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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美人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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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阮籍在脑中迅速想着应对之词,“臣只是替旁人照看着,家中……家中从不曾铺张浪费,圣上,您、你可要明鉴啊!”阮籍惊慌之下,竟说出这等蹩脚的理由。

“圣上,那日民女去做衣裳,见阮大小姐出手十分阔绰,彩云阁五金一匹的浮光锦,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便买了十匹。臣女囊中羞涩,被阮小姐取笑寒酸,只能远远一观。”顾陶一直未曾言语,此时很适时地补了一句。

云启帝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侍卫将阮籍收入天牢。

“圣上,臣冤枉啊————”阮籍的哭喊声为这场闹剧画上了一个还算完满的句号。

雪清洛,本来是受了阮媚的要挟,此刻却突然反水,倒是教远在春月的阮媚有些吃惊。而后顾陶又向圣上讨赏,舌灿莲花,赎了雪清洛出来,并赐她一处宅邸和些许银两。

可阮媚不知的是,那日顾陶提脚去了香满楼,在雪清洛的房间里发生了她意想不到的事。

那日顾陶去了香满楼,发现雪清洛并不在房中,床上只有被点了穴道的张毕。她悄悄地合上门,在桌上趴着休息,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靠近自己,警惕之心陡起,感觉那人近了些,寻个时机,一把制住了她。

“你?”顾陶看着雪清洛,虽并不吃惊,却有些微微的失望。好在雪清洛不会拳脚功夫,不然又是一番打斗,惹来了其他人便是要坏事了。

雪清洛也很是知趣,并未叫嚷,只是不说话,低着头。顾陶卸了她的刀,道:“各人行事都有理由,你的理由,愿意说与我听吗?”她蹲下身来,眼神明亮,雪清洛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不言语。

“若你真想杀我,且请等些时日。若并非你所愿,可以告诉我,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好吗?”顾陶的语气,是少有的温柔,这或许是,对于雪清洛曾经救过她的报答,是给她一个人的特权。

她现在灵力微薄,无法从个人灵界中取出从前的一滴血,来告诉雪清洛以往的种种。

雪清洛听到这里,肩膀有些抖动,但仍是不敢抬头看她。瑟缩的模样让顾陶想起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她抬起雪清洛的手,“你听说过言灵缚吗?”

雪清洛摆了摆头。

“如果握住一个人的手,一边喊她的名字,将她的名字中的一个字用特殊的符号画在手上,便能永远成为至交,不会轻易离弃。雪清洛,也许你在怀疑我为何对你这般热心。但我告诉你,我从来不是一个热心的人,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也许你不记得了,我现在也无法告诉你,但请你相信,我没有必要害你,但绝对有理由护你!”雪清洛抬头,看见一双如星子般璀璨的眸子,虽然眼前这个少年身子单薄,她也从未听说过甚么言灵缚,但她想要去相信,想要去尝试一种新的可能。

“清,清澈的清。”她轻声道。

顾陶笑了,用仅有的微薄的灵力,用食指在她的手上书写下一个“清”字,又在“清”字周围画了些特殊的符号。少顷,泛着蓝光的“清”字和“陶”字闪烁了几下,继而就消失了。她又引着雪清洛的食指,在她自己的手上如法炮制。

“若是你我将彼此当成至交,握着彼此的双手,只要念着彼此的名字,手中印记便会显现。”

“顾——陶——”雪清洛缓缓念道,一个“陶”子显现。

“是这样。”顾陶笑道。

雪清洛看着她,怯怯地问道:“你是女子罢?”

顾陶愣了愣,道:“是。”

原以为雪清洛会有些失望,她却只是笑了笑,“谢谢你,肯接受这样的我。”

“傻姑娘……”顾陶扶着她从地上起来。

雪清洛与她聊了一阵,告诉她阮媚的计划,顾陶一边听,一边修改着自己的谋算。傍晚时分,顾陶出了香满楼,去了沈府,与沈姝重新商议计划,提早安排布局,又放出自己身死的消息,让阮家放松了警惕,而后突然被钦差带到宫中,这才杀了阮籍一个措手不及。

牧荑小筑内,灯火通明。

“皇帝虽然罚了阮籍,但也不是因为他有罪,而是为了平息物议。这顾陶,短时间内便能带动舆论风向,不可小觑。”

“那太子,可要将她纳下?”沈姝问道。

“今日可真是稀奇,难得听你说一句拈酸吃醋的话。”云承宇今日灭了阮家的威风,沈姝又这般在意他,怎能不高兴?

