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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吃不饱的丈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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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永辉闻言去看安乐,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为难地说:“这……恐怕有点困难,气质不太行啊。”
  安乐:“?”
  可恶,他哪里气质不好了?想当年小学的时候写作文,他的梦想就是当个大明星。
  安乐气得七窍生烟,瞪着眼睛不说话。
  赵永辉见大的小的都得罪了,赶紧补救,对安乐说:“没事没事,小兄弟,你化个妆应该能行。”
  争来的不香,他一点都不开心好吗。
  气哭,还要易容才能当艺人。
  蒋鸣玉一副西伯利亚冷脸,安乐嘴巴撅得比天花板还高,此时万能的崔秘书清了清嗓子,准备当和事佬。他对蒋鸣玉说:“就让安乐去吧,如果赵小姐身上真的有什么邪祟,她见到安乐应该会有反应。”
  对哦,安乐这才想起来自己很受鬼怪的青睐,如果他去接触赵小姐,说不定能发现点有用的信息。
  赵永辉听见崔唤这么说,立即对安乐刮目相看:“先生的徒弟果然有本事。”
  安乐谦虚了一下:“哪里哪里。”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被鬼追着跑。
  所有人都扭头看蒋鸣玉,想听他的意见。蒋鸣玉没有说话,就当是默认了。
  安乐挺直了身板,矜持地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当一回小鲜肉。”
  其实一点都不为难,反而很开心吧,崔唤笑着说:“我给你去买粉丝。”
  说着说着话题就岔开了,蒋鸣玉对赵永辉说:“到时候我也一起去,我要去看看你妹妹在的房间。”
  赵永辉连忙点头:“这个没问题,可以安排好。”
  蒋鸣玉又从旁边拿出几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绘着繁复的符文,他递给赵永辉,说:“你把这些带在身上,应该会有用。”
  赵永辉一脸惊喜,接过符纸,连声道谢,还说一摸到这符,就即刻感觉神清气爽,思维敏捷了好多。
  安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蒋鸣玉其实会画符啊,从来没见他用过啊。
  等送走了赵永辉,安乐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大佬,你会画符,那你会念咒吗?”
  一手拿着符箓,一手拿着桃木,嘴里喊“急急如律令”,想想就好中二好爽啊。
  蒋鸣玉眺望着远方,淡然道:“我不会,那符是我瞎画的。”
  安乐:“???”
  崔唤哈哈笑道:“你家大佬从小就很烦画符,当年让他学,他就睡觉。”他笑眯眯地对安乐说,“他用不着那些,见到他的鬼都进他肚子里了。”
  安乐简直无语:“那刚才为什么瞎画几张送给赵先生?”
  崔唤替蒋鸣玉解释:“赵先生面相不好,经先生过手的东西总带着煞气,刚好可以镇镇他的衰相。”
  蒋鸣玉却说:“行走江湖,总要准备点符纸符水当道具,否则人家不信。”
  这才是理由吧!忽悠人呢。
  后来赵永辉回家之后,发消息来道谢,说把蒋鸣玉画的符放在枕头边上,晚上睡觉都安稳了,半夜再也听不见妹妹的狂笑,他的精神气头回升了不少。
  安乐在心里狂翻白眼。
  赵永辉还将他妹妹的所有孕检资料全部复制出来派人送过来,蒋鸣玉在书房里一一查看,安乐抱着将军坐在一边围观。
  自从那天将军当面拆了蒋鸣玉的台,两人,不对,一人一鸡的关系就很紧张。
  蒋鸣玉个性比较淡,倒不会跟一只鸡一般见识,只不过以前他会顺手喂东西给将军,这几天完全把公鸡当空气。
  将军知道自己惹这个家里的老大生气了,想认怂又梗着脖子拉不下面子,安乐干脆把它抱过来,想让他们和好。
  蒋鸣玉没有制止也没有赞同,在他眼里,将军仿佛不存在。安乐只能搂着胖鸡,努力地去看蒋鸣玉书桌上的资料。
  赵永辉的妹妹叫做赵永宜,看照片是个很正常的年轻女性,应该三十不到,长得很漂亮。
  从她的检查报告上来看,的确像赵永辉说的,一切都正常。
  然后安乐看到了那张彩超照片的副本。
  “这……”实际看到更加震撼,图片上一个圆圆的白色东西,一头大一头小,占据着母亲的肚子。
