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夺取专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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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不用了。”慕泽辰就着木签咬了一口，鲜香的油脂伴着爽口的酱汁，外脆里嫩的氵衮氵衮兽肉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这东西，比他刚来时猎的那长耳兽好吃多了。
　　“你吃这么点就够了？”顾瑾安皱着眉道。
　　慕泽辰：“……”
　　慕泽辰看了一眼虽然不高但是很壮、肉几乎比他还多的氵衮氵衮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位大哥，你们蛇类的消化系统以及对饱腹的概念，请恕在下不是很懂。
　　'
　　…………
　　'
　　吃完了饭，唇齿之间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美妙的滋味，慕泽辰跟顾瑾安提出他要出去晃一圈。
　　“去哪？我陪你一起去。”
　　慕泽辰拒绝道：“不用了，我就是去消消食。”
　　顾瑾安闻着他身上浓郁的自己的味道，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左右离不开蛇族部落的区域，真有事儿他立刻就能赶到。
　　而当慕泽辰终于走出了那间小土屋的时候，就发现许多兽都聚集在了一起，撕打声、咆哮声此起彼伏，闹哄哄的乱作一团。
　　他刚走了两步，就遇上了急匆匆赶来的蓝风和另一只不是很眼熟的强兽。
　　蓝风看到他，远远地就开始喊：“白柯，族长呢？”
　　“还在里面。”慕泽辰指了指身后的小土屋，“怎么了？”
　　蓝风让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小伙伴进去找顾瑾安汇报，自己则苦着一张脸对慕泽辰道：“之前族长让把那狮子弄到狼族面前打一顿，本来还好好的，结果谁知道，天一黑，狼族就冲出来捣乱。他们把我们这儿正拿那狮族出气的几只亚兽咬了，但就在我们追上去，正想教训他们的时候，林间那些原本一下午都怒而不出的狮族也突然在另一群狼族的带领下窜了出来，和我们撕打起来……我们本就有旧仇，没想到他们还和这些狼族勾结到一起了……现在场面快控制不住了，大概只能找族长出面了。”
　　蓝风只以为狼族和狮族勾结到了一起，而慕泽辰听完，却是想到了更多。
　　蛇族当着他们的面，将那狮族打得那么惨，狮族群众都能“怒而不出”，可见一定是蛇族的威势已经压得狮族不敢正面抗衡。
　　那么，狼族有什么理由，再来作死地挑衅蛇族？
　　又有什么勇气，认为他们和狮族联合起来就可以打得过蛇族？
　　最重要的是，他们怎么就会和狮族联手？
　　在原命运轨迹中堪称主角的沧墨，怎么可能那么蠢？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狼族这是在浑水摸鱼，他们不仅偷袭了蛇族，还同时偷袭了狮族，他们领着两族聚到一起，然后从中周旋，让双方都同时以为，另一方是他们的帮手。
　　那么，他们还能平安地抽身而去，让红了眼的蛇狮两族打得不可开交。
　　然而，这样一来，混乱是有了，唯一的问题就是，狼族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
　　慕泽辰没想明白，也懒得再想。他挥了挥手，向蓝风道别：“我去看看。”
　　“哎等——”蓝风看着慕泽辰远去的背影，终究还是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
　　慕泽辰不熟悉兽形，所以依旧是用的人形，但行走间，只见一旁有一个黑影越来越近——
　　那是一匹身形健硕的黑狼，慕泽辰一点儿也不陌生，因为它是沧墨的兽形。
　　沧墨飞身一跃，在半空中化作人形，稳稳地落了地。他伸手去抓慕泽辰，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惊和慌乱：“你……快跟我走！”
　　慕泽辰闻言，反手扣住对方的手腕，皱眉道：“你做什么？”
　　顺着他伸出的手臂，沧墨理所当然地看到了那些密布的青紫。
　　他闻着对方身上那股浓郁的、属于那蛇族的味道，眼底闪过痛苦：“我们被狮族追杀，而我引了他们对上了蛇族。现在正乱，你赶紧跟我走，他们不会注意到的。”
　　慕泽辰惊讶了一瞬。
　　他猜到这是沧墨的计谋，却没想到对方是为了他。
　　'
　　其实，他还是挺欣赏沧墨的，不论是他的智慧，还是他的战力，亦或是命运轨迹中看到的对待伴侣的态度，现在，又多了性格与责任感。
　　要知道沧墨当时是被顾瑾安一尾巴直接抽飞的，毫无反抗之力，这种实力上的差距不可能轻易弥补，心灵上的恐惧也不会随意消除，但即便如此，他还记着当时“另有目的”只是顺便帮了他们一下忙——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事实——的自己，愿意深入蛇窝想办法带自己出去。
