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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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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器:“叔,你怎么这样看我?我都说了我没找女朋友。”
房东:“你跟谁学的当同性恋?”
“我不是同性恋。但是同性恋现在不是很普遍吗?”这还是卫睦仓告诉他的。
房东:“杭啊,叔对这方面没经验,帮不了你。你要是真觉得好的话,也是可以试试的。”
杭器若有所思。
房东:“你这两天都跑他那儿去了?”
杭器说是。
“你以前哪儿天不是出去接活,就这两天不接活,专往他那跑,这就是喜欢的前兆。”
房东这时候也不再说了,摇摇头,下了楼。
杭器一脸茫然。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总去找卫睦仓,但跟房东所想的绝对不一样。
杭器只当房东想多了。
……
卫睦仓睡得不知何几。
却因被某个想法一激,“腾”的从床上坐起来。
“艹!”卫睦仓骂道。
杭器能没钱?算个命说不定都能赚千八百的人会没钱?
卫睦仓心道,我就说怎么不对劲,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塞,自己不吃,就是为了不花钱!瞧后来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就是怕他发现了他那点小心思!
顿时,卫睦仓觉着自己被坑了一百万。
自那一次从睡梦中惊起后,卫睦仓就没再睡着过,一晚上就在那咬牙切齿着。
那叫一个恨啊。
杭器那晚打了不下十个喷嚏,只当自己是白天着了凉,但不知道凉的是多么彻底。
28不明其情(1)
那个害得卫睦仓一晚上没睡好觉的人,一大清早就站在门口,跟墙柱子一样的杵在那儿。
“干什么?”卫睦仓的声音和平时一样“动听”。
杭器被“酥”得浑身一震,咽了口唾沫,“给你买了早餐。”
卫睦仓黑着脸,“又是顺路?”
“不是,就是给你买的早饭。”杭器道。
卫睦仓的脑袋因为一晚上的消耗,现在有些跟不上。他在那儿屁事没想,但站了半天,一句话没说。
那张黑脸,看得杭器有些胆战心惊。
他祈祷卫睦仓心情不好是因为睡眠不佳,而不是因为发现了某件事。
“你进来吧。”说完,卫睦仓转身进了房间。
卫睦仓进洗手间冲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眼睛下边的黑眼圈,还有眼睛里明显的充血,确实有些恐怖,难怪杭器说话都没平时顺溜。
活该!
卫睦仓打着哈欠,冲了个热水澡,把一身的脏东西和困意全冲走了。
杭器就跟小媳妇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在餐桌那。
看着卫睦仓过来了,他马上露出个讨好的笑。
杭器这人吧,估计以前没做过这种表情,一点都不专业,笑得别扭还丑,让人看了一眼不想再看下一眼。
虽然这是卫睦仓见过的杭器脸上算是最丰富的表情了,但是卫睦仓内心除了嫌弃还是嫌弃。
就不是那种放得开的性子,突然这么一笑,像脸裂开了似的,丑的要命。
“别笑了,太难为你了。”卫睦仓说。
杭器巴不得不笑,马上就把脸上的笑收回,回到正常的表情。但是那殷切的小眼神还是不错的。
卫睦仓牵了牵嘴角,“别看我了,你不饿啊?赶紧吃。”
杭器租房子的地方比这里远多了,但是一晚上就因为这事没睡安生,一大早就起了床,往这边跑。
其实真没多大事。
卫睦仓脾气晚上全发泄干净了,反正他就是心疼心疼自己的钱,疼完之后就忘了。要是他还气着,能开这个门?
杭器呢,骨子里就有点较真,有些转不过弯,愣是上了心,今儿一大早就来试探一番。
殊不知这样看起来才叫真的心里有鬼。
杭器这时的样子着实有趣。
他不说,卫睦仓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闷头享受着送上门的早餐,心里美滋滋的,面上的神情却无任何改变。
并非他肚子里某只蛔虫的杭器,看到卫睦仓的脸色没任何缓和,心里那叫一个紧张。
直到碗里的东西见了底,卫睦仓也未多说句什么,杭器的心情也没放松。
“谢谢你的早餐。这还挺丰盛的,花了不少钱吧?多少钱,我把钱还给你。”
说完,卫睦仓作势要去拿钱。
这还得了?
