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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曲星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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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奉月嘲笑道:“我早说过,你琉璃叔叔就是国师的。。。”
  
  她不敢说下去,琉璃这人的性格古怪,暴烈如姜奉月,也有些怕他。
  
  沈溪默契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姜奉月要说什么。
  
  “既然如此,即刻去讨平山中群贼。”琉璃道。
  
  韩微摇摇手说:“不可,只有我们四人。。”
  
  “我一人足够。”琉璃将宝剑按在桌上,三人都知道这是玄鸟社首领才能佩戴的太鸿剑,威力非常。
  
  韩微看了看琉璃腰间,还配着几把剑,他记得琉璃有一把太鸿剑,一把鹁鸽剑,还有两把细剑,名字他忘掉了。
  
  都是强大的法宝,非凡剑可比,韩微腰间的卑率剑恐怕无法跟琉璃这几把剑交锋,很容易就会被劈断。
  
  “你别太猖狂了,”姜奉月收起玩笑面容,“黑太子手下高手如云,各个实力高深莫测,前几日我们讨伐林羽时,几乎丧命。”
  
  “那是你几乎丧命,”韩微插嘴,“我可以轻松逃脱的。。啊啊别掐我!”
  
  琉璃站起身来,如同一棵树一样制造出一片阴凉,俯视着三人:“天下还没有能击败我的剑。”
  
  “就拿林羽来说,人家用的是长刀。。”姜奉月弱弱的反驳,声音在琉璃严厉注视下越来越小,几如蚊呐。

第 15 章 我断文了
  rt,写不下去了。。。最近看了《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和柳满坡《阎王》,感觉自己写的一团糟,本来大纲是苏缀与温茹、曲星抒与薛种还有李长生三个故事加上其他一些小的故事,玄鸟社这几个就像《非正常死亡》里的主角一样因为解决问题而遇到这些故事,结果现在拆开成三个以后越写越烂崩掉了。
  
  再见,我研究几天再说。

第 16 章 学射
  
  曲星抒是被一股臭味呛醒的,他做梦梦到薛引这头大熊把屁股对准自己,不停的放屁,怎么也逃不掉,曲星抒都快哭了,醒了以后摸去眼角,还有余泪。
  
  他把头伸出客房,看向大堂,发现薛种背对着他,坐在小马扎上用一个小火炉煮着东西,那一小锅东西就是臭味的根源。
  
  “你怎么醒了?每天都要睡到太阳高照不是么?”薛种头也没回的说。
  
  曲星抒撅起嘴,不想理他。我受了伤你却对我不冷不热的,臭道长。
  
  过了一会见少年没回答自己,薛种回过头看着他。
  
  “怎么了?”
  
  “我腿疼。”曲星抒没好气地说。
  
  “腿疼跟说话有什么关系?”薛种不痛不痒道,“来陪我坐会?”
  
  “我过不去。”
  
  “为什么?”
  
  “都说了腿疼。”
  
  薛种站了起来,小锅里溢出好多水,他忙把炉中薪柴全部抽出来,小锅才停止了沸腾。
  
  他走两步就回头看看小锅,到曲星抒身边时,两人对视,少年身高才到他胸口,仰视着他。
  
  薛种看着曲星抒的脸,气色不错,白皙红润,往下打量,直到小腿,看到一片伤痕,皱起眉头。
  
  “你昨晚好像受伤了。”薛种道。
  
  “我!”曲星抒气死了,“背我。”
  
  薛种听话的背起他,回忆着昨晚的情节,好像是因为跪在太子面前受的伤,肖频在之前故意打碎瓷瓶,很多碎片掉在了毛毯里。
  
  “怪我。”薛种恍然大悟。
  
  曲星抒感觉委屈,搂着他的脖子,薛种手托着少年的屁股,软软的,把他背到小火炉边,拿了个马扎帮曲星抒坐下。
  
  “你在炖什么?”曲星抒好奇。
  
  “泉林送来的药材,他说是治外伤的,我不知是给谁用。”薛种也一头雾水。
  
  然后他又明白过来,薛引心细,体贴入微,送来药材是为了治疗曲星抒的腿伤。
  
  “应该是给你用的。”薛种补充。
  
  薛引真好,曲星抒想,如果他再遇到这大熊,一定好好对他。可道长真不在乎他,曲星抒想问问他,之前说彼此相爱的那些话还算不算数。
  
  “道长。”
  
  “恩?”薛种盯着炉火,眼中流光溢彩。
  
  “你。。。”曲星抒有些难以启齿,“还。。。那个。。我。。喜欢不喜欢了?”
  