沈姝摇摇头,“对于你来说,我并不是那个无可替代的人,你要的,不过是一番助力。所以,你打算何时放了我,寻其他人呢?”

“放了你?”云承宇挑起她的下巴,“如果我要坠入黑暗,那陪着我的,一定是你,只能是你!”他语气幽远,像极了古井深处传来的回声。沈姝拿笔的手抖了一下,墨点晕染开来,在宣纸上点厾成一团模糊的黑色云烟。

“你……你就不怕我将你做的事情都说与圣上听?”

“以前或许还想过,但现在,我却是知道了你最大的弱点哦——”云承宇此话,教她心惊,她不知道他是在诈她,还是真的知晓她心中害怕之事。

“不过,若是你肯告诉我,你的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或许我会改变主意……”

“罢了,随便你罢……”她丢开笔,进了内间,云承宇也随她进去。

帷幔轻落,残阳如血,染红了云宫的半片天。

作者有话要说:
地塌方:本文指地震。





第34章 春月试炼
顾陶等人是在晚上抵达春月渡口的。那小尸王暂时还是个球团子,春月定是不会让这等灵物进去的,小尸王也没有要孵出来的迹象,顾陶便将小尸王托付给了雪清洛,又给了她几道专门用来制尸的定身符。小尸王若是出世,灵力低微,也不能拿她如何。

此时的湘江水不缓不急,江面有数万盏灯笼呈两列排开,为深夜前行的人指引方向。一轮皎洁无比的月亮离得很近,伸手去抓,才知离得有千万尺远。初春潮水上,泛起朦胧烟幕,在迷离的月色中,水月似乎连成一体。船底排出的潮水,一波带着一波,都向玉轮处涌去,整片江面皆被照亮。此时的一行人像来自月中,在江上行走。

照理说这春月是成仙之所,来的学子应该很多,此时整片江面上只有顾陶这一叶扁舟,自然不能不让人疑惑。下了船,他们在扁舟堤处徘徊,却没发现春月的入口,回望湘江,江面的灯笼却已熄了,周围都是巍峨的山。春月作为神启大陆的唯一的修仙名门,它既不要求弟子戒口腹之欲,也不要求弟子断情绝爱,虽也有些臭规矩,但最为鲜明的一条便是凡春月弟子,不得与妖物为伍,否则便要被废除所习修为,并被逐出师门——据说这规矩是天帝亲自着人定下的。

顾陶听着沈姝说着春月的规矩,看着辽阔的江面,问道:“不是说招收学子吗?江面上只有我们几个人……这春月,确实只有一轮月亮,我却是连个门都没有看到!”顾陶嘀咕着。苏离权拍着她的肩膀,道:“妹子,盛京人人皆知,春月每年收徒都是不过一月尾,此时已经二月初,自是无人来了。”

“那你们……为何还要来这里?”顾陶皱眉。

“看你成竹在胸的模样,我以为你有路子呢!”苏离权打趣道。顾陶看了她一眼,这苏离权,确定不是在坑她吗?来之前她可从未说过招生日期已经截止的事情啊!

“其实,我和阿静,是另外两个保送生……”苏离权憋住笑意,似乎颇为不在意这保送名额的可贵。

“长侠……”苏离权和沈姝如此义气,倒是叫她没有想到。此时看着苏离权满不在乎的模样,她感觉心里有种负担,也有一些感动。

“安啦,虽然期限过了,但此时还未开始新生的试炼,二月中旬才开始……所以还有补救之法。”苏离权拍拍顾陶的肩膀。

“补救之法?”

“春月规定,在二月初的头三天内,来者若是有胆量挑战生死局,便可获得试炼资格。”沈姝缓缓道。

“只是这生死局,从春月创办至今,只有三人过了。其余人等,全都死在里面。仙道未成,却要身死,恐怕没人那么蠢……”苏离权道。这两人一唱一和,倒像是顾陶强拉她们来的。不过一想,她们确实是因为自己耽搁了报名的时间,也就不再争辩。

