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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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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真美。”思绮说。
冷峻说:“你们以后可以经常来嘛!”
温婕摇摇头说:“恐怕不行,家里不让随便出来。最晚9点就得赶回家,否则家里会很着急的。”
思绮也有些失落地说:“是啊,我爸官得更严不然就可以欣赏这深秋夜色了。”
冷峻说:“你们也真束缚,我向来就不理那套,顶多给家里打个电话。就拿昨晚,我还睡在那棵大树上了。”他指着很远的那处隐隐可见影像的大树说。
“真的?你为什么不回家,跟家里吵架了么?”温婕关切地问。
“怎么说呢?”他便把昨天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
“什么时候,你该谢谢人家才对。”温婕说。
思绮问:“你觉得她怎样?”
冷峻望着她说:“目前还说不准。”
“那种女人还是不要接近为好。”思绮竟皱起了眉,似想到什么。
温婕瞅了她一眼,说:“别把人家想得那么复杂嘛。不过对陌生人,冷峻你也要留点心。”
冷峻一笑:“你们女孩子就是多心。不提这个了,还是谈谈你们的画技吧,说实话我挺敬佩你们的,我很羡慕那些会画画懂音乐的人,感觉这样才有艺术气质。”
“你会看画?”思绮问。
冷峻笑笑:“不。”
“那你一个外行知道钦佩我们什么?我们的高明之处,你又看不懂。”思绮又贬了他一顿。
温婕淡淡一笑说:“其实也没什么的,画久了就能悟到了。”
“你画多久了?”冷峻问。
“我从五岁就开始学画了。”温婕说。
冷峻恍悟地“唔”了一声:“怪不得。”
思绮说:“怎么你对画画也感兴趣么。”
冷峻说:“是的。”
她又问:“多长时间了?”
“今天。”
思绮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
“关这什么关系?”冷峻不解。
思绮点拨道:“本来我还打算传你一些心得的。可你竟然底子这么差,怎么不让我泄气呢!”
“我可以学嘛。”
思绮一眨眼说:“学是可以,不过得拜师才行。”
“就这样简单?”
“嗯。”
“两位老师,请接受弟子一拜。”冷峻鞠个躬。
“你真是天真。”思绮说:“这怎么行?”
“那你想怎样?”
思绮笑道:“你听着,两个条件自己选择,一请我和温婕美美地吃一顿;二是向我们脆地三拜几叩行大礼才行。”
冷峻苦着脸:“你想嘬一顿就直说嘛。”
思绮一绷脸:“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你拜师学艺能不有所表示吗?天底下哪有这么多的好事都让你给占呢?我们也是花了那么多学费才学来的。”
温婕有些尴尬,在一旁只是笑。
冷峻像做出巨大牺牲似的咬了下牙,然后说:“你们真心收徒?”
“那当然。”
冷峻一拍手叫道:“那就好。”
思绮纳闷:“好什么,你做出选择了?”
“没有,我什么也不选择。”
“你是什么意思?”
冷峻耐心解释:“我呢,你们也是知道的,是位百年难遇的奇才,对于画画有稍点即通,提笔成名的天赋。以后我若想涉足画坛,顿生异彩。你想,我若叫你一声老师,你不知要被多少人尊敬,还好意思让我破费吗?”
思绮一拍手叫道:“有理,有理。”
冷峻眯眼笑着。
“咚咚,”他头上又响了两下,只听:“有你个头啊,是岂有此理,白痴。”
冷峻茫然问温婕:“我这篇雄论,没有说服力么?”
