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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了以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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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我退。直到我被他压倒在地上。他的手撑在我的两侧,淡笑着俯视我,额前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半只妖异的眼睛。
我神色不定地看着他,又慢慢地把头侧向一边。长得葱盈的青草横在眼前,鼻翕间闻到清新的味道,脑海里他停留在我上方的容颜却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间,枝縻将我的脑袋搬了回来,单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又径直牵起我的双手,松松地在头顶处绑上。
尽管手上的束缚用点力就能脱离,但是我丝毫没有挣扎。他绑我只是在告诫我不要试图逃离他的掌控。况且我清晰地知道面对一个实力相差悬殊的对手,再顽强的反抗也像蜉蝣一半渺小,弹指便散。
我虽然强作镇定,但眼神里的不安分毫不差被他尽收眼底。于是,他轻笑,惹来我倔强地不满。
蓦地,他低下脑袋靠近我的耳边曼声说:“绛蓠,我想念你血的味道,怎么办?”声音沙哑,要命地魅惑。
我一抖,在怔忡的时候,他的头已顺着脖颈移到了领口。一路的呼吸气弄得我有些痒,又念及此刻两人暧昧的姿势,不禁脸红,跟着就起鸡皮疙瘩。
“喂,你挪开,重死了。”要血你就咬啊,趴我身上这么长时间做什么?
他不理我,转而将双唇覆上我左侧锁骨底端,又伸出舌尖沿着线条向上轻舔。湿漉软滑的感觉让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刚想不计后果敲醒这只不知在想什么的鬼,他已一口咬了下去。依然很痛,感觉皮肤没破,但是骨头被咬住了。我难过地动了下,他便顺势松口抬头,复垂首啜了一口就起身,瞳孔不知何时恢复成幽深的黑。
我摸着被他咬过的地方,两排牙印凹凸清晰,恼怒地瞪他,他却抛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去了。
他说:“绛蓠,你会成为我的人。”
我仍躺着,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恍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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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上这天的最后一节课,体育课后的自修课。劳累的人趴着休息,精力旺盛的人小声聊天,热爱学习的人拼命做题。
我撑着脑袋翻书看,身旁的座位是空的,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这时,听到教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枝縻一个人施施然踱了进来。我撇撇嘴,这人又恢复了人模人样的校草形象。我继续埋头看书,不一会儿留意到似乎有人站在我身侧,抬头看,又是那只鬼。
枝縻表情特纯真地问我:“小蓠,我的领带呢?”
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第一,他怎么学禾萝那样叫我?第二,什么领带?
“啊?”虽然过长的刘海和夸张的眼镜遮掉大半张脸,但相信我迷茫的表情还是显而易见的。
“小蓠。”枝縻半蹲下来与我平视,“你忘了吗?刚才……咳……我的领带在你这儿啊。”
原来是说那根用来示威的领带啊。我当然是解开了扔树林里了,难道还洗干净了烫平了包好了还给你?
想归想,显然我无法如此回答。众目睽睽之下,枝縻的举动和言语给了太多非议的空间,我觉得我快被无数目光烧焦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支吾半天,看着他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架势,我开始祈求梧水女王、贫民班长、禾萝千金,随便来个人吧,说什么都好。
“枝縻,她拿了你的领带?”谢天谢地,梧水来了,带着一阵杀气,明显怒了。
“嗯?也是也不是。”这人打算干嘛?说话不清不楚的。
为避免他说出更让人浮想联翩的东西,我急忙道:“在树林里。”声音波澜不惊。
“我当然知道在树林里。我是问你怎么不把它拿出来?”他的表情更无辜了。
“我……”我哪知道你还惦记一条破领带,而且这个问题你不会私下问啊,死鬼。
“忘了?那就算了?”他笑得无害,语调温和。我无语,一面心想你早料到我不会拿回来的还折腾这么久做啥,一面深感莫名其妙地白他一眼,然后转正身体无视他,试图表明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他却不给我太平,扶着我的肩膀吧我转回来面对他,“小蓠,你好像很热啊,都出汗了。”我用表情传达:死鬼,不是热,是被你吓的。他看也不看我,反而自说自话开始解我的领结和顶扣,“这麻烦的东西就不要带了,反正马上就要放学了。呐,现在好多了吧。真是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一句话说得柔情似水,仿佛我俩已经相识多年,关系密切。
我瞠目结舌,大感不妙地拿眼角瞄梧水的反应,女王的表情那叫一个震惊加愤怒。我怕她一个箭步上来抽我什么的,遂往后挪了点,预备装傻充愣。这时周围的窃窃私语声逐渐变成了骚动声,我扫视仍旧看着我的同学们,发现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停留在我的领口附近。
我低头查视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领口的纽扣开着,露出锁骨,锁骨……
我有不好的预感,立马从课桌里掏出镜子看——一块紫红,真相大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第八章 孤立无援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我努力回想树林里发生的事情,终于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因起先被咬的痛感忽略了他重啜一口的感觉,牙印很容易消掉,但吻痕却像某种印迹一般彰显着所有权。
枝縻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真是我血液的味道一饮难忘,他打算包养我?我不禁想起了那天查到的连环爆炸案,他和索爷之间是不是有纠葛?难道是他对于我身为索爷的孙女这个身份有所图谋?
