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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角与反派命数相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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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团子眼中涌起熊熊烈火,眼见着这女人对白若抛媚眼,差些就变回了真身。
白若本也想找怀初,然而此刻时机却不对,心中叹了口气:“城主有事?”
怀初毫不客气的进了屋子,柔柔的坐到椅子上,勾引似的望向他。
“深更半夜的,你说呢?”
白若看她几秒,淡漠的将门重新打开。
“不解风情……”
怀初翻了个白眼,这才好好说话:“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也就不和你饶圈子,他已经有动作了,你真的要坐以待毙?”
白若将门关好:“我修为低微,你同我合作,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怀初眼眸深沉:“如果你答应,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秘密,你和俞南易都不知道的真相。”
白若看向她,轻笑了一声。
怀初拿不准他在想什么,刚要说话,白若抬起眼看向她:“城主,隔墙有耳。”
怀初挑了挑眉:“你该知道,仅凭你们两个,是斗不过他的,很快那些流言就会传遍整个云霞大陆,你真的以为席山能保得住你们?”
白若摇摇头:“我不会连累席山,在那之前,我会先离开。”
怀初笑了,便听白若接着道:“我也不期待你有什么用,但若是你真有恃无恐,现在就不会来找我了。”
怀初的笑僵在脸上,空气中有几分尴尬。
两人一时间都没再说什么,白若想到段霜月和无念,有些心烦。
“不过这事我会好好考虑,城主可以……”
白若话说了一半,刚想下逐客令,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敲门声再次响起,苏殷的声音传了进来。
“白若,你睡了吗?”
怀初揶揄的看向他,压低声音道:“原来你是约了人啊……”
她眼神暧昧,起身道:“那我先躲躲。”
说着她就要往床上去,白若立刻拉住她:“床不行。”
怀初又要往窗外走,白若眼皮一跳,摇头道:“窗户也不行。”
怀初眨眨眼,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毛病,指了指柜子:“这总行了吧?”
“白若,你在吗?”
外面的苏殷还在说话,她是打探好了白若依旧回来了,就算白若睡下了,这会儿也该醒了,见他不开门,不由得蹙起眉。
白若头疼的点点头,怀初立刻躲到了柜子里。
狐狸崽子全身散着怨念,定定的盯着白若。
白若不小心扫了它一眼,看到它那个凉飕飕的眼神,那种熟悉感瞬间又多了几分。
他怎么忽然觉得,小狐狸的眼神,很像……俞南易呢?
白若的神情不自在了一瞬,然而小狐狸的神情不变,依旧这么静静的盯着他。
越来越像了!
他怔了一瞬,外面的敲门声却忽然消失了,白若走到门口,正要开门,便听到薛和风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表姐,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
白若并不傻,苏殷和薛和风这两天的举动被他看在眼里,是什么心思他也明明白白,可却激不起他心中一丝波澜,甚至能够心平气和的从两人的口中套话,顶多是被惹的烦了躲一躲清净。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被疑似俞南易的小狐狸崽子这么盯着,他开门的手就有些犹豫,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心虚什么。
苏殷扬了扬手中的夜灯,瞥了薛和风一眼。
“夜色大好,自然是找白若来放夜灯,表弟呢?”
薛和风冷笑一声:“夜色大好,来找白若喝酒罢了。”
白若握着门把手听着两人的话,忽然小狐狸动了动,抱着他的手腕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不疼,却酥酥麻麻的。
他低头看见狐狸崽子满眼幽怨,就像是心中的想法被印证,手上一抖,房门立刻被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鱼:我觉得我的头上……
白白:我还只是个宝宝……
虽然今天更晚了,但是我不短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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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披着狐狸崽子皮的俞南易窝在白若的怀里; 差些被醋意淹的喘不过气。
他不过晚来了几天而已!这他妈都是什么妖精?
门外的苏殷一见白若,脸上的笑瞬间带上了少女般的羞怯;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夜灯道:“我就猜你还没睡; 要不要一起去放夜灯?”
