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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美人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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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骨头断掉的声音,他额头痛得流下汗来,紧咬住嘴唇,身上的寝衣滑落一侧,微露香肩,面带酡红,千花明的脖子紧了一下,触电似地放开他,南陌言一个仰身,翻坐在床上,双手得以释放,他摸着自己的腿部,只是错位而已,双手一扭,将错位的地方接了回去,动作利落干净,就是千花明这样老练的接骨手也佩服一二。千花明看着他,双手微微向前,又收了回去,

南陌言擦擦脸上的汗,心道:“这破身体,敏捷度和硬度也太差了点,连个凡人的一招半式都接不住,但是以他的承受力,一晚一次瀑布训练已经是极限……”

“你不是南陌言!你到底是谁?”千花明又锁住了他的脖子,凤眼中透露出凌厉之色,南陌言却一点也没有被威胁的感觉,还拉回了溜下的衣服,道;“力度太小,出手太慢,时机不对,还有……”“还有甚么?”千花明凑近了些,“距离太近,很容易从了我哦!”他突然靠近千花明,搂住他的脖子,千花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住了,他的吻很浅很浅,带有一股清幽的梅花香。

千花明的手松开了,身子僵住了,他于男女情爱上,所知甚少,此时只能被动承受。南陌言欺身压下,坐在千花明身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千花明有些措手不及,想起身,慌忙中却抓住了南陌言的腰带,轻轻一拉就掉了,纤细的腰肢白如昆玉,无一点瑕疵。他顺着往下看,南陌言也顺着往下看,“如何,此处风景?”千花明猛的醒过来,自己这是被南陌言调戏了?他陡然翻身,推开南陌言,南陌言滚到了床下,压到了手上的绷带,轻轻地“哎哟”了一声,“哎,男人啊!”他在心里暗道,整理好上裳,系好明黄腰带。

“国……主……”御史监看着眼前一切,国主在下,摄政王在上,这是甚么情况?南陌言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异常淡定地起了身,取下镶金链绣梅花披风穿上,道:“何事?”“大臣们在殿外跪着,要求面圣。”

“又跪?”南陌言扶额,“理由。”“这个,臣不敢说……”“俸禄减半。”“臣确实不敢……”“全减。”

“今日您又没早朝,摄政王又将大臣们拦在门外,此番境况,臣只得进来通报。”御史监以两倍速的速度说完,眼角往床上瞟了一眼,赶紧低下头。千花明整理好衣襟,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他自如下榻,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道:“呵,莫不是那群大臣以为我要对国主不测,故技重施罢?”御史监感觉周身冷气直冒,接连退后几步。“臣、臣不敢。”“让开!”千花明手尖微动,似乎是想拉南陌言的手,但终究放下了,直接走出门外。“哟,这……开窍了?”南莫言心中暗喜,这个未尝情爱的摄政王,真是纯情得要命。

群臣下跪,圣旗飘扬,宫殿台阶两侧摆满了花朵。千花明挺身玉立道:“诸位大臣,可真是亲睐御殿前的石板啊!”

“摄政王说笑了,我等只是关心国主安危,特来请安!”

“请安便罢了,李大人,你家中可还安宁啊?”前些日子李进听了小妾的唆使,向南陌言进了些谗言,说摄政王欲行不轨之事,不出三天那位小妾便被流放闽南偏远之地,李进还被罚俸半年。

“自然是……好,只是敢问摄政王,国主身体一向康健,为何每次有你陪同,都会伤痕累累?”李进和诸多大臣站在一起,胆子也大了些。

“是啊,上次上林苑也是……”一群大臣开始嘀咕。

千花明面无表情,似乎是被人说到了痛处。南陌言却暗中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他上前一步,挡在千花明身前,道:“李大人,你似乎很关心孤啊?”

“自然,臣日夜为吾皇祝祷。”

“这般关心,却不记得孤曾经说过甚?”他扬起下巴,直盯着李进,教他冒了一头汗。“国主,臣甘愿受罚,只是国主安危,不可不来殿前跪拜。”

“季大人,孤记得,你家是三朝元老,颇得先皇器重,莫不是因此恃宠而骄,召集这许多人威胁朕?”南陌言怒而瞪眼,盯着他们,又捶胸顿足,似乎颇为痛心。“臣不敢!”季玉林和一众大臣磕头谢罪。

“卿等都是我苍梧重臣,何苦要互相揣测?东方,烈焰皆对苍梧虎视眈眈。苍梧多山,连年地震水患,你们不去关心国家民生,却来此处拨动风云,真教孤痛心啊!”他神色哀愁,将一番大臣说得哑口无言。

“孤知卿等是一心为我,摄政王此心与卿等并无二致。孤不过偶感风寒,便要惊动整个朝廷,这教百姓如何安心?啊?”他一声喝令,众臣又一齐磕头谢罪。

“是臣等顾虑不周,甘愿受罚!”

