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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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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望了她一眼说:“也好。”

她们沿着碎小鹅卵石铺成的曲径,慢慢走着,依然不知说些什么。

“哎,对了,那个小姑娘,思绮和你是死党,平时你们总是形影不离的,今天怎么不见她呢?”白玉抱着双肩,找着话题说。

温婕双手插进衣袋里微微皱眉说:“她?今天早上也和冷峻吵开了,而且还打了他一耳光,冷峻倒没什么反应,她却是很是想不开,哭得好厉害,怎么劝都不行,从来没见她这么伤心过。”

白玉说:“她不是个挺乐观开朗的小姑娘吗?整天无忧无虑的,怎么会——”

温婕叹了口气说:“其实她并不怎么快乐的,她虽然有个有钱的爸爸和颇有名气的画家妈妈,按说应该很幸福,但是他的爸爸和妈妈的关系却不冷不热,家没有温馨的感觉。她怎么快乐得起来呢?”

“那她平时怎么——”白玉有些奇怪地说。

“你别看她总是喜欢嬉闹认为她还是孩子脾气,其实她很懂事的。她总是将不快藏在心里,将快乐带给别人,我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长,所以知道她的事情多一点,她有时实在忍受不了,就会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但不一会儿,就会恢复原状,她是个多好的女孩儿啊。”温婕说。

白玉喃喃地说:“看不出来啊。”

温婕又说:“上次思绮给她的爸爸妈妈做了好长的思想工作才将分居已久的爸爸妈妈聚在一起,然后带冷峻去玩。那天思绮心里一直在担心冷峻的脾气,结果他还是一去就把她的爸爸惹恼了,最后饭吃到一半冷峻就借故走了,落得不欢而散,害得她那晚上也哭了。”

白玉忽然停住脚步,凝视着温婕说:“思绮也这么喜欢冷峻?”

温婕脸一红,低垂着头,咬了下嘴唇说:“嘿。”

白玉幽幽一叹说:“那你岂不是两头为难?”

温婕脸更红了,头垂得更低说:“白姐姐,你说什么呐。”

白玉长叹道:“哎,碰到冷峻这样的人,苦了你们两个小姑娘啊。”

温婕睛圈潮红,硬是忍住才没将眼泪流出。

白玉忽然轻轻揽住温婕的香肩,柔声说道:“好妹妹,想哭就哭吧,别总是憋在心里难受,姐姐也是过来人,知道你的苦衷……”

温婕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哭得很伤心。

白玉不觉中也有清泪飘洒在风中。

“两个美女先别哭了,还是跟我吧,我肯定不让你们受委屈。“突然背后几声阴笑传来。

白玉和温婕一扭头,愣在那儿。六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背后。

第七十一章 不能躲避

 走在枫林中,腿却如灌铅般沉重,心里也似压了块石头颇憋闷。

林中已是少有人来,没多少人还喜欢悲秋,何况已是初冬?

没有人会在失意中再去寻找更萧索的意境。他们需要的是发泄,在娱乐场合尽情地发泄。

枫叶煞响着,仿佛也在寻找解脱。时而有一两声轻叹,却终又淹没在众叶煞响和风催落叶的哀鸣中。

无奈啊,无奈。事情到现在还理不出头绪,敌人依旧嚣张地狞笑着,自己身边的亲友也随时面临灾难着,而自己却只能束手无措地等待着。

这是多么折磨人的等待呢!

殷飞龙扬言要杀光他身边亲友,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亲友在他面前一个一个死掉,他要折磨他的心智,摧残他的意志。自己受到摧残算不了什么,可那些亲朋们,他们是无辜的。

殷飞龙这人凶残变态,他自以为得到迷幻刃后这个世界就再没人有能力跟他作对,没有敌人的人是寂寞的,所以他才没在古风杜雨找上门时对其下手,且放了冷峻。他要让他们都恢复元气,像猫逮到耗子后并不立即吃了,而是慢慢地玩死他们。

他受不了这种屈辱。

苦难的确可以让一个过早地成熟。对于冷峻来说,在严峻的事态下他已成熟了许多,而且学会了忍耐。这对他来说很不容易,他从来就不会把不快藏在心里,他已习惯了写在脸上,付之于行动。他认为这样才叫活得当潇洒。而现在他却不得不学会忍受,因为他没办法改变,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孩子,突然被赋予拯救人类的使命,可怜而又无助,可叹而又可笑。

高老头儿说得没错,不吃点苦,就不会明白苦的味道。然而上天为什么让我刚学会吃苦,就给最苦的吃呢?

