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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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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去了又有什么用?那个坏蛋功夫那么高,又阴险狡诈,就连你师父也是被他害死,你叔叔也是束手无策,你又能奈何他怎地呢?你还是好好想想吧。”金雅如急道。
“照你这样说,国家要是有难,咱们个人的力量微乎其微,就不用去爱国了吗?你是怎么当老师的?怎么这么自私!”冷峻叱道。说着,他加了油门,摩托车轰声更隆,黑烟直扑众人的脸孔。
“总之,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去送死。”金雅如十分坚决,她站在了车前。
“你不想活了么?”冷峻瞪着她。
这时思绮叫道:“混蛋,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谁知冷峻却淡漠地说了一句:“我知道。”
“你早就知道。”金雅如愣了愣,说:“那你怎么不认我?”
冷峻说:“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我要赶路,你让是不让?”看上去,好是绝情。
温婕一下扑到冷峻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呜呜哭着说:“冷峻,你答应过我不离开我的,你应该为我想想,我不能没有你啊。”
冷峻的鼻子就是一酸,有眼泪无声地淌了下来,滴在怀中人的发丝上,他抚着她的秀发,哽咽地说:“你们也不能让我做个不仁不仪的人啊。否则这一辈子,我怎能心安呢?”
“那你去了,你亲妈妈,养父养母,还有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呢,你就不觉得你一直在伤害爱你的人吗?”李思绮冷着脸说。
冷峻倒吸一口气,望着金雅如叫了声“妈,你保重,儿子只有来世报答你了。”然后俯下身将温婕的脸蛋托起,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又一把拽过思绮,也在她脸蛋上留了个印,“我懂你的意思,替我照顾好温婕。”说完一把推开她们,以极高的车技从金雅如的身边掠空过去。
“我会永远爱你们。”
声音还在空中荡漾,人已跑出了好远。
有人的眼睛又在流泪。他们想着冷峻的遭遇,想着冷峻的内心。
难道是现实造成了冷峻的冷酷?
第一百零一章 天葬岭
天葬岭。
天葬,原是青藏地区一些少数民族处理死尸的一种方式。他们将死尸碎成碎片,抛给闻到血腥尸臭的秃鹰,让其魂归天国,据说还有个说法是若尸体被吃了精光,说明此人生前就是个善良之辈,就会升往天堂,否则则是有恶之人,就要下地狱。
而此处的天葬岭,却是执行死刑的地方。
这天葬岭四周的山皆是葱林繁茂,群鸟和鸣,灵物竟生,唯有它却光秃秃的,偌大的山岭没有一颗树苗的影子,全是些杂草。这山也不怎么高,在它的山顶有个很大的平台,那就是死囚的处决地。
这里已经枪毙了几百条人命,只有死囚有如此优厚的待遇,死后还死在大自然的怀抱里。这里的秃鹰很多。大概考虑到野生动物的繁衍问题吧,每十恶不赦的恶棍被处决后,法医将其有用的器官抢走,=书=网}其他的就让禽兽们去饱餐。
处理死囚的方式虽然有些不人道。但这对制止恶习犯罪,却是起到了一定作用。中国人多少都有些迷信的,谁也不想自己死无全尸,到最后连一坯黄土都没有——其实怎样都是死,死人死后还计较什么人道归处?这些只是活人的烦恼罢了。
天葬岭当然也有没有被食尽的骨头骨渣。而咱国人的惯性思维,死人的地方必会涂上一层恐怖的神秘色彩,除了执行死囚,平时见不到人会光临这块宝地。
当古风和杜雨带着几个手下赶到现场时,殷飞龙早已稳稳当当地坐在一大桌酒菜的后面,怀中搂着一个美人儿兴致勃勃地饮着酒,在他的后面竟只有两个手下,他仍是一套合身得不能再合身,考究得不能再考究的黑西服,一头理顺得不能再理顺的头发,一双油亮得不能再油亮的皮鞋。此刻,他正端着一杯红酒,以他那狡诈得不能再狡诈的鹰眼,望着他们,脸上绽着阴险得不能再阴险的笑容。