“臣等甘愿受罚!”

“孤知你等一片赤诚,每人罚俸三月,日后若再有此事,数罪并罚!御史监,好生送送各位大人!”天子龙威,少年意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气度非凡,大有先皇遗风,大臣们虽然略有不满,但不敢有所怨言,再加上南陌言之后派人前去抚慰,给了他们极大的颜面,众人都在自家,朝着王宫的方向,很是欣慰地磕头谢恩。

南陌言转身,露出得意的表情,等待着被夸奖。孰料千花明似乎并不领情的模样,道:“其实这些老臣,也就会这些把戏,你大可不必如此在意。”

南陌言给他个白眼,走进房去,道:“我知你手中握有兵权,不惧他们,只是暗箭难防,纵你再不喜他们,也要提防小人钻了空子。”

“他们?国主这话,似乎是与我站在同一战线了?”千花明撩起垂下的缨带,跟着他走进房,“这会子却不怕我弑主夺位了?”

“我们自然是同一战线的!”南陌言说着要来拉他的胳膊,却被他躲开了,他也不恼,只微微一笑道:“不知摄政王可用过苦肉计?这些大臣,虽有私心,但担心的不过一条——怕你对我不利。”

“国主不曾这样想过?”

南陌言心中埋怨了一把以前的国主,又道:“从前是我糊涂,现下清醒了,自然要补救。”

“哦?说来听听。”

“这可要摄政王与我同演一出戏了……”他将心中谋划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千花明,千花明看着他清澈如水的眼睛,又狡猾又明亮,一张一合的贝齿,忍不住凑近了些,再凑近些,似乎有磁铁在吸引着他。

“便是如此了……”南陌言抬头,光滑的额头蹭到了千花明的嘴唇,他自然地后退,踩到了自己的袍脚,骨碌一下从白玉凳上摔下来。“你大爷的……”他假装淡定地微笑,然后起身。千花明看着他假装淡定的滑稽模样,想起他之前那么大胆地调戏自己,眼下又这般后退,哈哈大笑,一黄一蓝的眸子闪着惑人的光,面胜冠玉,刚柔并存,有如千万朵花开,魅却不娇。南陌言心念一动,连连摇头,暗念了几句清心诀。“这凡人长得也忒好看了些,极乐之道,行乐须及欢,万不可动了真情。”他收敛心神,恢复一脸戏谑之色。“走了。”千花明起身,离开了御寝。

隔天,南陌言坐着辛夷香车,品着东方美人茶,道:“这茶的香味,怎么与千花明身上的那般像?”马车到了章华街,突然一震,他揭开帘子,却被突如其来的剑光晃到了眼睛,幸好他眼疾手快,闪身躲过,那剑直直地刺进车壁中,他挥手一拍,那杀手便直愣愣地倒下去了。“怎么回事?不是明天才开始计划吗?这批杀手……”他来不及细想,一脚又踢出去一个杀手,拿起御剑掀开帘子便出去了,章华街的人们纷纷躲避,拉车的马儿受惊后抬蹄乱踢,踩伤了不少行人,马车开始失控,剧烈摇晃起来。就在南陌言要被晃出马车时,他看见容与站在一旁,他冲容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干涉。一道玄色衣裳闪过,拉住南陌言的腰带,一把将他扯会了马车。手起剑落,干脆利落地将剑插进了马的脊背,马儿啼叫几声,便倒了下去,马车向前俯冲倒地,两人同时点脚起身,轻盈落地。杀手却没给他们更多喘息的机会,举剑便砍过来,这批杀手共有三十名,出手极快,速如闪电,稍有迟疑便会毙命。
 
