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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和他的师尊大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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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喧哗吵闹的北极广场也立刻静了下来，周书尘的话也卡在了喉咙中。
众目睽睽之下，徐书墨面前的晶尘，竟也是丝毫不动！
第10章 开阳峰
“这……怎么可能！”
原本落针可闻的北极广场上，片刻后立刻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喧哗声，所有人都用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石台旁的几人。
“怎么可能……”
“徐师叔居然也不能让晶尘成型？”
“难道说晶尘真的有问题？”
一向跟周书尘不怎么对付的天玑峰主白书棋也开了口，似笑非笑地道：“大师兄，看来若不给个好点的解释，只怕不能服众啊。”
“你少说两句。”李书绮一向不喜欢他那个阴恻恻的样子，白了他一眼才对徐书墨道：“师弟，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徐书墨将目光从晶尘上收回来，淡淡地道：“晶尘没问题，只是不合适罢了。”
李书绮还要再问，徐书墨却不想再往下说，拉起晏晓的手就道：“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带他先回开阳峰了。”
“徐师弟……”
周书尘还有话要说，然而徐书墨却没了耐心，伸手一招，晏晓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徐书墨拉上了惊鸿剑，接着便化作了划过天际最亮的那道流星。
在万众瞩目中自由飞翔的晏晓，此时却并不潇洒。
真不知道徐书墨这人什么毛病，旁人带人御剑飞行都是潇洒无比，偏生徐书墨喜欢抓着晏晓的衣带把他提在空中，让他这个魔尊大人一点牌面都没有。
“师尊，放我下来。”
徐书墨垂眼看了看在空中乱扑腾的小徒弟，顿了顿，便一松手。
“啊——”
晏晓朝着下面就是一个自由落体，随着“扑通”一声响，下方原本碧波深深的平静水潭立刻激起了无数水花。
徐书墨收了剑，静静地站在一旁的松树下耐心等着。
过了一盏茶时分，水面上才喷出一道细细的水柱，随后一个小脑袋从水面上冒了出来，接着便是一片水花四溅鸡飞狗跳，晏晓落汤鸡一般哆哆嗦嗦地爬上了岸。
“师尊——”他打了一串喷嚏才狠狠地摸了摸鼻子，语调里全是委屈：“为何要这么戏弄徒儿。”
“是你让我放你下去的。”徐书墨道。
晏晓看着徐书墨冷静的神色，彻底无语了。
我说让你放我下去是说让你放我到飞剑上站着不是说让你把我扔下去啊！这要是下面不是水潭我岂不是要摔个头破血流死无全尸！
当然，他也只是敢想想，并不敢真的说出口。
倒是徐书墨见他这狼狈样，对他招了招手，道：“过来。”
晏晓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
徐书墨右手捏了个剑诀，晏晓便看到自己原本湿淋淋的衣服上的水滴全都似有了生命一般，顺着徐书墨的指向凝聚成细细一道水线，快速地离开了自己。几乎只是一转眼的工夫，他的身体已经干爽如初。
哦草，好强！
有这个本事，还要某森吹风机干什么！
晏晓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脸狗腿子样地蹭到了徐书墨身边道：“师尊好厉害！”
徐书墨看向晏晓，浅淡如琉璃的眼里全是探寻的神色，看得晏晓心中一阵阵发毛，生怕自己刚才哪里说错了话得罪了这位师尊。
在晏晓越来越畏缩的目光中，徐书墨才淡淡道：
“可以教你。”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晏晓都快疯了。
徐书墨仍在看着他，想不明白自己这个小徒弟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快。