她穿着一袭淡蓝的衣裙,看得出花了精致的妆; 换做他人; 有美人相邀大概也就半推半就的去了,薛和风心中一紧; 忙抢在白若之前道:“白若先前与我约好出去喝酒; 表姐跟着怕是不便; 想来莹玉会喜欢夜灯; 不如表姐去找她一起?”
苏殷的笑意淡了; 转眼看向薛和风:“这有什么的; 夜灯放不放也不打紧; 你们想去喝酒; 表姐可以带你们去凤城最有名气的酒……”
白若被小狐狸崽子盯的尴尬,快速的打断了她的话:“既然二位有兴致,不防你们一起吧; 今天太晚; 我要睡了。”
薛和风还想说什么,白若扬起笑:“晚安。”
说罢关上了门; 独留两人在门口面面相觑。良久,苏殷轻哼一声甩袖离去,临走前狠狠瞪了薛和风一眼。
碍事的东西!
薛和风看眼紧闭的房门; 轻笑出声,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温柔,开口道:“那你好好休息。”
这才离去。
白若松了口气,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将狐狸崽子拿到面前,一人一狐对视了几秒,最后俞南易鼻子里软软的哼了一声,又跳到了他的怀里蹭。
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白若不自在的抬起眼,怀初已经从柜子里出来了,散漫的整理了下衣角道:“不知道的真以为我们有什么呢。”
白若便觉小狐狸全身的毛都炸起来,有些想笑,却只能忍住,看向怀初:“你的提议我会好好考虑,城主先回吧。”
怀初心中满意:“你想通了便好,这几日我就在凤城,我希望你能尽快打消了那些疑虑,毕竟……”
她声音微顿,意味深长的看了白若一眼,却没再接着说。
白若看回去,怀初已经转头推门走了,他无意识的揉揉狐狸团子,通过这只言片语,也算想明白了些东西。
俞南易被揉的舒服,白若关上门,再去看窗外,已经没了无念的踪影。
有时候就是如此,热闹的快,散的也快,转眼间,刚刚还充斥着紧张气息的屋子,现在又冷清了,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白若对着窗正想着什么,段霜月从翻身下床,靠在桌边静静看他,好在她穿的整齐,才没让俞南易炸了肺。
“你怎么会和魔界的人有联系?”段霜月轻声开口,却没带着质疑的语气,仿佛只是朋友间谈论。
白若看过去:“偶然遇到过而已,他会来找我,我也很奇怪。”
段霜月倒了杯茶:“我只是问问,你帮了我,我不会恩将仇报。”
“我知道。”白若微笑以对,忽然想起什么似得道:“我先出去一趟,你先休息。”
段霜月也没多问,只是喝了口水,便回到床上,再次放出了结界。
白若抱着小狐狸出了门,绕过花园到了无人的假山下的石洞中,确定附近没有眼线,他这才看向小白团子。
“还装?”
小狐狸哼唧一声,这才化成了男人的身形。
石洞并不大,他骤然变回原身,显得这空间有些拥挤,随即一刻不停的抱住面前的白若。
白若僵住,立刻推着他的头问:“你没去陈国吗?”
俞南易冷着眉眼,满脸不开心:“你想我去?”
“当然不是……”
白若的话一顿,想起骗人的也是他,刚刚那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又两三点的飘出来,看向别处道:“你怎么变成狐狸啊?”
他自然明白俞南易身上有三尺,变成什么别人都看不出原身,也正因如此,方才他才会怀疑。
俞南易将头凑近,微微眯起眼:“出门打听了一圈就知道出事的凤城不在陈国,路上有杂鱼跟着,就换了个样子。”
白若蹙起眉:“果然席山有人在盯着。”
不然怎么可能俞南易一出门就被跟上了。
他心中还在想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俞南易却烦躁的将他往怀中扣,一起圈住了手。
白若被捆了个严实,立刻眯起眼道:“喂!”
“别说话。”
俞南易严肃的看他:“我吃醋了。”
什么吃醋,吃什么醋!
