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浮屠美人鉴-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溪初入千花明,万壑度尽松风声。”“土地……”一个土老头冒了出来。“战神大人,有何吩咐?”
“文房四宝。”土地立即递来了笔墨纸砚,还在一旁磨起了砚。南陌言挥手,示意他离远点,“是。”
千花明朗碎日光,郎戴玉冠骑马来。手持锦袍覆我身,我醉横眠枕其股。他看着这幅画,那双眼睛总是画不好,“走了,土地。”他合上画卷,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又去爬墙了。
“幸好侍卫走了……”他在心里暗示自己,自己现在是个凡人,爬墙头是凡人会干的事情,九天战神是不会干的,嗯,他现在这样只是为了完成第一页的美人图,纯属采风而已。一粒石子飞来,他侧身躲过,脚底一滑,摔了个大马趴。
“狼狈时常有,今年特别多。应该没人看到罢?”他看看四周,一双黑色云纹暗金靴出现在他面前,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茶叶香。“千花明?”他看着千花明弯腰,捡起他掉落的《美人鉴》,翻开第一页……南陌言迅速起身,道:“咳咳,我这是对美的追求,并无他意,别误会——”
“对美的追求?”千花明笑了,南陌言看着他的眼睛,泛着温柔的水波,修长有骨节的手指按在暗云纹宣纸上,腰带也由黑色换成了黑色镶金黄里缎带的,和南陌言的明黄黑边缎带相呼应。南陌言看着他,压下去的心思又浮了起来,“清心第一,勿动妄念,心守合一……”“清心……国主是有甚么烦心事吗?”他挑眉看他,“人逢喜事应该精神上佳,国主可是不满意这桩婚事?”千花明逼近他,南陌言后退,踩到自己的袍子,向后跌去。千花明看着他,也不伸手去扶,南陌言想转身立稳,谁知前几日摔伤的腰一下子没缓过来,向千花明方向跌去。一只厚重有力的大手接住了他,是千花明。他轻笑起来,“好俗套的剧情……”他以前在话本里看见过许多这般的场景,没想到今日轮到了自己。“笑甚?”千花明欲松手,南陌言反手箍紧他的手,另一只手搭住了他的脖子,脚下凝力,反压了过去,二人同时落地,千花明在下,南陌言在上,得意洋洋地望着他。
“你真是一点便宜都不让我占!”千花明声音有些隐忍,“这个自然!不过你也不是没……”南陌言想起在山谷那次,自己一定是没睡醒,才让这个家伙钻了空子。
“国主倒是挺空闲的,日日都来爬墙头。”千花明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舒服,听起来怪怪的。“呃……这个,我是看你家的墙头比较高,我锻炼锻炼腰力和臂力。”
“腰力?”千花明笑起来,贝齿轻露。南陌言不肯让人瞧出破绽,还嘴道:“我腰力很好的,只是增强锻炼,不肯懈怠而已。”
“快起来罢!”千花明的眼神愈来愈深沉,面色也有些古怪。“你怎么了……”南陌言惊觉某个部位的异常,迅速起身。“有甚么好害羞的!你啊,就是憋得太紧了,那东方国多美人,不如孤替你做主,娶几个回家?”南陌言看着他微红的耳垂,又开始自己的调笑。
“你是故意气我吗?”千花明压下身体的异常。
“当然……”南陌言还没说完,便被一群侍卫打断了,“主子,国主……”
千花明回眸,怒气直发,一群侍卫咽了口口水,低下头去。“我……宫里还有事,先走了。”南陌言脚底抹油似的逃走了。
“作甚?”千花明缨带摆动,转过身来,侍卫长道:“我们听到动静,以为有刺客。”
“滚开!甚么刺客,国主没看见啊!不是说了他来时巡逻的人只留几个吗?”
“是只有我们几个啊……”侍卫长委屈巴巴地解释,“平日里都是二十个人巡逻换岗,今日只有我们五个……”
“滚滚滚——”千花明一生气就会说粗话。
“诺。”侍卫行礼告退。“回来——”千花明喊道。
“主子请吩咐!”
“东方那边有甚么动静?”
