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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君不正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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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邪,“???”
这人怎么回事?一会好一会坏的。
但听了白珩的话,重邪还是老老实实地将九颗魂星唤了出来。原先的重邪有着十颗魂星,代表着自己的三魂七魄,如今另一颗遗落了这么久,还是感受不到它的位置所在。
倘若有人用那一魄来……对白珩做出什么……
“白珩,我……刚才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不好的事?”重邪上下打量了白珩一番,最后将视线定格在白珩满是血迹的右手,“你的手……我打的??”
重邪小心翼翼地握住白珩的右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一些皮肉伤,顿时松了一口气,“你这手怎么回事?”
白珩面不改色道,“你打的。”
重邪,“???”
你放屁吧你就。
你当我看不出是砸墙砸的吗??
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重邪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想要找些反驳白珩的话也找不出来,他说是你打的,那你能怎么办?
重邪一时语塞,而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十分惆怅地说道,“唉,你看,把你弄伤了我也赔不起,唯有以身……”
“我们走吧。”白珩打断了重邪接下来的话,随便包扎了一下右手的伤,然后就催促着重邪赶紧往前走,自己却在重邪的身后垂下了眼帘。
重邪却好像没感受到白珩的不对劲似的,一边叽叽喳喳一边往前走,最后伸出手握住了白珩的小手,回头笑嘻嘻道,“小珩珩别害怕!重邪哥哥在呢!”
白珩,“…………”想锤人。
“对了,怎么只有你下来了?无渊他们呢?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还有……”重邪将胸口的小石头用手指捏了起来,“刚才我掉下来的时候,它发光了,这石头到底是什么?”
“是我的一魄。”白珩望着重邪手里的石头,一点也不在意地说道,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似的。
“你说什么!”重邪想要把石头从脖子上摘下来,然后才发现这链子上有着禁锢,根本取不下来,“倘若被有心之人拿去,你……”
“我不在的话,它能护着你。”白珩笑了笑,含着一些安抚的意味,继而又说道,“它还能让我随时知道你在哪,有没有去青楼。”
重邪,“…………”
亏你还是帝君!居然派石头来监视我!不要脸!
不对,我又没有去过青楼!找楚北宁那一次不算!
还有,我也就对你干过坏事而已……
想到这里,重邪忍不住往白珩的嘴唇看去,然后心虚地低下头,转身“认认真真”地带路。
视野的尽头闪着微弱的光,重邪与白珩收起额外的心思,赶忙走了过去,等到了微光的尽头时,双双愣在了原地。
重邪扭头看着身旁的白珩,他先前就有察觉到现在的白珩似乎不大能控制住自己的神情与动作,大概是心性受到了影响,可重新看到了寒渊的模样,白珩的脸上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就跟到了一个寻常不过的地方一样。
“这里是魔族的……”重邪不知怎么的,也许是白珩太过平静,他脱口而出就想要给白珩介绍介绍寒渊。
大概是觉得带着白珩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得给他介绍一下家乡的特色?
“寒渊,我知道。”白珩与重邪换了身形,站到了他身前,将人紧紧地护在身后,“我还知道,那是我杀死的两万七千多恶灵。”
重邪望了过去,寒渊的上空漂浮着数不清的恶灵,实在有些难以想象白珩在里面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他当时分明还只是一个孩子。
但既然是白珩杀的恶灵,早该死了不是吗?
不过重邪确定,这里并不是魔界,所以这个寒渊是假的,但里面的恶灵,究竟是幻化而成,还是有人复活了他们藏匿于此,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这时,身后的隧道开始寸寸塌陷,白珩与重邪迫不得已踏入寒渊之中。
“这里实在古怪,你小心一些。”重邪摸了摸白珩的头,然后挡在了他身前。
白珩,“……”
在两人踏入寒渊之时,那些恶灵便纷纷将视线凝聚在白珩的身上,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了似的,“桀桀,这不是白珩帝君吗?”
