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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美人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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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香气熏染了整间屋子。

“别怕,抓住我的手……”千花明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新一轮的猛烈进攻。

“不要了……停下来……”南陌言的腰被折腾得如同几匹马碾压过,但千花明哪里停得下来?南陌言的轻声细语只会让他更想摧残他,更加粗暴想要疼爱他。“嗯……啊……”南陌言抱住他,在他耳边喊着让自己觉得羞耻万分的语气词,如此贴近的呢喃,如此想让人怜爱的身体,千花明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当更大的进攻来袭,南陌言已经昏了过去,但双手还是搭在千花明的肩膀上,晕倒前喊了一句“花花”,本想停下的千花明听到这话,进入了更大的疯狂……

天明,清晨的阳光射进来,南陌言瘦削精致的脸上还残余着酡红,仿佛醉酒后的花朵一般,闪着让人迷醉的光芒。一旁的千花明撑着脑袋,长长的睫毛安详地在阳光里跳跃着,半点也瞧不出昨夜疯狂的样子。他的手,还搭在南陌言的腰间,盈盈细腰,他一只手就握住了。

南陌言是被疼醒的,腰间的骨头似乎碎掉了一般,被疼爱过的地方虽然已经上过药,但还是疼得要命。千花明还没醒来,药效还有一小半,但是他的灵力已经恢复了,慢慢地在疗愈这具身体上青紫的痕迹,以及拉扯过度的部位。

“昨日,为何一定要这样?”千花明向他腰间输送着热力。

“反正都是老子的人,早一步晚一步都是我的。”南陌言没看他的脸。

“说实话。”

“我中毒了,要……”

“说实话。”

“老子见色起意……”他的唇被堵住,空中空气全被那人吸走,千花明许久才松开。

“这才叫见色起意。”千花明笑着说。

当初南陌言是怎么觉得这人是小白兔的?他看着已经进化完全的大灰狼,拉紧了被子,遮好一片春光。“还不说实话吗?”

“说就说!你说你,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干嘛把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你是觉得我蠢还是笨?你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帮你分担,你不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我九……南陌言从来不是只需要人保护的雏鹰,只要我愿意,就能荡平这乱世!”

“口气不小啊!”

“我知道你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如果你累了,或者需要帮助,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我会在你身后,为你拔剑而战。”他看着千花明的眼睛,里面是无尽的坚定与认真。千花明愣住了,为他拔剑而战?一直需要他保护的人,也有了想要保护他的心情呢!

他将南陌言抱到腿上,用被子裹住他们两人,“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须长风估计在里面下了足量的情花媚,中媚者与欢好者都会情动不已,直至筋疲力竭。

“一壶吧,太难喝了,还是琼浆……果酒好喝。”南陌言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那个,你不要乱来……”南陌言感觉到身下的异动,想起昨晚的疯狂,腿止不住地发软。

“我就抱着你,不会做甚么的……”

“你的手在干嘛?”

“抱你。”

“那你的腿呢?”

“抱你。”

“那你……”千花明吻上来,像是个不知餍足的小孩,慢慢的索取这只属于他的温柔。

回国途中,千花明抱着南陌言坐在马车里,南陌言几次起身,都被他拉了回来。

“天热啊——你能不能放开?”

“抱着你凉快。”千花明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我热啊——”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挺凉快的?”千花明搂紧他的腰。

“老子怎么就栽在你手里了……”南陌言扶额欲哭道。

“千花明,我有两句话要告诉你。”南陌言转过头。

“嗯嗯。”千花明看着他,眼里满是温柔。

“第一,你要知道,那日若不是我吃了药,那一定是在上面的。”千花明点点头,一脸认同。

“第二,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和闲杂人等要保持距离。”虽然千花明平日里便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他还是想多嘱咐一句,“不然我就另结新欢……”千花明一边点头,一边上下其手。

“还有,以后无须为了任何人违背你自己的准则,任何时候,你都不是孤军奋战,我会站在你身边,保护你。三千里地山河,不论何处,不论何时,我的剑,都会为你而战。”顾陶是个最怕承诺的人,可此时,分不清是这具身体的意志,还是她自己真实的想法,她只想借着这具身体,给眼前这个人一个承诺。

千花明看着南陌言,温润一笑,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南陌言忍不住又捏捏他的脸。千花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南陌言感觉周身有一股电流经过,忍不住就要欺身而下。

“不行不行,清心第一,摒我杂念……”他在心中暗念《清心诀》,才压住自己想吻他的冲动。但是他刚刚念完,平复心绪后,千花明就扑了上来……

“千花明,你给老子滚出去……”车里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介子寻与须长风相视一笑,“这次你猜有多长时间?”须长风道。

“半个时辰。”

“要不要和我赌?”

