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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维序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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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序者》作者:淮上

文案 
 
我叫易风,我是一名维序者,我的工作是把潜伏人间的妖怪抓住并扔回魔界。

这份工作无薪水、无休假、无三险一金,且有一个流氓僵尸上司,以及一堆黄暴妖怪同事。

作为人类,有时我感到压力很大。

本文的另一个名字是《每个面瘫尼桑的内心都藏着一个吐槽王》o(≧v≦)o~~

本文1V1,CP确定,总体轻松欢乐向。

内容标签:强强 年下 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易风 ┃ 配角:上司一个,同事一帮,众神及妖魔鬼怪若干 ┃ 其它:

编辑评价:  

维序者,负责把潜伏人间的妖怪抓住并扔回魔界,维持各个世界的秩序。易风便是维序者中为数不多的人类之一,有个流氓僵尸的上司亚当,以及一堆黄暴妖怪同事。突如其来的地震把一群地底魔物被震出了地表,维序者的总部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当这场灾难终于过去,一切貌似恢复平静后,被封印千年的魔神竟有了复苏的痕迹…… 本文采用第一人称,以一个作为人类维序者的角度,为我们揭开维序者这个神秘的存在。作者行文游刃有余,语言幽默且吐槽味十足。故事张弛有度,波澜起伏,在紧张刺激的战斗之间,感情切入亦是十分自然。主角职业设定较为新颖,身上的烙印更是背负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着读者去追随探究。


1

1、第 1 章

  
  午夜是酒吧街最热闹的时候。
  大凡夜总会或赌场这种地方,后门都连接着冷清昏暗的小巷,作为放置垃圾的通道。城市灯光辉映下微微发红的月光映照在水潭上,反射出一片片让人心悸的,冰冷的光。
  夜凉如水,我双手插在黑袍的口袋里,在蜿蜒的小巷里穿梭着。
  
  一阵类似于野狗啃食的声音从垃圾箱后传来,随着我脚步走近,那声音突然一停,紧接着一个绿色的脑袋从垃圾箱后探出来。
  鲜红的血液从它嘴角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人体残渣还挂在它爪子上,非常的可怖。
  就是这么个玩意儿,躲在这座繁华赌场的后门口,每天晚上捕食经过的醉汉。像这样人流量惊人的大都市,每天失踪个把人根本就引不起什么重视,何况它通常都把人吃得干干净净,一根头发都不会剩下。
  没有尸体,没有动静,就算报警,警方也不可能想到人世间有这种怪物的存在。
  
  “……好吃。”那怪物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我,嘶哑缓慢的裂开嘴笑了。
  我退后半步,怪物“呼”的一声急速飞身扑来。
  它有我半身那么高,全身皮肤呈暗绿色,布满大大小小的疙瘩,那其实是它的呼吸器官。爪子长度大约一米,其中指甲就有二十厘米长,左右各三只,就像六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刷的一声三个指甲从我眼前划过,怪物一击不中,咆哮了一声,挥臂又是一爪!
  就在爪尖即将撕裂脸颊的时候,我一只手猛地从口袋里抽出来,凌空画了个长宽各半米的正方形。随着这个无形的方框封口,刷的一声方框中亮起明亮的白光,紧接着那怪物尖利的嘶叫一声,猛地被那白光吸了进去。
  “……维——维序者!”遥远的时空传来那怪物愤怒的咆哮,但是很快那个方框消失在空气中,小巷子里恢复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剩下。
  
  这个世界是个属于人类的巨大空间,而这个术开启了通往另一个空间的入口。有些凶残的怪物或食人植物会从时空的缝隙中逃进人类的世界,偷偷藏匿在城市中捕食或伤害人类,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把它们抓起来 ,送回去。
  从事这种工作的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名字——维序者。
  维持各个世界的秩序,平衡时空,修正历史正常的进展。
  这就是我们的工作。
  
  “——这么快就完成工作了?才一点多呢,”一个嘶哑男声从半空中传来:“真是干劲十足啊,易风。”
  我回过头,一个裹着黑色长袍的金发男人在半空中漂浮着,宽大的衣摆在夜风中微微拂动,像极了一只丑陋的巨大水母。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受了处罚之后会消极怠工呢,看来你不是偷懒的员工嘛。”金发水母男咧着嘴笑起来。
  
