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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君不正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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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老爷顿时气急,握着长棍的手不断颤抖,指着小蝶道,“我儿今日如此全怪这个女人!我儿不需要她救,我就不信我自己儿子我还救不回来!”

  星河冷哼一声,带着小蝶转身离去。

  这老顽固,当真无药可救。

  “星河公子,我要回去救祈安!”

  小蝶说着便要挣开星河的手,却被星河反抓得更紧,“小蝶姑娘你先别着急,徐祈安肯定要救,但徐老爷顽固,所以我且将你护着,等着他来求你,你放心有白珩在那,徐祈安不会有事的。”

  “可我受不得,祈安吃一点点的苦。”

  星河一愣,旋即笑了笑,松开了抓着小蝶的手,转身倚在树干上,“他又何尝不是呢?所做的努力不过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倘若你们闯过了这一关便可一起离开,再等一两日便好。”

  “可我……”

  小蝶的话还没说完,便对上了星河泛着丝丝紫意的双眸,“我……”

  “你现在不能去见徐祈安,等时机一到,我会再安排你们见面的,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小蝶的瞳孔中透出一丝茫然,却变得十分乖巧,不再想着要冲过去救徐祈安了。

  星河心念一动,带着小蝶朝镇中客栈走去。

  而另一边。

  无论徐老爷说些什么,徐祈安似乎都没有再出现过。白珩靠近徐祈安,在他额头上轻轻一点,而后手中便幻化出一盏灯,灯火一半黑一半白,煞是诡异。

  白珩将灯交到徐老爷的手中,“黑火代表那鬼魂,白火代表你儿子,倘若此火完全变黑,你儿子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这这……”徐老爷连说了好几个这字,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白珩抬手打晕了徐祈安,而后冷冷地看着徐老爷,“先将他带回去。”

  于是家丁们便开始七手八脚地抬起自家少爷,尾随着白珩一路到达徐府。

  这一路上徐老爷本想再和白珩说一些话,谁知每次开口,对方皆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也不作答,顿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心想着果真还是有星河公子在时好一些,这白珩公子也太不好说话了,而且似乎只要星河公子答应救自己儿子,那白珩公子定不会袖手旁观,于是徐老爷只好憋着一肚子的话想着一会见到了星河公子该怎么开口。

  等几人回到徐府时,星河也正好走到徐府门口,徐老爷眼见着救星来了,立马冲了上去,握着星河的手,“星河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家祈安。”

  星河还没来得及说话,徐夫人和徐思安就跑了出来,徐夫人看着昏迷过去的徐祈安便一阵大哭,拦都拦不住,徐思安倒挺冷静,在徐夫人快哭晕过去时将她带了回去。

  一阵哭闹结束,徐老爷让人把徐祈安带回房间,与星河、白珩一同进了大厅。

  “徐老爷,倘若你再隐瞒下去,哪怕我们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儿子。”

  这话当然是星河忽悠徐老爷的,今天那鬼想要杀害小蝶,却反而唤醒了徐祈安的意识,想来只要将小蝶带过来,唤醒的几率会成倍的增长。

  还不算没有救的。

  “是老夫的错,不该不信任二位少侠。”徐老爷沉默了片刻,继而开口道,“传家宝一事,除了我们直系一家,无他人知晓。据说该传家宝为九重天帝君所植,世间仅此一株,可生死人活白骨。”

  星河看了一眼身边的白珩,这九重天三万年来也就他一位帝君。

  况且这鬼伶草乃魔界之物,定不会是白珩所种,看来这徐老爷要么依旧在撒谎,要么就是被骗了。

  “徐老爷,九重天上的灵药,可不会招来鬼魂。”星河仔细回忆了一下鬼伶草的相貌,想着以此来套套徐老爷的话,“你家那祖传的灵药,可是绿叶三片,蓝花六瓣,黄蕊三根?”

