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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甩锅指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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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友。
但是,关系匪浅么。月尘并没有答话,只是在玄成子恳切的建议下低垂下视线,神情难辨,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风凌见这和尚软硬不吃,被这人简直算是油盐不进的模样激起了好胜心。他得寸进尺的更贴近僧人,却在此时听见一声怒喝。
“呔!你这登徒子又来骚扰我师兄!”
他转眼一看,颇为惊讶的挑了挑眉,随即一乐。
这不是小包子精么,月尘下山怎么还把他带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风凌:嘤嘤嘤,法师当真是无情,要了奴家的身子嘴一抹就不认人了
月净:呸!明明是你这登徒子贪图我师兄美色,空口拔牙污蔑我师兄!
月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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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血夜冥河卷
要说月净是个小和尚,其实并不那么属实。
虽然长了一张娃娃包子脸,但是月净法师确确实实是个已经修行十几载,开始身形抽条的半大少年了,在少林寺中也属于可以下山历练独当一面的年纪了。
但即便如此,寺中长辈却也不怎么敢将这个小弟子独自放出去历练。
说起原因来当真是让人愁肠百结,有苦难言,月净这个弟子吧,修为模样规矩一样不差,那心性也是一等一的实诚,但就是这个一等一坏了事。
若要论心性脾性,月净正直的与少林寺的模范大师兄月尘相较也不遑多让。
但脾性这个东西吧,向来讲究的就是个度,恰到好处时,别人都能赞你一声翩翩风度,萧萧风骨。可要是耿直过了头,一张嘴就能给自己拉满仇恨的,那就不是正直了,是棒槌。
很不巧,月净法师正是这么一个实打实的棒槌。
更不巧的是,向来招猫逗狗四处惹嫌的风少爷最喜欢戏弄的就是棒槌。
风凌看到月净后眼睛一亮,把注意力从月尘身上拉扯回来了一些,转而兴致勃勃的逗弄起这小和尚。他将近些时日的传来的少林闲报在脑中匆匆转了一圈,找到了些有意思的小事,不慌不忙的开口。
“哎哟,这不是我们月净法师么,怎么的,终于关完禁闭给放出来了啊?”风少爷双手一抱,放松身体斜斜的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手拿着一支嫩绿的凤凰木枝一下一下的虚晃着。脸上似笑非笑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戏谑。
月净闻言眼睛一瞪,包子脸气的一鼓一鼓的,张嘴道,“谁跟你这登徒子我们了!我这次是跟师兄下来办事的,师叔说禁闭可以……”
“噗——”风凌憋不住闷笑出声,靠在树干上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手中的树枝也跟着簌簌的抖动起来,轻轻碎碎的乱颤。
月净听见这面目可憎的恶人发出的闷笑声,方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他气急败坏的试图挽回道,“我才没有关禁闭,是师叔说我这些时日修行太过浮躁让我进去反省自身……我告诉你这个干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呢,”风少爷止住了笑不紧不慢的悠悠道,眼风飘飘忽忽意有所指地扫向了一旁不言不语的月尘,“我还能怎么知道?”
月净果然上钩,他一双大眼满是怀疑的看向一旁潇潇而立一言不发的大师兄,在与师兄平静无波的目光对视片刻后,小和尚才恍然惊醒自己又中了奸人的诡计!