“嗨,你们还好吗?“他先张开了嘴。
古杜他们忽然有种狂吐的欲望。但,他们止住了,怔住了。他们看见,殷飞龙拨起了怀中美人的头,那女人正是白玉,而她在这寒冬里竞仅穿了件白纱裙。她偎在段飞龙的怀里,微垂着头,虽然冻得厉害,仍一脸的平静。
殷飞龙的手正肆正忌惮地在她胸前揉捏。
古风觉得天地忽然旋转起来。杜雨忙按着他的肩低沉地说:“风哥,镇静点,不要被这王八蛋的奸记得逞。他这样做就是想扰乱你的心神折磨你,你越痛苦,他越高兴。”
古风凄然一笑说:“放心吧,我很清醒,她,于我已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因她而乱了分寸。”
杜雨轻叹一声说:“那就好。”
“两位师弟,是不是嫌师兄的酒菜寒酸,怎地不过来呢?”殷飞龙阴恻恻地笑着,“这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此去黄泉无故人啊,你们可不要错过,别枉费我一番苦心啊。”
“说的也是,‘此去黄泉无故人’风哥,咱们就过去送他一程怎样?”杜雨问。
古风说:“也好。”
两人遂走上前坐下。。
“哦?两位师弟好大的气派,行走都带着手下。”殷飞龙笑道。
“小人之心不可不防啊,”杜雨很是感慨,“没办法。”
“哎,对了,应该还少个人吧,咱们的小师弟怎么没来?”殷飞龙问。
“这小子说他一看你的嘴脸就腹胀恶心啊什么地,”杜雨一摊手,很是无奈地说,“一堆坏毛病,没办法,只好让他留在屋里睡觉。”
殷飞龙嘿嘿干笑了几下,吩咐手下说:“给两位老板倒酒。”
古风手拿铜萧,一直瞪着白玉却始终不言语。
白玉头低得更低,也没说话。
殷飞龙忽似恍(书)然(网),笑道:“噢,我竟忘了向你们介绍一下我的小蜜,真是不好意思,见谅。”说着,他猛地托起白玉的下巴说:“你们看,我的小心肝儿长得多娇嫩?三十多的人了,还像十八九岁的处女似的,特别是她在床上功夫,呵,那真是叫人欲死欲仙。啧啧,爽死了。”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古师弟好像认识她?看你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吞了似的。想要直说嘛,师兄岂是那种小气之人。”
“哎唷,”他忽然一拍脑门说:“我记性怎么这么差!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们好像认识得比我还早,只是她非要缠着我,没办法。”说着,他的左手又伸进白玉的内衣里,揉捏着那高耸的乳峰,时而还狠捏一把,痛得白玉就是一阵抽搐,却仍是没出声。
“无耻!”古风冷哼道。
白玉仍是不吭声,苍白的脸上没有丁点血色,虽然冷得直抖仍强保持着一脸的平静。而头,居然抬了起来。
“有些话我想问你。”古风逼视着她说。
“有问必答。”她回答得挺干脆。
“你为什么要接近冷峻?”
“当然是为了查找你。”
“你怎么知道他认识我?”
“他和马天交往甚密,而且马天就是杜雨,杜雨当然知道古风。”
“你肯定我来未名城必定去找杜雨?”
“猜测,但杜雨却肯定会找你。”
“恐怕事到中途,不止为了找我吧。”古风冷笑说。
“当然。”白玉冷冷地说:“可这些你管不着。”
“可你却毫无收获。”古风讥嘲地说:“你得到的消息,全都毫无价值,因为殷飞龙比你知道得要多得多,早得早。”
“我不是为他,我是为了自己。”白玉纠正说。
“不管怎样,你又失败了。”古风说。
“我无所谓成败。”白玉说,“不过,冷峻确实比我想象中聪明。”
“应该说是高明。”杜雨纠正说。
“但他早晚还是和你们一起去死。”殷飞龙也岔道。
“想不到十八年后,你伶俐多了。”古风讥道。
白玉淡淡地说:“过讲,能讨古大侠两句赞语,真是三生有幸。”
古风盯着她心中的痛在加剧。
变了,全变了,温顺的羔羊变成了母狼。
可为什么在坏蛋面前,她是那么地软弱那么地逆来顺受,而在爱她的人面前却是如此地冷漠,如此地尖刻呢?他实在是想不通。
难道她对爱他的人仇恨竟然超过了糟踏轻贱她的人?
