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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角与反派命数相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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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并不是花枝。
  他心里一喜,轻轻勾起了唇,俞南易不自在的别开了眼,看起来像是极其嫌弃一样。
  太一门的人打着灯笼走近,白若捏了下俞南易的手,俞南易立刻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先将身上的灰尘花枝抚落。
  白若瞪着他,特别想把这人掐死。
  你他妈扶我啊掸什么灰!
  俞南易冷眼看着他,背对着那些人的方向,太一门的人一转弯,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俞南易这才将人拉起来,白若扶着肩娇弱的喊着:“相公,我的肩膀好痛~”
  接着他像是才看到那一大群人一样,见自己衣衫不整,羞怯的躲在了俞南易身后。
  来者是两个男弟子和三个女弟子,见这景象也皆是有些尴尬,显然是将他们当成了来幽会的情侣。
  俞南易被白若那一声喊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可却还要忍着恶心演戏,干脆当他放在身后,自己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这情况放在常人身上怕是会尴尬的要命,可魔尊大人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冷着眼看向他们,像是被打扰了兴致一般反客为主问:“什么人!”
  看了看他们的衣裳,他才接着道:“太一门的弟子?”
  他这一回头,太一门的几个人皆是愣了愣,方才他们见到了白若的脸,说一句貌若天仙也不为过,可这男子却凶神恶煞,丑的惊世骇俗,一时间有些震撼。
  为首的薛和风倒是沉稳,将几个师妹挡在身后,温声道:“正是,在下薛和风,与师弟师妹们并非有意打扰,只是有东西丢在了这里,还请兄台见谅。”
  俞南易这才缓和了神色:“那你们接着找吧。”
  明白过来什么的几个女孩子皆红了脸,一行人正要离开,却听白若咦了一声。
  “你们等等。”
  薛和风回头,看到那相貌不凡的女子跑到面前,也不由被那张脸激起几分好感,不由得放缓了声音:“姑……夫人何事?”
  他本想叫白若姑娘,却觉得不太妥帖,于是改口叫了夫人,可看了那男人几眼,又觉得两人不是很相配。
  并非是他以貌取人,而是他总觉得那男人身上有种戾气,不像什么良善之辈。
  白若不避不讳的看向他:“你们丢的是什么东西?”
  “是令牌!”薛和风身后的甄羡跳出来,急吼吼的开口:“就是和我大师兄身上这个一样的,太一门的令牌。”
  之前甄羡一直被两个师兄挡在身后,直到跳出来后才看到白若的脸,不由得怔了怔。
  这女人,竟是比她师姐还美上几分……
  念此,她不由得偷偷往大师姐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小心翼翼的收了回来,段霜月自然发现了甄羡的小动作,却也没理会,只顾着摆弄衣袖处的穗子。
  白若勾起唇,脸上被那灯火映的明艳:“那正是了,刚刚我摔在那里,就有个东西硌着我的肩膀,拿出一看才发现是个令牌,应该就是你们找的。”
  说罢他将沾着泥土的令牌递到甄羡手里,他的手不像女人那般小,是以刻意藏在了袖子里,露出纤细的指尖,还沾着几点亮星,好看极了。
  甄羡头一次觉得自己看女人能看的心砰砰跳,忙将令牌接过:“谢谢。”
  白若冲她一笑:“不必。”
  他站在薛和风面前,满身的花香钻进薛和风的鼻子里,像是冰凉的轻纱,悄悄往人脸上拂了一下,一触即逝。
  白若本就是想混个脸熟,戏多了就假了,于是推到俞南易身边,乖巧的道:“我们回去吧。”
  俞南易二话不多,没轻没重的搂着他往回走。
  甄羡默默的看着二人的背影,恍惚的低下头,看着沾着泥土的令牌:“她,真好看啊……”
  薛和风很想附和一句,却理智的压下了,段霜月这才抬起头,挑了挑眉问:“好看?有我好看吗?”
  甄羡很想说有,可是还是甜甜的笑了,走到她身边:“当然没有,大师姐可是最漂亮的仙子。”
  段霜月这才满意,淡淡道:“我们也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白白:我竟然叫他相公好恶心!
  难易:他竟然叫我相公好恶心!
  南山:难易你真的觉得恶心吗?
