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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旁听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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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卓离忙解释:“忘记说了,秋水无涧的掌门就是日月当空的修炼者。”
秋水无涧掌门的绝学就是日月当空?兜了半天是同一样东西!谢碌心道。
殷卓离继续说:“顾轻舟还说过,谁成为西洛下一任帝王并非一开始就决定,人选是会变的。因为这个变数,西洛历代夺嫡都十分惨烈,死伤无数。死伤当中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这是之前某一位修炼者发现的,死伤的同时伴有大量人员失踪!那位修炼者深怕失踪人员日后东山再起,便着手追查过,然而穷尽他一生都未曾找到过这些人的蛛丝马迹。”
“这如何做得到?”清湘深知藏匿之道,完全无影无踪是不可能的。
谢碌一听也觉得不可能,但转念一想,思路放开点就有可能了,比如:将这些人全部带回未来时空?不过这样做的话,岂不是乱套了?谢碌的脸色变了变。
殷卓离猜不到谢碌心中所想,便继续道:“顾轻舟知道这些事之后下决心要破除日月当空的魔咒,还西洛一个自主的未来。他已谋划完成了一些事,第一桩是隐藏这一任日月当空的修炼者。”
“隐藏?”谢碌回想那一日秋水无涧招摇过市的样,不解。
清湘倒是立刻想到了真相,秋水无涧向来低调,忽然高调多半是假,想来那个秋水无涧新掌门并不是日月当空修炼者。
殷卓离解惑:“修炼者另有他人,具体是谁暂时不能说,假以时日,他主动会来找你们!”
清湘点头。
谢碌则问:“另有他人的话,秋水无涧现在这样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引殷非离上勾,这家伙尝过日月当空的甜头,现在正急着给他的儿子找修炼者呢!”殷卓离道。
谢碌不解:“你不是说谁当皇帝不是修炼者决定的?”
殷卓离一笑:“殷非离不知道!”顾轻舟从未告诉过殷非离真相。
谢碌失笑:“太坑了!”
殷卓离冷笑:“自作自受,算什么坑?”
“那我们做什么?秋水无涧这件事似乎不需要我们帮忙。”清湘问。
殷卓离再次暗赞清湘厉害,道:“殷非离把你们俩请进来是盯上大周了,他觉得太子光有一个修炼者还不够,最好再加上一国的支持。你们要做的事是选择好支持者,选太子?还是别人?”
“选太子?”清湘疑问,“说了那么多,你不是早就表示出不希望我们选太子了的意思了吗?”
“老夫自然不希望你们选太子,但你们毕竟一国,要考虑国之利益,若真选了太子,老夫也只能默认。”殷卓离道。
“你这话太矛盾了,真选了就默认,那不是白忙活?”谢碌奇怪。
殷卓离笑道:“老夫不觉得老夫说了这么多会白忙活!”
谢碌不解,清湘仔细审度了殷卓离所说这些事,既然把修炼者真相都说出来了,对方诚意已是十分足了,再谈选不选太子已经是笑话了,便道:“阁下的话已经说到这,我也不隐瞒,与我一道而来的乃我大周的国君和国师,只要秋水无涧将话带到,他们一定会正确选择的。”
大周国君和国师!!殷卓离喜出望外,他知道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未曾想到是这样一个出乎意外的惊喜,他忍不住长笑:“天不负我,不负我!殷非离你自负一世,最终还是栽在自负上!”
清湘明白殷卓离的意思,广文帝必然已经知道国君和国师的身份,并没有将清湘和谢碌放在眼里,丢于牢中和殷卓离一起都不屑监视,就是这个不监视反而成了反转的关键。
殷卓离笑完压低声音道:“两位出去之后请告知贵国国君和国师,请务必支持宸王殷秋离,这一任日月当空修炼者乃宸王妃林楚。若事成,西洛与大周必永世交好!”
闻言,清湘和谢碌面面相窥,来西洛前,国师定的四个目标,除却神迹,剩下的殷秋离,秋水无涧,日月当空都串在一起了,太神奇,太意外!
似乎像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又像是原本就棋差一招的局,因为一子落定,活了起来!