“师尊，”晏晓努力保持平静，问出了他一件重要的事，“刚才那第三场试炼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能让晶尘成型？”
他眼巴巴地看着徐书墨，用眼神问出了另半句话：
为什么你也不能让晶尘成型？
徐书墨道：“它成型了，只是你没看见罢了。”
晏晓眨眨眼，依旧是一头雾水。
徐书墨想了想，伸手轻轻一点，二人前方的潭水便凝成一道冰柱落在了徐书墨的手中。只见徐书墨聚起灵气稍微朝着冰柱内部输送了一点——
冰柱立刻碎裂成无数细小的冰晶，化在空气中转眼不见了踪影。
“就是这样。”徐书墨道。
晏晓终于明白了，整个人睁圆了双眼说不出话。
晶尘不但能够聚集成型，还因为无法承受强大的灵力和天赋而碎裂。而这一切因为发生的太快，甚至无法被肉眼准确地看见。
不愧是本书的最终BOSS魔尊慕倦书，真的是恐怖如斯！
徐书墨看着眼前傻呆呆的晏晓，迟疑了一下才伸手又摸了摸他的头道：
“不要担心，你很好。”
说完还怕不够似的，又想了想，补上了一句：
“师尊也会对你好，你不要怕。”
哦凑凑凑凑。
晏晓泪奔了。
他一个现实社会中毫不起眼的普通宅男，就因为写了一篇长评就被迫穿越到这个诡异又荒谬的修□□里，还被分配了一个危险至极的角色，其中的痛苦有谁知，有谁知！
此时徐书墨出现了。
虽然他的理由奇奇怪怪，但分明摆出了一副“当我徒弟，我罩你”的架势。
别说让当师尊，只怕这会儿徐书墨让晏晓叫爸爸，晏晓也能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徐书墨皱着眉，木然地看着眼前双手圈着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嘤嘤嘤”，蹭得他前面衣襟上全是鼻涕眼泪的小徒弟。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换做是别人，他只怕立刻就要将对方震开几步远，但一想到眼前的是自己“受了委屈”的小徒弟，按照此前他所了解的，自己身为师尊，大概是要对弟子关心爱护。
于是他僵硬地伸出手，拍了拍晏晓的背，低声道：“不哭。”
晏晓哭的更大声了。
此时徐书墨只觉得头脑中那根弦已经快断了，他实在搞不清楚自家徒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更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处理。他只知道今天超过自己习惯的事情太多，已经有些应付不来，于是便生硬地将晏晓一寸寸推开，道：“好了，开阳峰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带你去看看。”
“哦。”晏晓低着头，还在抽鼻子。
徐书墨像是被身后什么可怕的东西追着一样快步往前走，冷不防右手的衣袖被晏晓伸手扯住，“刺啦——”一声，就裂开了一道大口子。
晏晓傻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扯下的半幅衣袖，干笑了两声道：“这个，那个，误会，师尊我不是故意的……”
徐书墨倒是没有生气，他是真的愣住了，过了片刻后他才转头问道：“你为何……要扯我的衣袖？”
晏晓又快哭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对徐书墨刚刚产生了依赖心，还想撒个娇所以才想伸手拉一拉衣袖吧。
就算自己是少女心，也是要面子的喂！
徐书墨等了一会儿，见自己的小徒儿低着头红着脸不做声，便又问了一遍。
晏晓都要疯了。
反正伸头也是一道缩头也是一刀，晏晓心一横就准备说出口的时候——
徐书墨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一截雪白的衣袖突然出现在了晏晓的面前。
晏晓一抬头，见到徐书墨满脸都是不自然的神色，僵硬地道：
“给你。”
晏晓愣愣地看着徐书墨半晌，接着便笑出了声：
“不用不用不用。”
徐书墨满脸怀疑地看了小徒弟半晌，才一转身道：“既然没事了，就跟我过来。”
他们两人所处的位置，正是开阳峰的峰顶处。晏晓随着徐书墨往前走了几步，便走到了一处云雾环绕的小平台上。往下一望，只觉得山壁峭拔高耸，下面万丈深渊无端地让人心生惧意。
徐书墨道：“我素来在这里练剑。”
晏晓点点头。
徐书墨又带着他朝平台后的一处小洞穴中走去。
