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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基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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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要怎样才愿意离开王府?”易玄清站在石头前面问道,还把特意带来的东西往贡桌上放,点燃手中的三柱香,一支支缓慢而平稳的插进香炉内。
  
  坛神吸着久违的香火,舒畅的回答:“我不要走,但我可以不继续折腾宁王。只要他满足我两个条件。”现在王府已经是他的地盘了,凭什么要搬家?
  
  “前辈请讲。”
  
  “一嘛,就是以后要特别好的服侍我,不能偷懒也不能看不起我。”坛神说到“看不起”这三个字还有些咬牙切齿,一看就知道这是它的伤心处。杨恒听见之后认真的说:“我想宁王肯定会答应的。”
  
  易玄清从一大堆香里又抽出三柱点上。
  
  “另外一个条件也不难。我想了想,按理说他得罪了我,就应该付出惨重的代价。但现在的代价还不够惨重,所以我决定让他再付出一样重要的东西。他不是花心风流吗?就把他作为男人的权利剥夺了好了。”坛神认为这个法子好极了。
  
  “他自己动手。”坛神补充道。
  
  “好。”易玄清回答的毫不犹豫,丝毫没考虑宁王知道后的反应。说完他就想离开了。
  
  万万没想到这坛神竟然还是一个话痨,硬是扯着易玄清聊起天来。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坛神说话,易玄清听着,但坛神还是聊的津津有味。
  
  坛神从吐槽白狐的事,再到倾诉自己多年来的委屈孤独,杂七杂八讲了一大堆。直到易玄清把所有的香都为他上完,他才不舍的放易玄清离开。
  
  易玄清天亮的时候进的厅堂,天黑才出来。
  
  当他回到宁王的卧房,简洁转述一遍坛神的要求之后,宁王本来因病煞白的脸陡然变黑了。
  
  “不愿意离开王府?还要本王把自己……”阉了,宁王实在说不出之后的话来。
  
  “嗯。”易玄清回应。
  
  宁王气结,他身为邑(yi)国堂堂的王爷,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当下拒绝,展现了他自己宁死不屈的皇族姿态。
  
  “你最好考虑清楚,命只有一条,活着的乐趣可不少。”易玄清淡淡道。
  
  宁王听闻此言,暗自思忖了一番。
  
  他是邑国唯一的王爷,能活到现在还是靠装傻充愣,不跟皇帝二哥争抢,十分艰辛。好不容易熬到封王,虽然就住在天子的眼皮子地下,也没有自己的封地,但是怎么说也是好日子的开始。这还没享受几年,他真的要就此陨落?
  
  成为邑国史上最短命的王爷,或许这样还遂了二哥的愿……
  
  是啊,就像这个小道士讲的,活着的乐趣还有很多,死了就只有长眠于地下了。
  
  而且,确实也是他自己亵渎神灵,遭受报应也是应该的,经此一事,他再也不敢看轻坛神了。相信把坛神留在府上也不一定是坏事。
  
  宁王经过一番的天人交战,最终还是缓慢点头同意了。
  
  不过宁王实在做不到自己动手,他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大夫,万一死在这一刀上了呢?
  
  坛神也没有这么不讲人情,还是放了宁王一马,同意了宁王找个大太监的请求。
  
  从此宁王过上了清心寡欲生活,对外声称大病一场,幡然醒悟,王妃才是他唯一的最爱。从此以后,为了缅怀亡妻,再也不近女色。
  
  不知发疯死去的王妃泉下有知,会对宁王的这番作为有何种想法,是喜是悲……
  
  易玄清在得到宁王点头答复后,就索要了两百两的报酬,利落的离开了。
  
  临走之前,对宁王转达了坛神最后一个要求。
  
  坛神说——叫宁王要经常来陪我聊天,虽然我说话他听不见,但他说的话我会一字不落的听进去。
  
  一句话把坛神千年的孤寂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也能想象的出来,那时,宁王和他的好友们,站在坛神身前,对着坛神毫无忌惮的恶意评价时,听得清清楚楚的坛神心中有多么的酸涩。
  