我有什么错?不是沉迷练功期间冷漠了她吗,不就是在她移情别恋时有点纠缠不放自做多情吗?难道就连仅是拿她当小情人的严承天也超过了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悲哀啊,青梅竹马的恋人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自己还至今仍对她牵肠挂肚。是她贱,还是我贱?他狠狠地咬了下嘴唇。
没什么好说了,该说的都说了,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殷飞龙阴笑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古师弟?我的小心肝儿一定会给你个痛快的回答。问吧,尽管问吧,我不会介意的,不然以后你就问不到了,快问吧。”
古风瞪着他,不说话。他只想现在就动手做个了断,但还有很多事情没弄明白,他有忍住。
他那仇恨的眼神,是人都能看得出来。段飞龙不是人,所以他不解地问:“古师弟,你看着我干吗?你问她呀。”
这时杜雨开口了,“白玉,难道你一直跟着这畜生?”
白玉眼圈微红,说:“那你说我应该跟着谁?”
第一百零二章 天国的白纱裙
那我应该跟着谁?
古风心里一阵刺痛。
女人啊,她那么地柔弱,除了一幅娇好的容貌,她还有什么?她能摆脱坏人的探制?能凭自己独立生存?她只有跟着“谁”?只有如一个玩物被人玩弄来玩去,玩腻了,扔在一边,想起了就拿出来再玩?
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柔弱的漂亮的女人,要想独立过着属于自己的惬意生活,真的很难?
古风杜雨同时一声叹息。
她的心的确曾如块白玉过,但这个世界却不容这种人长期存在,丑陋一直窥视着,一直想要占有着,它要玷污她,而且还要她无力反抗。
有人说逆境可以使人坚强。这话实在应该打叉,因为好多的人却是由于逆境而堕落的。
殷飞龙搂着她笑道:“当然是跟着我最好,跟着我有享不尽的福,更何况我还是那么地怜香惜玉。你说是吧,小心肝儿?”说着,他在白玉那冰凉的嘴唇上强吻了几口。
“畜生,”杜雨咬牙切齿地说:“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连冷峻也要赶尽杀绝?”
殷飞龙说:“为什么,因为最近有个人又给我加了两千万,让我顺便将冷峻也干掉,有这样好的生意,你说我能不做吗?”
“他是谁?和冷峻有什么过节?”杜雨又问。
“反正你们也活不过今晚了,就实话告诉你们吧,好让你们死也瞑目。他就是振宇服装的老板李振宇。”殷飞龙奸笑说:“本来我只是为了夺取冷峻手中的迷幻刃,逼出那个老不死的,他对我来说是不值一提,我随时都可以像捏只蚂蚁的将他捏死,可我们是吃这碗饭的,不像天马那样懂得做生意,活得风光体面,所以有这种生意上门,就是菩萨也会顺水人情。”
古风鄙夷地望着他,竟然点了点头。
“你还记得严承天吗?”他突然问。
白玉的脸色“刷”地又变了,她惊疑地望着古风。
“哪有不知道的,还是你请我帮你干掉他的,你倒问我?”殷飞龙说“他那种角色,本不值得我亲自动手,但那家伙竟然也敢染指我的小心肝儿,我也只好顺水人情将他干掉,你说是吧,小心肝儿?”
白玉漠然,没作声。
“那你知不知道李振宇的底细?他是什什么人?怎么他和我们之间有着莫名其妙的关系,竟然没有惹得你个这老狐狸怀疑?”古风说。
殷飞龙嬉笑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雇主和杀手之间的规矩你们还不知道吗?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他顿了顿,见古风杜雨都嘲弄地望着他,竟莫名其妙地忍不住又说:“其实他也不过一个有钱的富商,据说曾经做过什么武术教练,功底还有两下子,从南方刚到这个城市投资发展,我想他也是替未名城的温市长铲除你们这些绊脚石,便于治安稳定,再者吞掉你们在未名城的资产企业,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古风一听,长圩一口气,笑道,“殷飞龙,你今天必败无疑,即使你侥幸杀了我们,仍难逃一死。不信你走着瞧。”
殷飞龙见他说得那么肯定,也有些疑虑:“何以见得?”
“你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因为你到现在在还以为咱们是龙虎之斗而不是蚌鹤之争。”杜雨也微笑着说:“畜生,你的死期到了。”
殷飞龙突然有种潜意识的慌乱,然而他又不知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为何会心慌。他对自己的头脑一向非常自信,多少年来他从没失误过。那为何心底竟然有着微微慌乱的颤栗?不可思议。
但现实已容不得他多想,杜雨已一脚踢翻了桌子,古风抽出了铜箫中的窄剑,身后地四个随从也朝殷飞龙的两个手下扑去。
殷飞龙就要推开怀中的白玉,然而,就在这时,白玉的手忽然伸到了他的腰间,抽出一把短刀,一下子刺进他的腰间。
殷飞龙惨叫一声,脸痛苦地扭曲变形。他惊骇地瞅着这个向来对他婉转承欢的柔弱女人。她正满足地笑着。有些残酷地笑。
不可思议!