他没问天,因为他没抬头,他问得自己,无奈的自己。问天,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更显其懦弱之相?还不如省些气力。

人们都常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为什么别人终能走过另一村,而我这么长时间了仍徘徊傍徨在其中呢?

怨天尤人,是逆境中每个青年都常有的,没有一个敢说他没怨天尤人过,世人责少最多怨,处自逆境你怎言?

人啊,向来都认为自己的悲苦才是真正的悲苦。

他踉跄地走着,风撩乱了他的头发,心中那无可言表的熟郁,化作大口大口的酒和一两声的轻叹。

忽然,仿佛来自天籁的声音响起,是那样地萧索,沉郁,空灵,又似从心底升起,令人不禁一颤。

萧音飘然不定,让人难以捉摸其声调的拉置,而且愈平愈响亮,愈来愈逼人,犹如滚滚尘土奔奔而来,却又忽地他去。

冷峻停住脚步冷冷地说:“别躲躲藏藏装神秘,有什么事就快出来说个清楚。”

随即枫林中渐渐飘出一长发黑衣的身影,还是那长面无表情的脸皮,还是那双冷漠至极的眼睛。

他止住萧声,盯着冷峻并不先开口。

“你恢复得挺快,精力充沛多了。”冷峻说:“说吧,你来的目的。”

“我想告诉你你很蠢。”古风说。

“谢谢你的唾沫星子。”冷峻无所谓地说“我没说过我很聪明。不过我也想告诉你,自以为是的人也很蠢。“

“是人都要受到别人的议论。”古风说。

“那是别人的事,只要我听不到就行。”冷峻说。

“你好像依然狂傲。”古风眼里有亮光闪动。

冷峻淡淡地说:“彼此彼此。”

“逃避现实就是懦弱。”古风说。

冷峻一甩头说:“我会给师父一个交代的。”

古风将萧背在身后说:“但你在朋友面前选择了逃避。”

冷峻冷冷地说:“那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古风又说:“你认为这是个办法吗?”

冷峻吼道:“那又怎样,你难道想让我眼看着朋友们受到伤害吗?”

“难道你还侥幸你逃避朋友,殷飞龙就不知你的底细,你的亲人朋友就能幸免?。”古风冷冷地说。

这句话一针见血地刺在了他的要害,冷峻不再争辩了。

“最好的办法只有除掉祸根,干掉飞龙。”古风一字一顿地说。

“傻子也知道谁揍他,他就揍谁,关键是他揍不揍得过。”冷峻不屑地说“平心而论,你能能抵挡住以迷幻刀发出的龙化风雨?”

古风鄙夷地说“我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原来只是个遇难而退的乌龟而已,真是惭愧我的眼力。”

冷峻的脸倏地涨得通红。

对于乌龟,他天生有种憎恨之意,或许是因为它长得丑恶,或许是因为它们都喜欢将懦弱孬种以龟设喻,总之他厌恶乌龟,更不用说别人将他比成乌龟。

他握紧双拳,发出骨节连串的声响,犀利的眼神恨不能将眼前这个激怒他的人刺几个透明窟窿。

古风嘴角蕴着一丝冷知说:“万事之易难,全由心志是否弱坚决定,你没去做,怎么知道就不能成呢?”

冷峻握紧拳头依然没松。

他在听。只要有理的,他都不会拒绝。

“据我多年与他周旋的经验,以及上次的交手可以看出,他的武功并没有多大的精进,没有新的内容吸取,他仅是修改润色罢了。这也是他害怕我们三人连手的重要原因,你所学甚杂没有套路,他克制不住,你达到火候时说不定还会成为他的克星,所以他会乘你羽翼未丰时先下手。另外还有三点,可证明我们并不是没有希望。”他边说着边看着冷峻反应。

冷峻果然松开了拳头,叫道?“说下去。”

“第一,自从我们都被他追杀得该躲该藏后,他就躲进密城,专心打造自己的地盘,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对手,跟天马帮只是大主面的争夺,有些人是靠敌人来支撑自己活着乐趣,敌人一旦全部倒下,他也会索然无味。拔剑四顾心茫然。殷飞龙就是这样一个极其变态的人,他现在得到迷幻刃后更加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对他来讲好比到了猫爪下的耗子,他想将我们戏耍至死。。

第二,长期以来他过惯了安逸的生活,沉溺于酒色之中,坐起喝酒,躺下做爱,身子自然被掏空许多,业精于勤荒于嬉,没有对手,迫他艰苦锻炼,那么多的女人乖顺他,他也会因此而停滞的。

最后就是他如今最大的心病,别人都听说他玩了那么多女人,却没见一个女人肚子大过,不知他是否是生理上不行。这是他所不能忍受却又无可奈何的。他会因此而自卑,生理的缺陷导致心理的病态,他仅是个外强中干的变态者而已。“

“说来说去不就是说他身虚艺疏吗?那么多废话。”冷峻说。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古风并不在意人的奚落,仍是那种淡漠的口吻。“难道这点已不足以说明我们也占有优势吗?”

