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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宋朝养妖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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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李半溪看从棉布帘子被解开,里面出来一个矮小的,约莫三十七八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两腮还带着肉,四肢瘦小,却挺着个肚子,一看就是中年发福。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副cp……
第26章 书生
“哎,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小子怎么跑着来了?”这中年人的声音浑厚朴实,自带着一股说书人的范儿,他朝着连朔说话,自然也发现连朔身边多了位蓝衣少年。
“少废话了,别整这些虚的了!”连朔与他说话毫不客气,看来两人关系应当熟稔。
“这位公子是?”果不其然中年人提出这个问题。
李半溪也不等连朔介绍,就学着对方还了个礼:“在下李半溪,与连朔相识有些时日,不必喊我公子,直接喊我名字即可。”
连朔一把搂过他的肩,腆着脸皮道:“他与我关系好着呢!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束,你喊他半溪就行!”说完又顺势在李半溪捏了一把,靠近他耳朵说,“你跟我一样,喊他老六就行。”
李半溪佯装着笑容,轻轻捏起连朔手上的一小块肉,迅速把他的“咸猪手”丢掉后规规矩矩对着那中年人道:“老六好。”
老六看面前这年轻人,脸如明月,眼如星辰,又如此温和懂立礼,不禁对他好感度上升一层,忙笑道:“哎,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啊!”
说完又往后面喊:“阿清,把后面那只鸡宰了!有重要客人来了!”
连朔连忙摆手:“得了!叫嫂子别杀了,我今天有正经事要办,没时间吃饭。你那鸡留着给你家那小子补身子吧!我上次看他瘦不拉几的。”
老六笑骂:“您这哪天没正经事啊!不过你确实‘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想打听谁?”
看李半溪一脸茫然的表情,连朔笑着解释道:“这老六在这镇上的外号,叫‘包打听’,就像个万事通似的,你想知道什么事,从他这总能知道。”
说完又对着老六坏心眼儿的笑:“说白了就是闲的,还是嫂子管少了!”
老六正要反驳,原先那门帘又被拉起来,出来一个穿着碧色裙子的女子,虽装扮朴素,但看起来楚楚动人。
跟老六明显不搭。
“哎呦,阿清,累不累,到这来坐会!”老六见了这女子后嘴就没合过,眼睛都挤得快看不见了。
“这不是连朔吗?怎得今日有空来了?”这名叫阿清的女子虽看起来楚楚动人,但嗓门却不小。
“嫂子,今儿不是有点事求着老六吗?顺便过来看看你们。”连朔也没说那些客气话,直接点名了来意。
阿清听后倒也没露出不愉快的表情,笑着卷起袖子扯着嗓门道:“好嘞,你们在这办正事,我去后院给你们做饭去!等着啊……啊,这还有小公子啊!”由于位置原因,她才看到李半溪。
李半溪正准备向她介绍自己,就听阿清说:“得了,都别走啊,一起在我家里吃个饭,我多去烧几个菜啊!”
李半溪笑着对老六道:“嫂子还真是豪爽!”
没想到连朔和老六脸上都拿苦不堪言的表情对着自己。李半溪诧异问:“怎么了?”
连朔摇头:“哎,你是不知道,嫂子的厨艺……他家那小子以前那么瘦,就是嫂子的饭给喂的,有次她做了顿清蒸鱼,倒去给后院大黄,结果大黄尾巴拍拍屁股就走了。”
李半溪“咯咯”得假笑,眉头眼睛就纠结到一起去了:“哈哈哈哈……没事,嫂子长得好看就行了,家务不用做得太好。”
一听到有人夸自己浑家相貌,老六立马神采奕奕,脸上充满自豪之色:“那是!我这辈子一事无成,能娶到阿清这样的是我最大的福气。
连朔“啧啧啧了几声:“哎,知道你是个惧内的,嫂子走得远不用说这么大。”
老六笑骂:“瞎说什么呢!”又对着李半溪道:“你别看这小子这样,光看面相以后肯定是个顾家的!”
李半溪也不知老六为何要对自己说“连朔是个顾家的”这种话,他顾不顾家,和自己……李半溪突然说不出口,因为他发现,连朔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已经变得无比重要,应该说是穿越以来他觉得自己最重视的一人。
连朔咳了两声:“别说废话了,耽误了时辰就完了!聊正事了,不许说玩笑了。”
老六见他正襟危坐,自也面带肃色。连朔道:“向你打听个人?”