二人持剑抵抗,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而“南陌言”因为《天法通则》的干系,不能在凡间杀人,所以每次出手都要留有余地,只求重伤。一心二用,既要提防偷袭,又要保证剑下无亡魂,还未复原的手拿剑有些轻重不分,领头的杀手看准空隙,狠戾地刺向南陌言。刚刚倒下去的马儿突然又站立起来,杀手缓冲不及,被反应过来的南陌言刺中腹部三分。千花明也看出来这位国主手下留情,以为是他安排的刺客,但看这架势,却又不像。但生死关头,他也来不及细问。“当心!”南陌言一把推开他,两指夹着那锋利的剑尖,单脚拖地,被剑风逼得往后直退。“《辟邪剑谱》第十式,拈花一笑。”紧急关头,南陌言却突然笑了起来,眼中满是逍遥自如,揉碎的金色阳光洒落期间,生死关头,性命攸关,杀手却似被勾魂一般,愣了少顷,剑势也削弱了一半。但这少顷,对南陌言来说,已经足够,他将全身气力凝于一点,指尖转动,那削铁如泥的剑当场碎成两半,“哐当”一声掉落地上,待杀手反应过来,千花明的剑已经刺入他的心口。剩下的杀手慌了一阵,但还是继续进攻。千花明抱起南陌言,飞身上了屋顶,单脚踢起一片瓦片,在空中踢碎,从旁边的树上跳出六名侍卫,拦下了进攻的杀手,他们的战斗力明星高于杀手,一炷香的时间的便解决了。“主子,国主,已经全部解决。”雷渊复命道。

“一炷香,太慢了。保护不好国主,回去领罚。”千花明神色淡然。

“诺!只是那剑上有毒,主子刚刚被杀手……”

“无碍。我记得你刚刚碰过那剑?”千花明对一旁的南陌言说道。

“我……我没事!对了,这是在闹市区,街边的百姓都亲眼见了刚刚的一切,不如将计就计,总不能白吃亏罢?”南陌言道。

听他这话的意思,他也不知道会有杀手?“国主想做甚么?”

“都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可民众舆论利用好了也是一大利器。眼下事发不到一个时辰,我们需得在两个时辰内在找人去散布一些舆论。你知道的,百姓口耳相传,若不加以引导,今日的事不知会变成何种谣言。”南陌言想起在天宫的一些尴尬事,讪讪地笑了。

“便依国主所言,雷渊,你且按照国主的吩咐去做。”

雷渊有些不情愿地看了眼南陌言,还是拱手道:“但请国主吩咐。”

“其实也没甚么,就是在你看到的事实基础上,美化下你家主子,一定要突出他如何英勇救我,还为此负了重伤。多找些意见领袖……”他见雷渊有些迷茫,补充道:“像是能说会道的说书人,还有秀才举人,喜欢说道的王大妈,李大婶之类的。其他的……还要安抚好受惊的百姓,带着孤的旨意,安抚时也要强调你家主子的功劳。记住,一定要快!”

“属下这就去办!”雷渊消失,几名侍卫也隐匿起来。

“走罢!我的手现在还麻着呢!”南陌言刚刚被剑劲震到了,手还有些颤抖。他甩甩手,准备回宫。千花明见他一脸不在乎的模样,语气有些生气:“刚刚为何要替我挡剑?你知不知道,那剑上淬了毒,你若是被刺中,或者被划伤,小命不要了吗?”南陌言微微愣了下,“可那剑势极快,若我不推开你,那被刺中的就是你了!”他顺口答道。千花明张口想说些甚么,但终归没有说,只是抱起他,回了府邸。

他一把撞开介子寻的门,介子寻被闷了几天,看到千花明来了,本想抱怨,但看到他冰冷暴躁的眼神,吓得话咽回去了。“介子寻,给他看看。”介子寻压下满腔的埋怨,还是乖乖地搭起了脉。“脉象平和,但有些虚浮,我不是给他开了补血的药吗?怎么感觉失血之症还严重了些?”千花明听到这话,有一瞬间的脸红,只有南陌言注意到了。他看着他,满眼笑意,觉得这摄政王真是纯情得很,不过吸个血就害臊了。

“笑甚么?国主可有中毒?”介子寻摇头道:“中毒倒是没有,只是他的体质……”介子寻看向千花明,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只是他有些虚弱,得好好补补。”

“只是如此?”千花明总感觉介子寻隐瞒了甚么。“这个自然。不过国主也无需担心,过几日便是选妃大典了,我给你开个方子,过几天便能生龙活虎!”

