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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宋朝养妖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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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有摆摊的,有耍杂技的,那杂技人平躺着直接现场表演了一次胸口碎大石。不远处又有一搭建的台子,上面的人在表演说唱,下面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时还有人鼓掌称好。

顺着那说唱走过去,更前面一处锣鼓宣天,走近一看竟是一整支舞狮队,而那狮子布下面是几个还穿着红肚兜的孩童。

李半溪想到了一副画,那副由北宋画师张择端绘制的名画——《清明上河图》,但画得是否为这一时代他就不得知了。

“若是无正事,倒是可以带上它们好好玩玩。”李半溪整理的行李不知何时到了连朔肩上,“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住下,再好好打听。”

李半溪点头:“不过我真没想到京城这么繁荣,看来还是自己眼界太低,一叶障目了。”

连朔啧嘴:“越是这么繁荣的地方就越容易出事。”说罢他指着不愿处的城墙道:“你看那是什么?”

李半溪顺着看过去,那是他们刚刚入京城的关卡,他所指的地方是一道巍峨肃穆的围墙。

“围墙怎么了?”李半溪不解。

连朔放下手,仰望那座城墙,眼神自是有种风轻云淡,既不向往也不厌恶:“那不仅仅是道围墙,那更是道隔阂,是道鸿沟。”

“里里外外,一墙之隔,却是相差巨大。”连朔示意他继续往前走,“墙里面是王侯,是文人骚客,墙外面是难民,是痛楚和苦难。”

两人刚刚进城时一路的难民,衣衫褴褛,有的还抱着孩子,那孩子面黄肌瘦,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总有人要饿死。”李半溪说,“无论什么时候,这种情况总是有的。”

他微微叹气,就算是光明先进思想自由的二十一世纪,贫富差距不也摆在那里吗?这些都还是要慢慢来。

“走吧!办正事要紧。”李半溪指着前面一处看起来像客栈的屋子,“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来再打听打听。”

“行!”两人往那店走近,才发现这店有点奇怪,一股浓郁的胭脂味只冲鼻腔袭来,李半溪鼻子受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想这不会是家胭脂店吧!

哪像两人还没进去,门口一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直冲着两人笑得花枝乱颤,李半溪只觉得她脸上那厚厚一层面粉都快要裂开了,不过接下来这“徐娘”的话才是重点。

“二位爷,面生啊!”女人嗓音油腻,“里面请!”

“等会!”李半溪用手隔开两人距离,这女人身上的味道冲的他太阳穴发晕,此时此刻,这情景,这台词,该不会是……

李半溪往里一看,各色红红绿绿莺莺燕燕都对着他两人指指点点,有几个大胆的还挥着手帕让他们进来。

无疑是……青楼了。

李半溪自是要拒绝,不过已经有人拽着他先离开了。连朔冷冷丢下一句“找错地方了”就直接扳过他的肩膀离开了。

李半溪也没听到那老鸨在后面说什么,估计是抱怨之类的。

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走了一路没说话,结果中途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两个俊俏青年,在大街山相互笑得直不起腰,路人纷纷测目。

他们也不顾别人的指指点点,直到笑够了,李半溪才擦着眼角的泪花道:“你和你师傅没去过这种地方?”

连朔从脸一直红到脖子,也不知是刚刚笑得还是被这句话臊到了,急忙为自己辩解:“怎么可能?他老人家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跟个和尚似的……天天不是练武就是捉妖,见到一女的就喊人女施主。”

李半溪心道,连朔师傅放在现代,当真是钢铁直男了,随后又问:“你自己不偷偷溜进去吗?还是……”

“你有喜欢的人了?”

连朔怔住,他没料到李半溪会这么问,随后笑道:“嗯。”

那笑容很轻,但看见它的人都能从中感受到由心底洋溢到脸上的喜悦,平日里青年那凌厉玩味的眼神在说这个字时只剩满满的柔情。

李半溪听到这声“嗯”,心里突然有点失落,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难以形容,只是空荡荡又酸涩。

他还在失神之时,连朔又突然对上他的眼睛,认真重复了一遍。

“我有喜欢的人了。”

连朔离得极近,那眼中的万丈柔情穿过空气直刺入李半溪的胸膛,让他的心跳止不住得砰砰作响。他甚至能从连朔黑亮清澈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眼里都是自己。

他想到平日里两人相处的种种,连朔下水时给他做的人工呼吸,时不时戳自己头顶上的丸子,非要将床凑在一起又抱着自己睡……

最重要的是,他假寐时连朔落在自己额间,那个又轻又痒的吻。

李半溪不想也不敢再往下推断下去,他似乎明白了……连朔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既是没挑破自己也先装作不知道吧!想到这李半溪挪开视线,直往前走去,“先找客栈吧!”

