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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宋朝养妖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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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奶弁础!

李半溪想起连朔在房间里用头撞柱子的那幕,原来,这么疼吗?

“那他……他现在还有事吗?”

“暂时没性命之忧了。”连武回来看了自己徒弟一眼,喃喃道,“但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

李半溪急切问道:“出什么事?”他总觉得这句话有什么深意。

“没什么。”偏偏这种道行高深的人都喜欢说话说一半,自称是“天机不可泄露”,“他还需跟我回去在我那玉床上修养几日。”

说罢,就直接扶起连朔准备走,临走之前留了一句“等他醒来自会去找你”后便几个跃步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半溪的目光在人影消失的那处停留了许久,才听见背后有声音道:“别看了,都成望夫石了……”

李半溪缓过神来,看到狌狌正一脸戏谑得盯着自己,他被盯得不自在,又想起它此次是去给夜明寻那药引子去了,忙问道:“对了,药引子呢?找到了吗?”

狌狌点头:“我跟那老道士一起去找的,自然找得快……你们夜明珠拿到了吗?”

李半溪点头,拿出七星变大,抱起狌狌坐上去:“回去先把夜明治好再说。”

一回到家,巨人就跳到李半溪肩上,对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见少了一人,愣问:“连朔哥哥呢?”

“有事回去了。”李半溪轻描淡写道,又从衣服里掏出一袋松子糖给它,“在京城街上看到了,就给你买了,拿去吃吧!”

说完又拍拍巨人头上的青苔。

狌狌掏出一颗李半溪叫不上名字的草药,找到一碗捣碎了后直接倒进夜明那两个深陷的洞里,又将夜明珠轻轻放置进去。

那一瞬间,这屋内如同白昼,李半溪和狌狌被刺得睁不开眼。

“你小心把村里人引来了!”狌狌这句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应该是对夜明说的。

夜明虽不会说话,但看似能听懂别人说话,狌狌一番话一出屋内亮度便减了不少,直到跟点了蜡烛差不多时才停止降低。

“行了。”狌狌上前狠狠摸了夜明一把,估计是被这手感给舒服到了,手便一直放在上面,“我也该走了,还得回去看看连朔的情况。这十五晚上连朔不在他身边,这老头就觉得会出什么事情,于是我们取了药后火速去找你们,果不其然……”

李半溪努努嘴,终是没说什么。

狌狌几步从窗户里跳出:“走了,你小子也好好休息,别担心太多。”

“嗯。”李半溪走到窗户跟前和它挥手道别,“走好。”

狌狌走后,屋里恢复了安静。担生依旧在墙角睡着,巨人吃了松子糖犯困,直接就趴在夜明身上睡着了。

李半溪欲哭无泪,轻轻捡起巨人把它放回花盆里,自己清洗好后便躺在床上,夜明见它躺下后竟自觉调暗了亮度。

不知是今晚月光太亮还是身边床上没人不习惯,李半溪虽一身疲惫,但真正躺下后却越发精神。
他翻来覆去,始终找不到舒适的姿势。

连朔……他现在还好吗?他醒来了吗?身体怎么样了?

他……会来找自己吗?如果会的话,是一个时辰还是是几天后呢?

若是他一直不来找自己……我可以去找他吗?

李半溪一脑子想法,拋不掉抹不去,躺在床上尽享这相思之苦。

原来这就是相思啊!这和以前他想死去的父母又不是一个感觉,想父母时他难过,他满心的依赖都存放在父母那里,而思念连朔时的感觉,既痛苦又甜蜜。

像是烟花在心里炸开一般,美丽绚烂,却偏偏留不住,找不到。

李半溪透过那扇小窗只能看到四分之一个月亮,他对着那残缺的月亮轻轻说了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连朔你醒了吗?若是醒来的话,就请你抬头看看月亮好吗?一直一来我太过懦弱,没有男人的敢作敢当,只想着逃避,我发誓,这次我就算用掉这辈子所有的勇气,我也想告诉你,想把我的心意传递给你。

李半溪从来没有这般矫情过,这脱口而出的一句诗和不断翻涌到心头的想法顿时酸了他一脸。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些想发都是真实存在的,是刻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

李半溪苦笑,原来爱情是这种感觉啊!想看见一个人,在人群里一眼就能找到他,自此便移不开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他。

而这些酸涩矫情的想法,是以前的李半溪从来没体会过甚至嫌弃至极的。

李半溪盯着那月亮许久,眼睛都花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月亮上那颗桂花树的树根和吴刚的脚。

他又轻轻张开嘴,从嘴型上看那是两个字:晚安。







第39章 病重
李半溪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他睡得浅,一下子就从床上弹起来,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在京城呢!