☆、第95章 传话
忽然的联系打乱了墨奴之前的计划,他是秋水无涧的新掌门,但他并不是日月当空的修炼者。
他能够通过秋水无涧的考验是因为他父亲留下的几块玉片。
他之所以成为秋水无涧的掌门是为了让父亲的尸骨有个归宿,是为了让父亲的夙愿得以实现。
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他的恩人林楚。
秋水无涧对掌门资格极其严酷的规定,若被发现冒充,会落得万劫不复的境地。
既便如此,他依旧坚持己见,他不怕,年少时便已尝尽世间万般苦难,万劫不复又有何怕?
若万劫不复的结果能换来夙愿得逞,他愿意!
苏静尘静视墨奴,目光温柔。
年少之时,他奉父亲之命以挚友之身份接触殷秋离,不想在烟花之地偶遇了墨奴。
这个如水一般的男子,如水般柔弱,如水般坚韧!
他一见倾心!殷秋离得知设法让墨奴进了宸王府。
不想墨奴却对殷秋离动了心,苏静尘失落之余想一走了之,未曾想到,告别之时偶然听到了墨奴的心声。
原来是动心是假,为父是真!
之后,苏静尘极尽温柔,最终让墨奴打开心结,坦诚一切。
他竟是顾轻舟的儿子,西洛皇位之争竟有日月当空这种神奇的存在。
苏静尘考虑再三向殷秋离坦诚了日月当空,求他助墨奴一臂之力。
殷秋离此人最不屑旁门左道之法,得知之后立刻应允。他不会利用日月当空去夺得皇位,也不愿因为日月当空作梗,轻易的一败涂地。
然而顾轻舟牵涉上辈恩怨太深,轻易解不开,尤其在宸王妃入府后,纠葛更为复杂。
墨奴最终决定破釜沉舟奋力一搏,假借秋水无涧掌门之身份对上广文帝殷非离。
这是极其凶险之事,苏静尘执意相伴,墨奴知其心,不允。苏静尘不肯退却,墨奴最终允应,方成今日局面。
方才忽然而来的联系给他们本就如履薄冰的处境平添了危险。
“告诉对门:清湘传话,对手不简单!”
短短几个字,传递出来的信息太可怕。
对门的那伙人来头不小,同伴失踪,两人深夜到访将军府,守将贺子墨竟然先一步敞开府门等候两人,随后还大张旗鼓助他们寻人,风头差点盖过秋水无涧。要知道秋水无涧掌门可是日月当空的修炼者,这是能决定下界帝王的人物。
这种事别人或许不知,落霞山庄必然知道,他们竟让贺子墨如此礼遇这两人,恐怕这伙人也有决定帝王人选的资本。
纵观西洛境内,并没有一个世家有这种实力。这两人只可能是西洛之外,大周?东越?南楚?
这个问题原本还在疑惑中,现在已经明朗。
清湘!
大周郎中署长卿清湘!
两国即将交战,郎中长卿只身前来。对清湘而言是大胆,对西洛诸势力而言是机会与危险并存。
机会是:若处理得当可得一国支持;危险是:稍有不慎便得卖国之名,尤其是清湘话中还指出:对手不简单。
什么样的对手才能让郎中长卿觉得不简单?旁人不一定一下子能猜到。对苏静尘和墨奴而言很简单,清湘借殷卓离的玉片传递消息,这些年一直囚禁殷卓离的人是当今圣上,囚禁清湘的也是他。
这意味着圣上掌握了大局,只要不是他中意的继承人找上对门两位,便立刻会被定为卖国之罪。
但对门的这个门不进是绝对不行的,顾轻舟留给殷卓离的只有一块玉片,不到万不得已殷卓离绝不会动用。此刻动用必然意味着情况危急,抑或机会难得。
该怎么办?
两人陷入了沉思,良久,苏静尘道:“我去吧!天水苏家至今中立,随便找个理由说句话不会有事的。”
“不行!”墨奴立刻反对,“圣上多疑,天水苏家虽至今中立,但一直放任你和王爷交好,在圣上心中恐怕已经怀疑苏家的立场了,你绝不能去!”
天水苏家虽中立,但暗中一直是宸王殷秋离最坚实的后盾,绝不能暴露。
墨奴顿了顿道:“还是我去!”
“不行!”苏静尘也反对,“去了你就要不回你父亲的尸骨了!”