连朔在李半溪背后露出苦笑,不过又立马恢复过来,往前跨几步揽过他的肩道:“你呢?你去过没?”

李半溪思绪混乱,想了半天才知他问得是自己是否去过青楼,便摇头道:“我不是没记忆了吗?就算去了也想不起来。”

连朔居然开始上手捏他的脸:“看你这脸红的,还有刚刚那老鸨拉你进去那反应,就是没去过的。”

李半溪冷冷拍开他的手:“到了。这回是真的客栈。”

两人稍微分来距离,不再闹腾,问客栈老板要了一间房又要了几个菜,准备歇一会便下去打听打听夜明珠那事。

他二人在家中就挨在一起睡,这回李半溪就算知道了连朔可能喜欢自己也没矫情,但是自己呢?自己对于连朔,是什么感情呢?

他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自己这般反应和感受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不过眼下这些儿女情长先放在脑后,办正事要紧。

哪知这京城不比自己家小镇,几条街有家鸡被偷了也弄得全镇人都知道。京城人多眼杂,一天发生多少离奇古怪的事都是有的,光是靠李半溪提供老三的画像也无济于事。

在东京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连续几天这事毫无进展,眼下一眨眼便到了十五。

两人找到京城人流量最大的说书场,今日来此候着,说不定能探到些许眉头。

二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边心不在焉听着那说书人跟炫口技般吐出一大串顺口溜,一边留意着眼前这几桌人。

不过那说书人声音太大,免不了时不时溜进几句到李半溪耳朵里,他听后直摇头,心道兄弟,你要是在现代哪还有郭德纲的出头之日啊!

突然连朔用胳膊肘轻轻捣了他一下,又用下巴往某个方向挑了挑,李半溪顺着望去,那是两个年轻人,相貌一般,衣着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其中一人正不要命的往嘴里倒酒,另一人正在劝他:“我说兄弟,你这是图啥呢?都说□□无情戏子无意,都是逢场作戏罢了,也就你傻上头,掏出那真心任人糟践……哎,你这么糟蹋自己又是何苦呢?”

那正在灌酒的人停止动作,语气稳重,眼神清明,倒不像是醉酒的:“哎……我就是……女人都是这样吗?收了好的东西便嫌弃另一个,我是没有那姓孙的有钱,也买不起那夜明珠,难道待她好还不行吗?”说罢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

李半溪听到“夜明珠”三字,微微顿了一下,他朝连朔那扫了一眼,只见他吩咐小二要了一壶酒,便站起身往那两人走去。

连朔提着酒,故作微醺,冲那两人道:“兄弟,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来,这壶酒我请你了!咱们一起喝个痛快!”

看来连朔是把老六教得这招开发到了极致,不过招不在多,管用就行,李半溪见此,也赶紧过去,准备从这位兄弟嘴里套出点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连朔:我有喜欢的人了。
半溪:我知道你喜欢我。





第35章 惹事
连朔从小二手里接过酒壶,道了句:“多谢。”那小二也不好继续站在旁边,只连忙退下,在一边看着,怕这几位爷喝醉了惹事。

连朔顺势就给旁边那还在往自己嗓子眼儿里灌酒的兄台满上一杯,那架势颇有江湖人的风范,李半溪在一帮不说话,别人乍一看他就是个干净温和的读书人,以为他只是陪同自己朋友,应付不来这场面。

场子大了什么人都有,这不邻桌就有个偏生爱俊俏人的主儿,长得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眼睛小的跟王八似的,倒是身上穿得尽是绸缎,可惜颜色搭配让人不忍直视。

他一双小眼泛着精光,射出的光似是要把李半溪穿透。

李半溪自是也感受到这绿油油的泛着恶心的眼神,但两人在京城,也不知这周围都是些什么人,万一惹上一个达官贵人该如何收场?