他一边嘴里应着“来了”“来了”,一边在床下找鞋,刚醒的脑袋昏昏沉沉,鼻子还不通,差点没让他一头栽下去。

等到他跌跌撞撞打开门时才发现,原来敲门的是有段时间没见的二子哥。

“二子哥,”李半溪见他形色焦急,嘴角还起了一颗火急火燎的水泡,想着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便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半溪!”二子声音中明显带着焦急,喘气声儿也比以前大,估计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你读得书多,快帮我娘看看吧!我娘已经昏迷三天了!”

李半溪大吃一惊,这兰大娘是他穿越过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况且平日里也对自己照顾有加,听到这消息也不免痛心。但他也不能在面上表现出来,本来兰大娘这么病重人家儿子急得不行,自己再慌了手脚岂不徒增烦恼。

他先安慰二子:“哥,你别急,请郎中了吗?”

二子紧紧握住他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请了!请了好几个,但都看不出来什么,有个郎中还说这是中邪了。”

“中邪?”李半溪抽中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别急,我们先去看看!”说完便带上门,也没对屋里还在睡觉的几个打招呼就匆匆和二子一起去家中了。

两人走得很急,李半溪开始仔细询问:“兰大娘三天前有什么异常?”

二子摇头后眉头紧锁:“应该没什么异常,那几位郎中也都问过我好几次了。那天我娘和平时一样,先是给家里人做早饭,接着去地里干点轻巧活,晚上回去接着做饭,然后……然后第二天就昏迷不醒了。”

李半溪仔细听着,发现光是听他的叙述确实无不妥之处,便又提醒道:“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落下什么细节?”

二子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忙摇头:“我仔细想着了,真没什么特别。”

兰大娘都昏迷三天了,李半溪也能理解身为子女这份心急如焚的心情,便不再勉强:“算了,具体先看看情况吧。”

随后二人一路无话,很久就到了兰大娘家中。

二子把他带到其中一个房间里,李半溪刚一进屋就闻见了一种浓郁又苦涩的中药味,又看见桌子上摆着只剩下药渣的罐子,便可知这几天药没少开。

刚看的病也看了,该开的药也开了,但兰大娘还迟迟不醒,怪不得家里人这么着急。

二子他爹正围在床边,手里抓个碗,另只手正拿着勺一小口一小口往兰大娘嘴里喂,奈何昏迷之人根本咽不下去,喂的药都顺着紧闭的嘴慢慢流淌到头下的枕头上。

喂药之人还是不肯放弃,就算全都被枕头吸收了还坚持要继续喂下去,李半溪站在一边不好打扰,便仔细观察昏迷之人脸色。

仔细一看,兰大娘脸色倒没有想象中那么憔悴,反而脸颊上几片红晕,唇也没干裂,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微笑。

李半溪怎么看都觉得那笑容很诡异,一下子后背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爷似乎感受到帮边有人,便回头看了他一眼。

李半溪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说什么,似乎说什么也安慰不了别人的心情,只轻轻点了一下头。
大爷叹了口气,终是放弃了往兰大娘嘴里喂药,端着碗站起身便出了房间。

李半溪对医学一窍不通,除了吸妖体质之外连法术也不会,他来也不能改变什么,只是前来问候一下。

李半溪轻轻握住兰大娘的一只手,那只手上有厚重的老茧,摸起来就和摸村东头那棵枣树的树皮没什么区别。但李半溪就觉得这张手温暖干燥,有股淡淡的药香味。

但他一直心中奇怪兰大娘脸色竟如此只好,不像是昏迷三天的病人该有的样子,便问道:“二子哥,兰大娘这几日可进食过?”

二子跟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半瘫在板凳上道:“连药都喂不进去,还怎么喂饭?”

