠徒弟。
    圣君霄抱扶着玄荥的姿势轻柔一变,用半边身子挡住了神淮的目光,一边给玄荥施着驱尘术、清洁术,一边紧紧抓着对方手腕把自己的灵气用一种最温和的方式渡了过去。
    刚刚好不容易蓄积出来的一点灵气都用在除淤青上了,现在灵力空空的神淮顿时羡慕嫉妒恨外加各种微妙。并不知道“被秀了一脸恩爱”这个词的他,对自己如今心情总结为“对玄荥这个能和他打成平手之人却如此不自立”的恨铁不成钢。
    给了个鄙夷的眼神后,他把目光从玄荥身上挪了挪,刚好看到圣君霄好看的侧脸,不由一愣。
    终于恢复了些的玄荥揉揉自家徒弟脑袋,笑道:“为师好了。”
    玄荥不常笑,笑起来也是清清淡淡的,而且一年比一年清淡,明明当初在落日岭的时候笑起来还带着点阳光的味道,现在这种温暖却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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