这下重邪觉得更偏向后一种情况了,因为那些恶灵居然认识白珩。
重邪拿出星罚,正打算搭弓射箭时,一顿强大的气流冲向二人,两人足足被震退了三四米。
“重邪,你当真以为这一回还能护着他吗,今天,我们要你们二人都死在这里!!”恶灵涌动,铺天盖地袭来。
重邪一箭射出,但威力实在太小,被恶灵轻松抓住,一把折断,随后一掌击中重邪的胸口,“噗。”
“重邪!”白珩从恶灵那句“你当真以为这一回还能护着他吗”回过神来,立马上前将重邪抱住,看着他嘴角处的鲜血,满脸的疑惑瞬间被狠戾取代。
“白珩,有本事你再用断魂杀了我们啊?怎么,不敢用了吗?”恶灵无情嘲笑着。
“那件黑袍,是你的?”白珩仿佛听不到恶灵所说的任何一个字,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怀里的重邪。
“我……”重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明明是做的好事,却比承认做了坏事还难。
白珩认识重邪那么久,一眼就明了了重邪的表情说明了什么,自己在寒渊受重伤濒死的那一天,救自己的人是重邪。
是重邪,居然是重邪。
白珩心里泛起一阵苦楚,抱着重邪的双手忍不住又紧了几分,死死克制着自己的眼泪。
他一直知道的,重邪为他做了很多很多,可没想到他们的羁绊自寒渊而起,跨越了漫长的时间。
重邪看着白珩不对劲的模样,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眉间就落下了一个轻轻柔柔的吻,白珩扬起唇角,“我会带你出去的。”
白珩松开了重邪,自己缓缓起身,挡在了他的身前。
不知道是不是重邪的错觉,他感受到了白珩身上的那种气势在慢慢回归,孩童的纯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漫天杀意。
那些恶灵怎么说也被白珩杀过一次,个个谨慎地看着白珩,谁也不敢冲上前来。重邪被白珩身上的气势感染,心里的震惊像全身蔓延,却没有一点点恐惧,显然比那些恶灵受到的感染而小一些。
然后重邪只见白珩的身子一寸一寸变大,恢复到了他原本的模样,冷冽的眼眸微微眯起,清浅的薄唇扬起一丝不屑的笑,“你们,算什么东西?”
白色的玉笛出现在白珩的掌心,白珩将其轻轻放到嘴边,吹响玉笛。
笛声瞬间袭卷了整个寒渊,犹如狂风过境,夹杂着无数白色冰刃,一下又一下地刮在所有恶灵的身上。
稍弱一些的恶灵被冰刃瞬间绞成了碎片,最后化成无数光点,闪烁了一下便化为了虚无,彻底消失。
其余恶灵死死地抵抗着那些冰刃,心中满是疑惑,好端端的白珩怎么会恢复了!
可还没等他们疑惑完,笛声却由疯狂转向了轻柔,像是片片羽毛抚过心间,让人忍不住松下防备。但它们都知道白珩可没那么好心,更不可能太老远跑过来吹笛子给他们听。
事实上,等他们忍不住松懈下来之时,才发现身上早就缠绕上了根根银丝,然后银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紧,几乎要把他们的灵魂撕裂,纷纷赶着求饶,“白珩帝君!你!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愿为你做牛做马!”
银丝收紧的速度骤地停下,白珩放下月惩,冷冷道,“是谁复活了你们?”
恶灵们听了这话,面上瞬间露出了比刚才还要惊恐的神色,似乎是在考虑着那人与眼前的白珩,究竟谁更恐怖。
然而这个问题好像无解。
“啊——”
恶灵尚未说些什么,就突然一同响起惨绝人寰的叫声,像是在承受极大的酷刑,声音回荡在整个寒渊,听起来凄惨无比又充满了惊恐,令人头皮发麻。
白珩抬手一挥,将自己和重邪护了起来,隔绝了外界的惨叫声,只能看见外面那些恶灵从小腿开始,慢慢地粉碎,而他们完全能够感受自己在渐渐粉碎,恐惧和痛苦全都反应在它们狰狞的脸上,最后一个字也没说出口,就被粉碎成灰,微风一吹,完全消失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重邪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实在不知道有谁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就像是所有的生命于对方不过是蝼蚁,一手抓,就可以轻松碾碎世间万千生灵。
这实力,太过恐怖。
就连重邪都忍不住一阵心悸。
白珩摇了摇头,目光却落在了寒渊的某一处,他总觉得那里似乎有些什么,可除了寒渊的冰雪之外,别无他物。白珩收回视线,转身蹲下来看着重邪,抬起手温柔地抹去他的唇角的血迹,顺手给他渡了一丝灵气,治愈了他身上的伤,然后摸了摸重邪的头,淡淡道,“小矮子。”
重邪,“???”