三人在扁舟堤处等到黎明,才见一提灯童子前来迎接。童子梳着总角发髻,很是客气,带她们过了结界,说只要再往前走两百四十步便可到春月的门了,说完便在清晨的雾气中。

她们往前走了两百四十步,果真到了一处拱门前。

守门童子瞧见她们要往里闯,便不停阻拦。

“喂,你们站住!”门童叫住她们。

“此时已经过了春月的招生时间,你们还是回去罢!”碰巧到门口的须长风与行逍遥走过来。

“顾陶妹子,沈姑娘,苏姑娘,有礼了!”须长风做了个揖,为师弟和顾陶互相做着介绍。行逍遥却是行了个不规不距的礼。顾陶看着须长凤,从前那般罔顾礼法,如今却是完全换了一副样子,这行逍遥嘛,她不太熟悉,淡淡地回了个礼,沈苏二人也是行了个平礼。

“长风公子,可否让我们报生死局?”她一句寒暄客套的话也没有,行逍遥在一旁道:“你这妮子,好生不通人情,师兄以礼待你,你却要他为难!”

“为难?”顾陶不解。

“这生死局已经闭了多年,进去的人,出来的是凤毛鹿角,杀气太重,师父不愿有人为了成为春月的弟子而丢了性命,早已经关了。”

“凤毛鹿角?”顾陶摸摸耳朵,看了眼沈姝和苏离权,两人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咳咳,师弟,是‘凤毛麟角’。”须长风温和提醒道。

“管他呢,反正就是活着出来的人没几个。你们的修为……”行逍遥的眼神扫过眼前这三位新生,“到达灵维的只有这位公子。你们还是快回去罢!”他看着苏离权说道。

苏离权平日里穿着以轻便为主,又不喜欢耳饰簪子一类,只以木簪玉冠束发,见行逍遥看着她说出了“公子”二字,对着他就踢了一脚。“这位公子,你怎么打人啊?”

“让你好好听人说话!你师兄刚才喊的是‘苏姑娘’,你没听清啊?”苏离权怒道。

行逍遥惦记着食园里的荷叶鸡,刚刚便走神了,“抱歉,这位公……姑娘。”行逍遥此时倒是行了个规规矩矩的致歉礼。

须长风见她们不肯走,便很是耐心地解释着生死局的情况。

生死局中妖兽、堕神、屠灵,每一个灵力等级都至少是金维。所有报名弟子中,极少有人的灵力能达到金维。即便达到金维,可与那么多同级或者高级的怪物在一处,活着出来的人寥寥无几,大都元气大伤或者残废终生,灵元受到极大的损耗,而被堕神伤过的灵元,若想再进行更高级的修炼,无异于燃寿修仙。届时恐怕仙未修成,寿元已尽。

这其中的厉害,只为了一个没有期限的修仙名额,也太过惨烈了些。

原以为听了这些,顾陶会退缩。可她露出一副“你终于说完”的神情,催促须长风快些开阵。

“这女娃是魔怔了吗?”

“顾陶妹子,也不必如此,为了修仙丢了命,这也太过了……”

“沈姐姐,你觉得如何?”没有问看起来极有主见的苏离权,她反而问了沈姝,沈姝有些诧异,但依旧回答道:“如果不是非得如此,我想你是不会这般强硬的。我欠你的,所以,我便陪你走一趟。”她心思玲珑,自然知道顾陶为何问她。

“你们……静儿,你怎么也跟着胡闹?”苏离权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离权,有时能胡闹些也并非全然是坏事呢!”她笑意盈盈,目光中竟有一丝喜悦和解脱。苏离权低头咕囔了一句:“我怎么跟你们成了姐妹,去就去罢,来来来,开阵!”似乎在苏离权眼中,生死局不过是一场宴席,她们几个都是去玩的。

须长风和行逍遥也不再阻拦,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劝也劝过了,拦也拦不住,少年意气,或许便是如此罢!或许,这三个人,真能带给他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呢!

“罢了,我便去请师父示下,请你们站在扁舟堤处,稍等半个时辰即可。其他的人。逍遥师弟,你在此处护着,莫让任何人靠近扁舟堤。”

“好。”行逍遥行礼,向须长风的方向拜了一拜。

半个时辰后,扁舟堤突然裂开,一个黑色口子张开,三人意料不及,惊呼一声,坠落下去。坠落谷底后,走出洞口,外面的天气与地上的相反,天色晴朗,天蓝色纱布笼罩着苍穹,星星点点的小花点缀在草地间,两边矗立着高山,山峰与天色相接,交界处淌下数条瀑布,在岩石上撞击出大大小小的水花。树林间积了极厚的一层落叶,落叶下堆积着许多长短不一的断木。周围还有许多破落的屋子,连房顶也没了,其中还夹杂着破碎的瓦罐,断壁残垣,枯井流水。隐约中,那房后似乎还可瞧见被风吹动的秋千。

