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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界源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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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可如此早率?”
“不草率又如何?还不是要送!”
“你又不是不知道越山宗的跋扈。”
“这温隅是何人?”
“。。。。。。”
“太后驾到!”殿门外传来宫侍唱到声,郢国太后缓步走进大殿,众臣像是中了定身术似的,全都安静了下来,大殿中只有郢国太后的脚步声。
她一路走上御座前的玉石台阶,在御座左下手的圆形扶手椅端坐下来,侍者恭敬地将礼单双手举到她面前。
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礼单,“越山宗这几年胃口越来越大了,不过我郢国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她抬头看向众臣,“单上所列之物,国库里有的,你们先备齐半数,珍稀少见的列个单子呈报上来。”
“臣等领旨。”众臣纷纷跪地领命,慢慢退出殿外,他们皆在感叹贺礼的事情足够他们忙上几个月了。
待群臣离去,太后才转头看向周渊,脸上露出微笑,“你放心,祖母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让温东宁上越山宗。当年让你去越山宗也是迫不得已,如今郢国也非当初的困境,大可不必怕了他们。”
“多谢皇祖母。”
“只是国库里缺少的珍稀之物,或许需要你出宫找寻。别担心,还有半年时间。”
周渊点了点头,又聊了些其他事项,不到午时就出了昭庆宫,回到自己的太子宫。
“嗨,周渊,今天这么早回来?”他刚踏进太子宫的大门,就看到温东宁倚在回廊柱上向他招手。
“嗯。”周渊心思还放在礼单上,心不在焉地点头,匆匆朝书房走去。
温东宁在他身后问道:“听说越山宗的人来了?离衡是吓得跑回去找靠山了吗?”
周渊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今天出门了?”
“出去了一会儿,遇到了一个越山宗的修士。”
周渊有些紧张转身,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看他不像有事的样子,放下心来。
“那修士当街殴打妇孺,被我教训了。”
“你。。。。。。”周渊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你最近还是少出门吧,不要小瞧了越山宗,他们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温东宁赞同道:“他们的手段确实不怎么磊落,只是不出门是不可能的,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不出去。你也不用为难,大不了我就走一趟越山宗呗。”
周渊朝他走近几步,“你真想去越山宗?”
“我是不怎么想去啊,不过要是你为难,我去一次也不是不行。”
周渊看他如此不知死活,心里气急,上前两步揪住他的衣领,“你知道他们为何抓你,为何到处搜刮资源?”
温东宁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看周渊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一般,“你是说界源石?”
周渊看他总算是意识到危险,才放开他的衣领,“界源石就在你身上,你若被他们抓住,岂能有命在?”
温东宁有些惊讶,“在我身上?”
周渊点点头,有些疑惑,“你感觉不到界源石吗?”
“我脑子有一颗石头,大概就是界源石?”温东宁屈起手指敲了敲脑袋,笑了一下,“想东西的时候是有一些感觉到自己变聪明了。”
温东宁背靠着廊柱,朝回廊边上的奇花异草看去,他感觉敏锐,发现那些花花草草比前一天还要生机勃勃,几乎变了个样子,整个太子宫的植物有一种越长越茂盛的趋势。怪不得天天看到那个看护太子宫花草的宫侍在修剪枝条。
他双眼发亮,心中暗忖:“有这样的功效,难怪人人都想要。我以后随便找个地方种些珍贵草药,岂不是丹药从此再也不缺了?”
周渊看到他一幅眉开眼笑的样子,不得不给他泼盆冷水,让他别想太多,“你先保住性命再说吧,现在高兴还太早,要是界源石在你身上的消息泄露出去,其他大陆之人也会挤到东部大陆来。”
。。。。。。
已到掌灯时分,周渊客气地将到访的官员们送到大门外。
温东宁跟在他们身后,默默听着他们谈论关于越山宗贺礼的准备情况以及贺礼的缺口。
他这几天看到周渊忙进忙出,极少休息,自己却无所事事,一点忙都帮不上,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好像有些白吃白住。
此刻看到官员们都已经走了,连忙问道:“我有没有什么任务?太子殿下也给我个任务呗。”
“近日我要出一趟远门,你随我一起去。”
温东宁学着刚才那些官员的动作,回了一句,“下官领命。”
他学得乱七八糟的,周渊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上扬,突然心情就好了起来。
温东宁看他不再皱眉,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今天有个官员说漏了嘴,让他知道周渊帮他挡下了越山宗的威胁。他来到玄真界已有一段时间,对越山宗越是打听,越能感受其强大的实力,越能体会到周渊所承受的压力。
此时月亮刚刚升上树稍,远处大街上人来人往,店家纷纷架起了灯笼,伙计们在外招揽生意。
温东宁忍不住问道:“太子殿下,我们去逛个夜市吧?”