更何况这人只是用眼神盯着他,又没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这时候如果自己瞪回去只会更加引起他的注意。

索性李半溪直接将这眼神忽视掉,但偏偏那“肥耳”又一下子站起来,拿了壶酒渐渐往这边走过来。

李半溪心道,完了,要惹事了。

转念又道:算了,平时不惹事,遇事不怕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看看这人想干嘛吧!若这人真遇心怀不轨,自己也不能这么被欺辱。

而一旁,连朔其实早就注意那“肥耳”了,一面给自己桌那人倒酒一面悄悄把腿伸了出去。

“哎呦!”那“肥耳”一个没注意,跌了个狗吃屎,正好直接五体投地跪趴在李半溪面前,酒壶中的酒早已全数泼在那人头上衣服上,带着一股清冽的果香,没想到这人看着这么油腻,喝的酒倒是素雅。

“哈哈哈哈……”“肥耳”跌相滑稽,那酒壶还扣在自己头上,引得场上一众客人小厮都哈哈大笑,连那说书人也被干扰了,直停下手头的话本,边笑边对着下面客人道:“我这才说道‘桃园三结义’,这位爷你就跪下了,是想和您面前那两位小兄弟也顺道结个拜吗?”

这调侃似的话语又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那“肥耳”叫张东,本是那齐州庄稼人,后跟人后面做生意发了财,他家中无老小无妻室,一人迁到这东京后定居,而后生意蒸蒸日上,如今便是个甩手掌柜,只天天混迹于勾栏与青楼。

张东原就是个糙人,但自从发了财后接触的人多为文人门客,平日免不了在一旁观看一群书生诗词乱斗,几番观看下来,便以为自己肚里也有了点墨水,往家中挂了几幅字画古董后,也装起那清高文人来。

这一跌自是让他形象全无,失了读书人的体面,其实他就算不跌这一脚,大家也都明白他几斤几两,是真有文采还是装有文采。

张东肚子太大,压在地上难受,行动也不灵巧,撑着地好几次没撑起来,旁边小厮才敢上前扶他一把。

张东站起身后推开那小厮,只对着连朔怒道:“你这小兔崽子敢他妈拌我!活得不耐烦就跟你张东爷爷亲自说,你爷爷保证给你个全尸!”

张东又不知是否平日里大鱼大肉吃多了,再加上那酒气,直冲得这桌四人脑门子疼,而他刚刚又由于过于愤怒,星沫飞溅,犹如一阵雾雨。

李半溪捂住鼻子,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这真是一句有味道的话。

连朔从他说话时就屏住呼吸,见不知名的液体从张东嘴中喷出后忙顺势就着手中酒壶挡住。
他视力好,竟悉数都被挡住了。

而后,连朔才泛起懒洋洋的表情,从那雾雨制造者瞟了一眼,摇头道:“可惜了一壶好酒。小二!麻烦再上一壶,要最好的。”

那小二见多识广,看这架势就知道马上要打起来,忙溜到后厨,半天也没出来上酒。

连朔等小二走了后笑眯眯道:“对了,刚刚真是不好意思,我正要起身,没看见后面有人。也不知道就这一下,让兄弟你摔得如此惨烈,还给我和我朋友二人行了如此大礼。”

李半溪听完扶额,这不自己找事吗?看来今天这一架免不了了。

而连朔则还在不嫌事大的继续激怒对方:“对了,您这……衣服跟头发都湿了,算了,也是在下不小心,刚刚小二那壶酒就当给您赔罪吧!放心,肯定比您身上这酒贵!”

李半溪苦笑:完了,打吧!争取今天不当个拖油瓶。

而看那张东,果然被气得面部一会儿红一会儿青,跟个调色板似的,还是个泛着油光的湿哒哒的调色板。

他胡子也被气得一抖一抖,李半溪突然就想起自己家的猫,也不知它们过得好不好。

张东终是忍不住破骂出口:“得了,小子你有种!看爷爷今天不给你剥层皮在泡在那酒坛子里,再每日喝上一口!”