我彻底混乱了,感觉是陷入了什么阴谋中,但是这个阴谋像一团捆扎在一起的毛线球,还被淘气的小猫挠得乱七八糟,我丝毫找不到线头的所在。
“小蓠……你和枝縻……?”禾萝也走了过来,眼神在我和枝縻之间飘忽不定。
我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辩解无非是越描越黑,还显得我很矫情,无端落了口舌。罢了,反正我现在塑造的形象也是不善言辞的,低调毕竟有低调的好处,干脆让枝縻去应付吧,静观其变也是一种策略。
我低头作脸红羞涩状,枝縻尚未说话,梧水怒目圆瞪,指着我冷声责问,“是不是你勾引了枝縻?”见我仍旧沉默,她怒极反笑,“哼,看不出来嘛,虽然长成这样,勾人的手段倒不错。”她顿了顿,又变换了语气,“绛蓠,你才来了几天啊?就这效率,怕是不出半年,所有男人都会被你勾过一遍了。”
她说得好似在为全体女同胞着想,实际上却是拐着弯儿在骂我人尽可夫。我也不恼,反而暗自好笑,梧水这只鬼怕是从小被当成公主养着,以为自己就是女王了,可惜她的言行举止就像个被长辈宠坏的小女孩。最起码的,作为枝縻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她如果嫉妒愤慨,可以使出的手段层出不穷,仅仅停留在牙尖嘴利,未免段数太低,这几十年都白活了。
“梧水。”枝縻不咸不淡地呵止了她,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激烈厮杀,梧水节节败退,最后,她“哼”了一声,拎了书包就回去了,
禾萝见状问道:“啊,枝縻,梧水果然不是你的未婚妻吧?”
“不,她是。”
“那,你和小蓠……?”禾萝,你是在帮我争取名分吗?
“小蓠就是小蓠。”枝縻温柔凝望我,但笑不语。
禾萝微愕,随后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被家里逼迫的吧?但是,这不能阻挡你追寻真爱的脚步……”我拼命忍住白她一眼的冲动,眼角瞟到枝縻意味不明地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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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午休三人行多了一只鬼。枝縻只要是对着我,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堆起笑容满面,我则保持着不接受也不拒绝的态度,大家都误以为我这是羞涩矜持。
有一次在私下里,枝縻怨声怨气地冲我抱怨,“小蓠,我到底是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没有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
我望着他唱做俱佳的表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你就当你在追求真爱的漫漫长路中。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其实被枝縻关心的感觉很好,他是一个符合所有女生绮梦的男人,可是直觉告诉我事情不简单,也许我父母被牵连进什么阴谋中,而事情未完,又波及到我。无奈的是,我找不到方向,找不到突破口,我只能任由他们牵着鼻子走。
相较于我的态度,禾萝和樟茹自然很多。禾萝经常和枝縻拌嘴,被枝縻四两拨千斤般打倒后也不恼,反而乐呵呵的。而樟茹敛眉、肃立、端坐、掩口笑,庄重得体犹如世族淑女。
至于梧水,不知道她和枝縻达成了什么协议,反正屡次与她擦肩而过,她都轻蔑地用眼角瞟我,顺带瞥过枝縻,那眼神,有点“你且出去拈花惹草吧,反正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意思。
在学校里有枝縻处处纠缠,在家里则是索爷无微不至地关怀。
索爷很忙,能和他见着面的时间无非是早晚两顿饭的功夫,他每天必问我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功课上有没有遇到障碍?要不要请个家教……?