周渊低头沉思片刻,轻声道:“走吧。”
两人沿着太子宫大门前的大道慢慢走向灯火通明的大街,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渐渐拉长。
第7章 谢礼
人声鼎沸的饭庄里,几个伙计忙得团团转,恨不得多生几双手脚,实在是客人太多了,谁能想到太子殿下会突然进了自家的饭庄,也怪不得姑娘们要进店用膳了。
伙计们没空多想,匆匆忙忙地将后厨做好的菜端到一楼靠窗的位置上。
“快看,太子殿下对我笑呢!”
“别发痴,太子那是在看我。”
“我觉得殿下对面的公子好。”
叽叽喳喳。。。。。。
姑娘们三五个一桌,交头接耳,捂着嘴巴压低声音说话,还时不时抬头偷偷往那个位置看。
温东宁看到刚端上来的一桌美食,伸出筷子夹起一块炖得软烂的蹄膀慢慢品尝,“这菜好吃,是我喜欢的口味。”
他回味了一下,“你们这的菜实在好吃。”
周渊一直安静地坐在他对面,看他吃了一盘又一盘,“你的食量好像越来越大了?”
“是吗?我正纳闷儿呢,修士不都是僻谷不用吃饭的吗,怎么我会感觉到饥饿。”
两人此时才意识到异常,心照不宣地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温东宁默默地将桌上的菜都吃掉,用布巾擦了擦嘴巴,对周渊一笑,“吃了这一桌菜,夜里应该不会饿醒了。”
两人快步走出热闹的街区,在行人稀少的地方跃上城墙,沿着城墙慢慢地走着,渐渐远离闹市。
“终于甩掉那些烦人的尾巴。”温东宁感觉身后被人盯着的感觉消失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用了隔音术,将两人方圆一里隔了出来。
周渊也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一直有人在他身后跟着,他早就发现,只假装不知。
“周渊,我大概明白界源石的最初用法了。当我丹田中的灵气不够时,界源石就会抽取花草树木的生机转化为灵气。当我灵气充足时,界源石就会消耗我的灵气自行运转,净化周边的灵气,如果我的灵气彻底耗尽,我就会觉得饿,需要不停地吃东西,通过吸收食物中的精华来激活界源石,让它能够抽取草木生机。”
周渊沉思片刻,“你说得对,我想若能找到控制界源石自行运转的契机,你我只要不承认,无人知晓你身上有界源石。”
“这是要让我绝食么?”
“我看在找到方法之前你都要饿肚子了。修士是不会那么容易被饿死的。”
温东宁也觉得目前只能这样了,还是得尽快找到方法才行,要不然束手束脚的,既不能过度使用灵力,也不能把灵气彻底消耗光了。
他突然想起一事,“你不是说界源石可以转化修炼体质?你的修炼体质有变化吗?”
周渊点头,“有变化,只是变化缓慢。”
“有用就好。”
温东宁接着道:“应该有一个临界点,可以保持一种平衡。我猜,温隅知道如何控制灵气保持在一个合适的量。”
“是的,以前他的周围灵气一直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你现在用了他的身体,有他的功法,却没有他的记忆。”
“我没有功法口诀,只是身体对灵气掌控熟练,想要提升境界,还是需要修练新的法诀。对了,说起法诀,你能不能找到一门可以快速消耗灵气的功法,类似散功、废修为、散灵气的。”
“我会留意,只是这一类功法都是旁门左道,修练了会对身体有碍。”
温东宁突然想到无间狱里,离衡使用了搜魂术,“我觉得奇怪,离衡怎么一直在找温隅?难道他也有什么方法感应到界源石?”