杭器马上制止道,“不用,在江女的墓里,因为我你也受了不少伤,照顾你是应该的。更何况我还欠你钱呢。”
卫睦仓的黑脸上开出一朵笑容之花,“没事,钱都是小事,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再还就行。”
这话说得是真违心,卫睦仓自己不信,杭器也不信。
杭器看到卫睦仓脸上那朵劣质的花,不知道该怎么说。
“哦,对了,你的外套昨天我穿回来,忘了给你了。你没着凉吧?”卫睦仓问道。
杭器知道自己耳朵没问题,听得清清楚楚,知道他话里的内容是什么,但是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明明是句关心的话,杭器听完浑身难受。
卫睦仓发誓,他就是故意的。看到杭器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卫睦仓在心里笑翻了,但是面上就是不显,憋得也够难受。
“嗯,我今天来拿外套。”杭器只好道。
卫睦仓:“我昨晚就把它洗了,但是忘了晾,现在还是湿的,今天你肯定拿不了。”
杭器站起来,“就不麻烦你了,我拿回去晾。”
卫睦仓压住他肩膀,不让他站起来,“你慌什么?冷的话,我借一个外套给你。”
这会儿杭器倒是强硬了,“放洗衣机一晚上应该也差不多了,我可以应付一下。”
“谁说它快干了?我放水里就忘了,泡了一晚上的水,你还真的应付不了。”卫睦仓道。
卫睦仓从卫睦仓的眼神里看出了埋怨。
卫睦仓:“……”
下了一次墓,整个内心还丰富不少了,表情也多了?
卫睦仓:“不信?”
杭器用眼神给他答复。
卫睦仓大步走向卧室,在杭器眼前,把他干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然后往里面倒了一大盆水,接着开启洗衣机的电源。
杭器:“……”
杭器:“你是不是生气了?”
“本来不气,你一说我就气了。”卫睦仓道。
杭器:“你怎么……”
“小气?无理取闹?”卫睦仓看着他。
杭器:“没有。”
气氛陷入蜜汁安静。
卫睦仓有点后悔,思考自己刚才是不是有些过了。
但是事情做都做了,又不能时光倒流,卫睦仓后悔也没用。
而且,欺负老实人,欺负一点点就够了,欺负多了,可能老实人心里没多大阴影,倒是自己羞愧万分。
卫睦仓瞥了一眼杭器……好吧,他承认,自己确实过了。
然而现在如何弥补过错是个严肃的问题。卫睦仓这人很少直白承认自己做错了,因为少有低头,所以他不会用最直白的最简单的话承认自己的错。因此,他在想一个办法。这个办法既能让杭器知道自己想要得到原谅,又能让他在这个过程中舒心接受。
说实话,卫睦仓就是作。要不是他非得开玩笑,也不会有这事了。结果还顾着脸皮,认错还得要个高大上还清新脱俗的办法。活该!
诶?这两个字好像前面出现过?
这叫什么?这就叫风水轮流转。该你怂的时候,站着都得断腿,必须让你跪着。
“那什么……”卫睦仓艰难地打破尴尬,“我漫画人物里,你那个角色还是挺招人喜欢的,你愿不愿意给我多画几幅,现场的?”
呵,你手机都没看,你能知道效果?你知道个屁!
卫睦仓默默承受着这个悲伤的真相。
因为兀兀小朋友知道他的仓仓回来了,一大早吵着闹着要去卫睦仓家玩儿。
尽管鬼没有睡觉的习惯,但清早被嗡嗡直闹,几鬼都意识恍惚。
平日脾气温和的别律都没忍住脾气,说了他几句。
最后几鬼还是来了,三个大的,一个小的,站在门口,喊了几声。
“人不在?”王历问。
别律:“这个时间点,他估计没醒。”
来都来了,哪有一点痕迹不留就走的道理?
几鬼不客气,直接来了个穿墙术,登堂入室,非常自然。
几人刚进来,却听见有人说话。
跟卫睦仓交流不了解领域的杭器也感应到周围的不同。
卫睦仓发现了他突然的反应,问道,“怎么了?”