要回顾轻舟尸骨是墨奴来平沙关最大的目的。
父亲的尸骨,入土为安才是最好的归属。绝不能一直握在广文帝手里,作为要挟的把柄。
不仅如此,上任修炼者的尸骨归位也是成为秋水无涧新掌门的必要条件之一。
秋水无涧有一个奇特又严苛的规定,每一任掌门的尸骨都必须埋在圣地,下一任掌门继承人若拿不回上任掌门尸骨,便不能成为掌门。
非但不能成为掌门,还必须继续去拿回掌门尸骨,若拿不回只有死路一条。若拿回前已有另外一位继承人出现,也是死路一条。
眼下广文帝手握顾轻舟的尸骨,希望逼墨奴答应辅助太子。庆幸的是广文帝并不清楚尸骨的重要性,只要墨奴答应辅助太子,尸骨可以顺利拿回。
所以这个节骨眼上,墨奴不能跟大周的人接触,广文帝一生疑事情就办不成了。
两人都不能去,让秋水无涧的弟子传话更不行,光是怎么解释就是一件难事,就在两人为难时,屋外庭院里传来声响。
“小二!来只全羊,要生的!我自己烤!”说话之人壮怀激烈大有大干一场的气魄。
小二听忙求饶:“客官!使不得,使不得啊!这羊还是小店烤吧!”
“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说话之人笑着反问。
谁知小儿一听扑通一下跪地了,带着哭腔求饶:“客官!您是住店付钱的,小店是收钱招待的,这种事还是小店来吧!”
“切!你都说了我住店付钱了,付了钱想烤只羊都不行?”
“哇哦!有烤羊啊!!!算我一份!”第三个声音响起,似乎对烤羊十分垂涎。
墨奴和苏静尘相互看了眼,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两人同时暗观,说话之人边说边故意往他们这边露了个脸。
!!!虽然做了些伪装,但他们还是认出这个有点脏兮兮的清秀男人是宸王妃林楚!
搞什么?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欸?怎么是你?”一意孤行要烤羊腿的是卡拉,见到只有一面之缘的林楚,他立刻笑说。
林楚也含糊,立刻拍马屁:“那天你的烤羊烤得太好吃了,我顾着吃,连这帮人进院子都没来得及看。”
店小二摸摸擦额头的汗水,好吃?太假了吧!那家伙烤的东西叫能吃?还说好吃!!!!
林楚话中完美解释了苏静尘一行人到来那天他为何没出现,苏静尘在得知林楚便是对门那些人口中的神秘人之余,也知晓了一件事,在他们到来前,林楚已经和这群人有过接触。
以林楚的能耐必然是事先就知道那些人的身份才接触的,原本就已经复杂的一个局,又加进了这么几个搅局者就更加复杂了。
不过也有好处,如此一闹,苏静尘和墨奴于卡拉接触就有借口了。
两人相视一笑,苏静尘开了门微怒:“何事喧闹?”
苏静尘的声音不响,却释放了无形的压力,现场立刻安静下来。
店小二一见顿时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简单一件事没摆平还惊动了店里的大神,腿肚子直抖。
卡拉拿着架好铁架的羊若无其事的回头:“烤羊啊!”
林楚站在卡拉对面,抓着铁架的另一头也回头:“对啊,烤羊啊!”
苏静尘看了眼当空的日头:“刚过晌午,烤什么羊?”
“晚上吃呗!”卡拉理所当然的回答。
林楚也跟着点头:“中午吃过了,这会烤当然是晚上吃。”
“晚上吃何需现在烤?”苏静尘冷言反问,烤一只羊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足够了,烤完不及时吃,就不好吃了。
“哎呦!”卡拉把羊放到架子上,一副耐心讲解的样,“这你就不懂了,自己烤羊的乐趣在哪里?在烤啊!只是想吃犯不着自己烤。”
这回林楚没附和,他是想吃的,烤对他来说是其次。
苏静尘见状果断分化阵营,对卡拉道:“即便是享受过程,也无需现在烤。”又对林楚道,“你若只是想吃烤羊,晚上我让小二送去你房。”
林楚一听,果断转投敌营,开价码:“我要一整只。”
你吃得下吗?苏静尘默默想,嘴上应允:“行!”
顿时卡拉成了光杆司令,他也不怕,光杆司令又不是没当过,一人单挑妥妥的,便道:“客栈又不是你包下的,天井是共用的,我想这会烤,你管不着吧!”
店小二一听,腿肚子都不抖了,直接跪地了,这位客官,那是天水苏家的苏静尘,这种口气说话还想不想活了?