  难易:其实还是有点爽的……
  ·


第九章 
  客栈小二前去关上窗子时,正看到一对男女走过来,两人离得不算近,有种异样的疏离,他倒是认得两人,正是白日里投宿的夫妻。
  他年纪不大,约莫只有十四五岁,却已经到了少爱慕的年纪,也不是没见过美人,这仙侣城最不缺的就是仙子俊杰,可却还是觉得这位夫人好看极了,比他以前看到的那些都要好看。
  不过那男人……小二叹了口气,暗自为美人感叹。
  这男人不仅样貌丑,看起来更是对娇美的夫人没几分体贴,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若是他将来娶了这样美的姑娘,肯定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万不会如此冷待。
  看,那夫人此刻像是极为不适,可男人却像看不见一样,只顾着自己往前走,连看也不看身后的人一眼。
  见男人似乎看了过来,小二忙收敛了目光,仔细的将窗关紧。
  两人回了房间,白若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待擦干身体仔细看去,果然脚上起了许多些水泡,不碰都火辣辣的疼。
  他却连眉毛也没皱,一瘸一拐的管小二要了药粉和针,没来得及管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抱着腿,用擦了酒精烤过的针,一个个的将那些水泡挑破。
  俞南易倒是真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娇弱,想起他下午异样的脸色,才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冷嘲热讽的说了句娇气。
  白若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再次低下头处理水泡,他是累极了,连怼回去的欲望也没有。
  灯火幽幽的燃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俞南易正摆弄着机关盒子,鬼使神差的看了过去。
  瘦弱的少年团在椅子上,脸上乱七八糟的易容洗了下去,露出眼底几分淡青。
  俞南易自然知道白若几乎每夜都睡不好,纵然被汤药吊着命,身体的病症却还清晰的存在,可这人死撑着,不时还要将他气一气,十足的硬骨头。
  而现在的少年有些软,像极了玩累的小白猫。
  白若被他盯了一阵,不爽的抬眼望过去,俞南易想了想,起身在行李中拿出了个小瓶子。
  “用这个。”
  俞南易将药粉扔到白若手里,接着低头再次陷入制作机关盒子的大业中。
  白若颇为戒备的问:“这是什么?”
  俞南易头也没抬:“毒药。”
  白若犹豫了一阵,打开瓶口闻了闻,这药的材质看起来像是市面上高级的愈伤粉,比小二拿来的要好上不知多少。
  可千想万想,他还是没用,将小二拿来的药粉洒在了伤口上。
  剧烈的刺痛涌起,白若缓过了一阵,才转身去了床上,往那柔软的被里一窝,几乎是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说睡过去了,又有几分清醒,那把匕首仍然在身上放着,他蜷缩着身体,手就放在匕首的末端。
  俞南易将机关盒子做好后,就见这人已经缩成个团团睡的安稳。
  他看向远处的椅子,自己扔过去的药完完整整的放在哪,而小二送来那瓶已经用完扔到了一边。
  他知道白若不放心自己,可不知为何还是觉得有一丝恼怒,他扔过去的药是自己所制,有止痛的作用,比那破药粉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俞南易恨恨的盯着白若的脸,心道活该你疼死。
  天幕渐亮,日出东方,阳光穿过淡青色的纱幔落在床上,无声无息的将床上的少年唤醒。
  白若睁开眼,迷蒙的光刺的他歪头避开,揉揉眼,一转头就看到了身边的人,瞬间精神了。
  两人离得太近,惊得白若下意识伸手打过去一拳。
  俞南易也是警觉的,立刻睁开眼接住那拳又跳起来打回去,一来二去之间两人就交上手,白若力气不敌俞南易,可身形灵活的却像条蛇。
  直到俞南易退到了床下,两人对视了一阵,白若才反应回来。
  “你他妈发什么疯。”
  俞南易脸色难看的像是要杀人,他昨晚睡得很晚,骤然被吵醒,只想将对方活拆了生煎。
  白若又不能说自己被吓到了,那多没面子,眨着眼想了一阵,露出个天然无害的笑。
  “听说早上有蟹黄包?”