“有东西进来了。”杭器道。
卫睦仓听到他说的是“有东西”而不是“有人”,立马警觉起来。
转头一看,却发现熟悉的几鬼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仓仓~”
一个颤颤的声音传进了卫睦仓的耳朵里,然后,一小团已经钻进自己的怀里,脸上还带着委屈巴巴的表情。
卫睦仓揪了揪他脸上的肉,“怎么了?”
夏兀兀道,“别律欺负我!”
“你又干什么坏事了?”卫睦仓道。
夏兀兀对这个问题很不满,“你什么意思嘛?”
“你是不是又闹了的?”卫睦仓问。
“没有!”
闹没闹,几鬼都亲身经历过,还能不知道?就是惯着他呗。
看到卫睦仓在那里一个人说话,杭器便问:“你的朋友来了?”声音里带颤,一听就知道害怕了。
卫睦仓记起,一般情况下杭器看不见鬼,还怕鬼,就说道,“来了。你看不见还怕?”
杭器:“我感觉得到。我怕有什么东西进来,专门在你家周围设了一个小结界,只要有东西进来,我就能知道。”
沉默半晌,他又道,“没跟你说一声,抱歉。”
卫睦仓摸摸兀兀的头,没在意,“没事。”
接着又看向杭器,“你的害怕还分场合?”
“我也说不清楚……”杭器道。
比起墓里的妖魔鬼怪,别律他们友好得多,不知道杭器到底怕什么。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卫睦仓没有刨根问底。再者,在他不熟悉的鬼和人面前,谈论这些东西,恐怕他也不愿意。卫睦仓愿意照顾他的情绪。
先不说这,那几鬼专程跑来,显然是过来玩的,卫睦仓不会赶走。但是杭器也是专程来的,还在原谅自己的路上,他也不会主动让人走。但是这两路人不熟,杭器还怕鬼,实在是不好办。
卫睦仓:“你……”
杭器:“既然你的朋友来了,我就不打扰了。正好有事,我先走了。”
卫睦仓心里松了口气,但一口气又没有完完全全放出来,还剩那么一口堵在心口某处,虽影响不大,但还是有那么点影响。
卫睦仓说不出来这种感觉。
等杭器走了,这边气氛轻松了很多。
两边人说不到不一块去,也不熟悉,结束尴尬的办法,只能是一去一留。
杭器走后,别律便问他,“你身边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卫睦仓:“没有。”
别律:“那他为什么要设什么结界?”
卫睦仓:“我也不知道。”
别律:“我刚才在外面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卫睦仓惊讶道,“因为结界?”
别律:“应该是的。我和那个人不熟,不好作评价,但你还是抽时间问一下吧。”
卫睦仓:“知道了。都管到我在这里来了,季晔一个人不够你管?”
别律一笑,“没一个安心的。”
夏兀兀早就玩起来游戏,谁也不搭理了。
其余的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聊天的聊天,玩的玩,闹的闹。
竟然直接待到了下午。
别律提前去了季晔那儿,其余的多留了一会儿,也走了。
家里真正安静下来,已经过了饭点。
“遭了!”卫睦仓终于想起被他遗忘在洗衣机的衣服。
等他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拧巴在一坨,半天扯不开。
皱皱巴巴的衣服晾在外面,卫睦仓不知道干了的时候,还是不是原来的样子。
卫睦仓还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抽时间把衣服给他,或者他自己能来拿。一时干不了,干了之后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好的,这个送或者拿衣服的时间,自然是未知。
没想到,第二天,杭器就来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来了。
等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卫睦仓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卫睦仓往门边一靠,“当这儿是你家地呢?天天来踩门槛,给钱了吗?”
杭器:“你又没说不让来。”
卫睦仓:“……我的错?”
杭器:“不是。”
卫睦仓往他手里瞄了一眼,“今天怎么没顺路带个早饭?”
杭器:“出去吃吧,我正好有事找你?”
卫睦仓下意识想拒绝,但见他带了好几天早饭还没要钱的份上,卫睦仓没有一下子给说死了。
“什么事?”