说真的,连我父母都没有如此日复一日事无巨细地关心过我这么多事情,我一开始以为他这是怀柔政策用得过度了,直到有一次,我发现当我说到枝縻的时候,他会听得格外仔细。当然,他并没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还是不紧不慢地吃一口食物,停下来听我说两句,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不管感觉正不正确,至少我改变了想法,这不是演技拙劣地关心过度,而是一种变相地打探,或者说,搜集情报。
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每天用愉悦地口吻说着学校发生的琐事,暗地里却在寻找机会,想从索爷嘴里也探出些情报,无奈,索爷的回答滴水不漏。
我也旁敲侧击过泓叔,问他索爷不是大老板吗?怎么还这么忙?泓叔只回答我索爷工作认真,事必躬亲,至于其他佣人,除了会恭敬地叫我小姐,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外,从来不回答我任何问题,
探查无果,我另辟蹊径,既然索爷那么关心枝縻,那么我就如他所愿。
我开始逐步增加着枝縻这个名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频率,说的时候还带着点儿小女孩恋爱的神情。最后一次,当我甜蜜地说出这几天和枝縻形影不离的时候,索爷居然破天荒地来了一句,“枝縻挺好的,你们好好相处。”言语间大有父亲嫁女儿的态度。
好嘛,既然我和枝縻是众望所归,那我就顺应民意,努力做到习惯成自然,反正我也不亏什么。
因为孤立无援,所以从善如流。
我不急,我已孑然一身,有得是时间等,你们的狼子野心总有一天会暴露的。
父亲说过,宁可做一只蛰伏的猛兽,也不要做一头发狂的母牛。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第九章 散尽群芳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完毕。改章节号
又逢班会课时间,柳美人斯斯文文地走进教室,砸下一个重量级的消息,“同学们,你们期待许久的Princess Day将在两周后举行。”语毕,一阵嘈杂。
Princess Day?公主日?什么东西?好像禾萝说起过,但是最近我很容易走神,没怎么听清。
班里的人都兴奋地谈论着,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无聊地东张西望,远处的梧水和禾萝各自为阵,分别与其他女生簇拥着讨论着什么,双方阵容旗鼓相当,不时还会有人互瞪对方一眼,敌意十足。这种剑拔弩张的感觉让我脑袋里晃过禾萝讲的什么要赢过梧水比赛,该不会就是这个吧?难道公主日不是像三八妇女节那样所有女生享受公主待遇,而是场选美比赛?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阵恶寒。这种比赛绝对会搞得整个学校鸡飞狗跳、乌烟瘴气、不得安宁,我忍不住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枝縻,斜睨他一眼,随即又接收到两束愤怒的视线。我可不敢光明正大地迎接梧水的怒气,只好认命地低头对着空无一物的桌面,暗自叹气,这两只完全把我心目中美丽神秘且冷傲的吸血鬼形象大扭转了。枝縻且不提,梧水怎么看都是一个被大人宠坏、目中无人的娇小姐。
“同学们,安静一下。”柳絮放任我们讨论了一小会,“你们肯定比我还要清楚比赛的规矩,我就不多说了。下面留出时间给你们考虑,女生们都不要放弃这个机会,但是你也可以选择成为智囊团或者后援团。我要说的就是这些,等到打铃了就放学。哦,对了,报名时间截止到明天九点。”他说完就潇洒地走了,于是班级里再次议论纷纷。
禾萝朝我招手,我起身挪过去,枝縻一步不落地紧随。走到禾萝的阵营,立刻有人给枝縻让座,枝縻对她微笑,那人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在她神游的过程中,枝縻朝我努嘴,我就不客气地坐下了。
环视了下周围,禾萝左边是我,右边是樟茹,后边是刚才让座的女生,她旁边则是一头长卷发的美女楠凝。樟茹身后站的是一对龙凤胎,妹妹叫斐荷,哥哥叫斐莲。这兄妹两人都很活宝,与禾萝可谓一拍即合。他们两家经常来往,听禾萝说斐氏兄妹的父母也是有趣的人,当初一门心思要生俩女孩,连名字也去好了,结果生出来的却是一男一女,斐妈妈心有怨念,索性不改名,把小斐莲当女生养。这件事经常被禾萝、斐荷嘲笑。不过现在看来,斐莲虽然同斐荷有相同漂亮的脸,但男生一到年龄便脱胎换骨,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的性别,且平时吵闹归吵闹,一旦静下来,举手投足透着股贵气,还是挺养眼的。