他心底发出一声惊呼,一拳打在她的心口。
她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后倒栽飞去。白玉般的裙子在风中飘摆,宛如仙子。
古风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么冷的天气,她只穿了件白裙。
二十多年前,有个如玉般纯净,爱穿如玉般白裙的女孩儿告诉过他,说她死的时候一定要穿件白裙升往天国,她说天国的女孩子们都是穿白裙的。那时,他还打趣过她说那时你已经成了个老太婆了,你不怕别人笑话?她当时淡淡笑了一下,说不会的。难道那句不会的,竟然是说今天的红颜薄命?
白玉摔在地上,仍在笑。
古风发出一声响彻山林的嘶啸朝白玉奔去。
“玉儿,玉儿。”古风抱着她急切地呼唤着。
白玉嘴角泌出血,微睁双眼,嫣然一笑说:“风哥,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古风哽咽地说:“都是我的错,我错怪了你,是我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白玉嘴角含笑说:“风哥,你还是那样傻乎乎的,风哥,你可以抱紧我,让我枕着你的胸口好吗?”
古风立刻抱紧了她,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胸口。
“好温暖踏实啊,”白玉喃喃地说:“我好&书&网}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古风咬着牙说:“玉儿你放心,有风哥在,不会让你再受苦,你相信我,啊。”
“我相信你。你的胸膛还是这么厚实。”白玉孩子般笑了,“我知道风哥说话最算话了,从来不会骗我。”
古风的脸抽搐着,他颤抖地叫着:“玉儿——”
白玉又将自己的身子朝里偎了偎说:“风哥,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去天国时,一定要穿白裙,你知道吗?那儿的女孩子,全都穿白裙呢,”她很吃力地才将这句话说完。
古风用脸摩挲着她的秀发说:“我知道,我知道,”说着已泪洒一片。
白玉摸着他的眼角说:“你,怎么哭了,你不是常常,要我笑吗?你还说我哭得样子,难看,你哭得样子,也不好看。”
古风用手抹了下双眼,深吸了吸气,说:“好,我不哭,我没哭。”
“这才听话,”白玉天真地笑了“对了,你跟冷峻说,我不是……故意要……要骗……他的。”她的声音更加断续起来。
古风更加用力地搂着她说:“你不要再说了,别说了,他不会怪你的。”
“我……还想问你……你……你爱我吗?”白玉已经气若游丝。
“爱,始终都爱,”古风带着哭腔说。
“那你……可……不可以……亲我……一下?”白玉尽力睁着眼皮,似有千斤重,它在颤抖,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合上。
古风凝视着她,头徐徐地扎了下去,在她冰凉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白玉微笑着,笑容很纯净如白玉。同时,她环搂着孤风脖子的手,随着头无力地垂了下去。
古风死命地搂着怀中渐渐冷去的娇躯,撕心裂肺地叫着。“玉儿,玉儿,玉儿……”那嘶叫在山林中久久地荡漾着,荡漾着……
他放下怀中的人徐徐地站起身来,眼珠子似钉固在眼眶中央,头发被风吹得摆动着,仿佛一个木头,一个僵尸。
“呀——”他大叫着扑向段飞龙。
第一百零三章 龙化风雨
杜雨没用武器,拳头就是他的武哭。
他练是硬功,因此招式也十分磊落,主要讲究快、狠、准,那拳头似铁钵般硬实,招招实在虎虎生风,稍一沾上肉身即可折骨断筋,然而只见漫天的拳影,却不见殷飞龙受到什么压力。那拳头的厉害,殷飞龙当然再清楚不过。他之所以避开锋芒不去硬接,主要是因为他受了重伤,无法聚集浑身的气机,他只有躲。
殷飞龙和杜雨同出一门,又精熟他的拳路,他之所以不使出绝招,一是为了节省内力疗治伤情,二却是为了对付古风。古风的功夫不知后来又从哪儿学来的,诡秘莫测,且功力大增,若他使出绝招必要耗费太多内力,那时要对付古风就不行了。何况他的绝招同时对应古风杜雨才合有着最大的功效,犯不着为了一个耗费太多真力。。