  易玄清也没管宁王闻言之后的神态,揣着费力得来的银票,步伐轻快的离开了。
  
  ……
  
  荫凉的树荫下,一位穿着乞丐装的小少年惬意的背靠大树树干,嘴里还吃着西瓜。西瓜的汁水湿润了少年丰润的双唇,显得唇色更是艳红。
  
  天循惬意的吃完了一块西瓜,随手把西瓜皮往树丛里一扔,又从身边的篮筐里又拿出一块吃。
  
  天循吃着吃着又想起了爽约的臭道士,不屑的哼了一声,明明说好昨天来的,亏得他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期待。结果果然不出他的意料,道士果然没做到,肯定是已经跑了。
  
  他有些失望,突然失去了继续吃的胃口,把吃了一半的西瓜也给扔了。懒得管框里剩下的西瓜,直接闭上眼眸,打算小憩一下。
  
  可没等他睡着,就有一双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天循缓缓睁眼,从一片光亮中看见了穿着道袍的身影,他揉了揉眼睛,点睛一看——还真是易玄清。
  
  “你没跑?”
  
  “跑什么?”易玄清反问。
  
  天循乍然之间展开了烂漫的笑容,双腿盘坐直起身子抬眼望着易玄清道:“先不管这个,钱呢?一百两。”说完还伸出手掌。
  
  易玄清不喜欢这种俯视别人的感觉,更不喜欢天循这跟流氓似的姿态。
  
  他一撩袍摆,也盘腿跟天循对立而坐,伸手从怀里掏出天循期待的东西。
  
  两张一百两的银票,比约定的一百两翻了一倍。就是刚开始天循要的数。
  
  天循倏忽的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硬是愣了三秒。反应过来之后,激动的伸出两条细廋的胳膊楼住易玄清的脖子。
  
  “道长,你真是太厉害了!!!”天循按捺不住情绪,在易玄清耳边大叫道。
  
  易玄清正为天循这没大没小的举动皱眉,被耳边的声音一震,忍不住把人推了出去。
  
  “来迟了是我不对,所以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吗?”易玄清口吻依旧很冰冷,隐约带着命令的意味。
  
  





第6章 顽劣
  天循并不知晓易玄清怎么做到不仅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得到两百两,而且还没有丝毫的狼狈的。
  
  他在被道长推开后,也不气恼,依旧嬉皮笑脸的追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好不好?”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现在,跟我走。”易玄清眼里带上了寒光。
  
  天循知道不能得到任何答复后,也收起了好奇心。他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既然易玄清已经满足了他无理的要求,他也就不能继续为难对方了。
  
  “你给我一个时辰,我回去跟他们道别,然后就回这里来。等我一下。”天循说完就朝破庙的方向跑去,跑的略微有些远了之后还回头向易玄清挥手道别。
  
  少年璀璨的笑脸竟然比阳光更耀眼。
  
  相反的,少年肚子里幼稚的小九九就不那么阳光了,他大胆的想,如果他就这样一去不回,让道长在这里傻等。会不会气死道长?但也只是想想也就罢了,他担心被易玄清一剑戳死。
  
  易玄清沉默的看着天循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时常毫无波动的眼眸泛起了一丝波澜,但很快又恢复了一滩死水的常态,他觉得自己被这个小毛孩的笑容闪花了眼。
  
  易玄清盘腿坐在树下,闭目静坐练功,开始耐心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掉,慢慢的,空气中的炎热也开始下降。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易玄清徐徐睁开眼。
  
  “道长,你终于醒了。”天循的声音在易玄清耳边响起。
  
  易玄清僵硬的转过脖子,果然看见才走不久的天循蹲在他身边撑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他。
  
  “挺快的。”
  
  “不舍得道长等太久,所以我就只能快点啦。”天循站起身,夸张的伸了个懒腰接着说:“现在我可是无牵无挂,只能跟道长相依为命了。”
  
  “还有师父。”易玄清也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率先向前走了。
  
  “等等我啊!”天循小跑着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向着定仙观去了,期间一向喜静的易玄清被吵的不行。
  