顾陶一入阵,并未往树林深处走,反而在墙角、井口、门窗等处敲敲打打,比比划划,苏离权和沈姝见她如此奇怪,互看了一眼,也没多问,只是在一旁留心着随时可能到来的攻击。

“找到了——”顾陶拔出剑来,以枯井、古树、残垣、断木为基础,画出一个四方阵来,长宽比为七比一,长为七丈,宽为一丈,遇到无法化成直线的地方,便插下树枝,在上面贴了张符纸。做完这一切,她赶紧让沈姝和苏离权进来。说来也巧,她们甫一进阵,外面的天色就变了,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唯独四方阵上方的天空依旧晴朗。从林子的深处传来妖兽和堕灵的声音,恐怖、魅惑、哭喊、疯狂……正前方,有数十只青面獠牙的野兽在观望着她们,背后,更有千千万万双红色的眼睛盯着她们,可那些东西,却无论如何都进不了阵,像是被甚么东西隔住了一般,只能在外面不甘地寻找突破口。

顾陶一进阵便安安稳稳地睡下了,沈姝和苏离权哪里敢睡?将心提到嗓子眼,战战兢兢地过了一夜。

翌日顾陶醒来,看见她们眼角的黑眼圈,只是笑着道:“二位姐姐,你们不会一夜未睡罢?”

苏离权没好气地道:“你倒是心大,也没个解释,这阵怎么回事,以你的灵力,就算这阵法再灵,也不至于能维持一个晚上啊!”苏离权此话,并不是看不起顾陶,只是实话实说。她在军营也时常熬夜,回到京中却日日按照正常的作息起居安寝,这偶然一熬夜,倒有些不习惯了。

“乐陶,你便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罢。”沈姝也问道。

顾陶知道是自己的不是,便向这两位担惊受怕的姐姐行了个礼,才道:“以我几近于无的灵力,自然是只能勉强做个灵阵,一个时辰也维持不了。可这四方阵,是早就存在于这生死局中的,我不过是找出关窍,激发出此阵威力而已。”

“早就存在?”沈姝和苏离权不解,“上等阵法,必留余地,以查缺补漏。下流阵法,要人命也不给自己留余地。这生死局中的灵物,怨气太重,如果没有起缓冲作用的阵法隔着,随时都有可能破了结界,鱼贯而出。”

“从未听说过这等法子!布阵之人竟还有设阵中阵的?这不是给了入阵的人逃脱的机会吗?”苏离权道。

“生死局,若是只有死人,而无生处,何苦要取这等名字呢?”

“可是我所见阵法书籍,并没有记载过此类阵法。”沈姝道。

阵中阵,是由昆仑神所创,这生死局中,关于他的记载本就少之又少,至于他留下的阵法秘术,更是不为外人所知了。顾陶因为是昆仑一脉,多少知道些,只有一个阵中阵,并不算太难找,若是在阵中阵里面,再嵌套几个别的阵法,那可真是要费一番功夫了。只是要如何解释自己与昆仑的关系呢?

顾陶想了一想,道:“沈姐姐涉猎颇丰,我自然是信的。我这阵法,也是跟我哥哥学的,至于他从何处学来,我也没留意问。不如等咱们出去后,你们再去问他罢!”容与平日里话甚少,对人也是疏离有礼,若是他肯理你还好,不肯理你便只拿你当空气。果然,两人一听,只好无奈地摇头。“这已经过了一夜,也算是过了试炼了罢?”沈姝问道。

“自然,我们且再等等,过会儿出口便会打开了。”顾陶伸了个懒腰道。

行逍遥等人以为她们早已命丧阵中,见她们出来,很是惊讶。倒是须长风,虽然赞叹,但却一点也不惊讶,仿佛早就知道她们会平安出来一般。

闯过生死局,顾陶等人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入春月了。给她们安排了住处,须长风交代了一些春月的禁忌和规矩,又告诉她们食园的去处,真与从前那个满不在乎的须长风不一样了。看他的模样,应该是早已修成了初级的仙身,这一世是不是他的转世呢?若不是,顾陶很想问他,到底还记不记得从前的事情?又是如何来到春月的?但须长风忙着打点春月新生入学和安排试炼的事情,根本没空与她闲话,顾陶只得忍住不提。