“关于我房东的……”
29不明其情(2)
杭器住的地方不算远,坐公交二三十分钟就能到,打车更快。
两人不慌不忙,却正巧赶上堵车。
这路段不繁华,交通发达程度也一般,堵车这事少有发生。但若是碰上节假日,堵上半天也有可能。今天就不知道赶上了什么好日子。
出租车半个多小时没动过,卫睦仓在车上,望着前方长长的队伍,无能为力。
如今的天是燥的,卫睦仓也躁得很。
卫睦仓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到今天是什么节什么假,也不知道前方瘫痪的路段何时能够畅通。
他一分钟换了十几种姿势,不耐烦全写在脸上。
杭器也没想到路上堵得这么死,心里着急却表现得不如卫睦仓明显,低头看着手机,时不时打几个字,不知在忙些什么。
卫睦仓睨了他一眼,想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但杭器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眼神,自然也不知道他的想法。
见他完全没有跟自己说话的想法,卫睦仓也就放弃了,转过头,看着窗外各种颜色的铁皮。
现在的太阳不毒,但反射的光依旧晃眼睛。
卫睦仓的眼睛被刺了几下,窗外也没得看了。
其实卫睦仓烦躁除了因为这堵死的交通以外,还有一件事。
他不是咸鱼,但说不上什么有思想有抱负的好青年。跟那些大学时期就事业有成的人比不得,他能赚点小钱,也算是个能自给自足的人。
但网上的那些活儿,只能算是小收入,他自己本身就是个业余的,如果没机遇没路子,想拓宽路子赚更多钱很困难。
比起不稳定的生活来源,他更愿意在实际生活里找份更稳妥的事做。但无论是几个月前早就试水的简历,还是不久前投出的,结果都不理想,不是石沉大海就是直接被拒。卫睦仓心里失落得很。
卫睦仓不是热络的性子,也懒得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大学甚至是他的黑历史,他也就没多少人缘。
人缘这东西微妙,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他接触的人少,因此他的路少,赚钱的机会也少。
卫睦仓不后悔自己没经营过人脉人缘,他性子就如此,强求只会憋屈自己,他不愿意这样。但该有的苦恼和茫然一点没少,心里堵得慌。
此时他心里有说不尽的苦涩,最终表现在面上的,却只剩下毫无意义的肢体动作,和不明显的一抹苦笑。
卫睦仓在心里琢磨着工作的事,想着想着就忘了动,丢了魂似的在那里定住了,连车好不容易动了都不知道。
这条路走得实在艰难,停一会儿走一会儿,跟挤牙膏似的。引擎是启动了又关,关了又启动。
等卫睦仓意识回笼,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车就走出去五十米。
再大的气性也都给磨没了,卫睦仓现下只剩下无奈。动也动不了,嫌累。
最后不知道怎么就老天开了眼,堵塞的交通终于通了,一路上再没碰见过堵车。
堵车的地点离杭器房东家近得很,出了那段路,十分钟就到了。
卫睦仓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地方。
因为不是这个市里的人,卫睦仓又鲜少出来走动,有些地方他没来过,来了也只是匆匆路过,根本不会注意。
这地方他是第一次来,出于好奇,还是看了看。
若不是杭器带路,这地方可能他永远都不会来。
穿过弯弯绕绕的路,他看到隐藏在街道深处的旧居民楼,隔绝了马路边的喧嚣,格外的静悄。
虽然楼房旧了些,但还是干净,如果不介意太多,住在这里也不是不可。
转的弯太多,卫睦仓早已不知自己到了个什么地方。
远远听见一声“杭器”,卫睦仓寻声看去,勉强看到一个女人在楼下边站着朝这边望。
因为这么一声,杭器加快了速度,卫睦仓也紧跟了上去。
“姨。”杭器道。
站在楼下的女人看了杭器旁边的卫睦仓一眼,又跟杭器说:“急死姨了,出去了半天才回来,打电话也没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杭器:“手机没电了。”
女人道,“没事就好,快去看看你叔,正在房间里要死要活呢。”
话虽如此,还是踩着拖鞋,快速上了楼,楼梯间拖鞋的声音到处听得见。
一开门,卫睦仓就闻到一股味道。这味道他以前没闻过,但和霉味有些像。
卫睦仓注意着房东太太的表情,见她毫无反应,不知是闻不到还是习惯了。
杭器在旁边小声道,“你闻到了?”