“反正我没看出我们有哪些优势。前两点还可说他一时半会不会把我们全部弄死,以及纵酒沉溺女色荒废武功等,但最后那个性变态的理由也太不知所云吧?这对我们有什么用吗?”冷峻问。

古风脸色凝重,说:“有,到时你就知道了,有可能最后这一点还是对他最致命的。”

“是吗?”冷峻很是疑惑,“貌似你很确定似的?”

“我也仅仅是猜测。”古风脸痉挛似的动了一下。

“你现在莫非已经有对付他的良策?“冷峻问。

“现在暂时还没有理清,你现在所需的只是树立无坚不摧的自信,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一个人若没有坚强的自信,无论他占有多大的优势,都无济于事。”古风说。“信念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冷峻一挥手截住他的话说:“好了,这点我清楚得很,不需要别人的提醒,你就别和杜雨一样他妈的婆婆妈妈的了,我烦!”

古风忽然叹口气说:“今天我和你说的话的确已经很多。”

“是的,很难得。”冷峻不以为然地说。

“真正的高手是在临场时随机应变,抓住有利时机,而不是未到事临就已经气衰,只晓得躲在角落里等死。”古风缓缓地说。

“时机是给有准备的人的,我不是躲避,我是在准备。”冷峻坚决地说。

“还不是准备等死。”古风盯着他说。

“好,我知道了。”冷峻不耐烦地说,“你可以走了。”

“好自为之。”古风说。

“我会的。”冷峻说。

“我走了。”古风望了冷峻一眼说。

“不送。”冷峻说。

“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罢,转眼之间,古风已风一般消失在树林。

风有影子吗?没有!幻影有影子吗?当然。

冷峻轻叹一声:“我连他都差得远啊。”

现在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浅薄无知,傲慢,正是无知的伪装!

又一口喝下肚后,他又开始漫无目的的走着。

第七十二章 追杀而至

 风吹来,慢慢红叶飘落纷飞的样子让人怜悯。无助的枫叶,是为了那独有的血红而飘落吗?

也好,这样总比那最常见的绿,还有那枯黄后卒落要美得多。就连飘坠时也是那么凄婉绝美。

它好像并没有因自己独特的美丽而欢快,它飘坠时是仍是缓慢而无奈,它依恋自己的母亲?窸窣的哀鸣是在叹息自己的悲命?它不想表现那种令人赞叹的绝美?

有雨细细飘洒起来。它也为了更加地衬托出红叶的凄美?

雨丝纠缠红叶,使它润泽,使它更能让人凄凉。

人就是为了欣赏这更断人肠的凄美?

雨中漫步忘了停足,是雨迷双眼,还是饮酒过度?否则怎么所见模糊

使劲再揉揉,仍是灰蒙。只晓人在林中,不知身在何处。万物一片朦胧。

可怜惊惶小鸟,紧扑双翅,好是惶恐。无奈秋风中的黄叶。颤抖地飘坠,

又破风吹向了远处,道不尽凄苦诉不尽的愁,淹没在雨敲红叶声声,忽闻遥遥萧音,如泣如诉,心猛一沉,继而,比泪更冰凉的液体在流。

外表洒脱不羁,笑淡人生内心往往却是蓄满令人窒息的孤独愁郁。只在至静寂极的深夜就着伤感乐曲,饮酒,抽烟。

孤独始终占据心灵,愁郁早已溢漫眼睛。

浩瀚众生,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下来饮酒畅谈,为己倾听的朋友。在喧闹中挥脱后,便极力找一个安静的环境,用文字写下愁郁用歌声吼出悲愤:

孤独与酒把我醉,不是我的罪。飘洒烟雨美,勾我往昔悲。欲交愁矛睡,敲叶却启心扉。韶华弹指去,唯有愧与泪。踌躇满志仍踌躇,随波逐流还相随。

孤独寂寞中的深刻体会到那种催人泪的空虚。空虚中想到的就特多。

他常说自己有许多朋友,却又有时喝酒后说自己孤独得想哭,他有时也写诗,但字里行间全是愁,全是孤独。写一次两次没什么,写多了连他都觉得厌烦。

但内心就只有这些感悟,除了它还有什么可写?