“赌就赌……”

马蹄声阵阵,扬起尘土,苍梧近在眼前。










第14章 摄政王殿下的禁欲生活
四日后,三人回到了苍梧王宫。

千花明将南陌言安然无恙地带回来,那起子有心思挑拨的人,也找不出甚么错处。

然而,回来以后,千花明就将政务搬到了御书房,美其名曰“为国理事”。还以“侍疾”的名义,日日留宿御寝。每日早晨,南陌言都拖着一副极其酸痛的身子去练剑。

“白天练剑,晚上打仗,还让不让人活了!”南陌言揉揉自己快要断掉的腰,心内道。介子寻在一旁号脉,“再有三日,国主余毒便可全清。只是……”他看了一眼千花明,“咳咳,国主腰疾似乎有些严重……”

“有法子可治吗?”千花明冷眼一射。

介子寻寒毛倒立,“有有有!我特地为国主研制了缓解腰疾的膏药,每日外敷于疼痛之处,细心保养,克制静心,便不会有甚么大问题了。摄政王,没甚么事,我就先走了。”介子寻告退,却回头说了一句:“咳咳,小明,记得克制……”他哈哈大笑,撒开腿就跑了。

“听见没?教你克制呢!”南陌言浅笑,“国主不是说臣下经验尚浅吗?我自然要好好练习。”千花明看着他笑眼盈盈的模样,感觉有只小猫在心头挠。

“滚蛋——你要是没经验,怎么会……”南陌言想起他每夜里变幻莫测的姿势,耳根处悄悄红了。

“国主近来脸皮薄地很,怎么还没说几句话耳朵就红了?”他将他拉到身边,抱在怀里,在他耳旁低语道。

“我……热,那个,练剑的时间到了。”南陌言找准空隙,像一尾鱼游出了房。千花明起身,笑着看他离开,许久才收住笑容,抚平身上的褶子。

“主子。”一名暗卫出现。

“查到苍梧国名字中带‘陶’的人共两百人,但并无一人与苍梧国主年岁和相貌都相近的。在国主去上林苑前后两天中,进入苍梧的人中,姓名中有四十人名字中带‘陶’,三十名男性,十名女性,年龄二十岁左右的,有十五人,与国主相貌相近的,零。”

“其余六国呢?”千花明负手而立。

“其余两大国具体的人丁册我们无法弄到手,但近来,他们并无甚么人来往苍梧。北离、黑狄等国的人丁册已经排查过,均是一无所获。”暗卫低头道。

“嗯,知道了。”千花明那日听见南陌言称自己为“阿陶”,便想去查查他的来历。他不太相信“仙人老头”之说,但也不想逼南陌言说出实情,他知道他并无恶意,他等着这个“南陌言”亲口说出真相的那一天。

“还有一事,烈焰云极即位不久,便与东方国大力交好。近日正准备联手讨伐巫阳国。”

“巫阳不过一蕞尔小国,可清楚为何讨伐?”

“具体原因尚不明晰,但巫阳国还不知此事,但巫阳国前不久找回了流落民间的皇嗣——巫阳昭,近日准备册立他为巫阳国君的继承人。”

“如何寻回的?”

“昭皇子买通了太仆,又拦下了巫阳国君的轿子,滴血为证,父子得以相认。”

“十岁稚童,颇有手段。”

“东方渊那边的细作清理干净了吗?”