刚走到洞穴入口处，晏晓便觉得一阵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又探头向内看了看，阴暗可怖没有半分光亮。他心中一虚，就想后退，然而前面的徐书墨却已经是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他便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那洞口实在是过于狭窄，晏晓一个八岁孩子的身量也只是刚好通过，徐书墨则需要低头弯腰小心穿行。入口处还有些许的光线，照出青苔丛生的湿润石壁，然而几步后走过一个拐角，眼前就变成了漆黑一片。
“啊！”晏晓捂着不知怎么撞到一处石角的额头，对着前面徐书墨道：“师尊等等我，我什么也看不见。”
他听见徐书墨停下的脚步声，估计了下距离，两只手指轻轻捏住了徐书墨的衣袖。
徐书墨袍袖微动，沉默了一下才低声道：“小心跟上。”
晏晓乖乖答应，伸手一摸，额头上的包已经高高肿起，心中叫苦不迭。
有了挂在徐书墨袖子上的晏晓，两人走路的速度都慢上了许多。晏晓一路上都在迷迷糊糊胡思乱想，也不知自己怎么走的路，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唯有耳边不停传来滴水的声音，越来越响。
“我们到了。”
晏晓茫然。
徐书墨停顿了一下，忽然间掌心里升起一道漂亮的幽蓝色光芒，瞬间将他们所在的空间照亮。
晏晓这才发现，他们正处于一处较为开阔的空间里，面前有一座还在不断滴着水的钟乳石，除了地上几处玉石坐垫外，洞穴里空空荡荡，竟没有半点东西。
“这就是开阳峰上的修炼之所。”徐书墨说着就盘腿坐在了中间的玉石板上，“这里灵气充裕，最合适不过。”
晏晓赶紧点头，他进来的时候也感觉到了，整个人就像是浸泡在温泉水里一般，被充盈其中的灵气缓缓滋养着，说不出的舒服。
然而他的快乐在下一瞬间就被徐书墨说出口的话击碎了。
“这里甚好，徒儿你也在此住下吧。”
说完徐书墨双目微闭，竟是准备入定了。
第11章 师尊，你这样是会失去我的
“等等等等，”晏晓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蹭到徐书墨身边坐着，小心翼翼地道：“师尊，你是说要我在这，住下？”
徐书墨仍旧闭着眼，缓缓道：“不错，此地最是适合修炼，你是我徒儿，当然应该在此住下。”
满满为他着想的语气听在晏晓的耳朵里，却无异于五雷轰顶。
他尴尬一笑，试探着问道：“师尊，除了此地，开阳峰上还有别的住所吗？”
“自然是没有。”
晏晓还不死心，又问道：“那师尊，我们之后就要一直住在这里？”
徐书墨终于睁开眼，在跳跃的蓝色火光映照下，他的眼睛如静静流淌的绀碧河流，令晏晓不由得呼吸一滞。
“那是自然。”徐书墨定定地看着他，“怎么，你还有什么疑问？”
我当然有疑问，而且还有很多疑问！面对这种现状晏晓只觉得槽多无口，偏偏眼前徐书墨还一副“你不要大惊小怪”的样子，更让他憋屈的不得了。
“师尊……”晏晓干巴巴地道，“徒儿只怕做不到。”
徐书墨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顿了一顿才道：“无妨，修炼的功法我都会传授与你。”
“不是，师尊你误会了。”晏晓从地上跳起来，比了比自己的身高又转了个身才道：“师尊，徒儿还小，怕是不能一直住在这里。否则只怕……”他搜肠刮肚地找出了一个理由，“只怕对徒儿日后成长不利。”
“嗯？”
晏晓看到徐书墨脸上露出了疑问的神色，更是摆出了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侃侃而谈：“师尊，徒儿年纪尚小，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这里阴暗潮湿不见阳光，若是终日在此处修炼，只怕对身体不好。”
徐书墨皱着眉问道：“居然这样？”
晏晓连连点头，表情真诚的不能再真诚，选择性地遗忘了慕倦书已经是活了一千多年的老魔头的事实。
“但我从小都是在这里修炼的。”徐书墨道。
晏晓的表情差点垮掉。
你们开阳峰这是怎么肥四？这样是残害儿童青少年懂不懂？要是放到现代社会里你们是要被抓起来蹲监狱的！
“师尊，”晏晓苦着脸，努力进行最后的挣扎，“徒儿心性未定，只怕立刻进来修行也过于急于求成了些。不如让徒儿在外面居住，每日只定时过来修行几个时辰，如何？”
徐书墨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半晌，才摇摇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随你吧。”