他忽然又一次想哭。

“嘿,一向狂妄不逊的小子原来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啊。”一声阴笑突然来自在背后。

冷峻一转身,见又是宁氏兄弟和那个淫贼华品奇,由于宁包已被他用迷幻刃削断一只胳膊,宁天胸前肋骨被划断几根至今还在医院躺着,另两人就是名动江湖的“铁板平山”铁平铁山两兄弟。在他们前边还有被缚住手捂着嘴的白玉跟温婕,他冷冷地说:“又是你们几个,上次还没打服帖是不,还没几天又想出来咬人了?拿两个女人做要挟你们不觉得丢人?放开她们1”

华品奇阴笑道:“你还真以为你是棵葱啊?对付你这小子还用的着大爷我拿女人做人质?我是来的路上不小心听到她俩说到你,又看是两个漂亮妞,顺便带着,等收拾完你后带回去想用的。”

“是殷飞龙让你们来的?”冷峻问。

“哼,你以为你配吗?你对殷老板来讲只是被玩弄的小白鼠,还犯不着他惦记。”华品奇说。

“那你们来到底是干嘛?”冷峻问。

“干嘛有必要跟你讲吗?你就当我们来为你送行的就是。”华品奇冷笑道。

冷峻冷哼一声说:“手下败将还有脸猖狂!有本事别使那些下三滥的暗器。”

华品奇笑道:“能致命的手段就是本事,我又不是君子,不屑那些扯淡的调调。你有手段你也尽管使啊。”

冷峻边跟他扯,边注意白玉温婕的情况。她俩被宁胆和宁大兄弟看着,眼睛中尽是恐惧和无助,嘴里“呜呜”着像是在示意他赶快逃。他用胳膊碰了下腰间的匕首,那是杜雨送他的一把利器,虽然说不上削铁如泥,但也可吹毛断发。

“小胆大,你们两个兄弟都还健在吧?唉你说我当时手要是再重点多好,死了总比残缺地活着要痛快你们说是吧?“他说着朝宁家兄弟走过去。

这宁胆宁大见冷峻走过来,都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每次都是被他不可思议地折磨,他俩对这个邪邪的小子已经从内心里畏(书)惧(网)。这次也是华品奇逼着他们来的,本来只是为了抓温婕,猜到她可能会跟冷峻在一起,没想到冤家路窄,却还是碰到了。”你别过来啊,她俩在我们手上。“说着两人竟抽出长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

“就这你们还是堂主呢。”华品奇冷笑道;”殷老板是怎么用人的。堂堂两个堂主竟然害怕一个毛头小子,真是可笑。“

一直没说话的铁平开口了,“打狗也要看主人,殷老板是你笑话的吗?“

华品奇一惊,忙赔笑道:“两位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给我120个胆子我也哪敢笑话殷老板啊。你别误会。“

铁平冷着脸继续沉默。

“你们这些蠢货,既然对你们的殷老板这么害怕,为什么现在已经大大得罪他老人家了你们还不清楚呢?小心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冷峻喝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猜想这小子有可能在捣鬼,但小心使得万年船,那殷飞龙喜怒无常心狠手辣,还是小心为好。还是宁大沉不住气问:“我们怎么得罪他了?”

冷峻在理他们只有两米远站住,说:“看你们可怜不妨告诉你们一下,唉,真不明白,殷飞龙那么变态歹毒的人你们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他,看你们也都不是愚蠢的人呐。”

“有话快说,别在那绕弯子!”华品奇喝道。

冷峻白了他一眼,指着白玉说:“你知道你们绑着着的这位漂亮小姐是谁吗?刚才你这个蠢货还叫着要带她回去享受,我要是说出来不把你尿吓出来。”

“谁?”华品奇顾不得奚落了,忍不住问。

“她就是你们殷老板当年千方百计,绞尽脑汁,用天理不容的手段夺走的古风女友。”冷峻说。

“古风女友?那不更好,正好献给老板。”宁大说。

“献你个头啊!”宁胆敲了下宁天头,说:“没听他说是,是已经夺走的嘛。”

白玉疑惑而又带着怨恨地望着冷峻,不想让她说下去,然嘴被布带捂着只能干着急。温婕则一脸疑惑地望着众人,她是个完全的局外人,听不懂他们到底说些什么,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冷峻。