  真是不幸,这只大号水母是我的上司——不,应该说是绝大部分维序者的上司。
  亚当·克雷,他英勇并且残忍的战绩可以追溯到人类历史几百年以前,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开始,你就能从一些古籍中发现他出没的痕迹。据说他是大航海时代水手从海底打捞上来的水僵尸,那个时候维序者的数量还非常少,招聘条件也很低,基本上只要应聘就能当,所以这只僵尸顺利的成为了当时人界维序者的一员。
  亚当的资历非常老,地位非常高。从我成为维序者开始起,我只看见他出手过一次。
  那是一个像我一样不服这只水母男的维序者,向亚当·克雷发起了挑战。
  然后在五分钟之内,那个维序者被他轰成碎片,扔进了不知名的异次元空间。
  从那时开始起我就永远放弃了跟这只水母男作对的想法,基本上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最多在心里恨恨问候他十八代祖宗——不过话说回来,作为一只水僵尸,他有祖宗吗?
  
  “嗨,亚当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半空中白光一闪,一个年轻美貌的小男孩从空间门里跃了出来,一把勾住水母男的脖颈,“真讨厌,我找了您一整晚!您今晚不是约了我一起……吗?”
  亚当看我时居高临下的犯贱表情立刻转为一脸色|情:“我怎么会辜负你的热情呢,我可爱的小凯西。你今晚的暗杀任务已经完成了吗?”
  凯西把已经拉得很低的衣襟再次往下拉了拉,露出大片妖娆的雪白肌肤:“真讨厌,没有您在身边我怎么安得下心执行任务呢,我最最亲爱的亚当大人。我宁愿把整晚的美好时间都献给您,而不是花在无聊的任务跟杀人上面。”
  亚当明显受了感动:“可是凯西……”
  “嘘——”凯西万般挑逗的把食指轻轻按到亚当嘴唇上,“不要在我们美好的良宵时提起这么煞风景的事。任务什么的,不是还有易风吗?”
  
  又来了,我郁闷的想。
  凯西跟亚当,我很难说清自己更厌恶哪一个。在惹人憎恶和自私自利这方面,他们两个一直站在难以企及的最高峰,简直不分伯仲。
  从我第一天进入维序者部队开始起,身为暗杀组组长的凯西就始终看我百般不顺眼。要知道组长的地位可是相当高的,虽然我不隶属于暗杀组,也一样没办法直接拒绝他的命令。
  他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哎呀,易风,真是可惜呢。我有一个非常棘手的暗杀任务,但是今晚我更想和亚当大人一起共度良宵,所以你能不能顺手把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他可以让他的组员帮他执行任务的,也可以让其他有能力有资格的维序者代替他,但是他从来都不那样做。
  他一直把最棘手、最险恶的任务扔给我,强占我少得可怜的几个小时休息时间,并且经常给我使绊子,恨不得我死在任务里。
  凭心而论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从我进入维序者部队开始起,我对他说过的话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而且大多都是:“好的。”“是。”“任务完成。”
  所以凯西为什么这么希望看到我死,这一点我实在是很困惑。
  
  “我记得易风上班的时间是……人界时间九点?”亚当·克雷看了看他那只老旧的中世纪风格怀表,露出尖尖的獠牙,笑得非常不怀好意。每次只要一看到他那种笑容我就忍不住要把刀子捅到他直肠里去的冲动——等到我确定打得过他的那一天。
  “你还有七个多小时的时间,足够完成凯西的任务了。其实也不麻烦,反正你也早就习惯了不是吗?”亚当·克雷笑着转向凯西,并且伸手勾住了他纤细妖娆的腰。
  “易风会处理好一切的。”凯西甜腻妩媚的笑着,并从眼角斜斜的看向我。
  “如果他还有时间的话,记得写报告书写好交给我。”
  “他会做到的,他一直都可以。”
  “那么易风,”亚当从半空中俯下身来,伸手勾我的下巴,“我等着你的报告书哦——记得是两份。”
  