温婕只是微笑。
思绮说:“你没搞错,我有那么地愚蠢?快选一个条件。”
温婕莞尔一笑说:“你想教人家画画就教呗,怎么还非要吃什么饭,行什么礼嘛。”
思绮动真格了:“不行,这人太可恶了,我本来不想认真的,但他太目中无人了,竟敢跟我耍嘴皮子,我非要他选择。”
“那我不拜你为师了。”冷峻说:“我拜温婕为师。”
“不行,这个老师,我非要当。”思绮挥舞着拳头威吓道。
冷峻只好哭丧着脸说:“那好吧。”
“那你以后可要好好教啊。”温婕笑道:“不要懒得教了就扔给我。这个学生可是你逼着要收的。”
思绮揽着她的肩套近乎地说:“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以后用得着的时候还望你鼎力相助。”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想要就要想扔就扔啊。”冷峻不悦。
结果,招来两人的一个白眼:“本来就是嘛。”
他只有独自悲伤的份。
思绮仍不放心,忧虑地说:“嗳,冷峻,我们收你为学生,你会不会给我们丢脸呀,你也知道我是自尊心很强的呃。”
冷峻眼睛一翻:“你后悔还来得及。”
“就事论事嘛,你的底子真的很弱耶。”
冷峻望着湖水说:“我不学了总行了吧。”
湖水一片白亮亮的,水面粼粼波光在碧绿的水色下显得有些黯淡,附着轻淡雾气的湖面有时明有时灭的渔火在湖上缓缓移动,潺缓流水中时而听见鱼儿的唼喋声。
大家正都跟着冷峻在那发呆,忽然传来一个甜媚的声音:“嗳,你们在看什么呐。”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含情脉脉,体态丰盈,娇媚可人的女子正站在几米处朝他们微笑!温婕和思绮对望了一眼,很是疑惑
第二十二章 羞恼
冷峻站起身脸带微笑地走了过去:“白玉姐,你今夜又来寻找诗意?”
白玉朝他身后的两个少女望了一望,笑笑说:“没事出来走走,你们也是?这是朋友还是同学啊?”
冷峻扭头招呼两位少女过来给她们介绍说:“这就是我刚才向你们提到的我的救命恩人,白玉小姐。”
白玉含笑地朝她们一点头说:“你们好。什么救命恩人,说得这么严肃。”
温婕上前递过手去,款款一笑说:“你好,刚才听冷峻说,你救了他帮他疗伤,真谢谢你,我是他的同学,你叫我温婕吧。希望咱们以后也能成为好朋友。”
白玉与她握了手说:“其实也没什么的,助人为乐嘛,认识你很高兴。”
思绮也过来,边握手边连珠带炮地说:“你好白姐姐,你好漂亮耶!我叫李思绮,思考的思,绮梦的绮,你就叫我思绮好啦。冷峻是我们的同学,希望咱们以后能经常出来玩。”
白玉随着她抑扬顿措的语调也听得一愣一愣的,见她说完了,也挤出一丝笑容说:“好啊,刚好我来这边不久,也没什么朋友。”
众人呵呵直笑。
温婕低声问冷峻:“你们认识多久了?”
“今天第二天。”冷峻盯着她说。
温婕说:“才两天就很熟似的,你真有女人缘。”
只要不弱智就能知晓其中蕴理,而冷峻似乎真的有些弱智,他高兴地说:“多谢夸奖。”
一起和思绮聊得起劲的白玉,忽然转首问道:“你们俩是不是在说我什么呢?”
温婕脸一红说:“没有啊,再说冷峻呢。”
白玉微微一笑说:“哦?冷峻有什么好说的?是不是说他认识的女孩太多了啊?呵呵。”
“而且还都是美女哦!”冷峻笑着补充道。
思绮冷不丁飞出一脚踢在冷峻的屁股上,骂道:“你这个白痴,还得意呐!”
“我又怎么惹你了我?”冷峻很不爽,怒视着她说。
“自己想去!”思琪冷冷地说。
白玉在一边看得直发笑,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小男孩们真有意思。呵呵,冷峻你也真是的,连人家女孩的心思都不懂还在那儿得意,确实该打。”
冷峻哭丧着脸,瞅了瞅旁边的温婕,竟发现她也向这边瞅了过来,眼光交碰,她立刻收回,脸却又飞上了朵红云。他挺纳闷:这女孩儿脸白嫩嫩的挺好看,干吗总是好脸红呢?
思绮笑道:“白姐姐,你也认为我踢的对是不。这小子就是欠揍。”
冷峻说:“我警告你啊,我这么大我爸妈还从没舍得打过我呢,你别太过分啊。这么大个男子汉被你想踢就踢成何体统?你还有点女孩子形象吗?我这脸还往哪搁啊?”
“嘿,你还不服气是吗?”思绮说着又举手要打。
冷峻闪到温婕身后说:“班长,这人行凶你还管不管啊。”
温婕瞪了他眼说,“打你活该。”
白玉在一边刚开始只发笑,后来却笑得有些苦涩的意味。她似在回忆。
“想不到马大哈冷峻,有这么两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喜欢,真不知道该说你幸福呢还是不幸。”白玉笑道。
冷峻听得莫名其妙,温婕忽然垂着头,细密修长的睫毛似盖住了眼睛,思绮似乎很悠然,只是将画笔一翻又一翻,一旋再一旋地玩弄着。
这时白玉又笑道:“你们别一下子都不说话了啊,今天咱们有缘聚在一起,能交你们三个可爱的朋友我很高兴,咱们去吃点东西,庆祝庆祝怎样?”