  薛种勉强猜出他要说什么,这小狐狸腿伤把脑子也烧傻了?“你说呢?”
  
  ‘你说呢’三个字什么也表示不了。
  
  曲星抒又沉默了。
  
  薛种一门心思地摆弄起小火炉,一会火大了,他要抽出所有干柴,一会火小了,他又要慢慢放进去,弄得小锅里的东西迟迟煮不好,自己熏了一脸灰,眼睛刺激的流泪。
  
  两人沉默良久,黑烟滚滚。
  
  曲星抒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重重给了道长一拳,“你别弄了。”
  
  这一拳力道不大,但吓了薛种一跳,他怎么也不会料到身后这人会突然袭击,差点扑到烧红了的小锅上。
  
  这要是和脸来个亲密接触,就毁容了,薛种回头怒目而视。
  
  “看我干嘛?”曲星抒无辜,“要糊了,你看啊。”
  
  薛种连忙回头鼓弄。
  
  “把那根粗木柴抽出来,不然火太大了。”曲星抒指点。
  
  薛种想了想,听他的话,抽出粗木柴,在曲星抒的指挥下他又把绿色的树枝都挑了出来,这些树枝含水量大,烧起来会有黑烟,天花板都要熏黑了。
  
  就这么烧了一会,薛种腿都蹲麻了,药煮好了,他抽出所有柴薪,用铁棍把里面的红亮的残烬也都掏出来,干完这些他干脆坐在地上,任凭衣裳沾满草木灰,嘉许的拍了拍在一旁干动嘴的少年。
  
  “真想不到,你居然会烧火。”
  
  “这些事情正常人都要会,”曲星抒鄙夷地说,“你之前是怎么做饭的?”
  
  “薛引替我烧火。”
  
  曲星抒又不说话了,他最近怎么了?薛种想,往常都是曲星抒一直缠着自己聊天,自己想接就接,不想接就置之不理,把小狐狸晾在一旁,可现在完全反过来了。
  
  他思索着怎样重启开启话头,聊什么?他的腿?薛引的药?还是肖青翎?曲星抒一定不知道黄泉会的故事,这些人,肖青翎、韩唐、韩景、顾同这几个人的故事,讲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他刚开口要讲,但觉得自己有点傻,小狐狸怎么会对别人的故事有兴趣?
  
  他会有兴趣。
  
  不对,他不会。
  
  薛种纠结起来,最后亮出杀手锏,送东西,小狐狸一定喜欢薛种送他礼物。
  
  “这个,”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短卷轴,“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曲星抒眼睛猛地亮了一下,满脸喜悦,两颗小虎牙都露了出来,漂亮小脸配上开心笑容此时格外醉人,他一把抢过去,把卷轴拉开,一副山水画映入眼帘,是南唐周文矩的手笔,这副画作为法宝是薛种偶尔在某处地宫中获得,但曲星抒不懂行,只觉得这像是一副山水,好坏没差。
  
  “这值不少钱吧?”曲星抒赞叹,然后一把推开,“没意思,我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呢,嘁。”
  
  他明亮的笑起来时薛种简直心都要化了,可最后‘嘁’的一声,让他心情再度回到冰点。
  
  薛种把他搂进怀里,拿着少年两手展开着画卷,曲星抒的手指修长白嫩,像是轻轻一用力就会断掉一样,看的薛种加了十二分小心。
  
  “这是一副法宝,我还没给它起名字呢,暂时就叫‘山水画’好了,”薛种脸贴着怀中小狐妖的脖子,说话时喷出的热息弄得曲星抒痒痒的,微微扭曲身体挣扎,“不过,我要给的可不是这个。”
  
  曲星抒好奇心被他勾动,但是更想脱离薛种的怀抱,或者往上坐一点、往下坐一点都好,脖子被吹气的滋味太痒了,他忍不住翘着嘴角笑个不停。
  
  薛种就当他是开心的笑了。
  
  他拿着少年白皙双手,灌输灵气,山水画慢慢发出微光,里面好像有人叫道‘要什么?’
  
  薛种回答‘要弓’。
  
  ‘哪个?’里面的人又问。
  
  曲星抒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里面有人!他被关在里面了?”
  
