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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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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画里的人却是张扬的,无论是眼神还是五官,尽显凌厉。让男男女女看着,不自觉就想散发自己的荷尔蒙。
卫睦仓指着人说:“你以后就往这样的风格发展,保准你以后吃喝不愁。”
杭器摇头,“不行,不适合我。”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卫睦仓道。
杭器:“还是算了。”
本人不愿意,卫睦仓也没办法。
杭器在这里待到了下午四点才走。
临走前,卫睦仓说:“诶,你的画我能不能继续画?我觉得那个人物还是挺对我胃口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工资,或者你少还钱。不过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你很喜欢?”杭器问。
“嗯。”
“那你画吧。”
卫睦仓一笑,“谢谢。路上小心。”
杭器:“再见。”
等杭器走远了,卫睦仓在脑袋里品了品,发现今天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得吃晚饭了。
在家坐了一会儿,他哼哼着自己现场创作的歌曲,出去吃饭。
路上碰上一个到处晃荡的鬼。
卫睦仓过去吓了吓,鬼惊得跑出去十来米。
鬼后知后觉自己这样忒怂,瞪红着双眼准备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人类。
还没出手,就被卫睦仓一掌呼噜了脑袋。
“卫睦仓?!”
卫睦仓心情好,勾着他的肩说:“王历,你这是要溜去哪儿啊?”
26百无聊赖(3)
到底是哪个畜生王八蛋敲他的头,王历完全不在意,嗯,因为介意也没用。
比起鬼生不保,挨点不疼的小揍完全不值一提。
王历自动失忆,手搂着卫睦仓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男神,我好久没见过你了。听别律说,你出去了?”
卫睦仓:“嗯,昨天刚回。”
王历堆了一脸笑,“这就是缘分,昨天才回,今天咱哥俩就碰上了。”
卫睦仓:“可不是,一出门就见到某鬼贼眉鼠眼的,抓个正着。”
“怎么是贼眉鼠眼啊?我这不是怕被发现,所以才弄的隐蔽点吗?”王历道。
“人看不到你。”卫睦仓说。
王历笑嘻嘻道,“谁说是人啊,我盯得是鬼。要是人,我何必呢?”
卫睦仓道,“可能你比较猥琐吧。”
王历:“……”
卫睦仓双手一叉,“说吧,偷偷摸摸干嘛呢?”
王历抠了抠后脑勺,吞吞吐吐道,“看到我爸妈了,我瞧着太后太上皇最近瘦得很,就没忍住跟着想多看几下。等晚上托梦的时候,好好劝几句。”
听完,卫睦仓心道,怎么又扒别人伤心史了?
还没等他想出个安慰的话,王历又道,“我就劝他们别惦念已经驾崩的皇帝了,让他俩努点力,指不定明后年新皇帝就能诞生。”
说完,他还觉得特聪明,说道,“男神,你说是吧?我是不是特像英年早逝的一代明君?”
卫睦仓:“……”
傻死这二狗子算了。
卫睦仓翻了个白眼,鄙视之意毫无掩饰。
王历呵呵一笑,“我就开一玩笑。我哪能真那么干啊?都那年纪了还干那事,身体得亏死。我一代孝子,扬名小区,看不出来那事。”
卫睦仓推他,“滚滚滚。”
“别啊,正好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跟我一起?小屁孩今天还念叨你了。”王历道。
卫睦仓看现在时间尚早,来去一趟也不晚,就答应了,“走着。”
王历比他积极,马上催促道,“走走走。”
卫睦仓是真开心,又开始哼哼卫氏经典流行曲。
王历一路备受煎熬,到最后实在受不住,喊道,“哥啊,我求您歇会吧,唱一路嗓子不疼吗?”
“管得着吗你?”卫睦仓道。
王历一脸认真,“我是怕你渴了,等会到了那边,哪有水给你喝?”
说到这,王历不禁眼角一酸,太可怜了,自从喝了一次别律喝的水后,他再也不敢喝水了。那不是水,是毒!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烧出来的!