小矮子?!!
白珩将重邪拉了起来,看着重邪只到自己腰间的身高,淡淡道,“你真矮。”
重邪,“???”
不是,你恢复了,我又没恢复,你比我高还得意上了??
事实上,重邪就算恢复了也没有白珩高,孩童时期完全是吃了年纪的好处。知道了这一点的重邪愤愤地抬起头看了白珩一眼,触及白珩的视线之后,立马就怂了下来,“好吧,我矮。”
“不过,你怎么恢复了?”重邪不可思议地看着白珩,“快教教我。”
“归真,事实上就是你最脆弱的时刻。”白珩看了看寒渊的四周,盘算着该怎么离开这里,一边道,“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就不会脆弱了。”
听完,重邪老脸一红,正打算说些什么,突然瞥见一道微弱的白光自远处而来,速度极快地没入白珩的眉心,急道,“白珩!”
白光入体,白珩瞬间就失去了意识,重邪艰难地把白珩抱在怀里,一边查看他体内的情况,一边呼唤他的名字。
可什么都检查不出来,白珩就像是睡过去了一般,重邪正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没入白珩眉心的白光突然又出现了,直直击中重邪。
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重邪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失去意识,寒渊也开始寸寸塌陷。
而在白珩刚才所望的方向,凭空出现一个人影来,看着约莫有二十来岁,盘着腿坐在半空之中,一只白狐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腿上,忍不住还打了一个哈欠。
宣凌随意抬手一指,塌陷的场景瞬间恢复了原样,只是少了那万千恶灵,多了昏迷中的白珩与重邪。宣凌将视线挪至地上躺着的两人,咬了一口不知从哪随手摘来的果子,又苦又涩,顿时嫌弃地塞进白狐的嘴里,长叹了一口气,“唉,白珩这小崽小时候多可爱啊,又白又嫩,长大之后就忒凶残,真想抱走一个软软萌萌的小珩珩,给我当儿子。”
白狐“呸”地一下将果子吐了出来,毫不留情地拆穿道,“找个媳妇生一个不就好了,老光棍。”
十分不爽白狐的宣凌反呛道,“你自己还不是,跟了那小魔那么久,居然还被当成狗来养。”
白狐气得炸毛,反手一爪子呼在宣凌的脸上,而后从他腿上跳了下来,“烦死了,我去看一看。”
“啧,重色轻友。”宣凌咂咂嘴,倒也没有阻止白狐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某位暂时没有透露姓名的小魔:这狗真好看
某位暂时没有透露姓名的白狐:老子一爪子拍你下山沟沟里!!
我今天有四千!
离五千一更还会远吗?!!
还真挺远_(:з」∠)_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重邪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飘浮在万埃阁的上空,脑子还有些浑浑噩噩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怎么在万埃阁,而是自己怎么又死了?
又变成鬼了?
然后重邪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发现居然还能感受到疼,在心底默默记下,鬼也是会疼的。
重邪在半空中飘来飘去,非但没有死了的悲伤,居然还觉得有些好玩。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死了,只不过先前是塞在月惩里,如今是自由地飘在天地间。
不过白珩去哪了?
重邪突然想起,失去意识之前,他看见了一束白光没入白珩的眉心,顿时收起了玩闹的心,立马着急地呼唤起白珩的名字来。
“白珩!白珩,你在哪?!”