苏静尘闻言也没客气,银鞭一挥卷走了铁架上的生羊。不想跟对方浪费口舌,直接用行动表示,简单明了:羊没收,不给烤!
卡拉不干了,西洛之行的经费本就不足,一只全羊要不少钱,这么平白丢了一只让身为壕二代的他肉痛了,二话不说往苏静尘那走去:“什么意思?”
苏静尘一眼就看出卡拉未曾修炼内功,换做常人这么做,他必然一鞭子过去狠狠告诉对方什么叫找死。但这个人他可不敢,象征性的挥下鞭,挡住对方前路。
地面立刻裂出一道颇深的缝,一指宽,这一鞭要是挥到人身上可不得了。
一早就在围观的其他房客纷纷议论,这小子不想活了。
卡拉观苏静尘的举动,心觉有些怪异,西洛尚武,习武者随意伤人不会被追究,因而很多人处理事情的方式都是打一架,谁赢就谁对。
苏静尘若真看不惯他烤羊的举动,不会跟他废话,直接武力解决。现在拐着弯说了半天,不知不觉把讨烤羊腿的那人妥善打发了,又刻意没收了他的羊。这种举动看似合理,但不符合西洛的民风。
苏静尘想做什么?卡拉一边思考,一边迅速做了决定,苏静尘显然不会伤他,他也不能随便退让,先僵持一下再说,便抱臂对峙。
苏静尘见状又挥一鞭,尚未触及卡拉,一直在屋内旁观的墨奴出现在门口:“静尘住手!”
苏静尘立刻收鞭,劲风扬起,卡拉的衣衫飘动。
墨奴道:“你我同为房客,虽不相干,但也相互影响。午后本是休憩之时,在天井烤羊,气味四溢扰乱休息,阻止阁下不为过吧?”
“不为过?”卡拉反问,“我的羊怎么说?”他指指已经沾满尘土的生羊。
墨奴显得无心跟卡拉纠缠,说道:“赔你便是。”他掏出钱袋丢递给苏静尘。
苏静尘接过钱袋,藉由内力精准无比的砸进卡拉怀里,然后冷哼一声关上了门。
卡拉掂了掂钱袋,钱币的摩擦声中带了一丝其他声响。他暗记在心,手指转着钱袋绳,嘀咕:“算了,不跟你们计较。”继而转头对林楚道,“讨烤羊的,晚上那只全羊分我点。”
林楚显得不太乐意,但思及两人的烤羊友谊勉强答应了,伸出一根手指:“一条羊腿。”
“喂!不要这么小气,一只羊有四条腿,你就分我一条啊?”卡拉抗议。
林楚丢下一句话:“不要拉倒!”急忙跑回房去,生怕对方要更多。
“都什么人呐!”卡拉嘀咕,揣着钱袋回房去了。
☆、第96章 对手
“清湘传话,对手不简单!”
墨奴给的钱袋里夹有字条,上面写了这九个字。
卡拉的第一反应不是意外或是凝重,而是失笑摇头,清湘的认知世界里,再不简单的对手对卡拉而言也不会十分可怕。他只是无语不就是神迹之地几日游吗?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复杂到就像踩进一个原本就织好的网中。
告示贴出至今未见人上门,这是正常现象。这步棋弊大于利,下之前再三考虑是十分必要的。
对此卡拉不急。
不急不代表整天坐着无所事事,该搞清楚的相关事宜必须事先搞清楚,该查明的疑点必须事先查明。客栈外头都是探子,贸然出门不行,先解决客栈里的,秋水无涧以及那一日讨羊肉的神秘人。
不能贸然去跟秋水无涧搭话,不然小心维持的平衡就会被打破。
倒是那个讨羊肉的神秘人,可以查一查。那本天桥大力丸一般的书卡拉翻了遍,不知所云。这真是批量附送的伪劣产品,还是其中的奥秘他参透不了?
得旁及侧记的问一问!卡拉下定主意,挑了个十分不合理的时间找店小二要生羊去了。
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玄晖碍于身份,方才并未出去,看到字条,沉思一会,事情的脉络和疑问已而清晰。
得从字条的真假辩起!
若字条所言为真,清湘的这条消息为何是传给秋水无涧的?
是两者之前就认识?不可能!清湘与他一同长大,彼此跟知根底,若私下认识秋水无涧的人,必然事先告知!