冷峻大叫一声,“好!”,但随即又面露难色地说:“好是好,可是有个地方你一碰它,它就害羞地不答应了。”
“什么地方。”思绮问。
“口袋啊!”
“哼,你个小气鬼,一听说要吃饭就怕付钱,就这还张口闭口男子**度呢?”思绮斥道。
“我真没带钱呀,总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吧?到时又收不了摊不是更难堪?。”冷峻说:“再说我何时说过有钱就有风度?”
白玉笑了笑说:“这顿饭是我提出要吃的,当然,就由我付。”
思绮忙说“不,一件小事可以看出一个的本质,这饭必由他出。”
冷峻眉头一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窝火。
“是啊,我是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女人请客。”他挫牙说。
思绮又说:“你不是说没带钱么?”
冷峻语音有些深沉:“这次没带多的,随便到家小馆吃点算了。算是我欠你们的,下回我一定再补。”
“君子之交淡如水,你说‘欠’呀‘补’呀,有点见外了吧。”温婕说:
白玉点点头说:“是啊,何必这么认真。”
而冷峻却总觉得不爽。钱,还是那庸俗的钱,竟“一件小事可以看出一个人本质!”他常认为穷才有志气,甚至认为那也可算是潇洒。浪子皆穷,那才是一种淡泊名利的体现。然而,这一到女人们面前被击得粉碎。
要生活就得有钱。手中有钱,可以穿得体面,吃的有味,可以使身体得到更好的护理,可以在朋友危难时伸出援手,可以捐资赈灾拯救水深火热的灾民,可以在聚会时大方地庆贺,可以吸引难以数计的异性射出的渴望爱慕,可以……。可以得太多太多了。对了,还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本质。”
人人都有说是自尊也可算虚荣的心理。男人最不可缺的是女人,最怕的也是女人,女人的随便一句讽刺的话,可以让男人心如刀割为之冲动,随便一句赞扬的话也可以让男人欣喜若狂奋发图强。
特别是有感情的男人和女人们,更是如此。是男人就得有女人,有女人就得有钱,即使当初她看重你的不是钱,但也无济于事,因为整个社会的方方面面都在向钱看,不能怪女人也爱钱。要生活就得有钱,现在衡量一个人的成功就是看他是否有钱。
冷峻畏拒女人,也畏拒金钱。他觉得金钱和女人是不可分割的肌体,所以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抗拒,还是一味逃避。
今天,这点小事又让他恼怒,他对这件事,那句话有着说不出的厌恶。不过他忍住没发作,他不想再让女人说“一件小事可以看出一个人本质。”
思绮竟也被冷峻的突然沉默扰得心神不宁,她拍拍他的肩说:“哎,你怎么啦?生我们的气啦?没钱,你就别苦撑面子嘛,我们今天都带钱了。”
冷峻望着她,他冷冷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吗,我是男人,不喜欢女人请客。”
思绮从没有受过他的这种眼神,心里很不好受,嚅嚅地说:“不,我不是那意思,我真没讽刺你的意思,你不要……”
冷峻见她竟也有楚楚可怜的神情,缓了缓语气说:“你别多心。”
白玉和温婕都是惊疑,冷峻刚才那稍纵逝的眼神让她们心头都是一凉。她们都很纳闷,这人怎么这样,说变就变!。
去找饭馆的路上,冷峻跟着三个女人,静静地抽着烟,静静走着路,看不出什么表情。
三个女人强打精神聊着闲话。思绮忽然站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冷峻,不说话,也不动。
大家都是一愣。
冷峻也是一楞,他看到她的眼中竟然也飘浮着朦胧的薄雾,也是那么地幽怨,不禁怔住:这丫头今天好象有点反常。
“怎么不走了?”他先开了口。
思绮冲击:“你是木头吗?”
“什么意思?”