“谁?”
“陆竹青。”
连朔怕有人重名,便强调一遍:“是个书生。”
老六叹气:“你说那人,别说我了,就是跑到街上随便一家都认识。”
“哦?此话怎讲?”连朔与李半溪都惊讶道。
“这陆竹青本是个好学的读书人,本应考取功名,前途无量。奈何家境贫寒,家中一老母亲又体弱多病,今年春上疾病突发,就这么咽气了。”
正听着的二人不禁露出悲伤之色,同情这书生的遭遇。
老六见二人表情,又连连叹息道:“光是这还不算什么。那陆竹青读了十年圣贤书,自是懂得仁义孝礼,他用自己上京赶考的盘缠给那去了的那母亲处理了后事,这般一来他便三年不能再考。此后他一人无依无靠,靠卖字画为生,偏偏被这镇上的霸王王阳看上了。”
连朔跟着师傅在镇上捉过妖,自然知道王阳是谁,便开始对李半溪解释道:“这镇上的父母官叫王清,本是东京那边的大官,偏偏儿子生性好恶,天生的色鬼,只是长得好看,男女他都不忌。结果有次真的惹到事了,调戏的是一位王爷家的婢女,儿子闯的祸只能老子担着,谁让他管教不严,然后被贬到这镇上来了。”
李半溪皱眉:“当真是本性难移,他父亲为了此事贬谪,他不知会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当真不知是他自己的错还是父母的错。”
连朔也摇头:“这种事说不清。”
老六见两人不再说话,便继续道:“这读书人本就心高气傲,被王阳看上后当然不从,羞辱这霸王几句后就被带到牢里,估计受了不少苦。”
“他父亲自是知道后,便准备亲自放那苦命书生出来并赔礼道歉,结果刚一进牢,就有条大蛇冲了进来!一屋子捕快家丁费了九牛儿虎之力才捉住那大蛇,虽然最后那大蛇还是跑了。”
听到这两人才有了头绪,终于把这书生跟来找上他们的那条蛇串在一起了。
“哦?为何那大蛇要突然冲进大牢中,以前从未听说过此类事情。就算镇上真流传着山中有蛇会吃人的传闻,说到底谁也没见过。”连朔疑惑着,想必这就是那蛇会找上他们的关键所在。
老六道:“因为有次那书生进山后安全无事,镇上的人便说,这书生和那蛇妖是一路人。后来更有甚者说这书生本就是蛇妖幻化而成,不然怎得会迷住一个男人?”
连朔气得拍桌,老六吓得赶紧把桌子上那木盒拿走,省得被他拍烂。
“岂有此理!这话是哪个混账说出来的?那王阳自己是个脏心烂肺的玩意儿,怎得又怪到人家苦命书生上去!”
说完又对着李半溪的脸看个不停,李半溪被他看得发毛,便问:“怎么?”
“你以后出门记得把脸遮住,省得这群无知之人说你是狐狸精变得!”
李半溪被气乐了:“说什么浑话呢!”他主要关心这事的后续,便问老六:“那这书生现在呢?还在大牢里?”
老六摇头:“前几天放出来了,听隔壁王大娘说人憔悴了一大圈,估计这几天关在牢里被折腾得够呛。”
李半溪一想,这放出来也正常,毕竟那帮山匪的尸体已经找到,也已经确定以前的失踪人口都为这群山匪所为,这书生确实是无罪之身。
想到这,李半溪忙问:“那您可知道这书生现在身在何处?”
老六站起身:“估计在家收拾行李,准备走了吧!前两日听别人说的,你们出门往右拐走上一刻钟,再往左拐,顺着最后一家草屋就是了。”
李半溪一听陆竹青要走有些急,他总觉得书生和那蛇有段渊源,自是得在那书生临走之前让一人一妖见上一面,便起来拍拍连朔,“快走快走,不然赶不上了。”
连朔也不敢耽误,便直接拉上李半溪告辞,临了还不忘问老六借块布遮在李半溪脸上。
老六待两人走后笑着摇头:还有脸说我,自己不也是个妻管严吗?
“咦,那俩人呢?不是说要留下来吃饭吗?”阿清掀起帘子,发现就剩老六一人。
老六摆手:“年轻人,坐不住,自是要去干大事的。”
阿清见次也不怪,只是笑道:“那今天的菜做得有点多,一会儿你和小宝多吃点啊!”说完又用手指对着他鼻子,威胁道:“不许剩下啊!”