他用手指敲了敲脑袋,“我在路上遇到离衡的那一次,灵气一直连绵不绝,好像抽取了周围的草木生机。我看他神情不对,可能他已经看出了端疑。”
他在城墙边缘走来走去,“现在总算有些眉目了。槽糕!我感觉我现在灵气太多了,需要耗去一些。走吧,我们可以在回去的路上消耗灵气。”
两人在城墙上你来我往过了几招,一边打着,一边往太子宫的方向赶去。直到温东宁感觉到灵气耗去一半,再也不会触发界源石,才停了下来。
温东宁背靠城墙,喘着粗气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保持灵气平衡的临界点,周渊,以后需要你陪我一起练功了。”
“好。”周渊点了点头,晚风吹拂着他的长发,他的气息有些散乱。
他功力没有温东宁高,要和温东宁过招必要全力以赴,加上温东宁对灵气控制并不算特别灵活,不能收发自如,为了避免误伤,有几次都是他强行收招,导致他体内经脉隐隐刺痛。
“周渊。”温东宁看到他脸色有些苍白,心口一软,从怀里掏出个泥捏的玩偶,伸手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谢礼,谢谢你没有把我交出去。”
。。。。。。
“离师弟,你放心,礼单都是我亲自经手,量那周渊半年后也交不出那些奇珍异宝。”越山宗来使有些讨好地对离衡说了昭庆宫的经历。
离衡神色淡淡地靠在美人榻上,右手轻摇折扇,“有劳许师兄。”
“应该的,应该的。”离衡是越山宗的红人,那许师兄有心与之交好,“我最近得到消息,周渊为了准备贺礼,近日要外出寻找益露草。”
离衡精致的眉毛微微一动,手中折扇轻轻地点着美人榻旁的小茶几。
许师兄心思灵活,料到现在正是自己表现的时候,“离师弟,说不定那温东宁也会跟着周渊一起。益露草只在靠近中部神都的妖兽森林里有。到时只需在前往妖兽森林的必经之路上提前设伏,这两个小子能有多大能耐,必然能手到擒来。”
他咬咬牙,挥手召出一宝,“这拘魂锁据说是连渡劫期都能对付,就送给师弟了,只望师弟在宗主面前多多美言。”
离衡用三只手指托起拘魂锁对着月色仔细端详,“之前就听说许师兄手段了得,这拘魂锁只在北极夜境才可炼制成功。”
“也是侥幸,机缘巧合之下炼成一个,现在是再也不敢进北极夜境了。”
“那就多谢许师兄赐宝了,日后回了山门,再与师兄饮茶对弈。”
“那我就在山门恭候离师弟大驾了。时辰也不早了,先告辞了。”许师兄从蒲团上站起,施了一礼,轻轻走出门外。
第8章 地主
周渊为了陪温东宁练功,每天下朝之后都呆在醉勤轩,太子宫的属官只能将公文折子准备好,由杨启送入醉勤轩。
时间已过去十多天,贺礼上的珍稀之物已经列了出来,送到了周渊的案头上。
温东宁将那张单子捏在手中,看了好几遍也没看明白,“鳄龟内丹、霸王花、云兽核。。。。。。”
周渊抽掉他手中的单子,仔细折叠好收入空间袋,“我们要先去妖兽森林,明日出发。”
第二天,两人骑着两匹快马悄悄出了城门一路往西去。
一路上绕来绕去将跟着的人甩干净,途径郢国小城温陵时,周渊骑在马上侧着身指着前方,“这一片良田,都是温家的。”
正说话间,迎面颤微微走来两位老人家。
温东宁和周渊赶紧下马,立在道旁。
“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快想死娘了。”
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大娘一把搂住温东宁,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泪水横流。
一直在旁边扶着她的老大爷也双眼通红,满脸的皱纹舒展开来,没有开口说话,只一个劲地看着温东宁。
“这是温隅的父母。以后也是我的父母。”温东宁安静地任由老大娘搂着,心中想起自己前世的父母,“我的父母还好吗?希望他们不要太难过。”
“爹,娘,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几年儿子不在家,爹和娘都好吗?”温东宁扶着温母,沿着田埂往温宅走去。
“好,好,真是多亏太子殿下,赐给我们家这一片良田,以前欠下的债都还清了,现在日子好过了。”温母连连点头,对周渊赞不绝口。
温东宁回头对周渊歉意一笑,两位老人家都没意识到自己口中夸赞的太子殿下就在身后。
周渊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温父温母完全没有察觉温东宁的异样,看不出来自己的孩子换了另一个灵魂。他心中暗忖:“温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他为什么告诉我他父母的居所?他真的对我这么放心?”