  连将军都认出那是蛋,破天荒地“喔喔”了几声。
  安乐在心里给自己做思想建设,鬼都见过了,还怕一颗蛋吗……
  “要说是肉瘤好像也可以。”安乐这么说着,小心翼翼地问蒋鸣玉,“会不会是鬼胎?鬼胎长这个样子吗。”
  蒋鸣玉看了他一眼,说:“我见过几种鬼胎,有胎儿后脑长鬼脸的,也有后背长一排眼睛的,倒是也有肉球一样的,那种肉球里满是血水,滋生冤孽,感觉跟这个不一样。”
  安乐懂他的意思,面前这个,真的很像一颗蛋。
  蒋鸣玉定定地看着那张诡异的照片,安乐看着他的侧脸,他的神情还是那么淡定,这让安乐有了一个想法,问:“大佬,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蒋鸣玉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到时候去确认一下。”
  大佬这么说,安乐就安心下来,这件事真的又荒诞又诡异,仔细想想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
  虽然不是每一个孩子都怀着父母的爱意出生,但婴儿诞生代表着新生,而鬼则是人死之后的东西,两者联系在一起,很容易让人产生负面的情绪。
  气氛有点低落,安乐低头摸摸大公鸡的背,试图开玩笑:“赵小姐说她吃了灵谷,我们将军也吃过呢。”他举起公鸡,往它肚子上看,说,“原来吃了灵谷就会生蛋啊,将军有没有呢。”
  将军:“……”
  蒋鸣玉:“……”
  不会讲笑话就不要讲,贼冷。
  将军挣扎着想从不靠谱的主人手里解放出来,安乐抓着它不放,大公鸡被迫撸毛,露出生无可恋的神情。
  蒋鸣玉看他们玩闹得厉害,闲凉地告诉公鸡和安乐一个事实:“蛋可以吃。”
  这下不说将军,就连安乐都吓掉了下巴。
  蒋鸣玉站起来,还是那样,冷幽幽的,像游仙一样飘走了。
  安乐抱着将军瑟瑟发抖。
  如果赵小姐肚子里的真是鬼胎的话,蒋鸣玉不会、不会想吃吧?
  这也说不准,比如有的人就喜欢吃羊羔肉。
  安乐被自己的想法惊得觉都睡不好,也没有胃口吃饭,蒋鸣玉爱挑食,也不知道他用餐的频率要维持在哪个水平。
  这次赵家的事是崔唤介绍来的,崔秘书的用意就是让蒋鸣玉再吃一顿。
  安乐越想越窒息,说不定蒋鸣玉就喜欢嫩的。
  他有心事,就食不知味,江虹见了奇怪地问:“你是为了当明星减肥吗?”
  安乐:“……”
  到了约定好的那天,赵永辉派人来接蒋鸣玉和安乐,并且真的请了化妆师和造型师来给安乐打扮。
  安乐的兴致没有之前那么高涨,反正赶鸭子上架,他就是凑数的。
  再加上他对赵小姐肚子里那颗蛋的未来非常忧虑,导致他整个人恹恹的,耷拉着眼皮,没什么精神。
  造型师们给安乐吹了头发,又给他化了妆,然后替他挑了一套衣服。
  安乐顶着微微卷曲的头毛出来,垂着双眼皮眼睛,像刚睡醒的小猫儿似的。化妆师给他五官打了阴影,使他看起来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青涩感,安乐的嘴唇可能是因为经常笑而有点翘,此时唇红齿白,唇瓣跟花儿一样,让人想咬一口。
  造型师给他选的衣服一点也不夸张,海蓝色的休闲衬衫配上水洗牛仔裤,他既像邻家的大男孩,又像一棵刚刚开始拔高的小白杨。
  江虹见了张大嘴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安小弟不说话的时候,倒是个小帅哥。”
  就是平时有点皮,张嘴说话就漏气了。
  安乐满心想着那颗蛋,走到蒋鸣玉的身边,低头扯扯自己的衣服,说:“很奇怪吧?会不会被赵小姐看出破绽?”
  他朝着蒋鸣玉扬起头,满眼的信赖。顺着阳光,蒋鸣玉能看见他年轻的脸上那些软软淡淡的汗毛,还能看见他脸颊上柔软的肉。
  蒋鸣玉捏了捏发痒的掌心,克制住想摸安乐小软毛的冲动,淡淡地说:“不会。”
  他顿了顿,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很可爱。”
  蒋鸣玉的皮肤很细,相比之下,毛巾都显得粗糙,搞得安乐不敢用力,他隔着毛巾小心地捏住蒋鸣玉的鼻子,轻轻地将鼻尖上的粥蹭下来,一边大方地夸奖:“鼻子很挺。”
  等粘粘糊糊的粥擦干净,安乐看看蒋鸣玉,那人仍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安乐放心大胆地拍拍他的脸,说:“好了,变回仙子了。”


第101章 姻缘线8
  安乐和蒋鸣玉:“……”
  果然所有不知情的人看见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你们是叔侄吧”。
  安乐不开心地松开蒋鸣玉的胳臂,站在一边不吭声。
  蒋鸣玉也不见得高兴,他就这么老吗?