他不由得内心痛斥自己,师兄这般光风霁月的人怎么会与这厚颜无耻之人有联系。思及此处,他立马转眼对误导他还笑得不能自已的风凌怒目而视。
月尘面色淡淡的看着风凌三言两语戏弄的小师弟暴跳如雷,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觉师父师叔说得对,月净的性子还是太不稳妥了。
至于另一个,他瞟了眼眉欢眼笑的风凌,只见这眉眼本就艳丽的人容光更盛,一扫之前漫不经心的慵懒神情,也不似方才那般步步紧逼的炙热,如正午的阳光般耀眼坦然,生机活力源源不断的喷涌出来。
他不着痕迹的挪开了视线,抬头看了眼那一树翠绿,树影摇动,摇碎了夕阳暮色,落满树下的人一身。光影交错间,他突然觉得这人也不像之前那般碍眼了。
那头,大少爷跟小和尚正你来我往的言语交锋着,虽然这在旁人眼里更像是风凌的单方面戏弄对方,但显然,两人都相当乐在其中。
看着眼前熟悉情景的月尘摇了摇头,任他们继续,自己寻了个僻静处,准备写一封灵讯传回少林。
至于这两人怎么结下的梁子,还要从八年前的仙道大会说起。
那届仙道大会由少林寺承办,各派青年才俊都蜂拥而至,风凌自然也不能例外的被风家族长带了过来。
恰逢魔界有些小动作,大会内容便顺势而为,将由擂台赛改作了猎魔,各派弟子三两成队,以在最后时日前所收服魔物为数排名次先后。
风凌死乞白赖的凑上了月尘的队伍,在一番招兵买马凑齐了人后,众人风风火火直奔妖魔作乱最多的西域而去,并在少爷的随手一指下去了西平城。
承了风少爷那狗啃过般的人品运气,一行人碰上了早已蛰伏多年的大魔头血魔手。
灵气枯竭,苦的可不止是仙修们,魔道修炼所依靠的魔气煞气也逐渐稀薄,卡在一线天般难晋阶的境界中魔修数不胜数,对于这样的大魔修之一的血魔手来说,这一众没有亲长护佑的仙修小崽子们简直无异于一顿毫无还手之力的点心。
得亏月尘长了个心眼,在安全处留下自家师弟,嘱咐他联系好长辈接他回去,求助时正巧赶上了与慧远方丈赶来此处。
就在仙修们赶来救下这群倒霉弟子时,月净一眼就看见了自家师兄。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那个纨绔大少爷整个人扒拉在师兄身上,一手勾着他的腰带,另一只手从背后环抱上去,远处看竟像是两人正亲密无间的耳厮鬓磨着一样。
“轰——”天崩地裂,飞沙走石。
月净亲眼所见自己敬重的师长被小人亵渎,怒气如山洪暴发直冲头顶,再回想起这人之前惯性戏弄自己的恶劣行径,风凌在他心中的印象越发的罪无可赦,颇有些誓与他不共戴天的意思。
他怒气上头不管不顾的就一掌朝风少爷拍了过去,最终这场就风凌来看玩闹似得的斗殴被月尘制止了下来,两人的梁子便从这结下了。
一旁两人吵吵嚷嚷的倒只显得热闹,月尘并不为其所扰。僧人将笺纸展开放于面前,皱眉思索起该如何向寺内说明这事。
——常升阁主并非伤在少林般若掌下是真,但麻烦的是,那一掌造成的伤势实在与般若掌太过相似,出掌运行的灵力方向却又截然不同,让任何不了解般若掌的外人来看都很难分辨的出。
还有那串佛珠,月尘垂下眼睫,一手扣住自己腕间的佛珠,缓缓的摩挲起来。
留在常升房中的佛珠他细看过,的的确确是一件上佳的法器,材质十分特殊,他都很难分辨出来。最令人迷惑的却是,那串珠子上传来的香火气和佛性太重,显然是高僧常年佩戴的佛珠。
他在心中将所知的高僧们都盘算了一圈,也没想起谁有这么一串珠子。他抿紧了唇,心思沉重,只觉迷雾重重无从下手,当真让人为难。
风凌一转头,就看到一旁明显陷入困惑沉思的白衣僧人,朝跟他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月净使了个眼色,后者看了眼师兄后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只怕自己吵的师兄不得清净。
大少爷见状,瞥了眼僧人面前的笺纸就猜到了这人在困惑些什么东西。他指尖的树枝跟着杂乱的思绪随意划了几个圈,而后似是想起来了什么,突然定住了。
此时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僧人却突然听见一句带笑的话语,“我来寻法师当真是有正事的,法师可是可是忘了?”
闻言,月净朝天翻了个大白眼,月尘倒是有点诧异的看向说话那人。
在这目光下,风凌不自在的摸了摸脸,难得的自省了一番,难道我在他们眼中竟是这么个所言皆虚的形象么。
风少爷费劲的回溯了一番往事,觉得这结论太过没有依据,不符合他风流倜傥的公子形象,便毫不愧疚的把这难得捡起来的良心自我认识又扔回到了旮沓里。
半刻钟后,三人应了事儿逼的风少爷要求下山寻了玄天宗外宗门中最好的酒楼包间,点好菜坐下了开始谈他那所谓的正事。
在什么地方说什么事,这是风少爷所坚守的人生原则之一。
“不知风少主想要说什么正事?”
“你不知道?”风少主一愣。
月尘眉梢微动,掀起眼皮直直的看向一脸懵然的风凌,“贫僧应该知道什么?”