  “没有,他是画中人,想出来也出不来。”
  
  ‘找到了!’画中一个物体被缓缓推出平面,是一把柳木短弓,看着很平凡无奇,只是弓弦有些异常,细的几乎看不见,曲星抒好几瞬都觉得这把弓没有弓弦,那个隐隐约约的线是他幻想出来的。
  
  画卷被薛种卷了起来,这把短弓大约有成人一臂长短,被他摄来手中,拿着给怀里的少年看,曲星抒可不满足被别人拿着看,他伸手抠薛种手指,薛种被迫把弓交给了他。
  
  “这线好细。”曲星抒眯起眼吃力地看着弓弦。
  
  “那不是线。”
  
  “不是线?那是什么?我都摸到了。”
  
  薛种也摸了摸,“是奇特的材质,没有切断它的方法,即使是婴儿的力气,稍微一弹,这弓也能发挥雷霆万钧之力。”
  
  “哦~”
  
  “要不要去院里试射?”
  
  “我不会射箭。”曲星抒像个小孩似的被道长抱在怀里,双脚都离地了。
  
  “我教你。”薛种想放他下来,但是想到他腿上有伤,干脆小心的变换姿势,横抱着曲星抒,用脚勾着马扎,慢慢挪到院中。
  
  曲星抒有点不想生他的气了,道长知道他有伤,都不让他走路了,干脆抱着他走,他感觉心里很温暖。
  
  两人在一起,没有羽箭,便用一根还算直的小树枝,搭在弓上瞄准院墙上的一处黑裂缝射,在薛种的悉心教导下,曲星抒一下午功夫就基本都能射中裂缝了,狐妖有天资,眼神极好,而且感觉敏锐,风吹的速度与羽箭在手指上倾斜的角度他都能注意到,进步快到薛种都有些吃惊。
  
  当年肖青翎学射时,花了两天功夫才能保证不脱靶,有一次还射中在旁观看的王信的脚趾,让这老人差点因感染而魂归西天。
  
  薛种忍不住将二人比较,之后升起一种背德的自责,曲星抒是他心爱之人,肖青翎则是他视为己出等同于儿子的孩子,二者怎么能放在一起。
  
  曲星抒射一次那根树枝,薛种就跑过去捡起,递给他让他再射,最后曲星抒感觉很好玩,干脆往天上射,薛种跑到院子外面好久才捡回来。
  
  黑着脸说:“不许玩了,认真点。”
  
  曲星抒点头表示知道了,但又朝天上射了出去,他本想看着薛种再跑出去捡,不过这道长走到他面前,拧起他的耳朵。
  
  “疼疼疼疼!”曲星抒呲牙咧嘴。
  
  “还乱射么?”
  
  “不乱射了,快松开。。”
  
  薛种这才慢慢松开,然后任劳任怨的跑出去捡树枝去了,这么折腾下来,曲星抒完全不生他的气了。道长只是笨了点,在能想到的事上对自己很好,曲星抒自言自语道。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又有想法惹

第 17 章 相爱
  
  昨天晚上,薛种替他抹了药,然后把他抱上自己的床,说是要看着他睡,免得他自己夜里翻身压到伤口。
  
  曲星抒觉得这是借口,他美滋滋的想道长绝对是贪图他的美色了,结果薛种真的和他并肩躺着,老老实实什么也不做,起初曲星抒还心里痒痒的做好准备,后来知道薛种是真的没兴趣,自己也死了心。
  
  两个人聊了一夜有的没的,曲星抒为了掩饰小鹿乱撞的内心和那些旖旎的自作多情,话多的要死,说个不停,薛种也变得开朗了些,小狐妖说一句他接一句,要是薛引看到这场景,绝对会觉得师父痴呆了,立刻抱着他去看医生。
  
  第二天早上曲星抒醒来时,发现薛种正枕着头盯着自己看。
  
  曲星抒从脸红到耳后根,美艳如女子的一双狭长眼睛害羞的看向别处。
  
  “怎么了?你怎么还会脸红?”薛种好奇,他有些话说不出口,这小狐妖不是‘流连富家’见过不少世面了么。
  
  “我。。”曲星抒扭过脸,把几缕金发拉下来挡在自己脸上,“别离我这么近。”
  
  他有点喘不过气,或者说是不敢喘气。
  
  薛种跑到床的另一头,看他的小腿伤势去了,曲星抒这才长长的出一口气,心跳的很快,扑通扑通的声音很大,他觉得薛种肯定听到了,双手按住胸口想让它安静点。
  
  “好得这么快?”薛种惊讶,“泉林用的是什么药啊。。”
  
  “我看看。”曲星抒坐起来蜷起腿,伤口果然好多了,才两天功夫就快痊愈了,不过还是很疼,越在意越疼。
  
  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还有一、二、三、四、五。。五处发红伤痕,薛种看着,各自有小拇指指甲大小,里面的新肉都长出来一些,看上去不出三天就会愈合。
  
  这只是皮外伤啊,薛种觉得自己之前担心的过分了。
  
  “要不要出去走走?”
  