“我去给你买一瓶?”卫睦仓道。
“算了,水是什么味我都记不清了,已经没那个需求。”
现在全是阴影,提到水他就想吐。
“那你先走,我等会上去。”卫睦仓道。
“我就在这等着你吧,反正也没事。”王历说完蹭了卫睦仓一肘,“诶,那不是造谣你的小眼镜吗?”
卫睦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嗬,熟人呐。
只不过熟人现在脸色不好,眼神恍惚,才多少天不见就萎靡成这个鬼样子了。
三秒男也看到了卫睦仓,脸色顿时一黑,朝他这边跨步走来。
“我就说为什么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原来是要看到你啊。”三秒男说。
王历听完直嘀咕,“这人说话够欠啊。”
“山茂南,你呢就是活该。你也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你臭不臭,少一盆没影响。为什么呢?因为你一张嘴,就能暴露。而我,被扣一盆,颜值不受影响,魅力也依旧。”卫睦仓说。
山茂南,也就是三秒男,说道,“你也就会逞口头上的威风。”
“你连口头上的都逞不到,你说你有什么用?”卫睦仓道。
王历噗嗤了一声,幸亏三秒男听不到,不然又得疯。
“哼,死基佬。”三秒男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王历摸了摸下巴,“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发病不是一两天了。”
卫睦仓不想多讲,但是王历缠着问,他就讲了讲四年下来,他与山茂南的爱恨情仇。
听完后,王历拍拍他的肩膀,叹道,“诶,你也是不容易。”
“我只是跟你讲个故事,可没让你可怜我。”卫睦仓说。
“我就感叹一句,不同情你。”王历道。
买完水,他们就去了鬼界。
“仓仓!仓仓!”
大老远,卫睦仓就听见兀兀小朋友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一团子扑进他怀里,“仓仓,你终于来看我了。”
卫睦仓揉了揉他头发,“又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没事,鲁鲁和我一起呢。”夏兀兀道。
卫睦仓:“大钧就什么事不干,天天就看着你得了。”
夏兀兀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想鲁鲁天天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
“合着还是我们的错?”卫睦仓道。
夏兀兀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才没有。我想你啦!”
卫睦仓拍拍他的屁股,“少转移话题,喊得再甜也没用。”
“哪有。”
这时候鲁钧才出现,看到卫睦仓也是惊喜,“你回来了?”
“嗯,跟王历一起过来看看。”卫睦仓说。
“别律在里边,傻站在这干啥?”鲁钧说,“王历也过来坐坐吧,别律今天烧了开水。”
本来打算也过去的王历马上给摇头,“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就溜没影了。
鲁钧也不管他,招呼卫睦仓跟招呼老总似的,热情地迎进了家里。
别律确实在里面,但却没注意到门外的吵闹,靠在窗旁,支着头,朝外看着。
等卫睦仓喊他的时候,他也没听见。
卫睦仓拍他的肩膀,别律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朝卫睦仓看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呢?叫了半天都没反应。”卫睦仓道。
别律:“好意思说?才回来就吓我一跳。”
卫睦仓笑了笑。
别律:“这一趟不好过吧?脸色够难看的。”
卫睦仓下意识摸了摸脸,“你看出来了?那几个家伙没一个发现,我还以为营养恢复了。”
“事情弄得怎么样?”
卫睦仓:“还行。”至于见血见鬼的事卫睦仓懒得提,要是说出来了,一天还真说不完。
“先别说我。你呢?半天回不来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卫睦仓问道。
别律看向窗外,“没什么事。”
卫睦仓:“关于季晔的?”
季晔就是别律还活着的爱人。
别律见瞒不了,便叹了口气道,“嗯。”
“怎么了?他身体不好?”