若两者不认识,清湘是如何跟秋水无涧联系的?
若字条为假,秋水无涧此举又是为何?
纵观此刻的局势,秋水无涧和他们该保持一定距离,相互制衡方才是上策。对方也是聪明人绝不会认识不到这点!
再辩字条的内容:
对手不简单?
清湘身为大周郎中署长卿,常年陪伴他左右,能让他觉得而不简单的人物不多,此人必定位高权重,能威胁到他这个大周国君的。
西洛境内做得到这点的恐怕只有一人,西洛皇帝广文帝。
对手会真的是广文帝?
还是来自他国?东越?南楚?亦或者国师口中那个神秘组织?
卡拉考虑的结果和玄晖相同,只是经验上他更胜一筹,有些摆出来的假设立刻被他否决了。
“字条应该是真的!”卡拉回顾苏静尘和墨奴巧妙的接触过程,“字条若假,两人不必如此费心。”
玄晖也回顾了过程,又比对秋水无涧之前的态度。这两日对方入住此处表现得相当低调规矩,对同住的房客相处平和,不以势压人。
客栈天井本就是厨房,烤只羊这种事平日也有。今日国师选的时间确实奇怪了点,但不至于引起苏静尘如此反应。恼怒了还赔钱这种事看似说得过去,其实很蹊跷。
玄晖肯定了卡拉的说法,问:“若为真,清湘和秋水无涧是如何认识的?”
卡拉摇头:“此事我暂时无法解释,只能勉强归结于囚禁清湘的地方有秋水无涧的暗线。”
这个假设确实勉强,若秋水无涧真有暗线在那,想要让清湘相信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字条上的意思可是清湘主动传递的。
当然还可以有另外一个解释,卡拉继续道:“清湘确实不会轻易相信秋水无涧的暗线,但也可以这么假设,对手实在出乎意料,他只能铤而走险。”
玄晖一听,笑了:“这样假设的话,对手就很好猜了。”
卡拉一笑,知道玄晖猜对是谁了:“真把广文帝置于对手这个位置上的话,之前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就好解释了。”
玄晖点头,平沙关守将贺子墨为何会深夜开着门等候?为何会对他们的要求言听计从?都是广文帝的暗示。但一旦确立对手是广文帝的话,那他们的处境就麻烦了。很明显对方在利用他们试探诸势力的态度,一旦有鱼上钩,这个势力被铲除的同时,他们也会十分危险。
玄晖立刻道:“之后之路十分危险,国师若有机会一定要先行离开。”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卡拉一愣,在他看来即便对手是广文帝也没什么可怕的,玄晖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他第一时间思考了卡拉的安危,并未考虑对策。卡拉感动之余,拍拍玄晖的肩安慰:“放宽心,没什么可怕的!只要妥善利用现有矛盾,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利用矛盾是其次,你的安危是首要。”玄晖并未因此宽心。
如此被人珍视让卡拉感动,感动之余他也明白,此刻最重要的是让玄晖安心,不能让他有后顾之忧,便道:“你的心意我懂。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出事!”他指指头顶开始神棍,“不要忘了,我来自何处?天上,真遇到危及生命的事,飞回去就是了。”
玄晖扶额,关于国师到底来自哪里这件事他已经无从判断了,对方的借口该不该信?他真不敢下决断。
卡拉只好主动揭短:“是真的,不然那天早朝我就不会忽然出现。”
玄晖回想那天的情形,信了半分,另外本分变成了叮嘱:“飞回去可以,但不准再以那种模样出现在朝堂上!”
卡拉无语:“小子,你的关注点怎么又跑了?”
“你才是我唯一的关注点,不算跑!”玄晖把头搁在卡拉肩上,厚颜无耻的反驳。
这下换卡拉扶额了:“到底还要不要谈正事?”
“当然要谈,不过现在不需要谈!”玄晖笑说,环抱卡拉,“广文帝利用我们撒网,意在一网打尽。贸然登门必然死路一条,但我们毕竟是一大助力,铤而走险的人绝对会有,我们只需坐等利用之。”
卡拉转头笑说:“不错啊,不但参透领悟,还融会贯通了。”
玄晖凑近笑道:“有没有奖励?”
“要奖励?”卡拉微向后仰,避开玄晖,笑说:“回答个问题就给你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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