　　'
　　“我不能走。”慕泽辰遗憾地摇了摇头，沧墨是好心，但他不能领情，且不说他是自愿的，就顾瑾安那个脾气，自己要是真跟着沧墨走了，他分分钟给你表演手撕狼族。
　　他记得命运之神和他说过，他要尽量让世界中主要人物的命运轨迹和气运紊乱之前的命运轨迹相同，这样从大气运之人那里抢来的气运才能被他所用，否则那些气运就会用于修补其他那些气运流失之人，他自己就拿不到多少了。
　　而如果宁峥没有穿越，狼族也依然不会灭亡，沧墨还是能凭他的真本事领着狼族慢慢变强，那么怕麻烦的慕泽辰自然不愿意让沧墨身陷危机、让气运跑去他的身上而让自己做了无用功，所以，他也更不能离开了。
　　'
　　慕泽辰坚定地看向沧墨，再一次强调：“我不能走，他会杀了你。我在这儿也挺好的，索烈他——”除了做那事儿的时候，都特别惯着他。
　　虽然这么多天了他们除了做那事儿也没有再干别的……哦，前不久他刚伺候他吃了顿饭。
　　“可是，你都已经这样了——”沧墨握紧了拳说道，慕泽辰身上充满了那蛇族的味道，身上还满是伤痕，只有可能是对方和他交酉己了，还肆意折磨他。
　　沧墨不相信一个战力爆表的蛇族强兽会对一只同为强兽的狐族产生爱情，所以怎么看他都是被迫的：“你是担心我么？但是之前让他带走你已经让我后悔了那么多天了，我不能再昧着良心放你一个在这里受苦，而我们全族借着你的牺牲苟且偷生。”
　　慕泽辰挑了挑眉，这狼族还挺有文化，成语用得溜溜的。
　　不过……脑补太多。
　　“我真的没事。”慕泽辰浅笑着摇了摇头，“你与其担心我，还不如多担心一下那天那只雌兽。我在这儿，索烈能不报复狼族，但那小绿蛇的强父和雌父大概还是会对他不友好。”
　　提到宁峥，刚还在心疼慕泽辰强颜欢笑的沧墨犹豫了一下。
　　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对他才好了。
　　一方面，尽管他来历不明，但他毕竟是珍贵的雌兽——虽然他自己一直不肯承认这一点——而且懂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另一方面，他却是对幼崽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还因为他害得慕泽辰要牺牲自己只身被蛇族带走。
　　他曾经觉得自己是喜欢他的，可是当伤害幼崽的事情发生之后，间隙到底还是产生了。
　　他不能说慕泽辰被带走是他的错，也不能说后来狮族的进攻是他的陷阱闹出来的事，更不能说中间短暂消停了的狮族是因为他的弓弩才更加变本加厉地进攻的。
　　但是，看着慕泽辰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为他着想，他知道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和宁峥在一起了。
　　'
　　他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只觉得一股铺天盖地的恐怖威压扑面而来，那个他永远也忘不了蛇族已然靠近。
　　粗壮的蛇尾狠狠地甩了过来，慕泽辰的视线扫过他和沧墨依然交握的双手，暗道一声臣卜木曹。
　　他赶紧拉着沧墨避开：“别杀他！”
　　蛇尾接近慕泽辰的时候，硬生生地改了轨迹，“砰”的一下砸在地上，深深地陷了进去。
　　沧墨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依然被顾瑾安的力度吓得不轻，他不敢想象那一下要是砸到了自己会有怎样的后果，只大概猜测会比抽飞他那次严重得多。
　　顾瑾安愤怒地看着还在“搂搂抱抱”的两人，蛇尾一下下地砸着地面，墨绿色的竖瞳里满是嗜血的光芒。

　　☆、044。04。12

　　“哈……”慕泽辰面色潮红，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喘着气，看着眼前这条粗壮的巨蟒，感受着鳞片划过肌肤的刺激，几乎不敢去猜顾瑾安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趴在对方身上，稍一抬头就能看见对方竖在那儿的脑袋。顾瑾安的蛇身贴着他的皮肤，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从他的双腿之间穿过，让他几乎是骑在了蛇腹上。
　　慕泽辰的双手被蛇身紧紧地束在背后，手臂和身体也被还长出一大截的蛇尾卷在一起，而对方那余下的尾巴尖则非常不怀好意地在他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试探、徘徊。
　　“……你嗯！”慕泽辰气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顾瑾安强势镇压，不得已又重新趴回了巨蟒软乎乎的肚皮上。
　　摩擦间，顾瑾安隐在体内的生歹直器非常霸气地窜出来怒刷存在感，慕泽辰浑身一僵：“你冷静……”