古风放开白玉的尸体后,首先扑上去将殷飞龙的两个手下劈了泄愤,才又朝殷飞龙扑去,扬萧猛砸。
杜雨因有人加入信心大增,功势也更加强劲威猛。
三人斗得难分难解,瞬间已出百招,弹指又有万般险情。高手之争仅在瞬间之利,没有什么明确的高低之分。各人都谨慎以待,每次出招都是要制人于死地。
殷飞龙越斗越急,长此打下去他定要落势,因为白玉的那一刀已经削减了他太多的气劲,他的攻势明显比往常迟滞了许多。于是,他陡地催动全身的气机,腰间的飞刀弹出,割像古杜二人的咽喉,然后乘二人躲闪之际,向后倒滑开去。
决不能让他分开距离,否则他的飞刀就会威力无穷地施展开来,迷幻刃正是远攻突围的致命武器!古杜二人见殷飞龙躲开,大叫一声“不好”,急朝他扑去。
然而就在此时,殷飞龙已阴笑着,弹射出一把飞刀。那飞刀在空中映出玄幻色彩,催出逼人寒气,旋转着如飞轮般急速飞来。
“龙化风雨!”“迷幻刃!”二人大骇,惊叫一声,忙靠肩而立,减少方位。
龙化风雨,风雨孤独,两种功夫的绝招。
然,龙化风雨时,真的风雨孤独?其中的决与配,谁能分清?
古杜联手雨前几次都被殷飞龙挫败了,但殷飞龙心里很清楚那是因为他的功力和经验比他们要精深和丰富。他这次之所以敢这么狂妄地独斗二人,是因他仗着持有迷幻刃的缘故。
那迷幻刃最擅于制众,人越多,方位越多,它幻出的刀影越多,然而它的刀影又皆是实,只是旋转太转才以成影,所以威力很猛。
殷飞龙很清楚,今天除了迷幻刃外他已经是毫无取胜把握,他的伤势他心当然有数。他把希望全寄托这竭力一击的迷幻刃上。他相信迷幻刃!
冷峻,那么浅的功力,仅习得皮毛,就可重伤比他高出好多的自己;自己仅凭迷幻刃就杀了享誉江湖泰斗的师父,这两件事已便对迷幻刃产生了极强的自信。
自信太过于强烈时,有时会成为迷信。
事实上,江湖人对迷幻刃都有着迷信。它比任何有着权势的人的命令都威严,再有权势的人的命令也有可能收回,然而它一出手,就必有伤残,饮血而归,有了它,虽然不能号令天下,却可使天下敬畏。
但是,他又错了,他忘了驾驽迷幻忍的精髓所在!脾性,阅历,环境和涵养等任何因素都会决定它的威力。他性情阴险残暴;又是在仓促间弹射出的飞刀;他把希望全寄在迷幻刃上,发刀时情绪激动,对环境并没有重视;他对迷幻刃的驾驽方法并不熟知,只是凭自己臆断,更要命的是他是以自己的绝招,龙化风雨催发的,而不是迷幻刃影……
所有这一切都使迷幻刃的威力大大折扣。
古风和杜雨在大骇时已不再侥幸生存的可能,龙化风雨,迷幻刃,都是对他们的致命一击。他们只有尽力去拼。
他们竭尽体内所有气机,完全放开防守,直朝殷飞龙扑去。铜萧虽然舞得密不透风,仍被迷幻刃削成碎片,碎片由于惯性在风中乱舞在碎片罩殷飞龙罩去。迷幻刃来势不减,眼看就要碰到内体。
古风陡然暴喝一声,伸出右手疾抓向铜萧的顶端未被削减完的断剑,杜雨也以拳击向那迷幻刃的一端。
“砰”地一声,拳头击中迷幻刃,将它打偏了,古风的右手也将那断剑抓了过来,却又听“哧哧”几声,杜雨的左拳,古风的右手已被迷幻刃削成好几段。喷洒的血雨在空中迸溅开来,迷住了殷飞龙眼睛。
古杜二人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出招及惨烈叫声,让殷飞龙怔在那里,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用这么惨烈的方式解招。
古杜二人更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趁殷飞龙一怔的刹那,杜雨的右拳,古风左手又抓住的断剑,一起迅疾无比地打向殷飞龙的胸口。
风中又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撕心裂肺的惨嚎。
三人同时倒在地方再也爬不起来。
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哀嚎混合在空气中,被风传出老远。
恍惚间,他们听到了一阵脚步的碎响,而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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