季晔的身体确实不好,旧疾,从别律死的时候就落下的病。
两人以前的生活水平不高,但感情摆在那,想不幸福都难。当时两人不顾家人的反对坚持走到了一起,斗争过,反抗过,最后还是坚持了下来,双方父母只好作罢。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这样的举动简直是难以想象。
从那时起,两人算是真正意义上地在一起了。那年别律24,季晔27,相恋5年。
之后的生活不用说,只有别人羡慕的份。
当卫睦仓听到那段回忆时,别律眼里总是充满怀恋和眷恋。
因为受这两人的影响,比起性,卫睦仓更向往感情。宁缺毋滥,成了卫睦仓恋爱准则的第一条。
那一对如果一直继续下去,估计卫睦仓会更加羡慕,嫉妒到酸,但他没那个机会。
意外之所以称之为意外,是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季晔生日那天,别律还在外地出差。直到晚上,别律才忙完工作,往家里赶。
为了给季晔一个惊喜,别律没有告诉他自己回家的消息。
季晔以为别律在他生日第二天才能回来,为了能跟他一起好好过个生日,季晔准备好了一切,早早躺在床上,打算明早先去接别律,然后两人一起吃饭,牵手、拥抱、亲吻、做…爱。
但等清晨醒来时,季晔等来的却是别律的噩耗。
只知道出了车祸,别律的车与另一辆车相撞,两人当场死亡,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撞上的。
自那之后,季晔就病了。
那年季晔30,别律27,相恋8年,止于8年。
而现在已经是23后了。
别律:“又住院了。都跟他说了要好好照顾自己,注意着身体,结果还是病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连话都不知道听。”
“你还在跟他托梦?”卫睦仓道。
别律摇头,“去年托了一次,今年没有。”
当年别律知道自己死后能托梦的时候,时常跑到季晔梦里去。但因为这,季晔之后失眠状况更加严重,严重到每次只能吃药维持睡眠。
鬼不能影响人世的秩序,别律这种情况算是影响了,因此鬼界严格控制了他托梦的次数,每一次托梦还得经过批准。
卫睦仓想到两人的以前,只能叹气,“我明天去看看他?”
因为别律的关系,卫睦仓曾去季晔的小店坐过,还跟他聊了几句。聊的过程中,发现季晔是个幽默的人。因为聊得来,两人之后也时不时有来往。一来,是因为别律。再者,是因为季晔本人。
前一段时间,因为鬼界的破事,卫睦仓没多少闲暇去坐坐。
“我跟你一起去。”别律道。
“好。”
别律一改刚才忧虑的语气,放大音量道,“站着干什么?快坐着,跟你好好聊一聊你走的这几天的事。王历这人真是……”
两人暂时忘了刚才的事,聊的全是有趣的。一开始就两人,后来鲁钧和夏兀兀也过来了,这个那个插几句,时间过得很快。
等座谈会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时间不早,卫睦仓该走了,不然连车都打不到。
可一出门就被鬼拦住了。卫睦仓完全不认识,估计才来没几天。
鬼找上他,那可都是苦差事,卫睦仓心里暗自叫遭。
卫睦仓实在不愿费时间听,但鬼纠缠半天,无奈下,卫睦仓听了一个说来话长的故事。
重点不突出,通篇的废话,卫睦仓听得艰难,但只要一打断,鬼就会有更多的话说。
等最后说完了,卫睦仓松了口气。
事还是那些事,不是什么大事。
卫睦仓:“我知道了,明天我帮你问问。”
鬼闻言放心了,“感谢感谢。我就不等结果了,明天我就去投胎,做鬼的日子我适应不了,还是做人好。”
卫睦仓心道,你倒是舒服了,我还得帮你跑腿呢。
27百无聊赖(4)
第二天,卫睦仓如约去医院探望季晔。
季晔本就寡淡的模样,因为生病更显清减。
平日里话不算多的别律此时却唠叨个不停。
季晔是听不见,但卫睦仓的耳朵没歇过。
卫睦仓把自己听见的换了个说法,再告诉季晔。既算是转告了别律的话,也算是表达了自己的关心。
季晔精神不济,没有多少精力招待卫睦仓。
因着昨晚鬼托付他的事,他没有久坐,便按照那鬼的说法,去找了那个人。
别律则留在那里,陪着季晔。
转眼要入秋了,出了医院,一阵凉风吹来,卫睦仓抖了抖。
昨晚不知抽的哪门子疯,卫睦仓半夜爬起来作了一幅小画,等停笔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脑瓜子这才正常运转,意识到该睡觉了。