风凌啧啧两声,“来酒楼,自然是要说八卦的啊。”他一脸法师跟在下真是没有默契让人伤透了心的神情,月净在一旁看的又是一股怒从心起。
月尘按下了身旁跃跃欲动的师弟,神色认真向风凌道,“敢问风少主,是关于宣武阁的信报吗?”
风凌听他认真的语气,也收起了那副调笑的神色正襟危坐起来,“咳,想必法师在云浮山也没能发现什么多余的线索吧,看似证物齐全,关键的踪迹却一丝也没有,连动机都无法判断。”
月尘点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其他的线索我风影阁也没有找到,不过,倒是找到了一份半个月前的悬赏单子,”风凌突然笑了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来,“那个单子,正是宣武阁常升阁主下的,法师,你不如猜猜,他悬赏了什么?”
月尘皱眉不语,风凌这么一说,倒证明了常阁主定然悬赏了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是一份功法,或者说是一份功法残篇。”风凌坐姿一换,整个人透出些如厚重山峦般莫测的气息来,像是这个不知深浅的风家少主终于露出了外人所不知的冰山一角来。
“法师,你知道血夜冥河卷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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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往事(一)
玄天宗外城,凉明楼。
窗外暮色沉沉,在天边晕染出一片沉郁的紫色,外城中华灯初上,飘飘渺渺的灯光似是点亮了一条四散奔涌的星河,向着远处浩浩荡荡而去。
风凌神神秘秘的说完那个词后,满意的见月尘一副心领神会的凝重神情陷入沉思后便闭上了嘴,转而心情悠悠的侧脸看向窗外。
街边亮起的灯光化作细碎的光芒落入他眼中,随着他的呼吸明明灭灭,像是藏下了一片璀璨的星辰。
是以,当月尘法师回过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颇为赏心悦目的一幕——
青年身着一席修身月白霜窄袖袍,斜斜靠向椅背,一手松松叩住扶手,一手轻捻青玉杯,姿态神情无处不恰到好处。一派慵懒闲散作风,漫不经心下又隐隐露出几分锋锐沉稳。
看着眼前这几年间不知经历了什么,而今气势如渊渟岳峙的青年,月尘不由得神思微动,想起了八年尚且是个货真价实的纨绔的风少爷。
话说回八年前,彼时仍是猫嫌狗憎的风少爷自打发现少林的月尘法师对自己颇为不假辞色后,出于一点点的浅薄纨绔自尊心和浓厚的新鲜感,硬是没脸没皮的黏了上去,美名其曰要让这个不近人情的顽石感受到人性的温度。
此时,月净只觉得这个成日里霸占着大师兄的大少爷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还未至后来衣冠禽兽评价的地步。
却未曾想,风家的大少爷自此与月尘形影不离,连院落都不嫌麻烦的换到了月尘旁边。月净眼睁睁看着这人登堂入室,嘴里说些不着边的话,只觉得实在太过不知羞耻,但师兄却似乎对此并无什么意见,他只得将怨气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是以,仙道各派弟子常常能见到这样堪称诡异的一幕,月尘法师神色淡淡的默不作声,听风凌在一旁眉飞色舞的说着些什么,虽然也不曾热情的主动答话,但在众人眼里他已经是颇为温和纵容的样子了。
令人诧异的是,从此往后风少爷再也未曾去寻他人麻烦了。告别混世魔王的众人皆对月尘感激涕零,只觉得月尘法师当真是深明大义,怀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慈悲佛心造福众生。
为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月尘在同辈间的印象风评都颇为良好,更不必提他本就是各个长辈眼里的别人家的弟子典型。
故而连续十年间,月尘蝉联仙界十佳青年才俊榜首,若非他是个佛修,来求道侣的只怕是源源不断。