  徐老爷沉思了一会,似乎是在回忆那灵药的相貌,然后猛地点头,“是是是,正如星河公子所言,那灵药确实是绿叶三片蓝花六瓣,黄蕊三根。”

  “这不是什么九重天的灵药,是魔界之物鬼伶草,有稳固魂魄之效,鬼魂吃了之后便能重塑肉身进化成魔,其香味能引来方圆百里的鬼族,总而言之,就是个招鬼的东西。”

  星河说得起劲、认真,全然没注意到白珩看着他的目光。

  徐老爷再次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星河,“这怎么可能?”

  “徐老爷您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实就摆在眼前。”

  本来星河张口还要说些什么,白珩就站了起来,皱眉,“有鬼族靠近。”

  几人立马起身,天幕也已经完全变黑,低等鬼族也开始活动了。

  “白珩,我去守着那徐祈安。”

  白珩点点头,飞身而出。

  星河跟着家丁一路赶到徐祈安的房间,让其余人守在外面之后便自己进去了。那鬼如今已醒,冷眼看着来人,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星河走到床边,也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徐祈安。”

  “谁问你这具身体的名字了,我说你的名字,你这鬼的名字。”

  “我干嘛告诉你?”

  星河,“……”居然还挺倔。

  星河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再次看向床上“徐祈安”时,一双瞳孔渐渐变成紫色。

  带着紫意的双眸让星河看起来有些邪魅,而在星河没注意的地方,他的长相却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变得越来越像前世的自己——魔君重邪。

  星河缓缓抬起手,一团紫黑色的气从掌心缓缓而出然后没入“徐祈安”的眉心。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星河的声音带着沉沉的蛊惑,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却又真真切切,像一个旋涡,将对方的意识卷得一干二净。

  “徐祈安”抬起头,有些茫然,却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星河的问题,“我叫方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写情书】

  夜追(看向奋笔疾书的重邪):重邪大人,您已经写了一千字了……
  重邪:啊,我才写了个开头……
  夜追:…………

  (夜追将重邪八千字的情书交到白珩手里,换来了一张纸条)

  重邪:嘿嘿嘿嘿嘿嘿(持续傻笑ing)
  重邪:嘻嘻嘻嘻嘻嘻(持续傻笑ing)
  重邪:哈哈哈哈哈哈(持续傻笑ing)

  夜追os:……才8个字就高兴成这样了???

  “情有独钟,天地可鉴。”

  





第17章 第十七章
  “为何盗取鬼伶草?”

  方奎面露疑惑,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良久才开口道,“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星河的意料,可时间紧迫星河也来不及多想,继续问道,“与徐祈安的交易,为何反悔?”

  这回方奎没有再回答不知道,而是说起了一些陈年往事。

  “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三十年前,我随军出征,有一未婚妻,相约待我归来,便与我成亲。”

  “可我归时,她已为了银钱嫁入高家为妾。她说世间哪有永恒不变的爱,唯有钱财,可握于手中,心可安意可平。”

  “如果……我有钱了,她是不是就会回来了?”

  星河刚想再问些什么,却感觉口中一阵腥甜,一行鲜血顺着嘴角流下。门外也随之传来一阵脚步声,星河立马收回手,登时两眼一黑,摇摇欲坠。

  “砰!!”白珩一脚将门踹开,闪身至星河身边,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手指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白珩缓缓抬眼看着床上有些茫然的“徐祈安”,凤眸中透出一股狠戾之气,右手至掌心而起凝出一根冰锥,抬手就要往“徐祈安”的身上扎去。

  “帝君!住手!”一位少年在白珩身后现形,立即施法阻止白珩杀了“徐祈安”,一边解释道,“帝君,星河的伤与他并无关系,不是他打伤的。”

  闻言,白珩这才收了手,司命星君松了一口气,原本悬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心脏的位置。

  白珩撤了静止之术,一众家丁立即冲了进来,看看昏了过去的星河公子,又看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

  司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白珩却一点都不管他,抱着星河就离开了,剩司命一个人和徐家的人大眼瞪小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神仙啊!”

  徐家上下,“???”