　　巨蟒并没有冷静，他的尾巴尖轻轻地晃了晃，便直直地扌甬进了那个早已经熟悉的地方，之前五天的疯狂让他摸清了对方体内的每攵感点，他熟练地在里面开扌石，惹得慕泽辰浑身发软，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他费力抬起头，看到顾瑾安墨绿色的双眼已经透出了猩红的颜色。
　　'
　　发忄青期的蛇族很容易丧失理智，而且这个时间段里，蛇族的占有谷欠会比平时强，安全感会比平时差，忄生谷欠更是比平日高出无数倍。
　　慕泽辰感受着体内充实的大家伙，无奈地叹了口气。
　　或许在他向顾瑾安坦白之前，顾瑾安还能强行忍耐，但当他终于发现两人其实心意相通，陡然放松的情绪让他把之前拼命给自己设下的精神牢笼完全地摧毁了，于是当身体本能的忄青谷欠再次袭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办法抵抗了。
　　而这一次，他和沧墨长时间的接触，已经让身处发忄青期的顾瑾安感到了伴侣被抢走的威胁，他瞬间下降的智商让他就如同单纯的野兽一般做出了最直接的动作。
　　慕泽辰知道这是正常现象，也同样舍不得顾瑾安硬生生地把自己憋出病来。
　　所以他尽量放松身体，引导对方尽快发氵世出来。
　　'
　　“唔……”
　　蛇尾再一次扌廷到了深处，心理上能够理解，身体上却无法承受，慕泽辰颤抖着身子，跨着蛇身跪在地上的双腿哆嗦地支撑住自己的重量，然后往前蹭了蹭试图离开，却被身上的束缚猛地拉了回来，甚至因为这一股冲力让那蛇尾到了之前从未到达过的地方。
　　“啊……”
　　身体几乎有一种会被戳穿撕裂的错觉，慕泽辰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到终于蛇尾退出来的时候，他差点有一种“体内空了一块”的感觉。
　　然而，最可怕的事很快就来了，巨蟒腹下翻出的那两条早已经肿胀不堪的生歹直器在带着透明液体的蛇尾离开之后，狠狠地扌甬进了刚刚开扌石好的地方，蛇革亻更上的倒刺随着蛇腹的上下耸云力而不断地刮过内辟土，本就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地方几乎都要炸裂。
　　巨蟒的舌头舌忝舌氏着慕泽辰眼角滑落的泪珠，慕泽辰拼命压抑住喉咙口溢出的破碎的呜咽声，觉得只这一个世界，自己的节扌喿就已经从完完整整到了碎得连渣都不剩的地步了。
　　…………
　　'
　　等顾瑾安发氵世完了，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慕泽辰瘫软在自己怀里沉沉地睡着，而他手腕和身上都是些青红色的带着自己蟒皮纹路的勒痕。
　　那些荒唐的记忆渐渐回笼，一时间，他的心底充满了错愕、悔恨与自责。
　　顾瑾安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慕泽辰的唇角，然而再睁眼就对上了对方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
　　“我……”他张了张嘴，却紧张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最终只能委委屈屈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慕泽辰撑着他的胸膛支起身子，看他这副样子，本就没有多少的气也慢慢地散了干净。他摇摇头，缓了口气道：“是我没注意你发忄青期还没过，这次就算了。”
　　顾瑾安见他没有怪自己，双眸猛地亮了起来，恨不得变出尾巴拼命摇一摇。
　　慕泽辰见状冷笑着威胁他：“但如果下次你还是管不住的话，我就帮你，直接割掉它……们。”
　　顾瑾安下♂身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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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些事都搞定了？”慕泽辰扯开话题。
　　说到正事，顾瑾安也不再卖蠢：“那是当然，我还让蓝风去把那雌兽的事迹宣扬得人尽皆知了，他想推你出来给他挡枪，我偏要撕开他那虚伪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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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收到汇报说三族打起来了的时候，他的想法和慕泽辰是一样的。不过他同样不在意狼族的目的，单枪匹马冲进混战中心，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把两族的强兽都打趴下了。
　　狮族看到顾瑾安对狼族一点儿也不客气，顿时也明白他们是被骗了，但再怎么生气，也只能和狼族一起躺在地上吐血。