这都是后话了,当时的月尘只是未曾太过关注这人,只当他是空气。修行修的本就是心无旁骛的毅力和清冷,这少爷聒噪归聒噪,也并未给自己带来太多麻烦,就当作是一次入心魔洞的闭关罢了。
这二十年一度的仙道大会,无非就是抽签擂台赛,各派皆秀一秀自己引以为傲的弟子长长脸,衡量对比一下仙界的青年才俊们的修为能力,若是取得名次还能得到些前辈的奖赏。依此来看,风凌给它取名炫弟子大会倒是一点都没有错。
在这种大事上,三界中声名都太盛的岫云风家总是各方关注的焦点,而风凌正巧在这一次大会的榜单上,不知多少人想要对这位风家继承人的能力一探究竟。
风老爷子实在没脸让自家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出来丢人现眼,也亏得每日里都亲自监管着他修炼,才堪堪修出一个中等水平,不功不过但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风凌本以为自己做做样子,拿个差不多的名次不愧这个少主名头,就能向老爷子交差了。却不曾想那年的那些修为高深的大能们似乎流行起捣鼓起什么新奇物事来,不满足于次次就看小辈们在那一亩三寸地假模假样的用那小猫三两式来比出个术法修为高低。
正巧当时魔界颇有些蠢蠢欲动,有些个低等魔物小修在凡世间作乱。听闻消息,大能们大手一挥,我们今年搞猎魔,不比同道对殴了。面对众人的质疑,大能们摸摸胡子,笑眯眯的表示,总要让年轻一辈对魔道有些个了解嘛,光只会纸上谈兵怎么行。
既然是让小辈们自行前去,各派长辈总是要拿出东西给弟子备着以防意外,但安危名次主要看的还是弟子自身的本事。
这个时候风凌这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真材实料没几斤的正经纨绔当真是让风长鸣愁白了头发。
既要保儿子安危,还得考虑到颜面,自己这般英明神武,怎么会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小子,当真是活脱脱的老子英雄儿混蛋的典例,想到此处风族长简直颇为痛心疾首。
这厢风长鸣还在苦思冥想,为儿子操碎了心。那厢风凌早就抱好了大腿,并决定抱紧了绝不撒手。
“不知月尘法师可介意在下与你同行?”风凌也晓得自己在求人,一番姿态做的毫无破绽且言辞恳切神色憧憬,混世气质一扫而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温和有礼,一本正经的像是被规矩本身附体了,直看得人眼角抽抽。
月尘神色淡淡的看了眼青年,良久,出人意料的轻轻点了点头应下了,拖带一个是带,以这位的德行,不带他肯定还得跟着,指不定给自己惹出什么麻烦来。
就这样,从来不给自己找多余麻烦的的月尘不得不主动拎起了风凌这个大麻烦挂在了自己的裤腰上,这消息一出,实在是惊掉了不少人的眼球。
是以风凌兴致勃勃领着月尘去与他爹掰扯清楚自己用不着他操心了时,两人将将坐下,还未来得及说话,风长鸣就招呼他站近些严肃的板起了脸低声道,“兔崽子,你又给你爹惹了什么麻烦,连少林寺的月尘都找上门来了。”
风凌闻言抽抽眼角,面无表情道,“爹,我没跟他打架。”
风族长吹胡子瞪眼的怒视他,“废话,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在他那儿你就只有挨揍的份儿,我说你是不是弄坏人家什么东西了?”
“哦,没有,我只是睡了他。”风凌眼风往身旁一扫,心念电转间促狭道。
“没有就好,你只是……你啥?”风长鸣舌头有些打结,捋不出那个词来。他小心的抬眼,自以为隐秘的瞅了眼神色淡漠的僧人,再打量了自家儿子一番,眼神颇为复杂,饱含满意、纠结、沉痛、期盼等情绪。
他拍了拍儿子的肩头,语重心长的劝解道,“凌儿啊,对男人来说能力不足是个遗憾,但是真汉子要勇于面对自己,谎言只能当一块遮羞布,就看旁人说不说破而已。”
风凌一头雾水的听着自家老爷子似是而非的说教,“不是我说,您说什么呢?怎么就男子汉要勇于面对自己了,我哪还欺骗自己了不成?”
风长鸣嗨了一声,拍了儿子后脑勺一记,“人家月尘本事就是比你大,有什么好掩盖的,大不了你以这个为目标好好修炼,将来压回去不就成了。在这跟你爹装啥呢,磨磨唧唧的,你老子还能到处给你说出去吗?”