  俞南易的脸更冷了。
  但不管如何,最后白若还是吃到了蟹黄包,就算只能吃一个,也好过没有。
  两人吃了饭便出门了,今日他们要将机关盒子送到贺家明哪里。
  听说这人最喜欢机关巧术,是个十足的痴人,白若对俞南易的技术很有信心,果然盒子送进去不久,下人就来通传,让两人到正堂。
  贺家明的修为不算高,却一向以机关出名,千机门自来广纳贤士,自然不会推拒这样的能人。
  一进正堂,白若就看到了贺家明正在摆弄那机关盒子。
  贺家明是个样貌端正的中年人,他一身银灰长衫,利落干脆,见他们来,缓缓露出个笑。
  “这机关,是你们谁做的?”
  两人的易容已经复原,俞南易看起来丑极了,可这人却未惊异与两人的样貌,连一瞬间的停滞也无,就好像他们长成什么样,对他来说都没关系。
  向来皮囊惑人,能将此视为无物,也足以见得此人非凡了。
  俞南易微微抬手施礼,不卑不亢:“正是在下。”
  贺家明这才仔细看他,招手让两人落座。
  “你年纪不大,修为倒是不浅。”
  俞南易因没得到三尺,万般用丹药遮掩着灵骨,贺家明倒是没看出来,接着看那盒子道:“这小东西也是精巧,你做了多久?”
  俞南易抬眼回答:“两天。”
  贺家明眼睛一亮:“两天……你也算是个人才了。”
  白若却知道,俞南易做这个盒子,只花了昨天半个晚上。
  贺家明细看这东西,缓缓问道:“我能问问,你是怎么想到将冰丝勾成四十八股,作为触发点的?”
  这便是白若听不懂的了,他也没想仔细听,就由着这两人交谈,俞南易不善于应付人,他更倾向于用拳头说话,白若跟着来也是怕有什么意外,省的被人算计。
  就此看来却是他小人之心了,贺家明并不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两人谈了一阵,贺家明显然聊得挺开心,顿了顿看向俞南易:“你倒是合我心意,不知你可愿意加入我千机门,一同钻研机关之道?”
  俞南易一顿:“这……”
  贺家明眼神一厉:“如何?”
  俞南易摇头道:“这怕是不行了。”
  白若没开口,这些话他早已想到,一早就嘱咐了俞南易该怎么对答,是以十分放心。
  果然,俞南易接着站起身道:“并非在下不愿,而是内子身体不好,大夫也早已断言……”
  他顿了顿,像是十分痛楚不忍说出的样子,半响才缓缓道:“我现在只想带她四处走走,在这最后的时间,开心一点。”
  贺家明一顿,这才将目光投向沉默不语的白若身上,只见这人面色苍白,瘦的不正常,倒是真像命不久矣的样子,顿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既然不是想入我千机门,那你带着这机关前来为何?”
  俞南易抬起头,从怀里拿出几张图纸:“在下听闻剑冢机关精巧已久,路经此处,想去看看涨些见识,听闻堂主是城主贵客,特来献出图纸,求个进剑冢的机会。”
  贺家明这才明白了,看着那图纸,有些遗憾的道:“这图纸对我来说是份大礼,可这剑冢,近日怕是进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南山:想抱白白……
  俞南易:想打亲妈!
  南山:(迅速跑走)
  ·


第十章 
  白若抬起眼:“这是为何?”
  贺家明有几分不舍那几张图纸:“你们来的不巧,就在前几日城主刚刚闭关,剑冢的事……我虽然在城中受几分礼遇,可终究是个外人,若是冒然带你们前去,说不得要被人讲闲话。”
  白若轻轻蹙眉,几分愁绪涌在眉间:“我们原就是为了这剑冢而来的,没想到这般不巧。”
  俞南易面上看起来也颇为失望,却还是将图纸送了上去。
  “这……”
  贺家明惊讶,俞南易拱手道:“本来就是献给堂主的礼物,堂主不必推辞,前来叨扰,还要多谢堂主赏光接待。”
  这事做的让人舒坦,贺家明也没再推辞,摆摆手叫下人将图纸收了起来:“不过这事我会帮你留意着,一有消息我就派人去通知你。”
  两人出门走了很远,俞南易才看向白若。
  “接下来怎么办。”
  白若手里捧着路边买的小挂件,漫不经心的开口:“打进去?”
  他只是说着玩,然而俞南易却是真的认真考虑了起来,白若一惊,收起小挂件直直的看向他:“你不会真想打进去吧?”