连朔也站起身,准备随时应战,又对着那桌上早已蒙圈的两兄弟笑道:“今日小爷给你们露一手,等会儿把你那……不,以前那老相好和她奸夫报上名来,小爷我今天高兴,把你们那事一并处置了。”

而那两人早已酒醒,不摇头亦不敢点头,只连忙站起身退离那两人八丈远,渐渐融入周圈一群看热闹的人里。

而此时,那说书怕被连累,早就跳下台溜到后厨,但那掌柜是个有见识的,此时正四平八稳的站在柜台前“霹雳巴拉”拨弄着算盘,估计正预算这场被砸坏的椅子的钱。

张东显然被这句话激怒了,捋起袖子举起拳头直冲着连朔那小脑门砸去,看那震天颤地的架势估计这一拳下去得见血。

连朔退了几步,找了个离李半溪偏远的地方,周围一群人自是以三人为中心空出一片场地,像是在举行什么比武招亲似的。

张东看起来架势生猛,拳风凛冽,似乎连朔这小身板禁不住他一个“泰山压顶”,周围人都在叹息,不过也有人不以貌取人赌这小兄弟赢。

李半溪站在旁边苦恼着,虽他知道连朔身手不凡,但一颗心还是随着那拳手的挥舞起伏得七上八下。

连朔冷笑看着张东,眼看着那强劲的拳头直冲自己鼻头袭来,也不慌张亦不躲闪,在周围人紧张的摇头中轻轻一个转身,便躲过了这一拳。

张东见他一直不动,以为被自己吓着了,心想这一拳必能让他脸上开花,这混小子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自己讨厌至极,只想毁了他的容!

连朔一来不想浪费时间,二来想在那俩刚拼桌的兄弟面前露一手,准备采取速战速决法。他趁着张东没反应过来,一肘子对着他腰上的穴道捣了一下。

那一下看似很轻,实则是用巧劲封住了张东腰间的力。张东被这么弄一下只觉得脚底发软,刚准备倒下去便被人揪着衣领翻了个面。

张东只觉得那双手力气极大,居然能拎得动自己的身体,他这一抬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但那眼神里没有笑意,让张东觉得浑身寒冷如冰窖,就在他忍不住开始颤抖之时,这红衣青年说话了,用只有他一人能听见的声音。

“以后再瞎看,我就挖了你眼睛。”说完又笑眯眯地轻轻拔掉他一根眼睫毛,吹到自己脸上便送来了衣领。

张东这一被松开便直接摊在了地上,与刚刚那盛气凌人死不罢休的气势截然不同。此时他手软脚软,完全无力站不起身。

周围人皆面露惊讶之色,有起哄叫好的,也有人鼓掌的。张东又脑又羞,待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便连滚带爬离开了这家店,临走前还不忘气势汹汹得喊上一句:“你给我等着。”

连朔吹了口口哨:“不送!”又对着周围人笑道:“都坐好坐好,说书先生呢?我们还要听书呢!”

见热闹过去了,众人也都渐渐散开,回到自己座位上,而刚刚拼桌那两位,正瞪着眼睛急忙跑过来,那眼神满是敬佩之情:“兄弟,我这是遇见高人了!等会我一定得请你喝个酒!”

连朔下意识找李半溪的身影,发现他正给掌柜的掏钱赔不是,又回过头道:“不了不了,我对你那老相好比较感兴趣,跟我说说她是谁呗!”

正巧李半溪也坐下了,冲后面喊了句:“小二,酒可以上了!”那店小二一直在门帘后面观察局势,见太平了便拿了壶酒给四人送上,便说道:“客官你喝好!这是掌柜的赠您几位爷的,说是给您几位爷压惊了!”

几人连忙道谢,这回轮到那两位兄弟给连朔倒酒,边倒边说:“今日你我几人算是有缘,不如彻底交个朋友,都是江湖中人,不必拘束。”

李半溪忍不住笑出声,这位看穿着打扮,明显就是位官宦子弟,还偏偏非要学什么江湖中人,硬拿出一副豪情万丈,英姿飒爽之态,怕是被那话本中主角给荼毒的吧!

那倒酒的年轻人听到李半溪轻笑出声,也不脑不火。刚刚全然目光被连朔和张东的打斗吸引,这才注意到旁边坐了位俊秀书生,加上这一笑,眉眼全开,动人不已,比女子颜色都要胜上几分,不由作痴迷之状。

连朔冷笑道:“小兄弟,看什么呢?我这酒杯都快要撒了!”

“哦……哦……对不住对不住,”那人急忙止住,又喊了小二来擦桌子,期间还不忘自我介绍:“我叫秦飞,打小住这京城。两人不知如何称呼?”

连朔往嘴里倒了一杯酒道:“在下牛大,村里来的。”

秦飞显然被这个名字给震惊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去问李半溪:“不知这位小兄弟叫甚?”