“国主今早去了东方君的房间,待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出来,出来时一直摸着耳朵,回去就进了内殿沐浴。”
“沐浴?”南陌言威压袭来,“是,沐浴。”
“可曾看见甚么?”侍卫长突然醒悟,连忙道:“没有,我们只在殿外守了会,便换了下一班岗。”
“嗯,很好。”
“主子,您让我们找的书都放在您的书房了。”
“下去罢。”
“诺。”侍卫们离开,开始议论。“主子怎么突然想看春宫图?还尽是男子与男子之间的?”
“主子守身如玉二十五年,总算春心动了……”
“只是不知这对象是谁?莫不是那医仙?”此时介子胥走过,侍卫们赶紧低头走远。介子胥纳闷道:“这群侍卫是集体无视我吗?哼,都是跟那小明学的!亏我还去宫里……罢了,谁教他是我师兄呢?哎,我怎么会有这样不开窍的师兄,军事上如此果伐,□□上却如此木讷。哎,这至寒之体难得一见,怎么偏偏就是南陌言呢?”他好不容易翻窗出来,感叹完后便去青楼了。
侍卫们走得远些了,又开始议论。“怎么可能?你看那医仙,常年混迹于青楼,对男风深恶痛绝。而且主子对他的态度,也是绝不可能的……”
“那是东方君吗?他一来主子就有些反常,脾气更难琢磨。”
“东方君……传闻东方君有天人之姿,但他总是戴着面具,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相貌。”
“他一直戴着面具,这是为何?”
“东方国有个规矩,每一代国主成婚前,都不以真面目示人。”
“还有这规矩?”
“七国规矩怪的地方多着呢!好了,別议论了,东方君那边还要盯着呢!”
“是。”其他的侍卫心道:“明明是侍卫长你先聊起来的……”然而只是在心里说道说道,便去自己的岗位了。此后三天,摄政王府书房灯火长明,至于是不是批奏折,或是做别的甚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这三天,容与一直没露过面,但南陌言的桌上第二天早上便会有清香的松糕。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明月高悬,夜色清凉。南陌言拿好丹药,还有一个包袱,去了东方渊的房间。
第8章 联姻下
“东方君。”房内兰膏明烛,格外亮堂。南陌言将包袱放到桌上,打开一看,却惊住了,这、这里面怎么尽是武器,不应该是闺房之物吗?他本来想着,给那东方君服了药,他也就昏过去了,待他布置布置现场,将一些闺房之物留在床上,让这里看起来像是他们云雨过的模样,他便可全身而退。只是棋差一招,被御史监给坑了……
“怎么了?苍梧君?”南陌言没有回答,想起临出门前,御史监还冒死进谏:“国主,万请惜身。您才刚刚恢复,不宜过于沉溺于闺房之乐。”他当时接过包袱,都没检查,只将这话当做耳旁风,心里还在想这御史监怎么同老君一般,啰嗦极了,只想快些离开。
“苍梧君……”南陌言回过神来,他的袖子中还藏着丹药,可是用来布置现场的道具却没了,他回去定要扣那御史监一年的俸禄。彼时他心内计较,想着补救之法。
“苍梧君莫不是太紧张了,难不成,你是第一次……”
“笑话……怎么会……东方君真会开玩笑……”南陌言的脸上满是镇定,可袍袖中的小指却抖个不停。“之前看苍梧君那般谈论情爱,似乎在你的眼中,那只是一场交易……”他指尖凝气,弹灭了一盏灯火。烛火摇曳,闪动的阴影在东方渊的面具上摇晃,南陌言看不清他面具下的真实表情,“真是怪了,明明昨日还能解读一二的……”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看来国主真是第一次啊……”南陌言在天界时,从未有人能如此轻易看透他的情绪,也没有一个人的眼神能让他如此不安,是这具身体残余的意识吗?