白若的脸上瞬间红了,快速的眨两下眼,却还是下意识的开口:“我又不知道他们会大半夜一起来。”
俞南易本来只是想抱一会儿,消磨掉心中的酸味,却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近乎于解释的话,瞬间愣住了。
白若说完这句便消了声,自己也愣了愣。
我,说什么呢?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阵,直到白若再受不住俞南易那种探究的眼神,恼羞成怒的皱起眉想将人推开。
而在这之前,俞南易便吻了过来。
男人的唇有些凉,却很柔软,轻轻地贴在他的唇畔。白若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没想起来要打人,也没想起来要将人推开。
直到俞南易轻轻舔了下他的唇珠,才骤然惊醒。
脑袋里的所有理智断线,理所当然的,白若立刻将人暴打了一顿。
俞南易费力的压住他,口中念念有词:“白白乖,不闹不闹,别被人发现……”
然而即便是这样,等白若恢复理智,俞南易的脸上也还是挂了彩。
白若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在发烫,尤其是被俞南易吻过的地方,于是蹲在地上阴恻恻的盯着某人看,反复想着还要不要接着打。
俞南易心中一跳,总觉得白若随时要再动手,捂着脸上的伤自暴自弃的说:“算了,你打吧,打死了我们一块死,反正我托木子笑买了双人棺,死了我们也埋在一起。”
白若对这人的脸皮叹为观止,红着脸骂:“谁他妈和你埋一起!”
俞南易弯下腰,想要将白若拉起来:“谁让你刚刚那么可……”
白若回头瞪他,大有一种‘你敢再说我就真打死你’的意思,俞南易立刻噤声,想了想还是变成了小白狐狸。
他觉得这个形象,存活率可能比较大。
但没人知道,刚刚在那间屋子里的时候,他真的很想将那些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果然白若微微一怔,再看向他时眼中添了几分复杂,小狐狸似乎变的大了些,像只小猫,凑到他眼前动动白耳朵,可怜巴巴的。
见白若不动,俞南易用脑袋碰碰他的手指,没被一巴掌扇飞,才大着胆子抱住他的手。
白若被萌的有些移不开眼,即便知道这是俞南易,还是很想揉一揉。
接着小白狐狸用俞南易的嗓音说:“想摸就摸啊,给你摸,只给你一个人摸。”
白若手一抖,差点没当场把他捏死。
“你他妈。”他深吸了口气:“别说话!”
俞南易闭嘴,不说就不说。
白若站起身便想往回走,小白狐狸跟上去,亦步亦趋的黏在他身后,他余光看到月下小小一团的影子,还是皱着眉停住。
伸手将小狐狸抱了起来。
俞南易正想说话,白若面无表情道:“别说话,别动,不然掐死你。”
小狐狸立刻装死,幸福的赖在白若怀里。
白若一边走一边想,自己的脾气真的越来越好了。
他觉得过些日子,差不多就能直接去念经吃素,原地飞升了。
段霜月早已经睡了,白若回到屋子,躺在踏上闭眼,俞南易本想窝在他怀里,却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
可那阵气消了以后,白若看着团在地上的狐狸又有些心软。他知道俞南易是最喜欢干净的了,现在却要委屈的睡在地上,又硬又脏。
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最后他还是伸手将小狐狸拎到了塌上。
俞南易心中轻笑,他就知道白若心软。
他了解白若,这人总是如此,看上去好像油盐不进,可实际上却柔软又可爱。
要说为什么会喜欢白若,其实俞南易也不知道,可这个人就仿佛一点点融入了他的骨髓般,化成他的一部分。
或许是白若这种无意识的柔软。
和他全然不同的柔软。
俞南易其实一直都知道,他和白若很像,可又完全不同。他的柔软,早就随着那些仇恨与血腥被杀死,在漫长的岁月挫骨扬灰。
而唯一还剩下的那么一点,都被他不经意间放在了这个人身上。
他就这么定定的盯着白若的侧脸,慢慢的,心中的烦躁彻底消失不见,就连段霜月的存在也并不是让他那么难以忍受了。
忽然白若骤然睁开了眼,对上他的目光,别扭的眨了下眼,想想还是将小薄被子的一角,盖在了他身上。
虽然看起来有毛毛,可那都是变出来的,应该也并不是很保暖吧?