以免睡过约定的时间,卫睦仓赶紧躺回床上睡觉。但还是睡过头了。
卫睦仓怕别律等太久,慌忙起身跑了出去,却发现别律已经在外边客厅里,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因为太匆忙,卫睦仓穿得单薄,医院里暖和,还没有感觉。现在从医院里走出来了,被风一吹,浑身都凉飕飕的。
今天的风越刮越大,转眼天就变得阴沉沉的。
大风倒是狠,但是他心荡不起来。卫睦仓尽力缩着身子,保留最后那么点热度。
这样子颇有些缩头缩脑,猥琐不至于,萎靡到是恰当。
他哆哆嗦嗦的,在马路旁站着,公交没等来,的士也不见踪影。
最后一个没忍住,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忒丢人。
哆嗦的肩膀被一温暖的东西碰了碰。
他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杭器。
接着,他看到杭器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了他的身上。
在这样的天气里,被热源包裹的感觉那叫一爽,差点没叫出来的那种爽。
“谢了啊。衣服给我了,你不冷吗?”卫睦仓说。
杭器:“还好,不冷,还有些热。”
“奇了怪了,我怎么冷得直哆嗦?也没见谁到了套三四件的程度。”卫睦仓道。
杭器:“体质问题。”
卫睦仓:“我体质不差。”
杭器:“你吃了没?”
卫睦仓:“问这干什么?”
杭器:“请你吃饭,吃了饭就不饿了。”
卫睦仓本来就没吃饭,现在一听这个提议,肚子开始叫唤了,“行啊,吃什么?我这人有点挑食。”
卫睦仓是真不客气,反正杭器一脸无所谓。
“火锅怎么样?”杭器道。
“行啊。”
正巧马路对面来了一辆的士,卫睦仓拦了下来。
“现在就过去吃?”
卫睦仓道,“等会儿吧,我要先去见一个人。”
杭器:“谁?”
“托我办事的人。”卫睦仓说了句废话。
前面还有司机,卫睦仓总不能说是鬼托自己办的事吧?司机师傅估计不会信,只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两人没再多说,卫睦仓是困的,杭器是为什么他不知道。
卫睦仓再醒的时候,头贴着杭器的肩,还留下不明液体。
卫睦仓尴尬一笑,赶紧清理干净。
卫睦仓偷偷打量了一下杭器的表情,貌似一点都不介意。
真是个好人啊。
那鬼托卫睦仓办的事只需要动一下嘴皮子,比起以前那些糟心的事,这完全不算事。
只不过被告知的那个人不知道那个人死了,甚至还变成了鬼。
那人怔愣了半天,抿着嘴不说话。
卫睦仓与之非亲非故,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个人身上。
说了一句多多保重,便调头离开。
正巧这边不远的地方有家火锅店卫睦仓熟悉,口碑也行,在肚子里馋虫的催促下,卫睦仓走路那叫一个大步流星。
他心心念念的火锅还在等着他,这是卫睦仓现在行动的全部动力。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卫睦仓一开始还是没这么想的,但是杭器实在太不正常了。
自己什么都不吃,一个劲儿地往卫睦仓碗里夹,嘴里还催着他吃。结果自己的碗干净如新,卫睦仓的碗里油糊满了。
卫睦仓心里想道,杭器不会又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吧?
上次那件事够他死好几次了,这次要是还来,他分分钟能上个吊,以表决心。
因为杭器的举动,卫睦仓吃饭心里压着事,吃也没吃痛快。
不太满意这顿饭的卫睦仓,悄悄打了个嗝儿。
叫服务员买单的时候,卫睦仓瘫在椅子上,做足了被请客的人该有的嘴脸。
不过看到杭器从破旧的钱包里,掏出一把零钱,还一个一个数的时候,卫睦仓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对服务员说:“手机付款,谢谢。”
手机付款要去前台,付完钱回来后,卫睦仓见杭器满脸歉意地看着自己。
“现金还差五块钱,我先欠着,下次一定还你。”说着杭器把那一沓零钱举过头顶,像交接什么神圣又贵重的宝物似的,郑重地递到卫睦仓面前。
卫睦仓嘴角一抽,不知道杭器这一出闹的是真是假。
卫睦仓:“你自己留着吧。”
这一桌子几乎全进了他的胃,总不能让一个没吃几口的人付钱吧?