  天循简直就是一个话匣子,沉默不了一刻就得开口说话。就算没人应他,他一个人也能自问自答。
  
  “道长,道士能结婚吗?应该可以的吧,不然怎么有那什么……嗯,房中术。”说到这里天循白嫩的脸颊真切的红了,把一个十四岁少年对男女之事的期待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可不可以吃肉啊?我现在还在长身体,不吃肉的话我以后就不能长的比你高了。”
  
  “道长,你怎么都不笑的,老是板着脸。你笑起来一定会特别好看的,不笑真是太浪费了。”
  
  “你说师父会喜欢我吗?”
  
  “道长……”
  
  易玄清默默在心里想,你说什么都是可以的。
  
  实在被吵的受不了了,易玄清一瞬间又拔剑指着天循的头发:“闭嘴,安静,否则削了你的头发。”
  
  “别削,削了就不帅了。安静,我安静。”天循带着求饶的笑意摆了摆手。
  
  易玄清收回剑,转身继续在前面带路。
  
  这下子天循确实是不说话了,然而就像有多动症的天循却闲不下来。不是扯一扯树叶,就是去抓昆虫玩,反正就是不安分。
  
  易玄清经常一回头就发现人不见了。
  
  无奈之下,他只有选择一个手刀劈晕还在摘野果子的天循。直接把人扛在肩头上继续爬山。
  
  等到了山头上的道观,太阳都已经下山,已是黄昏。
  
  白笛真人难得早早的守候在山门口,等待着两人。一脸和蔼的注视着从远处走来的身影。
  
  直到扛着人的易玄清走近之后,白笛真人满脸痛心的接下天循,抱在怀里,查看一番便发现了怀里人脖子上的淤痕。他语气里有些质问的意思:“你把他打晕了带上山的?”
  
  “上山的路上太吵了。”易玄清如此说道。
  
  多年的相处让白笛真人理解了易玄清的含义,只要不是强迫天循就好,他们又不是不讲理的强盗。至于易玄清是怎么说服天循的,白笛真人就不是那么关心了。
  
  “一路辛苦了,你自己去好好休息一下。我把他送去他的房间。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天循。”
  
  白笛真人听后不发一言,只是含着深意的笑了笑,带着人走了。
  
  易玄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的师父抱着他的未来师弟离开了,眼中划过一抹失落。
  
  一个月后……
  
  白笛真人今年刚好一百岁。虽说道不言寿,而身为一位四海闻名,道法高深莫测的道士就更不该在乎年岁了。可白笛真人却还是十分在意自己的年纪。因为他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数着时间过日子,十分希望尽快到一百岁,见到自己的徒弟。
  
  而真的见到这个徒弟后,白笛真人对这个徒弟十分不满意。
  
  天循身体素质总体来说,根骨奇佳,天资聪慧,是一根上好的苗子。可他却脾性顽劣,不服管教,整天都没把心思放在修炼上。
  
  在白笛真人为他举行了一场繁复的拜师仪式后,天循却并没有尊师重道的自觉,对待白笛真人的态度还没有对易玄清来的好。
  
  白笛真人忧伤的想——管教徒弟实在是太难了。他决定放弃这艰难的任务,在面对天循时他根本不忍心打骂指责完全称不上师父这名头,天循再被这样放任下去绝对会被溺爱坏的。
  
  白笛真人很快就想到了他那陪了他十年,性格冷酷的像石头的大徒弟,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把大徒弟叫进了房间……把管教师弟的指责交给了易玄清。
  
  “玄清,如果你连你的师弟都管不住,那又怎么能踏上仙道呢?”白笛真人捋着胡须,满脸严肃,认真的框着大徒弟。
  
  “……”师父你真的当我傻吗?明明是你自己管不住吧。
  
  迫于师父的威压,易玄清沉重的点下了头。
  
  次日,易玄清再一次出现在了赖床的天循床前。
  
  不同于上次,这次易玄清提起了天循,更加粗暴的把人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痛的天循一下子惊醒了。
  
  天循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身,边拍灰尘边怒道:“混蛋,你干什么?!”
  