  老板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蒋鸣玉揉揉安乐的头发,说:“继续泡汤吧。”
  老板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都准备好了,良耀草、象豆、芒茅都是可以解百毒的仙草良药,全部放进池子里了。”
  安乐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本以为那些药材都是普通的中药材,现在听老板一讲,才发现好多药材的名字根本是闻所未闻,对于他来说,简直不像是这个世界的植物。
  这说明这些药材有多么的名贵。
  安乐的喉头滚动,千言万语说不出来。
  他看向蒋鸣玉,真诚地说:“大佬,谢谢你。”
  蒋鸣玉为他做过的事太多了。
  蒋鸣玉抬手,自然地摸摸他的脸,拇指在安乐的脸颊上滑动,说:“你受了不少罪。”
  安乐摇摇头。
  能和大佬在一起就不叫受罪。
  老板睁大眼睛看着两个人,脱口而出:“你们关系真的好。”
  安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老板的近视眼没救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响动,有人一边敲门一边喊老板的名字。
  老板立即展开笑颜,抱歉地冲蒋鸣玉笑笑:“可能是那边人手不够,我老婆来喊我了。”
  老板左一个我老婆,又一个我老婆,牙都酸倒。
  安乐一边酸一边羡慕,看得出老板夫妇真的恩爱。
  蒋鸣玉对老板说:“我这边可以自己来,你去忙吧。”
  老板还是觉得怠慢了先生,非常过意不去,但门外的敲门声一直没停,可能是敲击声太密集,让人产生一种焦躁感。老板这才走到门口,拉开房门跟老板娘小声地说起话来。
  安乐对老板娘的印象也挺好的,她跟老板正好相反,非常敏锐,一眼就看出了他和蒋鸣玉的关系。
  老板娘没有遮遮掩掩,反而主动跟安乐搭话,安乐不讨厌这样直白爽快的人。
  安乐下意识朝着老板娘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她站在门后,被门板挡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见身影。
  老板娘人都到了门口,也不出来跟他们说话。
  安乐正在奇怪,想着要不要主动去打招呼,老板跟老板娘说完话,扭过头来,神色有点不对劲,他急促地跟蒋鸣玉与安乐打了招呼,便随着老板娘一起离开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安乐不解地问。
  蒋鸣玉说:“可能是生意上的事。”
  安乐想想也对,人家老板夫妻开店做生意,现在又是冬季顾客多的时节,忙碌是很正常的。
  蒋鸣玉拉过安乐,撩起他的衣服往脑袋上卷,惹得安乐“诶诶”叫唤。
  “解毒了。”蒋鸣玉说。
  “我知道。”安乐红着脸,“我自己脱。”
  安乐趴在木桶浴池边,百无聊赖地撩着水花。
  蒋鸣玉依旧在一旁守着他。
  他们连泡温泉都要打时间差,要注意不要同时进入温泉池,至于么。
  安乐不甘心地说:“大佬,大家都是男人,一起泡温泉怎么了,池子位置大得很,你一起来吧。”说着他就往旁边避开,瞬间腾出一大块空间。
  蒋鸣玉瞄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圆润的肩头上,在滑到脖子和锁骨之前,收回目光。
  傻小孩,不要高估男人的自控力。
  “好好,我知道我还没二十二岁,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安乐见蒋鸣玉没有反应,干脆坐到池子里,头枕着边,整个人飘在水里。
  那些药材围绕着他,发挥着作用,安乐比昨天要好很多,再泡进水里也不疼了,只是周身胀胀热热,蒋鸣玉说是正常现象。
  泡着还是挺舒服的,除了蒋鸣玉说什么也不肯一起,气哭。
  “我知道我在你眼里还是个小孩儿。”安乐让水一直浸没到他脖子,说,“虽然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可我们都拜堂了啊。”
  蒋鸣玉何尝不想缩短两个人的年龄差,可这是不可能的,只能从心态上调整,比如……
  蒋鸣玉将水中安乐飘散的发丝拢到一旁,说:“既然想拉近距离,不如从细节开始做起。”
  “什么?”安乐没有明白什么意思,疑惑地望着他。
  蒋鸣玉说:“比如你直接喊我的名字。”
  安乐愣了。
  说起来他是怎么喊大佬叫大佬的呢?别人都尊称蒋鸣玉为先生,安乐觉着大佬这个词比较有派头,刚开始是在心里这么想,想着想着就从嘴巴里喊出来了。
  结果就一直这个样子,成了他对蒋鸣玉的专属称呼。
  蒋鸣玉也没有表示异议,这么长时间,安乐都这么喊的。
  现在蒋鸣玉让安乐直呼他的名。
  只有亲昵的、对等的、信任的人之间,才直呼名字。
  安乐紧张得屏住呼吸。
  “为什么不叫呢。”蒋鸣玉难得催促,他沉下嘴角,撩着水摸着安乐的额头,说,“真的想叫我叔叔?”