老六面带笑容,心里苦成黄莲。
这边连朔是个认路的主,不一会儿就找到老六口中那间草屋子,刚跨进去便迎面撞上一书生。
那书生身子骨比李半溪还瘦小,自是受不了连朔这习武之人的撞击,连连往后退,只退了四五步才止住。
“你们是?”书生见面前两人眼生,有这么火急火燎奔到自己家,便忍不住发问。
两人见这人弱不禁风,一副读书人的模样,眉目清秀却眼窝深陷,显然是被那牢狱之灾折磨的,便笃定这人就是他们要找的陆竹青。
“你是陆竹青吗?”连朔见几人都是年轻人,也就把那番礼数免了,说话也随意了些,“我叫连朔,这位是李半溪,有人要我们找你。”
那书生面露怯色,同时又悲愤不已:“是王阳叫你们来抓我的?”
连朔愣了后笑了:“什么啊!我们跟那不是玩意的东西能是一伙的吗?”
陆竹青听到连朔骂王阳才认定二人不是官府之人,这才卸下防备,疑惑道:“我已无牵无挂,怎得有人找我?”
“直接来说,不是人,是条蛇。”李半溪开口了,“还是那条闯大牢的蛇,虽然没明说,但我估计那蛇是为了救你才闯进去的。”
“救我?”陆竹青疑惑,“可我实在不认识什么蛇啊!”
“不然我们带你去见见它吧,说不定就想起来,或许小时候见过。”
陆竹青见李半溪说话不急不躁,如春风入耳,便打消了心头疑虑,背上行李锁好门后道:“走吧,我同你们去见见它。”
几人自是御剑回家,陆竹青第一次,脸色更惨白了。
“你没事吧!”几人终于到家,已是黄昏时刻,李半溪自是知道普通人第一次这个受不住,便扶着他准备进屋坐着。
“哥哥!”巨人听到李半溪的声音,跳出来迎接,却发现门口多了一人。
陆竹青被吓得不青,但巨人长得并不吓人,他接受这个事实后倒也放平心态。
巨人坐在李半溪肩上,脆生生道:“哥哥!我给生生画了画像!”
“生生?什么生生?”
“就是蛇蛇啊!它和说它叫担生,所以就喊生生!”
哪知陆竹青突然变了脸色:“担生?”
“你想起来了?”李半溪始终觉得他们认识。
“听到这名字才想起来……这名字,”陆竹青回忆道,“还是我帮它起的。”
门“吱“得一声突然开了,只见担生慢慢从门里游出,一直到陆竹青脚下才停。
一人一蛇,就这么对视着。
夕阳给担生那一身鳞片镀上了一层金黄,发出绚丽的光,像琉璃瓦那般,看上去温暖极了。
“都长这么大了。”陆竹青看着担生笑,拍拍它的头,眼里盛满温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比那麻雀都小,险些被吃了。”
不知怎的,李半溪觉得他整个人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你本就属于这天地之间,我也不该禁锢着你,况且我也要离开了,能和你见上最后一面,真是福分。”
李半溪也被夕阳染上一层颜色:“一定要走吗?”
陆竹青回头看他:“我已无牵无挂,况流言缠身,就算从牢里放出来又如何,民智不开终是无我立足之地,走了也好。”
李半溪努努嘴,最终只说了句:“一路顺风。”
他说得不无道理,天下之大,单单在这一块土生土养的地方失去亲人,被街坊质疑,确实已是了无牵挂。
陆竹青合起手掌:“两位,告辞,后会有期。”
二人回礼:“后会有期。”
几人送行,陆竹青走了几步后回头,冲担生挥挥手,又笑了一下,便继续向前走,之后他一直没有回头,直到看不清他的背影。
李半溪冲着那处小路挥手:“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头疼~~~~想撒糖但是有颗老干部的心,作者无能
第27章 重阳
九月九日为重阳节,又称重九节。每年的这个节日,亲人朋友之间总是聚在一起赏菊,或把酒言欢。而街上卖的一种特色糕点,是在蒸糕上插小彩旗,而后又镶嵌石榴子、银杏、松子肉等,称为“重阳糕”,也有的店家用米磨成的粉做成狮子形状放在糕上,称之为“狮蛮”。
皇帝会在都城外筑拜天台,行拜天之礼,有时也会集合王室宗族一起拜天,场面相当宏大。宋朝多有寺庙,各僧寺都会设斋宴,而民间,百姓们会设菊花宴,将菊花或茱萸插在头发上,或饮菊茶或茱萸酒。
茶与酒是宋朝最重要的饮品,而又在这纵享天伦之乐之际,免不了乐上心头,开怀畅饮。
而酒过三旬,便少不了行酒令。
“来来来!刘员外,先喝一个!”河中央一艘大船上,一个普通相貌的中年男子嚷嚷道。
而那被称为“刘员外”的是个消瘦的中年男子,皮肤蜡黄,但相貌还过得去,在这一群凡夫俗子之间也算扎眼。
而这刘员外又是谁呢?