  易玄清优雅的向后退了几步,防止这个小狐狸急了又咬人,缓缓道:“该起床了,到了做早课的时间了。”
  
  “这就是师兄特殊的叫起床方式?还有早课,那是什么,我可一次都没做过,也并不想做。”天循气笑了。
  
  天循见易玄清不答话,又说:“我现在就去找师父评理,看师父怎么收拾你。”
  
  说完还真的光明正大去打小报告了。易玄清自是不惧,跟着天循一起同去了。
  
  白笛真人的茶室里,一脸无奈的白笛真人在听了天循添油加醋的描述后,更加无奈了。
  
  “您倒是说话啊,师父。师兄他欺负我,他把我往地上摔!”天循气的小圆脸都鼓起来了。
  
  白笛真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呃……玄清不如你还是给师弟道个歉吧,你下手不应该这么重。。”听闻此言的天循洋洋得意的给了易玄清一个小眼神。
  
  易玄清沉默的凝视了白笛真人一会儿,豁然转身离开。
  
  白笛真人被盯得也不好受,见着易玄清孤傲的背影,也知道自己偏颇天循的行为定是伤着大徒弟了。又想起昨夜自己交给大徒弟的任务,自己这样的行为确实不妥。他只能弥补什么的教训天循道:“你师兄是为了你好才会这样,你继续这样混下去最终害的还是你自己。以后还是都听你师兄的吧,类似这种事也就不要再来找为师了。”
  
  天循难得见到这么强硬的□□自己的白笛真人,他情绪有些低落。不肯善罢甘休的他决定去奚落不被师父喜欢的师兄。
  
  来了这座牛头山一个月,天循本事没学到多少,倒是把山上的花花草草,好吃好玩的地理位置摸索的一清二楚。
  
  在经过一番寻找,天循在瀑布处找到了易玄清。
  
  易玄清正盘腿坐在瀑布砸下来的石头上,巨大的水帘带着强烈的冲击力落在他身上,大片的水花向四周飞散。易玄清露出了白皙矫健的上半身,闭目沉浸在水中世界里,并没有注意到天循的到来。
  
  天循见着易玄清在瀑布下轻松自如的样子,当下也不打算在岸边等待的打算。三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光着腚就要去找易玄清玩。
  
  他从溪水里游过去,麻利的就像条鱼,一看就是水性极好。很快就到达了瀑布下方,离易玄清也是极近了。
  
  他学着易玄清的样子,找了块瀑布下方的石头,坐了上去。他高看了自己的抗压能力,连伸只手进去都难。
  
  脱力的天循被瀑布水流滑下来的巨大冲击力撞了出去,并且还慢慢向水中沉下去。
  
  天循有些享受这种随波逐流的感觉,也没有挣扎。
  
  忽然,一双手插入天循的腋下,把他拖入了一个怀抱里。
  
  天循在水中睁开了眼睛,从清澈还有阳光透进来的溪水里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师兄?
  
  易玄清拖着天循钻出水面,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略微有些喘息,皱眉看向自己的师弟:“你傻了吗?!”这可能是他这么多年情绪波动最大的一次了。
  
  “师兄……你真好看。”天循呢喃道,眼睛都不眨,傻愣愣的看着易玄清。
  
  





第7章 少年
  天循回过神,看清易玄清脸上瞬间冷淡下来的表情,有些尴尬。接着他又辩解道:“其实我自己是能游上来的,你不用多此一举。”
  
  天循的话让易玄清感到自己在多管闲事,他也就不再揽着天循上岸了。
  
  天循看着自己的师兄就这样丢下自己,独自一人上了岸,急忙跟着爬了上去。
  
  “师兄,等一下,我是来找你聊聊的!”
  