　　与此同时，蓝风得了授意，在一旁两族的驻扎地里直接把宁峥拽了出来，上去就是两巴掌。佑清跟着他，也是对宁峥怒目而视，两个戏精哭天喊地地控诉宁峥对他们孩子的累累恶行，还装作不经意间提到了——那个他们之前交出来的所谓凶手，和他们孩子伤口上留下的气味完全不同。
　　那些些没有上“战场”的狼族和狐族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天同去的洛云似乎回来就提到过说，那只雌兽伤害了一只蛇族幼崽，却将责任全推给了救了幼崽的白柯身上。但是，他们都以为那是洛云嫉妒宁峥即将成为沧墨的伴侣而想出来的抹黑他的话，又想起他们因为完全看不出本就时常面无表情的沧墨究竟是什么意思，只以为那是他性格使然，实则对宁峥一如既往，便更加不相信洛云的话了。可现在想起来，那天同去的几只狼族强兽，回来时面色似乎都不是很好？
　　所以说，真的是宁峥刻意伤害了幼崽，还推了白柯出去背锅？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雌兽？
　　狐族和狼族都气愤不已，宁峥却只能哆嗦着，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知道，他这次是怎么也没有办法再在这里立足了，若是再极端一些去想，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二次生命，或许都不会再有所建树了。
　　'
　　慕泽辰简单了解了一下过程，又想象了一下结果，错愕之余也是愉悦地笑了。
　　虽说顾瑾安并不知道他需要做什么，本意或许也只是想要单纯地教训一下宁峥而已，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又一次在无意间帮他把“任务”完成了。
　　他鼓励地拍了拍顾瑾安的脑袋，半玩笑地说道：“你真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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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顾瑾安和慕泽辰的带领下，蛇族部落顺风顺水地度过了接下来的旱季和冰季，那些原本以为自己定然活不下去的老弱病残几乎要把他们当神一样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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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季的最后几天，迎来了兽世的祈神节。
　　原本，各个部落应该猎来强大的纯兽进献给兽神，以祈求兽神保佑他们的部落能够更加强大，或是许一些其他的愿望。可是有一次，一名强兽在祈神节上向他爱慕的雌兽求婚，在雌兽同意后，竟天降异象，一道红色的光芒将那两兽完全笼罩。而之后，两兽恩恩爱爱，好几次遇险最后都平安度过了，他们一直相伴到子孙环绕、寿寝正终。
　　有了这样一段佳话后，祈神节便衍生出了“求偶”环节，所有成了或还没成就伴侣的兽们都想要蹭蹭喜气，哪怕很少能有兽引得如最初那般红光降世，他们都乐此不疲，总幻想着自己能够打动兽神，让他为自己赐福。
　　——当然，就算没能引出异象，兽们也不会对自己的伴侣不满，反而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诚意还不够，也因此更加对伴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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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泽辰知道这一“习俗”是为原大气运者宁峥准备的，在原本的命运轨迹中，他和沧墨的告白引来了恢宏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红光，更重要的是，在红光的改造下，身穿而来的宁峥有了怀孕生子的能力。
　　想到这里，正靠在大尾巴蛇身上的慕泽辰不由地坐直了身子，眯着眼看向他威胁道：“你不许在祈神节上向我告白，听到没有？”
　　大尾巴蛇“嘶嘶”地吐着信子，竖瞳中写着大大的不满。
　　他变回人形，用低沉的嗓音道：“我喜欢你，不是为了什么祈神节的祝福，但我确实想要告诉所有人，我爱你。”
　　慕泽辰红了脸，自知情话说不过他，只能简单地道了一句：“我也是。”
　　话音刚落，一道光柱从天而降。
　　慕泽辰：“……”
　　柔光中的慕泽辰一脸懵逼，他下意识往旁边跑了几步试图躲开光柱，然而失败了，那光柱看着窄窄的一小道，身处其中的慕泽辰却只觉得它无穷无尽。
　　顾瑾安愣了一瞬，却很快释然：“其实今天已经能算是祈神节的第一天了……天意如此。”
　　'
　　光柱外，大大小小的蛇族都自发聚拢过来，或赞叹、或羡慕、或祝福地看着光柱下的两人。