李半溪本就料到如此,这回他才抛出自己想问的问题:“但仔细看兰大娘这脸色,可不像是昏迷之人该有的脸色啊!”

“是啊!”二子朝床上看了一眼,脸上是满满的担忧和难过:“那几位郎中都是这般说得,最后一位郎中开了药后还非说是中了邪,说喝药没用,要我们去请个道士做个法术,把那不干净的东西驱走,这病说不定就好了。”

李半溪皱眉,古代医疗技术不发达,一个小感冒也能拖到病重,那几位郎中可能真的医术有限才这么下定论。

“那你请了道士没?”

二子点头:“请了,镇上两个有名的都请了,一个是阴阳家,叫徐八,别人买房子之前都找他过来看一遍风水,听说还挺灵的。他是前日过来的,在屋里看了几下后便指了一下靠窗户那个方向,说是有脏东西。”

“脏东西?什么脏东西,扔了没?”李半溪惊讶道。

二子摇头:“我问了但他没具体说,只留下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离开了。”

李半溪心道,难道高人都是一样?话说一半就算了,连理由都是一样。

“那那块地方原本有什么?”那窗户旁边现在空无一物,估计是二子听了那徐八的话将原本放在那里的东西搬走了。

“一个柜子,普通木头做的,里面放了些旧物,没什么的。那道士走了之后我就把它搬到外面了,但我娘还是那样,没醒。”

李半溪起身,想着自己虽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去看一眼比较好,便站起身:“我能过去看看吗?”

二子也起身,这几天的操劳似乎让他苍老不少,声音里也带着疲惫:“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李半溪跟着到了屋外,果然和二子描述的一样,有个木柜子放在地上,那柜子很旧了,外面有不少划痕,也没个锁给锁着,里面应该没什么贵重物品。

“我能打开看看吗?”虽说从外表就能看出这里面东西的价值,李半溪还是礼貌得问了一句。

二子点头,叹气道:“看吧。”又蹲下来打开那箱子道:“其实今天把你喊过来,就是想让你再看看我娘,我怕……今天不喊你过来的话,以后你就见不着了。”

李半溪抬头看他,语气带了些怒意,但明显又因为对方心情将这股怒意压制着:“说什么丧气话呢!这才不醒几天就要放弃了,有些人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不省人事,之后不也活得好好的。今个先看看情况,找找原因,多请几个郎中过来,找十个八个当中,总有个人的意见是管用的吧。

哥,你先别想这些,明日继续去请郎中过来,顺带在庙里烧柱香拜一拜。”

说罢又将衣服上的钱袋子塞给他,“不要担心钱的问题,我那还有。”

二子被这一番话说得眼睛通红,最后摇摇牙只道了句:“钱我以后再还给你。”

李半溪淡笑,开始低头检查这柜子中的物品。

这柜子从外表看有些年头,里面也是如此,一低下头便一股属于木头特有的霉味钻进鼻腔里。李半溪鼻子一向敏感,打了个喷嚏后开始翻看着。

认真翻了一遍才发现这柜子里除了一些旧衣物和瓷碗,就剩下一个泥塑的娃娃。

李半溪小心拿起那泥塑娃娃,发现除了身上被摸得锃亮了点外与街上小贩卖的无异,甚至和小贩那精细的一比,这只显然做工粗糙了不少。

但从这娃娃身上被磨亮了这点看,应该是有人经常把它放在手中。

“这柜子里都是兰大娘的东西吗?”

二子摇头:“这里面有几件衣服是我小时候的,娘她都还留着,还等着抱了孙子给他穿呢。”

说道这语气不免又黯淡下来:“早知道我就乖乖娶媳妇了,若是我娘……她就这么走了……我这不孝子……以后在地府相见该如何面对他老人家?”说罢竟低声呜咽起来。

李半溪自己也很难受,此刻更是不敢瞎安慰,只轻轻拍着他后背道:“又说什么浑话呢,你且等着吧,等着兰大娘好起来再好好给她老人家造个孙子出来。”

二子一听这话,心想着连眼前这个瘦弱的读书人都比自己这个糙人乐观,便擦干净脸上的泪,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下午就去继续请郎中,半溪,实在谢谢你了!”

李半溪摇头,举起手上那只泥娃娃问:“这东西是兰大娘的吗?”

二子点点头。

“具体何时买的?”