  司命也懒得解释,立马离开房间追上白珩。到了白珩房内,司命又觉得解释一下比较好,于是对着徐老爷说道,“我是星河公子的朋友,前来协助他解决徐府鬼魂一事,他如今受了伤还请各位不要打扰,最后,请照看好徐少爷以防发生不测。”

  司命说完,便将门关得结结实实,然后走到白珩的身边,“帝君……”

  这种情况下,司命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看着白珩眉头深皱,不断给星河渡仙气,心底叹了一口气。

  饶是白珩帝君这般清心之人,失去心爱的人一次,花了万年时间救回来,如今看着他受伤,定是意难平。

  直到星河的呼吸趋于平稳,白珩才收回了手,伸出手轻轻理了他额前的碎发。

  “帝君,你既喜欢他,为何不明说?”司命立于床边,不解地看着白珩,“我看他对你也挺有意思的。”

  “你很闲?”

  白珩回过头来看着司命,凤眸中充满狠戾和寒气,司命不由地后退一步,心生惧意。

  不怕白珩沉默着不说话,就怕白珩真的生气,生起气管你什么天道法则,哪怕你是天帝,我也要揍死你。

  司命毫不怀疑,倘若刚才自己来晚那么一点点,白珩帝君那冰锥就得直接扎到徐祈安的心脏上。

  但怕归怕,正事还是得说,平复了一下颤抖的心,司命便开口道,“帝君,我先前翻阅书籍,发现星河如今这状况实在诡异,失去一魄按理来说不应当如此虚弱。但……”

  司命皱眉,思考着这事的准确度,“三界有一禁术,通过囚禁人的一魄,来折磨对方,今生也罢,来世也好,只要那魄不归,便要生生世世受此折磨。”

  听完司命一席话,白珩也陷入了沉默,那一魄至今下落不明,虽说有怀疑的人选,但莽撞行事反而会铸成大错。

  白珩眼中的狠戾越发明显,看得司命瑟瑟发抖。

  “帝君,拿到三株灵药,助星河恢复,那禁术也会失去些效果,但断不可强夺,否则便是破坏九重天秩序,到时候对星河来说有害无益。”司命偷偷打量了白珩一眼,刚才自己说完就觉着帝君似乎有了直接抢药的念头,为了防止帝君真的直接抢了药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司命觉得还是说得清楚一点比较好。

  “知道了。”

  白珩扭头看向星河,眼中的狠戾尽数褪去,只余下满目柔情。

  司命见白珩没有再管自己,顿时松了一口气,后背全是冷汗,顺着白珩的视线看去,星河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重邪啊重邪,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喜欢帝君那样的人,也太可怕了。

  不过……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起重邪来说还要更糟糕。

  想到这里,司命顿时像泄了气的球,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星河,在白珩看不见的地方稍稍动了动手指,眉间微微皱起。

  ……

  “重邪大人,你在为难下属,你这……根本当不了教书先生啊!”夜追苦着脸,就重邪那丑得堪比狗爬的字,还去教书,那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那……教他习武也行,快去快去,我都要迫不及待看到小白珩吃惊的模样了。”重邪低声一笑,抬手将刚被白珩打断的小腿骨复原,催促夜追赶紧去办正事。

  后来夜追成功搞定了白府那边,将重邪安排了进去。

  于是白夫人带着重邪来到白珩身前,道,“珩儿,这便是娘亲请来教你箭术的……”

  白夫人话还没说完,白珩便直接提着剑刺向重邪,冷冷道,“说,为何混入我家。”

  白夫人一惊,正准备拦住白珩问个清楚,重邪却也丝毫不躲,用食指和中指轻松夹住剑身,不正经地笑道,“白公子,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重邪回头看了白夫人一眼,双眸透着些许紫色,“白夫人,我和白公子有些误会,请不必担心,我会解决好的。”

  闻言,白夫人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便带着下人离开了。

  “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白珩想要抽回剑,奈何被重邪死死钳住怎么也抽不回来,只得弃了剑,后退三步,张开双手凝出两把冰剑然后再次冲向重邪。

  于是在将军府的第一天,重邪和白珩打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以白珩累倒在地为结束。