  俞南易道:“未尝不可。”
  白若思维凌乱,差点被这人气笑:“我有时候真的奇怪,你这个脑子怎么安稳的做了几百年魔尊没被人打死的。”
  俞南易冷笑道:“我又不像你,每天算计着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往上爬,我靠的是自己。”
  白若任他冷嘲热讽,悠闲的看街边各种小玩意:“少往脸上贴金,你是被算计的百口莫辩只能用蛮力解决。”
  两人的气氛瞬间充满了火。药味,然而迎面走来的一行人,却又将这种火。药味冲淡了。
  正巧遇见太一门的三人,白若立刻绽出笑脸,拉着俞南易上前打招呼。
  甄羡的令牌就是他找到的,自然比别人热络,见白若打招呼立刻走上前。
  “原来是你,昨晚走的匆忙,还没来得及好好谢你。”她满目惊喜,话落转头看向身后的薛和风:“师兄,我们请他们吃顿饭吧!”
  薛和风望向两人,展唇微笑:“好说,敢问公子大名,二位替我师妹找到令牌,粗浅设宴答谢,还请两位不要推辞才好。”
  俞南易动了动嘴,报出了这几天一直用的假名字:“在下谢怀,这是我夫人,束欣。”
  白若浅浅一笑,灵动的光透过树荫跳在他身上,有种别样的美好,薛和风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谢夫人。”
  他身后的段霜月却有点不耐烦,她向来不喜欢比自己美的女子,这会儿看到白若,总觉得不爽,衣袖一甩,对薛和风道:“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甄羡笑的像朵太阳花,立刻道:“那师姐快去吧,我们之后在客栈见。”
  段霜月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点点头走了,她一身月白,冷漠高傲真似个仙子,微仰着头拿着剑,白若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美人再无礼,也不会被人厌恶。
  然而没等白若回神,手腕就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立刻皱眉看向俞南易。
  甄羡敏感的问道:“谢夫人,怎么了?”
  白若压下痛意,微笑道:“没事。”
  甄羡状似为难的道:“你别介意,我师姐……人挺好的,就是有些傲气。”
  白若若有似无的看了她一眼:“我并没有介意。”
  甄羡笑起来:“那就好。”
  于是四个人便去了最近的酒楼,俞南易现在的样貌虽然丑,可谈吐气度不凡,薛和风与他攀谈一阵,倒是真的起了结交之心。
  “想象不到谢公子如此年轻,就有如此见识,想必将来也必不会是池中物。”
  白若咬着块素肉,心想他可不年轻,几百岁的老东西,好不容易才弄死的。
  俞南易笑道:“薛公子谬赞,在下只喜欢游历,不足成事,要说不凡,还是薛公子,并非是我攀夸,在下就事论事,此等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尔等望尘莫及。”
  薛和风到底年纪小,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举起酒杯畅饮。
  “不过,二位若是想去剑冢,在下倒是可以帮忙,我与城主颇有几分交情,那看守剑冢的胡灵也与我是朋友。”
  白若这才觉得没白浪费一中午的时间,看了俞南易一眼道:“这……贺堂主已经说了城主已经闭关,会不会给公子带来什么麻烦?”
  薛和风笑起来,少年的意气显在脸上:“自然不会,交给我便是。”
  俞南易立刻低声道谢。
  两人和薛和风甄羡吃完饭就回了客栈,白若中午多吃了几口,一回到客栈就吐的昏天暗地,清汤寡水的呕吐物里夹着血丝。
  也不知是怎么,到了下午他便开始低热起来,汹涌的疼痛传到四肢百骸,游走在体内,疼的他耳朵嗡嗡的响。
  后来疼意消了,他躺在床榻上,似乎听见俞南易说了什么,可大脑已经没有办法分析,直接睡死了过去。
  这是自重生以后他睡的最沉的一次,也是最长的一次,等白若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上午。
  他身上插着无数根金针,眨眨眼,俞南易竟然就在不远处的桌子旁。
  俞南易脸上依旧带着易容,丑的惊天动地,白若嫌弃辣眼睛一样闭上眼,便听着人开口说道:“可算是没死。”
  “……你都还没死。”
  白若张了张嘴,发现嘴里竟是湿润的,大概是俞南易怕他渴死,善心大发喂了他点水喝,感受到衣襟的潮湿,用膝盖想他也能想到这人是怎么粗鲁灌水的。
  俞南易这几天为了照顾他也费了不少力气,他从没照顾过人,难免急躁生疏,白若又迟迟不醒,连打两巴掌的法子他都想过了。
  好在施了两天针,这人算是清醒了过来。
  而另一边,俞南易也和薛和风商量好了进剑冢的时间。
  ·
  薛和风来找两人时,甄羡竟然没跟着,白若好奇的看他,记得之前甄羡还说想一起去看看呢。
  薛和风抿着唇笑了笑:“胡灵不太喜欢小师妹,所以我没将她一起带来。”
  这对两人毫无影响,少了个人,也好方便办事。
  薛和风关切的看向白若问道:“夫人的身体如何?”