“来人,医仙这几天要辟谷修炼三天,只给他送些淡水即可。还有,国主有疾,选妃的事要搁置一段时间。”

“诺!”一旁的婢子应道。千花明出门,南陌言也跟着出去了。身后是介子寻的骂声,“千花明,你个忘恩负义的,臭不要脸——你等着——”

南陌言在身后吃笑,千花明停住,转身问道:“笑甚?

“这位医仙也可算是性情中人,你与他,倒是配的很!”南陌言听说这苍梧国贵族之间有男风之好,且奉为雅事,看这两人相爱相杀的模样,倒是有些相配。

千花明一脸不悦道:“我不好男风,这些话日后休要提了!”

“不好男风?”南陌言想起在山谷里那次,一脸不相信,道:“男女欢爱,虽是常情。但情之所至,哪里还管他男女之分呢?”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看你就是没有过经验,明日我便送几个清倌儿过来……”

“不用了!”千花明冷冷打断,“你自己留着用罢!听你这话,似乎是很有经验?”千花明反问道,他可从未听说这位国主有过任何情爱之事。

“这个……自然!”南陌言以前在天宫,已将俊俏的天官们调戏遍了,自认为经验丰富。只是“此经验”明显不是千花明说的“经验”。千花明看他一脸自信的模样,倒不像是装的,当即道:“本王走了,国主有空去与清官儿耍子罢,别来臣下处,臣无聊得很,还没任何经验,唯恐伺候不周。来人,送国主回宫!”

“你大爷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气冲冲地上了马车,回宫去了。“不就是讨论下有没有经验,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自己纯情还不许别人有经验了?”他在宫内发了好大一通火,御史监在一旁小心拿笔记着:苍梧灵王二十年七月四日,灵王大动肝火,不知为何,伴君如伴虎,后来者需得小心。

此次的行刺事件,摄政王为救国主身负重伤,还记挂着受伤的民众,送去了补贴,民间一片称颂之声,大臣们对摄政王的态度也好了不少,不少人还前去探望,但都被守门人婉言谢绝。单这“婉言”二字,一改千花明平日孤傲之风,也足以让拜访的人倍感荣光。在门口的人是南陌言派去的,千花明也没拒绝,就让他在门口接待那群老臣。老臣们见国主与摄政王相处得甚好,在朝堂上也不那么针锋相对了,看到千花明胳膊上的绷带,还请南陌言放千花明几天假,好生歇着。



作者有话要说:
御史监有一点点像埃及法老,记录国主的生活起居……………





第6章 国主只是玩玩
南陌言现在的日常便是上朝,打坐练剑,还有调戏下新晋的俊秀才子。偶尔,他自认为是偶尔,其实每晚都会去摄政王府爬墙。千花明每晚批折子都会批到很晚,近来虽然也让他批一些,但终究是资历尚浅,他又不肯一天到晚坐着批折子,大多数折子还是千花明来批。有一晚他爬墙把腰给摔了,上早朝时一直扶着腰,千花明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来,当天介子寻便以拜访为名进宫把脉。这介子寻也是奇怪,在他这里端着一副医仙的模样,医者之风尽显,全不似那日在摄政王府的模样。“国主,可否容臣问个问题?”待侍卫走后,介子寻神秘兮兮地说道。“请。”“你甚么时候把小明给收了?”他一脸贱贱的模样,南陌言皱眉:“小明?”反应过来后,笑道:“你是何时看出来的?”他有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介子寻道:“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哦?”南陌言道,“医仙不仅会治病,还会看人啊!”

介子寻又转为正经之色,煞有介事道:“千花明虽说毒舌又自大,但总归是我师兄。有些话我必须与你说明白了。”南陌言做出请的手势。“千花明这个人,从没沾惹过情爱,一方面是他自己克制得太紧,另一方面也是体质的缘故。”

“这又从何说起?”南陌言想起他在谷中毒发时的模样,心中开始揣测。“这个你日后自然会知道。只是一点,若你对他只是兴趣偶来,要么趁早断了,要么就对他负责。”南陌言看着他,负责?九天战神心中,对“情爱”可没有“负责”一说。介子寻看他的表情,冷笑道:“国主果然只是玩玩,贵族之风,男风为雅,可在我看来,不过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又如何?”南陌言坦坦荡荡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蜉蝣一世,不过行乐须及欢。”

“好一个‘行乐须及欢’!”介子寻起身道,“我原以为国主近来转变,是有所改过,现下看来,也不过是兴致偶来。或者说,在算计摄政王?”他眼神极冷,南陌言有些愣了,这人变脸的速度也忒快了!