“东方君,不若我们先来看看这些东西……”他翻出包袱中的连□□,还有锁子甲,透甲抢,双头蛇矛,各种暗器……
东方渊看到这些东西,紫色重瞳明显有甚么东西闪动了一下,呼吸有些凝滞,但只少顷便恢复平静。“苍梧君,这些是你为我准备的嫁妆吗?”东方渊道。
“首先,我得声明,我没有任何联姻的打算,这些东西是作为拒绝你的补偿。其次,你能取下你的面具说话吗?”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真的让南陌言有些心慌。“最后,我强调一遍,我不是第一次,不是。”苍梧国主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极具条理,一定能挫挫东方君的锐气,他可不想在这个凡人面前总是占了下风。
“这批武器,苍梧君是如何想到的?七国之中,似乎并没有这样的东西。”七国都处于冷兵器时代,杀伤力大、防御性强的兵器是各国都想要的,东方渊多年搜寻能人巧匠,也是这个目的。南陌言在天宫闲来无事时,跟着天工学了不少东西,他在战事武器方面似乎颇有天赋,一点就通,还发明了许多兵器,连他自己的剑也是自己改造的。
“梦里有位仙君告诉孤的。”他眼神坚定,看不出一丝扯谎的痕迹。东方渊笑了:“国主真想看看我面具下的脸吗?”南陌言听他这么问,觉得有些奇怪,然后像突然想到甚么似的:“东方君不必自卑,不过一张皮囊,我是不会笑你的。”南陌言以为他是因为长相不佳所以才戴着面具,却不知道东方国的成婚规矩。
“再问你一遍,真的要我摘下面具吗?”东方渊逼近,身高的压迫让南陌言极为不适,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不过摘个面具,他都不嫌弃,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东方渊似乎有些纠结,南陌言倒是第一次在他身上解读出这种情绪。他作弄人的心思又浮起来了,他举起手,摸上了他的面具,东方渊握住他的手,瞥见了袖中的瓶子。他眼神微冷,夺过丹药,道:“这是甚么?”
“难道东方君不觉得用点丹药,你我会更有兴致吗?”南陌言一脸妩媚地看着他,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从容了,扯谎真是随时就来。
“那不如……”东方渊玩味地看着他。
“不如……”南陌言还没说完,就被他喂了一颗丹药。他往后连退几步,抵住了墙壁。老君的丹药对他的真身都有那般效用,这具凡人的身体服下去,药效很是明显,不到半刻,他便感觉浑身无力,“去你大爷的,居然被反将一军!”他没忍住,骂了出来。
“比起之前的彬彬有礼,南陌言,你此刻倒是真实得多啊!”东方渊逐渐走近,但南陌言已经退无可退。南陌言第一次在心里骂自己蠢,伸出手来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在有能力抗拒的情况下,南陌言倒是可以演戏,但若是没了防护,他会自然显露出自己最真实的反应——排斥、拒绝、逃离。
“东方国的规矩,国主的面具只在大婚之日摘下,国主不会不知罢?”他抱起南陌言。
“去你大爷的,老子不过来了一个月,哪里知道这些破规矩?”他在心里骂道。
“国主似乎是在……发抖?”东方渊将南陌言放到床上,熄灭了剩余的烛火,除了床边的两盏。南陌言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自己居然在害怕?怎么会……他从未觉得情爱这种事非得一人不可,难道自己内心深处对自己到处留情的行为是厌恶的吗?他讨厌责任,讨厌世俗的标准和定义,所以行为乖张,放肆风流,可是自己内心深处对此居然是极其厌恶的,这不是太讽刺了吗?他自嘲地笑了起来。
“南陌言,你为何发笑?”
“我笑自己,也笑你。”南陌言的眼中褪去了笑意,开始露出冰寒,但此刻的他,反而更加冰冷妩媚,教人无法释手。
“不论国主笑甚么,但良辰吉时,我可不愿意辜负。”东方渊的喉咙有些干渴,便开始脱衣动作。南陌言将头摆到一边,手掌握紧,想要伸手打过去,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人却是千花明,“花花……”他在心里暗道。“这个时候,话本里都会出现一个英雄,该死的……我居然会期待被拯救,这可不是甚么好兆头……”
“国主的身上有梅花香呢……”东方渊褪去他的里衣,滑落至肩膀处,顺着脖子吻下,灼热的唇却没在南陌言心里激起一丝□□。东方渊的手慢慢摸到他的腰,南陌言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腰,因为这是他最敏感和最脆弱之处。此时东方渊解不开腰带,便直接解开了里衣的扣子。
“似乎有点反应了呢……”东方渊将他的上衣滑落至腰间,丝绸般冰凉的肌肤让他忍不住赞叹,在上面不停摩擦。
“这个东方渊果然是个变态。”南陌言想着恢复后如何将这人大卸八块,手下却凝不起一丝冰气。“该死的!吃了这药之后,连灵力都凝聚不了……最好去地府,改了他的轮回命数……”东方渊又灭了一盏烛火,压在南陌言的身上。
此时的南陌言,完全处于被动,感受着身上那人的炽热气息,不就是逢场作戏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忸怩了?前番种种,比这更难堪的都有,这亦不是自己的身体,何必如此装腔作势?