  重邪围着呈大字型躺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白珩转了好几圈,时不时还摸摸下巴,最后超贱的一笑,“你不行啊。”

  一双桃花眼里的笑意满到快要溢了出来。

  白珩气得就要从地上爬起来揍重邪,结果因为消耗太大,立马又跌了回去。

  只是白珩跌回去的时候,重邪立马伸出手护住他的脑袋,手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你……”

  “哇,你的头的铁做的吗?”重邪抽回手,超级夸张地用嘴不断地吹气,看起来真有种痛到不行的感觉,自己吹完还不够,还把手伸到白珩的嘴边,低声缓缓说道,“你,要不要帮我吹一吹?”

  换作姑娘家,肯定要被重邪这一句带着诱惑的声音以及他妖孽般的长相给迷倒。

  可白珩从来都是个意外,只冷冷地看了重邪一眼,然后立马张嘴,用力地咬住重邪的手。

  “嗷嗷啊,你属狗的啊!”重邪赶紧抽回手,手上已经有了一排清清楚楚的牙印,有些还渗出了一丝丝血迹。

  当真是嘴下不留情。

  “活该。”白珩将头扭到一边。

  打过一场之后,白珩对重邪的偏见也确实少了许多,毕竟先前重邪总爱招惹自己,看起来又是一副只有好看的皮囊其实一点都不中用的模样,直到今天白珩才发现,先前不过是他在让着自己,根本不是什么打不过。

  “喂,你为什么要来教我箭术?”

  白珩扭头看向另一边躺在地上的重邪,刚才自己咬完他时他便也顺势躺在了自己身边。

  “老夫看你骨骼清奇天资聪颖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定是个练武之才,假以时日,你定能在我的百般调|教……不是,怎么说来着,百般教育之下?对,大概就是这样的,然后成为这天下最最最最最最最厉害的人。”反正白珩本来就是九重天第一人,这么说也没有错,就是无端得了个师父的名号?那自己以后是不是得逮着白珩就让他叫自己师父?还挺……有意思。

  白珩,“……”

  重邪扭头看向一边的白珩,不得不说,这在人间历劫的白珩比起他在九重天之时要多了一些烟火气,虽说脾气依旧大得很,但也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双凤眸中也不是时时刻刻透着冰霜,偶尔也会流露出属于少年的那种纯真感。

  说到底,不过还是一个小孩子罢,再怎么少年老成,也还是会有一脸稚气的时候。

  白珩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打了一下午的酸痛感依旧消失了许多,于是立马起身,整理了一会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冷冷的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重邪,也不管他刚才说的一长串废话,只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

  重邪坐起身来,轻轻扬起嘴角,脑中灵光一闪,觉得倘若就这么直接说出自己的名字实在没意思,于是抬起手,无数星辉在手中凝聚,慢慢挪动,形成了两个大字——重邪。

  “这,就是我的名字。”重邪挑了挑眉,看着白珩轻轻眨了眨左眼。

  白珩看着重邪掌心上空的两个字,神色古怪了起来,“你的名字叫……中邪?”

  

作者有话要说:
鬼伶草这条支线里徐府的事可能不是最重要的,主要还是以(前世将军府:缘起)为主,也会引出一些事情的真相,比如星河为什么会记得前世等等,其实也算是一个过渡卷。。 。。。 ?

可能本文大概还是主恋爱,主甜甜的日常,主揭开前世的真相,虽然可能大概也许只有我自己觉得甜_(:з」∠)_

打滚求收藏求评论呀_(:з」∠)_


'小剧场'

白珩:中邪,吃饭
重邪:我叫chong邪!

白珩:中邪,过来
重邪:我叫chong邪 !

白珩:中邪,听说你想让我叫你一声师父?
重邪: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叫我一声chong邪……

白珩:中邪……
重邪:你再叫我中邪我亲你了! !
白珩(指着自己的嘴唇):亲这





第18章 第十八章
  重邪,“…………”

  什么中邪?这个字念chong!谁家会给小孩取名叫中邪???