“行了,我跟你说笑呢。我带他来是有正事要说。”风凌气的似笑非笑的瞟了他老子一眼,心里狠狠的记了他一笔。
走着瞧,他不把他爹私藏的珍品全抖搂给他娘,他就不姓风。风长鸣闻言长舒一口气,虽然不用操心自家崽儿会不会受欺负了,但对于月尘不是自家的还是觉得颇为遗憾。
“爹,猎魔的时候我跟月尘一道走。”拖拉到现在才把这事说出来,风凌瞅了眼月尘,见他也没有什么不满的神色便舒了口气,不过以他这闷葫芦的性子就算有也看不出来。
风长鸣闻言一愣,随即一乐。哎,小崽子这回行啊,自个儿把自己这个大麻烦给解决了。他喜笑颜开的招呼月尘道,“风凌这孩子,我们管教不严,修为稀松,一路上必然会给法师添麻烦。法师若是有何请求,我们风家定然义不容辞。”
月尘颔首应道,“风族长不必多礼,不过举手之劳,无需挂齿。”态度不卑不亢,处世为人清淡平常,姿态端正大气。风长鸣是怎么看怎么满意,此时也眼红起了月尘的师父慧远方丈,自己怎么就没遇到这么块良田美玉。
啧啧的感叹了几声后,他再转眼看向自家崽子,内心横向对比后内心扬天长叹一声。风凌这臭小子也就在皮相上能占点优势了,人家这弟子到底怎么养的。
还未等风家族长从这经典的与别家孩子对比失败中咂摸出些别的什么育儿感想,风凌就风风火火的领着月尘打算辞别了。
见状,风族长忙把育儿心经抛在脑后,从手上取下枚乾坤戒,丢给自家小子,细细嘱咐道,“里面可都是些好东西,仔细点用,被欺负了别说你是老子的儿子,我嫌丢人。”
风凌闻言笑了起来,亲爹这番口不对心的关心他自然是听得出来的,“是是是,儿遵命,丢了人绝对不说自己姓风。老头子,我走了啊,过些时日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去去去。”风长鸣摆手道,懒得跟他墨迹。
月尘默不作声的在一旁看着父子两亲昵的相处,神色也变得柔软了些,眼中泛起了点点笑意。他朝风长鸣打了个稽首告辞,便随着风凌一同离开了。
两人走到大会会场内,只见同辈之人陆续抵达。待到正午时分,人都已经到齐,掌会长老说明赛制与截止时日,方才宣布开场。
众人皆闪掠出场,队伍内一番讨论后自行选择路途方式离开。
一辆马车自少林寺离开,一路直往西去。马车中,风凌单手支撑在床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百无聊赖的想着,希望未来这段时日不要太无趣才是,最好能遇见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给自己个机会英雄救美一把。
然而,此后的许多年,每每想起这段时日,风少爷都忍不住感叹一下,他怎么没发现自己乌鸦嘴修为这么精深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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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周末缓更,蠢作者想修一下文案和之前的内容,等到恢复更新给大家补偿!!!
第7章 往事(二)
“近些时日低等魔物频出,据影阁汇总出的信报,在西域处作乱更是猖狂,”温润亲和的青年男子侃侃道,“依在下所见,我等此去西域定大有所获,只是不知该先去往何处?”男子转过身,温温和和的语气中略带着点纵容地询问他面前那人,“不知堂弟可有想去的地方?”
风凌懒懒散散的靠在马车壁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位堂兄在少林师兄弟两人面前高谈论阔侃侃而言,最后还不动声色做出一副和蔼亲长姿态来询问自己意见,忍不住在心里为他鼓了鼓掌。
演的跟真的似得,只可惜他这位亲堂兄这心底里对他可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友善。没想到他堂兄在这方面这般天赋异禀。要外人看来,这样子跟亲兄弟也没什么两样了。让他当个庶务堂的管事真是埋没人才了啊,风凌略有点遗憾的啧啧感慨了两声。
风少爷见人已经被他看的有些扯不住自己那张淡定从容的脸时,方才大发慈悲的收回了那颇有深意的肆意眼神,心里念头一转,电光火石间决定了不能辜负堂兄那搭好的戏台子,顺着他给自己拟好的骄纵公子哥儿的戏本子接下了戏。
“堂兄让我来选,这可真是有点为难我了。”,风凌笑眯眯的摩挲着桌上铺着的西域地图,而后一点也没看出哪里为难的随意在中心的点了点,“那我们去西平城吧。”
风唐正待脱口而出的那句“那我们不妨先去临魔渊一探”硬生生哽在了喉间,只能内伤着默默的咽了下去。
他努力保持着自己得体的笑意言道,“怎的突然想去西平城,堂弟可是有什么新的信报传来?”
话音刚落,却见这位大少爷掀起了眼皮子,似是颇为惊奇的瞧了他两眼,“堂兄不知道么,这西平城的墨澜节就是这几日了,这等热闹岂有不凑之理,月尘法师,你说是不是?”
被点名的僧人不慌不忙的抬眼看了眼气焰嚣张的风凌,略加思索后便在其余两人愕然的目光中,出人意料的点了点头。
风唐:“……”
月净:“……”
月尘法师这头点的当真是随心所欲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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