温宅在村外,离村子有点远,是一座新盖成的砖瓦房,有四五间屋子,前后带着小院子,前院种了一些常见的蔬菜和花草,后院养着十几只家禽。
温东宁看着宅子周围除了田地,没有别的人家,夜里非常安静。他悄悄推开房门,走到前院一个空花盆前,将手中的谷种撒进花盆。
周渊在他出房门的时候,也偷偷跟在他身后。
温东宁凑近他耳朵,悄声道:“我想试试界源石能不能让谷种快速发芽结穗。”
他凑得太近,周渊的耳朵瞬间变成粉色,赶紧低头仔细看那个空花盆。
温东宁从空间袋里掏出之前备好的食物,加上晚饭的时候他吃了个八分饱,现在狂吃了两只烤鸡就撑着了。
他绕着空花盆走来走去,不一会儿,食物中的精华就转成了激活界源石的能量,界源石开始净化周围灵气。
周渊赶紧运起功法,默默修练。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空花盆中就有谷种冒出嫩芽。绿色的嫩芽慢慢生长,前院的花草也在疯长。
直到东方露出了鱼肚白,谷物才抽穗,但是未等完全成熟,温东宁就开始反向抽取草木生机,一时之间,院中的植物全都叶子泛黄。
他有些沮丧地端着那个花盆,看着那几秼发黄谷物直叹气。
周渊安慰他,“别灰心,多试几次或许就可以了。”
最近两人一直在研究平衡灵气的方法,温东宁现在对灵气的控制比以前灵活不少。
温东宁想想也是,做实验嘛,一次成功那是老天眷顾,越挫越勇才是人生常态。
他放下手中的花盆,走出大门外。
此时天刚蒙蒙亮,不时从远处的村庄传来几声鸡鸣,有的人家已经有人早起了。
两人沿着田埂走了一圈,温东宁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心情已经好了起来,轻轻哼起了前世喜欢的一首英文歌。
周渊走在他身后,只觉得他的音调悠扬,音律不同于玄真界,虽听不懂词意,却极有意境。
当两人回到温宅时,温父温母已经备好了早膳。温东宁将折叠在花架旁边的餐桌展开,从厨房端出一盘包子。
四个人坐在圆桌用膳,周渊为了不引怀疑,捏着一个包子吃得斯斯文文地。
温母看看周渊,再看看正在狼吞虎咽的温东宁,笑得满脸的皱纹舒展开来,“慢着些,别咽着了。”
又转头对周渊问道:“周小哥儿家处何方啊?”
周渊放下手中的包子,掏出帕子擦了擦嘴巴,规规矩矩道:“家住沧海府。”
温东宁心中诧异,又想到他是在防备着行踪泄漏,没开口多说,打定主意一路上都听周渊的,绝不多话。
温母又问了周渊家中情况,他能答的都一一回了,桌边只剩他们两人的声音,温氏父子俩都识相地埋头吃早饭。
“你们要好好的为太子殿下办事啊。”温母一直把赐了自家千亩良田的太子殿下当成救苦救难的神灵,看周渊与自家儿子一起,以为周渊也是太子殿下的下属。
温东宁有心将错就错,“娘,孩儿明白,您老就放心吧。过几天孩儿与周渊就要去给殿下办事了,不能再陪着爹和娘。”
温母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
一顿早餐吃得温东宁心满意足,放下筷子刚想站起来,两眼一黑,连人带椅摔倒在地。
“东宁!”周渊吓了一跳,赶紧将他扶起。
温母一愣,也慌慌忙忙道:“我以为这病好了,怎么还这样?”