  其实叫叔叔还挺带感的……安乐没傻到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他不好意思地扭捏片刻,最后从鼻子里挤出两个字:“鸣玉……”
  哇,为什么这么害羞啊!
  这种冒犯感与僭越感是怎么回事!
  安乐害臊地想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水里,但蒋鸣玉强势地托住他的头,不让他逃避。
  安乐目光闪烁,通红着脸,回味着那两个字在舌尖的感觉,他望着蒋鸣玉,喃喃地说:“还是叫大佬比较自在。”
  蒋鸣玉扶住他的脸,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心想,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叫。
  这次温泉旅行对于安乐来说又甜蜜又幸福,只不过蒋鸣玉的外套还没找到,这件事始终需要惦记着。
  本来安乐泡了两天药汤他们就应该启程回府,但发生了那晚的事,蒋鸣玉延长了房间的入住天数,老板表示非常欢迎。
  安乐好久没有看到老板娘的身影,他询问老板,老板只是抱歉地说,这边太忙了,夫人在别的房间帮忙。
  老板没有说假话,安乐他们在的这几天,不断地有人入住旅馆,看他们的身形与架势,其中真的有天师一脉的人。
  看见生意这么好,安乐从心底替老板开心。
  丢外套的事一直没什么进展,安乐反倒没太放在心上,权当跟蒋鸣玉一起出来玩的。
  因为心情不错,晚上睡觉都梦到美梦。
  他梦见秦广王真的为他拿来许多书籍,隔三差五就来一趟,来的时候手里必定拿着书本。
  安乐不明白自己一只鬼是怎么看书的,反正那些那些书籍他都有触感,都能阅读。
  安乐将书放在膝盖上,眼睛却望着对面的秦广王。
  “你不是要读书?为何看的却是我。”秦广王依旧靠在安乐的床榻上,身上带着说不出的华贵慵懒。
  安乐的脸皮厚到一定境界,他说:“书中自有颜如玉,篆息墨香的书籍在我眼前,如玉无双的容颜也在我眼前,我为何不能两者同时拥有呢。”
  这句话隐隐有轻薄调戏的意思了,安乐说完就有点后悔,在这地府里,天大地大,十位阎罗最大,秦广王又是十王之首,惹他不高兴了,自己直接吃不完兜着走。
  但秦广王听了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评价了一句:“贪心。”
  安乐见状,笑嘻嘻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房间小而简单,安乐的生活里真的只剩书本与秦广王英俊的容颜了,幸而书籍常读常新,秦广王殿下时不时会来露个脸。
  秦广王见他嘴角时常挂着的微笑,觉着他可能是这地府之中最常笑的鬼,说:“你不是贪心?为何现在又露出满足的表情。”
  安乐笑着说:“知足常乐,事已至此不必纠结。”他想想,补充道,“既来之则安之。”
  实际上是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吧。
  秦广王再次怀疑自己的镜子是不是搞错人了,这般崇尚享乐的年轻人,在整座城池生死存亡之际,能站出来保下所有的人。
  秦广王望着安乐。
  这次安乐低着头,目光落在书页上。
  谁看谁,已经不重要了,安乐捧着书,与殿下一起窝在小小的房间里,竟然在地府这种地方,感觉到片刻的安宁。
  他摸着书墨的手停顿着,不知道殿下此刻是否能感受到同样的心情。
  安乐不停地梦到自己当鬼魂时与秦广王之间的相处片段,琐碎而平静。
  在梦里,除了相伴打发时间,安乐时不时会跟秦广王斗嘴。大部分情况下,殿下保持着大度,不跟他计较,他就愈发得寸进尺。
  两个人在一间屋子,时而安静时而热闹,全看当时的心情了。
  这种与人相处的感觉好熟悉,让安乐有些在意,可是他感觉天要亮了,已经来不及多想。
  安乐翕动鼻子,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发现蒋鸣玉早就已经醒了,只不过蒋鸣玉坐在他身边,没有起身,被子半搭在腰间,直直地望向前方。
  “早安。”安乐还搞不清楚情况,揉揉眼睛说道。
  蒋鸣玉将手放在他的眼皮子上,说:“现场有点特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蒋鸣玉用了“现场一次”,安乐心头一跳,问:“小偷又来了吗?”