晏晓被他的眼神刺伤了。
你那个是什么眼神，别以为本座看不出来！“朽木不可雕”的意思还能再明显点吗？
然而徐书墨却没有理他，重新闭上眼准备入定，口中淡淡道：“外面有各种修炼功法，都按照修炼顺序排布整齐，你自行取阅就是。”
晏晓赶紧答应了一声，见徐书墨没有了搭理他的意思，就马马虎虎行了个礼，退出洞外。
山顶澄澈明亮的日光重新照在他身上，晏晓仰起头，感受着清凉的山风拂过他的面颊，心中原有的重重疲惫和忧虑像是被一扫而空一般，轻盈而惬意。
自从穿越过来，晏晓这两个月过的手忙脚乱困难重重，如今他也是第一次有了终于一切勉强进入到正轨，他也可以好好喘口气了的想法。
无端而莫名的冲动袭上他的脑海，晏晓高高举起双手，对着云雾缭绕的山涧高喊道：
“我——来——啦——”
清亮的声音在山谷中久久回荡不绝，晏晓仰着头傻笑了一会儿，接着一个猛子扎到了眼前的深潭中。
修真生活，开始了！
要是有机会采访一下晏晓同志，问一问他在开阳峰上的生活情况，那么他日渐圆润的小脸和东西越堆越多的房间大概就能说明一切了。
除去这五年中没有丝毫变化的身高，其他方面，晏晓过的只能用“滋润”两个字来形容。
开阳峰上除了他们师徒两个就没有别人，徐书墨又是个活的无比节能的修道青年。他早就过了辟谷期，什么东西都不需要，平时除了偶尔练剑之外根本不出山洞。晏晓若是有事找他，就写一道竹简扔进洞里，徐书墨若是看见了自然就会回复。
其余时间，晏晓想干什么干什么，修炼也好，搞事情也好，反正无人管束，为所欲为。
最初的几个月，他还有点战战兢兢，还知道老老实实看看修炼功法，每天去洞穴里打卡修炼。等过了几个月实在无聊，就干脆一道黑羽令，招来了魔尊大人最忠诚的小弟墨九，两人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开阳峰改造生涯。
当然，晏晓只是在一旁坐着瞎指挥，跑上跑下买东西干体力活的，自然只有墨九一个人。
在墨九兢兢业业的不懈努力下，五年过去，原本荒凉空旷的开阳峰上，已经多出了一处无比豪华舒适的小院。院内以灵力滋养着四时花卉，花木扶疏间，还引了一处活水溪流，水中偶尔有几只锦鲤缓缓吐着泡泡游过。
而这座小院的主人，晏晓，大部分时候都是穿着一身改良版睡衣，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大软枕头上，喝着茶，无所事事的看向窗外。
春华秋实，四时如画。
闲庭花落，剑影茶香。
果然，这才是神仙一样的生活啊。
晏晓由衷地感慨了一下。
下山是不可能下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下山的，山里面太舒服了，我超喜欢在里面的。
甚至晏晓还想过，要是就这么以开阳峰弟子的身份一直在山上住着，好像也是挺不错的。反正到时候千年屏障碎裂，魔族没有他这个魔尊大人带头入侵，也就没有之后那一堆破事了。
然而对于他这种消极挂机行为十分看不上眼的系统又一次出现了。
“经检测，用户晏晓严重违反第二十二条规定，特提出警告，并增加相应支线情节：弟子初试。”
晏晓一口茶呛在了嗓子里。
“我说，之前也没通知过有这些内容啊！”晏晓一边擦着身上的水渍一边愤愤不平地道：“我不要参加！”
“是这样的，这些是属于用户自行探索的内容哦。”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分明是在忍笑，“至于弟子初试事件，是强制参加的。如拒绝参与，后果自负。”
晏晓蔫了。
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分明就是个黑心系统！
而且这个黑心系统办事还极其迅速，刚刚前脚通知完他，后脚一只纸鹤便扑棱着翅膀，飞到了他面前。
晏晓认命般地伸手接住，缓缓将纸鹤平展开，一眼就认出了自家师尊的字迹。
“见字如见人”这句话用在徐书墨身上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你看即使是随手写个便条，也是字体清瘦笔法凌厉，拿到眼前一看，就让人觉得剑意迎面而来。
就连字条上的三个大字，都无比符合徐书墨简单直接的人设：
“练剑台”
晏晓不敢怠慢，也顾不上再跟系统逗嘴了，速度地换上一身衣服，字条往袖子一揣，转身拔腿就跑。
从他上山以来，只有他给徐书墨递纸条的份，这还是第一次徐书墨主动来找他。
虽然早就能猜到是为了弟子初试的事，但等晏晓真的跑到练剑台，看着一身白衣迎风而立，飘然若神人的徐书墨时，还是不自主地心跳加速。