周渊先将人抱起送入房中的床上,塞给他一颗缓气丹,这才有空向温母询问,“病?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吗?”
温母已经上了年纪,想了半天,“隅儿小时候身体不太好,常晕倒,后来温陵来了个修士,说隅儿神魂有损,需跟着他修道才可保命。隅儿是我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孩儿,怎么好端端会神魂有损?我起初不信,可后来隅儿的病越来越严重,那修士又上门来,说是给隅儿取个表字,还让隅儿十八岁后一定要外出游历,不可在温陵长住。”
周渊想着现在是打探温隅过往的好机会,“大娘可记得那修士的长相?”
温母点点头,“那修士长得好看极了,比女子还要美。我都这把年纪了,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第9章 梦姫
温东宁昏迷了两个时辰才悠悠醒来,只觉得全身无力,脑袋像被长钉扎了几百下一样刺痛。
“周渊。。。。。。”他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的周渊,轻轻叫了一声。
“你觉得怎么样?”
“头痛,全身无力。。。。。。”温东宁眉头紧皱,抬起双手捂着头,“我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了温隅。他有一个师父,在一个叫魇魔宗的山门。对了!他师父叫玄真,跟界名一样。”
“经常有修士名叫玄真,只是为了纪念失踪的界主,不过,魇魔宗的这个玄真,我以前听说过一些。”周渊低头回忆,东部大陆四大宗之一的魇魔宗行事风格诡异,玄真更是身份成谜。
“以前我在越山宗时,听说他十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修为尽失,带着一身伤躲回了宗门。都说魇魔宗功法诡谲,虽是四大宗之一,但是这宗门的弟子在外行走都是人人喊打。”
“我感觉温隅的神魂没有消失,只是不知道在哪里沉睡。周渊,我想我们要加快速度控制界源石了。”温东宁说完就翻身下床,踉跄着走向房门。
周渊赶紧扶住他,“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着急也没用。”
温东宁闭眼感受一下自己的识海,没察觉到异常,如果温隅没有消失,他是藏在什么地方呢?
此后几天,温东宁夜夜一入睡就做梦,零零散散的梦境,黑眼圈一天比一天严重。
周渊看他状态槽糕,只得夜里陪他过招,或是控制界源石栽种谷物,暂时不再提妖兽深林的事。
这一天夜里,温东宁总算能够控制灵气让普通谷物抽芽结穗了,两人高兴之下,拎着一壶好酒在温家附近的一座山岭上赏月。
“是谁?!”温东宁突然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铃声,还有女子飘飘缈缈的笑声,连忙站起来四处张望。
周渊的脸色一变,不好的预感强烈袭来,猛然转身看向温东宁,然而身后什么都没有。
温东宁不见了。
昏暗的岩洞里,温东宁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边站着一个全身笼罩在薄雾中的女修,面容看不清楚。
“温隅啊温隅,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你眼里怎么就没有他,没有他。。。。。。”那女修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情绪极不稳定。
她突然掐住温东宁的脖子,冰冷苍白的手指显得脆弱,但力道强劲得让温东宁瞬间呼吸不畅,喉管差点被捏断。
“梦姬。。。。。。放开他。”黑暗中走来一个白衣白发的男修,面容同样是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
“玄真,你何必亲自来这一趟,交给我就好了。”梦姬看到来人,赶紧把温东宁放开,瞬间将所有情绪都收了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温东宁跌在地上猛烈咳嗽,感觉有点后怕,虽然已经死过一次,再次面对死亡还是会恐惧。
“隅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玄真伸出手拉起温东宁,轻柔地拍着他的背。
梦姬看到他温柔对待温东宁,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苍白纤瘦的双手交握在胸前,偷偷地结了一个手印,在她的手印之下,一股黑烟飘向温东宁,那黑烟动作迅速,眨眼就没入温东宁的眉心,消失不见了。
“不会这么巧吧?”温东宁心中猜测眼前的这个玄真不会就是温隅的师父吧?
“跟师父回去吧。”玄真牵着他的手就要走,他丝毫没有发现温东宁与温隅的不同。
“等等!”洞口传来周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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