“小蓠,回魂啦。”禾萝伸出手在我眼前晃动,随后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对枝縻这么冷淡是因为喜欢斐莲这一型的。”
我稍愣,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唉,这个大小姐。
斐莲欣喜接话,“啊哈,是吗?枝兄,小弟也有胜过您的时候啊。”
斐荷凉凉道:“莲兄,真是可喜可贺。”
斐莲完全不理话里的讽刺之意,“小妹,你也这么觉得?来,我们干一杯。今天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说完自顾自跑去拿了个一次性杯子,从饮水机里倒了一大杯白开水,仰头喝下,大呼过瘾。
我跟着大伙好笑地欣赏斐莲的表演,余光扫到梧水时,发现那里同样人丁兴旺。
斐莲被斐荷拖回,终于恢复正常,他正色道:“禾萝,你都想好了?”
禾萝笑着点头,“我要准备的就只有才艺展示的环节,有你们帮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众人相视,语笑嫣然,众星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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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Princess Day是全校期待的传统节日,因为它的娱乐性大于比赛性。Princess Day的主旨是每个女生都能成为公主,而公主需要王子作陪,所以,节日当天晚上会有盛大的舞会,女生们将在一周前邀请心仪的男生共舞,被邀的男生会戴上别色的领带以示区别。而受到Princess称号获胜者则会与她的男伴领舞,这就是比赛唯一的奖励。
说到比赛,也没什么新奇的环节。开场时自我介绍,接着是考察礼仪知识,压轴的是才艺展示。由于比赛的传统规定老师不得提供任何形式的帮助及辅导,所以所有的表演设计、伴奏配乐、服装搭配、化妆发型等等大小事都由学生自己负责,在这种情况下,参赛者的智囊团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禾萝拥有一副好嗓子,再加上学习过歌唱,才艺展示自然就是这项了,曲目经过众人的讨论,最后决定为Fleurs Du Mal恶之花。身为学校管弦乐队一员的斐莲搬来整个乐队的精华部分为她伴奏,斐荷也请了校合唱队的部分成员来伴唱,想来到时候场面一定很震撼。
这两周我们放学后都会去音乐教室,听禾萝练两嗓子。楠凝每次来都会姿态优雅地坐在一边琢磨给禾萝穿什么,化什么妆;樟茹负责些细节问题,知晓时间节点,帮衬着联络安排人员之类的。大概这些工作挺繁琐的,我看樟茹始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我是所有人当中最空的一个,没什么好操心的,就当一个安静的看客。这两周下来,也了解些之前不知道的事。例如楠凝家是从事服装行业的,所以她的穿着打扮时尚又得体。另外,这个高挑的风情美女与本校高三学长兼学生会长是有名的模范夫妻,自幼有婚约,且感情好得让人羡慕。我之前叫不出名字的让座少女现在认识了,她叫薇语,才女型人物,主要帮禾萝修饰非常重要的自我介绍。
我偶尔也会在大家未到的时候摸一下许久没碰的钢琴,从小就不擅长记谱,所以也就随性来上一段,自娱自乐。
智囊团里的两个男生第一天就换上了别色的领带。斐莲是自己去问对面阵营的席兰要的,席兰居然答应了,乐了斐莲好几天。问枝縻的时候他但笑不语,只说领带好看才戴的,禾萝捶了他半天也不肯说。不过看样子不是梧水邀请的,因为女王近来的表情都不怎么和善。
两周的时光飞逝,转眼便是Princess Day当日。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完毕。改章节号
第十章 多事西风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完毕。改章节号。
九点开始比赛,我们说好六点就到。我走进音乐教室这个大本营的时候被里面的气氛吓一跳。禾萝凄凄哀哀地坐着,周围的人全都垂头丧气的。我急忙放下包冲过去问怎么了,答案让我吃了一惊,禾萝失声了!她的嗓音嘶哑难辨,不要说唱歌了,连说话都是问题。
楠凝着急地问,“禾萝,你是什么时候说不出话的?”