俞南易惊喜的钻进他的被子里,一点点往他的身边蹭,在他睡着之后,如愿以偿的蹭到了他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木子笑就给白若带了早餐来,白若看着木子笑准备好的一大堆出行用的东西,默默的将东西推了回去。
木子笑疑惑:“你不走了?”
白若盯着赖在怀里的白狐狸,点了点头:“不走了。”
木子笑奇怪:“可你之前不还说担心……”
白若垂下眼:“管他死活。”
木子笑有些担心,然而白若说什么不再搭话了,小白狐狸从他怀中跳到肩膀,懒洋洋的挂在白若的脖子上。
忽略喋喋不休的木子笑,白若皱着眉揪他耳朵。
太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鱼:啊啊啊啊亲到了!
白白:滚滚滚,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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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炎炎夏日中; 龙雀山的地心深处却是一片冰寒,这地方像是一座墓; 关押着无数怨灵; 冷的人发慌。
峡谷的裂隙终年不见天日,黑暗中却隐隐有光芒闪动; 越往裂隙深处; 越是刺眼。
而在这之中,有五人站在光芒大盛的裂隙边缘; 撑起一片阵法。
林子信也在其中; 他周身环绕着莹金色的光点; 源源不断的往阵法中输送; 一旁的齐渊也是如此; 五人皆是一脸凝重。
离裂隙站的最近的是太一门长老娄凡天; 他看上去年轻的很; 却是几人中除去齐渊修为最高的。剑宗的柏天宇与鸿通门谢青里的远了些; 一左一右分立,撑起阻隔外界的结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五人才不约而同的一起收了力气。
齐渊的面色微白; 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是如此; 林子信拿出药露分发,这才让众人缓和。
娄凡天叹声气:“终究是坏了大阵的根本; 此番那些魔修定是为此而来,什么灵骨,都是借口而已。”
他这话一出; 林子信和谢青的脸色都变了变。
谢青眼中添了几分讥讽,看向林子信道:“如此境况,还要多谢你们席山的那位天才。”
林子信眼中冰寒,直直的看向谢青。
齐渊淡淡的抬起眼,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这才看向谢青:“陈年往事,何必再提。”
道宗引领正派无数宗门,身为首席弟子的齐渊分量更重,他的话别人总不好反驳,林子信压下情绪,转身出了裂隙,一旁柏天宇也忙跟了出去。
娄凡生笑笑,轻描淡写的仿佛刚刚提起话茬的不是他,伸手将额发理到一边,轻声说:“虽是已经过了百年有余,可他带来的隐患却一直在,我们如此大动干戈,谢青也只是说说,并没什么恶意,齐少主,你说是吧?”
齐渊冷眼看他:“我记得当初一同守着大阵的,也有娄道友吧?”
娄凡生一脸遗憾:“可惜那时在下人微言轻,比不得席山那位风光,只能俯首听命,眼睁睁看着大阵破损,实乃此生之憾。”
谢青敢同林子信冷嘲热讽,可却不敢再齐渊面前放肆,这会儿也不说话,就在一旁站着。
齐渊垂眸,轻轻摩挲剑上的纹路,眼中无波无澜:“即是同去,那么大阵破损非一人之失,道友何必耿耿于怀,及时止损才是正理。”
娄凡生脸上的笑意渐消:“难道他入魔,也要连累其他人跟着负罪?”
“他已经在镇魔塔赎罪一百余年。”
齐渊看向他,语气带了一点警告:“娄道友,慎言。”
说罢齐渊转身离去,再不看两人的面色。娄凡生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抬起的眼中带着不甘与愤恨。
从以前封旬就是压在他头上的一座山,凭什么封旬的过错,又要让他也一起背呢。
入魔的又不是他,擅离职守的导致大阵破损的又不是他,一百年算什么?
封旬就活该被压在镇魔塔一辈子!