　　“可、可是他们的为什么是白光呀？”
　　“你傻吗？红光那是强兽和雌兽！而且强兽和亚兽不是粉色吗？族长和族嫂都是强兽，当然是其他颜色。”
　　“哦！说的好有道理，不过族长不愧是族长，都能得到兽神大人的祝福！”
　　'
　　柔和的白光持续了五分钟，然后才逐渐淡去。
　　消散之际，以光柱为中心，白光如涟漪一般四散开来，在场的所有兽们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极为温和的能量在流窜。他们下意识地将这股能量吸收了，只觉得身上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
　　慕泽辰闭合的双眼缓缓睁开，璀璨的眸子里透出了如释重负的淡然。
　　原来，是他想差了。
　　身为强兽，他自然不可能如宁峥那样被改造到可以怀孕，这道白光只是凝实了他的精神力，并且强化了他的肉亻本和灵魂。
　　当然，肉亻本的强化只能作用于这个世界，精神力和灵魂的强化才是永远的。
　　而且他还能感觉到，他和顾瑾安之间的羁绊更深了。
　　慕泽辰看着顾瑾安张开的双臂，浅笑一声走了过去。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将其他所有人通通无视了。
　　“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也是……我的福气。”

　　☆、045。05。01

　　在兽世的一生中，慕泽辰觉得其他什么都好，只除了……某个大尾巴蛇每年一次、一次十几天的发忄青期。
　　如果问他最喜欢什么季节？
　　答案大概是，冰季。
　　因为只有那时，遵从本性的顾瑾安会安安静静地拥着他一直冬眠下去。
　　'
　　他和顾瑾安的爱情给兽族们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而兽神的祝福更是给这条道路装上了绚烂的指示灯。
　　小绿蛇因为幼时对雌兽的阴影，更因为强大无比的族长的带动，他长大后也开始对一只狐族强兽展开了激烈的追求，他卷着对方想要给他舔毛，就算被掐着脖子一顿揍也没有放弃。他的死皮赖脸终究是软化了对方，那狐族答应了他的追求，最终两兽生活得无比幸福。
　　沧墨被顾瑾安重伤之后到底还是留下了后遗症，每到雨季就只觉得胸口闷疼。只不过，他对顾瑾安却生不出一点儿恨意，反倒以此为戒，不断提醒自己只有更强大才不会受制于人。他无视了宁峥之后也没有再去寻找伴侣，而是把重心全放在了发展部落上，又借着慕泽辰传给他的知识，将狼族发展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大部落，就连恢复了元气的狮族也不敢再犯。
　　他带着部落驻扎在蛇族部落附近，过了好几年才终于确定顾瑾安对慕泽辰是真心的，心底的愧疚总算是少了一些。他看着慕泽辰和顾瑾安被兽神祝福后留下的印记，心底那团理不清的感情线也算是彻底消散了。而其实沧墨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对那个狐族到底是什么感情，只是对于他和顾瑾安的感情，送上了一份祝福。
　　至于宁峥，被所有狼族和狐族无意识地疏远之后，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部落，最后被一个小部落收留，哪怕找到了各种可以垫饱肚子的食物，但经不住那个小部落隔三差五地被其他纯兽和部落进攻。但是即便如此，宁峥也不敢离开，只能凑合着勉强度日。
　　洛云在宁峥离开后，也像是突然惊醒一般，他放下了对沧墨的执念，接受了那个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的狼族强兽，顺风顺水地度过了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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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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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纯白空间整合了一下抢来的气运，慕泽辰没有多做停留，便转身进入了下一个世界。
　　'
　　由于之前几个世界，要么是一进去就已经是死人了，要么就是进去后下一刻会变成死人，所以慕泽辰这次为了调整心态做好战斗的准备还费了不少力气，却没想计划赶不上变化——
　　入目是一片漆黑，他伸出手试图探一探身前到底是什么情况，却只摸到了一堵弧形的、满是褶皱的墙。
　　慕泽辰不死心地顺着“墙”摸下去，然后……他发现自己在原地转了个圈。
　　慕泽辰：“……”
　　慕泽辰感觉自己受到了满世界的恶意。
　　自暴自弃地坐了下去，慕泽辰决定先看看命运轨迹的走向以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