  在这只水僵尸的爪子凑过来之前,我眼都不眨的抽出匕首一刀斩过,当然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他避开了。紧接着下一秒,我退后半步,身后的空间门直接吞没了我。
  在踏进空间门之前,我只看到亚当闪电般缩回去的爪子,以及凯西貌似十分遗憾的神情。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这两个王八蛋。
  ……如果我打得过他们的话。
  
  空间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另一座城市的土地上。某个夜总会二楼门外,透过门缝可以看见一伙人在喝酒唱歌,顺便泡女人。
  这其实只是个级别为C的简单任务。这帮喝酒的人是一伙毒品商,其中有个叫扎姆的男人是最新冒头的黑道大鳄,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占据了金三角的各大毒品走私路线,成了垄断一时的毒品供货商。他出头的方式非常血腥,别人都讲究玩心术玩权谋,他却只管杀人。
  在维序者部队接到刺杀任务之前,他已经手上的人命已经数以百计,这些罪行全都被掩盖在了钞票、金条、权力和女人的贿赂之下。
  维序者并不是维持正义的部队,但是我们必须维持历史正确的走向。
  如果历史显示这个男人应该死于三十岁,但是他到三十一岁的时候还活着,那么我们就必须出手绞杀他。否则他所做的一切都会对正确的历史造成影响,导致历史往错误的方向发展。
  杀死一个普通人类对维序者来说跟碾死蚂蚁没有任何区别,唯一棘手的地方是,扎姆出行必有大批保镖相随,而维序者做事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毕竟历史通常记载的是:“某某要人在某某地点遭遇爆炸/枪击/车祸身亡”,而不是“某某要人在某某地点被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男拧断脖颈致死”。
  这跟凯西高调骄横的行事风格实在是太不相符了。
  难怪他要把这种活计推到我头上。
  
  我端着酒盘推开门,从容不迫的走进包间。
  昏暗的角落里两个女人正脱得几乎赤|裸,咯咯的笑着躲避一个男人的调情。脂粉和酒气混合起来的味道扑面而来,冲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非常难闻的,欲望的气味。
  维序者通常都很少有欲望——凯西那样的是少数……就算产生什么冲动,大部分维序者也都不会随便找人类解决,因为人类的身体毕竟是脆弱的。
  我已经差不多忘记人类的身体长什么样了。整天包裹在厚重的黑暗中,独来独往的奔波生活耗尽了我所有的热情。就算有什么悸动,也大多消耗在了危险而隐秘的任务中。
  
  我走过去放下酒杯,一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着,突然向我撞过来,直直的扑进我怀里。
  “……”我默默的避开她。
  “你是谁,新来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女人明显喝得神志不清,撅起红艳的唇向我凑过来,“哈哈哈,不要躲呀,哈哈哈哈哈,讨厌……”
  小妞你搞错了你要讨好的金主在那边,虽然他马上就要被我解决掉了。
  “不要躲呀,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哦……”女人一把扯掉自己上身为数不多的纺织品,无比煽情的向我爬过来,“你想让我喝酒吗?你喂给我我就喝……”
  我偏头躲开她雪白的手臂,把香槟放在桌面上。
  “你可搞错了对象,甜心。”扎姆懒洋洋的爬起来,一把抓住我向他拉去,“宝贝儿,你长得可真俊……考不考虑陪陪我?这些钱都是……都是你的!”
  我被动的往前走了一步,扎姆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把我往沙发上推。那女人呵呵笑着,神志不清的缠住我,另外一个女人已经半躺在了沙发上,柔情无限的抓着空了一半,正在往外汩汩冒酒的酒瓶,同时两只脚还向这边乱伸着。
  喝醉酒的男女,往往比魔界的触手植物还要难缠。
  扎姆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拉下来对着他的脸,酒气几乎扑到我脸上:“啧啧,你长得真对老子胃口,老子喜欢!你要多少钱?你开,开个价!”
  我伸出两个手指。
  “两,两千?两万?”扎姆往口袋里掏钱,把钞票一把一把的甩出来,“都,都给你,都是你的!哈哈哈……”
  我两根手指并拢,慢慢伸到他太阳穴边。
  扎姆醉眼朦胧,恍惚间好像感觉到一丝危险,但是很快被淹没在浓重的色|欲里。
  在他开始撕扯我衣襟的时候,我指尖抵住他温热的太阳穴,噗嗤一声,直直的捅了进去!
  