卫睦仓总觉得有些奇怪,一时半会儿还琢磨不出一二,反正有地方不对就是了。
吃饱了,就该睡觉了。
卫睦仓打了一个哈欠。
最近他犯困的日子比清醒的日子还多,不知道只是一时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卫睦仓打声招呼,说自己先回去了。
杭器:“注意安全。”
卫睦仓:“你也注意。”
等到家的时候,他已经是哈欠连天。
衣服都没顾着脱,就直接在床上睡着了。
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
杭器见卫睦仓已经走远,心里的那口气才算是完完全全地舒出来了。
在街边凑合了一碗面,填了填肚子。
他是走回去的。
杭器不喜欢一切机械的东西,只有原始的,才能让他自在。
走到家的时候,估计有两个小时。
在凉风飕飕的天儿里,杭器硬是出了一身的汗。
他隔壁住着的就是房东。
上楼的时候,正好和房东碰了个正着。
房东是个乐呵的胖子。年纪到底有多大,杭器不知道,只见头发里隐隐有白。
他现在的工作就是房东给帮忙找的,办道士证也是房东出的力。
房东怎么看他,杭器不知道,但是他对房东一直很感激。
“小杭,吃饭了吗?你姨饭煮多了,饿的话赶紧去趁热吃。”
房东是个热情的人,让杭器叫他叔,叫他媳妇姨。总喜欢去楼下石凳上坐着跟人聊天。每次见着杭器,就让上他家吃饭。
杭器:“叔,我吃了才回。”
“小杭,我见你这两天出门很勤啊,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房东道。
杭器:“没有。”
房东不信,“叔也是过来人,我看你是不是还没追到手啊?”
杭器:“我没有……”
房东拍怕他的肩,“没事,你在别人女孩子面前多晃悠几次,就凭你的长相,肯定追得到。”
杭器一脸认真,“叔,我没有女朋友。”
“那你外套呢?还能丢了不成?这大冷天的,还不是人小姑娘穿单薄了,你才把自己外套给了她?这还有什么不能跟叔说的?”房东一脸埋怨。
杭器:“……”
除了不是小姑娘以外,其余的好像都是对的。
房东见他不说话,以为被自己说对了,“你就得这样,处处照顾着,不然小姑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外套是不是留她了?”
杭器:“嗯。”
房东:“这就是机会啊,明天就去她家要衣服,然后一起出去逛街吃饭。这时候你就不能抠着钱不放,这会显得你小气。叔知道你平时节俭,但该花钱的时候,千万别犹豫。”
杭器沉默了半晌道,“我们今天一起吃的饭。”
房东:“好事啊。”
“可是我在吃饭前,才记起来自己钱没带够。”杭器道。
房东:“……然后呢?”
杭器:“然后,我为了省钱,自己没吃,全给他吃了。”
房东:“……”
杭器:“结账的时候,我的钱不够,差五块钱。最后是他付的钱。”
房东拍了拍他的肩,发出一声来自内心的感叹,“人才啊。没事,爱情还是会有的。”
杭器:“……我做错了?”
房东:“没有,你只是坚持了自我。”
杭器脑袋转了转,“我给他吃,只是为了省钱,不是让他付钱。还钱的事,我跟他说了的,他应该不会误会吧?”
房东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误不误会都无所谓,你还年轻,别怕。”
杭器总觉得房东的语气怪怪的。
房东:“你明天还会去要外套,说不定奇迹还是会发生的。”
杭器:“叔,你是不是想多了?要件衣服还能出什么奇迹?”
房东叹了口气,“放过别人小姑娘吧。”
杭器:“他是男的。”
房东:“!”
杭器:“叔,你怎么这样看我?我都说了我没找女朋友。”
房东:“你跟谁学的当同性恋?”
“我不是同性恋。但是同性恋现在不是很普遍吗?”这还是卫睦仓告诉他的。
房东:“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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