卫睦仓同样小声的回道,“闻到了,味道特别大。”
两人跟着进来房间。门一开,比外边更大的味道直接进了卫睦仓鼻子里。
“小杭啊,你请的大师呢?”躺床上的房东虚弱地看着刚进来的人,眼神微微一瞟,“这位就是大师?”
杭器:“不是大师,但是有本事。”
房东沉默了一会儿,虚弱道,“也行,凑合着,大师我也请不起。”
房东太太朝房东腿上打了一巴掌,“闭嘴吧你,一天到晚嘴巴停不下来,现在要死要活的,也歇不住气是不是?”
房东:“嘶——懒得跟你计较。”
杭器问卫睦仓,“能看到什么不对吗?”
卫睦仓:“有团黑气在他头顶上。”
“晦气?”
卫睦仓闻着满屋子的霉味,琢磨着,还真差不多就是这东西了。
这还是卫睦仓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只见那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就萦绕在躺床上的人闹到周围。一般人看不到,也摸不到。
来之前,卫睦仓就听说了事情。
依杭器所言,事情根本在于房东的儿子。
前几日,与父母争吵后离家多年的儿子一声不吭就回来了。要说回来是好事,一家三口高高兴兴的。但当天晚上房东就跟儿子吵了一架,吵得厉害,杭器住在旁边的一户,都能把吵架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当然杭器耳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虽然听到内容并非有意,但是听到了,杭器也知道房东儿子出走多年的原因。
房东的儿子从小就不是出息的料子,长大也不干正经事,不是在家啃老就是出门鬼混。夫妇二人劝诫不下十次,但都无用。但后来不知怎的,儿子不玩也不瞎花钱了,说要挣钱孝敬二老,夫妇两人自然高兴。
不过后来就发现不对了,他儿子挣的钱都不是正经钱。当日也是如那晚上一样吵得不可开交。之后,儿子一气之下出走再无音讯,直到那天。
杭器只是听到,但没有见到当时的情形,自然说不清楚,能将事情从头讲来,也是因为房东太太后来告诉他的。
房东太太说:“晚上老头子一看到钱,脸就黑了,转头就给了儿子一巴掌,因为事情太突然,我在旁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等反应过来之后,两人已经争吵声闹如天。”
杭器问她,“是因为钱?”
房东太太说:“老头子说是不义财,是黑心钱,拿了要遭报应。我也是没用,两头气性都大,脾气跟牛一样,劝不住,第二天一早,儿子又走了。走了没多久,老头子整个人都不对劲,两眼一翻就昏过去了。当时把我给吓的,马上叫了救护车,但医院的救护车还没到,他就醒了。他还愣是不去医院,现在好了吧,在床上要死要活的,医院不去,偏要信那什么算命的,他是真是假我还不知道?就作吧!”
刚开始房东太太还忧虑,到后来越说越来气,腰都叉上了。
杭器:“姨,你不介意的话,我能去看看吗?”
房东太太当然知道他什么职业,犹豫了一会儿,半信半疑道,“我是不信那种东西的,但老头子信,有的东西只对相信的人有用,他是个犟的,我是不中用了,你且试试吧。”
杭器去看时,除了察觉到冲天的气味之外,只感受到一股琢磨不透的力量,不是鬼也不是符。
杭器向房东要了自己曾给他的护身符,东西已废,成了一把灰,说明肯定有东西冲撞了他,而且是自己不知道东西。
这样的状况不是没见过,卫睦仓听到这,也说道,“这不是跟先前我们俩碰到的一样吗?”
杭器摇头,“以前的那几件,我能百分百确定是鬼所为,但是这一次不是。”
卫睦仓:“为什么?”
杭器:“直觉吧,见多了就能迅速反应。”
你不是怕鬼吗?怎么会总是见到鬼?卫睦仓心道。
卫睦仓:“所以你就找我这来了?”
杭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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