二子摇头:“我出生就在了,娘他也一直没提过,我也没在意过。”

见李半溪皱眉,二子便问道:“怎么?难道你怀疑是这东西有问题?”

说罢摇头反驳:“应该不是。这东西从我出生就有了,若是有问题早就该出事了,不会到现在才这样的。”

李半溪也是猜测,听二子这般说便道:“我也是好奇,不过听你这么说应该不是这东西的问题。”

说罢便准备将娃娃放回去,不知怎得,李半溪觉得那娃娃放回柜子里的瞬间重了不少。

李半溪心想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便关了柜子,和二子收拾收拾准备去镇上请郎中,顺便去庙里烧根香求个平安。

一趟下来回家已是傍晚,李半溪累得一头栽在床上,今天一天很忙,这一闲下来心里头的思念便翻涌上来。

李半溪起来看看四周,屋里什么东西都没动过,还是早上自己出门后的样子。连朔还没回来吗?
这般想着李半溪脚下多了个东西,一看竟然是大白。

“怎么?”李半溪干脆整个人都窝在大白身上,“太舒服了,不想起来。”

大白也不会说话,就这么默默待在那里任由李半溪瘫着。

“在你这靠着,心情都变好了。”李半溪半张脸都陷进去,“我不该这么急对不对……他肯定会来的,我该相信他的。”

房间安静,李半溪就这么窝在大白身上睡着了,似乎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梦,也不知有没有梦见想梦见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白太舒服了,不想起来怎么办?





第40章 信物
睡到半夜,李半溪才醒来,发现自己一直压在大白身上,而屋子里被大白蒙上一层淡淡的光。
“对不起,累了吧。”李半溪朝它头上戳了戳,“睡吧,好梦。”

而后他自己也被这句话影响了,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他就起来去兰大娘家中看望,顺便再去搜一下昨天那个箱子,不知怎得,他总觉得那个箱子有问题。

特别是那只泥塑娃娃。

兰大娘依旧没醒,面色越发红润了,李半溪这回终于相信郎中说她中邪也不是全不可信的。

二子整个人又憔悴了一圈,正靠在床头,出神盯着枕头,看来原来就没剩多少的信心更少了。

李半溪也不知如何安慰,第一次明白焦头烂额的体会,他仿佛回到了父母在手术室,自己在医院走廊里苦苦等待的那段无人依靠,求助无门的时光。

他不想让二子哥这么意志消沉下去,也不想让兰大娘后半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像个植物人般在床上度过,冷静下来,他告诉自己。

连朔不在身边,什么都要靠自己,李半溪这般想着便振作起精神,他安静的出了屋,想再去看看昨天看过一遍的柜子。

“不见了?”当他打开时,却惊讶发现昨天看得那个泥娃娃——不见了。

他以为是二子扔了他,但他问了一遍家中并没有人碰这个柜子,那……究竟是怎么跑掉的?

该不会……自己长腿跑了?

这个想法在李半溪脑海中越来越清晰,若这东西是妖怪,有腿跑了,为何这么多年不跑,偏偏这时候跑呢?

李半溪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家了。

哪想到第二天再来的时候,那泥娃娃竟又自己回到柜子里去了。

李半溪这回是真傻了眼,他小心翼翼抬起那娃娃,发现又和那天看到的有些不同……这泥娃娃的周围,显然多了些原本不属于这里的青苔。

关于青苔是从哪里来的,他不知道,但家里那一直在极尽全力画画的小妖怪肯定知道。

李半溪拿出一块手帕,轻轻将那娃娃上面沾染到的青苔刮下来,昨日并未下雨,但这青苔明显还带着湿意,估计是从深山某处见不得太阳的地方带回来的。

李半溪迅速收起手帕,就此向二子告辞。

钟山里。

这是一处人迹罕至的森林,层层密密的树枝和厚叶像一个天然的屏障,挡住了大部分太阳,所以这里看起来阴森阵阵,一阵风吹来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前面了!”巨人坐在担生身上指挥着,担生大约在这种环境里待惯了,此刻游走的无比顺利。