围着万埃阁的上空飘了好几圈,重邪才飘了下去,看了一眼万埃阁熟悉的景象,也不知是怎么的了,鬼使神差地飘进了白珩的房间。
房间还是一万年前的摆设,可似乎万埃阁万年来从未改变过,就像是某段不肯遗忘的回忆,死死地抓在手里。
重邪往白珩的床边飘去,结果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白珩,以及守在白珩身边的他师尊长奚,“白珩!”
重邪看了看白珩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顿时愣在原地,倒吸一口凉气,失去了所有反应的能力。
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珩什么时候受了这些伤??
重邪晃到老头的身前,发现他一点也看不见自己,便放心地看向白珩,伸出手指想要抚平白珩皱起的眉头,可终究什么也碰不到。
白珩似乎尚在少年时期,画面里还有着他那不解风情的老师尊,重邪收回手,“这难道是白珩的记忆么?”
事实上,当白珩悠悠转醒时,重邪就明白了这当真是白珩的记忆,因为他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脸着急地看向那老头,“师尊,今日初几?”
言语之急切,就差没立马冲出门去了。
“初九。”老头没好气地答道,随后一点也不顾及白珩的伤,强行将人按了回去,“他是魔族,你们生来就不同路,为了见他一面,将整个太吾山搅得天翻地覆,你当真是要气死为师不成?!”
“我……”白珩垂首,倒让人看不太出,他究竟是为了失约而难受,还是自觉对不起师尊。
然而很快,问题就有了答案,白珩再次抬起头,“我要去找他!”
“当真执迷不悟,今日已是初九,他早就离开了太吾山!”长奚拦住不顾伤势的白珩,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不要命地破了太吾山所有阵法,就为了见他一面?!”
白珩收紧了手,不答。
重邪却从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中,大概明白了个七八分,白珩在初七那天想着与重邪的约定,便早早地准备下山,结果却被山中阵法所困,于是拎着一把断魂剑强行破阵,将太吾山的阵法全部斩碎。
最后阵法倒是全被暴力破解了,白珩也半死不活了,被这老头护崽似的带回万埃阁,而后一直处于昏迷之中。
“原来当年,你不是有意放我鸽子啊。”重邪笑了笑,想起了那一天的场景。
他在太吾山下等了两天,从初七的日出,到初八的日落,都没有等到白珩。
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许是对白珩莫名其妙的信任,重邪相信他不是故意不来赴约,就算是,那自己就一直等,每月初七都来等,总有一天能够等到白珩的出现。
于是坦然地笑了笑,确定白珩不会来了之后就返身回魔界了,然后下一个初七依旧来赴约。
现在想想,倒是心大得很。
但是尘封已久的误会被揭开,重邪还是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至少知道白珩不是故意不来的。
而后当视线再次凝聚到白珩的一身伤时,重邪又心疼得不行,早知道就自己冲上来,阵法一人破一半,然后在半山腰还能握个手不是?
白珩挣开长奚长老的手,带着满身的伤就往外跑。
“哎,白珩!”重邪追了上去,想要告诉白珩自己已经走了,结果手指触及白珩的衣袖时,什么也没抓住。
不过也没让重邪担心太久,白珩刚跑出房门,又晕了过去。长奚一边忍不住骂道一边又将人小心抱回床上,最后看着白珩大概是不会醒了,才出门去给他找些灵药去。
长奚走了之后,重邪才小心翼翼地靠近白珩,说实在的,重邪一点也不知道第一个初七白珩没有来,是因为吃了那么多的苦头,哪怕是下个月他赴约了,也绝口不提失约的原因。
白珩不解释,重邪便也不开口问,毕竟他信白珩,是从心底里就没有怪过白珩。
“也还好你是碰上了我,不然可能换了别人,一生气就与你断绝往来了呢。”重邪坐到白珩的身边,看着他满身的伤,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重邪正心疼着,躺在床上的白珩就突然睁开了双眼,感应到长奚已经离开万埃阁后翻身下床,随意披了件外衣,小心躲开万埃阁其他弟子,偷偷跑了出来。重邪一边追上一边气极怒道,“都伤成这样了还乱跑,不要命了吗!白珩,站住!!”