  曲星抒轻轻摸了摸一处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我可以走吗?”
  
  “什么意思?”
  
  薛种之前不许曲星抒走出芙蓉院,理由是怕他去外面伤人,不过后来发现曲星抒很弱气,几乎没有战斗能力,不过他也没特意吩咐曲星抒出去走走,曲星抒还以为他一直不让自己出去,于是就到现在一个多月了没走出过芙蓉院一步。
  
  “你不是不让我出去么?”
  
  薛种道:“随你,你要是不想去我就不带你去了。”
  
  曲星抒超想踢他一脚,你为什么不能跟我墨迹几句呢,和我解释一下,贫嘴两句多好,总是突然蹦出这么冷漠的一句话,搞得自己好像很不值钱要倒贴似的。
  
  “你去不去?”薛种又问。
  
  你让我回答什么呀,难道笑嘻嘻的说‘我去我去’?我不去了,哼。
  
  他撅起嘴,躺下去继续睡觉,闭上眼不理道长。薛种觉得蹊跷,这人又怎么了?真不想去?他坐过来拍了拍少年的脸,白嫩滑腻,手感真好。
  
  “别装了,你怎么总爱装睡?”
  
  呼噜噜。。。曲星抒大声打起呼噜。
  
  “给你买糖人?”
  
  呼噜噜。。
  
  “不要糖人?那连环画呢?”
  
  呼噜噜。。
  
  “好,我知道了,给你买一把剑。”肖青翎喜欢刀剑。
  
  呼噜噜。。
  
  “剑也不要?我猜你也不要,那么。。烤芋头也不吃?好,不吃,鸡蛋呢?鸡蛋你爱吃吧?”
  
  呼。。。哼。
  
  “给你买一堆鸡蛋,你不是总吃不够么?这次你吃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曲星抒睁开眼睛,盯着道长。
  
  “真的?”
  
  薛种眉开眼笑,上次这么开心还是得知肖青翎练成一种秘术时。

第 18 章 河边吃鸡蛋
  
  状似不情不愿实际对外面特别好奇的狐妖少年被薛种背着,走上下山的路,离芙蓉院越远,薛种脸上的欣悦、温柔越收敛,人多起来之后,他几乎变成了哭丧脸。
  
  “咋啦?”好几个大娘跑来询问,“你儿子病了?”
  
  “瞎说,这是薛道长,人家还没结婚呢。”
  
  薛种认出其中有几个薛引的朋友,不得已寒暄了两句。
  
  走过一片蒲公英花原,山间小路两旁有一些破碎的木栏,和一辆废弃的马车,这辆马车是之前一个大户人家献给太子的,不过山里没有马,用牛拉过几次,太子嫌慢,薛引说要拉去卖了,太子同意,薛引扛着马车在集市上叫卖了好几天,都无人问津。
  
  这边都是普通的农夫家庭,富户很少,没人买马车,有几个人提出以很少的价格买,薛引觉得吃亏,他干脆把马车拆掉轮子砸碎,然后废弃在山路边。
  
  走过这道薛引制造的遗迹,转过一处池塘,两个黄泉会修士正躺在树下聊天,他们是奉命在这里守卫的,薛种见到他们,赶快扭过脸去,这俩修士见一个男子背着自己儿子下山,儿子腿上还有伤,丝毫没有起疑,也没上前盘问。
  
  “八成是耕田时伤了腿。”一人道。
  
  “看他俩的穿着,怎么可能是耕田的。”另一人紧了紧佩刀道。
  
  草地渐渐稀疏,露出贫瘠的灰黄色土地,几处民居出现,跟着越来越密集,一个村落映入眼帘,这些民居到河边就戛然而止,河那边是荒芜的草丛。
  
  河边有许多人摆摊,卖纸的、卖糖人的、卖树苗的、卖小鸡小鸭的,什么都有。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曲星抒看的眼都花了。
  
  他一蹦一跳的拉着薛种的手,先要了一个糖人,然后想买小鸡,薛种说回去时再买,曲星抒不舌的点点头,转过头又被炸春卷的迷住,吃了两个以后被薛种拦住,‘你不吃鸡蛋了?就这么吃饱了还吃鸡蛋么?’
  