“除了必要时传递假消息的七处暗桩,其余的已经全部拔出。”

“不错,传令密影卫,除了王宫及军政要处外每日四巡外,其余地方可以适当放松戒备,每日四巡改为两巡。跟紧国主,切不可有任何闪失。”

“诺。”

“下去罢!”千花明道。暗卫消失在阴影处。

介子寻从王宫离去后,回到了摄政王府,他本想回房试验新药,却听见有人争吵的声音,循声望去,是须长风的房间。他似乎在和一个女人争吵,还提及“婚嫁”之事。介子寻想着莫不是南疆的那位姑娘来寻他了?他靠近些,站在屋外,准备欣赏一场好戏。

“你既然已经收了我南疆嫁妆,还要拖到何时?”那说话的女子,是南疆族长的女儿,冠落英。她和须长风的婚事已经拖了两个月,惟恐有变,便特地从偏远的南疆赶了过来,将他带回去成亲。

“我既然答应与你成亲,便不会毁约。只是,我还需要半年时间。半年后,我一定回南疆,永不踏入七国纷争。”须长风道。

“我族最尊贵的金蚕蛊都给你了,你还有甚么不满足的?”冠落英有些埋怨。

“就半年,半年就好。”须长风语气中透露着担忧。

“我要知道理由。”

“请恕在下不能相告。”

“你……你真欺我南疆无人吗?”那女子语气愠怒。

“落英姑娘,此是天机,泄露恐怕祸及你身,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既然承诺与你成亲,半年后,一定回南疆娶你。”

“七国之大,你若跑了,我如何寻你?”

“上次听族长提过,南疆有一种情蛊,中蛊者若是心有他人,且半年内不近施蛊者,便会暴毙而亡。落英姑娘刚进来时,就在我身上种下此蛊了罢?”须长风是笑着说的,冠落英却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是又如何?我们南疆做事,向来随心霸道!”冠落英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何错处。

“姑娘应该知道,若不是我允许,你不会有机会在我身上下蛊。在下自然愿凭姑娘处置,只是我真的需要半年时间。”

“那人对你很重要?”

“我欠他东西,要在半年内还清。”

“那好,我再给你半年,半年之内,你若不来寻我,我也不用亲手了结你,只待情蛊发作,便是万虫噬心之痛。”冠落英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须长风。“里面是可以缓解情蛊发作时疼痛的药。长凤,我在南疆等你。”冠落英推开门,介子寻连忙躲避,她轻功极好,片刻便没了踪迹。

“扒墙角的那个,出来罢!”

介子寻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师哥,好巧啊!”一根毒针飞来,介子寻用腰间的扇子去挡,“下次能不能换个招数?”介子寻一脸不悦。

“反应速度快了不少,但……”一抔毒沙飞来,介子寻举起衣袖捂住脸部,上面用特制的防毒液浸过。

“嘿嘿,早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手,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用特殊的药液浸泡过,不怕你的毒。”介子寻一脸得意,眉心一点朱砂格外红润。须长风却是没与他争辩,背过身,眉心皱起,运了些内力压制才强压下不适。

“你怎么了?”介子寻很少见他这副模样,想起刚刚的“情蛊”,“哦——你不会是在想人家姑娘了吧?不是刚刚走吗?”他想要走进替他把把脉。须长风见他走近,连忙退后几步,“是啊,就是想了,如何?”

“那你也不用非要她给你下蛊啊!你若是不愿意,谁能在你身上做手脚?”介子寻道,“对了,你为何一定要留半年?早早成亲不好吗?”

须长风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悦道:“我乐意,婚后就得被管着了,先风流个半年再成亲,你奈我何?天上楼的姑娘不错,我今日也有兴致,懒得和你多费唇舌,走了!”须长风捂住心口,出了府门。

介子寻心中虽然纳罕,他这位师兄,最不欢喜有人管着他,除了师父和师兄的话,他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的,如今却要成婚了,其中原委,倒是教人参不透。不过介子寻也不是爱刨根问底的人,便也不追究了。上次听南陌言提起上古凶兽之毒,他颇有些兴趣,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又从黑市处淘回些药物珍本,醉心于此,不能自拔。

待南陌言回来,已经月上梢头了。他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偷偷钻去了偏殿。“千花明简直不是人,老子的腰现在还痛呢!现下可不能回去,不然被他逮住了,我明日真的不用起来了……”他垫了几个枕头坐在榻上,炉子上正煮着茶,他便拿起来喝了,“不错不错,御史监最近办事真是愈得我心了,过几日便寻个由头赏他些东西……”