可白珩一丁点声音也听不到,满心只往山下跑去。
如今太吾山的机关阵被白珩全破了,尚未修复完毕,白珩这回便躲开同门,畅通无阻的下了山。只是到了山脚下找了好一圈,都没有见着重邪的身影。
白珩又不死心地找了一圈,最后牵动到身上的伤口,猛地吐了一口鲜血,一双眼睛里满是无助,最后倚着树干慢慢地蹲下,将脑袋埋进膝盖之间。
重邪飘到白珩面前,听到了他低声呢喃的一句“对不起……”
重邪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在虚空之中摸了摸白珩蔫了吧唧的小脑袋,即使知道白珩现在既看不见自己又听不到自己说的任何一个字,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没关系的,白珩。”
没关系的,我没有生气。
白珩在山脚下足足待了一夜,直到初十的清晨,才被他师尊给捡了回去。
重邪默默地跟在两个人的身后,看着那老头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凭心而论,重邪虽然对长奚有诸多吐槽,但都算不上是真正的讨厌,毕竟知道这老头大多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很容易心软。
这老头追着自己打了那么多年,也没见他真的下过杀手,大部分是驱逐之意,小部分是气极败坏,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种的无敌大白菜被一只野猪给拱了。
除此之外,长奚是出了名的护短,只要白珩不把天捅破,干什么他都会护着他,就像这次白珩给太吾山带来重创,他师尊第一反应是“我这徒儿真厉害,你们的阵法真没用”,第二反应是“谁敢罚我徒弟,老子就锤爆他”。
然后白珩在他师尊的庇护之下,倒是没怎么受罚,再说了白珩这才多大,居然将太吾山的阵法全部破坏,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太吾山也就意思意思罚一下。
事实上,这一回白珩还是伤得不轻,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本来他应当要躺上两三个月的,但第二个初七到来之际,白珩还是悄悄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溜了出去。
这回白珩是初六晚上出的门,不再着急破阵的事情,便巧妙地躲开了各种阵法,顺利地下了山,在山脚下等了重邪一夜。
重邪在白珩的身边飘来飘去,一边心疼白珩什么都不肯告诉自己,一边又感叹自己怎么心这么大,当时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白珩等了自己一夜。
天光破晓,重邪看着自己从远处飞来,惊喜地落在白珩的面前,仿佛一点也不记得白珩曾经失约过,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扬着灿烂的笑容唤着眼前人的名字,“白珩!”
这还是重邪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样子,满脸止不住的欢喜,心道原来喜欢一个人,见到他,眼睛里也会盛满星光。
可不知道为什么,重邪心里突然有点酸。
他现在特别想摸摸白珩,想逗一逗他,一点都不想看什么回忆!
摸不到白珩的日子,太无聊了!
不过嘴上抱怨了一会,重邪还是晃悠晃悠跟了上去,看着白珩身旁的自己不断地买各种吃的,然后又不断塞给白珩各种吃的,生怕他在太吾山上吃不饱睡不好,操心得跟白珩的爹似的。
“太吾山上那些老不死的对你可好?睡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有没有漂亮小姑娘纠缠你?”地面上的重邪走到白珩的身前,面对着他倒着走,然后笑嘻嘻地问道,“可有想我?”
“没有!”白珩十分“冷酷无情”地回答道。
飘在半空之中的重邪默默咂嘴,心里暗自道,嘴硬吧你就,也不知道在禁地里抱着我说特别特别想我的是谁。
想到这里,重邪开心地都哼起歌来,以第三视角仔细地观察着白珩与自己的这次“约会”。
不得不说,这样观察下来,重邪才注意到了先前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小细节,比如自己在前头瞎跑的时候,白珩会紧紧地盯着自己,保证自己始终处于他的视线之内。
又比如每次自己要摔倒要撞到人时,白珩都会偷偷用法力扶自己一把,还扶得不动声色,让人根本没察觉出来。
重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么一看,突然觉得自己好蠢……
居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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