早前,“六人庄”镇上有一户人家,姓刘,原先这家男人是开了个小染坊,而他家女人为街坊邻居量身做几件衣裳,日子勉强温饱。而后五六年过去,因质量优良又诚实守信而渐渐将生意做大,如今光门面就有好几家,俨然成了这镇上最有名的“做衣坊”。
而“刘师傅”则变成了“刘员外”,“他家女人”则变成了“刘夫人”。
刘员外和他家女人上有两老,下有一小,为何家业只有一小呢?
原来这一小是这刘家女人在做生意之前生的,生下来后月子还没做完就开始忙里忙外,而后五六年里积劳成疾,找大夫看后被诊为“该夫人再要子嗣,恐怕不易”。
若是放在五六年前,这生下个儿子后不能生育也就罢了,只当个独苗好好护着,倒也有为刘家开枝散叶。只是如今,刘家产业大了,财也多了,那求着的人自也就多了。
有人心思极细,看到这刘家只有一个孩子后也不知从哪打听到的消息,知道是原配妇人再无法生育后,便想着法子往刘家塞了一个不知从哪弄来的看上去十七八的姑娘。
那姑娘长得颇有姿色,跟那糟糠之妻比起来不知年轻了多少!而眉梢眼角间又自带风情,一看就是风月场所待久了。
但那刘员外一直以来生意太忙,没时间出入风月场所,自是不知道这狐媚女子勾引人的手段。果然一勾一个准,还没见两次,刘员外便准备将这自称是贫苦人家的女子纳作妾。
光明正大的纳妾,那原配夫人自是不愿意,但手上无实权,又因无法生育心中有愧,虽是心里苦也只能打碎了牙往嘴里咽。
果不其然,男人总是专情的,因为无论多大的男人都只动情于那十八岁一掐都能掐出水来的小姑娘。两人圆房那夜,原配在屋中哭到眼睛迷糊,肝肠寸断也无人问津,新房中两人却颠鸾倒凤,家中也是喜气洋洋。
特别是那刘家二老,一直以来对那原配媳妇不能生育颇有微词,这一纳妾像是解决了他们二老多年的心事般,连眉宇间积郁的乌云都在拜堂这天消散了。
而第二日,新娘子起身偷偷割破手涂抹在床单上,刘员外看见床单处的血污后更是对其疼爱有加,而后每夜都流连于此,不久后那新娘子便有了身孕。
这样一来侧室的地位反而比正室高,二老见到她也是欣喜不已,什么活不要做,更是从郎中那开了一堆昂贵的安胎药给她。
那侧室见如此情景,更是盛气凌人,脾气也越发大了,可赵员外还就喜欢着时不时泼辣加撒娇的性格,眼看到了重阳,他想趁此机会好好谢谢那位将这小妾献给自己的仁兄。
而这位心思细的仁兄叫周三,镇上人都喊他“老三”。重阳前几日,刘员外邀请了一群自发财后才结交到的狐朋狗友们,其中就包括老三。为了显排场,他花了不少钱租了条“花船”。
这“花船”并没有特别的含义,并不是想象中丝竹悦耳、歌舞升平可以好好喝花酒的地方,而是切切实实摆满了菊花和茱萸花一条船。
而当众人到齐,上了船,船夫便开至河中央。夜晚,岸边有不少情投意合的人正放孔明灯,一时间或落下飘到水面而蜡烛未灭,或浮在空中发出暖黄色的光,总之天上水面,点点星光和灯光交融,景色美不胜收。
而河中央最大的那艘船上,确是无人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而那船夫在船头舵桨,一船的酒气扑鼻而来,光是闻着便能让人醉了。
而里面,已是一副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光景。
里面声音虽闹哄,那船夫坐在头处却是眯着眼打盹,他白天捕了一天鱼,晚上又要撑船在这候着,马上第二日还要马不停蹄得去市场把那鱼卖了才能维持家用,早已是疲惫不堪,两眼像用牛皮糖黏住一般。
就在那船夫偷着懒儿迷迷糊糊准备入睡之时,眼前突然闪现一道白光,刺得他眼疼,不由用手遮住眼睛,透过手缝眯眼去看。
这一看,让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因为他打渔这么些年来,从未见过这样的生物。
那生物又白又大,露出水面的部分是个半球状,直径有一般人家的方桌那般大。刚开始那船夫以为是个什么东西掉到河里浮起来了,而后靠近才发现,这如人间太阳的东西居然有对眼睛,还时不时得眨几下。
而那眼睛就更奇怪,像极了皇室大官家中才收藏的夜明珠。
船上的人虽是喝多了,但大多数也被这夺目白光给刺到了,众人走出船屋,来到船头,原本醉醺醺的脑子被这夜晚的河风一吹,顿时清醒了七八分。
与此同时,那庞然大物也吸引了不少岸边的人前来驻足,那原本在街上摆摊子的小贩连摊子也不收了就前去看热闹。
“这是什么东西啊!”