  易玄清穿衣服的手一顿,随即又继续缓慢系上衣袍的带子,道:“先把衣服穿好再说。”
  
  刚上岸的天循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看看衣冠齐整的易玄清,别扭的去穿自己的衣服。
  
  天循觉得自己在易玄清这里吃了不少瘪,他也是难得这么听一个人的话。
  
  如果不是易玄清这种人让他不好下手捣乱的话,恐怕在刚才就把对方衣服扔水里冲走,让易玄清裸着回去。
  
  不知为何,他对易玄清有种莫名的畏惧感,难道是因为对方总是拿剑指着他?但这种感觉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师兄弟二人还是找了个幽静的地方,一人站的笔直,另一人却歪歪的依靠在树上。
  
  天循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只知道把冷冰冰的师兄留下来。就在这个冷场的尴尬时刻,他还是想起来了,本来低垂的头抬起来,眼神带上了装出来的蔑视,吐出一句:“师兄今天应该也知道师父的意思了吧?”
  
  他知道易玄清是在师父说给他自己道歉时被气走的,所以他完全可以胡编乱造,让师兄难堪。
  
  “你还没道歉怎么就走了?”天循又继续说道。
  
  易玄清闻言后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把目光放在了天循身上。天循也是第一次从师兄的目光里看出厌恶两个字来,他有些不舒服。
  
  易玄清半响没说话,沉默良久之后才冷硬的抛出三个字:“对不起。”
  
  天循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羞辱了这暴力的师兄,他以为易玄清会发怒又拿剑要杀他,或是语言回击回来,再不济也会像刚才在师父那里一样转身离开。
  
  但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任何开心的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天循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太奇怪了。
  
  “行了吗?”
  
  天循在易玄清的声音下才回过神来,他也不傻知道凡事都要有个度,如果师兄去师父那里说些什么,自己不听师父劝诫,还为难自己的师兄……接下来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师兄这么认真干什么,我只是开玩笑的。师兄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确实是我自己偷懒赖床该摔。”天循脸上又挂起了笑容,刚才眼中的蔑视转瞬之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变脸的速度比川剧变脸都要快了,说红就红,说白就白。
  
  易玄清不懂天循想干什么,他只是说:“今后你的事与我无关。”现在他只想跟天循划清距离。
  
  “师兄一定是在气师父如此偏袒我吧。其实师父并没有袒护我,在你走后师父也狠狠骂了我一顿。”
  
  “那是你的事情。”易玄清已经没兴趣跟天循计较了,刚才在瀑布下他的情绪就已经完全恢复了。之所以那么爽快的低头就是因为已经失去了计较的兴趣,只想划清界限。
  
  天循还想说些什么,可易玄清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就再一次消失在了视线范围内。
  
  “师兄~”天循的呼唤没有任何用。
  
  时间飞逝,就这样五年过去了……
  
  在这五年之内,易玄清果然是做到了当初说的师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他把天循彻底无视了,依旧独来独往,连师父都拿他没办法。
  
  而天循在这几年内,成长的很快。无论是外表,内心,还是脸皮。
  
  天循长高了,甚至超过了以前被他仰望的师兄一点点。褪去了婴儿肥的外貌也硬挺许多,五官就像刀雕刻出来一般,盛气凌人,深棕色的瞳仁透着灵动,略显无情的薄唇总是荡漾着轻佻的笑容。他的气质与身上的道袍有些不搭,但又被他穿出了一种奇异的飘逸感。
  
  而从前跳脱的性子也在山中的这些时间磨炼了出来,一些无聊的东西已经完全不会引起天循的注意了。他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轻视修炼,不需要人督促就会刻苦修行。而他也天赋极佳,短短几年就离易玄清十几年的道行不远了。特别是在神霄派传习的雷法上,进步神速。
  
  白笛真人是神霄派的传人,而他也是被后辈极为推崇的前辈,只因白笛真人是神霄派难得一见的天才。当然,在后辈眼里他也是从不收徒的怪人。直到易玄清出现在祖庭拜祖师爷进行拜师,神霄派祖庭里的弟子才纷纷停止了猜测。
  
  而几年前天循出现在祖庭,进行拜师冠巾仪式后,白笛真人却没有按规矩给天循赐道名,又让其他人纷纷惊讶了一番。
  
  神霄派自开派以来,修炼主要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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