思及此,南陌言勾唇一笑,反勾住东方渊的脖子。东方渊感觉到身下之人明显得态度变化,虽不知为何,但却很乐得见这番变化。
南陌言请挪开他在腰间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我的腰带,要这样解……”他的脸明明该是秀丽清雅之感,此时东方渊瞧南陌言,真真像是换了个人,姿态慵懒妩媚,不胜动人。青楼头牌做起此事或有取悦嫌疑,可他做起勾引人的事情,仿佛浑然天成,毫无做作。
“第一次的我,可不喜欢在下面……”此时药力微微缓了些,南陌言抽出腰带,媚眼如丝,风情流露,蒙住东方渊的眼睛,东方渊从未见过有人如此大胆挑逗,便依了他的意思。
东方渊抚摸着他的软滑酥倒,手上动作也急了起来,就要成事那一刻,南陌言突然变了心思,一掌劈在了他的后颈,东方渊未曾想到这招,一头栽在了床上。
南陌言扒开腰间的手,奋力从床上逃开。“本战神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不要脸,臭不要脸,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看着床上这个凡人,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无奈,竟然还祈求某个凡人的救赎!“忘了告诉你,我最不欢喜的便是,明明是取乐之用的情爱,也要被拿来当成交易。我可还有千万年的欢愉时光,若被你败了兴致,留下阴影,那可就不妙了!”他捡起床下掉落的衣服,穿戴整齐,顺便找了张纸,在上面画下东方渊的此刻的姿态。
南陌言见他,身材也还不错,身量比例也是他平日里欢喜的类型,只是不知道脸长得如何。但他没有兴趣去看,看东方渊适才死活不肯揭开面具的模样,又想起自己这些年惹的桃花债,还是作罢。
“像你这般顾全颜面的人,应该会安分一段日子……”南陌言用茶杯将画和信压在桌上,又扫了眼桌上的包袱,这些武器留给他,对他吞并其他国家应该有用,如此一来,自己的师命,也算是完成一小半,也不用非得与他成婚了。南陌言骑上御马,出宫去了。
南陌言离开王宫一段距离后,来到一处僻静的林子,手下凝气,看着眼前的河流,凝思挥手,一条河流便被冻住了,大大小小的冰纹从河边蔓延,还带着冰梅花的印记,这是九天战神独有的标记,冰梅花是纯白的,最外面的一层花瓣闪着血色的光芒,冻住了河边的林子。
“战神大、大人……”河神瞧见战神大人打扮成男人的模样,也不敢多问,跪地请求道:“战神大人,您请高抬贵手罢,这河里的鱼虾都要被冻死了!”
“干老子屁事!”河神的眉毛上结了一层冰霜。
“是是是,是小神的府邸位置不好,不该建在您的行经路上……”那河神只是磕头。
南陌言满脸不耐烦,挥手解除了冰冻,身形闪动,来到了一处悬崖。那河神摸了摸眉毛上的冰霜,胆战心惊地抬头望望,又磕了好几个头才回河里去。
南陌言来到九嶷山顶,此处地势极高,下面是不见底的深渊,头顶上是飘忽不定的大团云朵。南陌言手中出现一把掐丝金钥匙,他袍袖一挥,一扇剥落古重的大门出现在悬崖前。他将钥匙插进门孔里,门,缓缓打开,门里头出现一团金光,被重重的云雾缠绕着,南陌言不走进去,只是在门外站着。
“盘古老祖,我想向你请教几个问题。”盘古不知多少年前就已经身归混沌,但他的意识残留于世,凡达到帝维级别的神灵,有些个造化的,都能与之交谈一二。
“九天战神……”从门的那边传来厚重幽深的声音,“可是要问你的道?”
“我有些怀疑,自己所修的极乐道,不是我原本想要的道。”
“那你原本的道,可清楚了?”
“我不知道……极乐道,逍遥道……这两条路似乎都不适合我……”他有些颓然。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想将自己的道限于某种形式,自然也会为这种形式所困。”
“可若无法可循,那修道之人不是会更加迷茫吗?”南陌言不懂这话的意思。
“那现在你有法可循,知道自己在迷茫甚么吗?愤怒甚么吗?”