“国主,茶好喝吗?”背后一股幽怨的声音响起。

“嗯,不错。”他光顾着饮茶,也没细听是谁的声音。

“国主日夜操劳,且让我来为你松一松筋骨罢——”

“肩膀这里,还有腰这里……”南陌言很是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一下按摩。

一只宽厚修长的手掌覆上他的肩膀。炉子上的茶香氤氲在他的周围,窗外月色正好,他竟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欢。我舞影零乱,我歌月徘徊……”肩上的力度突然重了些,南陌言轻嗯了一声,接着便感觉肩上的手掌移了位置,从肩上滑落进他的里衣。南陌言止住他的手,想将那人翻身摔在榻上,就他这个年岁而言,力气和身高都属于上佳,却完全撼不动背后那人。搭在那人肩膀上的手反而被擒住,一个翻身便被那人压在了榻上。

“国主的警惕性也太差了些……”千花明摸着他如昆仑白玉般细腻的面容,挑了挑眉,“除了我,你还想找谁寻欢啊?嗯?”

南陌言见他很是得意的模样,便道:“哼,我一早就知道是你,所以才没有用力……”

“哦,一早知道是我,所以便让我为所欲为?”千花明不要脸的功力真是越来越深厚了。可南陌言也不是被调戏大的,回答道:“就算不是你,若是个看的过去的,不需人家说,我便会对人家为所欲为。”他说完也学着千花明那样挑了挑眉,让你学情话撩我,让你看看老子的功力,哼!

果然,千花明一听这话,面上就有些生气了,直接开始解衣动作,南陌言见他如此急躁,一着急便敲了下他的后颈。平日里千花明是躲得过去的,今日却被打中了,轻轻晕了过去。南陌言推了他下,喊道:“花花——”千花明一动也不动,南陌言又推了几下,他还是不醒,他试着探了下他的鼻息,竟一点也无!

南陌言有些慌了,连衣带都来不及系好,便准备去找御医,可突然想到以前看人溺水没了呼吸的,有人嘴对嘴救治竟然活了过来。他跨上千花明的腰,俯身捏住他的唇,吻了下去,如此反复,千花明还是不醒。南陌言道:“不行,还是去找御医罢……”他便要从千花明身上下来,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他紧紧贴在千花明的心口,听到了千花明的心跳声,砰砰地在打鼓。

“你……你又耍我!”南陌言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箍住。

“你听,这里的声音,只有和你在一起时,它才会跳动得如此欢快……”千花明将他的头按在心口处,不让他挣脱。

“你……”南陌言仰头,发现千花明竟然睡着了。许是太累了,这段时间的军情要事都积压在他一人身上,自己要帮他处理了一些,可他总不愿自己累着。

南陌言慢慢安静下来,听着那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美人茶的香味,月下窗外青草中的泥土芳香,还有自己身上若有若无的梅花香,在这偏殿中,慢慢交融,合成一股极其清香美妙的气味。

清早时分,南陌言也没醒来,睡相极为香甜。介子寻又告诉千花明,说南陌言身子弱,体内毒素未清,不可过于劳累,练剑之事还是先停了,房事也要节制,半月之内最好不要行房事。千花明见他辛苦,便教人撤了他的剑,至于这房事……他自从初尝这□□滋味,心内欢喜,眼下教他节制,实在是强人所难。但比着南陌言的腰身,着实瘦了不少,他也不得不开始这难捱的禁欲生活。偏生这南陌言又是个不安分的,日常习惯便是调戏他,撩拨他,见他耳红克制更是动手动脚。千花明每每有苦难言,只能教人撤了介子寻的肉菜,天天给他吃素。在他禁欲结束前,哼,这个庸医别想吃到肉!

然后,摄政王与国主的日常就变成了这样的画风:

“花花,今日月色不错,可要一同去赏玩?”南陌言眼送秋波,千花明手中的笔被折断了,却只道一句:“本王人比月美,无心赏月。”

“花花,我都铺好床了,你可要抱着我睡?”

“天气炎热,国主还是自个儿安置罢!”