他看李半溪清隽淡泊,自是有读书人的一股气质,哪知李半溪拍拍连朔的肩,说了句让他掉下巴的名字。

“我叫牛二,这是我哥。”






第36章 青楼
秦风一个酒杯没拿稳,酒全洒出来,他疑惑看向两个虽都俊逸但风格完全不同的青年:“你俩是……结拜的?还是亲生的?”
“亲生的。”
“结拜的。”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开口。
“结拜的。”
“亲生的。”
两人又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秦风已经完全石化,仿佛风一吹就能全部碎掉。而秦风旁边那青年是个机灵的,一眼就能看出这牛大牛二两人是不想暴露身份才现编出的假名,为了圆场,他接过话茬子:“管它是亲生的还是结拜的,今儿咱四个肯定是要在天地之鉴下来一场结拜!”
接着又转向连朔:“在下王隐,秦飞之友。不知刚刚的提议二位兄台觉得如何?”他刚刚话虽放的豪爽,但归根结底也是尊重别人之人。
连朔转向李半溪,王隐就明白了原来这位才是拿主意的主儿,便又笑呵呵朝向扎丸子头的青年。
那青年皱着眉,似乎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刚刚他提出的问题上,果不其然,只听他问道:“网瘾?这个名字……”
“具体是什么字?”
王隐愣了会儿,这才笑道称呼他:“牛二兄。”按说这名字俗不可耐到李半溪自己都听不下去,可偏偏喊出这名字的人自带一种优雅之情,李半溪又听他继续道:“家父为官,一世为朝廷鞠躬尽瘁,然并非他所愿,他并不逼我读书,让我想做什么做什么,也不曾管教于我,我刚出生时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我娘一起归隐山林,做一对神仙美眷,便给我取名‘隐’字。当然,都二十年了,家父之愿如今还未曾实现。”
李半溪笑了,称赞道:“好名字。隐士高人,淡泊名利,宁静一生,令尊是想让你做你喜欢的,不需要被那名利场上的虚名所诱惑。”
王隐给他面前的酒杯满上:“牛二兄说得极是。不过我本身就没家父那般本事,倒也落个清闲自在,天天跟他后面混着。”说完用手肘捣了捣秦飞。
连朔见李半溪夸别人,心里不爽,醋味大发道:“怎得我和你待一起这么久了,也没见你说我名字好听?”
秦飞:“……”
王隐:“……”
李半溪:“……”大哥,你忘了你刚刚说你自己叫牛大的事情了吗?
连朔的脑子暂时被醋意麻痹,完全没顾及到李半溪送来“秋波”里的含义,继续逼问道:“我名字有何内涵,你倒是说说!”
李半溪硬着头皮上:“你……牛大的话……说明你很牛?也很大?”
连朔愣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用假名的事,便不再提起此事。但偏偏又趁着给秦飞倒酒时在李半溪耳边来了句:“我确实很牛,也很大。”
李半溪:“……”
他当做什么也没听见,转移话题,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你刚刚非要拌张东一脚干嘛?还嫌时间太多,非要惹事上身?”
连朔看了他一眼,心中道,他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我能不打吗?嘴里道:“没什么,看他不爽,面相就像被人揍的。”
李半溪叹气,也不再去问他,反正这事也解决了,眼下快点拿回那夜明珠才是正经,便问那两人:“对了,秦兄所说那被送夜明珠之女,究竟为何人?”
被戳到痛点,秦飞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哭丧着一张脸说:“她是不远处醉仙楼的头牌,一颦一笑都要了我的命,说好过几月为她赎身,却被一颗夜明珠蒙蔽了心。”
秦飞脸上的痛苦不像有假,看来当真是对那风月女子动了情,可惜这真心终究是被糟蹋了。
连朔也看不下去,拍拍秦飞的肩:“好兄弟,你就算在一棵树上吊死也得看这树结不结实,内里是不是棵空心的,若是空心,你挂上去挣扎结果没吊死反而跌下来摔了一条腿,当真是求死不能了。”
他又继续道:“你告诉我她叫什么,我帮你把那夜明珠偷出来,好给你解气。”
秦飞笑道:“牛大……哥,这么做岂不是不太好?今晚正是那醉仙楼选取花魁之夜,这么一来岂不是搅局了?”
“要的就是搅局。”连朔站起身,“走,准备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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