“似乎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在南陌言的心中,“责任”与“贞操”二字本是极为淡薄的,风流多情就是他的本性,就算是与东方渊真的发生了甚么,他也不必如此懊恼,但却是少有的烦躁异常。
“知或不知,要问你自己,我已身归混沌,很多东西都看不清了……”大门渐渐合上,“只是世间万灵,此消彼长,灵力增损,皆是自然规律,不可倒行逆施,大行杀戮,当多留善念……”大门完全合上。
“盘……”南陌言长舒一口气,靠在一旁的岩壁上。“怎么跟我哥哥说话一个腔调……大家简单点说话不好吗?”金色钥匙在他的手中化为一阵烟雾,“我在烦躁甚么呢?”他很讨厌事情不受掌控的感觉,昨晚是从未有过的无能与无助,还有连他自己也颇感意外的羞耻,“或许更多的是在那种境地下,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所以我是对自己感到愤怒吗?”
“去你大爷的!老子是谁,老子可是九天战神!怎么会为这种事烦恼?极乐道不适合我,换个道修不就好了嘛!干嘛如此伤春悲秋,天塌下来都还有那四根柱子顶着,吃一堑长一智,怕甚?”他很是佩服自己强大的精神自愈能力,但随即又变了脸道:“东方渊,你给老子等着,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他刚刚提脚,准备踢那岩壁出出气,一想又作罢了,一会踢出个山神,又是跪拜又是哭泣的,徒费灵力。
第9章 烈焰云极
南陌言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这与他平时逍遥过后的情形大不相同,心中虽然憋闷,此刻却不想回宫。早上他才下山找回马匹,准备回宫。
“救命啊——”一群山贼从林子那边跑过来,集体大声呼喊“救命”。南陌言隐匿在一旁,“话本里不是这样写的啊!山贼喊救命,有点意思……”他也不着急,在一旁慢慢欣赏好戏。那后面追上来一位身着红色衣服的女子,手持七节钢鞭,“小贼,弄脏了姑奶奶的衣服,别跑——”那女子口中喊着,灵活地挥舞着钢鞭,身形矫健。
“速度够快,方向够准,鞭法灵活。”他在内心称赞道,这时马儿非常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山贼瞧见了南陌言,一齐向这边奔来。
“这位公子,救救我们罢!”
“喂,前面的,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打!”南陌言非常识趣地让开了,他这人一向不爱管闲事。可他往哪边走,排成一列的山贼就跟着他往哪个方向转。
“这天官的本子最近不按套路走啊……”他看了眼天上,正在整理史籍的天官打了个寒颤。他看向一旁的竹子,脚尖轻点,跃上了竹梢,留下一群傻了眼的山贼。
“不错。”那姑娘赞了一句他的轻功,捡起五块石子。山贼头子趁她捡石子的空隙,想要偷袭,南陌言拍出一阵掌风,山贼头子被击倒在地。那姑娘找准角度,飞出石子,石子在山贼间飞旋,反弹击中了所有山贼。她拿出一根绳索,将倒地的山贼捆了起来。
“姑奶奶,我们甚么便宜也没占到,就放了我们吧!”山贼头子脸上一阵凄苦之色。“姑奶奶身上的灰尘,不是因为你们吗?你们就在此待着,我呢,今日心情不错,就先放你们一马。”
南陌言吃笑,就这能耐,还出来做贼?这姑娘的洁癖程度,跟容与有得一拼。他看完戏后,飞身而下,骑马欲走。
那姑娘拦在马前,南陌言换个方向,她又拦着。
“姑娘,能否借道?”
“公子很识时务。”
“多谢。”南陌言骑在马上,这几日日日爬墙头,又兼腰疾复发,他只想回去躺着。
“我想借公子的马一用。”
“不借。”南陌言直接拒绝。
“我给你黄金千两。”那姑娘身形有些摇晃,脸色绯红。
“不要。麻烦你快让开。”南陌言真的不想多管闲事。
“夜明珠百颗。”
“不要。”苍梧宫里夜明珠就不少了,他也不稀罕。
“东珠百斛……”那姑娘说着说着就晕了。南陌言扶额,将她抱上马,一同回了苍梧宫。
南陌言将她丢给御医,御医查看了道:“这女子被下了软筋散,后服食了让人兴奋的药丸。药效过后,便晕倒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