  火热的血肉和脑浆刹那间漫过手指,很快又变得冰凉。我从容不迫的拔出手指,扎姆眼睛还瞪着,抽搐了两下,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不动了。
  红色的血肉和白色的脑浆混合起来,一丝丝流到地毯上。
  
  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还在继续。
  女人喝得醉醺醺的,只顾把脸埋在我胸前呓语着。我轻轻推开她们,退出了包厢,合上房门。
  只不过几秒钟,包厢里突然炸出女人尖利的叫声,然后一片喧嚣,脚步声轰隆隆此起彼伏。很快几个保镖砰地一声推开门,不过他们已经找不到我的身影了。
  我慢慢系上黑袍的扣子,走进空间门。
  
  每次任务结束以后都要写报告书,交给亚当,作为历史被修改过的存证。很多维序者都对写报告书深恶痛绝,他们大多数都直接写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做了什么,几句话了事。亚当·克雷对他们非常宽容,唯独对我的报告书要求挑剔,基本上没几千字完不成任务。
  他不仅要求我写清楚时间地点,还要求事情发展的经过,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节都要求极度详尽,必要时还要我不停的口述过程,直到他满意为止。
  我不想在这次任务报告书上写我被两个赤|裸的女人和一个喝醉的男人调戏了。上次发生类似的事件时,亚当·克雷极其感兴趣的要求我详细描述每一个细节,包括我到底被几个人围住,衣领是怎么被扯开的,到什么位置,什么角度,什么感受,被推没有……
  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我的上司其实是个隐藏身份的黄色小说家。
  
  


2

2、第 2 章

  
  通过空间门回到家的时候已近凌晨。把大体属于事实、小部分略有改编的任务报告书写好,离日出已经没几个小时了。
  我去冲了个澡,洗掉满身酒气和血气。浴室里热气蒸腾,我脱下黑袍,对着镜子能看到背上一个巨大的裂口十字架,伤疤已经结起来,血液凝固成狰狞的黑色。十字架的横向跨越两个肩胛,纵向从颈椎延伸到脊椎,整个裂口如果再深一点,可能就会破坏脊椎神经了。
  
  这是我不久才接受过的所谓惩罚。
  我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迫接受没人愿意去做的S级任务,比方说去魔界狩猎杀人狂魔,在众目睽睽之下刺杀政界要人,甚至有一次被派去挑起魔界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其实我知道亚当·克雷并不真正期望我完成任务,他只是希望我能在任务中犯错,这样他就有理由名正言顺的处罚我了。
  拜他所赐,我做任务时都万分谨慎,每做一件事都前走三后走四、斟酌再三之后才下手,所以他一直没找到惩罚我的机会。
  
  前段时间凯西扔给我一个据说非常简单、非常容易的任务,是去魔界收集一种叫做宜兰草的草籽,这种草籽味道有点像人界的可可豆,但是比可可豆更加香醇浓厚,是做蛋糕的好材料——凯西的二百七十八岁生日就要到了,他想为自己烤宜兰草蛋糕。
  我满心以为这是个顺手又顺心的轻松任务,谁知道去魔界一打听,卧槽,宜兰草二百年前就灭绝了,唯一剩下的一片草地在沃金山谷地里,而那片谷地是魔龙孵化幼龙的地盘!
  维序者从古至今就是非常牛逼的存在,但魔龙是另外一个概念。一条成年魔龙能轻易要了一个维序者的命,就像AK47再牛逼,你也不能拿着AK47去跟坦克火箭炮对射吧。
  我满怀着愤怒的心情跑去沃金山谷,所幸这个时候幼龙刚刚被孵化,成年龙外出觅食未归,宜兰草就种植在谷口。尽管如此我还是被一群嗷嗷叫的幼龙追得满世界跑,那群每只展翼长度都超过一百米的小家伙们,似乎是把我当成了爸爸妈妈新买的球类玩具,每当我拼命开空间门瞬移的时候它们都兴奋得吱吱乱叫,然后用它们短小的前爪大力为我鼓掌。
  