他赶紧上前行了一礼，道：“师尊唤弟子来，有什么事？”
徐书墨抬眼打量了一下自家的小弟子便迅速收回目光，只是淡淡地道：“掌门师兄定在三天后进行弟子初试，你是我开阳峰弟子，也在名单之内。”
晏晓立刻应下。
在原书里其实也有写到过弟子初试的事情，不过因为属于早期副本，没什么难度，也没什么苏爽雷的情节，唯一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男主秦长风在副本里和于静雪确定了恋人关系。晏晓当时也就一看一过，并没真正放在心上。
徐书墨见他表情比自己还要淡定上三分，便问道：“你可是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没有。”晏晓一激灵立刻反应过来，“弟子还在发愁，不清楚这试炼究竟是怎么回事。”
博览群文的晏晓，深谙前期不能把话说太满这个道理。君不见，多少文中的非主角，前期自信满满，后面都免不了惨遭打脸。
而且事先降低徐书墨的心理预期，那么之后自己在副本里划划水也算是正常发挥，甚至还能混到点徐书墨的同情分。
计划通！
面对着晏晓满怀期待就差直接说出“师尊快给我开小灶”的神情，徐书墨脸上难得一见地出现了茫然的神色：
“这个，为师也不太清楚。”
什么？
晏晓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徐书墨。
徐书墨的表情看上去也不太自然，大概是觉得自己身为师尊，弟子难得提出一点问题还给不出回答，实在有损形象。
“那不如我去问问掌门师兄？”徐书墨沉吟了片刻才道。
您可千万别！周掌教看我可是很不顺眼，我要是低调做人混一混也就过去了。若是真为我找上他，只怕他见我的时候更要抓着我挑毛病了。
想到这里，晏晓脸上立刻露出了坚定的神色，拍拍胸脯道：“师尊放心，徒儿定然会好好表现，不堕了我们开阳峰的名声。”
“名声什么的，都只是小事。”徐书墨道，“为师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
晏晓傻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性、感、师、尊，在、线、撩、人？
这种话不能乱说的您知道吗？会很让我产生依赖感的。
晏晓满心感动，一腔热血直冲上大脑，只怕现在让他去带头攻打魔界，他也能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然而下一秒，徐书墨就说道：
“你看，你平日里又不肯好好修炼。五年过去，功法且不提，为师看你身形都没有丝毫长大，想来是太过贪玩所致。想来这弟子初试，对你而言，也很是危险。”
第12章 主线开始
“晏晓弟弟！”
于静雪满脸都是激动惊喜的神情，却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直接冲过来对晏晓“上下其手”。只见她一边晃着秦长风的胳膊一边道：“长风哥哥，你看，晏晓弟弟这次也来了。”
秦长风点点头，脸上也全是喜色，口中却道：“如今我们都是北极宫弟子，阿雪应当叫他晏师弟才是。”
于静雪吐了吐舌头。
晏晓笑着对他们点点头，心中暗想：果然不愧是波聚聚钦定的男女主，明明一个在北斗星斗勺最前端的天枢峰，一个在斗柄最末端的摇光峰，五年不见，“秦大哥”还是变成了“长风哥哥”。
他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冷不防于静雪一句话将他拉回了现实。
“晏师弟，怎么五年过去，你看上去一点没变？”
晏晓的脸立刻就垮了。
眼前的秦长风和于静雪，身形容貌都已经张开，举手投足间也露出了十五岁少年少女特有的活力风貌，眉目间也露出了些日后该有的好看模样。
而唯有晏晓一个人，看上去还只是个小孩子。
“我年幼的时候遭遇不幸，”晏晓早就想好了借口，此时立刻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道，“身上留了暗伤，所以会比旁人长得慢些。”
秦长风是个从来不是怀疑人的性格，听了晏晓的话，又想到自己的身世，脸上立刻便是一副“你不用说了我都懂”的神情，拍了拍晏晓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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