“你那个苦瓜脸绷给谁看啊,不就是开个玩笑让你请吃一顿么,瞧你拉长个脸的德性、你不高兴就算了,咱们走。”她说着竟然带点哭腔。
温婕抱着思绮的胳膊拉了一下,思绮不理仍盯着冷峻。
冷峻只觉脸上火烧一般发烫,他挤出一丝笑容说,“你叫我怎么解释好呢?我又不是个笑面佛,总不能总挂着笑容吧。”
“真没想到你这么心胸狭窄,自私市侩!。”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欲跑开。
温婕急忙死劲拉住她:“思绮,何必呢,大家本来高高兴兴的,不想吃咱们就不吃了别难过啊。跟这种人怄气犯不着。”
白玉也劝道:“你们再这样怄下去啦,弄得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
冷峻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吐口青烟走了过去,强笑道:“你们女孩子的心怎么这么难以捉摸!一点小事都气成这样。我真没因为吃饭这点点小事不爽什么地,我……”
他感觉自己越解释越说不清不禁急了:“总之,我今天的情绪,可能有点反常,,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说了我没有和你呕气,就是没有生气。”
他说完就朝不远处一个餐厅走去。那背影在夜色的寒风中有些苍凉与孤寂。孤独的人向来不被人理解,也不强求别人理解的。
“冷峻。”思绮忽然叫道。
冷峻止住脚步:“有事么?”
“你就这么走了?你说过要请我们吃饭的。”思绮叫道。
冷峻转首一笑:“我不正在引导你们冲向餐厅吗?”
“这次就算放过你,不下为例!”她嘟嘴说。
“你意思是说这次不要我掏腰包喽?”冷峻眨着眼睛说。
“想得倒美,我是说下次,以后都不准你和我呕气!”她终于又恢复了顽皮。
快乐的人总似善于忘掉烦恼的。她给人的都是快乐的印象,所以她是快乐人。
第二十三章 吃饭
玉苑园。
不错,优雅的名字,优雅气的环境。悠扬的小提琴声在酒馆中漂荡着,朦胧的酒香,花香,柔和微淡的灯光,服务小姐醉人的微笑,这一切都使人不忍喧哗吵闹,享受着安静。。
“的确比高老头儿的无名酒馆要好的多。”冷峻点点头。
“无名酒馆?”白玉问。“它很出名么。”
冷峻一笑,“大概只有我才会经常光顾他的酒馆,你说他出不出名?”
白玉微微一笑。。
冷峻淡淡笑道:“无名酒馆的酒才是这条街上最出名的,可惜很少人光顾。”
“那儿装修不好,还是服务态度,菜的风味不行?”白玉问。
冷峻更是笑得欢:“只是没了装修,此外它窗明几亮,态度谦和周到,菜的风味更是独特。”
“那倒是为甚?”白玉不解。
“就因为没有装修嘛,而且厨师,店员,老板只有一个糟老头儿。”
“哦,”白玉若会意地笑了。
冷峻忽然问:“你经常来这个地方?”
白玉笑道:“而且它的老板我很熟悉。”
冷峻又问:“这里的消费怎样?”
白玉笑得更灿烂:“今天对你免费。”
“哦?”冷峻一怔:“你是这里的老板?”
“没错。”白玉端起一杯碧绿色的酒啜了一口。
冷峻邪邪一笑,正欲开口,猛然怔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
白玉背对着门,所以她问:“你看到什么呢?”
冷峻不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倒满一杯,端起来像喝饮料似的喝着,看得出他内心有些激动,因为他的手抖了两下以后眼睛就总往白玉那边瞟。
“你很喜欢喝酒?”白玉问。
“还有点酒瘾。”。
“那你对酒应该也有所研究喽?”。
“不,我向来只管喝不研究。”
“有点不可思议。”
冷峻盯着她问:“你喜欢走路么。”
“还好,我经常早晚出去散散步,怎么?”白玉疑惑地望着他。
冷峻眨着眼笑:“那你对它也有所研究喽。”
白玉默然。
这时温婕和李思绮从洗手间出来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思绮刚坐下就问。
冷峻笑笑:“我们在讨论喝酒和走路的关系。”
思绮愕然:“这有什么关系。”
温婕一皱瑶鼻:“你又喝酒了?”她在冷峻旁边坐下。
冷峻问:“怎么你闻不惯酒香?”
“我只闻到你身上有股酒臭。”思绮插话说。
“酒喝多了会伤身体的。”温婕。
冷峻一笑:“我可没那么多讲究。”
思绮说:“喝酒喝死你。”
“可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冷峻说。
他们便点开点菜,点罢后一时间就没个话题。
“气氛好闷啊。”思绮似乎忍不住:“冷峻讲个故事听。”
冷峻好险没把酒喷出来,他挤挤眼说:“什么,讲故事?!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这么晚也不回家?就是为了躲避我的小妹妹缠着我讲故事。你倒好,竟然也来这幼稚的一套。”
李思绮逐个问别人:“你喜欢听他讲故事吗?”