  白若还未曾回答,俞南易便开口道:“她好多了。”
  三人去到剑冢时,先进入的是一片森林,这地方森然,像是阴气很重,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有种叫人喘不过气的错觉。
  最先感到不适的是白若,大概是体内的病气太重,一踏入这地方,他就有种彻骨的寒意,只能暗自运转起灵力抵挡。
  薛和风看着面前的茂密树木,拿出只风哨吹响,这哨声清亮,惊奇一片鸟虫,很快自森林中快速的跑出个火红的身影,飞速的窜到薛和风身边。
  “和风哥哥~”
  轻柔的女音响起,白若定睛看去,那竟是只红毛狐狸,她在薛和风身边蹭了蹭,很快退了一步,化作个美艳的姑娘。
  薛和风笑着转身看向两人:“这位便是胡灵,胡姑娘。”
  胡灵的长相有些媚,是那种看一眼就勾走人三魂四魄的类型,看着人时总带着一种打量,像是能看透对方的内心。
  大概是俞南易这张脸太丑,胡灵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倒是对着白若看了许久。
  “原来两位便是要进剑冢的客人,也罢,既然是和风哥哥带来的人,奴家就替你们引个路。”
  三人跟在胡灵的身后,一步步往深林而去,也是这时白若才发现,从他们踏进这座森林开始,就已经进入了一个巨大的阵法。
  白若细细感受着这阵法的精妙,而另一边的俞南易却疑惑起来。
  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然而还未等他多想,四人已经到了那剑冢的石门之外。
  “里面没什么好东西,又危险重重,奴家也就不跟着二位进去了。”
  胡灵一扭腰身,走到白若跟前:“不过夫人要是怕危险,可以随奴家留下来,若就这么死在里面,你这漂亮的脸蛋多浪费。”
  她言语暧昧,带几分不着调的调戏意味,薛和风皱起眉,胡灵荤素男女不忌可是出了名的,忙喝止道:“休要胡言乱语。”
  胡灵就是再大胆,也不太敢惹太一门,被他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扫兴,转身去了另一边。
  薛和风对机关一窍不通,也不打算下去,被胡灵这么一说,倒也有些担心:“此中机关变化万千,二位可千万小心,若是发觉不对便赶紧转头出来,千万不要硬抗。”
  世间各有缘法,对修士来说,为其道奉献,是幸运,也是赌命。
  薛和风明白,他钦佩敢于冒险的人,也向往这样的人,是以他抬手抱拳,心中激起几分浩荡侠气:“两位且行!”
  白若觉得这人挺有趣,虽然有点中二,可却是个不错的苗子,若是太一宗好好培养,成才不难,故此对着人也笑了笑,这才跟着俞南易进了石门内。
  石门内漆黑一片,俞南易打起灯笼,两人看向里面,只见这幽深的阶梯深不见底。
  白若没擅自下脚,而是等着俞南易行动,果然俞南易看了一阵,伸手将右边游龙浮雕上的一根胡须按了下去。
  这游龙的胡须起码几十来根,白若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每一条都能按下去,显然错误率也极高,他不由得怀疑的看向俞南易。
  俞南易轻笑一声:“雕虫小技。”
  于是白若也没能问出他怎么看出来的,直接被人拉着顺台阶往下走。
  这地方虽在地下,却干燥异常,白若觉得惊异,仔细看去才发现这地上设置了很多排气驱寒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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