然而就算那个人犯了天大的错,依旧有一群人替他辩解,崇拜他仰慕他……
娄凡生的眼中显出几分阴桀,很快又消失不见。
·
白若与木子笑正在院中下棋,便听下人传信,让他们晚上在城门口集合。
木子笑这几天早就呆不住了,轮番防着苏殷和薛和风,让他心力交瘁,这会儿立刻摔了棋子原地跳两下。
俞南易懒洋洋的赖在白若身上不动,白若嫌弃他趴在身上热,几番想将他扯下去都没成功,索性没再管。
一人一狐同时看过去,白若轻笑一声,摇摇头:“城中必定是又出了事,你还这么开心?”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开心,只是那些魔修太滑,每次都抓不到,还是早早抓到才是。”木子笑郁闷的喝了口水,不解的看白若:“不过有些奇怪。”
白若将黑白棋子分拣,抬眼问:“怎么奇怪?”
木子笑趴在棋盘上:“按理说,魔界安生了几百年,又有条约在,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的越界,难道他们又起了心思,想要攻打北境?”
云霞大陆如今分布明确,北境与南靖仙岛为人族正道修士所有,西为魔界,东临乃是妖兽所居的天澜境,中原灵气稀薄,是被修士庇护的凡界。
白若捏着黑子沉默,过了一阵才问:“师兄,我在书中得知,百年之前,北境中原与魔界相隔的大阵曾破损过,你可知道些什么?”
俞南易挂在他身上,侧耳听着他们说话,不老实的想将小爪子放到白若的的脖颈上,被白若捏了下尾巴尖,这才消停。
木子笑想了想说:“那时候我还没出生,不过我入门早,也是知道一点的。”
说着他有些犹豫,看了白若几眼,解释道:“我之前不是刻意瞒你,只是这事师父和师兄都不让我乱说,我平时都当自己不知道的。”
白若没想到他还真的知道,收好全部的棋子问:“为何?”
木子笑看了看周围没人,这才道:“因为这事啊……和你大师兄有关系。”
这语气说的不像林子信,白若瞬间明白了,指的是景阳的大徒弟,他和俞南易真正的师兄——封旬。
不论如何被避讳,终究白若还是知道了这个名字,启阳峰的所有院子对他们都是开放的,只有一个看起来最华丽的院子是锁着的。
外面还加了封印。
可是即便如此,白若也清楚的知道,每过一段时间,青麟都会去打扫一遍。
木子笑倒了两杯热茶,轻声开口:“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但除了师父,我师兄最崇拜的就是封旬师兄,所以小时候师兄带着我,就会给我讲封旬师兄的事。”
白若却从没听过,只知道这个大师兄,早已经被席山除名了,直至今日,这段封尘的往事才得以开启。
封旬并不是医修,而是个剑修,且还是个根骨极佳的剑修。
他是被景阳亲手抱回来的孩子,也是李暄他们这辈第一个收来的徒弟,所以按理来说,封旬才是席山的辈分最大的师兄,第二个才是林子信。
林子信就如同后来的离子义与林昕一样,对这个大师兄有种盲目的崇拜,在他们眼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而拥有这种盲目崇拜的,不止是他们席山的人,在整个修真界,封旬都是天之骄子的代称。
这话是木子笑从离子义那里听来的,粉丝滤镜有多厚白若不知道,但至少他看过的很多书中没这么提过封旬,想来大概是当时在同辈中比较出众而已。
又或者,所有的笔者都不敢得罪席山,在书中提起封旬。
因为封旬就像一颗闪耀的辰星,让所有人触不可及,可坠落的也快。
百年之前魔界动乱,万魔逃窜,正道派出众多弟子去守大阵,便是封旬带了一队人驻守,然而就是那次,封旬不知为何,突然失踪了。
等他七日后再回来,已经是一身魔气,而大阵也被攻破,景阳与道宗宗主齐锋及时赶到,才没酿成更大的灾祸。
可封旬却不受控制,发狂杀了边陲半个城池的百姓。最后清醒过来的封旬跪在景阳面前磕了几个头,转身自己进了镇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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