  “chong!念chong!什么中邪!”重邪被白珩气得呛了一口气,伸出手就将白珩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你……”白珩后退几步,脱离了重邪的魔掌,一双眸子里简直快要喷出火来,怒道,“不知礼数!”

  结果重邪看着白珩那副头发凌乱的模样忍不住心情大好,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现在的白珩也太好玩了。

  白珩见重邪没个正经,便不想再搭理他,整理了一会自己的头发,只觉得打了一下午之后自己的身上全都是汗,不舒服得很,打算去好好洗个澡,于是拾起地上的剑转身就离开了。

  “哎,小白珩,你这就走啦!等等我啊——”

  白珩回头,冷冷道,“不准叫我小白珩!”

  “扑哧。”重邪迈开长腿,得意洋洋地从白珩的身边走过,然后走到前方突然掉转方向,面对着白珩倒退着走,将一双手背到身后,眉眼一挑,沉声道,“小——白——珩。”

  长剑自重邪耳边呼啸而过,斩断了重邪的一缕发丝。

  “喂,你斩我头发,可是要嫁给我的。”重邪接过自己在空中缓缓飘落的那一缕发丝,绕在指尖,看起来还有些委屈巴巴,“这可是我家乡的习俗,违背的人可要被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的。”

  “那正好,感谢上苍。”

  白珩召回长剑,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真是没人性。”重邪将发丝扔掉,这种什么家乡习俗当然是自己胡乱掰扯的,重邪就没听说过魔界有什么你做了什么什么就得娶我或是嫁给我,哪怕你扒了我的衣服也不需要负责,我只要打死你就好了。

  啧,不行,他们还是太粗蛮了,回去之后得好好教育教育。

  ……

  虽说白珩十分看不惯重邪,恨不得直接将他一剑弄死。可他却一点也没耽误练习,第二日依旧准时到达了将军府上一处练习射箭的地方,看着重邪还没过来,便一个人拿着弓箭练习。

  说实在的,白珩也很好奇,重邪的箭术会是什么水平。

  倘若十分差劲,那就直接弄死他好了。

  过些时日皇宫里便要举行射猎大赛,白珩作为将军之子,也应当随着众皇子一同出席。

  青年才俊汇聚一齐,难免少不了攀比之意,白珩锋芒太盛,更是被一些人视为眼中钉。

  毕竟白珩是将军之子,将来迟早要继承父业,一旦站队,就会惹来敌方的虎视眈眈。白珩虽不亲近哪一位皇子,但因性子难以拐弯,不喜皆表于面上,所以结怨的倒是有那么一两位。

  如若拿了第一名,定会引来皇子们的不满,而成绩过差又会丢了将军府的脸。

  可即便如此,也总会有人借此想发挥点什么,比如……除掉自己。

  想到这里,白珩心中一阵烦躁,没法专心练习,箭箭脱靶,直接插入白墙。

  重邪其实早就到了,可看白珩的火气实在太大,目光凶狠,射箭毫不留情,简直要把那堵白墙给射穿,可不是一个上前的好时机。

  于是便让人拿了瓜子过来,坐在白珩身后津津有味地嗑瓜子看戏。看着看着嘴角便不由地上扬,想着凡间这一趟真是没白来,多好玩啊。

  “扑哧。”重邪一个没忍住,直接就笑了出来。

  白珩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看去,这才发现重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后,一张十分讨嫌的脸上还带着讨嫌的笑,于是立马拉起弓,对着重邪就是一箭。

  “哎哎哎,怎得这么凶啊。”重邪立马躲开,将瓜子撒了一地。

  看着重邪有些狼狈的样子,白珩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总觉得拿重邪来练习好像更有趣,于是不断拿箭拉弓,朝着重邪一箭又一箭地射去。

  重邪也只是一味躲闪,没有还手。

  大概射了二三十支箭,看着重邪狼狈不堪的模样,白珩终是有些消气了,于是便收回箭,不再对着他。

  闹也闹够了,重邪便收起玩笑的脸色,转身拿起弓箭,缓缓闭上双眼,将弦拉满。

  “咻。”

  箭矢破空,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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