“花花,你怎么都不看我?”南陌言穿了一件单衣,赤着脚在地上走路。千花明坐不住了,将他抱上床,又坐回去批折子。南陌言单手撑着脑袋,香肩微露,看着千花明微微侧过身子,在被子里闷笑。

如是场景,枚不胜举,这些日子南陌言过得极其舒心。

十天后,摄政王府。南陌言去寻介子寻,正好碰见要出去的他。

“多谢你了,这些日子帮我瞒着,不然我真的要累死在床上!”南陌言拍了下介子寻的肩膀,以示感谢。

“满得了一时,日后可就难说了。”介子寻道。

“不管……先瞒着,日后再说……身子好得差不多了,也该出去转转。上次去天上楼都没好好转转……”他伸了个懒腰,“医仙,你……”他刚想问介子寻要不要一起去,便想起来那儿还有个毒老,便转口道:“你自己当心,别被他瞧出破绽,我走了!”他心情欢脱,极快地离开了摄政王府。

医仙也准备回房,继续钻研下蛊术。却听闻背后有一人道:“介子寻,很不错呀——”介子寻吞了吞口水,只觉背后冷气直冒,吓得不敢回头,“师兄,炉上还煮着药,我先走了——”他溜得极快,唯恐又被千花明当成出气的,立刻便没了影。

千花明批完了公文,正想找介子寻问问南陌言的身子,没想到便听到这等话,心内窝火又好笑,这个南陌言……当真如此害怕与他行那云雨之事吗?他回想着,突然发现自己每次是有些过火了,但是男女□□,又是对着欢喜的人,他怎能控制得住?反省了一番,他便朝着天上楼的方向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陶此时是在南陌言的身体里面,很多事情会不自觉地受原主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影响,和原本的她性格上会有些出入。南陌言此人,原先与东方渊和千花明都有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前文或多或少的显露过,后面合适时也会提及的哈。






第15章 往事
南陌言被千花明强拉着出了青楼,接下来的几日,南陌言每天都被折腾到黄昏才起。

又是一轮黄昏日,日落山脚,水天一色,窗外已经暗了下来。南陌言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睁开双眼。昨日千花明并未像以往那样不知轻重。他又是在上方,可他仍旧觉着腰酸背痛,心力交乏。

夏去秋来,秋去冬来,此时已经是冬天了。

雪飞满天,红梅傲立,大地沉睡,而世人清醒;世人糊涂,而天地清醒。

须长风和介子寻难得地坐在一处赏雪,心平气和地讲话。焚雪煮茶,赏梅听风,本是极雅之景,合该安静欣赏,或是吟诗作对,但须长风就是想挑点事。他看着这雪,转头道:“这雪虽然大,但终究比不上你我七岁时的那场,师兄记得……”

“停停停,打住!”介子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谁像你那么闲?大冬天的,往我被子里埋雪,那天练完功,本来想早点睡的,结果被你一番折腾……”

“我不是后来把自己的被子让给你了吗?”须长风一副得意的模样,教介子寻看了就想和他吵架。

“让?你懂这个字的意思吗?若不是师父让我和你先挤挤,你会那么好心让我进屋?”

“你求我我就让你进去咯!”

“呸!须疯子,你能不能要点脸?”介子寻鼓起嘴巴,像是要气炸了,“还有八岁那年,半盛夏山里蚊子本来就多,你还往我屋里倒腾吸蚊子的药水,害得我又得跟你挤了五日。”

“我不是以为那是驱蚊子的药水吗?”须长风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可介子寻才不会信他的鬼话。

“还有,九岁那年,在虎跳崖的瀑布那里,你、你明明知道我不习水性,却还是让我让我下去捉鱼,最后害我淹在水潭里。最后还想……还想……”介子寻的脸有些红了。

“还想如何啊?”须长风逗他。

“你我都是男人,你居然还想亲老子!”介子寻很是不忿。

“那不是看你溺水了,帮你排水吗?再说了,浅滩你也能溺水,师兄着实是佩服佩服!”须长风边说还边抱拳,表示自己的敬佩之情。

“你……不与你说了,我要去找小明,他才不会像你这般欺负我!”介子寻越说越生气。

“诶诶诶,你可别去,美人在怀,大师兄现在怕是不得空见你呢!”

介子寻站起来,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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