“不知道,该不会是太阳掉下来了吧!”
“不会吧!那以后岂不是都是黑夜啊!”
“傻了吧你,那太阳怎会掉下来,肯定是谁家把涂了颜色的口袋或者衣物扔到水里了。”
“衣服怎会发出如此强烈的光?我看是那水鬼显形了!”
“啊!不会吧!”
一时众说纷纭,连妖魔鬼怪什么的都出来了,估计明天便成了街东头那家说书人嘴里的一段曲艺。
虽说有人猜这是妖魔鬼怪幻化而成,但岸边无一人离去,毕竟好奇心有时比求生欲还旺盛。
而被那河风吹清醒的老三,眼珠一转,几壶酒也无法麻痹他那一肚子的鬼点子。
“刘员外,”老三套着近乎,笑得谄媚,“这玩意飘起来半天了也没攻击我们,看来不是什么凶险之物,你仔细看它那眼睛——”说完手往那大物偏上的部分指去。
刘员外不胜酒力,自是还有三四分醉,也看不清那是什么,只得含含糊糊张嘴问道:“那……那是……何物?”
老三凑近,本是普通的脸加上那副表情却显得奸诈无比:“那是夜明珠啊!”他压低声音,用只能附近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可是宝贝!这地方几年都见不了一颗,全都是官家那押着呢!
今日你把这东西捞上来,把这夜明珠挖出来,剩下的你不用管,我来解决,怎样?”
见刘员外犹豫不决,老三又下了剂猛药:“您是不知道啊!女人就喜欢这玩意,前阵子您不是纳妾了吗?正好拿此东西送给她,保证她……”说完就是几声坏笑,那坏笑里藏着的内容估计是个男人都能听出来。
刘员外想到家中娇妾,便不再犹豫,命那船家将东西捞上来,那船家先是不肯,而后因为受金钱诱惑终是同意下网捕捉。
那东西看起来大,提起来倒是轻飘飘的,捞上来后船家试着碰了碰它,软糯无比,触感极像刚出锅的蒸糕那般,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上去。
刘员外开始还有些害怕,而后见这东西只躺在这里不动弹,也不攻击也不反抗,胆子也大起来,指着那船家:“你——我再给你一倍的钱,帮我把这俩东西从它身上挖出来!”
他说的那俩东西,就是之前老三所说的夜明珠,这里离近了看,这东西确实像夜明珠,但却是这生物的眼睛。
那船家摆手:“这我可万万不敢啊!我将它捞上来已经得罪了河神,以后我还要靠这水生活,这罪孽之事不可多行啊!”
老三阴测测道:“什么罪孽之事!你从这河里捞鱼去卖的时候怎就不说罪孽?这鱼跟这东西一样,就是形状不一样,你还不吃鱼眼明目呢吗!”
说完又对着刘员外道:“他不来我来!这渔家人靠着水惯了,性子都变得跟水一样软弱无能!”
刘员外心中也怕,他怕这东西在挖眼时候突然发出攻击,那自己不谙水性,这九月九的夜里,自己若是掉进河里,虽不被淹死也被冻掉半条命,因此犹豫道:“我们之中都无人认识这东西,也不知道它习性,虽是看上去无任何攻击,到现在也没动过,也未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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