  回去后我把一袋宜兰草籽扔给凯西,凯西眼睛都瞪圆了:“你真的去了?”
  “……”
  “你真的去‘维序者葬身之谷’了?”
  “……”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呢!说真的,谁会为了烤蛋糕就跑去沃金山谷啊?亚当大人已经给我准备生日宴会了,我随口说说骗你玩的!……”
  凯西猛地闭上嘴巴,因为我一把提起他的脖子,刹那间通过空间门直接到达魔界火山口,从三百米的空中把他往火山口的岩浆里一扔,然后在凯西的咆哮声中开空间门回去了。
  
  凯西用了三天时间才从火山口里爬出来,回到维序者部队的时候他的样子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因为这件事,亚当·克雷觉得非常兴奋,因为他终于找到一个勉强可以用来惩罚我的借口了。任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区区一个火山口是要不了凯西的命的,但是亚当偏要把事情歪曲成我蓄意谋杀凯西,他信口胡说的能力比他风流滥交的能力还要强。
  这就是我背上伤疤的由来。
  受刑的时候我痛得差点发狂,亚当凑在我耳边,亢奋得声音都在发抖:“你知道么易风,看到你这样子我真是兴奋得难以自制。”
  我看了他一眼,一连串骂人的话在脑海中翻滚,但是一个字都没骂出来。
  骂什么呢?人渣?他本来就不是人,可能上千年前是,不过后来成了埋葬在海底的僵尸。变态?亚当·克雷通常认为这个词是对他的嘉奖。滚蛋?维序者部队是他的地盘,要滚也得是我滚。
  话说回来,我从维序者部队滚走的机会不是很大。维序者身负很多秘密,离开的成员必须一辈子接受监视,随时有可能被杀。除此之外,要走的人必须完成严峻的超S级任务,只有有幸完成任务并且存活的人才有可能离开。
  如果任务是要求我去生擒一头成年魔龙的话,那我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
  
  “我真的很讨厌你什么都放在心里的样子。”亚当站起身,冷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如果我有读心术,一定第一个对你使用。”
  我:“……”
  问题是你好好关心我心里在想什么干嘛?有空你不如去关心关心你那小情人在想什么,他又跑去跟新来的维序者调情了好吗!
  我闭上眼睛。亚当·克雷抓住我汗湿的头发,又悻悻松开手。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亲口说出来。”他的声音就仿佛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那样。
  
  刚刚进入水里的时候伤痕针刺一般疼痛起来,随即就被热烘烘的暖流包裹住了,我舒服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因为对流氓上司的不满,我不喜欢生活在维序者部队,而是在人界找了份专科学校老师的工作养活自己。房子就租在学校边上,工资非常可怜,房租又稍微有些贵,导致我的生活并不太富裕。
  其他老师可以出去做兼职,但是我的业余时间全被狗娘养的亚当·克雷跟凯西占据了,连休息的时间都非常少。
  我不想放弃这份人类的工作,那是我唯一觉得自己还像个人类的方式。一天到晚跟死亡打交道,以至于我都快忘了正常人应该怎么生活,怎么微笑。
  如果有一天我决心离开维序者部队,那么这份工作还能保证我稳定的生活,说不定还能活得非常好……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年轻男人那样。这对我来说,非常非常的重要。
  
  水温渐渐变凉,我睁开眼睛,突然凯西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真扫兴,原来你没睡着吗?”
  我头也不抬的站起身,几下子用毛巾擦干身体,披上浴衣。
  凯西从房顶上一跃而下,就这么站在边上啧啧有声的看我换衣服:“好深好大的伤口,不过我喜欢这个形状。这叫什么来着,十字架?人类基督教的图腾?”
  我慢吞吞的说:“滚出去。”
  凯西哼笑一声:“晚了,我已经全都看见了,蒸汽和水都不会对我的视力造成妨碍。”他踩着水走过来,从身后按住我的肩膀,在镜子里对我微笑:“易风,你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身体……一起来快活一下好吗?”
  “不。”
  “我可以让你的伤口瞬间愈合。很痛吧是不是?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滚。”
  凯西面色一沉,电光火石之间一脚横扫过来把我绊倒,同时一手按住我脖颈。哐当一声我一头仰天栽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凯西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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