  曲星抒于是要求去买鸡蛋,一个老婆婆在家门口摆着一口锅,里面盛满黑色茶水,煮着鸡蛋,薛种一口气要了二十个,这俩人蹲在河边,曲星抒把脚伸进河水里来回搅动,白白嫩嫩的脚趾看的薛种心猿意马。
  
  “道长你吃么?”曲星抒吃的两边腮帮子都圆鼓鼓的。
  
  薛种摇摇头,心满意足的看着少年一个又一个的把三十个鸡蛋渐渐吃光,他自己剥的慢,薛种还要在一旁帮他剥。
  
  “以后你自己来这里买,”薛种说,“应该记得路了吧?”
  
  “不记得。”
  
  “不记得的话,我明天要薛引再带你来一趟。”
  
  “你明天有事吗?”曲星抒不满。
  
  薛种想了想,把腰里一块玉牌拿出来,上面刻着林、薛、顾三个字,他指着薛字说:“这个字代表薛种,也就是我,林字指的是一个叫林羽的家伙,顾指的是一个叫顾同的人,我们三个是太子最信赖的部下。”
  
  “恩。。”曲星抒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不过既然爱上了道长,了解一下他的事也不错。
  
  “你看,林字上面是不是又一道深深划痕?”
  
  他指给曲星抒看。
  
  “是啊。”
  
  “林羽如果想要离开太子了,他就会捏碎玉牌,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他的玉牌碎了以后,我与顾同的玉牌上,林羽的名字上就会有这么一道划痕。”
  
  曲星抒哦了一声,“那你要去追他回来么?”
  
  “不追,”薛种说,“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这是我、顾同、林羽三人之间的默契。”
  
  “那你明天干嘛去?”曲星抒莫名其妙。
  
  “还有一种可能,也会在玉牌上留下划痕。”
  
  “你说就好。”
  
  薛种以说鬼故事的语气煞有介事道:“那就是~~林羽死了~~啊呜!”
  
  曲星抒差点被他咬到鼻尖,往后一躲,道长疯了,这么大的人居然做这么幼稚可笑的事,曲星抒一脸诧异,他自己都不会这么做!
  
  薛种见曲星抒看自己的目光中饱含鄙视、怀疑和惊讶,镇定地理了理自己的金发,他这辈子再也不这么做了,老成的心境原本几乎焕发第二春了,生生被曲星抒这一眼看的憋了回去,更老三分,原以为曲星抒会很高兴的和自己打闹呢。
  
第 19 章 打探
  
  林羽若是死了,薛种一滴眼泪都不会流,不过他担心太子会很伤心。太子很信赖林羽,顾同天天不知道在哪厮混,太子找不着他,薛种又端着架子,太子有自己想做的事薛种也不会听话,只有林羽战力强大,还和太子臭味相投,不管是截杀敌人还是探听秘闻或是抢夺法宝,林羽都听从太子的吩咐去做。
  
  现在肖频有隐隐取代林羽的倾向,不过肖频有林羽的实力么?薛种决不相信。
  
  他一大早就来到山中小院,与韩唐商议,在韩唐的极力建议下,此事由韩景负责,率领几名听话的部下先秘密的在山附近找一圈,看看能不能发现林羽的行踪。
  
  “若是能找到尸体,就万事大吉。”薛种说。
  
  韩唐皱眉,这种话未免太过无情,况且被太子听到了一定心里不好受,林羽可是他的老部下。
  
  薛种走后,韩唐思前想后,觉得这件事还是要说给太子听比较好。
  
  “恩,我知道了。”肖青翎扎着短马尾,上身□□,精瘦还有肌肉,常年练习射箭使得他双臂十分修长挺直而且有力,每个动作都蕴含独特的美感,黑皮肤少年面色如常,但韩唐什么都知道,他盯着这青年黝黑肌肤下的胸膛,起伏没有节奏,呼吸全乱了。
  
  太子要强,不愿意在人家面前哭,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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