显然李半溪就没那么顺利了。人本就是离不开光和火的动物,缺少光,人就变得胆小阴暗,缺少火,人就缺少了和一般动物最本质的区别。

他在半路捡起一根差不多可以当拐杖的树枝,用手扯掉多余的枯枝烂叶,以前这种活都是连朔做,眼下连朔不在,他自己实际操作起来后才知道,这种事情如此粗糙如此易伤,他这般小心还是在手上添了条划痕。

李半溪对着那条开始冒血的划痕开始失神。

小腿突然间柔软的触感才让他回神,回头一看是夜明。

“不是不让你过来了吗?”李半溪这次只让巨人和担生引路,让夜明它在家待着,一来怕村里人看见夜明又心生歹念,二来山里污秽之物太多,他总怕夜明这白白的外表被弄脏掉。

但果然该跟着的还是会跟着,说是没有用的。

李半溪站起身:“罢了,你想跟着就跟着,只是千万要小心了。”

夜明晃了晃身子,也不知是不是点头,它身上还落了几片枯叶和一些叫不上名的菌菇,应该是追得太急不小心蹭到的。

“哥哥!快来!”巨人在不远处喊着,“就是这里!”

李半溪连忙跟上去。

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里是一大片青苔地,这么一看密密麻麻全是青苔,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要犯恶心了。

李半溪微喘着气,扶着一棵树稍作休息。

“哥哥!”巨人喊了一句。

“怎么了?”平时稍微远点的路要不就搭七星,要不就连朔背着,这会才连续跑了一小段路,李半溪就喘得不行。

这么一来他才发现,连朔一走他不仅心里空荡到不行,连生活都差点无法自理。

原来他这么重要啊!

李半溪嘴角微微扬起,却发现巨人惊恐得看着他……不,应该说是看着他背后!

李半溪整个后背都僵住了,从头皮到脚跟无一不在发麻,他更是不敢回头,水知道一回头会出来什么可怕的东西!

可能是一条滑溜溜浑身泛着银光的毒蛇,也可能是只肚子冒着酸水的丑陋无比的癞□□,还有可能是一团乱七八糟缠绕起来的黑色长发……

他不敢再往下想,准备慢慢移开放在树上的手时,就听巨人说道:“哥哥,你后面……”

这回李半溪也忍不住了,声音明显比平时高了一度:“后面有什么,你一次性说清楚,不要每次就说一半!”

巨人被他这般语气吓到了,估计平时李半溪没拿过这么重的语气和它说过话,只委屈巴巴道:“我就想说,你后面那棵树上有个蜗牛……”

李半溪听到这话猛地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刚刚联想的那些都不存在,甚至树上只有个蜗牛。
着实松了一口气,李半溪问:“那娃娃身上的青苔只有这里才有?”

“嗯。”巨人跳下来,又跳到李半溪肩上,估计是看刚刚自己把哥哥吓到了,这会想过去讨好他呢!

“青苔我最熟了。”巨人指着那一大块青苔地,“哥哥你拿给我看的青苔肯定只有这里有的。”

关于这点李半溪倒是不怀疑它,只是这块地在这片幽静的森林里并不突出,为何这娃娃要跑到这里来呢?它有什么目的吗?它究竟是兰大娘自己买的还是什么人送给她的?是不是和送她的那人有关呢?

李半溪没学过侦查技术,也没那么高超的推理技术,自是毫无头绪,他只能走到那片青苔地旁边,挖了一小块出来,放在手帕里,便道:“回去吧。”

在树林里一直都是昏暗无光的,李半溪出了林子才发现外面早已到了掌灯时分,他腿有些打晃,在这林子待久了,身体受寒,只觉得冷得浑身打颤。

他强打起精神,掏出七星回到家,一回家便栽在床上起不来。

李半溪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他还是个高中生,父母都在,家里也没开始养猫,那是一个普通的早晨,阳光很好,外面有鸟叫,屋里有饭香。

“过来吃饭了。”李妈妈招呼李半溪过来,给他盛好了粥,旁边还放着自己家做得小笼包,粥旁边是爽口的小菜,李半溪刚一坐下来就被这饭香吸引住了,勾得肚子里的馋虫直叫。

一顿狼吞虎咽后,李半溪摸了摸自己肚子,摇头说:“妈,你这手艺见长啊!跟谁学的?”

回答他的是安静的空气。

李半溪这才抬起头,发现周围空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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