容与和颜安藏早几日来了,被分配到东边的和尘轩处,顾陶则是被分配到北边的陶醉轩。苏离权和沈姝被分配到西边的若木轩,阮媚与杨安歌被分配到南边的南安轩。其余人等,也有了住处。

容与还是与从前那般,会定期给顾陶做松糕、竹糕一类的,颜安藏也经常跟着。平日里,他俩也是下棋比试,过得也很是充足自乐。

倒是苏离权这边,几日都没有搭理顾陶,顾陶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去问,还是沈姝过来说,苏离权是在生气,气顾陶总是一个人行动,从不肯与她们商量,这分明是不拿她们当朋友。顾陶咋舌,苦笑一番,想着苏离权往日的义气,便拉下脸子去倒了个歉,好一顿哄骗,才让这位侠女开颜一笑。沈姝在一旁抿嘴憋笑,只说:“长侠啊长侠,长侠啊长侠……”

再来说说春江秋月间的全景,四周高山巍峨绵延,古木苍翠,四季如春,花开不败,皓月长悬,临照万里湘江,气势磅礴。其间有五松山、苍梧泉、碧海烟、峥嵘阁、春江潮、白沙汀、青枫浦、鱼龙跃、闲月潭、扁舟堤、照花涧、水回萦、落梦渚、飞泉亭等胜景,各处细景,日后再慢慢欣赏,不是仙境,胜似仙境。

事已到此,春月报名的事情本也算落下帷幕,但在复查时,顾陶却被验出了没有任何灵力。这在春月的一众新旧弟子中掀起轩然大波。春月的入学弟子,每一个都是验过灵力的,至少是要达到灵维级别。可顾陶破了生死局,他们断没有想到,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人,能破了生死局,因此也就没有仔细检验。须长风又从中稍稍帮了下顾陶,在她身上偷偷留了些灵力,顾陶却并不知道。但当灵力散去,验灵石毫无反应,顾陶才知道自己有了大麻烦。

不过君伫给了她些时间收拾行李,顾陶坐在碧海烟处,思想对策,却发现身上少了些甚么,忙开始寻找。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周日停更两天,周一恢复
「来自某某的碎碎念」
花花:我好歹是个男主,戏份也太少了罢?
顾陶:哦。
花花:阿陶,你变心了,呜呜……
顾陶:你才知道?
花花:我要去做一条孤独的蛇,去流浪……
雪清洛:阿陶,我们一起去放风筝罢,没这条碍事的蛇正好。
顾陶:这……听起来不错。
某花闻言晕厥。

苏离权:阿静,我哪里不像女子了?
沈姝:呃,哪里……都像。
行逍遥:诚实是种美德,我可要好好揣着。
苏离权:你给老子滚开些!





第35章 蛇羹
“你在找这个吗?”阮媚身形摇动,手中拿着一个密闭的琉璃瓶,瓶子中正是一条血色的赤练王蛇。王蛇想钻出瓶子,可那瓶子是特制的材料,又施加了特殊的符咒,它怎么也逃不出来。

“还给我!”顾陶伸手欲夺,她的东西,怎能被别人轻易抢走?旁的也就罢了,这阮媚竟然打起花花的心思来。

“诶——别急啊,倒是难得见你如此失态……真是有趣极了,哈哈哈哈!”她憋着嗓子娇笑起来,顾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阮媚动作矫柔,全不似沈姝天然的静雅柔情,顾陶看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顾陶看着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此时越是慌张,越是要沉得住性子。

阮媚见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十分不快,“你不过是个低贱人生的下贱胚子,怎敢与我作对”顾陶听了这话,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看着她,摆出一副“任君表演”的模样。

“如你一般的庶民,就应该以我为尊,可你这般不知好歹,屡次坏我好事,怎能教我不恨”阮媚便是见不得顾陶这副将所有人事都不放在眼里的神态,没来由地就是见不惯,看了便生气。

她坏了阮媚好事她怎么不记得顾陶思上一思,若是说哥哥对她不理不睬的事,那寻颜安蔵去啊,干她屁事若说是毁了走尸林的事,还不是阮媚硬要将他她投入走尸林才会如此若说她设计阮家被罚的事,若不是阮媚硬要杀了她,便是她没有这样的狠毒……凭着阮媚对哥哥的觊觎态度,顾陶也会给阮媚找些不痛快!

顾陶这人,对合得来的人,有时都未必全心托付,对于不待见自己的人,更是不会有任何愧意。所以,如果阮媚向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俯视她,那可就动错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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