  “可能吧。”蒋鸣玉说,“说不清是谁做的。”
  什么叫可能?安乐拉下蒋鸣玉捂住他眼睛的手,朝着蒋鸣玉看着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他们房间隔绝外部冷空气的玻璃门上,画着一个血红的大字。
  死。


第102章 姻缘线9
  安乐他们的房间,玻璃门在外面,里面挂着竹帘,此时此刻,竹帘被卷起,防风防冻的双层玻璃上画着大字,从上到下,占据了整整一面。
  而且写法还很奇怪,不像现代体的书法。
  那个“死”字用红色的液体写出来,字迹上还有未干时的液体流下的痕迹,那么大的红字挂在玻璃墙上,此时被阳光照着,特别显眼惊人,恐怖效果十足。
  安乐将心里的想法问出来:“那是用血写的吗?”
  蒋鸣玉说:“不知道,要去看看。”
  安乐想爬起来,蒋鸣玉却并不着急,拿过旁边的衣服给他穿好,说:“外面冷,多穿点。”
  安乐本来看见那字震惊加焦急,此时被蒋鸣玉徐缓的态度搞得冷静下来,问:“那个字是人写的还是鬼写的?”
  蒋鸣玉说:“人写的。”
  安乐刚想说,要是人写的,这算是死亡威胁了,要报警的啊,就听见蒋鸣玉说:“昨晚我听见动静了。”
  安乐惊呆了:“昨晚?那不是又抓个正形?怎么不报警啊!”
  蒋鸣玉一件一件地给安乐套衣服,说:“我听见有人在外面,见他没有进来的意思就懒得管了。”
  安乐简直要给蒋鸣玉磕头了:“要是他为非作歹怎么办!”血书“死”字,怎么看都是很严重的威胁,大佬还这么淡定!
  蒋鸣玉用一种稀松平常的口气说:“外面太冷,而且你睡得跟小猪一样,舍不得吵醒你,就随他去了。”
  安乐:“……”
  安乐被蒋鸣玉的闲散感染,紧张感瞬间烟消云散,他跟着蒋鸣玉下床,两个人一起走到门边,安乐瞪着那个大红字,液体干涸在玻璃上,痕迹狰狞,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腥味,把安乐的紧张又调动起来,他对蒋鸣玉说:“真的是血。”
  蒋鸣玉伸出手,用手指抹了红色到指尖上,搓搓又闻了闻,说了一句让安乐放心的话:“不是人血。”
  不管怎样,在旅店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故,肯定是不能再装作没事的,安乐的意思是直接报警,蒋鸣玉却拦下他,说:“鬼怪的事,不用警方。”
  安乐摸不着头脑,问:“这也跟鬼怪有关吗?”怎么看都像犯罪分子的恐吓。
  蒋鸣玉说:“门上的竹帘被卷起来,那人是特意营造这样效果,让我们早晨一醒就能看到。”他领着安乐往旁边走,指着竹帘的拉绳,“竹帘的拉绳在室内,需要将玻璃拉门打开一条缝,才能将竹帘卷起来。就是因为这样,昨晚我才听到了动静。”
  安乐没明白:“所以呢?”
  “所以,那人明明可以打开玻璃门进来,却没有那么做,只是拉起了帘子,然后写了个字让我们看,还故意写的古体,只能是装神弄鬼。”蒋鸣玉说。
  安乐想起第一天晚上的情景,那个黑影在门外徘徊,很焦躁,却没有进来。
  安乐皱起眉头,问:“这两次都是同一个人么?”
  蒋鸣玉说:“只能是同一个,而且这人对房屋的构造非常熟悉。”
  只有熟悉的人,才会知道拉绳在哪里,才会跑路跑得那么快。
  安乐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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