结果一致表示爱听。
冷峻灰溜溜的,只好讲。
从前,有个财主,他去一家茶社看中了一只鹦鹉,因为它脚上拴了两根绳子,拉左脚绳就会唱歌,拉右脚绳它就会背诵诗歌。他便问老板:“要是一起拉呢?”
他讲到这里不说了。
思绮耐不住性子:“一起拉会怎样?”
“你猜猜。”冷峻说。
思绮一副认真的神情:“莫非是唱一会儿歌,背一会儿诗?”
她话音刚落,哄笑就开始了。
“不对么?”她疑惑地问。
冷峻夸张地将口中的酒做喷泉状。
思绮心里不悦,一脚踩向笑得最难听看的冷峻脚,却见他仍笑个不停没一点反应,而温婕似乎脸上抽搐了一下。她心里挺纳闷,我踩人家,你也不致于这么心疼吧。于是,她又踩上一脚,结果温婕又是咬牙切齿,脸部抽搐。她终于觉得不可思议了,
“温婕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凑过头去说。
温婕长长地吁了口气说:“老天保佑,您终于脚下留情了。”
“我踩的又不是你。”思绮瞪了她一眼。
“如假包换。”媪婕说着将脚佛过去给她看。
“呀,真的耶。”她看到那脚上有脏迹:“怎么会呢,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那有空闲了,一阵还没疼过来你又来了一脚。”温婕分辩道。
思绮愣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道歉。
而冷峻听得分明,此时他的笑更凶,也更令思绮感到刺耳了。于是她咬着呀,瞅准了就是一脚踏上去。
随着杀猪般一声嚎叫,冷峻仿佛坐在火箭上般被冲起一米多高,又坚直落下。而身子始终仍呈弯曲状。
众人侧目观看,发出阵阵的赞叹:“姿势优美极了。”“可惜没带相机。”
思绮也报复性地伏在桌上不能动弹地笑。
但见冷峻眼睛一下睁得溜圆,身子也一动不动地,却是瞪着正浅浅而笑的白玉。
白玉一愣?“你怎么突然看我不顺眼了,我可没惹你啊。”
她忽然说得脸烫起来,垂下头不知看着什么,但她渐渐感到有什么不对,因为全厅的人都没动静,都盯着她却又不是像在看她。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我身后有什么异样?她终于朝后望去。就是她猛地扭过头去的一刹那隐约看见一个黑影一闪,即而又消失在空气中。
“你们刚才看见了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
冷峻却突然“蹭”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轻轻落在地上,脚尖一点,已飚风般掠了出去,眨间也从门口蒸发了。
温婕慌忙站起欲追,只见思绮摆了摆手说:“算了,你就别追了,白费力气。
“但是……”温婕开始焦急。
思绮摆摆手示意她坐下,“我们继续吃我们的。”说罢轻轻一声叹息。
再看她眼中竟也有朦胧的飘浮着的薄雾。
“咱们还是走吧!”温婕也叹息一声说。
第二十四章 冷风对决
夕阳西坠,残霞如血。
横亘在苍穹的山峰,在斜阳中像火一样燃烧毁着。
风悠悠地轻拂,树叶只是微微晃动。
除了盘旋在峰峦上的苍鹰偶尔传来两声阴森的哀鸣外。天地间除了静还是静。
阳光愈来愈弱,乍现的月光愈是明亮,只是有些冷凄。人越是孤独,昏沉躁闷的头脑才会越清醒,只是孤独最消魂。。
世事万物,互竞互辅。任何事物在它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注定了隐患,以便它一出世,便有克星存在。若是没了天敌它也不见得能活长久,比如恐龙。
不管人类、动物还是植物,一旦诞生便面临天敌。世界不容忍独大,它喜欢看相互厮杀。这是个悲惨世界。
暮色降临。
淡淡的薄雾徐徐地飘浮着,被裹的山峦若隐若现。
偶尔随着山风竟然传来阵阵箫声。那箫声如泣如诉,悲凉孤独地飘荡在山谷中,只催得人愁肠百结,不欲再生。。
冷峻像狸猫一样蜷缩在一块巨石后,仅露的眼睛眨也不眨,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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