华品奇一听却是吓得不轻,他那句话不止刚才说的一遍,在刚抓住白玉和温婕时,由于温婕是殷飞龙指定要毫发不损请回去的,他心有歹意但不敢流于言表。而白玉几个人都不认识,他早已垂涎三尺,时不时趁机摸摸脸蛋抓抓小手,偶尔趁人不注意还拍拍屁股,白玉早已羞怒不遏!这一回去就是宁家兄弟,铁家兄弟都不说,白玉一告状,他岂不是死路一条?连番几次办事不力,殷飞龙可已经很是不高兴了。

冷峻见他们各怀鬼胎正是疑虑之时,突然出手,几粒玻璃珠子朝华品奇面门和眼睛打去,同时腰里的匕首一晃就到了手上,迈出幻影步法朝宁家兄弟抢去。

第七十三章 情况突变

 华品奇伸手拍落射过来的玻璃珠,然冷峻已经欺身到了宁家兄弟跟前。本来他俩还依仗俩妞威慑的,冷峻这一说,两妞都成烫手山芋了,一犹豫,冷峻已经将匕首刺了过来,忙撤手应付。

冷峻逼退宁大几步,抢上去将温婕拽到身后,顾不得割断她手上绳索,已经疲于应付华,宁三人的强攻。铁家兄弟一晃身,将白玉抓住放到身边,然后一直站在那儿看着,好像不屑于动手。

所谓一份长一份强,冷峻手里拿的只是个匕首,宁家兄弟拿的都是长刀,华品奇也戴着浸毒手套,他不敢与其正面对峙,只是让温婕往森林深处跑,他则游走躲避瞅机会划伤一刀。靠着幻影步法,总算还能吃力应付。

温婕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抓她,很是害怕,然又不放心冷峻,急的只掉眼泪儿。冷峻见她不肯走,也急了,刚喝斥她快跑,一分神胳膊被划一个长口子。这一吃痛,有些拼命地发横了,玻璃珠子又是几个激射,匕首敲偏宁大的刀,抓腕反手将刀夺下来,顺势一个斜劈,又将宁大的左膀生生砍下来。

众人见冷峻充满杀机的眼睛已经尽是血丝,脸因发狠也变得扭曲,不禁都是一寒。冷峻真杀红了眼,招招是拼命的打法,不一会身上也挂了好几处彩。

温婕终于认识到自己再不走只会更增负担,含泪狂奔。然刚跑出几步却一头撞在铁平的肚子上,又被捏住了肩膀,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温小姐,我们对你没有恶意,请跟我们走。”铁平面无表情地说。

冷峻见铁平出手,心里更是焦急,对宁胆虚劈一刀,又一个回旋腿将华品奇踢得连连躲闪,跃出几十步远。华品奇见打了半天拳脚上讨不了便宜,手伸进了腰间的的皮袋,两支毒镖激射过来。

这正是冷峻想要的!他身形一晃已移影到了宁胆身后,一刀刺过去。宁胆慌忙招架,然镖已经飞了过来,躲闪不及,一镖划伤胳膊,另一镖打在后背。接着伤口开始急剧腐烂,有臭焦味儿散出,不一会就烧掉一个大洞,五脏六腑流了出来。宁胆还没死在地上哀嚎着,翻滚着,身子极度扭曲着,很是恐怖。。

忽然,“砰砰”两声,发呆的华品奇倒在血泊中,宁大挣扎着爬起来哭号着,“你这狗娘养的,敢杀我大哥,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说着又是扣动扳机只把子弹打完。华品奇的脑袋被打了好几个窟窿。

温婕和白玉被宁胆和华品奇的恐怖死状吓得腿一软,坐到地上。冷峻也是一愣,站在那儿不动。

宁大哭着走到宁胆身边用仅有的那只右臂将他抱起,嘴里喃喃自语:“大哥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再也不出来混了。咱们回去好好过日子。“

几个人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宁大将宁胆的尸体抱着踉跄一步一步挪移向远处。至始至终,铁家兄弟一脸冷漠。

冷峻提着刀朝铁平一指,说:“快把她放了!“

铁平斜了他一眼说:“那就看你有没那个本事。“,

“据我所知铁板开山兄弟也是响当当的硬汉,怎么会绑架两个手不缚鸡之力的女人呢?“冷峻说。

“我们不是绑架,是邀请。“铁平说。

“素闻你兄弟俩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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