禾萝抓过一支笔在白纸上写,“今天早晨来音乐室开嗓子的时候发现的。”
“那有没有吃过药?金尚子喉宝,胖大海什么的?”薇语细声细气地建议,禾萝摇了摇头,“吃过了,没用。”
斐荷摸着下巴,转了转眼珠道:“这也太巧合了吧,会不会是谁下了毒药?”
斐莲没好气地瞧了敲她的脑袋,“你侦探片看太多了。”
没人知道怎么回事,最后只能归结为禾萝最近太累,用嗓过度所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接下来怎么办。放弃比赛肯定是不甘心的,但是难道就这样让禾萝上场做个哑美人来比赛?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禾萝突然飞速写起来。她说她本来的目的就是要赢过梧水,现在她不能上,干脆找个人代替她也一样。
既然禾萝这样说了,大家便开始盘算谁最合适。楠凝慵懒得很,对这种比赛绝对没兴趣;薇语性格内向,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讲话都会脸红怯场,若要展示自己更加无可能;斐荷天性跳脱,说不定比一半她不耐烦就退赛了;我则不用说了,没什么特色,又没人熟悉我。所以,能参赛的只剩一人。
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樟茹,樟茹脸微红,正嗫嚅着想开口,枝縻突然出声道:“我觉得小蓠可以。”
我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枝縻同学,您没睡醒吧。
虽然大家都觉得枝縻在说笑,但看见他一脸严肃,不由得面面相觑。我注意到众人脸色各异,特别是樟茹,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不要想了,我觉得樟茹可以啊。”我主动退出,“禾萝,樟茹肯定不可能唱恶之花这种高难度的东西,但是你不是说她和你一起在学钢琴吗,到时候来个四手联弹也不错啊,你也能上场,反正比赛又不看技术,只看人气。”
薇语、斐莲他们纷纷点头赞同,樟茹有些盼望地看着禾萝,因为决定权在她手里。禾萝又在纸上写了起来,她说她和樟茹只学了没几节课,弹出来的东西太丢脸,不过她想起来看到过我弹琴,我完全可以作为才艺展示参加比赛。
本来凑在一起看禾萝写字的脑袋都抬起来朝着我,而我正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的,禾萝听到了怎么也没告诉过我。
禾萝继续写,“而且梧水似乎看不起小蓠,那如果让她看不起的人反而赢过她,不是打击更大吗?”她用征询的眼光一一看过我们,然后写,“所以,我决定让小蓠代替我。”
静了一阵子才有人说话。
“禾萝,你不再想想?光有才艺也没用啊,她这副模样……”还是斐荷最直接。
我丝毫不在意,反而赞同道:“对啊。禾萝,还是樟茹吧,我不适合。”
禾萝没有写字,只是看着楠凝。楠凝上下打量我,脸色凝重,“我试试。首先得把她这副眼镜拿掉。”
“对,还有假发。”
枝縻这一句使得所有人惊讶地望着他。他不多语,开始一步步靠近我,我条件反射向后退。
“绛蓠!”樟茹突然声音尖锐地唤我名字,吓我一跳。枝縻趁机伸手想摘下我的眼镜,我迅速抓住他的手,怒视他。
他无视我的怒气,像哄孩子那样悄声说:“小蓠,乖。”
我能够强硬地对待他的暴力,却抵不住如此温柔的声音,三秒钟之后,我垂下头妥协了。摘就摘吧,反正我戴眼镜假发想大隐于市的愿望早被他搅和得破灭了。
我立在枝縻跟前任由他摆弄,他摘完了还顺手拆了我的盘发,黑发散开,我摇晃了下脑袋,他轻拍了我一下退后。
“这样的话还可以。”楠凝沉浸在她的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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