“算计谈不上,只是弥补。你也不必如此激愤,且不说你能拿我如何,既然你不希望我与他纠缠,我会与他明说的。”他说出这话,倒是教介子寻愣了一愣,可看他的眼神,也不像是扯谎,便道:“那便多谢国主了,还有一事,前些日子给国主的药里,我加了些东西。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与他说清后,后面的药中便没了。我还会替你开些强身健体的药,先提前恭贺国主觅得倾城美人了!”他拱手告退。南陌言想着他说的话,心里莫名有些烦躁,去了御寝后的一片竹林,拾了根竹棍,便当剑使。竹叶纷飞,一片扬尘,惊得满林的鸟儿飞走。满身的寒气,冻得竹林里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雾。过了好一阵他才惊觉,收回寒气,恢复到正常的模样。

他一走出竹林,御史监便迎上来,道:“国主,黑狄国的东方国君来了。”他想起前几日御史监提过这事,道声“好”,便去换了身衣服,到正殿迎接东方渊。那人一身紫袍,戴着半张面具,用黑玉冠束发,身长八尺,墨发披散,本该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但南陌言看着他那双眼睛,像口古井,深不见底,对他的第一印象便是“阴鸷”二字。他本想调笑几句,话到嘴边,只化为一句:“东方国君有礼了。”国君之间互相行平手礼,行礼过后,东方渊道:“国主与我一同低头行礼,倒是有几分像在拜堂。”南陌言只当他在说笑,道:“东方君紫气东来,何愁觅不得佳人?”“佳人常有,但都是些俗物。”东方渊盯着他,南陌言想起了狼的眼睛。“常闻东方多美人,东方君想必是在自谦。快请入座罢!”南陌言上殿,跪膝而坐,东方渊坐在他左侧,千花明坐在他右侧,其余的老臣按官职高低入座。

“东方君何时到的苍梧,我竟一点也不知?”南陌言寒暄道。“前两日刚到,还看了一出极其精彩的表演。”东方渊笑着道。“不知何等表演,能让东方君流连其中?”季玉林问道。“前两日我初到苍梧,本想去看一看此地的风土人情。到了章华街却碰见一伙杀手,当时情况万分凶急,我在一旁瞧着,也是惊心动魄。”

“莫不是国主上次遇到的那批杀手?”李进问道。

“当时我并不知那便是苍梧国主,只看见剑术极其精湛的两人奋力御敌。面对强敌,那二人脸上并无一丝惧色,当真是好胆识。”

“这个自然。那可是我国的国主与摄政王,区区几个杀手,又有何惧?”李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颇为自豪道。

“记得当时那杀手头子举剑刺向国主,本是劣势,国主却浅然一笑,轻松拈断了杀手的剑。”

“好啊——”一众老臣接连赞叹。

“不知国主那一招可有名称?”东方渊似乎很是好奇。

“此招名曰‘拈花一笑’,当年释迦牟尼登坛说法,众弟子都希望听到那无上妙法。他却只是拈着一朵波罗花不言语,众弟子皆在揣测他的用意。唯有摩诃迦叶破颜含笑,释迦牟尼见此,便知他悟了,将法门传与迦叶。”他轻抿了一口茶,“此招不过冒用一虚名,东方国君不必过于在意。”

“苍梧国主果然气度不凡,东方先饮为敬!”东方渊举杯,一饮而尽。

“只是国主,可曾找到这拈花一笑、心心相印之人呢?”南陌言觉得这人颇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道:“看来东方君是有了这心心相印之人。”

东方渊一笑,面具下的薄唇勾勒出弧度:“自然。国主可愿一听?”许久不说话的千花明道:“国主有疾,近来身体抱恙,东方君还是快些进入正题罢!”南陌言看着他,感觉到周围一圈的低气压,道:“东方君莫怪,摄政王也是为孤的身体着想。对了,东方君此行,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只是有一事须得苍梧国君成全。”众大臣面面相觑,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用意,莫不是来结秦晋之好?只是不知道看上了哪位公主。

“东方君请说。”

“苍梧多美人,可心心相印者,实在难觅。我前些日子见了一人,便是日夜牵挂,茶饭不思,万请国君成全。”

南陌言来了兴趣,道:“究竟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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